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季苍兰 本章:第47章

    “哪里装了,”闻炀很无辜,道:“这都是顺带的。”

    季苍兰冷哼了下,凉凉地说:“顺带的让你拖了快三年?说说吧,这个戒指让你出来后找了这么久,到底值多少钱。”

    “108亿。”

    闻炀仰了头,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补充了两个字:“英镑。”

    这是他八年前被抓进去时紧急转移到开曼群岛的部分财产,有108亿英镑和一批收藏的军火。

    这两枚戒指反扣在一起就是开曼群岛银行的对接密匙,也是唯一的钥匙。

    之前Interpol拿着Elie的身份信息去开曼群岛暗中调查过,收走了他一部分资产,但这一部分无人知晓。

    季苍兰眯起眼睛,阴恻恻地说:“我跟你说,要是之前的我,就直接给你重新拷回去。”

    闻炀毫不在意后半句,在前半句的时候就笑了,揽住他的腰,凑在耳边问:“那现在呢?”

    “现在我爱你,不能没有你,”季苍兰一只手抓在闻炀靠着的椅背上,居高临下地垂了眼眸看着他,“但是你给我有点分寸,不要得寸进尺。”

    “好的老婆,我把一半都捐出去好吗?”闻炀从善如流,说完穿过小腿把他抱起来,“现在我接受你的勾引,我们去做爱吧。”

    作者的话:下大雨!我家没电了!我的笔记本也关机了,用手机抹黑码了结尾!车等来电了再码!!!

    闻炀转账请查收

    闻炀拿到的108亿英镑,捐出去一半是54亿。

    我计算的时候这边的收藏人数是11778,隔壁的收藏人数是3655,共计15433位承捐人,直接除一下,每个人分得349,899.虚拟。

    在此发放支票给各位。

    付款人:ELIE·WEN

    付款账号:ganxieaiwvreibadi

    付款银行:开曼群岛bank

    兑换日期:免责声明:

    捐款行为仅为ELIE·WEN先生个人自愿捐助,与作者卧槽女士无关。

    作者的话:俺今天在医院体检,晚点更新~

    恋恋不忘(九)

    季苍兰不予回答,但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一下。

    一侧的小腿轻微一动,没用多大力气,随着闻炀把他抱起的动作晃在半空。

    闻炀一只手在季苍兰后脊的龙骨上轻轻磨蹭了下,抱着他进了电梯。

    就那么几秒的时间都等不及,把人放在电梯的扶手杆上,季苍兰被压在细窄的铁杆上,脸皱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闻炀的手就从后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望上来:“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今天穿着衣服做怎么样?”

    虽然这么说,但他已经开始脱季苍兰身上的毛衣。

    季苍兰当即了悟,此“衣服”肯定非彼衣服。

    “不——”

    季苍兰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话还没出口,舌头软热地堵了上来,唇便被裹着咬进去。

    电梯门在片刻后缓缓打开,季苍兰没被松开,忍不住用了点力气,手在闻炀肩膀上拍了两下:“唔唔!”

    闻炀的舌头死死缠着他的舌根,横行霸道地在口腔里肆意刮搅,不断交渡着彼此的唾液。

    等电梯门重新合上,又被重新打开,季苍兰才从栏杆上下来,贴在闻炀怀里喘着气,眼角染了水光,把闻炀手里扒掉的毛衣夺回来,赤裸着上半身,瞪他:“走到房间你都等不及?”

    “我不着急啊,”闻炀扣住他的手腕,拉过来贴在下腹隆起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附耳道:“是它等不及。”

    季苍兰脸颊有点红,但握着那东西的手寸了力气:“信不信我给你揪下来。”

    闻炀丝毫不怕,长臂懒洋洋地搭在他肩上,揽着人往卧室走。

    进屋后,季苍兰一眼就看到床上有个粉色的购物袋,中等大小,包装挺精致,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他扭头就走:“我不穿。·18-57-24·”

    “就一次,”闻炀伸手拦住他,单手碰上脖颈,拇指在尖小的喉结上揉蹭了两下:“好不好,老婆。”

    手下的喉结动了动,季苍兰犹豫了一秒,侧过脸看了他一眼,谨慎地确认:“就一次?”

