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季苍兰 本章:第44章

    季苍兰闭着眼睛把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说着:“我就知道你要赶八点半的飞机回来。”

    闻炀应了一声,手跟着滑下来,在摸到某个地方之后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想到了那个匆匆结束的视频里季涵最后说的话。

    季苍兰没睁眼,翻了下嘴皮子,骂了他一声,才说:“你看你干的好事。”

    闻炀不老实的手已经从睡衣下面钻上去,摸到湿漉漉的乳尖,轻轻按了一下,立刻有一小股液体蔓出来,鼻腔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他把手拿出来,舌尖裹了指腹上的水珠,品砸了两下,

    才道:“没有特别甜。”

    立刻就挨了一巴掌,季苍兰撩开眼皮,从他怀里挣出来,语气不佳地冷笑了一声:“你给我弄回去。”

    闻炀讪讪一笑,凑到他脸前,身上残留了松木的香水味,扑在脸颊上,扯了扯嘴角,手不老实地揉了上去,半真不假地说:“我给你吸出来,嗯?”

    作者的话:次个饭饭,继续“做饭”

    手机壳(hold

    me)

    苍兰手机壳(i

    miss

    my

    dog)

    大家如果实在看不到照片,可以去俺

    恋恋不忘(二)

    房间里是黑的,没有一丝光亮,闻炀翻身挤进在他腿缝中,前方是季苍兰漫长的呼吸声。

    不知道是谁吞咽了一口唾沫,咕咚一声,格外明显。

    季苍兰没有拒绝,曲着的膝盖撞了撞闻炀腰侧,说:“把空调打开。”

    闻炀笑着朝他脸的方向大致扫了眼,从床头拿了遥控器按开空调,回身的时候就听到衣料摩擦皮肤被脱下来的声音。

    闻炀一只手握上小腿赤裸的脚踝,噙着笑问他:“这么积极?”

    黑暗中季苍兰哼笑了一声,没被固定住的脚踝轻柔地踩着他的大腿移上来,脚趾在下腹硬起的地方稍用了力,反问他:“谁更积极?”

    闻炀“唔”了一声,未作评价,但顺势握住他的脚跟,俯身悬压在季苍兰上方,手臂撑在身侧,另一只手按开了床头的台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季苍兰被刺得闭了下眼,还没睁开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一大片阴影遮住了灯光贴上来。

    他下意识仰了下巴,微张了唇瓣迎上去。

    两个礼拜未见,说不想念肯定是假的,思念让季苍兰在此刻变得大胆。

    两人对视了三秒。

    闻炀眼神里的阴戾早已经柔和,鼻尖抵上鼻尖,轻轻蹭了蹭,低声问:“想我了吗?”

    季苍兰抿了声音没答话,但抬了手臂拦住闻炀的肩颈,稍稍用了力,在唇凑上来的时候探出舌尖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季苍兰不得不撇开脑袋去呼吸的时候,闻炀的吻黏着嘴唇从嘴角滑落,沿着光滑的肩颈吻下去。他呼吸一滞,感受到有吻落到了胸口上方,季苍兰下意识捏住他肩头,小声支吾了一句:“别弄……”

    “没事的。”闻炀有些强势地用手扣住他的五指,把抵抗的动作带走,在含住左侧那粒肿胀起来的乳尖前,用鼻尖嗅了嗅,评价道:“一股奶味。”

    季苍兰瞬间从脖子红到脸颊,但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没有暴露。

    不过在闻炀的口腔彻底包裹他渗出白液的乳头前,季苍兰还是克制不住地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习惯性反抗了一下,很快就被抑制住,手死死被握在炽热的掌心里。

    闻炀顶开他合拢的腿心,短促地笑了一声,说:“季sir,你一点也不像之前一样听话。”

    他在这时候故意提到那五年他们在床上的事情,季苍兰红着脸别开头,声音冷但也软,问:“听话是一件好事吗?”

