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H】
漫天回到路星河公寓的时候,路星河并不在家。她稍微松了一口气,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去酝酿情绪,撒娇,耍无赖,服软,这些女人的小手段,她都可以用上,只要路星河兴师问罪。她洗完澡之后,就躺到了床上,等着路星河回来。她彻夜未眠,的确累了,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漫天醒了过来,她想翻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路星河抱着,她正对着路星河的胸口。她想松开路星河的手臂,却惊醒了他,只是她没有发现。她自以为路星河陷入睡眠,便坐了起来,打算看一下时间。
“醒了?”是路星河的声音。
漫天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她的身体随即开始发抖。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被兴师问罪的准备,可是路星河的声音响起,她还是激灵了一下。“嗯。”
“你昨晚去哪了?”路星河的声音很低。
漫天判断不出来这声音是不是有愤怒或者其他的情绪,她转过头来,看着路星河。她发现路星河的眼睛里面迸射出来很冷的光芒,她心里重复了很多遍的谎言,现在说起来,似乎也不那么流利了,“星河,我路上遇到了抢劫,去派出所做笔录了。”
“哦,哪个派出所?”路星河的手支撑在他的侧脸,眼神中的寒光似乎更加冷冽了些。
“我没必要告诉你,我们互不干涉生活。如果,如果我哪天不小心被人……我说的是我出什么意外,你也不需要干涉的。”漫天铁了心不会说这些细节,她也相信路星河不会感兴趣。他现在那么忙,新公司开张,加上他成为执行董事,这些都够他忙活的了。生活不是狗血剧,他自然是顾不上他的小情儿怎么样了。
“你想好了再说!”路星河的脸色陡然一变,“我不介意你多回忆一会儿。”
漫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柔情似水,她把嘴唇凑过去,去亲吻路星河的唇,“老公,我真的没事儿。”她的嘴唇软软的,糯糯的,吻住路星河之后,好像是粘在了他的唇上。她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尖,去撬开他并没有打开的牙齿,然后一直伸到他的口中。
路星河显然很享受这个服务,他松开手,躺在床上,尽情享受这个女孩递过来的唇舌,还有她甜美的气息和甘醇的津液。她的嘴唇真的是太适合接吻了,有一点厚,有一点甜,经过唾液的滋润,还有一点欲。路星河一动不动地享受着,他想看看这个女孩子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
漫天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把手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那里的烛龙已经坚硬如铁。她一边吻着他,一边用一只手去握住那话儿,循着它的生长方向上下摩挲。那里有点烫,顶尖位置还有点湿滑,那是内心的欲望和渴盼。她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拉了路星河的手附上了自己柔软的复方,不停地摩挲,揉捏,拨弄。
路星河被她这样撩拨,很快就不能自持,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这可是你想要的,一会儿可别说我欺负你。”
漫天的脸色绯红,她的娇羞也是装出来的,她只想用一场情欲来搪塞这件事。
“去,换上我给你买的制服。”路星河拍了一下漫天的屁股。
漫天非常听话,她去衣帽间换上了那身让她面红耳赤的兔女郎诱惑制服。那衣服用料可真是省极了,蕾丝的胸罩根本遮不住她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偏偏乳头处事裸露的。一条毛茸茸的腰带盘在她的腰间,开叉的内裤隐隐露出黑色的丛林。更加诱人的是,她雪白的臀部一条可爱的兔子尾巴,将雪白的臀瓣一分为二。当然,她也戴上了兔子耳朵和皮手铐,那是增加情趣的制服套装。
她穿着这一份可爱至极又诱惑至极的衣服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路星河的眼睛里仿佛喷着火一般,那火要将她烫化了似的。她爬着上床,一点一点爬到路星河身上,并解开了他的扣子。她故意扭动着臀部,让那毛茸茸的尾巴在他的胸前摩擦着,她褪下他的裤子,释放出来那已经滚烫炽热的毒龙。毒龙的龙头已经晶莹,在她释放它出来的时候,毒龙打在了漫天的脸上,虽然不疼,却让她的脸上火辣辣的。
“尝尝它!”路星河闷哼一声,拍了一下漫天的臀部,雪白的臀上立时出现一个红色掌印。
漫天咽了一口唾液,那话儿实在太大,她的嘴巴能不能吞下还是一个问题。可是为了瞒天过海,她只得硬着头皮去做了。她张开嘴巴,伸出她柔软红润的舌尖,舔了舔那毒龙的晶莹,毒龙立刻抖动了一下。漫天舔着那毒龙的龙头和小半部分身子,路星河则扒开了那碍事的兔尾巴,直接吻住了小漫天的揉唇。两个人就这样互相舔弄,互相慰藉对方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
漫天受不住如此的吸附,很快她就感觉浑身酥软头皮发麻,小漫天则已经泥泞不堪,不过那泥泞和蜜液全部被路星河吸到了嘴里。漫天不能整个吞下毒龙,只能用舌尖去舔,去探索,却不想这样的招数十分奏效,路星河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举起漫天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坐上去!”