    闻炀神色介于正经和不正经之间,回答倒是很痛快:“就一次。”

    在季苍兰态度松动的时候,闻炀就见缝插针地拉着他往屋里慢慢走着,伸手拎起袋子,噙着笑递给他,问:“要我帮你穿吗?”

    季苍兰接过袋子没吭声,先是敞开包装袋开了眼里面的东西,把里面两件套的黑色蕾丝内衣勾出来,才抬头睨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他撒气一样把手里的空袋子甩在地上,把上身先套了上去,又看了闻炀一眼。

    闻炀已经优哉游哉地坐在床边,视线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动作,一瞬不瞬地,和散漫的仪态截然不同,让人有种被捕猎的紧迫感。他单手支着床面,一只手缓缓解开了浴袍的带子,露出下面紧实的肌肉曲线,黑绸的睡裤柔顺地贴在身上,下腹隆起地异常明显。

    “脱。”

    闻炀动了动唇,命令道。

    季苍兰想给他一拳,但在这样的目光与声音下,手却控制不住地勾下身上的裤子,贴着肌肤响起布料摩挲的声音,渐渐蜕出修长笔直的腿。

    下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屋里空调没有暖房温度高,带了点凉意,他下意识伸手捂了下自己的性器,有点害羞地蜷缩了下,脚趾不自在地抓了下地板,背脊的肩胛更加突出,显得有些削瘦。

    闻炀好笑地说:“老婆,我们都结婚快三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基本上隔几天不见,季苍兰的害羞就会加重,每次都跟重新谈了遍恋爱一样。

    季苍兰提着手里的内裤,声如蚊喃:“闭嘴。”

    身上的内裤是女士的,没有设计出男士下腹多出来那一点肉,有些紧绷地把阴茎箍在里面,裹地有些难受,让他动手调整了下位置,两条黑绳挂在胯骨上,季苍兰低头去看下面若隐若现的穴口和性器,耳根红着问他:“这真的好看吗?”

    话还没问完,没扣的文胸就从肩膀上滑下来,勾在手臂弯曲的地方,晃荡了两下,季苍兰的手指沿着肩带又把上身勾回去,手背过去。腰腹微一用力,尚存的人鱼线凹得更深,清晰地从胯骨上两条黑色的衣带下穿过,最终没入蕾丝遮掩的地方。

    他背过去扣了两下没扣上,闻炀等不及了,从床上站起身,缓步走过去,嗓音低哑:“转过去,我帮你。”

    季苍兰脑子正在想着背后的扣带,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多想,偏了头,有碎发落在脸侧,手还捏在带子上。

    闻炀从他手上接过两边的扣子,轻而易举地搭了上去。季苍兰的声音从前面响起来:“好了。”

    贴在后脊的热源却没离开,闻炀用了点力气,压着他靠向前方的墙壁,单手捏住下巴,扭过脸让他转到了极限,炙热的吻落在唇侧,抵着他在墙上吻起来。

    作者的话:内衣图片上的价格是上衣的,下衣我估计也要个二三百,加起来人民币六七千吧(或许):

    今天抽了十二管血,我不熬夜码字了!先码这么多,明天继续!

    恋恋不忘(十)

    闻炀吻得重,却并不急,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会给季苍兰一些喘息的时间,而后再贴上去接着吻起来。

    季苍兰被吻得有些腿软,反手向后推他的力气变得软绵绵的。闻炀一只手从乳罩和胸膛间隙中探进去,包住季苍兰右胸,另一只手沿着腹部下滑,小指挑住内裤边缘,稍一用力,往上拉了一下。

    蕾丝边缘略粗糙的质感剐蹭在龟头和穴口,挤压着性器,贴得更紧,一下磨在微微从阴唇中肿起的阴蒂上。

    “唔,别……”

    季苍兰虚搭在他身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碰在松开的浴袍露出的腹肌上,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就听到身后贴着他的闻炀发了声沉笑,松开手,问:“去床上吗?”

