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季苍兰 本章:第49章

    季涵趴在栏杆前,踮着脚尖,大眼睛里闪着光,“哇”了一声很欣喜的模样。

    季苍兰蹲下去问他冷不冷,季涵被海月吸引,只顾着摇头,目光紧紧投向凛凛海面,兴奋地跳了跳:“爸爸,月亮好圆!海好大!”

    季苍兰揉了揉他的圆脑袋,笑起来,下意识朝闻炀的方向看了一眼,恰好对上闻炀目不转睛注视着他们的目光,两个人都顿了顿,唇角的弧度加深,默契地轻眨了下眼。

    他从季涵旁边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朝后退了一步,肩膀碰了碰闻炀的肩头,问:“在想什么?”

    闻炀抬手拦住季苍兰的肩,目光落在被月光笼罩的季涵身上,又缓缓移回身边人,沉声道:“我说的对吧?”

    “嗯?”季苍兰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闻炀的眉眼逐渐放大,在凉冷的月色下侵略感十足地逼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月亮对你来说唾手可得。”

    那两颗秾黑的小痣在绵白的脸颊上起伏了两下,季苍兰表情浅淡却认真,抬起右手,一笔一划地在他的眉目上描摹,而后轻缓地靠近,在唇角落下一枚月色的吻:“我把你抓住了。”

    闻炀歪了下脸,把唇角的吻挪正,发出水声和他的双唇深触又分离,嗓音压下去,附耳道:“baby,看前面。”

    “爸爸!daddy!有流星!”

    他的声音和季涵惊喜的叫声叠合。

    在季苍兰有限的黑眸中,一道闪亮又细长的白线疾驰而来,沉蓝的天际线被照亮了一瞬,又很快陷入沉寂。

    但还不等他们出声,季涵“哇呜”了一声,小老虎一样,用力仰了脑袋朝天空看上去。

    一道转瞬即逝的银线后是千万条连缀而来的星线,像雨、又似闪电,迅猛又密集地以击穿月亮的速度飞速朝地平线坠落。

    短暂消逝的流星却因为接连不断的数量,长久地、长久地把天空映亮。

    在最后三颗流星滑落着消逝在目光无法触及的天际线下时,远处,他们看到有粉红海豚鱼跃着飞出海面。

    地平线下,有太阳冒出了光芽。

    天,亮起来了。

    作者的话:大家双节快乐!!!吃好喝好玩好!

    接下来要写他们过去sm和七天,最后写闻迎的父子。

    闭站期间大家等不及就去wb

    ,等得及就等十五天后我一起放上来!!!

    最后重申!节日快乐!!!!

    另,流星雨不是巧合,是闻炀花钱弄得人造流星雨(一些金钱带来的浪漫)

    你真的爱我吗?(一)

    不过当天下午到家的时候,季苍兰回到卧室还是把早晨的那个跳蛋当着闻炀的面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他侧过脸,目光凉凉地在闻炀脸上扫了一秒。

    闻炀懒懒靠在门框上,一挑眉,问他:“这么不喜欢?”

    “嗯,”季苍兰在洗手台前洗手,听到他这么问,撩起薄薄的眼皮,却没有转身,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撞上,“之前卧底在你身边经历的那些事情是我选择的,你不需要为那些负责,但是不代表我忘了。”

    话音轻飘飘落下去,季苍兰的眼眸又重新投下去,专心致志地搓洗着方才喂闻悸的时候,五指上沾了的油脂。

    身后有脚步声踩着搓手的间隙响起,闻炀好像在抱住他前笑了一声,但被季苍兰打开水龙头的声音浇灭。

    “我错了,”闻炀下巴抵在季苍兰右边的肩膀上,靠近脖颈的位置,抬手横揽在他胸前,往后稍用了点力,让季苍兰的后脊严丝合缝地贴上自己的胸膛,语气不是很正经,听起来也没有多真诚:“迟来九年的道歉,原谅我吧?”

