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的大腿后侧和圆润的屁股不见阳光、比其他部分的皮肤都要白皙,在监禁生活里还长了点肉,点点细汗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层滑腻柔润的薄膜,湿软得似乎轻轻按下去似乎就能留下鲜红的手印。
中间两个沦为免费性玩具的孔洞淫水都牵了丝,上面的屁眼穴肉乎乎地膨起一圈、被横向拉开的粉色肿胀的肉褶中间,随着呼吸蠕动的鲜红肠肉隐约可见;而下面的多毛雌穴更是还维持着半天前被操开的状态,肥熟阴蒂坠在黑色的毛簇之外簌簌发抖,蚌壳内部鲜嫩多汁的肉唇、尿眼和穴口都挂着亮晶晶的蜜浆敞露在外,赤裸裸地勾引着在场所有人的欲望。
“快、快点……求求你们、求求主人嗯哦……不要只用视线强奸小穴哈啊、已经忍不住了呜、废物便器穴闻到鸡巴的臭味就一直在流汁嗯咿咿、子宫和结肠都想要和鸡巴大人接吻嗯哦哦……!垃圾母猪飞机杯已经准备好、为鸡巴大人奉献一生了……鸡巴、肉棒、快点快点快点呼噢噢噢噢噢噢!”
仿佛大脑中的语言中枢都被男根给摧毁了一般,周钦流着口水的嘴唇中逐渐只会像婴孩一样不断重复着性器的名称,甚至急不可耐地朝上下左右各个方向卖力地扭动起屁股来。
滑稽的甩臀舞掀起肉波,饱含雌臭的汗水四处飞散,自己主动践踏尊严的屈辱感反而更加刺激了被药物和催眠浸渍的大脑,快感信号随着淫叫在体内闪烁不停,上吊的眼瞳和疯狂抽搐的骚穴和几分钟前还在反抗的男人判若两人。
“啧啧,怎么感觉比之前还变态啊?完全变成抖了,老大调教得很好嘛。”
“这货已经满脑子都是鸡巴了,两个雌畜穴根本喂不饱,就是把他放了也过不了正常的生活吧?说不定每天一上班就忍不住主动敞开大腿给同事轮奸呢。”
“老大你不是说改变主意了,不卖他了嘛,直接安置在男厕所里做活体便器不就好了,每天喝小便和精液能把他爽死吧。”
沐浴在侮辱的骂声中,被洗脑的男人反而摇屁股摇得更起劲了。
“便器……!想成为便器、想被骚臭的精液和小便淹没,想要浑身都染上鸡巴的味道,哦哦求求主人,吃不到鸡巴要发疯了呃呜呜呜呜!“
“碰都没碰一下,自己发骚就开始爽了,是不是下贱,啊?!”
李与晟走近去,边吸着烟边轻轻摩挲着那油光水滑的肥臀,随后猝不及防地往那厚实的肉丘上狠狠一抽。这一掌用足了力道,白生生的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一个淡红的掌印,挨了打的周钦瞬间浑身发软地抽搐起来,巴掌的震动直传到两个淫穴上,伴随着刺痛的酥麻催逼着内里的肉壁收缩着吐出一团粘腻的爱液。
“呃哦哦哦哦哦!是、我似、下贱骚母猪!母猪的大屁股、主人喜欢吗、咕咿咿咿咿咿——?!”
下一秒代替手掌贴上臀肉的是还在燃烧的烟头。灼烫的温度与灼烈的痛意刺激神经,男人全身猛烈地一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其他人见状也围上来,在男人的脊背、后腰、屁股、腿根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烫痕。周钦断断续续地发出悲鸣,然而屄穴还在不听使唤地流水,很显然在疼痛中也轻易得到了受虐快感。
“啊哈哈哈,真是惨啊,怎么说也是个警察,居然变成了被烟头烫都会有感觉的婊子啊!”
“我看啊,这纹身就应该换成鸡巴形状比较配吧。”
“这么松了,是不是可以玩一下那个啊?我一直想玩的,兄弟们懂的吧。”
一个壮汉马仔跃跃欲试地捏了捏拳头。
“我操你真要来啊?可别给玩死了。”
另一个马仔有点害怕似的看了一眼李与晟,没想到大哥马上就点了头。
“你玩吧,慢点来,坏不了。毕竟是‘青龙’,耐操得很呢。”
李与晟又点起一根烟。他叼着烟,坐在一边看小弟们凌辱昔日的友人。
一个瘦子淫笑着掏出鸡巴,握着根部恶意地在周钦面前晃来晃去。上半身被按住肩胛骨固定在地板上,周钦仍然努力仰起脸来,迷蒙的双眼、打开的鼻孔和嘟起的嘴唇都在死命追逐着那根拥有致命诱惑力的阳具,屁股也条件反射地再次急切地左右摇晃起来。
“嘿哦哦、鸡巴大人、好大,好喜欢,不要吊胃口了嗯咿咿、不要再用臭味勾引母猪了、呃哦哦哦哦哦哦哦手指进来了!?”
