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路星河的持久力出奇的好,他已经连续奋战近一个小时了,却丝毫没有泄气的打算。他抱着漫天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漫天的另一处厚唇已经被挤压冲撞得红肿起来,微微泛着疼痛。无论哪一种姿势,都让路星河欲罢不能,他不停地顶着自己的胯部,或是激烈冲锋,或是九浅一深,两个人好像是在攀登一座高山。爬累了,就歇一下,然后继续登顶。终于在漫天被捣弄地四肢无力,却又快感恒生时,他们两个一起到达了那美丽的险峰。
漫天在这样的激烈情事中,脸色潮红,好像醉酒一样,而她的身上,处处可见殷红,那是激烈撞击的结果,也昭示着两个人的欢爱多么地催人遐想。她的呼吸也几乎是没了均匀这么一回事儿,几乎快要窒息了。自己被路星河满满地占着,偶尔一下松开嘴巴,她口中发出来的声音已经调不成调,话不成话,只是一些零散的词汇,软软地从那张似要泣血般润泽的小嘴中发出来,“老公,星河,我不行了,我……老公,你轻点,有点疼……老公,我……”
星河一路劳顿,加上这样激烈的深入交流,他终于快要到达终点了。他把小将军带出来,将全部的生命之源喷在漫天的腹部,白浊的液体在泛着粉嫩光泽的皮肤上流动开来,那场景,香艳旖旎,令人瞠目。他拿过来床头柜上的纸巾,一点点帮她擦拭着身子,“老婆,我太想你了,你看我刚出来,现在又硬了。”
漫天早就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我,我得去洗个澡,浑身都是汗。你工作一天了,也早点休息吧。”她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都是酸软的,她是在懒得动。
星河坐了起来,抱着漫天来到那豪华的浴室,浴缸还是带按摩功能的。他把漫天放到浴缸里,打开了顶喷,让那温热的水冲在漫天身上。他就那么怔怔看着,这个只为他绽放过的女人,在事后的媚态和娇容。她是那么香甜可口,她的身子又是那么敏感水润,她的小漫天又是人间极品,他感觉自己为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漫天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温热的水珠让她清醒了些,恢复了一点力气。她的一双媚眼娇柔地的看着路星河,他的面孔是冷冷的,此时媚眼什么笑容。他的身子精瘦有力,一双修长的手指让很多手控们倾心向往。还有最要紧的,就是他的小将军已经傲然挺立,青筋暴徒,好似蛟龙盘蛇一般,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此时的她在路星河眼里就好像桃花一般娇艳,嘴唇红嘟嘟,肉嫩嫩,那样子简直是纯白和欲念的糅合体,让路星河忍不住想要去掠到一番。
路星河指着小将军对说,“亲亲他,好不好,看在他刚才那么卖力伺候你的份儿上。”
漫天摇摇头,她低声呢喃一句,“不要,我累了。”
路星河撇撇嘴,一脚跨进了浴缸,“老婆,我想要嘛。”他那张英俊的脸,冷峻的气质,说出这样的撒娇话,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漫天嘟着嘴,“好吧。”她跪在浴缸里,那浴缸的坚硬让她膝盖有点不适应,但是她还是坚持跪好了。她在顶喷的水珠下,含住那被水冲刷过的小将军,一点点没入自己口中。她努力含住,舔着,吮吸着,也套弄着。
这种居高临下看着女人为自己舔弄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路星河忍不住按着她的头,全根没入到漫天口中,引得她一阵阵干呕,眼角再次流出眼泪。星河不停地顶着自己的身子,一次次送到漫天口中,那狭窄的通道裹住他的小将军,让他惊呼,沉沦,头皮发麻。在漫天的膝盖已经疼痛难忍的时候,星河释放了自己的箭束在漫天口腔里。漫天被顶得一阵阵咳嗽,那东西也全部到了她的口腔中,难以下咽。谁知路星河却故意耍赖,不愿将那东西拔出来。只见漫天的嘴角有白浊液体流出来,她的口中还衔着那硬物呢。
路星河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说,“老婆,我的味道好闻吗?我好吃吗?”
