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炀迈动腿,缓步朝他靠近:“这两年你瞒着我做了很多事情,今天我们一笔一笔慢慢算。”
作者的话:还有一章papa的,正在码字
你真的爱我吗?(四)
闻炀在他眼前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蹲了下来,左手里握着那根皮鞭,
右手的长指垂坠在地面,触碰上季苍兰有些冰凉的肌肤,一点点摩挲着他的手臂,握上肩头,很轻、很轻地点了两下。
季苍兰没有抬头,一团阴影将他笼罩进去,光透不进来,被拒之其外。
闻炀从他手里拿走那个跳蛋的时候,季苍兰下意识要从袭一拳过去,被他眼疾手快地掐住手腕。
“咔哒”的落锁声在耳边响起,季苍兰两只手腕上银晃晃地扣了手铐。
闻炀似乎是想到了他之前的身份,现在警官本人反倒被手铐扣起来,极低地笑了一声,随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投下视线:“你做不到的话,我来帮你吧。”
异物被推入干涩的后穴,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难受,让他下意识想逃。
但是闻炀一只手握着他大腿,一只手顶着跳蛋塞入紧涩的甬道,用力一顶,挤入更深的地方。冰凉的金属触感随之而来,季苍兰忍不住朝前瑟缩一下,腰被人死死按住,闻炀拇指和食指撑开嫩红的后穴,垂眸看着跳蛋在穴口一张一缩中时而露出黑色的硅胶,笑了一声,道:“别急,一会儿会让你自己弄出来的。”
“闻……”季苍兰艰难地叫他的名字,第二个字还没出口,肛塞就被直直插了进来。
他撑在地面的手臂稍紧了一下,手铐间拴着的铁链因为抖动发出脆响,季苍兰向后压了下臀,想直起身。原先的跪姿在动作的变换下成为了一个跪坐的姿势,但他还没完全坐下去的时候,后颈就被一只手猛地掐上,狠狠用力前压下去。
闻炀的嗓音有些冰冷,说:“往前趴,腰压下去,屁股抬起来。”
季苍兰习惯性侧了下身,想从他的钳制下挣脱出来。
“咚!”
一声闷响伴随着剧痛在腰腹下方的位置炸起,凌空抽来的皮鞭清脆且毫不犹豫地落在他后脊。
季苍兰毫不设防地蜷缩在地上,吃痛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就被他忍了回去。
闻炀站在原地没有动,没有多余的表情,嘴角仍旧折起似笑非笑的弧,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来回扫量,试图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情绪。
但是季苍兰在仅有的一声痛叫后便咬住了唇,苍白的手臂摸索到地面,想要撑起身。
“唰——”
又是一道鞭声抽了过来。
闻炀抽得很准,三鞭都抽在几近重叠的位置,第三鞭落下,很快就有了血印,点点红腥在皙白的皮肉上渗透出来。
闻炀的声音短暂地响起,问:“疼吗?”
季苍兰没有回答,下一道鞭风凌厉抽来,落在顶着皮肤突起的侧肋上,抽在肋骨上要比其他地方更疼。
那种疼是很沉的长针一般,深深被铁锤凿了进去,钉在骨缝之间,后颈蹿起鸡皮疙瘩,伴随着神经一路延伸到后脑。
“我问你,疼吗?”
闻炀又重复了一遍。
但季苍兰还是没有回答,
他紧闭了下眼睛,五指蜷缩着,喘了口气,单薄的身躯缓慢地朝更远的地方爬动起来。
但鞭子紧随其后,几乎不给他喘息的空间,密集又惊痛地一鞭鞭落在背上。
闻炀让他在地上缓缓爬着,阴冷的声音紧随其后,甩不掉、逃不脱:“我允许你说安全词。”
季苍兰痛得额前渗出薄汗,艰难地回头瞥了他一眼,声音很平:“我不会问的——唔!”
闻炀右手里握着跳蛋的遥控器,看着他陡然空白的表情低低笑了。
甬道深处塞着的跳蛋突如其来地横冲直撞,滋滋的震动神隔着软肉响起来,被穴口塞着的肛塞抵进深处,压着突起的前列腺震动不止。
季苍兰小腹的肌肉僵硬起来,疲软的阴茎在这股强烈的快感中慢慢挺立,柔软的蚌肉也紧紧一张合。
又是一鞭子抽过来。
“我只是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季苍兰猝不及防地被抽爬在地上,很快撑起来,嗓音有点颤抖,说:“因为我缺钱。”
闻炀简直要气笑了,他迈动脚步两步就追上了季苍兰爬去的地方,挥动了手,还是问:“那上次我们在孟赛遇到的Interpol呢?”