背后的壮汉掰着他的雌穴,一口气捅入了三根手指。又粗又硬的指节粗鲁地分开湿红蠕动的肉襞,边抽送着边快速抠挖媚肉中的敏感g点区域。
空虚的淫痒被稍稍抚慰,周钦身子渐渐软下来,膝盖都快支撑不住,鼻孔还在扇动着狂嗅着肉棒的臭味,下半身已经开始痉挛不止,骚水都流到了壮汉的手腕上。
三根手指在里面顶着内壁旋转了几圈,拔出来的时候那个洞口已经松弛了不少,扩张到瓶盖大的雌孔一张一合冒着热气,小阴唇软塌塌地耷拉在两边的浓黑阴毛之间,和数周前的处女屄截然不同,已经成了一口比熟妇还骚的性器穴。
壮汉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五指并拢屈起,粗大凸起的指关节抵着合不拢的嫣红孔眼缓缓旋转着埋了进去。
“哈啊、呼呃、好爽、好舒服呃哈、骚点一直被手指操着、好厉害……咦、好粗、不是肉棒、什么进来了、唔哦哦哦哦哦太大了!什么东西、好粗好大咕咿咿咿咿咿咿?!小屄、废物小屄要被撑坏了、真的要变成垃圾小穴了、咕呃——”
“放松点,小母猪。会让你爽的啊,好好吃下老子的拳头吧……”
丰沛的爱液滋润下女穴轻易容纳了并起的五指,壮汉兴奋得鼻息急促,下手更没了轻重,竟然一口气把拳头怼到了掌根。
“嗬、哦呃、嗬啊——”
太涨了……周钦头还仰着,整张脸涨得通红,瞳孔剧烈收缩,鼻孔里冒出鼻水,张开的唇瓣抽动着,濒死的野兽一般几乎忘了呼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声,身体本能挣扎着,在男人们的手底下却蚍蜉撼树,看上去反而更像是宠物撒娇般地扭动躯体取悦主人。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巨物粗暴地挤开紧张收缩着的层层媚肉,在绵软嫩湿的雌孔中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每动一下都引起足以把拳头压疼的强烈痉挛,被撑大到常识限度之外的屄洞边缘几乎泛白透明,两片骚红的肥阴唇也被挤开到像翅膀般展开,随着进出的频率而打着抖。
然而或许是天赋异禀,即使被以这样猎奇的手法玩弄,周钦的雌穴不但没有裂开出血,反而只是迅速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裹满了男人的拳头,鼓励着施虐者得寸进尺地展开手指往更深处探索。
不多时指尖就触到了因受孕渴求而自动下降的宫颈,男人粗大的手指触着那软韧的肉环又捏又揉地把玩几下,小小的胞宫中就迫不及待地跳动着涌出一大股淫水。鱼嘴般打开的宫口被男人的中指插入,毫不留情地将那可怜的宫腔前后拉扯变形。
本应只有疼痛的过激行为在被调教的身体中却只会引起涟漪般的快感,近似于恶寒的麻痹在下腹一阵阵闪烁,周钦眉头拧在一起,一边的眼睛因面部扭曲而半眯着,眼瞳微翻流着泪,牙关下意识紧咬却止不住打战发出阵阵淫喘,因可怕预感而忍耐到极致的脸称得上狰狞,然而在众人眼中却反而因失态而显得更加诱人。
“哈啊不要、子宫咿嗯嗯嗯、太敏感嗬呃、会坏掉、子宫会变成废物肉袋子的嗯呜呜呜呜呜!”
“真骚,嘴上说不要,连宫口都敞这么开,是多想吃鸡巴啊?”
