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季苍兰 本章:第42章

    Echo像在朝父母彰显着自己磅礴而野蛮的生命力。

    先前季苍兰有感觉的时候,总会叫他快点过来,但等闻炀真的来了,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每次都很失落,但又不想表现地太过在意,总是撇撇嘴,跟季苍兰插科打诨不想得到一些安慰。

    所以严格意义来说,这是闻炀第一次感受到胎动。

    眼眶有些发热,闻炀及时忍住,和他对视一眼,声音低下来,问:“老婆,痛不痛?”

    这不是季苍兰第一次怀孕,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胎动。

    当年怀季涵的时候或许是他心情的问题,也可能是季涵生来就是个安静的宝宝,一直到出生之前,在肚子里的动静都可以用小鱼吐泡泡来形容。

    但现在频繁的胎动,让他下意识捏住闻炀抚在肚皮上的手臂,皱着皙白的脸颊,吐了一句话出来:“像猪在撞墙。”

    他这个描述刚一出口,闻炀就噗嗤笑出声,或许是听到了他的笑声,手心下的肚皮顶的更用力,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父母的对谈。

    季苍兰握着闻炀的手也微微用力了,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对肚子里的小猪崽锐评:“现在像拆迁队了。”

    闻炀轻缓地帮他揉揉肚皮,很多次摸到了顶起的小包,其实外人来看,真的很吓人,像是有一只寄生在人体内的异形,不断挣扎着,想要把肚皮撑破。

    季苍兰虽然没说,但看表情就知道即便不是很痛,也非常难受。

    闻炀刚才忍住的水液,在眨眼间漏出来一点,被他弯腰时恰好能平时他的季苍兰捕捉到。

    他未能显怀之前,一直是藏在骨子里的温柔,或许是孕期雌性激素的分泌挤走了体内雄性激素。

    在赶走男人与生俱来的冷漠与粗鄙后,让季苍兰拥有了更多女性的柔软与坚韧,在此时用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抹走他眼角的泪珠,温声问:“怎么哭了?”

    闻炀抱着他,把人抵在门上,脸陷进季苍兰的肩窝里,似乎是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缓了一会儿才闷声道:“我爱你。”

    季苍兰以为他会说点别的什么,但没想到会是这三个字,轻又缓地眨了下眼,很含蓄地拍了拍结实的后腰,含着笑:“嗯,我知道。”

    闻炀在他怀里不依不饶,不满意地追问:“你爱我呢?”

    季苍兰用力“啪”地把手落在他背上,说:“快滚去洗澡。”

    闻炀笑起来,在他脖颈上吻了一下,拉着季苍兰边走边问:“你怎么这么害羞啊?老婆,做人要坦诚一点。”

    季苍兰斜了他一眼,动了嘴巴正准备说话,就被及时拉起衣服下摆,拽着帮他脱下来。

    孕中期后,闻炀不放心他一个人洗澡,全要陪在浴室里,有时候会不顾挨揍,过来帮他洗。

    就比如今天。

    季苍兰刚被扒光朝浴室迈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他在后面脱了衣服,凑过来说:“颜色好像变深了。”

    “是激素影响,”季苍兰一本正经地跟他讨论色素沉淀的问题,“生完孩子就会慢慢恢复了,呱呱之前也是。”

    谁知道闻炀听完失望地叹了口气,颇不正经地说:“深点多性感。”

    季苍兰真的忍无可忍:“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闻炀在他身后,抬了长臂开了花洒,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尚未完全沾湿的手臂贴了胯骨,把他往后拖了一下,贴上自己赤裸的下身。嘴唇描摹着平直的肩颈,一路到了细长的脖颈,又吐着暧昧地气息喷洒在耳廓外,沉声道:“我帮你扩张。”

    季苍兰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被他弄得下意识耸了肩膀,脸颊变得酡红,吞吞吐吐地问:“今天进前面还是后面?”

    一只手握住他微挺的性器,另一只故意略过高挺的肚皮,沿着仍旧瘦削的侧腰缓慢地抚摸上来,最终停在左乳。

    “真的挺起来了。”闻炀手心里点了点微微突起的鼓包,喉结滚动,在水声中清晰地响起咕咚的吞咽声。

    季苍兰脸红得像发热了一样,咬着唇后挺了脖颈靠在他肩膀上,性器被撸动起来他有点站不稳,磕磕绊绊地说:“之后会消下去的。”

    闻炀手指玩弄着挺立肿胀的乳尖,像玩着那种随意拉伸的玩具,粗糙的指腹稍一用力,坏心眼地揉搓起来。季苍兰忍不住并了下腿,下腹挺动了几下,按耐不住地想在他圈成小孔的手心里进出几下。

    闻炀的手却慢下来,故意折磨一样,拖着腔调,包住微乳的手抓了抓,问:“会出奶吗?”