    “嗯,”季苍兰脸颊薄红,重新转回了身体,正面对着他,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臂,“我想把这个脱掉。”他不习惯地捻了下上身的乳罩,有种性别错位的异样感。

    “来这里,”闻炀已经坐回到床侧,拍了拍大腿,“我帮你脱。”

    季苍兰难耐地并了下腿,微微蹙了眉心朝他那边走过去,分开长腿跨坐在闻炀身上,肉蚌随着分开,在坐下去的姿势中,敏感的穴口贴上粗糙的布料,有些刺痛地磨着。

    卧室里的窗帘关着,仅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季苍兰前抬了下手臂,任由他把身上毫无用处的乳罩拿下来,乳粒即刻被闻炀含了进去。

    但身上的内裤没有脱,闻炀左手包住季苍兰的臀肉,揉捏着从仅有一根绳支撑着的内裤穿过到臀缝,指甲划过会阴,一路向前,在濡湿的穴口揉了进去。

    季苍兰急促地喘息了几下,额头靠在他颈侧,能感觉到闻炀脖颈那根动脉快速的跳动。他伸手握住闻炀硬起来的阴茎,垂了视线从两人依靠着的身躯中漏出的缝隙看下去,能看到涨红的性器被握在纤细的五指中。

    季苍兰的拇指在龟头上的小孔上轻轻扣剐了两下,闻炀吻了下他脖颈,嗓音暗哑,压了浓深的情欲:“自己放进去吗?”

    “要,”季苍兰平稳了下呼吸,努力抬起头和他对视,吞咽了下唾沫,问:“要进哪里?”

    闻炀的手指从刚刚扩张好的花穴抽出来,啵声随之响起,明知故问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季苍兰抿了下唇,伸手放下去,把细绳一样的内裤扒到一边,左手按着绳子,右手握住闻炀的东西,准备坐下去。

    “等一下。”

    闻炀却在他即将坐下去前开口,一只手背在身后,拿出个东西。

    在季苍兰还没看清的时候,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冰冷且硬实的触感就代替了软热的性器,贴了上来,被闻炀手指往里用力推了一下,吞入甬道内,他眼眶睁大了一瞬,下意识低头看去,问着:“什么——啊!”

    开关的咔哒声与震动声一同响起来,季苍兰搭在闻炀肩膀上的

    斓,脸痛苦地皱在一起,成了包子一样,闭了眼睛。

    作者的话:我必须声明,我不是故意卡!而是医生让我十点半必须躺床上去!我的母亲监督我时不时来看一眼,有她盯着,卧槽女士真的卧槽了

    恋恋不忘(十一)

    “我……”季苍兰艰难地拳着左手,勉强张开了右手虚虚握住闻炀的脖颈,使不上力气,毫无威胁力地警告他:“我绝……对要把你杀……了……”

    闻炀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抓着的脖颈撇开,搅顶在跳蛋上的手指塞得更深,震动十足的情趣玩具顶到了花心,把季苍兰的气息震得细碎。

    闻炀揉在臀上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从后扯了下绳子,两瓣肥软的肉唇被压出一道深痕,包裹着三根手指和季苍兰的性器,以及被前面的布料挤压进去。

    阴蒂因为充血从阴唇口硬胀地挺立出来,又被布料深深勒入肉道,在他呻吟还未完全出口的瞬间,跳蛋的震动再次加快,季苍兰甚至有种它在漏电的错觉,穴口被震得酥酥麻麻,无法抑制地大叫出声:“闻、闻炀!不要唔!——”

    透明的水液从肉红的甬道内蔓延出来,顺着闻炀塞进去的手指滴下,但闻炀塞进去的手指还是没有撤出来,深入小腹的跳蛋震动愈发地大,也没有绳子牵引,陷进去的深度,让季苍兰有种弄不出来的错觉。

    他拼命挣扎起来,拍着闻炀的家肩膀:“放开我!唔呃——”

    穴壁陡然被电了一点,季苍兰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错觉,他立刻惊恐地开始挣扎,断断续续地说着:“漏电、电了……闻炀!!!”

    “没事的,”闻炀力气温柔地啄了下他的嘴唇,但手指抽插的力度丝毫不减,揽在腰后的手伸上来,在他脸颊上爱抚,嗓音低沉又温和,但说出来的不是什么人话:“是放电功能而已。”

    季苍兰想跟他说,而你妈的已!

