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公司例行组织了骨干员工的聚餐,当然总裁也会参加,慰劳各位辛苦拉磨了一整年的牛马们。
聚餐的会场是公司大楼里的西餐厅,平时只有招待贵客才会在这吃饭,餐食也是特地请米其林大厨做的,品质有保障,所以部长们总是颇为期待。
西餐厅的设计处处体现了顾清泽的审美,挑高的天花板显得空间格外宽敞,富丽堂皇的雕花吊灯明亮地映照着浅金色墙纸和地砖,长桌上逶迤着深红的桌布,给人以华美而庄严的印象。
椅子也是欧式雕花的设计,椅背和椅垫上都有柔软的天鹅绒垫子,主座座椅的颜色有别于一般座椅的米色,特地设计成了和桌布同样的深红色,凸显出尊贵感。
两侧的落地窗覆盖着厚厚的金红花纹窗帘,一拉开就能看见傍晚的日落美景,暮色照耀下房间内装潢的更是熠熠生辉。
要说这种聚餐有什么不好,大概就是顾清泽即使在这种场合也总是要摆着架子、绷着一张脸发表没人想听的感言,搞得大家想放开肚皮吃都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今年由于所谓的新福利制度的出台,原来枯燥无味的感言环节,似乎要变成了总裁亲自参加游戏,娱乐大众,用身体切实地慰劳每个人,于是所有人都跃跃欲试,脑子里都想着怎么变着法子玩弄老板。
顾清泽骨子里看不起女人,在场的管理层员工也自然全是男人。几个油腻中年管理层趁老板不在,荤段子聊了几轮,没想到聊到前菜都上完了,顾清泽还没来。
直到酒过三巡,最后该上甜品的时候,总裁才被陈方彦和杨景明领着,姗姗来迟地出现在雍容华贵的餐厅里。
“啧啧,顾总果然没让人失望。”
“顾总打扮这么漂亮,只给我们这些老人看,真是有点可惜啦。”
一片起哄声中走来的顾清泽,穿了一袭颇有古希腊风格的白色无袖长袍,脖子上套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腰部加了一条金色腰带,流水波纹一般的层层衣褶衬得总裁宽肩窄腰、肌肉分明的身材更加充满男性魅力。
不过长袍的布料却是半透明的丝质,让本应庄重的长袍变成了一件情趣用品。
顾清泽在长袍里面什么都没穿,在餐厅水晶吊灯的强光下,不但他身体外侧的曲线一览无遗,上半身大奶上乳晕的褐粉色,以及下半身三角区耻毛那一团浓黑、性器透着艳红的轮廓,都若隐若现地从牛奶般的白色中浮出,撩拨得在场的观众们心痒难耐。
仔细一看,布料下似乎还藏着一线线金灿灿的东西。随着顾清泽红着脸、脚步扭捏地往主位走去,经过所有人的位置,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看清楚了,那是一条条金色的身体链。
那条金链从脖颈开始延伸,在锁骨处分成两股、往下绕着双乳形成胸罩的形状,胸肌下三重细链还挂着小硬币似的金色圆盘,走路时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胸口中间还有一条链直伸到肚脐处,再在那里分开成四股,有两股挂着金圆盘向两边胯骨展开成几层,另外两股则向下垂到耻骨两侧,再绕过胯下,和背后重重叠叠的金链子相连。
这身打扮没有平时类似于spy的衣服那么露骨,却和当下的场景相映成趣,男人们喉结滚动,一道道炙热的目光钉在顾清泽身上,几乎要把他的皮肤烧出洞来。
“嗯、唔……大家、不、主人们、这一年工作辛苦了……作为母、母猪总裁,接下来就由我来提供一些用餐后的……余兴……”
顾清泽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带着喘息,眼眶和下身都因情欲而发热。他没有在主位上坐下,而是手脚并用爬到了大半餐盘都被收走的空荡长桌上,然后在桌子中央停下,掀起长袍的下摆露出被金链子点缀的大屁股来。
