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季苍兰 本章:第34章

    “可是我不想!”闻炀情绪有点激动,他及时吃了颗薄荷糖,“为什么我们永远只有“一起死”或者“活着但分别”这两个选择?”

    “我只想我们活着但是能好好在一起,做到这一点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闻炀反握住季苍兰的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不是已经心软了,同意了吗?”

    这次换季苍兰沉默了。

    “怎么?季sir现在又想反悔了?”闻炀从他手下冷不防抽回了手,季苍兰的手心无力地蜷缩了一下,但语气很坚定:“我不会反悔的。”

    Caesar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开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闻炀率先道:“还没定好,婚房都没准备。”

    季苍兰本来是不打算吭声了,但听到他这么说,扭头看了眼闻炀:“不用准备房子了,我打算搬回去。”

    闻炀冷笑了一声。

    季苍兰突然觉得有点想吐,匆匆起身到了句“我要去一下洗手间”,推门走了出去。

    闻炀望了眼他背影,没一分钟就跟着站起来,冷着脸:“我出去一趟。”

    见家长(下)

    闻炀不徐不急地跟在季苍兰后面,看到他脚步变快,没忍住出声:"走慢点,"

    季苍兰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飞速朝身后摆了下手,意思不知道是“你别跟着我”,还是“少管我”。

    闻炀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脚步也随之快了起来,赶在季苍兰推门进去后就进了卫生间,反手拿了工具间内的【暂停使用】放到了门外。

    季苍兰刚才没吃几口东西,抱着马桶也吐不出来什么,但干呕的声音撕心裂肺,听着就很痛苦。

    厕所单间外的脚步声刚要靠近,季苍兰跪在地上,漂亮的脸蛋变得惨白,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撑在马桶边缘,吐了口酸水,嗓音嘶哑:“别进来。”

    有一种颓丧萎靡的美感。

    闻炀在门外顿住,先是问了句“没事吧”,得到了又一声连续的干呕,他便直接拉开厕所的门,目光很快地朝马桶里撇了一眼,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基本上全都吐出来了。

    季苍兰吐得眼前发黑,缓过了那一阵后,腰腹彻底松了力气,跪坐在地板上。闻炀见他闭着眼睛,皱起脸的样子,也跟着蹙了蹙眉,正准备伸手扶一下季苍兰,又是一阵昏天黑地的呕吐。

    不过吐完之后,就好了很多,说出来的话让人哭笑不得,但至少闻炀被他的话气笑了。

    季苍兰垂了手在身旁,无力地叹了口气,曲了长腿靠坐在墙壁前,闻炀走到他面前,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季苍兰叹了口更长的气,仿佛是一口气吐完了身上最后的力气,声音被胃酸侵蚀地很难听,又低又压地动弹了下耷拉在膝头的手指,指了指闻炀身后的地面,“去拿个拖把来。”

    闻炀低头看着他,黑这一张脸,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说:“季sir,你要不要这么有责任心?”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累得站都站不起来了,竟然还能想去拖地的事情。

    季苍兰没力气跟他吵架,艰涩地吞咽了口唾沫,尖小的喉结长且缓地滑动了一下。

    闻炀低骂了一声,转动脚尖,快步出去从水管接了杯水进来,但还是在赌气,单手插在口袋里,水杯怼在他面前:“喏。”

    季苍兰没拒绝,接过水漱了几口,眼前的黑雾渐渐散开。闻炀“纡尊降贵”地递了只手过来,在他面前摊开,说:“我拉你。”

    “不用,”他固执地简直让人心梗,扶着身后的墙壁一点点站起身,一边说着:“我自己可以。”

    闻炀何止是气笑了,使劲抿了下唇,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又憋得太过憋屈,狠狠用舌尖顶了下腮帮,最后笑眯眯地说:“行,你真牛逼。”

    季苍兰,没搭理他,嘴里泛着呕吐之后的苦涩,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声音变得很淡,像清晨的一缕雾一样,不需要风吹,阳光刚射来便散了:“帮我拿个拖把。”

