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着头发拉起,被迫跪坐在桌面上,顾清泽蒙着水膜的双眼还虚焦着,男人们已经跃跃欲试。
“既然是惩罚,那就整点刺激的。要不,就欺负一下顾总这张帅脸吧?”
有个醉醺醺的秃顶中年拍了拍顾清泽的脸颊,扯着嗓子建议道。下属们都喝多了,胆子愈发大起来,纷纷迎合。
虽然在场的人都利用总裁性欲处理制度操过顾清泽,但此前做的时候内心里多少还是存着几分对老板本能的敬畏,不敢乱碰顾清泽那张精致金贵的脸。
然而此刻宴席上几杯白酒下肚,再加上方才顾清泽被玩得尊严尽失的丑态,他们心中最后一丝顾忌也不复存在,恨不得把这个可恨的老板往死里玩。
见顾清泽神情迷离,完全没有反抗意志、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秃顶男胆子更肥了,直接一掌扇在那俊秀的脸上。
“噗哦!?”
被打得偏过头去,精致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顾清泽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火辣辣的痛意,另一边又一掌毫不留情地扫了过来。
这两巴掌手劲太大,他已经眼前发白,脑袋嗡嗡作响,男人却继续左右开弓,嘴上发泄着平时憋闷在心中的怒意,手上疾风骤雨似的凌虐老板的脸皮。
“操,就一个长了屄的下贱货色,还好意思天天板着张脸装逼……既然是母猪,脸就该肿得像猪头一样!”
按理说顾清泽身材和体能都占优势,要是还起手来这个中年秃子根本毫无胜算。然而高潮过度的顾清泽四肢发软,此刻只会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逆来顺受地折辱,在密集的掌掴中几近窒息、叫都叫不出声。
直到顾清泽的双颊真的开始发肿,其他人劝那秃子不要坏了兴致,他才消停下来。
“咿、好痛唔唔、不要再、唔!?”
但男人们也只是把手掌换成了他们的鸡巴。平时卑躬屈膝、低声下气的社畜,此刻角色转换,可以尽情蹂躏上位者的尊严,强烈的征服感令他们不知疲倦,好几根才射过的肉茎又性欲勃发地青筋弹跳,争先恐后地拍上了总裁那痛意未消的俊脸。
“顾总这张脸,和肉棒放在一起更好看。”
“不是想吃么?那就好好受着,让你这厚脸皮也尝尝鸡巴的味道……”
“呜、不不要、别用鸡巴、打脸啊唔唔、你们这些畜生唔唔……”
啪、啪,紫红狰狞的大屌像一根根肉鞭,滚烫地代替手心把巴掌落在顾清泽脸上,过剩的腺液也甩动着乱飞。
顾清泽本就被打得话都说不清,浓厚的雄性气息包围之下,身体居然又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被黑毛和淫液糊成一团的小穴又开始明显地抽缩起来,分泌出新的水液。
“哟,顾总小屄又开始流水了,就这么喜欢被下属的鸡巴打脸?”
“你们顾家人知道你是这样一头双性抖母猪吗?怎么敢让你这样的变态招摇过市还做老板的?”
“呼哦哦我没、我没有、我没有喜欢被打嗯哦哦哦、只、只是身体擅自、发情了呼嗯嗯嗯嗯嗯嗯……”
嘲弄之声伴随着肉棒拍打脸皮的声音不绝于耳,顾清泽隐约觉得自己应该反抗这种耻辱的待遇,但闪过的一线理智在腥臭的肉棒面前又迅速湮灭。
哈啊、鸡巴好臭啊啊、太臭了、满脑子都是这些家伙的大鸡巴哦哦、根本思考不了唔哦哦哦……
原本疼痛的表情逐渐因恍惚情欲而松懈下来,鼻孔张大着如饥似渴地汲取空气中笼罩的男根气味,甚至水红的嘴唇也在没有命令的情形下自主敞开,展示出湿热的舌头,口腔里不住地分泌着黏稠的涎水往下淌,像是馋肉棒馋得不行,一副非要吸吮到那恶臭肉茎不可的下贱样子。
“哎哟,你看顾总馋鸡巴馋得,嘴巴和鼻孔都张这么大,太可怜了,哈哈哈。”
“那顾总就来帮忙清理一下我昨天特地没洗澡的臭鸡巴吧,满满都是母猪最爱吃的包皮垢哦。”
男人邪笑着把红亮龟头顶到顾清泽唇边,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把那形状娇好的唇瓣涂抹出一层粘腻的晶亮。
包皮垢这种东西、脏死了、我才不想、吃……呃嗯……不、不行了……这鸡巴味道好浓呜呜、根、根本忍不住哈啊啊啊……
自尊心顷刻就被肮脏的肉欲压倒、崩塌殆尽,顾清泽饥渴难耐地把嘴张到最大,整根含住了那藏污纳垢的大肉棒。
他脸上微肿,还带着被手掌和鸡巴轮番抽打的红印子,腮帮子和人中都死命往前伸,和一圈因嗦吸而变成圆环状的唇肉构成了一个仿若肉套子的形状,看得男人热血沸腾,被含住的肉茎又不自觉涨大了几分,流出更多的腺液,被顾清泽的舌头近乎欢喜地马上卷去。
被那软舌和软喉咙吸了几下,男人渐入佳境,抓着老板的头在口腔里乱顶,还恶意地把龟头往侧脸戳,凹陷的腮边瞬间鼓出柱头的圆形,像是脸都被改造成了性爱玩具一般。
“哈、鸡巴就这么好吃么顾总?”