似乎是今天还没有被侵犯过,那道湿软嫩红的肉缝还矜持地半闭着嘴卧在浓密的毛丛中间,然而中间随着穴口瑟缩而情不自禁吐出的点点晶莹蜜液,已经暴露了这口雌穴主人难以按捺的淫荡期待。
上面那原本紧缩放射状的菊穴已经在多次蹂躏调教之下面目全非,不但旁边的肛毛久未清理变得更加茂盛,那个洞口本身也变成了下流的1字形,像是另一个屄穴的形状,已经彻底成了又一个敏感的性器。
“哈啊……请各位、请主人们、不要客气……把母猪的身体当作、嗯、甜点、尽情享用吧……”
一边被视线凌辱得小腹发紧,他顺从地说出陈方彦教给他的台词。而杨景明适时地代替服务员端上了一个果篮、一大碟奶油蛋糕,以及一管蜂蜜。
男人们迫不及待地围上去,各自挑选着喜欢的口味,往顾清泽身上抹。两口已经泛起湿意的骚穴和周边的耻毛都被缀上了厚重的白色奶油,而被扯开布料露出来的乳晕则被涂上了蜂蜜,白皙的脸和肌肤上也各处都乱七八糟地沾上了各种味道甜蜜的液体,让顾清泽的整具肉体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一道可口甜点。
“哈啊啊、轻点、轻点抹……痒嗯嗯……”
被这么多双手同时触摸敏感处,顾清泽身子发软发烫、疼痒难耐,简直快融化在男人们的爱抚和体温里。曾经的强势总裁塌着腰,高高翘着屁股任人鱼肉,蹭着桌布的脸上露出柔弱顺从的表情,眉毛下撇,口中不断发出淫媚的呻吟,这副样子让男人们更加性欲勃发,一个两个或是伸出舌头或是握着鸡巴,往那肌肉圆润、皮肤细腻的身体上戳。
“顾总的小穴卖相这么好,让我来尝尝味道——”
“呼嗯嗯嗯?!舌头好、好烫唔嗯嗯嗯……”
几道粗重鼻息喷在肥软大屁股上,随后涂着奶油的骚屄被火热的舌覆盖,顾清泽浑身战栗着,下意识被刺激得往前爬,却被几双手按住,动弹不得。
“啾、嗯……顾总骚味太浓了,这好好的奶油,都给搞腥了……”
肉屄上那舌头颇有技巧地绕着穴口打圈,卷走中心那一团团甜得发腻的结白奶油,露出红如莓果的花心,随后舌尖沾着爱液往两侧带,抵着神经密集的小阴唇内侧又转了一圈,到下端那肿凸的肉蒂处又停住,快速地翻着舌尖挑逗那红涨的小芽。
“呃哦哦哦、阴蒂太敏感了哦哦、小屄好舒服呼嗯嗯嗯嗯……”
熟练的口活逼出了顾清泽发情母猫一般尖锐的哭叫,被快感击溃的意识不堪重负,像一口泉眼似的汩汩流出腥甜黏稠的蜜汁,这些汁液又被男人啜去,舌尖顺势灵活地滑向那翕动的穴口,一用力就钻进了那狭窄的穴眼。
“呃嗯嗯嗯嗯嗯?!舌头呜、舌头进来了哈啊啊啊、不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咿噢噢噢哦哦哦——”
又痒又爽的酥麻感霎时在下腹炸开,顾清泽四肢力气都被抽走一般,浑身都软得要化成水,大屁股却上下甩动着淫贱的肉波,雌穴发了疯似的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白浆,被男人的口腔尽数接纳。
男人却还不放过那口已经爽得流白浆的骚屄,一时往里捅弄着肉壁上的g点,一时又在外面嗦着那嫩豆腐似的肉瓣,甚至还张开嘴把整个肉户连同骚毛都含进口腔里,一吸一吸地品尝那处混合了奶油香气的腥骚滋味,用牙齿慢慢地搓磨那层层肉褶。
直到整个馒头屄都被吸得高高肿起,肉蚌中间的糜红皱襞都遮掩不住地袒露出来,男人才满意地舔舔被骚汁弄得油光水滑的嘴唇,又瞄准了后穴舔了上去。
“顾总别客气,骚屁眼也给你好好舔爽了。”
“啊、咿!?那里不、唔唔不、好痒呃嗯嗯嗯嗯嗯……”