    闻炀动都没动,堵在他前面,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季苍兰肩膀因为没力颓然地垂下,被他拒绝也没有放弃想法,扶着墙壁从闻炀和他的间隙中怼了出去。

    “去哪儿?”闻炀冷不丁握住他的手腕,下意识圈了下拇指和食指,垂眼快速地扫了一下,不易察觉地皱了眉。

    好像又瘦了,这段时间季苍兰就没好好吃过饭,肚子里的孩子却要不断吸取母体的营养来维持自体生长。

    季苍兰回答的很简单,就三个字:“拿拖把。”

    闻炀闻言更不会动,听到他淡声说:“松手。”

    纤细的手腕随之垂落。

    闻炀站在单间里,听到隔壁有悉簌声短暂地响了几秒,季苍兰又拖着步子进来。

    也没有看他,兀自握着拖把要去把地上收拾干净。

    “你简直就是——”

    闻炀一把把他手上的拖把抢了过来,使劲往地上一怼,咬着牙一点点把地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偏过脸露出虎牙一笑,问:“我他妈上辈子是不是把你家银行抢了?”

    季苍兰不吭声,很短暂地楞了几秒,走出去洗脸洗身上沾到呕吐物的衣服。

    闻炀怕他一会儿有要动,把拖把洗了又甩开,完璧归工作间。

    这才看到他胯骨抵在洗手盆上,低头搓着衣角,很快有啜泣声响起来。

    闻炀想也没想,当即走到厕所最后一间,把门推开,一路开到第一间,确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后,才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低声问:“怎么哭了?”

    “好奇怪……”季苍兰把眼睛埋进他肩膀里,很小很轻微的呜咽声响起来:“我像个怪物一样……好恶心……”

    闻炀堵在心口的气也消了,放在腰间的手摩挲着,圈的更紧,单手轻拍在他脊背上,弓垂了脖颈,轻吻落在发丝上:“不奇怪,你怎么会恶心?”

    说完,闻炀又想到自己其实很多次为了气他,故意说的那些恶劣十足的话,哑了嗓音:“对不起,baby,之前都是我口不择言。”

    季苍兰就连哭的时候都很克制,单薄的脊背极轻微地颤抖着,是真的没力气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闻炀心口,但也没有多重。从他的视线看下去,就能顺着纤细的脖颈,窥视到衣领深处因为用力压小哭喘而薄红的白皮肤,顺延着龙骨下去,是贴了内裤边缘,肉感的臀。

    闻炀很快地移开了视线,喉结上下一滑,继续抱着他。

    但季苍兰在冗长的沉默后,忽然吐了三个字,闻炀胸口的衣料湿得更深,心跳跟着悸动了一下。

    环抱的姿势顺势改变,托着他的臀肉,一把把人抱上了洗手盆。季苍兰哭得很伤心,甚至没有像之前一样反抗,长而细的两条腿软绵绵地垂落在边缘,闻炀挤了进去,继续抱着他:“不要道歉,你其实什么都没做错。”

    他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季苍兰会对他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在他们所有的事情中,季苍兰承受的压力要比他大得多得多。

    闻炀单手捧出他的脸颊,擦掉季苍兰眼角的水珠。

    更何况……

    “我有罪,”闻炀沙着嗓音跟他说:“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杀过人,也触犯了法律,你必须抓住我。”

    季苍兰似乎是觉得被看到痛哭的样子很丢脸,单手捂着眼睛,就听到他继续说:“但是,法律也有网开一面,死刑犯也有机会改造挽回。”

    “苍兰。”

    闻炀又叫了他一声,低又沉地说:“我知道我罪恶滔天,无恶不作,谎话连篇,跋扈恣睢,什么罪大恶极的词用在我身上都不为过,这辈子都洗不完身上沾的血,也没有那么多的同理心去为其他人考虑,我之后也不能改得彻底。”

    “我就是这么一个坏透了的人,烂到骨头里的人。”

    季苍兰下意识抬眸,一双漆黑水润的眼瞳和他深绿的眼睛对视,耳边是鼓动着的心跳声。

    在纯澈的视线中,闻炀拿了把刀,一遍又一遍将全身的皮肤一点点剥开,把里面黑到血液里的颜色露给他看。

    “那个罪不容诛的Elie已经死了,全世界都看到他死了,他过去的那些生意对象,组织下属,佣人侍从,司法机关,全都看着他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被季苍兰起了名字的,没有过任何污点,也没有犯过罪的闻炀,我知道你不会反悔答应和我在一次。但是baby——”

    “你可不可以再给闻炀一次机会?”