漫天“呜呜”地点头,说不出来话,她的膝盖实在是承受不住,她滑到在了浴缸里,嘴巴松开了那话儿,她倒下的太突然,连头也没入了水下。
路星河见状慌神,赶紧蹲下,扶起了漫天,他看到了漫天红肿的膝盖,不禁心疼,“老婆,下次不在浴缸了,我帮你揉揉腿。”说是为了揉腿方便,星河把她抱在自己身上,直直坐上那还没软下去的小将军,两个人的身子又一次粘合在一起,极难分开。
在这样清浅的“池塘”里面,鸳鸯戏水着实浪费水,那浴缸里的水一次次填满,又被他们的情潮给荡漾出来,如此往复,浴室已经是一片海。
这一次之后,路星河也觉得疲累不堪,他抱着已经软绵绵的漫天来到床上,两个人就这样赤忱地抱在一起,钻进了被子里。
没多久,房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窗外,月光皎洁,元宵节,团圆夜,月朗星稀。天空不见星河漫天,而房间里却有这样的盛景。
律师
两个人大概是太累了,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时,漫天才在路星河的怀抱里醒过来。漫天看到自己被路星河紧紧拥着,她竟然产生了一种被烈日灼伤的错觉,她的内心深处有一点点疼,她页数呕出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看着他那张冷清清的脸,手指竟然伸了出去,她轻轻抚摸着还没有睡醒的他的额头,鼻梁,脸庞,还有嘴唇,这张脸完美得好像雕塑一样,这张脸的主人此刻就在她身旁,紧紧抱着她。
路星河其实已经醒了,他感到漫天的手指滑过他嘴唇的时候,他伸舌头舔了一下,随即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细细长长的,好像凤凰的眼睛似的,他眨了一下眼睛,问了她一句,“睡好了吗?”
漫天轻轻点头,“嗯,你呢?”
路星河微微一笑,“睡好了,可是小星河似乎也醒了了,想要上晨课,怎么办呢?”
漫天把头埋在路星河胸前,自己的两团乳肉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我今天还有事呢,真的不能再来了。”
“老婆,我会很快的。”路星河说完这句,就已经把肿胀的小星河送到了小漫天的厚唇里面……
“星河,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穿好衣服的漫天坐在床边,看着已经衣衫整齐,面容再次清冷的路星河。
“你想说什么?”他俯下身子,坐在了她的旁边。
“星河,我觉得我不适合担任你的情人了。”漫天思来想去,觉得欺骗他的下场可能会很惨,不如坦白一些比较好。
“哦?为什么会这样想?”路星河似乎想听听她的“真心话。”
“请允许我称呼您路先生吧。”漫天突然正襟危坐在他面前,“我相信您已经调查过我了,要不您也不会在北京找到我,如果真的只是偶遇,那真是老天爷给的缘分。我的家庭很复杂,很糟糕,这也是我为什么找您资助的原因。我缺钱,所以我需要钱,而您给了我钱,所以我选择跟您在一起。我的父亲,因为欠高利贷,被追债,您给我的钱,我已经还了三十万。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欠了多少债,我只知道他跟一些不干净的社会关系有勾连,我担心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会影响到陆先生您,所以我决定离开您,免得以后给您招惹麻烦。”
路星河听完这么一大段的陈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的家庭跟我没关系,你安心做我的情人,你的家庭我给你时间处理。如果需要我帮忙,我现在包着你,护着你也是我分内的事。你的父亲欠了多少钱,这个我可以帮你查到,你不用担心。”
漫天摇摇头,她十分清楚自己和路星河的关系,她的事情轮不到他来关心的,可是他的温柔让她害怕。她怕自己会习惯这样的温柔,然后深陷进去,再也戒不掉。她停顿了一下,“路先生,我……我会陷入一桩官司里面,我不想牵扯到您。您身后还有一个新大陆集团,我也不想这件事情牵扯到您和路总。等我处理好这件事以后,如果您还记得我,我们可以尝试做朋友。”
路星河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你安心处理事情,我先出去忙了,这件事以后再说。”他留了一张房卡给漫天,“过几天你就开学了,开学之前先住在这里吧,我过几天回去,可以一起。处理这些事情需要很多钱,我打了一百万到你的账上,你安心用着。”
漫天接过来房卡,紧紧咬着嘴唇,她的鼻子酸得厉害,眼中也噙着泪花。她不想在路星河面前哭,更不想引起他的同情或者怜悯,她没有资本成为一个独立人格的个体,现在依附路星河是她唯一的选择。可是惹上这样的官司,她不想自己的一些事情被媒体和大众挖掘出来,伤害到他。一来,她负不起那个责任,二来,他们命运那个情分,还到不了互相扶持,她只是菟丝花,他却不是她的橡树。
漫天收好房卡,准备去洗漱一下。她站起身,在梳妆台上看到了路星河为她准备的她惯用的化妆品。她走进浴室,那里也有路星河细心的痕迹,那里摆着漫天在北京惯用牌子的身体乳和沐浴露之类的。漫天的鼻子又算了,她不停地暗示自己,“我就是一个情人而已,给我准备这些,也是为了更好地取悦他而已,别想太多。”
从酒店出来,漫天喊来了许昌,她要去看一眼江海燕。许昌看到化了淡妆的漫天,眼前一亮,“姑娘,今天很漂亮啊,这是要去约会吗?”