漫天嘴角还带着路星河的毒龙分泌的液体,只是她的眼中却没有那么浓的爱欲。她听话地挺起身子,深深坐了下去,让她毒龙直直地进入了自己身体。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嗯”。
路星河感觉到自己的毒龙被夹紧,一阵快感也从那里扩散开来,“想要吗?”他按兵不动,看着漫天略微有些涣散的眼睛,有泪痕还未干,那是他的毒龙顶住她的喉咙引起的眼泪。
漫天点点头,脸上的红晕已经开始有了欲望的色彩,“想要,星河,老公,想要。”
路星河的手附上漫天柔软的乳儿,尽情揉捏,让它们变换着形状,那渐渐地乳头早已经坚硬地挺起来。路星河这次下手格外重些,乳房上面很快就出现了按压揉搓的痕迹。
“想要,那就自己动!”路星河蹂躏着她的乳房,惹得她娇喘练练,下身不断地分泌湿热的浆水,将他的毒龙包围,裹挟。
漫天抱住路星河的头,把自己的乳尖递到他的嘴里吸吮,口中还喊着,“老公,蹂躏我,他们很想你。”她用手抵着路星河背后的床头,开始用力地挤压自己的小漫天,小漫天也用力去咬紧毒龙,上下地律动着。漫天在这样的蹂躏和姿势下,很快就泄了身子,她紧紧抱着路星河的头,任他采撷自己的乳儿,还有小漫天的湿热。
路星河见她眼神空洞,便扶住她的脖子,像放置婴儿一样,将她放倒在床上,他们的身子并没有分开。他把手抵在双上,开始大力去冲撞她的身子,每一次都是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没有丝毫怜惜,就好像砍瓜切菜,又好像是破冰船的钢铡。
漫天在这样的冲撞下已经精神涣散,语无伦次,她的口中只是发出,“老公…加油…老公…轻点,嗯嗯,老公…”这样的词语。她感觉到小漫天带给她无尽的快感,每一次都好像是投射到她的波心,一点点荡漾开来,弥漫到她的全身。快感来袭,她不自觉地夹紧,让路星河的毒龙不由自主地颤抖,悸动。
路星河在她紧致的身子里冲撞了好久,才把那灼热的白浊的液体播洒在漫天的脸上,唇上,还有鼻尖上。俊美的女孩脸上,那样的香艳场景,让他的怒气减少了一些。他看着漫天那张漂亮的脸蛋,那完美的身子,忍不住又去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自己擦一下吧。”他拿了几张纸巾,丢在她的肚皮上。
漫天笑了笑,拿起纸巾开始擦拭他留下的液体,又湿又黏,她觉得不大舒服。没擦几下,就冲到了为什么,开始用水冲洗自己的脸,也冲洗自己的身体。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身上被吻的痕迹,当然,还有被撞得红肿的小漫天。她轻抚了一下,心中暗暗地说,“很快,很快我就可以摆脱他,我就可以自由地生活。”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路星河已经传好了衣服,靠在床头看着她。“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漫天点点头,“明天我妈从青岛过来,我想请假陪陪她,你看行吗?”