“呜呜好、好次嗯、鸡巴好好次唔唔唔唔唔唔……”
总裁被肉棒顶嘴顶得涕泪横流,不知何时开始口腔也被调教得敏感,每块软肉被戳弄都会激起下腹一阵阵酥麻的抽搐,痴乱的心声也不由自主在被塞满的口中流露出来。
“话说回来,母猪的鼻子应该是——这样吧?”
边享受着嘴穴销魂的触感,男人邪笑着伸出手去,顾清泽精致的鼻尖被按住往上提,窄长的鼻孔翻出,变成了猪鼻的样子。
“齁唔唔、糊、糊要、弄鼻只齁哦哦哦、尊的会变、变成母猪的齁唔唔唔唔……”
鼻子被玩弄,淫媚的呻吟里带上了一层浓重的鼻音,如母畜一样闷浊蠢笨的声音引得观众们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真的是母猪的声音欸!”
“就说顾总更适合做母猪,不如以后都露着鼻孔上班,用猪叫给我们开会吧。”
太、太羞耻了哦哦、不不要玩鼻子啊啊、鼻孔合不上了咿、鸡巴的臭味都涌进来了嗯唔唔……鼻子和嘴巴里全都是肉棒的臭味咿、真的要变成人肉鸡巴套子了呼哦哦哦哦哦……
羞耻心被不择手段的侮辱煽动到了极点,然而被开发成雌性的体内随之升腾起来的却不是愤怒,而是更加刺激的快感。黑毛肉户和里面的鲜红蚌肉抽动得越来越快,连肠道和屁眼也在颤抖个不停,推挤着里面那只大橙子。
彻底失去身体的自主权,被迫像性奴隶一样委身于男人们的淫虐之下,高高在上的总裁却像是浮在云端一般,愈发沉溺于低贱的愉悦而不能自拔。
“齁唔、嗯啾、包皮好脏齁嗯嗯、必须好好、好好清理呼唔唔唔……”
正在他还被男人掰着鼻子、仔细地用舌头顶开包皮,品尝苦咸恶臭的包皮垢时,痉挛的小腹突然传来强烈的排泄感。
顾清泽发情得太厉害,肠内肉壁一直收缩个不停,不知不觉间填满内部的甜橙居然从屁穴出来了一个头,弄得肉锥似的括约肌像是呼吸困难似的在男人们的围观下疯狂翕张着。
“哦哦,顾总的大屁眼兜不住橙子啦,要拉出来啦!”
“笑死,屁穴松成这样!”
“哦哦不、不要、不要被看着拉出来嗯哦哦、不行要忍住哼嗯嗯、要用手弄出、来嗯嗯、别看、别看我的屁穴哈啊啊啊……”
大屁股被男人们抬起以便更好观赏,顾清泽感知到此刻自己菊穴像排便一样蠕动的情状都被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羞耻地脸红到后耳根,但却无法阻止下身肌肉的本能反应,
“齁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突然喉咙最深处被肉棒狠操,圆润的肉头刺激着喉头的弱点,顾清泽边发出干呕似的声音边被逼得直翻白眼、泪水狂流,连被翻出来的鼻孔也不成体统地喷出透明的鼻水,然而下半身却因为被虐待而疯狂颤抖,那颗圆滚滚的橙子在肠汁润滑下势不可挡地在肉壁推挤下往外跑。
“要拉出来了,大家给顾总加油啊!”