“不,呃——”季苍兰感觉到体内埋着的跳蛋震动的幅度更加大了,在震动中不断深入进去,像是快要通过直肠,进入更深的地方,他有些害怕了,跳蛋没有绳子,拿不出来怎么办?
快感在恐惧中被无限放大,他直不起身,整个后背像被点了把火,猛烈地灼烧着,在痛与欢愉中煎熬。
季苍兰在惊恐中射了第一次,他的脸颊贴在地面上不断喘着气,狗一样露出红且薄的舌头,努力地吞咽了唾沫,回答闻炀:“不是,不是我……唔……我,我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了……”
体内跳蛋的震动丝毫未减,他难捱地闭了下眼皮,细瘦的手指死死扣进掌心,握成拳,忍过下一次煎熬的快感,才努力撑起身子,抬头看向闻炀的方向。
屋子很暗,闻炀站在黑暗里,季苍兰一时没能和他对上视线,只是看着他脸的方向,努力解释:“他们都以为我……死了……”
“和disaya交易,被你做空的三十万呢?”闻炀的声音顿了一下,往前踏出一步,落在光影里,和他对上了目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些钱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但是你不能背叛我。”
“那些钱去哪里了?”
季苍兰紧咬住唇,才在鞭子落下来的时候没有痛叫出声,他咳着笑出声:“那些钱去哪里了,你不知道吗?”
“我要你自己告诉我,”闻炀听到他这么问,控制不住力气地抽了鞭子过来,季苍兰后脊一下就绽出血花,他闷哼了一声,但累积的快感在这阵痛意中又让他克制不出地射出来。
闻炀眼眶有点红,阴冷的目光在地上稀薄的精液和季苍兰脸上游荡,狠声道:“你他妈的敢背着我养女人,她知道你多了个逼吗?你被我操成这样,还硬的起来吗?”
季苍兰唇角被自己咬破,渗了红丝在薄唇上,看着闻炀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咳了几声,咳嗽的震动又牵连起后脊的鞭伤,他吃痛地吸了口气。
闻炀发泄似的接连不断地抽打在他身上。
季苍兰不得不曲起撑在地上的手臂,脸颊贴地更低,整个人都要俯爬下去。
空气中漫着极淡的血腥味,季苍兰后脊的皮肉遍布着可怖的长痕,伤口不深,但很密集,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我对你不够好吗?”闻炀因为抽打的动作表情有些狰狞,固定在脑后的发丝从摩丝中垂落了一缕,荡在眼前,好像稍微冷静下来,喘息了一口气,冷眼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躯,问:“你想要什么我没有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季苍兰紧紧闭着唇,没有回答,像是刚刚出生的羔羊,脸颊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
闻炀冷着脸,扔了鞭子朝季苍兰走过去,弯腰把人抱到一旁的小床上去。
他之前一直没有在意季苍兰那些小动作,但是在来I国前季苍兰被人揭发,他一直在偷偷挪用闻炀的钱打款给一个M国的账户。
闻炀本来是不想追究的,但是手下递来的证据上有户主的信息,是一个年轻的亚洲女人,长相普通,但温婉,很典型的东方女人形象。
虽然季苍兰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类型,但闻炀在心里笃定,她看起来就很像季苍兰会喜欢的类型,跟他是截然相反的样子。
闻炀一直都知道,季苍兰并没有真心爱他,哪怕季苍兰有一点喜欢他,但从来都不是爱。没有一个人会爱上“杀”了自己的人,斩断他前半生和外界的所有联系,重新来过,成为一个明明记得所有爱着的人,哪怕近在咫尺,却无法打一声招呼。
但在发现这个女人的存在前,闻炀都觉得这些无所谓,只要他爱季苍兰,季苍兰在他身边,这些都不会影响他们。
可是现在闻炀却发现,季苍兰心里有人,但不是他。
他游刃有余的伪装再也无法持续下去,平静的外表下是早已失控的心,在震怒。
季苍兰被他直接按在床上,后背上血淋淋的伤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他痛得克制不住地挺了下身体,但下一刻就被闻炀强势地压上来。
“她是我师兄的遗孀……”季苍兰本来是想顺着他的想法走下去,但又怕连累到无辜的人,张了张嘴,喘息着解释,刚刚出口,前面稍稍湿润的花穴就被抵上热挺的肉茎。