漫天微笑着点点头,“对,是约了人。”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约了唐绍仪律师在一家临海咖啡店见面,准备跟他聊一下案情。
江海燕已经醒了,她刚喝完护工给她打来的早餐,就看到了林漫天从门外走进来。看到漫天的时候,她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她的嘴唇也在颤抖,她那张苍白的脸似乎一下子多了很多风霜洗礼的痕迹。
“不要说了,安心养身子吧,林大国的案子,你别管了。”漫天看着她好像有话要说,却好似哽咽说不出来的样子,便抢先开口了。
江海燕还是没说出来什么,在漫天转头要离开时,她仿佛用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似的,说了一句,“以后我不打牌了。”
漫天的脚好像灌了铅,她虽然心情有点复杂,可还没回头。在走廊遇到了护工田阿姨,“田阿姨,江……她就拜托您照看了。过几天她出院,我就不来了,麻烦您多照看她一段时间吧。她的身体不大好,医生说得恢复两个多月,我会打给您四个月的工资,期间的做饭洗衣服,就多麻烦您费心了。”
田阿姨从来没见过这么阔绰的雇主,她很开心地接了这个差事,乐颠颠地往江海燕的病房去了,甚至不自觉地哼起了轻快的曲子。
在渔人咖啡厅,漫天见到了为林大国提供法律援助的唐绍仪律师。她来之前特地查询过这个人,他是唐人律师楼的高级合伙人,擅长金融类的法律问题,他经手过某P2P金融的暴雷。从这些履历来看,他应该是最适合林大国案子的那个人吧。她进入咖啡厅之后,就看到了唐绍仪坐在靠窗的位置,他本人跟百度百科里一样帅气,两条大长腿自然地交叠,似乎很放松。鼻子上一副金丝眼镜,遮不住他的英俊帅气,更遮不住他冷清清的面孔,颇有一种生人勿进的凛凛气质。
“您好,唐律师,我是林漫天,也是林大国的女儿。”她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伸出了手。
唐绍仪看到漫天之后,淡淡一笑,扣好了西服的口子,站起身迎接漫天递过来的手,“您好,林小姐,我是唐绍仪。”
漫天坐在了他的对面,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随意放在旁边的座位上,“非常感谢唐律师为林大国提供法律援助,我真的是感激不尽。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到忙的地方,请您务必不要客气。”
唐绍仪的脸上没了笑容,他喊来了服务员,“喝点什么?”
漫天没有看菜单,只是点了一杯柠檬水。
“你父亲的案子,我目前还在证据收集阶段,他借贷的这几个平台,非常不正规,套路贷,金融诈骗,几乎都占了。他们的手段也非常卑劣,影响非常恶劣,造成的后果也极其猥劣。原告当事人一心要让你父亲判处死刑,对方请的律师也是青岛业界的翘楚。所以,这个案子,有点棘手。不过没关系,我会尽我的全力,帮助你父亲,我也希望这个事情能够成为一个我职业生涯的里程碑。”
漫天选修过法律,她知道林大国这个案子的性质,也知道这个案子的量刑不会太轻,“我看了几个类似的案例,当事人或者自杀,或者自首,最后都被判了无期。所以,林大国这个事情,我真的……”漫天有点激动,嗓子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似的。
唐绍仪非常礼貌地递过去一张纸巾,“我理解你,自己的亲人遭遇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快意恩仇,尤其是在正义缺席的时候。林先生这个案子呢,有点复杂,首先是他违反了他们之间的契约,也就是没有及时还钱。不过也因为这个事情,撕开了所谓民间金融、网络贷款的真面目,都是打着‘P2P’幌子的高利贷,是社会的毒瘤,也是金融街的蚂蟥。”
漫天从口中挤出来一句“谢谢”,她匆匆擦去了自己的泪水,“唐先生,林大国之前因为借信用社的钱没用及时偿还,上了失信黑名单。按理说,他这样的人是不能获得正规的银行贷款的,失信“黑名单”向全社会公开,一般性质的民间借贷向外借款时,也会参考该名单,一旦进入这个名单,向一般性的民间借贷去借款,也很难获得成功。我不知道他到底借了多少钱,借钱去做什么,但我知道他肯定是陷入了既不能向银行贷款来偿还其他债务,一般的民间借贷也不向他提供借款的困境。所以,为了偿还债务,拆东墙补西墙,他只能转向龙哥和那些网贷平台。”
“林大国吸食大麻,这个是非常耗钱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唐绍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漫天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眼中读出一些东西。
