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局促地跟上他的节奏,背对着他,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他摁下她的后背,她低呼一声,被迫弯腰,俯低上身,翘高了臀。
骆延用膝盖顶了下她的腿弯,她重心不稳,双膝跪在沙发上。
松软的沙发微微下陷,他掰开她的腿,挺腰顶胯,硬物悍然进入,贯穿了她,直抵花心。
“啊~”酥麻快感直冲大脑,程妤扬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美目半阖,指甲掐进沙发里。
骆延也不管她是否适应了,一手握着她的乳,一手摁着她的腰,一声不吭地弄她,怎么爽怎么来,毫无章法,简单粗暴。
窄臀似加了电动马达,强而有力地快速捣弄,撞得她臀浪起伏,心旌荡漾。
她的水很多,他在深处把汁液搅得咕叽响,两人交合处全是黏腻暧昧的水液。
程妤在他身下摇摇摆摆,他入得又深又急,她甚至怀疑肚子会被他顶穿。
急促的肉搏声响彻房间。
她双臂交叠,搭在沙发靠背上,他猛地一个撞击,她大叫出声,汗湿的头发黏在她的肌肤上,有些不适。
她低头枕着手臂,虚眯着眼,觑看身下湿了一片的布艺沙发。
沙发被弄脏了,留下了这场缠绵游戏的痕迹。
“骆延……”她唤他。
他没应,一巴掌扇在她的臀上,随着一声脆响而来的,是她痉挛着,被他送上了快感的浪尖。
她腿心抽搐着,喷出大量水液,洒在沙发上。
沙发湿得更彻底了。
可她已无暇顾及,完全沦陷在他翻腾起的惊涛骇浪中。
骆延还没射。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弯,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自她身后,将她抱起。
程妤心惊胆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骆延,你小心点……我怕~”她急出了哭腔,小手紧抓他孔武有力的手臂,腿心怯生生地箍着他,生怕会突然摔到地上。
骆延不作声,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头顶,双臂圈抱着她,边走边往她深处顶撞。
恐惧感和快感叠加,程妤呜呜哇哇地叫着,被他勾带出来的水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从沙发断断续续连到床边。
他将她放下。
程妤跪趴在床上,他的手臂勾着她的腰腹,向上一提,她撅高了屁股,腿心还奋力咬着他的粗长。
程妤察觉到他刻意放慢了耸动的动作,好奇地转头去看,刚窥见他的半张脸,就被他抬手将头按了回去。
他不让她看他。
但她刚刚看到了,他那双黑亮的眼,正幽幽地盯着他们结合的部位!
程妤羞得不行,娇躯被他的目光炙烤着,又红又烫。
她赧然道:“别看了……好害羞。”
骆延意味不明地哼了声,跪在她身后,继续弄她。
圈着她腰身的那只大手,向下摸去,在水嫩贝肉间,觅到那颗硬挺的小珍珠,轻揉慢捻,挑弄拨动。
“骆延,不要摸……嗯~不行,太深了……”她语无伦次地叫着,不一会儿,竟又被他顶到了高潮。
他们纠缠许久,骆延始终沉默不语,只会闷头用力弄她。
程妤还是第一次见他在性事上,如此粗莽凶悍,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搞。
做到最后,她头晕目眩,心脏怦怦猛跳,竟产生了一种濒临猝死的感觉。
当然,最后,她没死,只是被他干晕而已。
早上,程妤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
她半睁着惺忪睡眼,见天色未亮,便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闹铃响过两遍,她乍然想起今天周五,得去看早自习,一个激灵,腾地坐了起来。
起势太猛,头脑供血不足,她眼一晕,昨晚的记忆,在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掠过。
她一扭头,就见骆延在她身侧酣睡。
这场景,一下就将她的记忆,拉扯到在酒店醒来的那一天。
程妤不知道他们昨夜究竟做到多晚才睡,以致于骆延眼下的黑眼圈会那么明显,脸色差得像是快被妖精吸干了般。
以往,每次都是他叫她起床的,这回……
艹!再不起床,她真的要迟到了!