    作者的话:主要是想问问大家想看奶吗?

    三温暖(六)

    “什么?”

    季苍兰脸很红,专注在下身的手上,没听清他的问题,抿着下唇忍住了喘息,就听到闻炀又问了一遍,用词更加低俗一些:“流过奶吗?”

    “没有……别弄了……”

    季苍兰感受到乳尖被肆意刮擦着,一只手反到身后,在他硬挺的肌肉上轻微地按了一下。半长的黑发被水流打湿,沾在颈侧,像墨流了下来。

    闻炀在这时陡然松了圈着他性器的手,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腰腹,窜起一阵痒麻,浸透皮肉,痒到了心口。

    “进后面好吗。”他在季苍兰耳边这么问,但根本没有给拒绝的机会,手指已经掐上白软的臀肉,说着:“我给你扩。”

    季苍兰姿势别扭地站了很久,下腹微微用力,腰酸地后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一根手指已经缓缓从入口探了进去。

    他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做过了。

    在这期间都是靠手,穴口恢复了紧致,没有挤入黏稠的润滑剂,水让入口变得更加干涩。

    以至于在第二根手指并进去的时候,肠壁被撑得更大,刺起了麻痒的痛感,仿佛裂成了无数道小口,以可怕的速度,随着体内深入的手指将他穿透。

    闻炀感觉出他的紧张,吻落在肩颈,慢慢安抚着,但手里的力道和深度都未改变。

    持续加深着,模仿了性器抽插的频率,按着甬道不深不浅的一个小小的凸点,深插进去。

    平齐的指甲剐蹭在前列腺上,季苍兰猝不及防地仰了脖颈呻吟出声,又及时忍了回去。

    他的前列腺没有很深,就在肠道探入一根手指的地方,每次闻炀加重力道按压进来,都能碰到,痛苦又舒服的感觉,把他夹杂在热与冷之中。

    下腹的性器更硬,快要射出来的感觉。

    季苍兰感受到硌在臀肉间的肉茎,不自觉向身后探了手,摸上闻炀不算完全硬起的性器。

    他不是机器人,再怎么可以,吃了抑制类药物还是会有影响。

    季苍兰想转过身,肩膀被大手强硬地按住,闻炀的声音随着水汽浸透他每一个毛孔:“想去哪里?”

    他以为季苍兰想逃出去。

    但是季苍兰捂着脸,头皮与后颈的边缘交界处透出炙热的红来,一路延伸到了光滑的脊背,像只刚刚下水煮了半分钟的虾子,粉透了,小声否认,问:“要不要给你咬?”

    或许真的是孕期分泌了激素的缘故,季苍兰身上要比之前软了非常多,虽然肉眼并不太看得出来,但手感完全不一样。之前摸着像一块白玉,滑却结实,薄薄的肌肤下是很强18-57-15的力量感。

    但现在不同,像被人日夜把玩在手心,润了脂膏,浸透了香薰的羊脂玉,莹白又圆润,摸上去,就不想放下手。

    两种各有各的美感,但此时闻炀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眸更沉。

    “不用,”他低低笑了一声,说着不用,但还是掐着肩头,把季苍兰转了过来,在含住他的唇前说:“你来亲我,我就硬了。”

    话音刚落,濡湿的唇就贴了上来。

    季苍兰的吻技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多坏,都是跟他学来的,有着不属于他的强硬。

    手指还插在后穴里,舌根滑进口中,压着下面一条红舌,齿间咬着口腔里的软肉,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唾液。

    闻炀配合地收了下巴回去,低头让他和主导这个吻。

    指尖感受着已经软下来的穴口,勾了指腹,恶劣地往一侧拉了拉。果不其然,季苍兰急促地喘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视线朝上,眼睫贴着面颊划过,瞪了他一眼。

    但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眼角都是暧昧的红。

    又过了一会儿,季苍兰忍不住蹙起眉,松开他的嘴巴,抓在闻炀大臂上的手微用力:“别弄了,我要射了。”

    “没事的,”闻炀把他转回去,后脊贴上自己滚烫的胸膛,躬下身,附在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先射一次,下次更久一点。”

    季苍兰被水汽蒸得浑身发软,渗出皮肉的情欲蔓延在空气中,面颊微皱在一起,漂亮的五官也跟着扭曲,小巧的性器被捏在手心中,闻炀的小指不时在微微突起的阴蒂上擦过,撞起电流一样的麻意。