    洗手间很安静,只有隐隐的抽泣和呼吸声。

    季苍兰没有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说:“可不可以请闻炀不要看《成语大全》了?”

    闻炀极快地笑出了声,直接把他捂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

    季苍兰主动低了头,坐在大理石的台子上,和他接吻。

    作者的话:小飞猫(划掉)卧槽女士来啦

    预告一下,下章叫【又是见家长】

    还是见家长(上)

    但即便是经过这样一顿略显仓促的午饭,季苍兰要搬回去的想法还是蠢蠢欲动。

    闻炀单手把睡熟的季涵抱在怀里,绕到驾驶位把门打开,手里拿着车钥匙按了熄火。直接把钥匙放进口袋,不给他任何机会。

    季苍兰先看了眼他怀里的季涵,声音放轻,笑着问他:“干什么?”

    闻炀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靠得更近,问:“你又想去哪里?”

    他这么问倒也不是无来由得,季苍兰靠坐在车椅上,一只手还搭在方向盘偏下的位置,悬踩在油门上的脚还没有彻底送掉,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样子。

    季苍兰抬手在他抱着季涵的右手上摸了一下,触之就离,带着股试好的意思在里面,仰起头看他:“我要回家拿个东西。”

    “家不就在这里,”闻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季苍兰伸出食指勾了勾,他顺从地躬身凑到脸前,但嘴里说着“叫狗呢你”,季苍兰笑着把微凉的掌心揽在闻炀脖子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快速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说:“我很快就回来,真的。”

    闻炀撇撇嘴,丝毫没有松动,跟他说:“我把他放回去,你在这里等着我,我跟你一起去。”

    他轻拍了两下季涵的小屁股,垂耷在他手臂上的小短腿勉为其难地晃动了两下,很快又陷入昏睡。

    “那你快一点,”季苍兰妥协了,很罕见地用手臂环抱着闻炀,磨磨蹭蹭地在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很不舍的样子。

    闻炀等他抱够了,才快步抱着呱呱进了大门。

    季苍兰等他进去后偷偷笑了一声,微微拳起的手心摊开,里面是一把车钥匙。

    闻炀的动作很快,刚进门就几步迈上二楼,把季涵放到他的宇宙飞船造型的小床里,正要下楼,就从窗口听到一阵汽车启动,熟悉的轰鸣,他脸色当即一变,反应过来后手在原先放着钥匙的口袋里摸了一下。

    口袋是空的。

    闻炀觉得,季苍兰在他这里的信誉值已经掉到了100分——负的。

    季苍兰怕他追上来的速度太快,把车盘调到了第二档的弹射速度,走了小道飞驰前行。

    从闻炀现在住的地方到他原先的小家,要半小时的车程,季苍兰踩着第28分钟的尾巴,到了六楼。

    两边都是他的房子,之前一次和闻炀见面的时候,季苍兰一直在右边那栋专门收拾出来的房子里等着。

    左边的那套才是他平时和季涵生活的地方。

    这次季苍兰拿钥匙开了左边的门。

    房子不是很大,只有一室一厅,但布置的很温馨,墙面上贴满了各种启蒙贴画,桌上还摆放着走之前没来得及收拾掉的水杯,一起额都像是他离开前的模样,丝毫没有变化。

    但季苍兰却没有直接走进去,开门后先看了眼地上落的灰尘,没有鞋印,也没有进入过的痕迹。

    他知道闻炀来搜过他的房子,但并不确定闻炀是否知道左边这户也是季苍兰的家。

    季苍兰没有什么还需要瞒着闻炀的秘密,他只是想确认闻炀有没有看到一个并不怎么不需要他知道的文件。

    如果闻炀还没看,他就立刻处理掉,如果闻炀看了……

    季苍兰有点紧张,不敢去想第二种结果,缓步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但脚步却在进门前的一面贴了石砖画的墙前停下。目光锁定在一个位置上,季苍兰蹲下身把石砖画中隐藏的一块真正的砖头挪开。

