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友墓旁被死对头狠cc吹/舌头打药上瘾催眠/扇脸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没有名字 本章:旧友墓旁被死对头狠cc吹/舌头打药上瘾催眠/扇脸

    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车内庸俗的古龙水香本已浓烈得刺鼻,李与晟还点起了烟,辛辣的味道令周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更不舒服的是,他搞不清楚李与晟在打什么鬼主意。

    周钦通过刘锦儒和线人重新取得了联系。警方已经掌握了据点情报,即将展开行动;而周钦所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尽管线人再三保证会保护好他的家人,他总还是无法抑制内心某处强烈的不安。

    不久后李与晟就破天荒地给了他一套t恤长裤让他穿上,然后把他拷上副驾、自己坐上驾驶位开出了据点,甚至没带任何部下随行。

    一路上李与晟反常地沉默,周钦不知道目的地,但看李与晟带了一束菊花,车还往山上开,他心中有了模糊的预感。

    “今天是小王的忌日。”

    长时间被囚禁着没了时间的概念,周钦被李与晟跌跌撞撞拽到墓前跪下的时候,才想起又到了这个日子。

    这是李与晟给王骏韬立的衣冠冢。

    太阳很烈,没有风。山顶的空气凝固了一般,墓边的杂草像是随时都要在热浪中扭曲燃烧,唯有小小的石碑上王骏韬这个名字显得格外清晰。

    李与晟把花束放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周钦旁边。

    “他在家里留了一封遗书。说是最近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的。”

    周钦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仇敌狭长的眼睛眯细了,一贯挂着狠戾神情的脸上难得露出柔和的神色,像是回到了他们还曾经是朋友的日子。

    “……写了什么?”

    “他说自己对不起家人,也对不起我们。他怕自己回不了头……”

    像是无法承受这些字句的重量,李与晟给自己点烟的手抖得厉害。他深深吸进一口烟雾,然后慢慢地吐出来,这才接着说下去。

    “他说他这条贱命留着也没用。他说要我们俩好好活着……妈的,都什么屁话。”

    记忆里那个纹身选了锦鲤图案的老实男人,喝醉的时候说自己在老家杀鸡的时候都会手抖。偏偏就是这样的胆小鬼行差踏错,进了杀人比杀鸡还快的行当。

    偏偏就是这样的胆小鬼,却敢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你们都给自己留了后路……你们都跑了……只有我像个傻逼给人卖命……操、操!!!!”

    剧烈颤抖的手指终于夹不住烟,布满枪茧和伤疤的双手绝望地抓住那块墓碑,男人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边大声咒骂着,一边将低垂的头颅朝墓碑上一下下撞去。

    “王骏韬你可真是争气啊,操,偷偷背着老子投胎去了,妈的!什么狗日的好兄弟,什么大家以后一起过好日子,当初就应该把你们俩都一起崩了,眼珠子挖出来拉去喂狗,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还不尽兴,他又站起来,狞笑着用脚去踹那块简陋的石碑。鞋尖踢散了花束、碑前花瓣飞散,石碑被使劲踹着,还是闷声不响的,就像墓碑的主人一样软弱可欺,却又强硬地拒绝回应男人的悲痛和愤怒。

    周钦无言地注视着这一切,直到被过去所困的男人踢累了,气喘吁吁地揪住了他的领子。

    李与晟的眼睛里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更像是穷途末路的绝望。但那绝望里又无端升起一丝荒诞的希望,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

    “周钦,我不恨你了。是王骏韬自己要死的,我现在知道了。过去的事,我们一笔勾销吧。”

    “跟着我,我们两个人可以东山再起。不,我们能干得更好。”

    “做我的人吧,好不好?”

    方才的暴力和狂躁像是幻觉般,李与晟看着他,放轻了声音,像是深怕吓着了他一样说道。

    一阵风吹过山头。墓边委顿的杂草窸窣作响,周钦用余光瞥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由衷地想,如果他还在就好了。

    如果王骏韬还在,肯定还会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慢悠悠地说,哎呀别吵架,我们去吃烧烤,上次那家店老板说好了给我们打折。

    可惜这一切从打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周钦注视着李与晟,斩钉截铁地作出了回答。

    “不可能。”

    他本不想激怒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但或许是内心深处还有一丝夹杂着怜悯的旧情,让他不忍心虚与委蛇,助长更多虚无的希望。

    “……哈哈,你真的变了。到这时候就不舍得骗我了?”

