【7】
漩涡鸣人第一次拉开日向雏田胸前的拉链时,被那相当可观的肉感惊得手有些发抖。
那看起来是非常成熟的女性特征,汹涌的如同深不可测的海,而他是航行其中孤零零的船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卷入其中。他会想起日向宁次死前嘴里含着血一字一句的说:"雏田大小姐能为你而死所以你的命不止一条"然后大脑陷入空白,忘了手下那团柔软的凝脂是属于日向雏田的,然后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兴致就化为泡影。
女性的胸部于他而言是概念性的,无非是两坨肉而已,所以年少无知时可以自然而然的发明色诱术。
然而春野樱的胸部是不同的。微微凸起的青涩感,随着少女蜕变成女人,依然透过衣料传来。它们会随着她的呼吸微妙的起伏,会跟着她的拳头打出的势头一起划出弧线,会在他抱起她时贴着他的胸口。
他始终无法想象出她衣料后到那两点嫣红有多可爱,也不能想象,毕竟那从来都是属于佐助才能看到的秘密花园不是吗。
在她少数几次主动抱住他时,他会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热流从脑门冲下下身,然后不由自主的硬起下身。混杂着甜蜜的羞耻感像青苔默默生长,嘴上说着“喜欢樱酱”的他一直用言语为他从不敢跨出第一步的行动打着幌子。他连回应她的拥抱的勇气都没有。
战争结束后的几个月后,鸣樱二人的友情陷入了越来越微妙的境地。虽然还是跟过去一样打打闹闹,但是樱已经不会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的向他挥拳头了。彻底说再见那天,是冬日祭。樱原本约了井野,却被井野放了鸽子。大概是佐助不在村里吧,所以樱不由分说的拉上了他。
那天的烟花很漂亮,但是两个人的交谈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只言片语。最后他们坐在一张长椅的两端休息,望着远处天空被烟花映照的色彩。
她还是开口了。她说,谢谢你鸣人,迄今为止的一切-----
他打断了她:“呐呐樱酱,你跟佐助不会又闹矛盾了吧?那家伙是不是又把你惹哭了,夏日祭这么开心的时候都不来陪你?”
她静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佐助在准备旅行的行李。我不想打扰他没有闹什么矛盾。”她随即看向他,问道:“鸣人你觉得我应该追佐助出村吗?他好像要去很远的地方我不知道。最近医疗部战后重组,纲手大人那边很多事情需要我帮忙而且佐助好像也很排斥我跟着他一起的样子。”
他看着她眼里的落寞,突然感到一根微小的刺扎进灵魂。
宇智波佐助是自己的挚友没错。总把樱酱弄哭的人是他也没错。几度想要杀死樱的人也是他。尽管都是过去的事,如今他们俩在一起的话,樱说不定会被他欺负的吧。樱酱其实是那种温柔的不行的人啊。自己可不可以成为给樱幸福的人?
鸣人静静的坐在椅子另一端,咬紧了牙关。
别去。
留在村子里。
等我有勇气跟你告白的那一天
呐呐,樱酱,我对你
话到了嘴边:“樱酱开什么玩笑呢,都坚持到这种地步了,当然是去追回佐助那个混蛋啦!我可是有遵守约定,好不容易把他带回村里,这下子当然需要你帮忙继续盯着他免得堕入邪------”
春野樱是属于宇智波佐助的。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会希望她幸福,所以就算忍着痛也要把她推出去。就像是溃烂已久不肯结痂的伤口,索性直接用苦无挖掉腐肉,痛一时总比恨长久好。相比之下,自己的感情大概不重要----
“够了!!鸣人!!!!!你什么时候才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感受呢?!”樱突然站起身,用尽全力对他吼道。12月的她穿着不甚厚的长筒袜,浑身剧烈的发抖,“你是蠢还是怂,真的不懂我的感受吗??”她好像哭了,双眼躲在刘海的阴影里。然后她转身逃进了热闹的人群。
这时最美的那朵烟花绽开在天际,映照着她眨眼就不见的背影。
之后他们再没讲过话,再听说她的消息,已经是她已经追着佐助出村了。
挺好的。
漩涡鸣人反复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佐助需要一个温暖的依靠,樱需要一个倾心的恋人。他挽着雏田去给宁次扫墓,又加上一句,宁次需要在死后放心妹妹的归属,雏田需要苦恋多年后有个结果。
漩涡鸣人是全村的英雄。英雄付出牺牲是理所应当的,所以私情不可以妨碍大家的幸福。
他不断的这样自说自话,几乎是信了。
但这一切在那个漆黑和带着血腥味的夜晚被打破了。
【8】
等旋涡鸣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骑在佐助身上,左手拎着他的衣领,右手攥成拳,指甲镶嵌进肉里,手心和指节上都是血。佐助躺在地上,鼻梁歪了,淌着血,而他的眼跟这漆黑的夜一样充斥着虚无感。
旁边隔着一堵墙的是急救手术室,一扇窗里可以看到井野和静音焦急的围在台前,手术台上躺着的是春野樱。