    闻炀哑然,旋即垂了头亲吻他的额头,离开时才说:“我更喜欢你原本的样子。”

    季苍兰露出薄红的耳根,没有把头正回来。

    闻炀重新顺着他颊畔吻下去,这次亲到乳头的时候没有被拒绝。

    炙热柔软的唇舌带着强硬不可抗拒的力道,裹了微一用力就能渗出乳汁的红粒。季苍兰感受到胸口酸胀又麻痛的吸力,侧着的脸微微皱起眉,闷哼哑在嗓子眼儿里,忍着没有呻吟出声。

    这还是闻炀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尝到乳汁的味道。

    跟牛奶不大相同,闻起来要更香甜,有种难以抗拒的香味,但含在嘴里的汁液其实很淡,不似牛乳那样浓稠,稀薄地像加了几滴奶香的水一样。

    季苍兰出奶并不顺畅,或许还是胸腺没有发育完全的缘故,在咂摸几口后就再也吸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咕咚——

    一声吞咽液体的声音,季苍兰扣着他的手指紧缩了一下,讶异地说:“你别咽呀。”

    闻炀笑了一声,唇已经贴上另一侧的乳尖,被吐出来榨干的那个颤巍巍地肿大在空气中,

    看起来好生可怜。他说:“一会儿给你尝尝?”

    季苍兰立刻瞪圆了眼睛,说:“我不要唔——”

    他话音还没落,再次被闻炀含了进去,有些用力地用牙齿尖端磨着肉红的小球,嘬了腮帮子,吮吸起来。

    季苍兰怕他真的要给自己尝,从被抓着的手里挣脱出一只手来,反贴在嘴唇上,向后仰了下细长的脖颈,像只因濒死而用力呼吸的天鹅。

    不过这次闻炀要耐心很多,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唇齿间衔着的乳球,一只手抚摸着胸膛探了下去,在挺圆的肚皮上停留了一段时间,肚皮里的女儿睡得很沉,在父母大闹天宫的动静下都没有醒来。

    季苍兰感受到他过多的停留就有种羞耻感涌上来,手从唇前拿开,想跟闻炀说不要摸了,但闻炀像只伺机而动的狼,等他刚把手放下来,就含着汁液压了唇上来。

    季苍兰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口自己的乳汁,嘴唇被逼迫着大张,迎合他不断的亲吻,喉结滑动中乳液混杂着唾液被咽了下去,微微的甜腥留在舌根和喉管,呼吸都沾上了奶味。

    “我不要了。”季苍兰摇头,眼眶因为发热而有些湿润。

    闻炀把胸腔里储存着的最后的乳汁全都咽下去,说:“你想要也没有了。”

    季苍兰抬腿踹了他一脚,还没收回去就被握住纤细的小腿,大手直接脱了他身上的内裤,性器和浅褐的肉瓣露了出来。

    先前在浴室的时候闻炀说的就是乳晕和穴口的颜色。

    因为孕期的激素分泌变得深沉,有种别样的性感,像被操熟了一样。

    闻炀直了上身,跪在他腿间,长臂拉开床头的柜子,啧了一声,看着柜子里还未被拆封的润滑剂,语气不耐烦地说:“没油了,今天进前面吧。”

    那瓶润滑液还是季苍兰刚刚放进来的,是橘子味。

    他闻言弯了弯眼睛笑起来,说:“你就装吧。”

    但没有拒绝,季苍兰两只手臂绕开肚皮,抚上自己因为分开腿而微微敞开的阴唇,一边说着:“好久没用这里做了,你轻一点。”一边把长腿分得更开,手指揉上去,在昏暗的灯光下指缝沾上透亮的水渍。

    “今天怎么了?”闻炀诧异地一挑眉,被他的主动弄得眼神暗下去,长指揉上分开的肉蚌,随着处于干涩与水润之间的甬道插了进去。

    季苍兰难耐地皱起眉,闭上眼睛喘了口气,分神地说:“没有怎么……”

    他不可能说,闻炀就选择了不去逼问,垂了眼看向扒了两瓣唇肉的手指,笑了一声,曲了甬道里的两根手指,在敏感处稍一剐蹭。

    季苍兰立刻挺了肚子哼吟出声,但却更用力地朝两侧掰开柔软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穴道。

    闻炀觉得肯定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没理由在此刻放走到嘴边的肉去追究。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节奏,又帮他扩了几分钟,抽出手指的时候,有黏腻透明的水液把指根沾湿,在灯光下牵出几缕难舍难分的银丝。

    “好,好了吗?”季苍兰半睁着眼睛,避开沾着自己淫液的手指,看向闻炀的眼睛,发出一声吞咽,才小声说:“可以进来了。”

    闻炀说他今天好着急,低低凑在耳边问:“baby,你怎么这么骚?”