“顾总加油,顾总的大屁眼加油,快拉出来,拉出来,哈哈哈……”
“呃嗯、哼唔唔——”
口腔又一次被鸡巴猛顶,这一次冠状沟擦过敏感的上颚,顾清泽沐浴着四面八方落下的嘲弄和侮辱,浑身直发酥,雌穴快速夹缩着,就这样在口交中抵达了低贱的绝顶。
噗!
与此同时,屁声一样响亮的空气破裂音骤然回响在整个空间里,硕大的橙子竟然在高潮之中真的被顾清泽拉出了体外。
“又擅自高潮了,作为肉便器顾总真的是不合格啦。”
“哈哈哈哈!一边高潮一边拉,顾总真是头天生的骚母猪!”
“这么容易就拉了,这个松松垮垮的屁眼以后还能用吗?”
粗糙的橙子皮冲出洞口,滚落在一边,表皮上浸满了肠液,在吊灯的亮光下亮晶晶的。而顾清泽的屁穴刚刚排出巨物,一时还无法恢复原状,瓶口大的洞口空虚地蠕动着,边缘翻出一层嫣红的软肉。一副被玩烂玩熟的骚浪模样。
“屁眼不能用了就用这边呗。两个洞还能不够用啊?”
顾清泽还双眼无神、两腿大开地瘫坐着,又一个油腻啤酒肚男猥琐地笑着,把手伸向了他前面的肉户,拨开厚重的毛发和肥软的大阴唇,露出里面引人垂涎的肉花。
“既然屁眼都能塞下橙子……顾总,前面要不要也试试比鸡巴更大的东西?”
杨景明突然起了坏心眼,握起拳头,凑上那个疯狂蠕动的骚肉洞。
“唔、什、什么……?!”
顾清泽惊慌地扭着屁股想逃,反而被按住腰往前推。
拳头毕竟很粗,小屄即使足够湿润,想要一口吞下也委实有些困难。杨景明暂且放弃,转而用拳和手背上下搓磨那熟红的肉褶,两片软嫩小阴唇被牵扯来牵扯去,肉豆也被一次次蹭着,整个阴户像一颗美蚌似的在愉悦中颤抖着长得更开,也弄得杨景明的手上都被淫液浸润。
“嗯唔、哈啊啊……”
眼见顾清泽的表情又迅速在爱抚中融化下去,杨景明等不及了,这次直接把五指展开,一根一根手指往里插。
“呃、哈嗯嗯、不、不要插这么多呃……”
“没事的,顾总能吃下去的。”
杨景明用哄小孩似的语气敷衍老板,手上的动作一点没落下。湿嗒嗒的雌穴毫无困难地吃进了三指,杨景明另一手摸着顾清泽的小腹让他放松,把剩下的拇指和小指也都塞入了颤抖的小穴。
最后,那只手就着粘腻爱液的润滑,很快就将隐约浮着青筋的手背也尽数没入,只剩手腕还在外面。男人骨节突出的手腕与毛丛围绕的熟红屄穴相接,画面非常刺激,围观者的鼻息又粗重起来。
“我操,真的整只手插进去了,看片都没这么牛逼……”
“这就是传说中的拳交?那岂不是能摸到子宫口?太色了!”
“哼呃嗯、好、好胀哦哦、不不要动啊啊啊……!”
女穴入口比屁穴大些,进入过程没那么艰涩,但一只成年男性的手插入下体的压迫感依旧是不容忽视的。不管顾清泽呼吸困难,杨景明的手已经在狭窄的腔道里再度合拢五指,一寸寸挤开争先恐后迎上去的屄肉,往深处探去。
“呃嗯、唔唔、肚子呃呃、肚子要撑不下了哦哦……”
顾清泽像产床上的产妇一样无力地仰卧着张开腿,四肢都被男人们控制着,挣扎也挣扎不动,只能闷喘着忍耐异样的侵入,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紧绷出深深的阴影。
“顾总放松……会让你爽的……!”