壮汉被他的反应取悦了,空出来那只手像逗狗一样摸摸男人的头,紧接着手掌沿着后颈纹身的走向划过肩胛,停留在龙尾的地方摁了下去。
“给你点更厉害的,可别昏过去了——”
原本展开的手掌在屄道里重新紧握成拳,稍稍往外抽出一截,随后以极大的力气对准深处的子宫狠狠揍了下去。
“咕、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叽!残虐的拳头以摧枯拉朽之势揍扁了宫口、冲击着整个宫腔,内脏被挤压的钝痛令周钦呼吸暂停了几秒,下一瞬间和疼痛同等的、毒品般强烈的快感在下腹中爆发,反应迟钝的大脑中超出常识的快乐几乎把神经都烧断。他浑身抖如筛糠,闭不上的口中发出沉闷浑浊半如咆哮半如悲鸣般的丑陋呻吟,和下流的水声一起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轰鸣。
“哈哈哈哈哈!别想逃啊臭婊子,看我用拳头把你的垃圾子宫打到漏水!”
男人的施虐欲可不是一下就能满足的。猎物的反应越是凄惨,他越是兴致高昂,粗壮多毛的古铜色手臂鼓起青筋,在两瓣白生生的肥臀中间一进一出,被耻毛围绕的熟红雌穴遭受拳头的暴力牵拉,穴口一时深深凹陷在泥泞的骚肉里,一时像变形的橡皮圈一般谄媚地吸着骨节粗大的手腕不放,被连带着扯出的那一小截媚肉湿淋淋地反着光,仍在不断地溢出散发着粘腻雌香的淫液。
这等常人看来有些可怖的光景只是更加煽动了在场人的情欲,不少人围在周钦身边、按捺不住地拿出了自己的男根居高临下地对着男人的崩溃母猪脸疯狂撸动,包皮垢和前列腺液的腥臭味道犹如自带催情效果的浓密喷雾钻入男人的鼻腔,逼迫逻辑崩坏的大脑分泌出更多的快感物质,让颤抖着向上歪斜的嘴角漏出口齿不清的呻吟,粉舌半露淫乱地上下振动着饥渴地隔着空气对肉棒求爱。
“嗬哦哦、好多鸡巴、鸡巴大人呃啊、唔要!唔要殴打子宫呃哦哦、好痛、好爽咕咿咿咿咿咿!脑只、脑只要被打坏了、小穴要合不上惹、要变成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免费露出发情子宫口的、变态便器穴了、呜呜……咿哦哦哦哦精液来了!鸡巴大人恩赐的精子、流下来了、从鼻子上流下来惹!黏糊糊的、啾呜、好棒的臭味咕噢哦哦!子宫又被、又被打扁惹被拳头打败惹、还没有交配就已经彻底废掉惹呜呜呜呜呜!”
已经有围观的人射精了,周钦哈啊哈啊地晃着舌头去接,被白浊腥膻刺激的阴穴收缩得更厉害了,松弛适应的骚肉丝丝贴合在男人的拳头上,仿若天生就乐于承受虐待的变态肉套子。
“哈?都这样了还说什么呢。你早就废掉了啊,臭母猪!”
壮汉终于过够了拳交的瘾,停留在最深处紧贴着宫颈的拳头毫无征兆地一口气抽了出来。坚硬的手骨狠狠碾过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肉襞,从洞口处噗一声牵着淫水拉出的丝彻底拔出,整个拳头都涂满了发白的浆汁、散发着雌穴残存的热度,看上去淫靡至极。
“齁呜呜呜呜呜呜呜!补要、突然拔粗来呃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沙哑的嗓子里发出悲惨的雌叫声,刚才被塞得快爆炸的肉孔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疯狂地大幅翕张着喷出淫水,膀胱和尿眼也同时失守,雌屄上猛地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喷射持续了半分钟,在地板上制造出一个腥臭的小水洼。
“粗来惹、嘿欸、好爽、小便、尿出来了……好羞耻、被拳头殴打子宫、失禁高潮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尿孔里还在溅出残余的液体,被过度使用的屄穴难以迅速恢复弹性,深粉色的边缘挂满晶亮的爱液松松垮垮地打开着,在灯光下隐约可以窥见里面抽动的宫口。屄口周围一圈凌乱濡湿的阴毛,厚软下垂的阴唇和掉出包皮的肥阴蒂点缀着这副淫荡母畜的私密特写,又让一个人对着他的屁股射了出来。
仅仅给半失神的男人喂了点水,下一轮的凌辱又开始了。
方才对可怜雌穴进行的残虐在屁穴上又重复了一次。周钦被拳头操得涕泪横流,眼瞳抽搐着翻不回眼眶,口中不断发出哦齁的畜叫,下半身像被插漏了一样时不时喷出液体,分不清是潮还是尿,这副模样已经没有了曾经那个组织二把手的影子。
“哈哈哈哈,不是吧这货连屁眼都像黑洞一样,什么都能放进去啊!”