顾清泽大腿打颤,浅褐的小洞猛地一缩,些许奶油跟着也被吸进了穴里,勾引得男人更变本加厉地掰开臀肉、伸长舌头往里戳,柔韧湿热的舌尖被括约肌容纳、随之被紧窄烫人的肠道包裹。
“呜不不要了、哦哦屁眼脏呃嗯嗯!里面嗯哦哦、好爽唔唔、脑子、脑子要融化了哈唔唔唔唔……”
紧闭的小孔被拓开,肠液、口水和奶油混在一起,长舌时而打旋时而抽送顶弄前列腺,把敏感的肠肉舔了个透,奸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顾清泽双眼空虚地流着泪,舌头都收不回去,全身都泛着红,已经不知道被这经验丰富的老手舔高潮了多少次。两口穴被轮流玩弄之后都红肿鼓胀得不成样子,前面的性器精液都流不出来,软趴趴地随着身体的颠簸滑稽地抖动,身体链上的金圆盘也不断发出叮叮的碰撞声,听得男人们更加兴奋。
而身体的其他部位自然也不会被放过,有人看中了那柔软的腋窝,痴迷地抬起手臂把脸埋进去闻。因为陈方彦的要求,顾清泽再没去做过脱毛,那里已经长出了短短的毛发,在汗水浸润下散发出一股浓厚的雌性体香。
“我们顾总,上面下面都毛茸茸的,像是生了孩子的熟妇似的,味道也骚得不行,出去卖的话这样的极品不知道要多少钱才能睡上呢。”
“哈啊啊、不不要说、我不是哈嗯、不要舔毛啊呼嗯嗯嗯嗯嗯嗯?!”
不顾顾清泽的悲鸣,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有滋有味地品评着,对那毛腋窝舔了又舔,甚至还不满足地直接把阴茎塞到了手臂和胸侧之间,直把那个小窝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色情的内陷乳头上蜂蜜很快被舔干净,随后就被几双手轮番玩弄,像孕妇一样肿起的乳晕被肆意抠摸抓捏,里面的勃起奶尖没几下就被揪了出来,像玩具一样被拨弄个不停。
“乳头唔呃、不要这样玩哈啊啊、会受不了的唔、太舒服了哈嗯嗯嗯嗯嗯……”
“顾总的奶子真好用,奶头和乳沟都这么色,爽死了简直!”
有个恶趣味的男人甚至拿自己鸡巴上的马眼去吸那颗肉粒,顶端皮肤的敏感神经被刺激,顾清泽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马上那乳粒又被塞了回去,男人转而挤着顾清泽的乳沟夹自己的肉棒,撸动几下到快射精的时候,再次用两指勾住那包住乳尖的小孔往外扯,白浊全对着那个浅粉色的小洞喷射出来。
“呃唔、乳头也被内射了呼嗯嗯、太、太过分了哈啊啊啊……”
奶头被泡在精液里,未曾想象过的玩法让顾清泽有了全身都被当作肉玩具随意泄欲的自觉,被调教出来的受虐欲望反而违背意志地促使他发情得更厉害,不由自主地自己伸手掰穴摇摆屁股,嘴里说着下流的台词,乞求雄性的侵犯。
“哈、唔……母猪的身体好吃吗、主人们满意吗……母猪也想、哈啊、快点尝尝主人们的大肉棒唔……”
男人们看他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反而起了玩心,把鸡巴拍在他脸上、屁股上,却没有插入的意思,反而是拿起了果篮里的水果往那被舔开了的屁穴里塞。
“如果顾总能忍住,不要把水果夹烂,就把鸡巴给你。但是夹烂了就不准吃哦。”
“怎、怎么这样……你们故意、嗯唔唔唔!”
没等老板把抗议的话说完,小颗的葡萄和很快就先塞满了紧窄的甬道。顾清泽紧张地喘息着,但越是紧张越是控制不住屁穴的蠕动,柔软的果肉很快不堪肠壁的压迫,破裂着挤出甘美的果汁混合着肠液流出,青色莓红的汁液混着果肉被褐粉屁眼排出的猎奇画面让男人们纷纷拿出手机,记录下这荒唐的一幕。
“不愧是总裁,屁眼里拉的都是果汁哈哈哈……”
“好贪吃的屁穴,以后每天就用这里吃东西吧?”
