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的野外轮奸盛宴持续到周钦失去意识,再醒来时眼前又是手术室惨白的天花板。
强烈的晕眩伴随着逆流的记忆侵占大脑,和身体上无法忽视的粘腻酸麻一起告诉他,在催眠之下他如何像野兽一样发情、又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没有时间修补破碎的自尊,尽管体力还没完全回复,周钦四肢下意识地动起来想要逃脱,却因被手术床上的束缚带紧紧压制而不能如愿,被迫维持着字开腿的姿势。
“醒了啊。和我的人玩得开心吗?我都怕他们把你操太松了,那可要变成赔钱货砸我手里了。”
视野里又出现了死对头那张熟悉的脸。
和他的狼狈相反,李与晟还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墨镜花衬衫尖头皮鞋一样不少,更让周钦觉得面目可憎。
“……你这畜生。”被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强烈耻辱感令他咬牙切齿,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隐忍。
“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硬气啊。”李与晟走近来,挑起周钦的下巴,俯下身来贴附他耳边轻声道,“也好,我就喜欢看你垂死挣扎的样子。”
他勾勾手指,脖子上包了一圈绷带的刘锦儒从角落里走上来,手上握着一个注射器。周钦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躲,却只能动弹不得地眼看着那细尖的针头接近自己的胸前。
破碎的布料空隙中男人的乳首上虽然摘掉了带铃铛的嵌环,但已经回不到原本的样子。那两粒被过度使用的小乳珠此刻成了长条肉芽般的淫猥形状,连带着旁边的乳晕也膨胀起来。
“别碰、呃嗯!”
医生的动作顿了一下,视线也反常地在周钦身上驻留了几秒。
周钦似乎听见了喉结滚动的声音,随后一边又肥又涨的奶头被刘锦儒用拇指和食指捏起,针尖迅速刺入横缝乳孔,另一边也立刻如法炮制。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就盈满了周钦的胸乳,奇特的刺痒感闪烁在两颗勃起乳首上,像是有什么东西闷涨在里面、想要发泄却又不能发泄出来一般,令他难受地皱紧了眉头。
放下针管,刘锦儒这次又拿来了两个电动吸乳器。透明的罐子倒扣在圆粉的乳晕上,内部的细管套住乳首,顶端的活塞接上电源,开始嗡嗡震动起来。
“呜啊?!不要、吸、呼嗯嗯嗯嗯……!等一下、有什么要……出来、了呜!”
真空泵尽职尽责地以规律的节奏吸引着两粒肿胀的奶头,小葡萄般的两个突起不断重复地下陷又再次被拉长,很快又肉眼可见地涨大了一圈。乳尖的刺痒酸麻让他小腹发紧,胸间的闷涨感也随之膨胀,似乎有某种东西行将溢出。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刘锦儒接着把两个带链子的金属夹夹在了他的大阴唇上,链子另一端则固定在大腿袜的蕾丝袜边上。肥大的多毛耻丘在两侧的作用力下彻底分开,熟红多汁的内里淫肉暴露出来,漂散出一股温热糜烂的雌性气味,刺激着男人们的鼻腔。
阴蒂还没能完全缩回包皮、就已经在新的快感刺激下半探出蒂尖,可怜兮兮地像是半剥了皮的包茎。层叠的花唇上还沾着干涸的精斑,一副被鸡巴和卵蛋撞肿的样子湿湿软软地耷拉在两侧,中间那护不住的阴道口已经敞开着拉了丝,在冒犯的视线和榨乳的节奏下不住地翕动。
“哈,这不是又在发情了吗。真是贱啊,要不是老大当初看走了眼,你这种货色怎么会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
李与晟抽出了一根马鞭。鞭末方形的冰凉皮拍戏谑般轻轻划过湿软的阴唇、描绘着女性器的形状,引起身下人一阵细小的战栗。染上晶莹水迹的深棕皮拍牵着丝线短暂地离开泥泞之所,悬停在股间上方,随后狠狠地对准肿大的骚阴蒂抽了下去。
“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痛、阴蒂不要抽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鞭破空的嘶声和男人吃痛的悲鸣同时响彻了整个手术室。
李与晟的鞭子下得又急又猛,全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毫无防备地抽打,刹那下体窜至全身的剧痛逼得他黑眼珠上翻、汗水喷薄而出,口中只能发出野兽般断续的凄惨叫声。
鞭子疾风骤雨般不断左右交叉地落在骚肥娇嫩的屄肉上,下流的开腿姿势下雌性弱点无所遁形,浓黑的阴毛和涨大的小阴唇被扇得左右乱甩,被重点关照的蒂珠更是挨了几下就迅速掉出了包皮,将肉芯尽数暴露在敌人的残虐之下,愚蠢可怜地在皮拍的调教下无能为力地涨得更大更红。
连带着上方软塌塌的男性器和囊袋也被尖锐的鞭风扫过,痛意无数次在神经最密集的区域炸开,让他错觉身体也要被撕裂,本能的恐惧令泪水和口水一起溢了出来,弄污了才刚被潦草擦洗过不久的脸。
“嗯哦哦、疼、好疼、屄要烂了、要被打烂了、哈嗯嗯……”
就在周钦舌头都吐了出来,意识几近空白的时刻,李与晟适时地停下了鞭子。
激烈的疼痛逐渐平息,紧绷的大腿肌肉和腰腹还在下意识地痉挛上顶,或许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发挥作用,同样抽搐不止的肉唇中央求饶乞怜般丢脸地吐出大泡粘稠的透明爱液,星星点点的火热刺麻感从被鞭笞过的骚肉里上泛蔓延,和敏感乳首被机械吸嘬的酥麻融合在一处、变化为形如被抚慰般的丝丝柔软快感。
无法理解的快感令周钦涨红的脸上羞赧之色变得更深,然而无法隐藏的腿间却持续地排出可耻的淫水、连颤抖的屁穴都打湿,显示着受虐狂的变态快感。
“出奶了。”
周钦急促的喘息声中,刘锦儒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平淡地报告道。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真的有什么从自己的奶头上溢出来了。被吸起的乳珠中间一阵火热,那道细小的孔缝上冒出了点点白色,随后一滴滴从顶端流下、被储存在挤奶器的罐子里。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部,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甚至能被改造到这种程度。
“被抽屄都爽得出奶,果然是天生的婊子。早知道现在会变成这样,不如那时候纹身就纹我的名字,直接乖乖做我的母狗得了,哪有必要绕这么一大圈?”