“太夸张了,被拳头殴打直肠都会爽到发出猪叫翻白眼喷水,人生已经完蛋了吧?”
“别玩太松了啊,接下来还要轮流给兄弟们套鸡巴的呢。”
被拳头蹂躏过的肛穴令人无法想象那里几周前还是一个羞涩闭合着的小小花蕾,此刻那里已经成了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可悲肉洞,褶皱被过度扩张撑得平滑,粉红的括约肌边缘肿起一圈,再往里一点就能看见被拖拽得缩不回去的鲜红肠肉;整个穴都挂着拉丝的肠液,在呼吸起伏的勉强张合之间散发出浓烈的肉体热气,昭示着男人身上几乎每个孔洞都被玩成了性器的凄惨事实。
“屁穴、屁穴使不上力呃哈、里面全都被看见了、闭不上的漏汁屁眼被看光了好羞耻嗯啊啊啊!”
周钦浑身脱力地匍匐在地,嘴歪眼斜地胡言乱语着,只是引来男人们更加戏谑的笑骂。
“好好闭紧你的洞啊,一直这么松松垮垮的可就连做婊子的价值都没有了!”
”补要、补要抛弃母猪嗯哦……母猪会、会夹紧小穴努力套鸡巴哈啊、小屄和屁穴、都会努力缩得紧紧的、把鸡巴大人们的精华留在身体里的……盖上盖子也可以、让大肚子母猪、每天顶着大肚子侍奉鸡巴大人、嗯哦哦哦哦……!”
遭受惨无人道对待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不符合年龄的乞求神色,撇成八字的眉毛和被各种液体弄得乱七八糟的脸居然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然而说到最后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的淫乱样子,只是愈发煽动了男人们的施虐欲。
“不是吧,这个抖母猪自己想象一下就爽到了啊?”
“那就满足他吧。正好大家都憋了挺久的吧?”
“好多、好多肉棒呼哦哦、好幸福!母猪要被染上肉棒的臭气了、要被鸡巴大人们打上烙印了嗯哈啊,这辈子都是鸡巴的变态奴隶了、嗯咿咿咿咿咿咿咿——”
男人们围起的人墙中央,周钦以深蹲的姿势骑在男人身上上下颠动着,浑身汗水淋漓,大腿肌和腹肌紧绷着痉挛、胸乳画着圆不断摇动滴着奶水,有如一头美丽淫荡的雌兽。
雌穴被身下的男人贯穿,屁穴被身后的男人填满,双手被高举着抓在另一个男人手里、让他即使没了力气也能像个全自动飞机杯一样套弄鸡巴;旁边还有几个人在轮流享用他的嘴穴,连他毛发旺盛的腋下和漏奶的乳头也被当作新奇的性玩具被鸡巴反复戳弄、留下肮脏的水迹。
逼仄的室内被令人窒息的腥臊味填满,五感都被男根侵犯的耻辱在大脑中被转译为无止境的快感信号,男人眼角渗泪、嘴角却上翘着,瞳孔犹如凝视爱人一般死死盯着眼前最近的肉棒,流着口水下垂的舌头像站街的野妓一样一刻不停地迎接新的来客。
“哦呼、嗯啾嗯嗯嗯嗯、噗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好舒服、脑子都变成鸡巴的形状了、齁哦哦哦哦又要吹了、全身都、哈啊、全身都变成性器了、被鸡巴大人征服了唔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口腔在品尝到耻垢苦味的瞬间下体的淫穴也会随之抽搐着收缩喷出潮吹汁,还未能完全恢复弹性的小穴被男人们边斥骂着边使用,抽打肉臀、抓握胸乳抑或是捏起阴蒂也能让那两个洞变得紧致一些,为一根根勃发的肉棒带来湿滑肉膜无缝包裹的美妙触感,促使他们爽快地在软熟的媚肉深处一次次交出自己的存货,操得整口穴上全是黄白的精斑。
“差不多最后了,哈啊……兄弟们,我想尿进去了,没意见吧?”