    季苍兰缩了脖子,说着没有,话还没说完,就止在唇边,感受到粗大的冠头顶上了穴口。

    闻炀拇指按在他拨开肉蚌后突起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大腿用力卡着季苍兰想要并拢的腿芯儿,握了粗热的阴茎挺了进去。

    真的有很久没做了,里面紧热的肉壁在性器插入的瞬间就严丝合缝地包裹上来,两个人俱是一声深叹。

    为了Echo考虑,闻炀很好心地没有完全插进去,露了小半截在外面,缓缓挺动腰身,但即便是这样,偶尔龟头还是会擦到比原先松软不少的宫口。

    季苍兰惊恐地弯了身子,想要抓住他的手,又下意识缩了屁股想从那种快要插进腔口的恐惧感里逃离,变成了一个烫熟的虾子一样,滑稽的姿势,赤裸着身体被男人的阴茎深深插着,说不出什么感觉。

    闻炀顺势握住他的小臂,低头去看两人交合处被打出的白沫,动了手指把边缘飞溅出来的白沫抹开,露出下面藏着的猩红穴肉。

    性器全部被抽了出来,穴口空虚地敞了个小孔,难耐地缩合两下,把空气吃了进去,发出暧昧的噗嗤声。

    季苍兰面红耳赤地问他:“你还做不做?”

    闻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嗤笑了一声,让他身上更烫,捏着性器尖端再次埋了进去。

    “啊……”

    季苍兰后仰了脑袋,咽喉到了难以再下弯的弧度,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张了水红的唇,还未来得及多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炽热的气息就压了上了,堵住入口。

    闻炀的手从后腰滑上来,谈不上用力地捏着他后颈,俯身吻上季苍兰的嘴,沉下去的眼眸被情欲侵占,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对视。

    耳边是空调的嗡鸣和肉体撞击发出的水声。

    从空调缝隙中吹出的热气变成白浪,拖拽着季苍兰朝情欲走去。

    闻炀陡然松开他的唇,脸却还是悬在上方,四片嘴唇要触不触地半张着,交渡了彼此炙热的呼吸,他做爱的时候很喜欢抓住季苍兰的头发,有种征服与被臣服感。

    闻炀的五指下意识从脖颈滑上去,插入黑色的发丝间,还没用力收紧,被刺了一下。

    动作一顿,他从季苍兰的眼睛里瞥开视线,对上刺猬一样的短发。寸头把季苍兰的五官和脸型完整地露出,多了几分凌厉,但此时又增添了别样的性吸引力,把阴柔精致的五官衬得更为强势,少了些女相。

    闻炀抿了嘴巴,发出“啧”一声重响。

    动了动唇瓣,跟他说:“早知道就不给你备注Hedgehog

    Prince了。”

    季苍兰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被他不耐烦的声音拉了回来,露出白齿笑了一声。

    闻炀报复似的用力挺腰,狠狠插了一下,他笑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又立刻皱着脸求饶。

    在射精前,闻炀低声道:“弄里面了。”

    等不及他的拒绝,浓白的精液微温地冲刷在穴壁深处,闻炀拔出阴茎的时候,肉口依依不舍地黏着软肉挽留,发出“啵”一声让人脸热的轻响。

    季苍兰不肯去看穴口,闻炀笑着垂了眼皮去看还未来及合拢的花穴缓缓流出黏稠的白液,并了长指把刚刚渗透出来的白净又顶了回去,一次又一次。

    季苍兰喘息着瞪他,脚上用了力,踹了一脚在他下腹,闻炀吃痛地一松手指,那股白精再也抑制不住地随着一缩一缩的内壁涌了出来。

    “走吧,”闻炀先一步下床,伸手拉他起来,“去洗澡。”

    季苍兰抱着肚子下床,腿有些发颤,吞了口口水,斜了视线看他:“今天纵容你一次。”

    闻炀没明白他什么意思,追问季苍兰也不说,扶着人进了浴室,又把他抵在墙上又摸又亲地用手指把穴口里的精液都揉了出来。

    帮他先洗完澡,闻炀拿了浴巾给季苍兰裹上,吻了一下嘴唇,说:“好了,洗香香了,睡觉去吧。”

    季苍兰没忍住,抿唇笑了起来,问:“你不要把《好爸爸》教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这段时间又是想着季涵,又想到即将出生的女儿,闻炀学的真的有点魔怔,听他这么说一顿,反应了几秒笑起来,反问:“我不是你daddy吗?”

    啪!

    一巴掌就落在背上,季苍兰都要临产了,还是战斗力不减。

    他笑骂道:“滚吧你!”

    闻炀耸耸肩,转身进了浴室。

    等他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季苍兰惊讶地挑了下眉,问:“怎么不去睡?”