    揪起他领口的手慢慢松开了。李与晟低下头,没时间修剪显得邋遢的头发垂下去,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小王的事,他让我别跟你说,所以我没说。我是该早点跟你坦白——”

    周钦是真心实意地这么想,但李与晟已经听不进去了。

    “闭嘴!”

    双眼发红的男人把他掀翻在地。周钦趴在零落的花束面前,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觉下身一凉,长裤被粗暴地拉了下去,而腰被结实的手臂圈住抬起,让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你发什么神经!别在这……呃!”

    周钦瞳孔收缩,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还干涩闭合着的雌穴突然被三根手指插入,纵然是被变着法子调教开发过的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

    他疼得闷哼一声,额角直冒冷汗,被铐住的双手下意识地往前伸,抬头却看见墓碑上那个熟悉的名字,悬在半空中的手只得落在散碎的花瓣上,指甲抠进干硬的泥土之中。

    李与晟骑在周钦身上解开皮带,掏出阴茎几下撸硬,就把手指换成了鸡巴。没有前戏委实太紧,他也被夹得不好受,喉咙里发出嘶声,鸡巴却更硬了,不管不顾地发泄般抽送起来。

    这条疯狗!

    虽然他早知道李与晟这人精力旺盛、以前女人就没断过,但在老友的衣冠冢前还能发情,着实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妈的、疼啊……就不能换个地方……咕嗯……!”

    李与晟可能有看着旧友墓碑做爱的怪癖,他可没有。耐着尖锐的疼痛,周钦拼命蹬动两条长腿试图把李与晟踹开,结果却只是被体重压得更实,让肉棒残忍地破开肉壁嵌入深处。

    甚至连疼痛都没持续多久。被使用得食髓知味的肉洞即使被这样粗鲁地强奸也会违背意志、自动分泌出爱液方便侵入者的进出,有了润滑的顶弄不再仅止于暴力,熟悉的快感和咕叽的水声同时升起,令他耳根霎时就连着项颈红了一大片。

    烈日炙烤下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热汗,李与晟一边挺动下身凶狠地操干,一边眯着眼注视身下匍匐颤抖的男人。

    因为挣扎而揉皱了的t恤凌乱地挂在身上,宽大的领口处深麦色的后颈布满闪闪发光的细汗,引诱着他伏下身去舔舐那片发烫的皮肤。

    “唔呃……!别、别舔,嗯啊、够了、李与晟——呃嗯嗯嗯嗯嗯!”

    “哈啊、凭什么,我看你,挺喜欢的啊……”

    热烘烘的舌头往上一贴,下面包裹着鸡巴的腔肉立刻条件反射般绞紧了、汩汩冒出更多的淫液来,臂弯里紧实的腰腹也猛地抽搐几下,过于明显的反应根本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再不情愿,周钦也控制不了自己丢脸的身体本能,只得把通红的脸埋得更低。

    李与晟低笑一声,舔完了又换成用牙去咬,像食肉兽捕猎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周钦后颈上留下印记,同时下身往敏感紧缩的软穴里操弄得更用力。

    困兽之斗般的交媾没有任何技巧,像是生存本能所致的发泄,但只要身体相连的热量足以暂时抚平那万蚁噬心般的悔恨与焦躁就够了。

    怕什么呢?后悔什么呢?年少轻狂的回忆,怀念,背叛,仇恨,暴力和血,他都可以不在乎。对,只要此时此刻占有的这个人是真实的,这份快感是真实的,他就还能撑下去。

    他叹息一声,抬头看着王骏韬的墓碑,射精了。

    但还是不够。太空虚了,胸口像是开了个洞,不做什么去填满的话,他马上就要疯了。

    李与晟脱下上衣扔在一边,露出被猛虎纹身覆盖了大半的坚实肌肉。他抓着周钦的后颈把他的上半身拉进自己怀里,被刺青装点的右臂抱着他往前挪了几步,直到周钦低头就能碰到那块冰冷石碑的距离。

    周钦不可置信地回头,李与晟恨了这么多年的那张俊脸上混合着惊慌、厌恶,以及尚未褪去的情潮,这让他感到满足。

    “喂,你还要……嗯啊?!”