    他挺身的幅度愈发地大,在射出来的前一秒,低低沉沉的声音在耳边道了一句话。

    季苍兰的眼瞳蓦地收缩,呻吟漏了出来,低哑又尖锐,很矛盾的声音,短促地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浴室里没开窗户,温热的水汽强硬地挤走赖以生存的氧气。

    孕中后期的季苍兰挺着浑圆的肚皮,感到有些缺氧,像水缸里一只被捕捞的金鱼,放在沾湿的绵巾里,依靠在闻炀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闻炀笑起来,与方才那句话一样的音调。

    季苍兰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学舌玩具,脑袋里只剩下刚才射精前闻炀在耳边留下的话。

    “哥哥,我一会儿帮你吸奶好不好?”

    作者的话:还有一更,只是想凸显这句话,才断在这里

    三温暖(完)

    在浴室里弄了大半晌,闻炀怕他晕倒,让季苍兰先出来,自己留在里面先撸一发。

    季苍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被蒸得热腾腾的,脑子也不大清醒,一直回放着闻炀的话,很纠结。

    闻炀问他有没有流过奶,其实是有过的,但是只有过一次。是在怀季涵第八个月的时候,胸前的衣服有点湿,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具备这种功能的。

    毕竟身体包容了两份生殖器官,这么一想,产乳这件事好像又不算稀奇。

    但也只有过那么一次。

    季涵出生后季苍兰就喝了回奶药,他内心中隐藏的对自身的厌恶,在产乳这种性别错位中被加深。

    男不男、女不女,这是当时季苍兰发现自己可以流出奶水后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但是他不喜欢这样。

    身体的畸形加深了他对单一性别顽固的认知,流动的性别在他这里不再适用,他必须选择其中之一,而后不断巩固并加深。

    季苍兰像殉道的圣徒,宽容得对待外界的所有,却对自己一往无前地严苛。

    不能柔弱,不能感性,不能流泪,不能痛叫,不能把所有心底的想法宣之于众。

    必须坚强,必须理性,必须不把情绪流于言表,必须学会忍耐,必须把自己的想法放在最低位考虑。

    时常有人把男人比作火,女人成了水。

    但也有人认为两者应当互换。

    但不论如何,火与水都与季苍兰无关。他是横亘在水火之间无法跨越的分界线,长久地、孤身一人地行走在那条路上,找不到一处可以容身的地方。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因为无论怎么样,人始终是群体动物。

    男人簇拥男人,女人帮助女人。

    但季苍兰既不属于男人,又不属于女人,他矛盾又怪异,像一匹离群的孤狼。

    就狼性而言,季苍兰和闻炀就有了相似之处。

    只不过季苍兰拥有的是孤独,而闻炀则是更具侵略性的那些方面。

    季苍兰先前对待闻炀的态度在此时重回大脑。

    如果没有闻炀的出现,他这辈子一定不会爱上一个人,或仍在维持着孤独终老的念头。

    所以他其实是很珍惜闻炀的,正是珍惜,才让季苍兰爱得更加痛苦,也在尘埃落定后,更加想要满足闻炀的一切要求。

    闻炀从浴室裹了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季苍兰一脸纠结地靠在门外的墙上。顿了顿,才问:“想什么呢?”

    季苍兰最近在学着慢慢表达自我,把刚才那二十分钟的纠结慢吞吞地说给他听。

    闻炀听完,抿了嘴巴沉思不到一秒,下垂的视线落在季苍兰裸露着的右臂纹身上,挑了一侧的眉,道:“所以你想了二十分钟,就是纠结在到底要不要让我吸奶?”

    季苍兰顿感失语。

    这就是他们两个最本质的区别。

    闻炀看着很感性,但其实抛开之前的感情难题,是个颇为理性,一针见血的人;而季苍兰一直表现出一副“无人近身,莫挨老子”的理性脸,但抽丝剥茧后,其实是个二逼文青。

    所以闻炀成了狼王,而季苍兰落了单。

    “不是,”季苍兰否认的话到嘴边止住,觉得两个人简直没法沟通,干巴巴地说:“不完全是。”

    闻炀咧嘴笑了,伸手握住季苍兰的手腕,拉着他往暖房走,大言不惭地说着:“不是我想吸,是上次产检的时候医生的医嘱。”

    季苍兰想到上次产检后闻炀还留在里面跟医生说了一些话,抬眼看着他。

    闻炀接收到他的视线,撇撇嘴,目光错开:“也不知道是谁晚上胀奶疼得哭鼻子。”

    季苍兰闻言脸色白了一瞬,但很快就瞪了他一眼,反驳:“我哪里有?!”