    季苍兰困得不行了,听到他出来的动静揉了揉眼睛,把腿上的书合上放在手边,说:“你饿不饿,我叫人留了饭给你。”

    他想八点半的飞机,不知道闻炀路上吃了没有,站起来拉住他的手朝楼下走。

    闻炀没有拒绝,但在拐向楼梯的时候按住季苍兰的肩膀,说:“去做电梯吧。”

    “没事,”季苍兰温和地说,“医生也说要多走动,下楼梯我还是可以的。”

    闻炀只好扶着他一阶阶下了楼梯。

    排骨还温在高压锅里,根本就没有动过。闻炀开盖的时候看着里面明显放多了酱油的配色顿了顿,猜到是他做的,没有揭穿。

    身后就有冰箱关门的声音响起,他闻声侧了上身去看。

    季苍兰捧了一个巴掌大的小蛋糕,比锅里的排骨要更明显是自己做的,奶油抹得可以用“灾难现场”来形容,上面插了根还未点燃的蜡烛。

    闻炀愣了愣,想起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季苍兰注意到他在蛋糕上过多停留的视线,给自己找补:“是呱呱捣乱才没做好。”

    呱呱要是在这里,肯定一撅小嘴,娇憨地说,呱呱才不背这个锅。

    闻炀笑音还没出声,就听到他低柔地说:“生日快乐,Elie。”

    今天是2024年3月24日凌晨2点45分,闻炀的33岁生日。

    距离Echo出生还有三周的时间。

    早些时候雨停了,乌云散去露出一望无际的黑天。

    当晚是罕见的月掩金星。

    季苍兰恍然想起一件事,把手里的蛋糕随手放在桌上,拉着他,缓着步子朝暖房走去。

    边走边道:“我还查到今晚有罕见月相。”

    闻炀全程都没说话,看到他的样子,隐隐猜到了什么,喉结滚动了一下。

    两个人立在一面正对着天际的大玻璃窗前,仰头便能望到一弯包裹了启明星的月牙。

    季苍兰抬手指着那边,声音有些发颤地说:“你看。”

    闻炀的视线却落在他捏着的手指上。

    季苍兰不知道做了多少功课,恰如其分地站在一个精确无比的位置上,拇指和食指捏出的银圈和月弯的弧度重叠,圈住了那颗耀眼的金星。

    “Would

    you

    marry

    me

    ”

    作者的话:在船上没让季sir回答,其实就是为了这个番外的情节来着(挠头)

    恋恋不忘(三)

    由于身体构造的问题,季苍兰无法做到同其他女性一样坚韧地怀胎到足月,而后堵上生命。

    为了把生产手术的风险降到最低,他们和医生划定了37周的日期,在胎儿发育完全后就进行剖腹产手术。

    因此在36周的时候季苍兰就住进了医院一个特殊病房,到时候会由签了保密协议的专业产科医生来为他做手术,符佟是中午落地申市的飞机,赶来后会跟这边的医生说一些经验。

    手术定在4月12日的晚些时候,医生昨夜就叮嘱过让产夫今天早晨和中午多吃点东西。闻炀本来是叫家里阿姨来送早饭的,结果季苍兰难得任性了一回,说自己要吃医院门口的豆浆油条。

    闻炀愣了愣,打算叫人去买。

    “不要,”季苍兰握住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轻轻晃荡了两下,撒娇似的动作,让人心里又热又痒,他不常这么“叛逆”,语气里带着业务不熟练的磕绊:“你,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闻炀听他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正站在门边,闻言便顺势靠上门框,耸了下肩,一脸玩味地看着他:“那我的跑腿费呢?”

    季苍兰笑了笑,伸手把他的脑袋压下来,仰了仰下巴,在唇前淡淡吻了一下:“去吧。”

    闻炀对这个小费不大满意,舔了下唇,在他还没完全退开伸手就能够到的范围时蓦地圈住季苍兰的腰,一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季苍兰被迫仰着头承受,在结束前上颚被柔软的舌剐了下,麻到天灵盖。

    闻炀嗓音哑了些,叮嘱道:“我一小时后回来,不要走太远。”

    正如季苍兰完完全全了解他一样,闻炀也把他摸得一清二楚。

    季苍兰现在想把他支开,闻炀兰笙裙7274㈦4131自然要给他一点时间。

    但他却是真的没想到一个小时后提着油条豆浆回来的时候,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消失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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