“呜呜不、不要了、不要再、塞了呼唔唔、你们太过分嗯唔唔唔唔、屁眼不是用来塞这些的哦哦……”
尊严被践踏的耻辱逼得他脸红到了耳根,轻蔑的嘲笑犹如雨点一样打在身上,被各种甜汁糟蹋得乱七八糟的皮肤上仿佛也热辣辣的,他想捂住脸缩起来,却不被允许。
屁穴甚至被横向扯得更开,像一张咧开的肉嘴,随后体积更大的甜橙对准了那个被强行拓开的洞口往里塞。
“呃、哦哦……太、太大了、呃呃……”
强烈的压迫感让顾清泽呼吸困难,像是内脏都被挤开一样发出艰涩的喘息,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屁穴却违背意志把那个表皮凹凸不平的圆球一点点吃了进去。
“加油啊顾总,吃不下去就再努力一点!”
“对啊顾总平时不是总是鼓励我们再多加加班就好了嘛!”
“哦、呼嗯嗯、吃不下了嚯哦哦、真的吃不下了咿咿咿……”
塞到一半橙子直径最长处,粉色的皮肉被撑到极限、薄薄的边缘几乎泛白透明,顾清泽脸上也露出苦闷至极的表情,表情管理全没了,张大的鼻孔里失控地流出清水似的鼻涕,双眸都成了滑稽的斗鸡眼。
“噗哦?!”
伴随着啵一声,硕大的甜橙终于被整个塞了进去。一时无法复原的括约肌在肛毛簇拥下膨胀如急促呼吸的小小肉锥,粉白皮肉下似乎隐约能看见橙子那鼓起的圆弧轮廓。
狭窄的肠道里强塞了这么大的东西,脆弱的前列腺每时每刻都被球体轧过,激得肉壁又本能地瑟缩紧绞住异物,弄得鼓胀腺体被摁压得更实,这样无穷无尽的快感循环弄得顾清泽快要精神崩溃,然而男人们毫不怜惜,还嬉笑着逼他在餐桌上站起来、双手举起。
“呜呜你们、放过、我嗬嗯嗯、求、求你们了嗯呜呜呜呜……”
顾清泽边流着泪求饶,边勉强用无力打颤的双腿撑起身体,异物带来的坠胀感在重力作用下更加强烈,简直像是排泄感的变体,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似乎都鼓凸出一块色情的形状,两口穴的骚水混合着残余的果汁把漂亮的深红桌布都洇湿了一大片。
健硕的双臂摆出投降姿势放在脑后,露出汗味满溢的毛腋窝,两条又长又直、肌肉健美的腿也在多次调教下不由自主地膝盖向外弯曲,和胯下脚跟构成一个o形,在这餐厅金红色调的奢华背景下半挂着白色长袍和金色身体链兀立着的顾清泽仿若一个美丽而淫靡的展品,被男人们仰视的目光扫视舔舐。
我、我是总裁啊、我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么淫乱呜呜……不、我、我只是在按规定办事、做性欲处理呃嗯、做大家的鸡巴套子哈啊啊……
顾清泽思绪混乱,正常的思维在催眠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时起时沉,却总也无法冲破那层迷雾。
“看顾总这么辛苦,我都觉得有点可怜啦。不如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顾总赢了的话就帮顾总把橙子拿出来哦。来,石头剪刀布……”
仍旧衣冠整齐的杨景明也爬上了餐桌,貌似体贴地附在顾清泽耳边轻声说。
但当顾清泽迟钝地把手掌张开摆出布的形状,杨景明却不慌不忙、慢了一拍才出了剪刀。
“哎呀,可惜,顾总又输了。看顾总现在说话很辛苦的样子,我们就替你选大冒险了,大冒险的内容……就用这个吧。”
杨景明自说自话地从墙上的装饰物上取下几根羽毛,分发给旁边的人。这场淫荡宴会的罪魁祸首陈方彦也拿了一根。
“小骚豆好久没疼爱了,很寂寞吧?”