    “季涵都不哭鼻子了,”闻炀一屁股坐在暖房一面落地玻璃前的沙发上,随手把灯光调暗,又拉着他坐到腿上来,凑在耳边说:“我今晚给你录下来好不好,哥哥?”

    季苍兰当即脸涨得通红,刚才那一声的重点被他放在后半句,完全忘了这个羞耻的称呼,捏着闻炀大臂上紧实的肌肉块,咬着牙说:“你他妈犯病了啊?”

    闻炀被掐,皱了下脸,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不是你之前让我叫的吗?”

    他所谓的“之前”实在是太之前,季苍兰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是跟他说了年龄,调戏他的时候,抿了嘴巴,生硬地说:“我是那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闻炀故作惊讶,把原因归咎于自己的中文水平,点头道:“看来我的中文还有待提升。”

    “哥哥,你教教我中文好不好?”

    “哥哥,你当老师我肯定学得好。”

    ……

    他放在季苍兰后腰的手不老实地揉捏起来,嘴里说着诸如此类的话。

    季苍兰脸颊变得更红,方才那些伤春惜时全都成了过眼云烟,不生气,但又有点被气笑的走势,弯了弯眼睛,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你好烦。”

    “那没办法,”闻炀大言不惭地耸耸肩,一副吃准的模样:“谁让你爱我。”

    说罢,单手压上他的脖颈,按着人和自己接吻。

    季苍兰腰间浴袍的带子不知何时被人解开,要落不落地勾在肩头,滑出一大片白色的肌肤。被揉捏过的乳尖挺立出来,颜色要比先前更红一些,仿佛枝桠尖熟透的紫葡萄,肿大地颤了颤。

    闻炀稍一躬身,舌尖裹着,便把一侧的乳珠吸了进去,用牙齿嚼着,砸吧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季苍兰觉得羞耻,忍不住垂了眼皮去看,就听到他含着乳粒,含混地说:“我吸了。”

    还没给他一个反应的时间,季苍兰就觉得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吮吸的力气从乳尖反了上来。

    他喉咙挤压了一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又死死咬着唇。

    胸部微微隆起的乳肉被大口嘬了进去,进入温热潮湿的口腔里,随着闻炀用力一吸,胸部酸胀被堵塞的乳孔好像蜂拥着要出来什么。

    季苍兰惊恐地掐住他的脖颈,没有用力,但威慑力十足:“别,不能吸……”

    他娇声喘着,脸色吓出薄汗,这种感觉太吓人了,季苍兰不适应地推开他,还是说:“不能吸。”

    闻炀不满意地用牙齿重重咬了一下,在扩散的乳晕上留下一个牙印。

    季苍兰抖了抖身体。

    空气中“咔哒”一声轻响,有的香味飘了起来。

    闻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管润滑剂,挤在手指上,撇开垂坠在臀肉下的浴袍,送了进去。

    耳边是交叠的水声,鼻腔里是甜腻腻的气味。

    暖房灯光很昏沉,周围也安静,锁了那道通向走廊的门,谁也进不来。

    但由于四周都是通透的玻璃,又好像并不完全私密,他们像盖了一床纱做的被子,欲盖弥彰地赤裸在天地之中。

    季苍兰刚才在浴室中就很情动,现在骑在他身上被吻着,冷却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忍不住挺着腰想去蹭闻炀的下腹。

    但他们之间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球”,他最终什么都没蹭到。

    闻炀注意到他流露出一瞬欲求不满的小表情,单手抚上白白的肚皮,沉声说:“要不是医生不让,今天就和Echo

    say

    hi。”

    他语气很惋惜,但这话容不得细想,越想越不正经。

    季苍兰听得面红耳赤,于是捶了他一拳,很小声地说:“闭嘴!”

    本来季苍兰就刻意忽视了肚皮里轻微的动静,他不提肚皮里的女儿还好,一说就不得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挺起的肚皮上,让这场原本处于隐秘与透明之间的性爱又增加了一个“第三者”的存在。

    闻炀喋喋不休且依依不饶,垂了眼看向他的肚皮,唉声叹气:“Echo,daddy好想看到你呀。”

    季苍兰忍无可忍,堵不住他上面的嘴,稍一挺腰,反手摸向濡湿柔软的后穴,浅淡的眉毛微微蹙着,握了身下胀大的性器,冷不丁坐了下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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