漫天没有撒谎,“我知道他吸大麻这个事情,但是他有这个嗜好很多年了,一直以来没有借贷过。这两年多,他才开始疯狂借贷,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没有开过店,也没有经营过什么业务,我不知道他和我母亲的生活里,到底什么项目要花很多钱。其实,单就本金,好像也就二十多万。”
“林大国跟我说,他是听人说,鱼鸣嘴要被开发成度假村,他想建个民宿。这就是需要花钱的地方,他没有本金,就想到了借贷。正好,跟他一起抽大麻的人,叫孙麻子,给他指了一条路,他才开始陷入套路贷,并且被雪球一般越来越大的金额给拖入了永远还不清贷款的深渊。”唐绍仪望着窗外,此时海面是平静的,好像一面镜子一样,蓝蓝的,“你看这大海,看上去是绝美的风景,但是,这美丽的下面,就是汹涌的波涛。一般的小鱼,抗不过小风浪就没了。”
漫天也看了看那蔚蓝的大海,“是啊,小鱼被逼得绝望了,可能会做一些鱼死网破的事情,那是无力的挣扎。我不觉得林大国是什么好人,我从来没在他那里感受到过父爱。他胆子很小,很怂,也很无赖,只会窝里狠。但是,他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是为了救下被凌辱的妻子,才会做出那样过激的事情。我知道法不容情,但是林大国的行为不仅仅是一个法律上的行为,更是一个伦理行为。在法律调节之下的行为和在伦理要求之下行为或许会存在的冲突,显示出法的道理与人心常情之间可能会出现的罅隙。我真的很希望法律能够回应好人心的诉求,审视案件中的伦理情境、正视法治中的伦理命题。”
漫天的这番话,让唐绍仪眼前一亮,他本来以为漫天就是一个普通的渔家女孩,靠着自己的努力读了一个不错的大学,顶多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而已。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漫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没有对法律深刻的了解学习,是不可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他开始认真打量眼前这个女孩,修长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这个形象似乎和那番道理是不搭边的。这个女孩不是傻白甜,她脑子里有智慧。
“你说的对,法律是灰色的,而司法之树常青。同样,法律也是冰冷的,但法律精神是有温度的。任何执法不当与裁判不公,都是对法律精神的背叛与戕害。我很欣赏你刚才说的话,我觉得你看得很通透,我会把你的话写入我的辩护词。”唐绍仪喝了一口咖啡,“今天收获不错。”
漫天淡然一笑,“唐律师过奖了,我只是信口胡说而已。”
“不要谦虚,你真的很优秀,如果毕业找实习单位,可以考虑来给我做助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谢谢唐律师,我学的专业是对外汉语,法律知识选修课,给您当助理,我怕我不够格呢。”
“我个人认为,你很适合法律,不如考虑考个双学位,毕竟,你是个聪明女孩,这个应该不是难事。”唐绍仪掩饰不住自己对她的欣赏,“哦,对了,是不是要开学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北京?我后天离开青岛。”
“哦,不用了,谢谢唐律师,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漫天礼貌地拒绝了唐绍仪的邀约。
唐绍仪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唐突,不过作为漫天父亲的辩护律师,他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漫天的,“那好吧,我的手机号码就是我的微信号,回北京我们会有很多见面机会的。”
漫天微笑着点头。
两个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发现彼此似乎有点相见恨晚,漫天喜欢法国文学,唐绍仪偏爱大仲马;漫天喜欢《西厢记》,唐绍仪能背诵整段的唱白;漫天喜欢聂鲁达,唐绍仪说他中学时候就因为默写聂鲁达的诗被老师罚站。两个人说说笑笑,竟然在咖啡厅坐了好几个小时。以至于后来唐绍仪提议一起用晚饭,漫天也没有拒绝。
醋意【高H】
吃完晚饭,唐绍仪开车把漫天送回了酒店,临别还约了第二天她一起去收集资料,漫天爽快地答应了。
她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了坐在沙发上衣着整齐的路星河。
“路先生,您回来了。”漫天记得早起的事情,她对路星河极尽礼貌,客气。
路星河淡淡点头,他打量了一下漫天精致的妆容,尤其她的脸蛋粉粉的,似乎喝过酒,“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为了见那个律师?”
