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红娘百花 本章:第6章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快乐!

    25卸磨逐驴(shukeba.)

    “好,太好了,这么说驸马就不用日日守在凤仪宫中侍奉朕的皇后了?”老皇帝一改刚才的阴霾,一脸欢颜的问道。这表情变化不禁让皇后娘娘和欧阳天娇微微愣了一下,不解何意。

    “是,母后凤体好转,儿臣也是时候该退下。”欧阳天娇心下不免奇怪,这皇帝的意思怎么好像希望自己快点离开皇后娘娘的身边,可是最开始还不是他非要让自己留在凤仪宫侍奉在皇后娘娘身边的吗。这可真是卸磨杀驴,使唤完了就急着要赶走,果真是与那三公主的脾气秉性奇虎相当,不愧是至亲的父女俩,看来那蛮横任性的三公主完全是继承了当今皇帝陛下的性情吗!欧阳天娇忍不住在心里头翻了好几个大白眼,以示抗议。

    “哈哈,好啊好啊,既然你母后凤体已经并无大碍了,驸马也离开公主的百花宫有些时日,若因此而冷落了公主总是不对的,那么从今天起驸马你便回到公主的身边陪伴左右去吧。”皇帝意有所指的沉语命令道。

    欧阳天娇微愣,一想到又要回到那个可怖公主的身边,不免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想想也对,自己现今的身份是驸马,又不是太监,如何能久居在凤仪宫中常伴皇后娘娘的身边当做避难所,这样未免为和蔼慈祥的皇后娘娘生出一些琐碎事端来,引他人怀疑自己。

    皇后娘娘的眉目微动,夫妻日久,她当然听得出皇帝心口不一的怪气怪语来。回眸间却又看向驸马爷,为皇帝直直语气,轻言软语的解释道:“你父皇所言甚是,现今本宫的病情已经好转,你也该回到公主的身边陪伴相守了,若是时间长了,你们新婚夫妻之间的感情恐怕因本宫而生分了,母后岂不是要自责自愿。”

    “是,父皇母后所言极是,那儿臣一会儿留下药方便回公主府去了,这几日里母后叮嘱宫人好生熬制按时服下即可,若母后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妥,便只管命人唤来儿臣就是了。”

    “嗯,好,快回去陪伴公主去吧,本宫也想要和你父皇说说悄悄话。”皇后娘娘极是善解人意地轻语温言道,自知这孩子这一个月里定是累坏了,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了。欧阳天娇向皇后娘娘和皇帝行了礼,也便乖巧地退出了房中,容得人家久别胜新欢的老夫老妻好好腻歪上一会儿。

    见女婿走远了,皇后娘娘眯起凤眸一挥手,几个懂事的宫女便行了礼也悄悄退了出去,关合上房门。

    皇帝看着冷了脸的皇后,心虚地干笑了几声,道:“凤、凤仪,你这是怎么了,驸马不是说皇后的病情好转了吗,怎这脸色又变得这般不好看。”

    “不好看吗?臣妾看刚刚皇帝的脸色可是比本宫还要不好看。”皇后娘娘叉了腰,凤眉一挑,活脱脱一副母老虎要吃人的架势,指着老皇帝的脸,沉色道:“陛下心里想着什么,臣妾能不清楚,你刚刚进来时那脸色沉得像是臣妾背着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你为何这么急冲冲地赶走那受累不讨好的孩子?”

    “凤、凤仪,朕哪有,是皇后你多心了。”老皇帝红了脸死命地硬撑着。

    “哦,是臣妾多心了吗?哼,想当初可是陛下死命拉着驸马非要求这孩子守在臣妾身边没日没夜地侍奉左右,现今等到臣妾大病初愈,你却又过河拆桥地连句谢谢都不讲,便急着想要赶走人家。皇帝陛下一向不是这般冷漠无情的人,这次做得可是有些过分了。”

    “是是,凤仪说得极是,朕刚刚是愧对驸马爷了,不过改日待得朕的皇后娘娘身体好些了,朕要为皇后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然后当众重重奖赏给咱们的这位医术高明的良婿驸马,可好?”皇帝讨好的拉住面前爱妻衣袖,软语哄色道。