他的眼瞳刚一收缩,闻炀就挺了腰撞进来。
后穴的跳蛋还孜孜不倦地震动着,整个甬道快被震得麻木,前面的穴口就被撑满,隔了一层薄薄的红肉,闻炀狠狠往深处凿去。
季苍兰手上的铁链铃铃响着,两只手腕贴在一起,五指抓住他一侧的肩膀,冷不丁仰起脖颈,目光朦胧地望向无尽的黑暗,大口大口地汲取着氧气。
穴口的两瓣唇肉被撑得几乎透明,粗胀的阴茎在抽插间带兰生制作出透明的水液,接连不断地抽出再深深插进去,一下比一下深,带着闻炀的怒气,像是要把他捅穿。
闻炀一只手隔着小腹,按在子宫的位置,拇指稍稍用力,季苍兰立刻感觉到深处某个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的器官泛起酸胀的痒意,他竭力扭动身躯,想要把身上的手挣掉,后背的伤口蹭着床单,疼得他渗出一身汗来。
闻炀看着他要逃脱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空了一只手出来,沿着心脏的位置,指尖在突起的乳粒上绕了几圈,用齐平的指甲狠狠掐了一下深红的乳粒,听着季苍兰哑在嗓音里的叫喊,低笑一声,手顺着纤细的脖颈掐上去,用了点力气。
季苍兰被遏制住咽喉,窒息感梦魇一样缠了上来。
“我不是……啊!!——”
前后一起袭来的快感太可怕了,季苍兰前面已经射了三次,他觉得自己要干了,唇瓣变得越来越紧,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不断吞咽着自己的唾液,试图得到一丝缓解,喉结抵在那只手的虎口上,很艰难地滑动着。
他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来,喉管里立刻泛起痒意,让季苍兰疯狂咳嗽起来。
后脊的痛意更明显了,后穴里震动的快感,前面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咽喉被无法挣脱地死死掐住,季苍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闻炀俯身在昏暗中和他对视,那双幽绿的眼瞳像狼一样,死死盯着他,形成了旋涡,将他拖拽下去。
闻炀咬着牙,不断重复着:“你说啊,说了就可以结束了。”
季苍兰从来不会说爱他,所以他想要季苍兰求他,苦苦哀求他,听他说“我爱你”。
这样,闻炀的“我爱你”就不再是自己执迷不悟的独求,是季苍兰讨来的,是季苍兰求着他爱的。
但季苍兰就是不肯认输,他两只手握在闻炀掐着自己的小臂上,指甲深深扣进去。
潮吹的快感伴随着前列腺高潮一同而来,强烈的欢愉抑制了全身的痛意,让季苍兰有种他似乎在这种病态的痛感中获得了快感的错觉。
他像魂体分离,一半的自己陷入情欲的癫狂,另一半轻飘起来,荡到了半空,冷漠地俯视着动物一样不断交媾的两个人。
季苍兰像条从水里跳出来的鱼,被毒辣的阳光躲走身上最后一丝水分,不断抽搐着雪白的身躯,水液从眼眶、鼻腔、唇缝、穴口里漏出来。
因为缺氧,眼瞳后翻了一下,露出更多的眼白,脸颊涨红着,但掐着闻炀手臂的手没有松,比起是想挣开这条手臂,现在的动作却更像是要长久地牵着,不肯松开。
闻炀掐着他的手臂在颤抖,操弄的动作已经停了。
在这时候,他是真的想把季苍兰掐死的,他陷得太深了,应该要及时止损的。
闻炀往下压着手心,却在同一时间,低沉又暗哑地注视着他飞离的视线,问:“你真的爱我吗?”
“我……”
季苍兰几乎要没有意识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痛苦又漫长地张了张红艳艳的唇:“ai……”
“ni……”
在季苍兰觉得自己即将窒息的前一刻,抑制在脖颈上的手倏地抽离。
他张着嘴巴狠狠吸了几口气,侧过身,松开闻炀的小臂,两只手抚在自己的脖颈上,疯狂咳嗽起来。
闻炀跪在他两腿间,目光深沉地把他装进去,清楚地明白,他错失了最后一个亲手杀死季苍兰的机会。
在此后的很多时刻,闻炀不断后悔着自己做错的这个决定。
他应该杀了季苍兰的。
他应该杀了季苍兰的……
闻炀看着被拉开的牢门,季苍兰一言不发地出现在门口。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应该杀了你的。”
作者的话:吗喽来啦!
你真的爱我吗?(完)
闻炀从之前的牢房里被带来审讯室时就猜到会和他见面,来的路上其实有很多话想问他。
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
你为什么不来了?
你真的爱过我吗?
你后悔过吗?