路星河笑了笑,“当然可以,我一会儿给你打点钱,但是……”他听了一下,那笑容转瞬即逝。
“什么?”漫天爬上床,躺在了他旁边。
“你晚上必须回家!”路星河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给你足够的钱,你可以好好安置你妈妈。”
漫天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好,谢谢老公。”她依偎在路星河怀里,一动不动,她捉摸不透这个少爷的脾气,也懒得去琢磨,他高兴地时候,张口一个老婆,闭口一个甜心的,他不高兴的时候,她就是个性奴。她实在是受够了,他不是要给她钱吗?她正好需要,拿了钱她就离开北京,去她梦想的那个小城去,隐姓埋名,藏起来自己。她想躲开所有的人,包括江海燕,林大国,甚至自己的同学。
满天的想法还是太幼稚,私自逃走或者隐姓埋名,在这个信息化社会时不可能的。她也不愿意因为这些东西,放弃自己辛苦得来的学业和自由,她如果这么轻易地放弃,怎么能对得起她那么久的隐忍和打拼?这是她后来在天台吹风的时候想到的。
路星河果然没有再问她失踪那晚的事情。
第二天,漫天给江海燕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她根本没有来北京,而是躲去了她的一个亲戚家里。漫天不知道跟她说什么,知道她平安也就放心挂断了电话。
愤怒
初七那天,张姐开始上班,收拾家务,做饭这些都由她来承担,漫天轻松了不少。一反常态的,从初七开始,连续几天一直没来公寓,漫天自是忙里偷闲,要么做作业,要么看书,做好她的金丝雀。她从不过问路星河的行踪,也不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这里。
正月十五那天,她把钱打给了那个自称龙哥的人,也收到了他们的还款回执。龙哥兴奋不已,还说以后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尽管跟他开口。漫天感到一阵阵生理恶心,她只是说,以后不要再骚扰林大国和江海燕的生活。龙哥拍着胸脯说,他在道上最仗义,拿钱就销账,绝不做小人。
打完钱,她感到全身心都放松了,开始在手机上刷着新闻和网页。她刷着新闻的时候,一个弹框映入了她的眼帘,“高利贷追债人辱妻,义愤男激情杀人”的新闻映入了她的眼帘。她不小心点开了弹框,却在新闻里看到了林大国和江海燕的身影。新闻的内容大概是,林大国的另外债主上门,将江海燕绑在一根门柱上凌辱,林大国愤怒不已,用铁锨劈死了凌辱江海燕的男人,其他几名催债人也被捅了。最终结果是,一死,三重伤,一轻伤。林大国因此被刑事拘留,江海燕惊慌之下流产,被送进了医院。索性,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精神有些恍惚。
看完这个新闻,漫天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她感到自己头皮发紧,全身颤抖。她在关联的新闻里看到了那些细节,有拍客上传了视频,视频里,那几个男人丑恶暴戾的笑容,她恨不得弄死他。就算他死了,她都恨不得把他的尸体拉住来,狠狠鞭挞,挫骨扬灰。林大国能够捅了他们,也算是条汉子,谁能受得了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拿着阳具抽脸,还抓着头发被按在马桶里。这是奇耻大辱!这件事迅速在网上发酵,对于高利贷和暴力催收的声讨甚嚣尘上,对林大国的同情和关怀与对高利贷的深恶痛绝交织在一起,沸腾了舆论。
漫天顾不得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只拿了手机和经常用的包,便匆匆出门了。张姐当时在厨房忙活,顾不上漫天,等她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漫天不见了。她赶紧给路星河去了电话,她说小天儿匆匆出门了,也没跟她打招呼。路星河当时正在开会,只是说随她去吧,也没多想什么,反正,漫天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他的掌心。
漫天出门不久,路星河的保镖就在暗中保护她了,他的助理许昌为此冒充了一位黑车司机,载着漫天一路从北京到青岛。一路上,漫天焦灼不安,她给舅舅去了电话,询问江海燕的情况。
“天天,你母亲还好,现在精神好多了,就是不吃饭不喝水的,我有点担心。”毕竟是亲姐弟,江海城非常担心姐姐的状况。
“舅舅,您别担心,我正在往回赶。他们的事情我知道了,林大国是条汉子,总算是做了一件人事儿。”漫天第一次在舅舅面前“夸”自己的父亲。
“是那些催债人太过分了,只要是个血性汉子,就见不得自己的妻子被那样凌辱,换了是我,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杀人。”江海城叹了一口气。
“那,到底林大国欠了他们多少钱?”
“我听警察说,本金加起来也就不到十万,但是利滚利的,都一百多万了,比那个龙哥还狠。”江海城说着,也是咬牙切齿,高利贷真的是祸害人。
漫天虽然对自己的父母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比起痛恨高利贷逼死人的事情,她还是多少有些同情。毕竟她是他们生出来的,也是他们拉扯大的。
“那帮畜生死绝了没有?我要回去杀了他们!”漫天的眼睛红红的,她的牙齿咯嘣嘣直响,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天天,警察已经把涉案的几家网贷机构都抓了起来,那个龙哥拿了你的钱跑路了,应该短时间不敢回来了,希望警察可以抓住他们吧。有一位北京来的律师,愿意无偿为我们提供法律援助,全程跟踪这个案子。也不知道你父亲会判多少年,唉!经过这么一遭,他应该会洗心革面吧。”
“律师?舅舅,您是说这个案子有法律援助?”
“是的,这个律师是青岛人,专门打这种金融诈骗案子的,这一次他会帮你父亲辩护的。你回来见见他吧,把你知道的了解到的情况都跟他说说。”
“嗯嗯。”漫天的脑袋一团浆糊,她的眼里闪烁着泪光,也闪烁着仇恨。
许昌见漫天吧嗒吧嗒地哭,便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姑娘,这是怎么了?”