    “哼,那臣妾到要听听陛下想要奖赏给驸马爷什么了?”皇后娘娘不给面子的用力从皇帝手中将自己罗袖拽了出来,转过身娇哼了一声问道。

    “嗯?这个,朕想要奖赏给驸马爷黄金万两,再在宫外为驸马兴建一座驸马府邸”老皇帝边想边说着,可皇后娘娘却白了面前夫君一眼,道:“这些身外之物算不得什么奖赏,原来臣妾在陛下的心目中就值这些。”

    “啊?嗯,还有,再、再赐给驸马三年的俸禄,良田百亩,珠宝五车,牛马千匹、侍从三百、美人”皇帝一听心下急了,不知还要赐给些什么东西皇后娘娘才能满意,所幸一股脑地把好东西都赐给了一遍,想必这回子一定能在爱妻面前表示出自己有多爱她了吧!

    “好了,臣妾不是说的这些,怎么陛下还是听不明白。”皇后娘娘听着皇帝在那里越说越是离谱,不免急色制止道。

    “不、不是这些,那爱妃到底想要朕赐给驸马什么?”老皇帝傻了眼难色道,不过只要不是把自己心爱的皇后娘娘赐给那爱哭鼻子的嫩小子,要什么他都会舍得的,不管如何驸马爷都是救回自己爱妻的功臣吗,自当要重重好好的奖赏才是。

    “臣妾刚刚不是说了吗,驸马想念远在他乡的亲人,陛下何不成全了驸马的心思,让公主陪着一同回一次北域去见见北域王和王妃,让两个孩子亲自能向老王爷和王妃请个安问个礼,也能聊表陛下的一番心意。”皇后娘娘动之以情,温语柔色的提点道。

    皇帝低头想了想,觉得这也是应该的,一来让公主陪着驸马爷回一次老家看望公婆,也向北域王表达出自己的亲近之情,拉拢君臣之间的关系。二来,正好让他人看看公主与驸马爷之间的夫妻情深,也好打消缓解一下这宫里头传出来的皇后与驸马之间乱七八糟的传言绯闻。想罢,老皇帝方点头笑道:“嗯,皇后此言有理,那便按照皇后的意思安排,一个月后,待太子从罗孚国寻访回来,那时凤仪的身体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咱们一家人好好坐在一起吃顿团圆饭,之后便让他们两人启程回北域去看望北域王和王妃,与亲家也能亲昵上一段吧。”

    “嗯,如此甚好,臣妾就知道陛下心眼好,能体谅这两个孩子的心事,公主自幼没出过宫门,想必这次随驸马能出宫散散心也定当是开心极了的。”皇后娘娘见皇帝应允了,心中也自是开心的,但一想到唯一的爱女要离开自己身边,不免又是极舍不得的叹了口气,自语开解着:“有驸马陪伴在公主的身边,臣妾也是极放心的,再说北域那边还有北域王府守护着,想必也不用担忧什么吧。唉,就放他们俩人回去好好玩上一段时间也罢。”

    老皇帝见爱妃浮起伤色不舍,也极是舍不得的叹了口气,上前将心爱的皇后娘娘抱在怀中,低头亲吻了一下皇后的额头,开解道:“皇后莫要担心,他们早晚还是要回到咱们身边来的,再者不是还有朕一直陪伴在凤仪的身边吗?朕答应你一定不让凤仪感到寂寞的,好不好?”