漫天看了一下自己,“是吗?哪里漂亮?”
“你跟我在一起那么久,都没见你化过妆。今天去见那个律师,你巴巴地打扮了自己,还跟人家一起吃饭喝酒,你倒是不认生啊。”星河靠在床头,双手自然放在脑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漫天。
漫天想要解释一番,便放下手里的包,脱掉了外套,坐在了路星河旁边,“路先生,您想多了。我是去见唐律师,就是他为林……我父亲的案子提供法律援助,我总不能蓬头垢面去见人家吧。我看到你在梳妆台准备的化妆品,我以为你是帮我准备的,就用了一些。如果我用错了,那对不起,我给您买新的。”
路星河冷笑了一声,“你都学会狡辩了,法律没白学啊,嘴皮子功夫见长。不过,你今天喊错我很多次,拢共下来凑个整数吧,就扣你十万,不亏你吧。”
漫天咬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对不起,老公。”
路星河听到这声呼唤,这才把一双腿抬起来,轻轻搭在漫天腿上,“给我捶捶腿,开了一天的会,腿都僵了,脸也僵了。”
漫天帮他脱掉鞋子,小心地按了起来,她的手不小,但是却柔如无骨一般,按在路星河的腿上,软软的,带着那么一点点力道,很舒服。“老公,这个力道,可以吗?”
路星河懒懒地点点头,“可以。我看那个律师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啊,你们这才见一次面,你就把人家的魂儿给勾走了,你可真是狐媚。”
漫天听到这带着怨怼的话,手没注意就用了一点力气,“老公,他就是帮我们提供法律援助的,我跟他聊的也大多是案子相关的。你放心,我在协议期间是不会跟别人有任何情感瓜葛的,我没那么容易热。”
星河感受到了她的手,那一下弄疼了她,这似乎是对他那些话的“反击”,他也不愠怒,只是闭上了眼睛,“只要你记得那协议就好,明天我没事儿,陪我出去放松一下吧,泡温泉怎么样?”
漫天停下了手里的按摩,她轻轻地说,“老公,漫天我要跟唐律师出去一趟,收集证据,所以……”
听到“要和唐律师一起”,路星河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面空无一物,“推掉!”
漫天深呼吸一口气,“对不起,恕难从命。我是你的情人不假,但是我也是林大国和江海燕的女儿,这样的事情,如果我不帮他们,就没人帮他们了。唐律师一片好心,零报酬为我们打这场官司,除了感恩戴德和尽力配合,我不知道怎样感谢人家的恩情。”
路星河坐了起来,扳过来她的肩膀,用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你这张脸蛋不错,可以肉偿啊。”
漫天低垂双眸,并不去直面他的眼睛,她只是觉得路星河的手很用力,勾得她下巴有点疼。她听到路星河说的“肉偿”理论,紧紧咬住了嘴唇,“你眼中,我就那么下贱吗?”
路星河看到她的眼泪淌了出来,淌在他的手上,他心里一阵揪着的感觉,不过那感觉随即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取代,“我告诉你,林漫天,在这段关系里,只能我找别的女人,你不能找别的男人!”
漫天抬起头,看着路星河的眼睛,她泪眼朦胧,声音凝噎,“我没有!”