陈方彦熟知顾清泽女性器官的所有弱点,他半蹲在老板胯下,精致的羽毛尖探向软嫩靡红的屄肉,出其不意地刮上了那勃起的阴蒂头。
“呃不、不要你、要做、做什么咿呜呜呜呜呜!?”
顾清泽被这一刮惹得立刻就叫出了哭腔。肥嫩肉豆本就已经在亵玩下涨红成一条骚肉芽从包皮中彻底翻出,敏感神经全都暴露在外,被这么轻轻一搔,排山倒海的酸软就涌了上来。
要、要疯了哈啊啊啊啊、阴蒂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敏感呼唔唔……
他忍不住扭着腰想逃,又有两根羽毛追着他那不知廉耻翘起的肉蒂伸了过来,丝丝缕缕的纯白软毛两边夹击包围着鲜红的骚豆刷来刷去,迅速被沾湿,肉屄酸痒得不行、潮水般的快感没过全身,但又比舌头、手指和鸡巴带来的快感更加微妙柔和,反而勾起了更深重难耐的情欲。
“哈嗯嗯、好痒哼呜呜、羽毛不要、骚豆子要痒死了嗯呜呜呜……!”
顾清泽双腿发软想要往下瘫坐,却被握住腰维持着o形腿的姿势。腰胯屁股无助地前后左右扭动着,白嫩软肉颠来颠去,肿起的肉户肥鲍也颤个不停,却还是逃不过几根羽毛的淫虐。
“顾总不可以坐下哦,这是惩罚不是奖励,所以好好忍住。”
杨景明开始用中间那根微硬的羽茎去戳刺那肉豆的顶端,又一挑一挑地把那膨胀的肉芽掀得不断变形、左右歪倒,屄唇也随着阴蒂被玩弄的节奏一抖一抖地挤出穴汁。
“呼嗯嗯嗯嗯、好难受哈嗯嗯、母猪阴蒂好痒呜呜、不要了不要哈啊啊、小屄受不了了嗯呜呜呜呜呜!”
那颗淫乱的肉豆越磨越肿,顾清泽仰起头、腰腹下意识前挺,身体从侧面拱成了一个下流的弯曲弧线,喉咙里发出平时绝对无法想象的尖锐哭叫。
平时冷淡威风的总裁在这脆弱不堪的羽毛挑逗下,脸上神色也溃不成军,双眼盈满泪水,双颊潮红,嘴角往下耷拉着,赤裸裸的渴求仿佛也写在了蹙起的眉间。
“求、求你们、呃嗯嗯、求主人们不要再、用羽毛、哈嗯、玩母猪的阴蒂了呼唔唔唔……”
“那小母猪想要怎么样?”
几根羽毛终于停了下来,甜腻的瘙痒余韵还停留在那小肉珠上,催促着冷峻总裁忘我地作出比男妓还淫贱的姿态,两手扒着多毛的阴户往外扯,直白地用艳红骚肉勾引眼前的男人们。
“想要唔、想要主人用手指、用鸡巴呃嗯、好好地玩母猪的小骚豆呜……然后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小骚屄哼嗯嗯嗯嗯嗯……”
“那刚才玩过大冒险了,现在就来玩真心话吧。”陈方彦坐在餐桌上,把顾清泽往自己身上拉,再次让他把双手放在脑后,“来,顾总对着我的鸡巴做深蹲,把我弄射了就奖励你。如果顾总又先自己擅自高潮了,那就要继续惩罚了。”
“呼、呜呜、我会做的哼嗯嗯、别罚我哈啊啊、小屄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
顾清泽在陈方彦胯上大腿分开蹲成一字型,灼热湿软的肉户贴着陈方彦勃发的龟头。后穴塞入的橙子还沉沉坠在小腹,肠道因快感缩夹时还会不断刺激前列腺,他强忍着羞耻酸麻,臀肌腿肌绷紧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提,又缓缓压下,重量压得那根青筋鼓胀的肉茎一下竖起一下趴下,肉棒弹起时啪啪拍打着濡湿红肿的屄肉,连尖尖凸起的肉蒂也被圆硬的鸡巴不断抽打,直白的刺激弄得总裁忘我地发出一阵阵浪叫。
很快顾清泽的双腿就没了力气,追逐快感的本能让他的深蹲变成了前后磨蹭,层叠屄肉夹着阴毛贴着筋脉虬结的男根,两片肥阴唇被挤得扁扁的,花心里还不停地涌出爱液润滑着往复的动作。
下身紫红鸡巴在液体糊成一团的浓黑阴毛与艳红肉缝之间穿梭,上身两个展开的黑毛腋窝中央那张英俊的脸仰着,口水泪水齐流,双眼虚焦着像是要浮现出爱心,歪斜的嘴角也莫名弯起一点,这副下流低贱的表情看得在场所有人都兴奋不已。
“早知道老板这么欠操,还加什么班啊,直接把老板操服了不就完了。”
“操,之前还换女朋友换那么勤,你那些马子知道他们的总裁男友是个长了屄的骚货吗?”