她的血从医院外滴到走廊,从宇智波佐助的衣服上染到自己身上。
“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你这畜生!!!!!!”鸣人声嘶力竭的哭嚎响彻整条走廊。
作为忍者,漩涡鸣人熟知忍耐的一切要义。但是今天他决定5分钟内不做忍者了。就用这五分钟,不用任何忍术去揍宇智波佐助。这样旁人也没什么拉架劝架的理由了。
不可原谅。
下一拳打在佐助的下巴上。
不可饶恕。
然后是佐助的颧骨。
不可接受。
佐助的眉骨。
一张原本俊美清秀的脸就这样回应着他的拳头,变得满脸血污的模样。
身下的人不还手,这让他更加火大。一方面这说明佐助确实心虚,坐实了是他的责任;另一方面,鸣人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寒而栗,这更像是一种挑衅-就像是一个冷静的大人看着哭闹的孩子尽己所能的折腾,一副胜券在握的冷漠表情。
是啊。就算把佐助揍得支离破碎,春野樱还是会把他治好还是会心疼身为恋人的宇智波佐助不是吗。
就算做了再过分的事情,樱依然会选择原谅他,包容他,爱他,不是吗。
爱情好像跟忍术不太一样,不是只要努力就能做到的吧。
想到这里,鸣人觉得一切都是愚蠢的徒劳。
他停了手,像一个失败者那样颓然。他挪开身体,靠墙坐在地上,盯着手术室里的灯。
旁边的佐助咳了几声,鼻腔呼吸时传来厚重的声音,应该是血堵在里面。
“对不起。”佐助起身后,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鸣人轻哼一声,瞥了佐助一眼。“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去跟樱酱说啊。”
佐助盯着地面不说话。
两个男人陷入了长久的,不自然的沉默。
“樱酱开什么玩笑呢,都坚持到这种地步了,当然是去追回佐助那个混蛋啦!”他曾经这么说过。
之前一幕幕又鲜明的映进脑海,鸣人感觉自己太阳穴要炸裂。
曾经欺骗自己的努力通通作废。
现在鸣人终于明白了,说什么为了他人的幸福那种话都是瞎扯淡,无非是为了掩饰自己是个连堂堂正正的跟宇智波佐助竞争都不敢的怂逼。是啊,因为怕输掉,直接退出比赛这种事,不是来得容易的多么。
想明白这件事时,鸣人正好看到雏田急忙忙的从走廊那头跑来-她穿得虽然简单却并不草率。静音,井野和自己通通穿的是睡衣,简单罩了件外套。他一瞬间感到胸口堵得慌。
抢救持续到次日清晨,井野揉揉黑眼圈,焦急而严肃的说虽然性命没有大碍了,但是樱的查克拉循环出现了问题,原因不明,还在调查。
宇智波佐助的脸被雏田治得差不多有了个人型之前雏田一边不停的替鸣人道歉一边在抢救樱的间隙给佐助治疗,他从怀里取出一根箭,说这是樱身上中过的箭,自己要查看樱的伤势。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春野樱医疗班全部堵在了面前。为首的小姑娘义正言辞的说禁止宇智波佐助再跟春野樱有任何接触。其他人各种附和,敌意在空气中浮动。
鸣人一时语塞。
木叶人对佐助的不信任太理所应当了。说句不好听的,在他们看来是佐助亲手下手把樱弄成这样也不让他们惊讶。
但是鸣人没有阻拦这些人。
嫉妒的种子早就埋下,不过在这一刻恰好愤怒的开了花。
佐助一言不发的收起了箭,没有任何反驳,走出了医院。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天忙碌后,又是深夜。鸣人像个陀螺一样转了一天,辗转去医院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去了一趟已经快快收摊的集市买了樱爱吃的罐头,想想觉得不够健康就又添了一些新鲜水果;又想到她还昏睡不醒,不知醒来的时候水果会不会放坏了,他感觉心纠得紧紧的。
这天不知怎的日向雏田没来找他,他也就干脆没想关于她的事情-他这时却突然想到了雏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为雏田拐弯抹角想过这么多事。
又有有什么办法呢。
这么一路心情复杂的走到医院,踱步到春野樱的病房前时,突然听见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隔着窗户他看到了床边的宇智波佐助,这位被医院明令禁止靠近春野樱的人-可是谁拦得住这个拥有轮回眼的男人呢。
鸣人正欲推门而入象征性的跟脸上挨了自己拳头的家伙打个招呼,却意识到佐助已经掀开了床上的被子,正耐心的就着她身上各种插管解开她的病号服。她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下微微起伏。
鸣人脚下原地生根,作了一个简单的判断:宇智波佐助再丧心病狂也不会拔掉维持樱身体状况的医疗器械,应该不是要加害她;在樱如此重伤且流产的情况下,佐助也没有理由迷奸她;因为昨日被医疗小队拦住,所以他应该是来查看樱的伤势的。
是…这样没错。所以没有理由上去阻拦或打扰-更何况现在她不着寸缕,就像一个神圣的禁地突然敞开了大门,慕名而来的信徒反而会在这近在咫尺的门槛外踟躇恐慌。
于是鸣人就这样拎着水果和罐头呆立在虚掩的门外。