……
诸如此类的,一直到季苍兰推开门前他都还在想。
门被很轻的力气推开,没有发出响动。
季苍兰身影出现在门口,闻炀不需要很大声音喊出来,他只要轻轻动一动嘴唇,季苍兰就能听到的距离。
先前不断出现在脑海的话他一句都没说出来,闻炀面无表情地和他对上视线:“我应该杀了你的。”
季苍兰听到这句话,靠近的脚步也没有丝毫影响。
他们都再清楚不过,“应该”和“要”是截然不同的。
闻炀下巴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渐渐抬起,目光一直牢固又坚定地锁进季苍兰的眼眸里,等他的脚完全落定在闻炀面前时,闻炀仰起头望着他。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一些时间,几秒钟,或者几分钟,但这里面除了一张铁架床、一个监控器和一面横倒在墙面上的镜子外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像要在这股安静中度过永恒的时光。
季苍兰先动了,他抬起细长的手臂,试探着用指腹碰了碰闻炀的脸颊,像指尖上生着刀子,会割伤他一样,很快又离开,但又不舍得离开,若即若离的手指悬在颊畔。
闻炀的视线没有挪动过,一直持续地看着季苍兰的眼睛。
季苍兰像是怕被看出什么似的,眼皮眨动的频率变得频繁起来,胸口的起伏也变得明显,仿佛和闻炀对上视线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他不得不移开视线,找到另一个支点,目光落在闻炀干涩的嘴唇上。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闻炀的声音有些干哑,问他。
“因为……”季苍兰好不容易找到了支点的视线被烫了一样,立刻转动起来,手指犹豫了一秒,重新贴上闻炀的脸颊,绵软的手心也捧了上来。
鱼一样被石子惊游的视线对了上去。
“因为我看着你会哭。”
季苍兰说完这句话轻轻眨了一下眼皮,深黑的眼瞳前蓄了一层亮盈盈的东西,像是眼泪,他挪开目光,朝牢房苍白的角落望了一阵子,又转回来,那层水光就不见了,但之后季苍兰的视线也没有再和闻炀对上过。
“你瘦了。”
这是进来后季苍兰对闻炀说的第二句话。
闻炀的嘴角很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唇峰也微微张合了几秒,似乎是准备说话,但又闭住,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因为季苍兰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唇上,所以看得格外清晰,也就知道,他对自己并非是无话可说的。
牢房里有一声很短暂的叹息,听不出是谁发出的,那时候他们两个同时吸了口气。
季苍兰在这声沉叹后抬起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这间由审讯室改成的牢房灯光要比平时的牢房更亮一些,过白的冷调光照下,一切都显得有些肃穆。
闻炀其实已经猜到了,没有激烈的动作,安静地看着他。
季苍兰穿了高腰裤,在手指碰上裤链的前一刻,有一个极轻微的视线飘动,先是朝身后的镜子看了一眼,而后又下意识看了眼天花板角落的监控镜头。
闻炀坐在床上微微耸了下肩,朝一旁稍斜了一下,挡住了他方才可能会入镜的敏感部位。
季苍兰没做表情的脸有点僵硬,抿了下唇,努力朝闻炀挤出了几秒的笑容,带着讨好一样的感激,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表情。
闻炀冷眸从他这个难看的笑上挪开视线,季苍兰把裤子解开,布料顺滑地垂坠下去,落在脚踝的地方,露出腰腹一下的身躯。
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毫无保留,也无从掩藏地暴露出来。
因为雌性激素与备孕药剂的注射,他身上的肌肉密度早已大不如前,原先紧实的腹肌软了下来,留出两道不再明显的曲线。
这时候空气中飘来了一阵甜香,闻炀下颌微动,朝天花板上的通风口瞥了一眼。
季苍兰突然在这时候叫闻炀的名字,闻炀转过头来,看着他,听到季苍兰嗓音打着颤,说:“我们来做爱吧。”
闻炀没说好还是不好,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一段时间,开始动了。
一路看下去,最终停在下腹那些针孔的位置,还有两个针孔刚止血不久,伤口还是红色的,凝结了黑红的痂。
他直接用手指按上去,没有放轻力气,用力按压着伤口,季苍兰一下皱起眉,但是没有躲开他的动作,一只手抓住闻炀肩头,另一只垂在身旁,握成拳头,而后被闻炀更大一些的手包起来。
闻炀做完这一切,忽然抬头看着他问:“疼吗?”
季苍兰下意识摇头,但话到了嘴边却说:“有一点。”
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祈求同情或是撒娇或是别的什么意味才向闻炀这么回答。
闻炀听完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仰起脸望着他,笑容的弧度有些残忍,一字一句地跟他说:“那就好好记住这些痛,这都是你应得的。”
还不等季苍兰说话,闻炀包着他的手一下攥紧,用力把他拉下来,用嘴唇轻轻吻了一下季苍兰右耳的轮廓,勾起唇,附耳道:“你最好祈祷我死在这里,不然等我出去了,我会让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季苍兰的脸色有点苍白,喉结滚动了一下,下颌被一只手死死掐住,扭到闻炀面前,唇贴了上来,啃咬着柔软的两片红肉。
唇齿交缠中,唾液变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