    他像只被驯服的孤狼,缠在温暖又毫无攻击性的主人身旁,蹭了蹭脸颊,张了唇用齿尖把他的耳垂衔在尖端磨了磨,状似撒娇讨好的动作。

    水声停住,季苍兰甩了甩手,停下动作侧目看了他一眼,又快速扫了下刚刚扔了那个跳蛋的垃圾桶,语气平静:“没有下次了。”

    闻炀知道他不再生气,笑起来,拉着他往外面走,“肯定没有了,我当时只是对sm有点好奇,没有真的想混圈的意思。”

    他说出这两个字母,季苍兰眼皮跳了下,后背早已经痊愈,连疤都没有留下的位置,惊痛了一瞬,想起了九年前,闻炀再次对他产生怀疑的时候。

    *

    季苍兰刚刚落地I国机场,他要陪闻炀参加一场秘密晚宴。

    晚宴上,闻炀会和一个I国本国的家族继承人谈一笔生意。

    闻炀在大生意上给予每个人的信任都很低,包括季苍兰在内的所有组织高层事先都不知道这场晚宴的特殊性。

    基于习惯,季苍兰仍旧跟在闻炀身边,除了他以外,组织高层还来了一个非裔女人。但飞机落地她就先一步乘车离开,季苍兰觉得有点奇怪,等闻炀上车后才问他:“她去干什么?”

    闻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很神秘,说:“她不喜欢那种场合,在别的地方等我们。”

    季苍兰短促地皱了下眉,奇怪道:“什么场合?”

    闻炀却置若罔闻,突然笑了声,把玩着季苍兰细长的手指,过了片刻后,在车子即将停下前,突然转过脸来,看着他道:“想个安全词吧。”

    “什么?”季苍兰不太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车童已经开了车门,闻炀牵着他下车,并肩走在一起,附耳在他颈侧,低声道:“你真的爱我吗?”

    季苍兰心口重重跳了一声,面色白了瞬间,唇瓣嚅动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他继续道:“我们的安全词,记住了吗?”

    你真的爱我吗?(二)

    不等季苍兰再多问一句,闻炀就好像完全没发生过一样,笑颜重展,单臂揽在他后腰,进了门。

    季苍兰觉得他话里有话,目光轻落在他脸侧,顺延着下颌骨凌厉的线条滑落,投到地面,又把视线收了回来,重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进来才发现,这应当是个私人会所,服务生均带了假面不露出真容,职业素养很高,保密性奇佳,视线落在同一位客人身上绝不会超过十秒,在一个恰如其分的礼貌时间范围内。

    有服务生上前来问了闻炀是否有预约,闻炀报了与他们相约在此会面的继承人代号。

    服务生了然地点头,拿来了一张面具,递给闻炀,恭敬道:“请您戴上。”

    闻炀拇指和食指夹了那张薄铁假面在指腹间,微侧过头,朝季苍兰挑了下眉。

    季苍兰自觉接过来,抬臂帮他系到脑后。

    随后,他才问:“我的呢?”

    服务生垂着头,快速道:“只有Dom才可以戴面具。”

    “Dom?”季苍兰先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小众圈子,听到他说的英文也愣了一下。但闻炀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拉着人跟在服务生身后朝地下室走去。

    会所走廊挂了音响,放着低沉缠绵的音乐,一路上都没有遇到过人,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极为私密。

    只有当他们下到地下三层的时候,在服务生推开某个包厢的时候,门缝中漏出了飒飒的凌风声。

    季苍兰想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这是鞭子在空中抽动,发出的声音。

    一声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当即响起,随之一同传来的是含了隐痛的闷哼。

    他脚步在门前顿了一下,脸色微变,但仍旧跟在闻炀身后走了进去。

    包厢里空间很大,有两个人,但只有一个衣冠整齐地站在不远处。

    Eynon看到闻炀进来,握着皮鞭的手一张,朝他笑着走来:“终于等到你了。”