漫天咬了一下嘴唇,“没什么,师傅,您安心开车吧。”
许昌没趣地耸耸肩,他打算找个服务区,把漫天发生的事情跟他的老板汇报一下。没多久,车出了京沪高速,许昌建议在服务区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也让司机休息一下。漫天没有异议,她也担心司机疲劳驾驶,两个人的生命都有危险。
路星河听完许昌的汇报,心里了解了一个大概其,他说,“你去了解一下这个事情的始末,网上舆论也操作一番。这个事情影响很大,那些蛆虫们,断断不能轻饶了他们。另外,你查一下小天儿他爸到底欠了什么人多少钱,列个单子给我。还有,那个法律援助的律师,你要想办法了解他的一些信息,如果需要帮助,我这边让老杨想一下办法。”
许昌点点头,“放心吧,路先生,小天儿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不过时间还有那么久,她应该不会不理性。”
“嗯,辛苦你多照看,如果可以,这几天你一直跟着她,就说让她出钱,包你的车。”路星河给了他一个建议,一个任务。
许昌笑了笑,“得嘞,老板,您就请好吧。”
“好,你现在那边看着,我下午抽时间过去一趟。”
许昌感觉到了,路星河对这个女孩儿的感情不一般,他以前包养过的,交往过的,他都没这么上心。也许是路星河学会爱了,也许是他懂得珍惜拥有了,他看着漫天的身影,仿佛看到了自己无限光明的前途。
许昌抽完烟,散了一下身上的味,回到了车里,两人继续上路。
“姑娘,你说我大老远陪你跑一趟青岛,空车回来太不划算,你看,你在青岛的用车,我都包了,只要你在价钱上......”许昌一手扶着方向盘,测过身子对坐在后座的漫天说。
不等他说完,漫天就接了话茬,“师傅,那就这样吧,我在青岛期间,包了您的车,价钱您定,只要不是太高就行。还有,我回北京,也麻烦您走一遭,也不算跑空车了。只是一点,在青岛您的食宿自理,而且,我需要您的时候,您可以随时出现。”
许昌听完乐不可支,“得嘞,姑娘,您指哪,我打哪。”
历经近八个小时的跋涉,漫天终于到达了青岛第一妇产医院,她让许昌自己解决食宿问题,自己匆匆跑到了四楼住院部。在江海燕的病房,她看到了江海燕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她才四十几岁,历经了这一场风霜,脸色十分憔悴。曾经她是那么美颜夺目的一个人,曾经她那么爱惜自己的样子,曾经她扬言要漫天抚养那个孩子,如今这些似乎都随着那一场风霜去了。
漫天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心里的恨意似乎少了很多,甚至说,她对江海燕没有恨,也没有怨怼。江海燕的手上扎着输液的针管,现在没有输液,江海城在病床边上坐着。同屋的几个病床都是空的,应该全屋就江海燕一个病人。
看到漫天之后,江海城站了起来,“漫天,你回来了。”
漫天点点头,“舅舅,她......”
“她没事,那个孩子不在了,她有点难过,不过还好,我劝她了。刚才,她跟律师说当时发生的情况时,有点激动,医生给她注射了安定,让她先休息一下。”
漫天眼里的泪水一直在打转,她用力咬着嘴唇,可是还是控制不住那眼泪,“舅舅,您吃晚饭了吗?没有的话,我们去吃个饭吧,她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醒过来。”
江海城点点头,“嗯,也好,就去楼下的小饭店吧,我怕你妈突然醒了,看不到人会害怕。”
虽然江海城说得很含蓄,可漫天还是感觉到了,失去孩子的痛苦,被人欺凌的痛苦,加上目睹杀人现场的惊吓,她一定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失控暴躁,才会靠镇定剂入眠。
坐在楼下的餐厅,江海城讲述了事情的一些始末,不过这些始末也都是从警察或者江海燕口中得知的。
原来,其他的贷款平台的催债人跟龙哥的人有交集,他们知道林漫天有还款能力之后,就要求林大国还款。林大国记得漫天去看守所看她的时候的表情和愤怒,他不愿意再招惹这个孩子,就咬死了没钱一条。可偏偏这个时候,江海燕回了村子。她被催债人抓起来,绑在他们平日晒鱼用的柱子上。她的头被那些人按到马桶里,那些人无耻至极,还把鸡巴掏出来在江海燕的脸上抽打。林大国被人控制着不能动弹,可是当他看到江海燕被他们羞辱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他怒吼着,挣脱了几个人的舒服,抄起地上的一把铁锨,将拔鸡巴的男人一下子劈死了。另外几个同伙还没反应过来,有几个被劈成了重伤,逃走的那个轻伤。有拍客试飞无人机,正好捕捉到了凌辱和杀人的情节,并且将这些视频发布到了网络上。
逃兵回到接待平台那里,连死带伤的几个将林大国给告了,要求他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林大国因此被抓了起来,而因此牵扯出来的几个接待平台以及幕后的黑手,才渐渐浮出了水面。警方根据林大国的口供,得知了原来在P2P的外衣下,竟然藏着这样肮脏的产业链,这样黑恶的势力和交易。他们对高利贷深恶痛绝,加上网上的舆情,他们感到破案的压力很大,裁决的压力很大。
这条新闻很快进入了全国观众的视野,远在北京的青岛籍律师合伙人唐绍仪也关注了这个新闻。他迅速收集资料,亲自上阵,打算亲自为林大国做无罪辩护,因为这样恶性的贷款是社会的毒瘤,作为一个法律人,他有义务帮助警方剪除毒瘤;作为一个公民,他更加认为自己有责任去捍卫自己的公民权。他本人对于高利贷深恶痛绝,更是对那些披着民间资本外衣的地下蛆虫恶心至极。如今这个案件正好是个契机,说不定会带来金融界的一场大风暴。
于是,就有了唐律师亲自来到一线了解情况,并且义务为林大国一方辩护的事情。