    皇后笑了,微微红着腮点了点头,抬起手也附着上皇帝的手。

    皇帝见皇后笑了,心情自然也愉悦极了,想来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过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如此好好鲜活地站在自己面前互诉衷肠了,想来这都多亏了那位驸马爷。一想到驸马,皇帝却又想起来刚刚皇后和驸马相互拥抱的场面,不免酸酸涩涩地小声在皇后娘娘的耳朵边抗议道:“凤仪,答应朕,以后除了朕不准再抱其他的男人了,谁都不可以。”

    皇后娘娘微愣,抬头看着这个正向她撒娇吃醋之中的男人,不免打趣笑道:“陛下真是好笑,怎竟吃了一个才十七岁娃儿的醋了,而且还是咱们公主的驸马,呵呵。”

    “皇后不许笑,朕说的可是真心话,不管是小男人还是大男人,不管是十七岁还是七岁,只要是男人,谁都不准接近朕的皇后娘娘,朕可是会吃醋的。”皇帝在皇后的耳边轻声撒娇道。

    如此关切情语,不免让皇后娘娘的心也温暖起来。

    “凤仪,今夜朕想留下来陪你,可好?”

    “嗯?陛下不用去陪梅妃了吗?”听皇帝所言,皇后娘娘不免疑惑了一声,咬唇也酸酸地低头道。

    “朕的心意凤仪怎就不懂,这天下的女人,任谁都是替代不了朕的皇后娘娘的,你不知道你病倒的这段时日,朕的心里有多想你。”

    “陛下”

    “凤儿”

    珠帘飘落,被冷落了好一段时间的凤仪宫中又慢慢撑掌起来一串串火红的灯笼,照得四周围火光莹莹一片,喜气暖暖,似乎是在像别人炫耀着那万中无一的别样荣宠又恢复了原本。

    作者有话要说:

    26邂逅美人(shukeba.)

    欧阳天娇从凤仪宫出来,心情就不是很爽,与之相比她当然更愿意呆在慈祥温柔的皇后娘娘身边。虽然事多一点累一点杂乱一点,但总比终日对着一个蛮横无理的母老虎要好得多吧。她一想到要回到那花痴公主的百花宫,就头痛烦躁得要命。

    喵

    正在欧阳天娇想着要如何与那三公主交锋之时,一声又轻又小的猫叫不免吸引了欧阳天娇的驻足观望。

    抬头间就看见在绿树环绕的一方之地,有一名年青貌美的女子在荡秋千。那女子怀中抱着一只洁白如雪乖巧可爱的波斯小猫,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天空蒙蒙昏暗,圆月刚刚冒头时分,远远望去那秋千中的一美一物,到是由得不让人联想起那月宫中不食人间烟火的嫦娥仙子与怀中的玉兔了。欧阳天娇心下赞叹,忍不住慢慢走了过去,唇角间微微浮起笑意浓浓。其实这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了,试问哪个女儿家不喜欢坐在那高高的秋千上飘荡着,就如同长出一双翅膀翱翔在天空中的自由自在的鸟儿一般,无比的畅快开心。回想在北域王府中的花园里,自己不也时常一个人独坐在那轻飘飘的秋千上享受着此时此刻吗

    夜色慢慢笼罩了下来,秋千依旧高高的荡在空中,载着坐在上面的美人和猫儿翱翔着。许久秋千上端坐的美人方才发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方慢慢睁开美眸,侧头看去。这一看却是惊着了不少,竟是看见一个年青俊俏的少年人正笑意盈盈地站在一旁为自己推动着秋千。

    美人刚想出语,转念间却又淡定了下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慢慢闭起了眉目,继续享受起此时此刻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宁静与安详。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高高的秋千方才停了下来

    “天黑了,姑娘还想荡吗?”欧阳天娇站在一旁,终是忍不住出语相问道。

    “还想又如何?”美人侧头看向身边的少年人,轻声回问道。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这身边人儿并不陌生,到像是早就认识的老友一般,全无芥蒂。

    “呵,若是还想,那我便再助你一臂之力又如何。”欧阳天娇笑了回道。

    “你推了这么久,难道不累吗?”美人也轻声笑了,回眸再细细观向这少年郎君,只觉这人眉目清秀、长相白净清爽,这一身俊傲不俗之气,不禁惹人流连想要去细细品读一番。

    “如此薄力,竟能换得美人倾城一笑,想必也是值得的。”欧阳天娇看着眼前如此美人笑容,不免心情也好极了,方调皮地贫嘴向这秋千上的美人示好起来。

    “哈,好大的色胆啊,你不知我是何人吗?”美人抿唇娇哼了一声,面颊微微浮红间不温不火地娇声问道。

    “嗯,虽在下并不知晓美人姐姐是谁,但想必能在这深宫中呆着的不是宫女便是娘娘了,却不知姐姐究竟是哪个?”欧阳天娇不免也极是好奇地问道。

    美人一听这俊少年果真是不认得自己,不免低头抚摸着怀中猫儿,淡语笑道:“你到真灵性,既然你猜到两样,又何必非要来问我,你心中以为如何便是如何吧,反正你我只是陌路,又与我何干。”