程妤在心里爆粗,着急忙慌地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跨过他的身体时,默默感叹他真是个绝佳炮友,把床上最干爽的那部分让给她睡不说,还帮她把身体清理干净了。
可惜,昨晚是他们最后一次放纵了。
程妤一边在心中叹惋,一边手忙脚乱地洗漱,匆匆拿上包后,连鞋子都没穿好,就夺门而出。
她紧赶慢赶,直奔教室。
季桃作为语文科代表,此时正站在讲台上,组织同学们拿出资料,开始早读。
程妤听着朗朗读书声,快速调整状态,努力平复呼吸,等缓过来了,在教室巡视一圈,就去了另一个班。
早自习结束,她回到办公室。
坐在她前面那张办公桌的赵芳芳见着她,放下水杯,笑问她:“小程,你这条项链是哪儿买的?挺漂亮的。”
“项链?”程妤发懵,茫茫然地摸向脖子。
这坚硬的触感……
是骆延趁她睡着,偷偷给她戴上的么?
她握住项链,又慢慢松了手,心中疑窦丛生,面上只是笑着说:“朋友送的。”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位,拿出镜子照了下。
晶莹剔透的蓝钻吊坠,穿过纤细的白金链子,悬挂在她的锁骨中间,显得她肤色白皙,锁骨精致,有种端庄优雅不落俗的、贵气逼人的感觉。
程妤盯着项链发呆,猜不透骆延到底想做什么。
他们不是说好了要结束吗?
为什么他还会给她戴上这条项链?
她心慌意乱,赶紧找着扣子,把项链解开。
0052
52
今日,骆延的身影迟迟不见出现在四楼。
程妤受他影响,已经养成了吃早餐的习惯。
饿了两节课,她忍不住,跑去小卖部买了一盒三明治和一瓶牛奶。
结账时,瞧见一旁的大号电饭煲,冒着袅袅水汽,咕噜咕噜地煮着茶叶蛋,她有一瞬失神,鬼使神差地叫阿姨捞了一个出来,装进袋子里。
又一节课过去,程妤仍未见着骆延,心里记挂着,特地查看了下课表。
发现他上午有课,她忧心忡忡地给他发消息:【醒了没?】
他过了会儿才回:【在上课。】
看到这三个字,程妤放心了。
可一想到那条项链,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成语:【那条项链,你怎么不收好?】
骆延没回复她。
程妤暗自揣度:他是没看到,还是看到了故意不回?
她又给他发去一则消息:【下午五点来办公室一趟,讨论一下明天家长会的事。】
消息顺利发出去,她等了两分钟都没见他回应,基本能确定是他没看到消息了。
然,他突然回了个:【收到。】
程妤挑了下眉,继续等着,发现他没有回应项链的事,她打算晚上跟他交代事情时,一并还他。
下午五点,骆延准时来到四楼办公室。
他一身白色卫衣搭配黑色束脚裤,一米九的大高个往门口一站,顿时显得门框狭窄逼仄。
他一如既往地同其他老师打招呼,热情洋溢,满面春风。
程妤听到骆延那清亮悦耳的声音,下意识抬眼去看。
两人的目光恰好在空中交汇,她尴尬地愣住,他刻在脸上的笑容亦是有所收敛。
骆延尽量装作大方坦荡的模样,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桌边,语气轻快地问:“程老师有何吩咐?”