漫天叹了一口气,“林大国被放出来的之前,我去看过他,他特别混不吝。这下好了,他算是尝到苦果了。”漫天想及此,内心生出无限的自责,“我知道那些高利贷的人那么坏,可我当时为什么没有给他钱?是林大国的无耻混蛋样子让我绝望,所以,我才没有给他钱去还债。江海燕,她不是跑了吗,干嘛又要回来跟着林大国,她这是自找的。”漫天有点语无伦次,他们沦落到现在的样子,她认为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如果当时自己能够不那么狠心,给林大国一些钱,或者事情就不会到今天的地步。
“天天,不怪你的,你一个穷学生,哪里来那么多钱?你爸爸都不知道欠了多少钱,他这一年多总是借钱,我都收到过好几次高利贷的催收短信,说我是什么担保人。”提起高利贷,江海城也是满脸的无奈,“那些畜生太不是东西,比旧社会的印子钱还厉害,我早就听说这东西会出人命,可你爸偏不听别人的劝告。如今自食恶果,也是报应吧。我听说,那个涉案的平台已经被查封了,他们坏账烂账太多,都暴雷了。把他们都抓起来,都枪毙了才好呢。”
漫天垂着眼,叹了一口气,“希望他借着这次的事儿,长个记性。”她给江海城倒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舅舅,您说的那个律师什么时候来?”
“哦,你来的时候,他刚走一会儿。明天他说要去探视你父亲,估计一时半会儿不回来了。”江海城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漫天,“哦,这是那名律师的名片,你看看。”
漫天看了一下名片,“唐绍仪,北京唐人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她拿出手机,记下了那个律师的电话,“舅舅,这几天辛苦您照看她了,我帮她请个护工吧,您回家休息一下,我也要处理一下他们的案子。”
江海城看着漫天的装束,还有说话的语气,知道她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想象不出来,自己的外甥女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也没去问,他选择尊重别人不愿说出口的东西。他点点头,“也行,你想吃什么我回去让你舅妈给你做了送过来。”
漫天笑着说,“不用了,舅舅。”她说,“舅舅,我刚给您转了一万,谢谢您这么久对江......她的照顾,这些钱,您给弟弟妹妹买点好吃的吧。过年我没回来,这是我补给孩子们的红包。”
江海城却推辞了,“天天,你这是做什么?你妈是我亲姐姐,照看她是应该的,再说了,两个孩子也用不着这么大的红包。”
“舅舅,您就收着吧,之前您供我读书的恩情,我可都记着呢。”说到这里,漫天的泪花又一次嗪在了眼中。
江海城知道推辞不过,只好接受,“天天,以后不要这样了,我知道你在北京不容易。”
漫天泪中带笑,“我挺好的,舅舅。”
安全【H】
吃完饭,漫天看到许昌的车还停在楼下,便嘱咐他帮忙把江海城送回家了。她回到医院,联系了护工,并询问了江海燕的病情。医生说身体没什么,恶露排除完全可以在家,但是病人的精神似乎收到了严重刺激,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她又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说随时可以办理出院,但是出院前,可能需要开一些镇定的药,防止病人的精神崩溃。
回到病房,漫天看到江海燕睡得很安详,她怔怔地望着那个女人,她好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安静地江海燕了。好像她总是叽叽喳喳,好像她总是叼着烟卷打牌,好像她从来都是对漫天骂骂咧咧,一脸嫌恶。可如今,这个女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没多久,她请的护工也到了。“林女士,是您找的护工吧。”那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
漫天点点头,“田阿姨,对吧,辛苦您照看她了。”
“不辛苦,您给的钱多,我愿意照看您母亲呢。”她去热水放打来了热水,帮江海燕擦洗身体,她一边干活,一边夸漫天孝顺。
漫天苦笑着,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忙活。她掏出手机,才看到路星河的未接来电,她的精神又一次陷入了高度紧张。她匆匆来到医院的楼道,给路星河回了电话。
“星河,我是小天儿。”漫天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用了这样一种拙劣的方式来做开场白。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去哪了?又玩失踪,是吗?”路星河的语气似乎并没有责难,倒好像是好朋友的打趣。
“我,我回青岛了,处理一些私事,处理完了就回去。”
“是吗?这么巧?我也在青岛,你告诉我一个位置,我去找你。”路星河开完会,匆匆赶来了青岛,还要做出一副偶遇的样子。
漫天听到他也在青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开始吞吞吐吐,“星河,我,我现在不方便。”
路星河却不容她辩解,“我在崂山区的世纪酒店,房号发你手机上,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看着办。”
漫天知道自己瞒着他出来,又一次犯忌了,她这一个烂摊子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她的脑子一团糟,去找路星河也好,就算他折腾又如何,那么豪华的酒店,起码她可以好好睡一觉。她跟护工叮嘱了几句,就出门去了,却在楼下发现许昌的车还停在附近。她敲了一下许昌的车门,许昌当时正在车里打盹,看到漫天,他打开了车门。
“哟,姑娘,这是去哪啊?”