普通的轮奸早已无法满足这群人的胃口,还插在屁穴里的男人双眼发红,他的提议马上被周围人狞笑着同意。
一手握着腰、一手像打鼓一样地狠狠拍打着肉浪翻滚的臀,男人快速挺着腰进行最后冲刺,在戳到结肠口的那一秒射出已经变得稀薄了的精水,紧接着那还硬度未消的鸡巴跳动着喷泻出另一种滚烫的液体,浊黄尿液以极强的水压冲刷着整个敏感至极的直肠,逼得周钦嘴巴圆张地翻起白眼,在众人面前再次露出雌性高潮的丑态。
“嘿哦哦哦哦哦哦真的尿进来了!?好厉害、要被尿射到高潮了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真的变成、鸡巴大人的小便池了、全身都被标记成废物便器了!好喜欢鸡巴大人、无论是精子还是尿都好喜欢嗯啊、好爽哈哦哦哦哦哦哦哦——”
“还没完呢,这边也给你爽一爽!”
穿刺在女穴的鸡巴也对准宫口射出尿液,尿柱水枪一般猛烈撞击着粉红软韧的发情宫颈肉圈,直接把周钦带上了连尖叫都叫不出声的变态绝顶地狱。
“呃、哦哦——”
男人被四脚朝天地扔在地面上,仰着头边痉挛高潮边使劲挺腰,尿量太多以至于两个痉挛的肉洞死命夹紧也无济于事,鸡巴拔出之后两朵彻底绽开的糜红肉花边噗叽噗叽地发出羞耻的声音冒泡放气、边断断续续地喷射出飘散着氨臭味的腥黄尿液,剧烈抽缩的肉孔中两道液流形成的抛物线造成了一种仿若人体喷泉的奇观,比a片更加猎奇可笑。
“哈哈哈变态条子用屄和屁眼撒尿,这要是传到网上会火吧!?”
“我们一人一泡再做点贡献嘛,来小母猪,自己掰开,我们再尿给你!”
两边脚踝被抓住高举,被摆出身体折叠、屁股朝天的羞耻姿势,溢出的尿四处乱流、腹肌、胸膛甚至脸上都沾上了尿水,然而周钦却露出喜悦而恍惚的表情,顺从地用两手再度掰开了两个已经被糟蹋得体无完肤的穴。
“嗯啊、哈啊……请主人们、赐给我、嗯哦、赐给我这个肉棒上瘾的、废物母猪肉便器、又臭又热的小便……把我的鸡巴专用马桶小穴、哈嗯、用尿灌得满满的、让母猪兜着一肚子尿、继续雌性高潮——呼噢噢噢噢哦哦哦来了小便来了、浇在小穴上好腻害、要死惹要对小便中毒惹——”
人渣们甚至懒得听他说完,就争先恐后地握着鸡巴把小便滋在了两个淫乱大敞的肉穴上。
伴随着响亮的嘘嘘声,几道浊黄的尿柱从几个方向同时啪嗒啪嗒击中了痉挛不止的屄肉和肛肉,顿时脏污的尿水四溅,两个洞口收缩着饮下源源不断的尿液,肿胀软烂的阴唇和骚红凸起的阴蒂也被尿柱打得东倒西歪,比畜生更加下流过分的对待却让被洗脑的男人沉浸在雌性高潮中无法自拔,高扬的脸上面部肌肉松弛着,喷着热气闷喘的口中不断吐出无意义的淫荡台词,
“齁哦哦全身都似、小便、呼啊啊啊……变成尿桶惹、要被小便淹死惹、味道好浓哦哦、呼吸不了惹哈嗯嗯嗯嗯嗯……”
到最后甚至已经没有人瞄准那两个洞口去尿了。男人们像是在庆祝某种庆典,肆意地把自己的体液泼洒在失去人权的活体肉便器身上,甚至专门对着脸和鼻子尿,看着周钦呛到尿的样子哈哈大笑。
“有个免费肉便器真好,干完还不用憋尿,太方便了吧!”
“体验过小便沐浴之后,这个耀武扬威的家伙得作为肉便器重获新生了,真好呢。”
“哈哈哈哈哈真脏,怎么鼻子里都喷出尿了啊!”
沐浴着鸡巴泻下的小便雨,没多久黄浊腥臭的液体就布满了男人的全身,不但裸露的肌肤上全是肮脏的淡黄痕迹,头发到脸也被淋得湿透。而灌满了尿的两个肉洞被体贴地用按摩棒和肛塞分别盖上了盖子,无法排出的尿液在小腹中满满当当地随着颤抖而轻轻摇晃,把男人的肚子撑成了孕妇般的浑圆。
“笑死了,你们可真不是人啊,把人家好端端一警察弄成这样,这不全身都是尿骚味了嘛!”