丝丝媚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那只作乱的手,丰富厚实的肉襞让人不禁联想到阳物插入的极乐,紧得杨景明头皮发麻。拳头的进出愈发顺滑,他得寸进尺地手腕发力往里撞去,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呼嗯嗯嗯嗯嗯?!里面哦哦、好胀呃嗯嗯、要要死了、不要撞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手心朝下的拳头在穴里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手指关节向上,刻意叩压着肉穴内壁腹侧g点的位置,平坦紧实的小腹上瞬间浮现出拳头的轮廓,近乎暴力的快感霎时令顾清泽眼前一片空白,肉屄上的小尿眼也瞬间失守,哆嗦着滋出一道透明水柱,浸透了桌布。
“还没动几下就喷了,被拳头操就这么爽啊?那我再努努力。”
总裁伴随潮吹的高亢哭叫声反而煽动了杨景明的施虐欲,他手臂青筋鼓起,死命地捏着拳在穴心里抽送,刚高潮过敏感至极的媚肉承受不住这样大开大合的反复拖拽,像是被按中了发情开关一样又开始抽搐个不停。
“呃哦、怎、怎么会唔嗯、不不要、好奇怪哈啊啊啊啊不不行、又要出、出来了哦哦、拳头不要再噢噢噢噢哦哦哦——”
在拳头的进犯中,顾清泽感觉像是体内有一头横冲直撞的怪物,不断碾过自己的脆弱之处,而他在这攻势下溃不成军,生理泪水流个不停,雌穴疯狂收缩,像是坏掉的喷泉一样断断续续喷出潮吹汁。
而杨景明想起了刚才同事的话。他想摸摸老板的身体里,是不是也有子宫。
深入到腕骨楔在穴口边缘,他又在顾清泽体内一点点把团起的拳头展开,五根手指在滚烫的蜜肉里探索,最长的中指和食指并不困难地摸到了那处柔软紧缩的宫口。
“呵,双性人真的也有子宫欸。顾总该不会还能怀孕吧?”
“呃不要!你们、你们这些畜生哦哦、不能、不准摸那里呼唔唔!不行的那里、真的不行呃唔唔、求你们、求你们了呼嗯、会坏掉、会坏掉的唔哦哦哦!”
高潮还没过去,体内最娇嫩柔弱的部分就被侵犯,微微的疼痛感令顾清泽本能地再度双腿乱蹬起来,然而湿软的雌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咬着杨景明的手腕不放,弄得他只能疯狂地摇着头、一边咒骂一边哀求,然而却无法阻止带有恶意的亵玩继续下去。
那块肉嘟嘟的地方中间有一处凹陷,杨景明用指尖反复磨蹭着那里,同时另一只手在体外轻柔地拨弄顾清泽的阴蒂,让他那女性器官的紧闭防线在快乐中终于渐渐露出一道缝隙。
趁这个机会,杨景明毫不留情地把中指指头顶入那小孔里。
“不不要顶子宫呃咿咿咿咿咿咿!”
顾清泽瞳孔一缩、腰肢弓起,悬在半空中的脚背和脚趾也绷紧成一道直线。他极度恐惧最隐秘的器官被男人玩坏,然而小腹的酸涩痛胀里却又莫名涌来一阵阵尖锐快感,柔韧的宫口肉环一缩一缩地夹着男人嵌入的手指,似是在推拒异物,却弄巧成拙地变成了另一种主动的摩擦,带来更过量的爽意。
“小杨,宫口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紧?”
“哈、紧啊,紧死了……”
男人们在旁边询问杨景明的体验,杨景明想象着老板体内一圈粉肉咬紧了自己的指头,兴奋地喘息起来,裤裆里的东西硬得都快射了。
而此刻他身下的顾清泽被过度的刺激折磨得汗如雨下,体内外的痛楚和爽意混杂在一起,同时在神经中乱窜,逼得他眼珠又翻了上去,攥着深红桌布的手指尖用力得都发了白。
杨景明甚至还开始在那脆弱的小肉眼里抠挖起来,每一次指节曲起、指腹轻挠,那细窄的宫颈嫩肉都回报以一阵剧烈的痉挛,顾清泽像是被反复电击一般,凄惨而徒劳地扭动着被强健肌肉覆盖的身体,试图逃离宫口被操的可怕触感。
“嗬、哦——不、不要操子宫呃嗯、子宫、子宫要烂掉了哼呜呜呜呜!”