    李与晟又一次进入他。射过一次之后男人心情好了,也恢复了一点平时的余裕,抽插的节奏变得不紧不慢,双手抓着两边盘踞着龙纹身的软韧胸乳色情地揉弄,凑在怀里的人耳边轻飘飘说着下流话:

    “唔、怎么还这么紧啊、嗯……?想到被小王看着做兴奋了?真骚……”

    这次不急于发泄的李与晟耐心地在旧友身上发挥出自己身经百战的技巧,上翘的龟头肉棱刻意瞄准了肉壁浅处的g点不厌其烦地往上磨,没几下就磨得周钦闭不上嘴、漏出难耐的呻吟。

    “你、疯了……为什么非要在、嗯啊啊啊、别那样动、别碰、胸,呼呃嗯嗯嗯嗯……!”

    男人粗硬带茧的手指同时来回撸动拨弄那两颗涨大发硬的肉芽,被打了可疑药剂的乳头经不起刺激、轻易就从细小乳孔里颤颤巍巍地挤出奶水,一滴滴落在泥土上晕开水痕。

    下面两人结合的部位也在不断淌汁。多毛的熟穴被肉棒撑成一个饱满的圆,进进出出之际靡红肥软的屄肉被粗硬的耻毛反复拍打摩擦,变得愈发充血肿胀,洞口外阴唇外翻、阴蒂上翘,肉与肉的间隙中噗哧噗哧地泻出方才残余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在高温下蒸腾出腥膻的性爱气味。

    “还害羞什么,哈啊……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干,你这个屄,都吃过多少根鸡巴了?嗯?帮你发现了你的本性、呃嗯、你得,感谢我啊……!”

    方才还在浅处戳弄的肉茎突然重重往深处一顶,冷不防顶中了下降的花心,撞扁了小小的子宫。被开发成敏感点的宫颈口毫无防备地经受男根凶猛的叩击,一阵尖锐的酸意过电般流遍全身,周钦无法控制地浑身痉挛,眼前发昏,舌头吐出半截,连淌下的口水丝快滴在了墓碑上都意识不到。

    “呼哦哦哦哦哦哦哦?!太深、哈呃、鸡巴不要唔嗯嗯嗯嗯嗯嗯!”

    油光水滑的肥臀被无穷无尽般砰砰撞击着,羞耻心和理性一下下被撞碎,意识朦胧中周钦只晓得前面的那块石碑是不可触碰的,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后缩,像是自己整个人主动往死对头的怀里送一般。

    这样一来,大汗淋漓的两具灼热躯体就愈发紧贴在一起,不但下半身严丝合缝地嵌合,上身蜿蜒盘虬的龙与虎也在剧烈的心跳声中纠缠在一处,在一次次颠簸中摇荡着,制造出一种亲密无间的错觉。

    无可置疑的肉体的结合让李与晟感到安心,原本放在胸脯上的双手一只往上伸进合不拢的湿热口腔,一只往下钻到耻毛之间去玩勃起熟透的阴蒂,激起一阵无力的惊叫和挣扎。

    上面搅动在水红粘膜中的指节被牙齿下了狠劲地咬,下面激凸肥大的阴蒂却在指缝里淫荡地跳动。这样下流的反应让李与晟爽极了,边用手指头捻弄拨动那粒神经密集的骚肉珠边胡乱地说着浑话:

    “别又爽喷水了啊,周钦,你想想,下面是我们的兄弟……除非你想让小王也尝尝你的屄水、哈啊……”

    “不要提、他,嗯啊……放手、呃!你个、畜生,没良心的——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被李与晟又一次挺身直接凿开了宫口,内外的敏感点被同时掌控,周钦浑身一激灵,倔强地咬住对方手指的牙关也松开了,边骂边发出呜呜的娇喘。

    低头就能看见墓碑上那个简陋刻出来的名字,即使只是衣冠冢,周钦也不愿玷污和无辜的朋友相关的一切。

    然而被肉棒鞭挞得软烂滚烫的肉穴完全抵抗不了被强制给予的雌性快感,有如想记住死敌男根上每个浮凸一般、抽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口和宫口都像个顺从讨好的飞机杯般卖力地吮着鸡巴。

    迅速膨胀的酸胀感中骚水止不住地乱流,周钦被干得眼睛一翻一翻,舌头被手指夹着收不回去,溢出的涎液淌到了胸口,全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缩紧下腹,强忍着不要丢脸地在旧友的墓前露出绝顶的丑态。

    “哈呃、再怎么嘴硬,也没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这婊子一样的屄,哈哈……你还想回头……没关系啊,以后、嗯,我会满足你的……你什么都不用想、知道吗,你就……乖乖做我的小母狗、就行了……!”