    里面有一个半拳大的空隙,中央放着一个SD存储卡。

    在即将拿出SD卡的时候,季苍兰很短暂地顿了一秒,眉心有点僵硬。他记得很清楚,走之前这张SD卡的芯片是朝上的,现在却朝下了。

    没合上的铁门外靠近了脚步声。

    门是方才季苍兰给闻炀留的,知道他肯定会追过来。

    闻炀的脚步停在门外,侧身抱臂,依靠在门框之间,视线没有落到他的背影上,笑了一声,开口:“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在和我撒娇。”

    “是有一点,”季苍兰边说着话,边回身,淡笑了一下:“你看了吗?”

    他指尖捏着指甲盖大的存储卡,问。

    闻炀缓步进了门,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伸出食指朝季苍兰勾了勾,跟刚才季苍兰对他做的动作如出一辙。

    季苍兰没拒绝,靠了过去,在要坐下的时候手腕被握住,闻炀的手很热,圈着他有些凉的手腕,让季苍兰也慢慢热了起来。

    他跨坐到闻炀腿上,和他面对面,这样暧昧的姿势下,腰杆还是挺得很直,多年的职业习惯已经深入一举一动中。

    “我看了6月13号那天的。”闻炀等他坐下后,回答了刚才的问题,另一只手的掌心贴上他后腰,按了下季苍兰的腰,让他软下来,离自己更近,问:“有这么不想让我看吗?”

    季苍兰像只软趴趴的大型玩偶,挂靠在他身上,似乎是有点累。

    刚才在饭店的时候哭过之后,眼眶泛酸,一直忍着困意,在此刻翻涌上来。

    手里的SD卡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季苍兰没什么力气地说:“没什么,只是那时候我说了一些不是很好的话,本来想处理掉的,但是又有季涵在我肚子里时的成长变化,就没舍得扔。”

    闻炀想到视频里很频繁出现过的几个字眼,短暂地沉默后,才说:“你应该让我看的。”

    季苍兰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小声说不要。

    闻炀也不纠缠,抱着自己的专属“玩偶”,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不知觉地在某刻就沿着后腰滑了进去。

    季苍兰一下子握住他使坏的手臂,力气不是很大,也没有拒绝,但是说:“没有润滑剂。”

    闻炀不至可否,手指滑过会阴,持续深入着,抬着头时断时续地和他接吻。

    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前面随着分开腿的动作微敞开的小口上,在亲吻的间隙里,季苍兰被他舌尖舔在上颚,刮擦起酥麻的痒意,像千足虫一样,飞速穿越喉管,一路向下,进到了胃里,和更隐秘的器官。

    季苍兰有点湿了,半透明的体液缓慢地流动下来,碰上闻炀的手指,急不可耐地纠缠上去。闻炀被他坐着的大腿分得更开,迫使季苍兰也跟着敞开了双腿,他一只手按着季苍兰的腰,一只手并了食指和中指,寻着湿软的入口一点点插进去,有耐心地扩张起来。

    手指很快就被水液沾湿,闻炀简单发问,语气很探究,像是在研究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孕期是不是性欲会强?”

    季苍兰抿着喘息,垂下去的手动了动,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但根本没有用力,捏成虚拳的手微一张开,探到身下去碰他藏在裤子里发硬的东西。

    闻炀被他这种隔靴搔痒的动作撩出火来,挑了眉说:“老婆,你能不能干脆一点。”

    季苍兰很短地“啧”了一声,嫌他很烦,但拉开裤子的声音悉簌而起,性器被握进发热的手心里,稍一用力,形成一个O型,做成孔洞的样子,撸动起来。

    闻炀的薄唇贴在他耳边,低低喘了一声,嘬了嘴,去亲他圆润发白的耳垂,塞在穴里的手指捅得更深,速度也快了,模拟着阴茎抽插的动作,时深时浅地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个姿势下,他们又亲又摸地过了十分钟左右。