他看到佐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那双手熟练得若无其事,仔细摩挲着每一处伤痕,尤其是锁骨那处被洞穿的伤口。一只手手背向下滑过她胸前的沟壑,屈起的指节漫不经心的游走在她的小腹上,最终伸到了双腿中间隐秘的地带。手指屈起,用某个特定的角度没入其中,如一条蛇隐入茂密的灌木丛,自然而然。
鸣人感觉喉咙发干,两眼直得发疼,整个人像着了魔一样,无法动弹。
随即那手指从中抽了出来,带着血,顺着指节往下缓慢的滴落。病房里的男人随即把手伸到唇边以舌舔舐,像极了蛇在吐信。他舔得极干净,待拿开手时仿佛那血迹不曾存在。
鸣人终于发现自己下身硬得发痛-嫉恨得要发狂却一瞬间想要用更加专制的方式占有樱的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步一步把挪开自己的,还没制造半点动静。他把自己锁在地下一层最少有人往来的洗手间里,关上门,丢掉手里的购物袋,拉开裤链,纾解难以压抑欲望。
她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和沟壑,每一次光与影的完美交错,每一种细腻的触感----而这一切都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的拥有和支配-----------
哈,哈…
剧烈的喘息,紧皱的眉眼,超负荷的牙床,几乎不需要手上过多动作就攀援而上的灭顶醍醐。
漩涡鸣人想,大概自己是精神失常了。
刚泻火的部位很快又撑了起来,他着魔一样想着病床上安然如睡美人一样的女人。
他的身体操控着他起身上楼,不顾一脚下去踩裂了购物袋中的水果。走到病房前已经觉察不到佐助的查克拉,被角也被掖得整整齐齐。他颤抖的手拉开她胸前的被子,病号服也穿戴好了。
他在脑海中描绘着这具身体在佐助手下任其摆布的姿态。病人依然阖着双眼,深夜的病房里没有别人。
皎洁的月光洒在她安然的睡颜上,仿佛这个人不会醒来。
他的心跳剧烈的捶着胸腔,耳中只剩下血液随着脉搏律动的动静。
*杀了佐助。在他身上开上百个口子。*
他再次拉下裤链,硌得生疼的欲望终于得以昂首。
*佐助的血流淌到浴缸中,冒着温热的气泡,然后自己抱着樱沐浴在其中。*
他握住难以自持的部分,盯着她领口下藏起的风景。
*要舔掉她身上每一处角落,直到再也闻不到佐助的血腥味,而她干净的如同初生的新生儿。*
他粗重的呼吸随着汹涌的热流一起感染着空气。
啊。漩涡鸣人,你是真的疯了。
他在内心对自己狂笑不止,耸动的后颈和颤抖的全身都预示着某种癫狂。
【9】
终于差不多成长为一个男人后的宇智波佐助,时常会冷不丁的想起自己做错想错的很多事。但他最讨厌回忆起的一件无疑是在终于觉得自己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后,竟然因为对春野樱不够在意而间接谋杀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春野樱怎么会死掉呢。
她怎么会轻易的死掉呢。
她这种难缠又磨人、命糙肉厚的拖油瓶,虽然跟在自己身后制造了一吨的麻烦,虽然连烤个兔子都能哭唧唧半天说兔子很可爱啊然后接过自己烤的一条滋滋冒油撒了盐和黑胡椒的腿后吃得两眼冒光,虽然清理一个洞穴时能因为挖出一只蝎子而尖叫着一拳挥过去然后塌方整个洞穴还害得自己得把她挖出来,虽然诸多令人火大的毛手毛脚和感情过剩,但是生命力旺盛就如她厚到足以支撑她一路追出村的厚脸皮一样,令人咋舌不是吗。
自己曾经嫌她碍事想杀掉,结果不是因为鸣人就是因为卡卡西来救她,又或者她自己顽强的撑过去,简直就仿佛冥冥中有种力量守护着她,绝不会让她死掉不是吗。
她是足以让自己觉得会碍事的女性忍者。战斗意义上的碍事,以及虽然难以承认但是确实存在的感情意义上的碍事。
所以她从树上坠下去的时候,他甚至一瞬间以为这是她的恶作剧-就仿佛下一秒,她就会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某个枝头,向自己露出调皮狡黠的笑容。
但她只是单纯的坠落,然后重重的摔在了河里凸起的石头上。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难以置信,让他的手与她的身体失之交臂。冲进河里时翻过她的身体,他发现她眼里那种璀璨的生命之火黯淡了-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
以往即便是自己伤透她的心,她的眼里依然会闪着痛苦却拒绝放弃的光芒。但是这次不同。她如字面意义上那样,是垂死之人。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所掌握的所有忍术都意味着破坏、剥夺、痛苦,却没有一样可以愈合伤口。就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切燃烧殆尽那样,想要毁灭一切阻挡在自己面前的障碍一样。理所应当的,总有人能修好他。有时候是其他人,有时候是香磷,有时候是她。
春野樱受伤了怎么办呢?她能不能治好她自己呢?