    闻炀笑着和他打了招呼,Eynon正是他们此行的合作对象,有一些特殊癖好,被闻炀知晓后表达了兴趣,于是约了人在这里见面。

    季苍兰在他们寒暄的间隙,悄无声息地扫了眼包厢的装饰,在看到一众性虐相关的摆设时就有数了,目光隐晦地扫向昏暗中一个角落,有一个赤裸的人影蜷缩了身躯倒在地上。看不出男女,头发半长,手脚都被捆绑着,背对他们的身躯上布满了红粉的鞭痕,有的已经开始渗血。

    他右眼皮重重一跳,收回了视线,低垂着眼皮安静地跟在闻炀身后。

    闻炀似乎是不打算让季苍兰和Eynon接触,而Eynon也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季苍兰的存在,视线短暂地在他脸上扫过,重新和闻炀对视,语气颇暧昧:“我为你准备了一间很棒的房间。”

    闻炀跟着笑了一声,说:“我之前没玩过这个。”

    Eynon道:“别下死手就好,这些东西都是特制的,只能造成皮外伤。”

    “不过嘛,”他旋而语气轻松地叮嘱道:“弄死了也没关系,我们这里会提供处理服务的。”

    季苍兰抿了下唇,闻炀翘了唇,“希望我用不到这项服务。”

    Eynon笑起来,说他幽默,季苍兰在后面完全笑不出来,也不明白闻炀幽默在哪里。

    服务生带着他们又往深处走了一段距离,在一扇门前停住脚步,为他们推开门,而后就离开了。

    闻炀顺手解开脸上的面具,先动了步子,迈进去,身后的季苍兰却没有动静,他侧了身,向后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挑眉看过去。

    季苍兰沉默着和他对视了一眼,目光已经触到包厢里墙壁上挂着的那些东西,一言不发地迈动细长的腿,走进去。

    路过闻炀的时候,被陡然捏住手腕,季苍兰的动作停在原地,没有侧身,语气平静:“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闻炀扣着他的手腕,拇指虚虚触在腕内动脉,摩挲了两下,轻笑了一声:“一个月前,你和Ricky一起去交易,听Ricky说你私自改了交易金额,自己吞了十万刀。”

    季苍兰拿钱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能瞒住,但一直没等到闻炀来问,就以为他默许了,没想到闻炀能留一个月。

    见他不吭声,闻炀唇角的笑意更深,低垂了脖颈凑过来,高挺的鼻尖触在季苍兰脸侧,轻缓地一点点蹭动起来,嗓音低哑地凑在耳边,问:“你缺钱吗?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那笔交易的金额恰好在一级犯罪金额的线上,超十万就会被定义为重大。在季苍兰得到信任帮闻炀开始走货后,他都在控制着每笔交易的合同金额,尽量把“重大”的指控减少几次,等到闻炀被抓的那天,刑罚就会稍轻一些。

    但这次的合同是他临时接手的,金额已经被钉死,如果季苍兰贸然提出要更改金额,闻炀一定会追问。

    季苍兰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在闻炀这里,一定还是会留一个更改金额的问号。

    而季苍兰直接和乙方拟了新合同,哪怕闻炀后面知道了,也不会把关注点放在金额上,而是他私吞了一笔钱的理由上。

    就如现在一样,季苍兰面对他暧昧又低沉的问话,也丝毫没有放松,答道:“我的房贷和车贷没还,就支了十万出来。”

    闻炀完全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理由,噗嗤一声笑出来,脸靠在季苍兰肩头,笑得直不起身,但季苍兰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任由他笑得颤抖。

    等他笑够了,

    才问:“我还以为季sir多廉洁。”

    “华国有句古话,”季苍兰侧过脸看了他一眼,“近墨者黑,我也是人,有诱惑,就会有欲望。”

    闻炀眯了下眼睛,含着笑,一只手抬起来,径直捏住他下颌,逼迫着季苍兰注视着自己的方向:“别有下次了,缺钱可以直接问我要。”

    季苍兰被捏着两颊,说话很含混,但能听得懂:“要钱需要付出代价。”

    闻炀粗糙的指腹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剐蹭了一下,沉声问:“你这样的代价不是更重吗?”