路星河看着她水汪汪的一双眼,那泪珠含在眼中,楚楚可怜,再配上她那一张幽怨美丽的面孔,他心里只觉得躁,忍不住覆上了她的嘴唇。他好像是报复似的,用力啃咬那无辜的双唇,用舌尖去缠绕她紧闭的牙齿。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胸衣,直接推倒了胸前,狠狠揉捏,让她欲罢不能,发出阵阵娇喘。
而漫天似乎很倔强,她紧紧咬着牙齿,任凭他在自己身子上白板肉林,就是不肯出声,也不肯张开牙齿。只是自己身体的某处,在这样的爱抚下,一点点湿润起来。她的雪顶樱桃被揉捏得坚硬,她的下身被两根手指狠狠地入侵,那异物的侵略,让她没忍住,哼出了声音,嘴巴也随即打开了。
路星河随即把舌尖伸进了她的口中,开始肆无忌惮地侵略,似乎要把她口中的甜蜜一扫而光。他的手加快了速度去侵略她的身子,她的柔软,让她忍不住靠在沙发靠背上,紧紧夹着双腿。她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光了,她的身子好似去了壳的荔枝一般粉嫩娇媚,整个袒露在他面前。
路星河似乎很喜欢吻漫天的唇,他啃咬着,舔着她嘴唇上的唇膏,一点点吃到口中。他的舌尖扫荡了她的唇齿,紧紧缠住漫天的舌尖,跟她交换着唾液和情欲。他的手掌覆在她厚厚的肉唇上,配合着手指的侵略,一边按压,一边掠夺。他的另外一只手也在爱怜着她一对娇乳,这样上下其手地占有漫天,让他的心里略微好受一些。他想到漫天跟那个律师嬉笑聊天的场景,那占有欲及更加强烈。
漫天的一双手被路星河命令着,打开了她的皮带,解下裤子,释放出来那几近坚硬如柱。那话儿被她释放出来的时候,它还拍打了她的手,滚烫灼热。她把那话儿握在手里,不自主地开始上下耸动它,它的顶尖冒出了滴滴透明的液体。她的双腿也不再夹紧,一阵极致的快感从花蕊深处直达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湿热的液体一泄而出,浇在了路星河的手指上。
路星河每次都紧着漫天的感觉,总是在她完全酥软,身体打开之后才开始他的进一步进犯。他看到脸色已经潮红不已的漫天,便将手指从她体内取出,放进了她的口中,“尝尝,怎么样?”
漫天尝了一下,有点腥味,有点咸涩,她抗拒着,把他的手推了出来。
路星河却不然,他含住那占着漫天津液和体液的手指,顺便把自己的坚硬送进了她的口中,“帮我吸出来,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以后我看到你对别的男人笑靥如花,你的身上将会重演今天的教训。”他用力顶撞她的喉咙,似乎要把嗓子贯穿。他完全不顾漫天一阵阵干呕,还有她那几乎丧失了知觉的双唇,她的嘴唇被他顶得几乎要麻木了。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用她殷红的樱唇,紧紧含着自己的生命之树,任他进进出出,蹂躏她的唇舌,她的喉咙。他的脑海中只要出现漫天跟那个律师谈笑风生的场景,他就忍不住更加用力冲撞,他不允许她对别人巧笑倩兮,更不允许她在除他之外的男人面前绽放她的美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漫天的嘴唇红肿不堪,她只觉得自己的眼泪从来没断过,那是深喉之后的生理泪水。她觉得几欲绝望的时候,路星河把自己的生命之源喷射在她的口腔深处,让她几乎要干呕出来。只是一个顶弄,她还是吞咽了那带着腥甜味道的白色东西。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她的双手摊在沙发上,好无力气去支撑她的身子。她玉体横陈靠在沙发里,瘫软成泥,她的下身有是热的液体流出来,让她那里感到阵阵空虚。她已经没了渴望,只剩下疲惫和绝望。
路星河拔出来自己的树根,坐在漫天身边,把她抱在了怀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我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我没有。”漫天的声音软软的,她努力地解释,却还是被路星河抱在了腿上,那个还坚硬的东西已经被她坐在了身子里。
“没有最好!”路星河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开始顶着自己的臀部,他要把她吃干抹净,让她的身体只有自己的记忆。
漫天的身体上下颠簸,她的空虚被填满,她的双乳被路星河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她的全身都颤栗着,她不由自主抱住星河的头,让他更加肆意逗弄自己的乳肉和身子。“老公,轻一点,乳头很疼。”
路星河才不会理睬她的渴求,他甚至更加用力去咬,呜呜地说了一句,“我还没吃饭,吃点奶解渴,垫垫肚子。”这是什么浑话?根本没有奶给他吃,他只不过是借着他的身子发泄自己的无名之火罢了。
漫天抱着他的头,身子蜷缩在他身上,好像挂住一般。她的全身都被他吻过,她的每一个毛孔都记得路星河爱抚的感觉。她娇喘着,呢呢喃喃,“老公,我没有奶,我陪你去吃饭吧。”
路星河听到这句,心中无限喜悦,身子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不再大力冲撞。他把她抱在腰间,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位置,只有深爱是相同的,只有无限占有才是他的终极目的。他只是固执地认为,通过女人的阴道,才可以到达女人的内心,他笃信身体的契合才会带来其他的东西,比如感情。
漫天捧住路星河的头,咬住他的唇,狠命的吸吮,全然不顾自己唇部的红肿,她只觉得这里是她的出口,她体内有太多渴望和悸动,只有狠命吸咬他的唇才会得到释放。
路星河终于在他的书桌上,释放了自己的生命之泉。他这才松开自己的手,长吁一口气,“老婆,舒服吗?”