“顾总这么强大的男人,子宫才没这么容易坏呢。”
顾清泽不断发出动物一样的悲鸣,却根本得不到丝毫的同情。那只完全塞进阴道里的手愈加恶劣,食指也摸索着那变成了一条横线的宫口皱襞,戳刺着又捅了进去。
“呜、啊——”
这下顾清泽连呻吟都叫不出声了。违背本来的功能、被手指强行开拓的肉口子居然被凌虐出了更巨大的快感,随着杨景明的穿刺,肉壁和宫口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压倒性的快乐支配着意识的全部,顾清泽合不上的嘴里口水横流,像个痴傻的畜生。
“哦、啊、呃啊啊啊啊……”
“让顾总看看,自己被秘书的手臂操屄操子宫,还流水流个不停的骚样子。”
旁边的陈方彦把他的屁股抬高,让顾清泽自己能看见雌穴被男人手掌彻底操开的样子。
被水雾朦胧的视野里,那年轻男人筋脉拢起的手臂在自己腿心茂密的毛丛之间进出,红艳的屄口像个肉橡皮圈一样套住手腕、被带着水光的一进一出拉扯得发白,自己就如同整个人都被串在了这条手腕上一样,彻底沦落为毫无尊严可言的一团淫肉。
目睹自己不堪的丑态,顾清泽泪流更甚,但身体却将耻辱接收为爽意,含着手指的宫口把指头箍得更紧,肉穴又开始快速收缩,预示着高潮的到来。
“呼嗯嗯嗯、不不要、我不要用子宫高潮呃呜呜呜呜呜呜——”
“顾总又快喷了,拔出来吧。给大家看看吃了拳头还乱喷水的小屄有多色。”
陈方彦看着顾清泽的表情,提醒杨景明道。
杨景明点点头,把手臂往外拔。而就在那湿漉漉的手背开始从那穴口中钻出的时刻,陈方彦在心里默念道:
更改催眠设置:浩峰集团总裁顾清泽,催眠解除。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响亮的啵叽水声和顾清泽的惨叫,杨景明的手掌毫无缓冲地从屄穴的甬道中整根拔出,带出一大片温热腥甜的水液,而那失去塞子的圆形洞口立刻夸张地痉挛起来,顶端小小尿孔随之翕张几下,淅淅沥沥喷出一大泡淡黄腥臊的尿来。
失禁的一瞬间,顾清泽感觉自己混沌的头脑里忽然闪过一丝微弱的光,然而那一缕光瞬间就被漏尿雌性高潮的快感盖了过去。他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白,只懂得喘息着、拱动着腰臀胡乱甩动下身的浊液,在绝顶的波浪中随波逐流。
“好脏啊顾总,你为公司设计的餐厅这么漂亮,都给你自己的尿给糟蹋了。”
陈方彦充满嘲弄的声音拉回了顾清泽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晰的视野里,那张脸唤起了顾清泽的一切记忆。
就是这个混蛋,他就是那个透明人,是他骗了所有人,把我变成现在这个不堪的样子……!
“呃、陈方彦!我已经知道了、是你、都是你这变态畜生干的好事!快点解开你的那个狗屁催眠,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还来得及——”
顾清泽的眼神一瞬间清明凛冽了几分,嘴上由于极度的愤怒和屈辱而口不择言。
然而陈方彦根本不为所动,甚至在场的其他人也完全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流露出半分畏惧。
怎么会,为什么——
顾清泽试图甩开男人们制住他的手,但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他浑身无力,被下属们构成的人墙们围绕着,根本无法挣脱。
“顾总怕大家玩腻了,假装反抗给大家一点新鲜感。大家看片的时候应该都是喜欢看凌辱类的比较多吧?”
带着厚厚瓶底眼镜的脸上露出从容阴冷的微笑,陈方彦从容不迫地向大家“解释”了顾清泽突然的变化。
“哇哦,顾总真会玩,确实反抗的态度也很令人兴奋啊。”
“这冷冷的眼神真棒,反差婊的感觉拉满了。”
下属们一改平时的卑躬屈膝,舔舐般的下流目光令他不适极了,然而身上除了那半透明的长袍之外没有其他布料,根本无从蔽体。
“我、我不会饶了你们——”
他的脸庞被羞耻和愤怒烧得通红,还没来得及再次怒骂出声,下一秒两个脚踝又被抓起来往上吊,双腿被往上折、双手被迫上举,两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窗帘配的的流苏绳子捆住,胯间春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览无遗。
本能地试图缩起身体,背后却撞进了一个男人滚烫的胸膛里,是杨景明。他那个平时总是乖乖仔样子、很靠谱的年轻秘书,也是刚才用拳头蹂躏他下身的人。
“顾总今天来得晚,还没喝酒,现在就让大家轮流敬你一杯。”
充满狎昵意味的词句伴随灼灼热气碰在耳畔,手指在熟烂湿润的小阴唇上滑动,掐捏着那鲜红的软肉,暗示着这敬酒显然不是普通的那种。
连最听话、最放心的下属都豹变成这个样子,顾清泽绝望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却被秘书捉着下颌按回来接吻。
“唔嗯嗯?!”