    季苍兰忽然撑着闻炀肩膀往上抬动了一下腰肢,一只手反伸到臀上,把裤子拽了下来。

    “这样进的有点深,”闻炀在他坐下去前很突然地说了一句。

    季苍兰有点失神,闻言看了他一眼,才反应过来,摇了下细白的脸,低声说:“没事的,别全进去。”

    但他到底还是有点高估自己,坐下去的瞬间就有点后悔,蹙着淡色的眉毛,动作变得艰难,抬起眼看着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闻炀笑了笑,直起身靠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伸手握在季苍兰腰的两边,“体恤”地帮他上下动起来,性器重新被插进去,带入刚刚泛出花唇边缘的蜜液,又彻底地抽出,咕叽着在水声中带出了更多的液体。

    水液随着阴茎粗大地挺入,被挤出来了些,打湿了茎身,反着亮色的光泽。

    季苍兰忍不住发出细喘,在呻吟声中后仰了细长的脖颈,肩胛用力靠近,绷成一张反弧的弓,难以忍受地叫出声:“慢点——好深啊!肚子……”

    闻炀额间有几滴汗,在撞击中坠落,有的被甩在季苍兰身上。但听到他的声音,闻炀的动作也没有变慢,用力帮他压下来,听到他艰难地呻吟着,笑着反问:“不是你说的没事吗?”

    他说完,单手抚上季苍兰不是很明显的肚子。原先的肚皮上还有腹肌和肌肉,现在已经全部消失,成了软绵绵的,按下去有些硬,在身前突起了一个很小,但弧度莹润的包。像是被季苍兰打包好,揣在怀里的、未成熟的小西瓜一样。

    很突然地,闻炀轻缓地抚摸了一下季苍兰的肚皮,用力撞击了一下,阴茎在宫口小小圆圆的突起上一擦而过。

    季苍兰猛地瞪圆了眼睛,情不自禁抱着肚皮蜷缩起来,额头抵在闻炀的额头上,急促地喘着气,声音带着点惊恐:“不,不能进去……”

    “不进去,”闻炀故意逗他,没有像方才一样抽插,而是把性器深深埋进他体内,挺动腰杆,在壶口磨了磨,说:“我在跟Echo打个招呼。”

    季苍兰被磨得又惧又痒,颤声打了他一巴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你他妈……有病啊……”

    闻炀丝毫没有反思自己恶劣的行为,反而在一巴掌后行动更加得寸进尺,手掌贴在他肚皮上,低声说:“hi,Echo,我是爸爸。”

    语气低沉又专注,如果放在任何一个场合,都能听出他为人父的喜悦与期待,但偏偏他们现在下身泥泞着连在一起,季苍兰硬生生听出了一种极为不正经的偷情感。

    好像Echo真的在这里,能看到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谈一样。

    这么想着,季苍兰腰肢狠狠颤抖了一下,浑身一软,射了出来。

    闻炀有点诧异,一秒后就反应过来,跟他说:“我要是在酒吧操你,你是不是都能尿出来?”

    “你有病啊!”季苍兰在贤者时间里,是真的生气了,喘了口气,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被及时制止。闻炀把他按在怀里求饶,又趁季苍兰不备,进的更深。

    季苍兰呜咽了两声,两条腿重新环上他腰腹,被用力抱起来。

    性器深埋在体内,陡然加重,好像他全身的重量都靠着一根男人的鸡巴在支撑,季苍兰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闻炀在他没力气前及时抱住,把他带到卧室的床上去又做了一次。

    季苍兰体力不支,做到一半的时候就瞌睡地不行,眼皮一耷一耷地,最终睡了过去。

    闻炀叫了两声,没叫醒,很无奈地在继续做下去和自己撸出来之间选择了后者,白精在片刻后悉数射在季苍兰肚皮上,被人拿纸巾擦掉,又仔细地帮他把穴里的水液一起擦干,把被子搭盖在肚皮上。

    闻炀从桌上拿了季苍兰的电脑,又找到一个SD卡的插入器,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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