他望向她的眼睛,看到的却是放弃了生的欲望。
这一切让他感到不确定,不确定性随即带来了恐慌。
这种恐慌在他被井野告知樱是流产后演变成了本能上的对现实的否定和拒绝。
就像他看到全族被哥哥杀掉后那种魔幻现实的感觉,脑袋被巨大的空白撑满,脚踩在棉花上,满地猩红粘稠的血液变成了番茄汁,这一切都是个离奇的噩梦。出于某种无法描述的动机,他伸出手向母亲身下那摊番茄汁里捞了一把,然后把手指送进了嘴里。舌尖上的触感和味道告诉他这不是番茄汁,爸爸妈妈也并不是单纯的躺在地上装死逗自己玩,这一切都是如铁一般的血腥事实。
春野樱不仅是从高处坠落摔得骨折这么简单。她是因为某种原因突发流产而疼痛的失去了平衡,并且还中了敌人的箭最终摔落。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
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
他要亲自确认。他要她亲口告诉他。
她就在那里,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他的衣服上还染着她的血。
他拆开她的病号服,再次印证她身上的伤口和井野的推断是否一致。
他盯着这具身体。精致,娇小,匀称,是训练有素的忍者的身体。
于他而言是第一具毫无遮掩的女性的身体。
在阴暗潮湿的森林中,他在未经她允许的情况下拆开她的衣服时,原本是为了恐吓她-像一路狂奔甩掉她这种简单的戏码和各种挑剔她做得事,已经都被她一一拆解了。
性是他能想到的最后的筹码。
假装成为禽兽不如的男人的话,既不会对她造成什么物理伤害,也会让她难以启齿、从此拒绝木叶高层派来的的监视自己的任务,她也应该就会就此对自己彻底感到失望然后离开吧。
然而在黯淡的篝火中映照着的她的胴体让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在假装。
这具身体不设防备的诱惑着懵懂的他,同时那无垢的姿态也拒绝着罪恶的他。
虚构的罪恶具象为真实的肮脏,原本要设计的人落入自己的圈套。
这双手无法停下,只有把她一起拉进自己所在的淫欲之渊就好了吧。
她睁眼醒来,拒绝了他,却又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原谅了他。
她包容着自己的一切。
为什么。春野樱。
病房里的宇智波佐助抚摸着她的身体,期望她睁开眼,然后质问自己在做什么。
然后拒绝和反抗他的举动。
拜托了。恨我吧。诅咒我吧。揍我吧,就像鸣人做的那样。
只要你醒来。
你以为我会这样简单就放过你吗。
但她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沉默的拒绝着他的一切。就连审判都不屑一顾。
最终他的手指捅进她带血的甬道,尝到了一个死去的生命的味道,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一直以来他都拒绝承认的事情。
樱是自己的家人。
不需要任何仪式的证明,她的一切牵动着他的心。
他终于又有了会失去,会令他心碎的东西,而他是在失去后才发现了这件事。
这种夹杂着浓烈痛苦的幸福感,让他长久以来努力构筑的心墙轰然崩出一个口子,如同潘多拉魔盒爆炸。
他握着她的手感受她停滞的查克拉。
他从怀中取出曾经刺进她身体里的箭,盯了很久,然后闭上眼。
再睁眼时是猩红的颜色,他在她平整的额头上贴了贴嘴唇,然后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