“哦,师傅,我看到您在,我就不用打别人的车了,麻烦您送我去一趟世纪酒店。另外,您加我一个微信号码吧,也记录我一个电话,您算好多少钱,我转给您。”漫天诚恳地望着许昌。
许昌发动了车子,“好嘞。”他加了漫天的电话和微信,“钱数的话,我得算一下,到时候发给您,不着急,回北京再结算也行。”
从第一医院到崂山区的世纪酒店,路程有半个多小时,漫天摆弄着手机,想着怎么跟路星河交代。进了酒店的大门,她被大堂经理拦住了,“这位小姐,请问您是入住还是访友?”随即,他看到漫天背后的许昌,许昌对他点了点头,大堂经理便不再啰嗦,马上放行了。
其实这酒店是路家的产业,大堂经理自然认得路星河的助理许昌,他放行漫天之后,热情地跟许昌打招呼,“许哥,这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这姑娘?”
“管好你的嘴,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这是老板的人,你以后看见她绕着点儿。”许昌拍了一下经理的肩膀,“我听说你最近投资什么地下钱庄,黑心的钱,我劝你还是离远点,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经理闻言虎躯一震,赶忙点头,“多谢许哥提醒,您今晚还是老地方?”
许昌点点头,去了酒店的另外一栋大厦,那是他经常休息的地方。
漫天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轻轻敲了一下门,“星河,是我,林漫天。”
一分钟后,门被打开一个缝,一只手从门里伸出来,一把把她拽到了屋里。房门关上之后,漫天感觉到自己被抵住在门上,双手被牢牢的摁住,不能动弹。借着屋里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了路星河那张冷峻逼人的帅脸,“星河。”
路星河靠她很近,她的嘴唇几乎要挨上她的唇,却似吻不吻,气息游离在漫天的颈间,耳边,脸庞。漫天是被他调教过的,如此的敏感气息,让她有点发抖。
“星河,我来了,你别不高兴,我真的……”她那句“有事”还没说出口,就被路星河攫住了嘴唇。密集地吻让她不能呼吸,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被路星河紧紧缠着,自己口中的空气都被他掠夺一空了。她被这样窒息的感觉压迫着,几乎要喘不上起来,而这压迫之后,是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儿,还有肉体的痛楚。
路星河舔了一下她唇边的血丝,在口中反复品咋,“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不告而别很有意思,是吗?躲猫猫很好玩,是吗?你把我当什么!”