作为男人被侮辱得体无完肤的挫败感因李与晟火上浇油的贬低而愈演愈烈,然而身体的热度却背叛意志、迟迟无法冷却,疼痛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的阴蒂甚至在看见鞭子再次举起的瞬间就兴奋地瑟缩起来。
“闭嘴!嗯唔、混蛋、呜呃、你这人渣色情狂、呼啊、我要杀了你、咕咿咿咿咿咿咿咿?!”
啪!又一声鞭子掠空抽打皮肉的脆响回荡在房间里,早已不堪重负的柔嫩黏膜就这么水光潋滟着遭受了新一轮残酷的淫刑。下贱地适应了疼痛的潮热蚌肉像过熟的果实一般肥嘟嘟地肿胀起来,像被挤烂了一样流出泛白的骚汁,火辣辣的痛觉之中不知何时甚至掺杂进了异质的酸胀,尖锐地折磨着小腹。
同时胸乳上的那对电动吸奶器仍旧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学会了喷奶后的肥乳头变得愈发敏感,每次被用力挤压变形时奶孔中就会溢出腥甜的母乳,带来轻微过电般既甘美又奇特的快意,连同下身的疼爽一起汇聚成混沌的快感浪潮,每一次都以更短的间隔冲击着大脑。
周钦那结实饱满的身体在一次次抽打中不断挣扎般弹起又落下,无用的肉棒吐着前列腺液在腹上乱甩,浑身的肌肉都绷出青筋,而那张英俊脸庞上眼球又一次滚了上去,紧咬牙关却仍然被疼痛歪斜扭曲的嘴角溢出津液和尖锐的呻吟,鼻孔张大像是快要窒息般死命呼吸着,无法控制地在死敌面前不知法的男根,让初次开荤的肉棒尝到了交合的甘美、得寸进尺地加快速度在这熟软迷人的小穴中四处作乱。
被调教得无比顺服的雌肉即使是被没有技巧的处男蹂躏也轻易得到了快感,囊袋一下下拍击在毛发浓密的阴户上、让才遭受了鞭刑的可怜蚌肉发着热肿得更高,滚烫的肉和肉摩擦挤压之间咕叽咕叽地挤出越来越多的泛白黏液,刚褪去不久的红潮再度爬上了男人的皮肤,尖锥般勃起的乳头果冻般轻颤着、还在不自觉地朝外漏出香甜的奶水。
那对不断颠簸出肉浪的胸乳在刘锦儒面前乱晃,诱惑着他双眼迷蒙地握了上去、张嘴吸住了一边艳红的奶头。
“呃呜、你、别吸那里、哈呃嗯嗯!太、太敏感了呼啊、又要、哈嗯嗯嗯嗯嗯嗯——!”
男人的瞳孔惊颤着收缩,脖子后仰,指甲隔着医生的白大褂在肩膀上划出痕迹,令人浑身酥软的甜蜜电流从胸前的肉芽顷刻流遍全身,抵抗不住快感的软弱女屄在又一次被插到g点的瞬间猝不及防地又漫溢出骚味浓郁的大量爱液,像是自带润滑的方便飞机杯、把处男肉棒侍奉得更加舒服了。
“啾、唔、嗯哈、你的奶好香、好甜……下面紧紧包着我不放、嗯啊、好多水,又湿又软又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哈唔、母乳的味道好棒……”
沉醉在极乐中的医生已经完全听不进对方的话了,梦呓一般不知朝着何处诉说未曾有过的欣快,不但轮流像榨汁一样拼命舔吸两边的奶头啜饮着奶孔里的母乳,下半身也变本加厉、鸡巴又快又狠地往反复高潮的淫乱雌穴里啪啪猛凿,把红肿湿热的肉唇一次次撞得卷边外翻,变成和绽放腐烂的花瓣一般形状。
瘦弱的青年操上了屄之后像是发了疯,骑乘不尽兴就干脆反过来把周钦按在床上,举起男人的右腿搭在自己肩上接着往里干,嘴角挂着的痴迷笑意和原本的扑克脸形成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的反差。
“哈啊、好舒服,好喜欢你的屄……!腰、停不下来,又要、又要射了、呃啊……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太棒了……想一直在你体内射精,想把精囊都射空、呃唔、想把你的肚子、射满!哈嗯、出来了、射了……!”