程妤见他这与平时无二的轻松姿态,有些恍惚,仿佛昨晚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梦。
骆延见她没反应,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程老师,回魂啦。”
程妤回了神,轻咳一声,把电脑转向他,让他看PPT。
其实程妤要跟他交代的事情并不多,但她说话很慢,故意拖延时间。
直到办公室里没什么人了,程妤侧身,拉开一旁抽屉,取出装有项链的小袋子,递给他,“给你。”
她深怕项链丢了,所以在项链外裹了一层层纸巾。
骆延透过透明的自封袋,只能看到白色的纸巾。
可里面装了什么,他心知肚明。
他没接,与她僵持着。
程妤无奈叹息,拉起他的手,把小袋子放进他掌心,“你收好,别再弄丢了。”
骆延垂眼,看着被硬塞进手里的东西。
程妤手指微凉,搭在他温热的手腕上,触感清晰,让他迷恋。
“我没弄丢。”他说。
他就是想为她戴上这条项链。
程妤缩回手,避而不谈。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说:“我还有事,关于明天的家长会,如果你没别的问题,就先这样吧。”
随即,她把手机塞进手提包里,挎在手臂上,站了起来。
她坐在办公桌内侧,要想出去,得穿过骆延那边。
骆延跟她作对般,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发呆。
程妤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撩起眼皮,怨怼地瞧了她一眼,后背往椅背一靠,双手抱在胸前,两腿嚣张地左右撇开,摆明了是不让她出去。
程妤无语:“闹什么别扭,跟个小孩子似的。”
她这话杀伤力极强,十分奏效,骆延抿着唇,黑着脸,立即起身,给她腾出进出的空间。
程妤自他身后穿过。
看着他倒三角形的后背,她没来由地想起,第一次在会议室里见他的模样。
她还记得她看到他腰窝时,内心的躁动;也记得冰雪碧碰到她手背时,沁凉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
程妤出了办公室,照着备课组长发来的地址,驱车前往聚餐地点。
这家餐馆离学校不远。
她去到时,就差备课组长和副校长还没来。
程妤找了个位子坐下,游刃有余地跟其他老师闲聊。
不多时,人到齐了,备课组长让服务员上菜,问副校长还要点些什么菜。
因为语文组大多都是女老师,所以没有点酒。
程妤作为新老师,非常有眼力见地给在场的老师们敬茶,说着漂亮的场面话。
大家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婚姻大事上。
算上程妤,组里有两个单身女老师。
容老师开玩笑说:“罗校见多识广,帮我们小程和莉娟留意一下呗。”
副校长就问了:“那你俩喜欢什么样的?”
赵芳芳笑了:“哎哟,肯定要找个人品好的高富帅啊!”
阮莉娟也笑:“得找个合眼缘,还对我好的。”
副校长点点头,看向程妤。
程妤想了想,没想出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倒是想起了骆延那双带笑的桃花眼。
她莞尔一笑:“我喜欢那种,一见到我,眼睛里就会有星星的人。”
副校长闻言,笑容可掬,“果真是我们搞语文的,骨子里就是文艺浪漫。”
这顿饭,直到夜间九点才结束。
备课组长揣着语文组的经费,去找服务员埋单,然后开车送副校长回去。
其他老师各有各的事,全都散了。
程妤开车回学校。
途中经过美食街,她把车开进去,找了个地方停好,下车,去超市买东西。
她挑了些日用品,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结账。
“一共是169元。”收银员说道,让程妤扫码付款。
程妤从包里掏出手机,蓦然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没事,她不慌,她还有现金和银行卡。
她赶紧伸手翻包,因为鲜少有用到钱包的时候,一时间,竟然找不出来。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桶棒棒糖从斜后方窜出,落在了收银台上。
她看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伴随着那人清冽磁性的嗓音:“一起刷吧。”
“这是我的……”程妤下意识要拨开自己的那袋东西,忽然发现这声音格外耳熟,她错愕地抬起头,看到了站在她后面的骆延。
机器“滴”了一声,收银员把骆延买的棒棒糖一并算上,扫了他的付款码。
程妤不再挣扎,赧然道:“谢谢,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不用。”骆延单手抱起那桶棒棒糖,视线落在她那袋东西上,犹犹豫豫,还是伸手帮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