“我没有,我是真的要处理一些私事,协议里面也说过的,我们互相不干涉私生活。节假日,我可以休息几天。今天正好元宵节,也是节假日,我想休息几天,腾出时间来处理一点我的私事。扪心自问,我没有违反契约,更没有躲猫猫,这是我的正当权益。”漫天振振有词,她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嘴唇,舌尖传来一丝腥甜,还有唇部的一丝疼痛。她没有避讳路星河的眼睛,直直地迎了上去。
路星河冷笑一声,“私事?你的人都是我的,你能有什么私事要瞒着我?”他偏执起来,真的是有点可怕,尤其那双眼睛里面迸射出来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这是青岛,是他的地盘,他怎么能让她逃走?他更不能让她在这个地方受委屈。他来不是兴师问罪的,可是漫天的倔强让他十分不舒服,他必须要让这个女孩儿明白,他是他的庇护者。
漫天想要咬唇,却发现嘴唇生疼,她发出一声“嘶”的声音,便放弃了。她看着路星河,仍然不卑不亢,“路先生,如果您是来宣誓主权的,我想您的目的达到了。我来这里见您,是我个人的礼貌和教养,对不起,我今天真的需要休息。”
听到这句“路先生”,路星河无法再忍下去了,“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以至于你的翅膀硬了,都敢跟我顶嘴了。我告诉你,我喊你老婆,那是因为我愿意惯着你,我对你温柔,体贴,也是因为你的乖巧温顺。可是现在,我想收回我的温柔,你没见过以前的路星河吧,就像你第一次在KTV见到我时那样。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按照我的规矩来了,你是我的小情儿,你必须遵循我的规矩。从今天起,如果你再凭空消失,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路星河的目光一下子闪过一丝凶狠,他的嘴角还有漫天嘴唇上的血丝。他一把拽过来漫天的身子,将她的外套剥了下来,撕扯之间,差点把漫天拽到地上。
漫天仿佛看到了一头发疯的野兽,似乎没有了理性,只是愤怒。她本来感到很委屈,很难过,看到路星河这样对她,她实在不想隐忍了,她想大声哭出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抱住了路星河的腰,钻进了她的怀里,开始抽泣,继而呜咽,然后放声大哭。
路星河却冷了一下,他不是来“惩罚”她的不辞而别吗?怎么她倒打一把,反倒哭了起来,还这样伤心?他还没把他怎么样呢?吻都还没尽兴,衣服也刚剥落,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呢。他感到自己身上的衬衫被漫天泪痕打湿了,他怀里的人儿肩膀在不停地抽动,那是情绪大起大落造成的。他的双手本来想继续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却慢慢停了下来,他把手放在她的腰窝里,双臂拥住了她。他从不知所措变成了心疼,内心涌出一种暖暖的情愫,他亲吻了她的头发,抱紧了她。
漫天赶到了路星河双臂的力量,也感觉到了他的温暖的怀抱,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驱使,她抬起头,主动吻上了路星河的唇。她真的需要有人渡给她力量,告诉她坚持下去,而路星河就是这个人。或者说,此刻,他就是那个带给漫天力量的人。
路星河看到她如此主动地索吻,也回吻着她,只是唇角的甜蜜不再,有的只是咸涩的眼泪,还有她的心酸。他轻撩开她脸上的头发,捧住她的头,那个吻绵长,深情,似乎与情欲没有什么关系。尽管漫天一丝不挂,可路星河不想在此时侵犯她。
漫天祖东褪下了路星河的衬衫,西裤,释放出来他的至尊,那里早就硬成一块,被释放出来之后,傲然挺立着。漫天把它握在手里,开始耸动着它,她柔软地呢喃,“星河,要我!”她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对准了他的毒龙,好让它进一步侵犯她。
路星河确定漫天是真的渴望安慰和力量,所以他抱着她来到床上。他盯着漫天看了几秒,她的眼角还在淌泪,她的脸由冷及热,殷红明艳,她的身子连绵起伏,凹凸有致。为了满足他的视觉享受,她还给小漫天做了脱毛,那里白嫩嫩的,形状也十分诱人。他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儿,随即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他想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吻却她内心的伤痕,吻走她所有的悲伤。这是爱情吗?他不确定。但是他十分确定的是,他现在遵从自己的内心,“兴师问罪”变成了“怜香惜玉”。
他依稀记得,漫天清水挂面一样的样子,穿着白色T恤在酒场的样子,那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在室内昏黄的灯光下,变成一幅画,一朵云,一点点牵绊住了他的心,并且紧紧揪着。她没了消息之后,他有点烦躁,有点不安,于是他开始去找她。知道她在北京读大学之后,他在远处看了她很久,她茕茕孑立的样子,她在廊下读书的样子,她努力表现打工赚钱的样子,他都刻在了心里。他知道她不堪的家庭琐事,也知道她内心的柔软和无助,他想帮她,可是他想让她来求自己。终于,他忍不住制造了邂逅,也赶走了她身边的那个虚伪小男生,把她留在了身边,用那一纸根本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协议留住了她。