“你真的、唔、有病吧……!别说那种、呃啊、恶心的话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侧入的体位方便了鸡巴进得更深,被生殖本能支配的青年无师自通地以几乎要塞入卵蛋的力度往里捅,第二次射精的那一刻一记深顶的龟头终究是碰到了宫口,横冲直撞地对准那个已经开了一道小缝的秘处疯狂叩击。
公开强奸中被操开子宫那摧枯拉朽的快感令周钦心有余悸,被抬起的小腿正想踢开暴走的刘锦儒,却被下一次凶狠的操弄撞得失了气力。
开荤后的青年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鸡巴硬得像永远不会疲软一般,在精液和骚水的滋润下继续发起进攻。不巧被规格外的鸡巴插入破处过的子宫早已不复当初的谨慎羞涩,没几下宫颈就放荡地容许了肉棒的侵犯。
肉嘟嘟的软环牵着淫液的丝打开硬币大的小口,圆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瞄准空隙努力挤入,让宫腔像严丝合缝的肉套子一般咕啪一声卡上了冠状沟,任由脆弱敏感的孕袋随着操屄的动作被暴力地上下拖拽,像个劣质的塑胶玩具一样残忍地变形,却在这种可怖的受虐中又酝酿出更丰沛的淫汁,比最廉价的街妓还要下贱。
“嚯哦哦哦哦哦哦、子宫不要呃啊、子宫不是、不是鸡巴套子哈哦哦哦哦、不要、不要操那么深呃咿咿咿咿咿咿!?”
性事的主导权彻底反转,男人求饶的娇喘被撞得支离破碎,眉毛耷拉成八字、眼珠和嘴角都歪斜着,然而奶头和尿孔却又在心口不一地喷出象征快感的体液,甜膻的和腥骚的两种液体和从穴里挤出的精液混在一处,把新换的床单又染上了淫靡的湿痕。
被受孕本能支配的肉壶甚至恬不知耻地往下方降落了几寸,让刘锦儒没费多少力气就插到了底。这下小小的胞宫彻底成了可怜的泄欲自慰套,被初尝人事就无法无天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抽打贯穿,软腻湿热的黏膜肌理却还要谄媚地吸附着那青筋暴起的凶器又舔又吮,更鼓励了发痴的青年狠插猛干,贪婪地掠夺享受男人身体最深处的。
周钦轮廓分明的腹肌汗珠密布、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肚脐下尖凸起一个小小的圆点,腹腔内一阵阵铺天盖地夹杂着快感的酸胀、超越了忍耐的阈值,逼得他发出介于惨叫和浪叫之间的声音,却只是煽动了青年更加卖力地顺从着低等的繁殖本能公狗一般抽送。
“要射了、唔啊、要射在子宫里了……我的精子、全部全部,哈啊、全部都要出来了、好爽、咕呃……!”
“太激烈了呃哦哦哦、放开、放过子宫呼咿咿咿咿咿咿、不准内射呃啊啊、不行了、去了去了去了咕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刘锦儒的眼镜已经蒙了一层水雾、半挂在脸上,双颊也染上病态的红潮,喘息越来越急促,预示着绝顶的来临。那喷吐出热气和淫语的嘴唇一瞬间猛然窒住了喘息,下身前挺到极限、卵蛋和屄唇紧紧相贴,被腔肉包裹的肉茎用力跳动了几下,突刺在蜜壶深处的龟头终于如愿以偿将浓厚的精浆全部射空。
而身下的周钦在被中出子宫的刹那也同时被轻易送上了雌性高潮,被操得几乎起泡的熟红媚肉极快地收缩着、边发出肮脏的空气破裂声边喷洒出透明的汁液。被开发出了射乳功能的肥奶头也迫不及待般泄出两股奶柱,配上男人一时无法恢复正常的吐舌恍惚脸,显得极为下流。
暴走的医生先找回了理智。刘锦儒把眼镜擦干扶正,望着眼前自己制造出来的一片狼藉沉默了半晌。就在他平复了呼吸,正打算转身拿毛巾清理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股蛮力把他再次拽倒在床上。
隐隐作痛的脖颈再度被掐在周钦手里。男人的剑眉沉着,那还带着湿意的双眼从下至上逼视着他。
“先别急着走。说好的交易,该到你交货了。”
“……当然。”
刘锦儒把自己的手轻轻盖在了男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