青年的口唇里含了一口辛辣的白酒,带着火热的香气渡过来,顾清泽像是被烫到一般喉头发热、后脑发麻,仿佛酒液还没下肚、醉意就已经先升腾起来。
正当他被杨景明的舌头搅得松懈下来,后穴处冰凉的触感令他浑身一颤。
“先敬顾总的屁穴一杯。”
陈方彦正一手抓着酒瓶,一手扒着穴口,把那玻璃瓶口塞进小洞里。被亵玩过一番的菊穴还松弛着,啵一声就如胶似漆地吸住瓶口,任由陈方彦把那大量烈性液体满满灌注在肠道里。
红肿充血的屁眼来者不拒,慷慨地饮下昂贵的白酒,溢出的酒水从肉圈下缘溢出,看着真像一张贪婪不知满足的肉嘴。
“唔、唔嗯嗯嗯……!”
肠道吸收酒精的速度非常快,顾清泽嘴唇和口腔还被杨景明堵着说不出话,脑子就已经开始发涨发晕,锁骨以上都泛起酒意带来的嫣红。
好不容易恢复的清醒再度被扰乱,顾清泽像是被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吸入,被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海水拥着,舒适得不想醒来。
这些混蛋、把我弄成这样、呃……我要、杀了他们……可是,唔唔、好舒服……
终于分开的嘴唇之间拉着晶莹的丝,顾清泽的眼神也变得粘腻如蜜糖。即使意识恢复,被调教过的身体早已对雌伏的快感食髓知味,些许的理智轻易就会在被虐上瘾的本能面前溃不成军。
“顾总这么快就不胜酒力了?平时您可是很能喝的,来来来,给顾总的小屄也敬一杯!”
旁边的中年下属淫笑着凑上来,这次手里是一瓶威士忌。男人刻意在顾清泽小腹上就弄洒澄黄色的酒液,让那颜色像尿水的液体一路肆意流淌,洇湿了浓密的阴毛,滴在肉穴上就像顾清泽又一次失禁了一般。
“呃、呼唔唔、不、不行喝不下了、肚子已经满了呃……”
屁眼里已经被灌满了白酒,还被塞上了肛塞,酸胀感让顾清泽神志模糊地无力推拒着,嘴角歪斜、口齿不清,和以往商务宴会上身为大公司总裁沉静而风度翩翩的样子天壤之别。
怎么、怎么回事……头好晕呃、我在做什么……?我应该、应该把这些畜生都……把他们都开除、都杀……呃……?屁眼好舒服、酒热热的哈啊啊……
“哎哟,顾总平时总是让我们多喝,现在没有外人在了,顾总就给我们点面子呗。”
那下属继续笑吟吟地说着劝酒的话,手上倒是毫不客气地把瓶口一口气插入了穴心,热辣的洋酒在腔道里奔流,不一会儿雌穴也和后穴一样被酒液充盈,男人适时地给这个孔也按进一个瓶塞,让顾清泽的女性器沦为名副其实的肉壶。
“呃嗯、肚子好胀啊啊、要爆炸了嗯哦、救救我呼呜呜……”
顾清泽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小腹都被灌得微鼓,一肚子的酒在变了形的腹肌下涌动,任何一点轻微的颠簸都会让他产生下身会就这样被液体撑爆的错觉。
“这么快就醉了,真的不是装醉发骚么?”
“不管了,反正顾总的小穴就是很骚,好想把这大屁股做成肉便器,放在工位上没事就操操。”
两条光裸结实的长腿间,耻毛丛中两口绯红淫肉翻出、被异物堵住的穴在大庭广众之下蠕动着,像个活的骚肉袋子,许多人掏出手机拍照纪念,而顾清泽甚至醉得连想办法遮掩面部的意识都没有,口中只会发出低顺如雌兽般的喘息。
“顾总喝够了,那就该拔出来了。”
陈方彦手指打着圈、摩挲了几下两口淫穴周边的肌肉,一口气同时拔出了上下两个塞子。
“嗬哦哦哦哦、喷了哈啊、酒要洒出来了哦哦、要疯了脑子要坏了呼啊啊啊、肚子好舒服哈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多余的空气从骤然失守的穴口处挤出噗叽噗叽的屁声,随之一黄一透明两道酒液像水枪似的、以摧枯拉朽之势从两个圆洞中同时喷射而出,大股水柱甚至越过桌面直射到地面上,画面壮观而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