    但穴里深深埋着的跳蛋又发出了一声滋响,不甚强烈却细密的电流打在潮湿柔软的内壁,穿透了神经似的,一路迅速攀升到后脑,麻痹了所有的思绪。

    闻炀噙着笑,没有去看抽插的结合处,而是一瞬不瞬地把视线黏在他脸上,每一个变化都尽收眼底。

    季苍兰浑身颤抖起来,后仰着脖颈,淫叫哑在唇后。他紧紧绷着手臂,修长的五指蜷缩起来。到了某个快要抽筋的弧度,才霍然张开,眼瞳也蓦地紧缩,从细细的喉管里挤出尖锐的呻吟:“闻——炀!!!”

    而后蓦地脱力,整个人瘫软下去,射了出来。

    他眼前一阵白光,什么也看不到了,大脑一片空白。

    闻炀一时间没抓稳,让他差点朝后倒去,单手冷不丁捞住细瘦的腰身,稍一用力,把季苍兰重新按回腿上,手指却在重力下陷得更深。

    季苍兰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口水从唇角滴了出来,季苍兰狼狈地舔着唇上的水液,眼角糊了泪水,看起来好不可怜,带了哭腔:“拿……出来吧……求,求你了……”

    闻炀眼瞳蓦地一紧,眸色沉下去,脸上的笑意加深。

    季苍兰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求过他,这会儿无力又苍白的求饶让闻炀神经一下提起,征服欲达到顶峰,放在里面的手直接抽出来,快速撸动了两下下身硬挺的性器,龟头顶在湿软的穴口上,季苍兰小腹还有他刚刚射出来少量的精液,他拇指按在下腹子宫的位置,稍一用力,挺了阴茎,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季苍兰泪眼婆娑地从迷蒙中望着他,摇着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跳蛋没被拿出来,震动的力度未减,但不再放电,被突然顶入的性器埋地更深,他被迫大敞着腿深深坐在闻炀怀里,仰后的下巴被掐住,被闻炀吻起来,把呻吟堵了进去。

    间或有风吹进,两片窗帘间的缝隙漏进一道光波,映出了风的形状。

    闻炀被震得头皮发麻,低喘了一声,似乎觉得这个姿势进得还不够深,和他换了个位置。利落地把季苍兰抱起来,让他半身躺在床上,两条长而直的腿搭在自己肩上,长臂垂落下来,用指腹轻轻扫着季苍兰的身体,但下身的力道愈发狠重,像是要把他操死。

    水液湿了一滴,地板洼了晶莹的一块。

    季苍兰左手反堵在嘴唇上,不让自己发出更加大声的呻吟,右手抓住闻炀一只手臂,随着他抽出性器的动作,还能听到身体里漏出来极隐秘的震动。

    “唔……”季苍兰在跳蛋被龟头顶到某个点时,陡然握紧了拳,狠狠抿着唇不让声音漏出来,小腹在闻炀不断按着的手下又酸又麻,震动到了子宫内口。

    他惊惧地预感到了什么,立刻用绵软无力的腿蹬了下闻炀心口,但是根本来不及,一股热流从小巧紫红的性器缓缓流出来。

    闻炀一开始没察觉到,等他发现的时候,垂了秾深的视线下来,感受到插着的穴口里也一股热流不断涌出,性器被包裹在热潮中一弹,俯身完全把性器埋了进去,顶着早已停止震动的跳蛋射了出来。

    “你看,”闻炀抹了把额上的汗,朝他挑眉笑了一下:“我说你这里也可以尿的吧。”

    季苍兰紧紧蹙着眉心,身体僵直地绷紧,在那股水液全部流出后脸色变得苍白,手掌刚才去堵下腹的尿液,被弄脏,他只好用小臂挡在眼睛前,哽咽着说:“我不做了,你滚。”

    恋恋不忘(十二)

    季涵下午放学回家,放下背上的小书包去洗了手,脚步在刚进饭厅的时候就慢下来。

    当即敏锐地察觉到餐厅的气氛有些不对,平日里看似水火不容但实则你侬我侬的父母此刻正剑拔弩张地坐在桌子两边,等他回家吃饭。

    季苍兰语气很温和地问他:“呱呱今天上学累不累呀?”