    说着,瞥了眼不远处挂在墙上的皮鞭。

    季苍兰目光跟着他扫过去,克制地收了回来。

    闻炀把手收了回去,一边解开袖口的扣子,一边朝里面走去,在一张摆了口球和止精环的桌前停住脚步,转动了上身,朝季苍兰的方向命令道:“过来。”

    作者的话:更新频率是,更两章闻炀苍兰,更一章爸爸弟弟

    你真的爱我吗?(三)

    季苍兰的目光很短暂地在那些东西上停留,又把头低下去,目光凝在地面上,一直没有再抬起来,才迈动脚步靠了过去。

    闻炀的袖子折了三折挽上去,露出半截线条结实的小臂,抬手搭在季苍兰肩头,让他一侧的肩膀沉了一下,掌心炙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料透了进来,逐步攀升。

    季苍兰还是没有看他,颈侧被抚上指腹,小蛇一样攀缠在下颚与脖子截然的分解上。

    一片阴影落下来,闻炀微微弯曲了脖颈,一缕浅金的碎发垂下,露出一只幽绿的眼瞳,盯在他的侧颜上。

    闻炀的拇指摩挲在季苍兰左颌细嫩的脸颊上,感觉到手下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低笑一声,嗓音低柔,漫不经心,却带着诱导的语气,问:“害怕吗?”

    季苍兰没有出声,但尖小的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下颌被手拍了拍。

    闻炀示意他转过脸,两人的目光对上视线。

    季苍兰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脖子,但后颈贴着灼热的手心,扼制住他向后逃避的动作,闻炀懒洋洋地笑了一下,目光不瞬地朝他逼近过来。

    他鼻息喷洒在季苍兰脸上,带着很淡的烟草味,是刚才Eynon递给闻炀的雪茄,抽起来没有寻常烟丝灼烧后呛鼻的臭味,反而像是松木被小火低熏后的燃松味,让季苍兰的烟瘾犯了,他再次吞咽了口唾沫。

    季苍兰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害怕,他只是不喜欢,但他要表现出来害怕。

    闻炀想要看到他害怕,所以季苍兰现在怕得颤抖。

    季苍兰作为叛变的警察卧底在闻炀身边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但他知道闻炀并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给予他完全的信任。

    对于他私自划出的合同闻炀虽然没再过多问询,但心里一定开始起疑。

    按照组里的规矩,这时候季苍兰哪怕没有死,也应该断了几根手指了,但闻炀显然对他要格外宽容。

    季苍兰即将面对的东西说是一种惩罚,倒不如说是闻炀的告诫。

    在闻炀此刻的容忍面前,季苍兰已经预感到在不远的将来某天,他一定会像初见时说的那句话一样,亲手将面前这个年轻英俊的军火商绳之以法。

    这么想着,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要去亲吻闻炀的欲望在心底翻涌起来。

    季苍兰终于在和他的对视中有了轻微的动作,他下巴稍稍往上抬了一点,视线下移,停在闻炀微微朝两边折起的唇上,抿了下自己的嘴唇。

    闻炀的手还贴在他左侧的脸上,语气宽容又冷静:“你可以再给我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对于季苍兰刚才那套说辞,他显然是不信的,但也没有想缠着不放的意思,如果季苍兰现在愿意说,他也愿意听。

    “我想亲你一下,”季苍兰声音很平静,表情也没有多大变化。

    他说的话很轻,像是很平静地叙述一件很不起眼寻常事。

    闻炀以为自己听错了,极快地眨了下眼,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听错,季苍兰是很认真地在陈述他现在的想法,又有点逃避回答问题的嫌疑。

    不过闻炀选择不究,放在他侧脸的五指蓦地贴紧,让季苍兰更近地靠过来,短促地笑了一声,听不出想法地压低了嗓音,鼻尖顶上来,吻住他前,说:“baby,我给过你两次机会澜笙柠檬了。”

    季苍兰先一步仰起头,把他的尾音堵在嘴里,加深了这个吻。

    闻炀却浅尝即止,柔软的唇肉短暂地相贴了几秒的时间就利落地把他推开,干脆地拿起桌上的口球,半侧了上身睨了他一眼:“脱衣服。”