“还做什么总裁,天天瞎指挥,我看顾总还是适合被人指挥,像母猪一样会每天露着两个洞浪叫就行了。”
男人们一边对着总裁撸动自己的阳物,一边趁着气氛火热肆意乱说一些平时轻易说出口的骚话。
“呃嗯嗯别骂了、母猪太舒服了呼嗯嗯、根本、根本忍不住哈啊啊啊啊、小屄磨鸡巴爽得停不下来呼呜呜呜呜……”
下属的唾骂并没让顾清泽清醒过来,整个屄被高热的鸡巴碾来磨去的感觉实在太舒爽,他已经完全沉醉在快要高潮的快乐中,甚至也忘了擅自绝顶要受惩罚的事,只会像个异域风情的脱衣舞女一样疯狂扭着腰,甩得身上长袍飞舞、金链子叮叮当当。
“顾总不是要帮员工处理性欲吗,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呢,嗯?”
这么磨来磨去顾清泽是舒服了,对陈方彦来说却像是隔靴搔痒。他一边抬高声音责问身上发情的老板,一边握住顾清泽的窄腰粗鲁地往下压。
“呼噢噢噢哦哦哦?!太、太用力了小屄要磨烂了哈嗯嗯嗯嗯嗯?!”
浑身重量都忽然落在那根狰狞的肉棒上,顾清泽尖叫一声、湿润的舌头掉出嘴巴,这样一来炙热的鸡巴不只是贴着,而是直接操开了屄缝,甚至压紧了中间暴露出来的穴口,让两边汁水淋漓的黑毛肥屄像是整个把吞吃掉一样包裹着肉柱的两边。
“顾总不就是想被我们操烂吗?骚母猪爽不爽,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小屄小骚豆,嗯?别只会叫,说话啊!”
顾清泽在陈方彦怀里浑身颤抖着动弹不得,身下的男人已经发狠地抓着他的大屁股操起那触感美妙的软肉来。肿大的发情阴蒂被涨红的龟头打桩似的一下下撞击,被操得东倒西歪,一片泥泞的花心又开始快速抽搐,下腹的热潮再一次到了爆发的边缘。
“嗯哦哦哦哦、喜欢哦哦、喜欢大鸡巴呼嗯嗯、骚阴蒂好爽呜呜、母猪总裁的小屄要被大鸡巴征服了呜咿咿、要去了、去了去了鸡巴太厉害了呃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高亢媚叫骤然息声,顾清泽腹肌紧绷、大屁股夸张地拱动几下,舌头和身体同时僵直,紧拥着肉棒的艳红肉屄从深处失禁一般喷出一大泡淫水,和房间里男人肉体的雄性气息叠加在一起,雌畜般的腥臊味儿浓重得冲鼻。
一晚上甚至还没被插入就激烈高潮了好几次,顾清泽屁眼里还塞着橙子,就累得快晕倒,眼睛还翻不回去地瘫在陈方彦身上。
“嗬、哦呃、呜……”
然而很显然,这对男人们来说还只是前菜而已。
“顾总别睡着了,接下来还有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