缠绵【高H】
路星河的动作停滞住,他望着漫天的样子,一言不发。他脑海中在思索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制造这个邂逅,他为什么千里迢迢来青岛看顾她?只是为了要她的身子吗?显然不是。他似乎心里有了牵绊,只是借着情欲的名义罢了。
漫天感觉不到路星河的动作,不禁睁开了眼睛,“你不想要我吗?”这一句柔柔的,似有委屈,似是求欢。
路星河猛地俯身,吻住漫天的嘴唇,开始是轻轻咬着,吸着,后来他用强有力的舌尖撬开了漫天的齿缝,钻进了她的口中开始疯狂掠夺。他的手掌覆上了漫天的另一张光洁厚唇,掌心的温暖接触到她的湿热后,微微用力按了下去。“这么多天没见你,是不是有点急不可耐了?这样勾引我?”路星河说着,手已经开始用力按压,指尖也开始拨弄那里的小珠珠,那是他多次探索出来的漫天最敏感的部位。他的嘴唇掠夺着漫天的唇蜜,身子压住漫天柔软的乳肉,轻轻摩挲着,已经让那红樱桃挺立起来了。他的手伸进了温热的溪谷,一股湿热包裹住的了他的手指,她太敏感了。
其实,也不是路星河努力撬开了漫天的唇,而是漫天主动开门迎敌,步步诱敌深入,直到自己与他融合在一处。漫天主动吸咬星河的嘴唇,舌尖,仿佛那是她力量的源泉,而她自己在这一个长吻中,满满软化,成了星河的猎物。此时她已经没了泪水,有的只是紧绷的神经和求索的爱欲,她的眼睛迷离忧伤,泛着未干的泪光。漫天好像一只渴望温暖的白鹿,在星河的手指动作下,微微颤抖着身子,瑟缩在他的身下。她用力抱住星河,双腿也勾住了他的腰身。门户大开的她,箪食壶浆迎接着星河手指的爱抚和深入,那手指的搅动让她激动颤栗着,似有温泉汩汩流出。她就是那渴望逃离这里的一切的白雪公主,而星河就是带她离开的猎人。
星河吻住她的一只乳尖,另外一只却受了冷落,他只得左右开弓,雨露均沾。他的手指深入了很久,感到一股暖流从里面一泄如注,他知道漫天到了。他把手拿出来,含在嘴里吸吮,“老婆,你太湿了,太紧了,太甜了。”
“老公......”漫天的娇羞恢复了一点,她嘴上说着害羞的话,身体的那一处却感到一阵空虚寂寞,她渴望有人来填满她的空虚,“给我!”
路星河身下那个凶猛的东西已经肿胀到了极点,但是他还在极力忍着,“给你什么?”他故意引逗她,让她说出内心的渴望。
“老公,给我,把你给我。”她的手扶着那个凶猛的东西,抵住那厚唇,那幽谷的入口处。
路星河狡黠一笑,吻住了她颤巍巍圆滚滚的乳儿,“是这里吗?”他舔得不亦乐乎,一对红樱桃不多时就泛着水光,亭亭玉立,站在那雪白的顶端,等着他采撷宠爱。
漫天的手紧紧抓着星河的凶猛不放,她一个翻身,把没支撑好的路星河压在了身下。她的幽谷正对着那利器,缓缓坐了下去,直到花蕊深处。由于深入太厉害,漫天忍不住缩紧了身子,那个利器也在她身体里颤抖了一下。她身体里的热浪包裹着星河的利器,那是它温暖的泉源,也是他渴望的着陆点。
路星河还是没忍住,他看着漫天欲求不满的表情,春心萌动的身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笑容。他的双手覆上那一对沉甸甸的乳儿,开始搓圆揉扁,百般拨弄。他的凶猛的利器在漫天的身子里一动不动,只等漫天自己耸动身子,带给两个人无尽的快感。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实在撩人,也实在深入,没几次,漫天就泄了身子,瘫软在路星河的身上。路星河紧紧抱住了情欲迸发的漫天,“老婆,该我了。”他耸动着漫天柔软的身子,让他的小将军冲锋陷阵,全部没入到小漫天的幽谷之中。他觉得漫天的身子简直完美,那里层峦叠嶂,幽谷溪涧,让他想往得紧。那里的肉好像鲨鱼的嘴巴,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肉芽,紧紧咬住他的小将军不放,让他无时不刻不想冲锋,冲破层层的阻碍,直接到达最深处的幽然之地。
漫天被冲撞得毫无招架之力,任凭他切换自己的姿势。她被举起来,换了个方向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一点点躺下。这个姿势的男女几乎是叠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连,下身一点缝隙都没有,偶尔有星河漫天水乳交融,场面香艳。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漫天修长的腿跨在他的两侧,完美的身材曲线似有扭曲,粉嫩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颤抖着,好像一只妖艳的蝴蝶。
这样的姿势有点像某部电影里男女交合的姿势,两个人的耻骨完全合在一起。路星河的手完全腾了出来,他用一只手肆意蹂躏那一双柔美的粉嫩的乳鸽,另外的手则是伸向了漫天的另外一张嘴唇,按压,轻揉,他的嘴唇也不闲着,侧过脸去亲吻漫天那已经被吻得通红娇艳的嘴唇。路星河卖力地耕耘,对着漫天最敏感的那个点狠狠地撞击,他只觉得漫天用力夹紧了他,让他在疯狂掠夺的时候感到一阵阵极乐的欢愉。他的尺寸是可以的,穿透幽谷的层层包围,百转千回,直达最深处的墙壁,然后狠狠冲刺,狠狠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