    季苍兰的目光在他手上的东西极短地停留,纤细的手指抬起来,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

    闻炀手上的口塞刚被拿起,就被放下来,他想到什么,低笑了一下,背身道:“我对你太好了,还给了你说出安全词的机会。”

    季苍兰知道他想自己听到他说“我爱你”,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选择了沉默。

    闻炀的手指在桌面轻且随意地敲击了两下,想在思考要拿什么,目光逡巡在那些情趣用品上,最终握了个东西在手里。

    这间屋子的灯光很暗,装饰也是暗色为主,季苍兰的角度看不清闻炀拿了什么,但这里也没有什么正经东西。

    等闻炀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已经赤裸地站在原地。

    头顶是昏沉的光,不是很白,偏黄,光线稍淡,甚至不能完全把季苍兰笼罩在光亮下。他前伸着细长的手臂,捂住敏感部位,脸上的神情没有变化,平静地像一尊美神的石像,眼皮眨动,露出黑眸在光亮中,成为石像眼眶里镶嵌着的两颗透明玻璃球。

    闻炀本来是靠在桌沿的,目光上下扫过一遍后,靠近季苍兰,单臂抬起来坠出项链一样的动作,悬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黑色的跳蛋,小幅度地左右晃动起来。

    季苍兰神情寡淡地和闻炀对视了一眼,闻炀拉起他一只手,把跳蛋放进微凉的手心里,命令道:“自己放进去。”

    季苍兰未落下风,平静地看着他,问:“放哪里?”

    他问这话的时候,闻炀已经转过身去拿另一样东西,他好像是故意吊着人慢慢磨,一次拿来一样东西,拖长季苍兰内心挣扎的时间。

    听到季苍兰问,闻炀像是才思考起这个问题,回身的时候露出两指间夹着的兔尾肛塞。在季苍兰的注视下靠近唇边,微微展开,探出湿热的红舌打着圈儿地旋了一遍,发出渍渍的声响,沾湿了自己的口水,肛塞在光亮下泛起水色。

    闻炀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只是走到季苍兰面前,把肛塞同样放进他手心里,和那颗跳蛋贴着,暧昧又低沉地附耳道:“留出你想被我操的那个洞。”

    季苍兰现在没有精虫上脑的冲动,他选择留出了痛苦相对来说较少的穴口;一只手握着跳蛋和肛塞,一只手垂在身体一侧,指腹随着下蹲的动作不时能触碰到自己干燥的肌肤,最终滑落在地面,单手撑在地板上。

    脚尖微微分开,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摸索着地面的那条胳膊上,身体微微前倾,因为陡然下压的身体,大脑充血,季苍兰的脸颊变得红粉起来。

    他曲了条手臂,拇指和食指夹着那枚圆润的跳蛋,忽然觉得烫手,也找不到一个契合的手势去拿它,好几次跳蛋滚落到地面上,发出闷沉的响声。

    闻炀左手的食指上挂了两条内衬是毛绒的皮制手铐,回身靠坐在桌面,目光斜睨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季苍兰跪服似的动作,爬伏在自己面前。

    似乎是察觉到他玩味的目光,季苍兰面颊红艳,但没有任何表情地抬起头,语气很淡:“没有润滑剂。”

    “啪——”

    柔软又韧性十足的皮鞭凌厉地落在季苍兰不远处的地面上,闻炀右手甩了出来,随着抽动的姿势重新落回腿侧,含着笑提醒他:“我们的游戏开始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季苍兰想到方才进来时那些服务生对他们的称呼,以及Eynon的包厢中那个躺倒在地上的人在虚弱时有过一声短暂的呼喊。

    显然,他们不光要玩一场性虐游戏,还有着主仆之别。

    季苍兰垂下了眼眸,复述道:“我需要润滑剂。”

    但是他不打算主观地成为任何一个人的奴隶。

    “啪——”

    鞭子触碰皮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季苍兰及时抿住唇,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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