漫天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已经滚烫,她的手附上去,都感觉手的温度是温凉的。她点点头,“老公。”这一声娇柔之后,她把脸埋在了星河的胸前。
路星河嘴角动了一下,“明天你去哪收集证据,我跟你一块,反正闲着也没事儿。”
漫天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只想去洗一洗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子,那里太多吻痕,手印,几乎没有一块雪白的地方了。尤其那乳房上,吻痕遍布,全是他的痕迹,他总是那样激烈,不但掠夺她的幽谷情深,更蹂躏她娇嫩的肌肤。她从他的怀里出来,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准备卸妆。
“别卸妆了,我觉得挺好看的,我还没吃饭,不如你陪我去吃饭吧。床上放着那身衣服,换上!”路星河走到漫天身后,拥她在怀,“老婆,以后去见别的男人,不要打扮那么好看,行吗?”
漫天觉得路星河可能是吃错了药,说的这些话有点不可思议,她看着镜子里那张已经温润如玉的面孔说,“我今晚去医院睡,行吗?”
路星河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医院不是有护工吗?你不放心,我陪你去看一眼。”
漫天并不是真的想去医院,她只是想避开路星河,她实在捉摸不透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生气,发怒。她不想再次惹怒她,只得点头,“好。”
她还是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洗掉了他留在她身上的唾液和体液,应路星河的要求,她除了身体乳和乳霜之外,还上了一个淡妆,以掩盖她脸色的潮红。
女友
路星河带着漫天首先来到了医院,他揽着漫天的腰,打算跟她一块上去。
“老公,你还是不要上去了吧,我不知道怎么介绍你。”漫天十分为难,她不敢正面拒绝,只得用自己的软弱来博取路星河的心软。
路星河挑了一下眉毛,“怎么介绍?不用介绍,我这样抱着你,还用介绍吗?”他把手伸到满天的衣服里,捏了一下漫天的腰。
漫天十分无奈,只得带着他来到江海燕的病房。此时江海燕正在同护工聊天,似乎还聊得很开心,江海燕的眉宇舒展不少。
看到漫天和星河站在病房门口,江海燕没再说话,她只是怔怔望着漫天,她的眼神似乎在询问,她和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子是什么关系。
漫天进来后,田阿姨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医生的检查结果,并告诉她,江海燕三天之后就可以出院了。漫天笑着点了点头,“谢谢田阿姨。”
“这是你男朋友吧?真是一表人才啊。”田阿姨看到路星河站在漫天身后,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同时上下打量他的,还有江海燕。
漫天摇摇头,“田阿姨,不是的,他是……”
路星河笑着对病床上的江海燕说,“阿姨,我是小路,也是漫天的男朋友,我就是青岛人,这次过来看看您。我听说了您住院了,带了一些东西,您随便用一下,不要客气。”他把手里拎着的保健品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江海燕也笑了笑,“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这个死丫头,也不给我介绍一下你。”
漫天不习惯江海燕突如其来的热情,虽然那热情是做给路星河看的,可她扔不愿意配合演出,她只是对田阿姨说,“田阿姨,辛苦您照看她,她出院我就不来了,看她的样子,是您照看的好。您先忙着,我们先走了。”她拉着路星河的手,匆匆逃出了病房。
“怎么回事儿?不让我跟阿姨沟通一下感情?”路星河装出一副女婿见丈母娘的架势。
“别装了,我看着都累。”漫天靠在路星河的车上,“我跟她,你肯定调查过,不用装什么母慈子孝的。”
路星河嘴角弯弯,“我知道,但是你们必定是母女啊,我得顾忌长辈的面子。好了,陪我去吃饭吧。”他把她塞到车里,驱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路星河并没有跟着漫天出门,因为老佛爷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要求他务必在午饭时分出现在某日料店门口。路星河跟老佛爷撒谎,说自己还在北京,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回了青岛,他只能放弃跟漫天外出,只身回了北京,只留下许昌在漫天身边看顾。
许昌本以为自己会被叫去出车,却不想唐绍仪直接开车接走了漫天。唐绍仪十分绅士,他为漫天打开车门,并扶着车顶,让漫天钻进他的车里,这个举动也让漫天感觉到格外的礼遇。
“唐律师,我们去哪里收集证据呢?”漫天系好安全带,歪头看着唐绍仪。
“不用那么客气,我比你长几岁,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叫我绍仪吧。”唐绍仪说完这句,觉得似乎不大的题,他赶忙解释,“那个,漫天,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格外面善,加上我们聊得很投机,在案子之外,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漫天受宠若惊,她似乎忘记了路星河的警告和教训,她点点头,“我很荣幸。”
“我们现在去两家地下钱庄的总部,警察已经查封了那里,受了检察院的委托,我们可以去那里找一下相关的证据。之后,我们会去找那几个催债人的家里,询问一下他们是否具备金融执业资格。最后一站,去一趟你家,你父亲用来借贷的手机在你家,我觉得你应该比较熟悉,能很快找到手机,并方便我们取证。”唐绍仪简单介绍了几句,发动了车子。
漫天点点头,“谢谢你,唐律……绍仪。”
唐绍仪表情微妙,这一声称呼让他十分受用,“我昨晚回去之后,认真记录了你关于法律和伦理的论述。据我所知,这件事情在舆论上也是人声鼎沸,你有什么看法?”