    “谁要、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嚯哦哦哦哦不、不行,子宫会、呃哦哦哦哦要喷了、停下、停下嗯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用力捻住、肉棒伴随着咕啾一声突破宫颈的瞬间,意志力的薄弱防线终究还是一溃千里。男人朦胧双眼中一刹那闪过的绝望马上被压倒性的快感覆盖,悲鸣般的呻吟断在喉咙里,线条优美的腰背紧紧绷成弓形,乳首中射出奶汁,裹着鸡巴的肉屄剧烈痉挛几下,随即从小小的尿眼中吹出一股淫潮,喷在眼前灰色的石碑,留下污秽的痕迹。

    “啊、啊啊……不要、停下、为什么……呼、呃……”

    周钦花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感受到李与晟也释放在体内,失控的屈辱感和罪恶感混杂着高潮后的脆弱,令他眼眶发热地流下了泪水。

    身后的男人却抱着他在笑。

    “哭什么你,哈……反正他已经、死了,能拿我们怎么样……别怕啊,有我在,跟着我,没事的……”

    李与晟掰过周钦的脸吻他,狎昵地啃咬吮吸他的唇瓣,厚实的舌顺势钻入还因喘息而无法闭合的齿间,和对方绵密地交缠在一起,一遍遍湿润地舔遍温热的口腔内部,仿佛带着某种情意。

    单方面的沉醉接吻被刺痛和血腥味打断。周钦狠狠咬了他一下逼迫他松口,稍稍恢复了清明的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拒绝和愤怒。

    他受不了这样的眼神。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好。”

    “我不会放过你,周钦。你休想留下我一个人。”

    回到据点,周钦面对的是昏暗的囚室,以及几个注射器。

    李与晟给他的右耳道塞上催眠耳机,强迫他张开嘴,扯出他的舌头,用寒光闪烁的针尖对准了那一截软肉。

    “还记得一开始小刘给你打的药么?我让他给我准备了一点稀释之前的原液,浓度是原来的十倍,可以让你轻松爽翻天。对了,他还说不保证不会搞坏脑子……谁让你那么硬气呢,我只能多用点手段了。”

    纵使做好了被更加残忍对待心理准备,想起那药物的效果,周钦还是有点后背发毛。

    万一脑子被搞坏了,那活着也和死了没区别。

    但针尖已经抵在了舌肉上,他无处可逃。

    “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让身体先记住好了。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奴隶,永远只能张开你的腿在男人身下摇尾乞怜,这就是你余生的全部了。”

    桃粉色的注射液被无情地推入舌尖,周钦皱起眉头,被人缚在头顶的双手悄悄攥紧了拳头。

    “你就、吹吧……哈呃!”

    沾着唾液的针头离开了口腔,下一秒周钦心脏重重地一跳,身体登时像沸腾一样火热,小腹像是被摁下了某种开关一样立刻抽搐不止,跪在地面的双膝打战,腰胯不受控制地重重往前挺——男人的胯间霎时湿了一大片,竟然是在药剂的作用下没有任何触碰就轻易地高潮了。

    怎么、回事……好爽、明明什么都没做……去了……比之前的、还要厉害太多了……

    意识在几秒的时间里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右耳就传来足以篡改思维的邪恶声音:

    “从现在开始,你的新身份就是对鸡巴上瘾的人形肉便器了,好好服务大家吧。”

    那一字一句犹如触角一般深入神经、试图操弄男人的意志。周钦咬紧牙关,用力摇着头抵抗这股卑劣的力量,却在下一瞬间就溃不成军。

    “少、胡说八道——唔咿咿咿咿咿咿鸡巴、呃唔不要靠近啊、闻到肉棒臭味的话、哈啊啊啊啊、会忍不住的嗯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旁边一个马仔掏出自己几天没洗的鸡巴朝周钦走去,仅仅如此,双眼捕捉到男人胯下之物的瞬间周钦的大脑就如同被粉色的雾霭覆盖一般分泌出过量的快感物质,微弱的理性在高浓度的药物作用下迅速消融,瞪大的双眼中分明还是惊恐和绝望的神色,鼻孔和嘴巴却已经开始本能地张大饥渴地捕捉雄性的腥臭味,立即堕落成了一副母畜的模样。

    “还以为能撑久一点呢,没想到马上就不行了,太骚了这家伙。”

    马仔狞笑着握住自己的阳物往周钦的脸上蹭,已经兴奋得流出腺液的龟头侮辱性地划过高挺的鼻梁、顶起精致的鼻尖,按在鼻孔上强迫浓烈的雄膻味进入男人的鼻腔。

    “嚯哦哦、齁哦、好臭、鸡巴好臭嗯呼、不要再蹭了、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鸡巴的臭味熏得周钦翻起了白眼,然而被操纵成婊子的大脑却指挥他更加拼命地深呼吸去嗅闻、去感知这根恶心的阳物,不知不觉张成o型的嘴唇已经像馋嘴的野兽一样口水流个不停,下身更是不受控制地洪水泛滥,圆翘的屁股一拱一拱地寻求抚慰。

    “馋鸡巴馋成这样还不老实承认!不说就不给你吃肉棒咯!”