“说得好像你没尿似的。对了,不如拍照留念一下吧,不怕玩烂的人体尿壶这种好事可不常有!”
“哦,难得你那脑子能想出这种好主意。那最后来装饰一下吧——”
不知这群人从哪摸来了马克笔,很快高挺的大肚中央那被撑得变形的肚脐、以及被肛塞撑成一个正圆的屁穴上就被人用黑色马克笔恶趣味地画上了靶心的标志,肚脐之下则是画上了一个男性器的形状直指淫肉外露的耻丘,膨胀的乳晕被歪歪扭扭的爱心圈住、加上了“发骚就会漏奶哦→”的批注,大腿根和腹肌上更是四处散落着“→免费尿壶”“警察婊子”“废物雌马桶”“肉棒上瘾”“被拳头殴打得松松垮垮啦齁哦”之类侮辱性的词句。自然那张英俊得引人妒恨的脸也没被放过,高挺的鼻梁边加了箭头、注释是“嗅屌发情母猪鼻”,左脸被写上大大的“便器”二字,右脸则是和下腹一样加上了男根图案。
“来吧母猪,难得拍个照开心点哦,笑一个,双手比耶,茄子——”
“哦齁、嘿哦、笑一个、比耶、做废物尿壶好开心,嘿欸欸欸……”
浴尿后仍在余韵中翻着眼睛颤抖的周钦就这样以四脚朝天的淫猥姿势、带着满身的变态涂鸦,无意识地被男人们摆布着作出了双手在脸旁比耶微笑的表情。
在画面中,男人们硬的软的鸡巴中间,昔日的组织二把手、优秀的卧底警察躺在一滩黄尿里双腿像婊子一样大开,蜜色的肌肤上纹身和下流的涂鸦交错,腹部和其他部位精壮肌肉极不相称地高耸成球形,下方无用的男性器软塌着垂在一边,红肿的雌穴和屁穴都以媚肉外翻、塞上栓子的凄惨模样清晰地呈现,而那张被尿浸湿的脸上黑眼球还没完全回到一片湿润的眼眶,鼻孔大张挂着鼻水和尿,嘴角歪斜无力地咧开,脸旁的两个v字甚至手指都伸不直。
如此下流至极的肉便器恍惚啊嘿颜被手机完美记录下来,李与晟笑着说这拍得真好,抽着烟走近了在淫虐中几近昏迷的周钦,朝那肚子上踢了一脚。
“喜欢吗?”
“嚯哦哦哦哦哦?!喜欢、喜欢鸡巴哦哦、鸡巴大人嗯嘿、肚子里全是、呃嘿……”
迷蒙的双眼无法辨认出眼前的人,甚至无法组织出有意义的语言。李与晟看着彻底没了人样的旧友兼旧仇,笑得更厉害了,轻轻喷出一口烟:
“喜欢就好,你以后就这么乖乖地在我身边呆着吧。”
他把右脚搁在了那大肚的肚脐上,皮鞋坚硬的鞋底狠狠往下一踩,下一秒两个被塞上的肉穴发出响亮的噗一声,塞子被巨大的压力推挤而出飞到几米之外,随后两个淫孔剧烈收缩几下,里面蓄积的尿液混着爱液一起如洪水决堤般喷射出粗长的水柱。
“呃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肚子、肚子要坏掉惹呃嗯嗯嗯嗯、小便排泄出去惹、好爽嘿啊、爽似惹呜呜呜呜、大脑要跟着尿一起流粗去了嘿哦哦哦哦哦哦——”
几度遭难的骚洞再度被狂猛的洪流冲击,这次是从内而外,肥熟的屁股肉在暴力般的排泄快感中快速上下晃出了残影,伴随着男人嘶哑的悲鸣撑大的肚子重新瘪了下去,两口尿壶穴中涌出的尿液起初如瀑布般、随后逐渐变得细弱下去,只剩噗噗喷出的水滴。
维持着腰胯高顶,膝盖弯折、大腿一字马状分开的姿势,体内的尿终于被尽数排出。屁股无力摔下在水洼中的瞬间,又一股新的尿水喷了出来,这次是从周钦自己的尿眼里漏出来的。
“嗯嘿、嘿欸欸、哈哦……”
再次失禁的时刻受尽凌辱的男人终于彻底因为疲劳过度而昏了过去。李与晟叫小弟们负责清洗,自己则从各个角度放大欣赏刚才拍下的那张下流艳照,满意地将它发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