“讨债者当着林大国的面淫亵江海燕的做法,高利贷高到可怕的利息,还有相关执法人员的出警处置措施,会成为舆论炮火对准的靶心,也是因为,这些突破底线之举是跟践踏尊严连在一起的,并合成了我们生活环境的不确定因素,激起了我们的切身痛感。我想,这才是舆论激烈的原因吧,可能我说的不全面,但是,法律是没有感情的,它一定不会盲从所谓的民意和舆论,法律没有温度。”漫天想起了同类案件的陈词,她有点激愤,“抱歉,我是当事人的亲人,我做不到圣母原谅,我甚至觉得,快意恩仇真爽快,如果我当时在现场,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去捍卫我的尊严。我恨不得自己肋下生翅,让自己产生超能力,就像教父那样,让他们社会消失。”
“的确,缺乏事实支撑的舆论轰鸣,只能让原本并不复杂的刑事案件变得模糊起来,让真真假假的说法乃至猜测满天飞。”
“我以前很反对以暴制暴,也不喜欢网络暴力,可是这件事,我希望网络暴力来得更凶残些吧。”漫天嘴角抽动着,“抱歉,我太激动了,我知道几乎所有的高利贷都涉黑,不涉黑很难收回钱。而且,这个东西经常会发生命案,只是我父亲这次闹得动静特别大。高利贷这种东西,监管起来很难。往往是出了大事,抓了几个人,就会平息一段时间。但过去之后,还会再有人出来,再做这个事儿。”
唐绍仪轻叹了一口气,“撇开案子,你是个理性的人,这件事情的确有幕后的黑手。我刚从警方那里获悉,你还款的那个龙哥已经被抓获了,目前在省看羁押。还有另外一个接待主,竟然逼得一对二十岁出头的情侣在家烧炭自杀,借款的都是苦命人啊。”
漫天听到这里,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她又何尝不是苦命人。因为林大国借贷,殃及池鱼,她被迫成了路星河的情人,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她轻轻逼了一眼就,眼角有泪滑落,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越是压抑,眼泪却是想冲破阻碍,最后还是落了下来。她讨厌自己像个爱哭鬼,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掉眼泪,但是她真的不够坚强。
唐绍仪把车子停在路边,递给了她一包纸巾,“我不介意你借用我的肩膀一下,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
漫天接过来纸巾,她觉得有些难堪,“对不起,绍仪,让您看笑话了,我实在是太感性了。”
唐绍仪耸耸肩,他看到路边有一家奶茶店,便说,“那你安静一会儿吧,我出去透口气。”
没一会儿,唐绍仪捧着一杯奶茶来到车里,递给了漫天,“漫天,尝尝这个,网红奶茶,味道据说不错。”
漫天有点不自在,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献殷勤过。她接过来奶茶,道了一声谢谢。
这一幕一幕,都被许昌安排的人记录了下来,他们拿着照片给许昌的时候,许昌大吃一惊,“老板还真猜对了,这个律师对小天儿姑娘是有点意思,你看那个眼神,绝对不是看代理人的眼神。”
那拍照的人私家侦探说,“老板,还要继续跟踪吗?”
许昌点点头,“跟踪吧,别让那个律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