    在李与晟的指示下,马仔没有立刻享用周钦的嘴穴,而是握着自己的鸡巴恶趣味地上下甩动起来,啪啪地扇打那张原本端正的脸蛋。

    青筋暴起的丑陋男根和五官精致的脸极不相称,男人被打得脸颊泛红、眼角渗出了屈辱的泪水,然而双眼却始终迷恋地追逐着那根抽打他的鸡巴,几乎像条盯着飞盘的狗。

    要疯了、大脑要被鸡巴的臭味侵犯了……不行、我是……我是……?我是什么……?想不起来、哦哦哦鸡巴又来了、想要这个、想被鸡巴狠狠插进嘴巴里……

    苦苦维持的理智不知何时已经彻底融化在肉棒散发出的浓厚雄臭之中,舌头都探出来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表达顺从的词句:

    “呃啊、别打、别打了哦哦哦、我、我承认……呼哦哦、我承认,我馋鸡巴、想吃鸡巴想吃得不得了嗯哦、想马上用肉棒的臭味填满嘴巴、想喝浓浓的精液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滑稽的乞求还没说完,按捺不住的肉棒就狠狠插入了周钦蓄势待发的嘴穴。鸡巴第一下就插到了喉咙,被撑开的唇瓣和鼻尖都深深埋在了阴毛之中。

    即使如此,窒息干呕的痛苦也被饥渴终于得到满足的受虐快感所覆盖,周钦的眉毛塌成了八字形,吃着鸡巴的嘴角却往上翘,流泪的双眼里几乎冒出爱心,诉说着肉棒奴隶得偿所愿的快乐。

    “噗唔唔唔、噗滋嗯嗯嗯嗯、呼唔唔唔唔唔唔!”

    被设定成鸡巴上瘾的嘴一旦真正尝到了肉棒的滋味就一发不可收拾,周钦如同品尝珍馐一般毫无形象地前后摆头、伸长嘴唇卖力去吮吸硕大的男根,眼瞳都成了对眼,腮帮凹陷着发出噗滋噗滋的下流水声。火热的肉棒在殷勤的侍奉下跳动着流出更多的前液,这些腥臭黏液连同发黄的包皮垢都被男人的裹着热气的粉舌仔仔细细地卷去、吞入咽喉。

    上颚、舌头、齿根、喉咙,所有部位都敏感得犹如性器,单是嘴穴被鸡巴使用这件事已经足以让他兴奋到小高潮一次,更罔论口中这一块块柔嫩无比的肉都被粗硬的伞头和茎身来回摩擦翻卷的巨大快感。

    仅仅是舔鸡巴就让周钦下身噗噗地喷了好几次水,裤子被脱下后露出的雌穴还挂着白天交合留下的残精,耻毛丛中的肥肿阴唇迫不及待地扇动着,挂着晶亮淫液的洞口鱼嘴般翕张着期待侵犯,这副痴态与男人清醒时反差极大,令在场的人下身都支起了帐篷。

    “妈的,这货太会吸了,射了……!”

    “呼咕、噗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真空飞机杯般的丝滑触感中马仔很快缴械,裹满唾液的大屌一跳一跳在男人口中喷射出大量白浊,喉咙和舌面都被浓厚精浆糊满的触感令错乱的大脑幻觉身体内部都染上了雄性的气味、烙下了屈从的印记,让他闷叫着又一次达到了痉挛高潮。

    拔出后的鸡巴还射出少许精水,将那张英俊的脸也弄得脏乱。浓密的睫毛、红肿的嘴唇上都挂着浊液,吐出的舌头上更是混杂着精团和蜷曲的阴毛。

    然而男人的脸上却露出如痴如醉的淫贱表情。没有再使用物理手段束缚的必要,周钦的双手重新获得了自由,他意犹未尽般舔去了唇边的精液,主动转身塌腰趴下,两手扒开汗湿的蜜色臀瓣,将两个发情抽搐、散发雌香的淫穴扯开给所有人看。

    “这边的小穴,也想吃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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