    季涵摇了摇脑袋,他不理会闻炀的视线,弯了眼睛笑起来,招手让季涵坐到身边。

    闻炀则没有多大反应,照常和季涵打了招呼。

    说老实话,他其实有点不知道要如何与季涵相处,这门学问他研究了近三年都没研究明白。

    还不等季涵扣着手指挪到座位上去,身后就传来一阵脚底板粘踱在瓷砖面上的笃笃声。

    闻悸鼓着因为跑步而粉红的脸颊肉,小手捏成发面馒头一般的拳,脚步大而有力地迈着肉乎乎的小短腿朝走在前面的季涵跑过去。

    闻悸边跑边叫着:“dede!”

    季涵正要回头去接住她,被猴子一样的妹妹抱了下小腿,飞快掠过。动作快如闪电,季涵脸上的稚嫩的笑容还没完全放下,就看到闻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小炮弹一样冲到季苍兰身边,憨声憨气地叫起来:“mummy!想想!miss

    you!”

    季苍兰没办法跟闻炀继续生气了,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把抱住她,在软乎乎的脸蛋上吻了吻,纠正道:“是爸爸,不是mummy。”

    他每次都纠正,但闻悸每次叫的时候又都忘记不能回答,一来二去,三飞四落,闻悸的叫法彻底混乱。

    闻悸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蹙着小鼻尖,闻着季苍兰怀里清香的气味,跟狗崽一样。

    季苍兰拿她没办法,揉了揉略有些扎手的、绑了两个冲天辫的毛脑袋,正要去叫季涵,被闻炀先一步打断:“Evan。”

    季涵要拉开木椅的动作顿了一下,乖巧地走到他身边去,糯糯地叫了一声:“daddy。”

    他前段时间过了八岁生日,四肢慢慢开始扯条,再也不是三年前闻炀锐评下的“矮冬瓜”,与妹妹Echo的“肥美”截然相反。季涵被闻炀轻而易举地抱起来,细长的小胳膊习惯性伸到闻炀脖颈后圈住,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daddy,你不开心吗?”

    闻炀一挑眉,勾了笑,侧看着季苍兰和Echo互动的目光移到他脸上:“为什么这么问?daddy没有不开心。”

    季涵摇了摇头,把脸贴在他脸侧,很安静地呼吸着。

    闻炀想了想,朝季苍兰那头又瞥了一眼。

    季苍兰被闻悸这个大嗓门儿的小话痨吵得颇痛苦地皱着脸,任由她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摸索,对上闻炀的视线,眼眸略一停顿,看到乖乖爬伏在他身上的季涵,目光一转,放任他们单独去阳台交流感情。

    季涵毕竟和闻炀晚相处了五年,尤其是季涵天生敏感的情况下,闻炀缺失的那些时间就显得尤为重要。

    他们这一年摸索到的相处方式就是父子二人独处一段时间,没有季苍兰的参与,他也不知道两人会说些什么。

    闻炀把季涵抱到窗边,看了眼灰蒙蒙的天色,耳边传来轻微的声音:“daddy,要下雨了。”

    季涵蹙了蹙鼻尖,这么说。

    闻炀对他这个仿佛装了气象仪的小鼻子不予置评,季涵像是有某种天赋,在这方面格外敏感。

    他低笑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后才说:“爸爸和daddy没有不吵架,这是我们相处的一种方式。”

    “但是我和Echo就不会这样,”季涵白嫩的脸颊贴在他脖颈上,带着微凉的温度。

    “因为你和Echo是兄妹,”闻炀努力在成为一个很好的父亲,语气平和地不像话:“我和爸爸是夫妻。”

    闻炀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什么是夫妻,但季涵不吭声了,又在他怀里待了几分钟。

    没过一会儿,果然下起雨了。

    闻炀动了下腿,单臂抱着季涵,在他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还没说话,是季涵更先一步开的口:“我也想要mummy。”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听出了股委屈的意味,但实际上季涵很少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比起同龄孩子,他有点过分懂事了。

    先前季苍兰独自带他也有些地方不能完全兼顾,他看似温柔又细致,但对待季涵时仍旧更像一位温慈的严父。

    在有了闻悸之后,这样的对比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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