    “其实以姐姐的不凡之貌,又怎能隐没在这如此犀利的宫中。”欧阳天娇轻叹了一声,心下到是猜到一二,只不过却都不想把话挑明了而已,内心里不免为这美人的命运而感到片片惋惜。

    正在这时前方一团火光渐渐升起,秋千上端坐着的美人不免皱起眉儿,一眼愁思地远远观望去。

    “原来他心里面果真只有她的存在”美人望着那升起的团团火光,不禁幽幽伤心地苦笑自语道。

    欧阳天娇正是不解原本好好的美人姐姐,为何突然间显出如此忧愁之情,方顺着美人的目光看去。欧阳天娇见得那火光辉煌所在正是她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皇后娘娘所居住的凤仪宫方向,心下自是了然。

    “是谁伤了姐姐的心吗?”欧阳天娇满怀怜惜地问道。

    “呵,我的心已经被伤过无数次,到是没有人在乎,多此一次却自是也不觉得再有多痛。”美人苦笑了一声,慢慢从秋千上嫣然而下,转目间望着刚刚冉冉升出来的圆月,无奈何的苦叹道:“我一生别无他求,为何只单单想得到一人真心相守,却是如此之难,难道是我不配得到他吗?”

    “不,怎么会!姐姐品貌出众不染凡污,总会有人珍惜爱护姐姐的。”欧阳天娇也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竟是想到皇帝对皇后的爱恋,却不知已经伤害了多少后宫嫔妃们的心。看来做这宫中的女人有的却只能是无尽无休的泪水,看着与众人平分的男人与感情,又有何人能承受得住。她就是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忍心伤害如此娴静美丽的人儿呢,真爱难道也可以分成若干个等分吗?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自私,难道一生只守候着一个女人不可以吗?想来自己的父王不也是这样,虽是口中说爱的人是母妃,但身边不是也还时不时地飘荡着其他女人吗。欧阳天娇轻哼了一声,到也忍不住为美人抱打不平道:“天下权贵的男人都是一个模子所出,姐姐心中也是应该了然的。既然知道就莫要再如此悲悯自怜,只当那人不懂得珍惜眼前,释怀也罢。既身在这宫中,姐姐便也要学会放得下,免得徒增伤悲害己伤人得不偿失,也许有一天姐姐会找到那真正能与自己并肩相伴惜花赏花之人,也说不定啊。”

    “呵,难道你觉得我还能再寻到那样的人吗?”美人无奈的笑了声,道:“我自十四岁入宫,已经被囚禁在这如牢笼的宫墙里有六年之久了,试问我哪里还有资格找到那个能与自己并肩相伴惜花赏花之人呢?”美人的眉头深深地皱紧,痛苦之情自是寓于言表。

    “什、什么,姐姐已经在这里呆了六年?”欧阳天娇听下不免吃惊不晓,瞧这美人年纪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不想这大半个青春芳华却全全锁在了这里。想自己才在这高墙深宫中呆了一个多月,就憔悴凌乱如此,若是在这里呆了六年,岂非要面目全非,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欧阳天娇不免极是同情地惋惜道:“姐姐果真是不容易,但想来,若是有缘有情,又岂是时间宫闱所能锁住隔离开来的,姐姐莫要再伤悲缅怀,也许那真心之人早就徘徊在姐姐的身边守护着你,也说不定呢。”

    “是吗?”美人深吸了一口气,回眸间直直望向面前正劝说着自己的人儿,红唇竟是又慢慢浮起了一抹别样笑意,怀中的白猫儿轻生叫了一下,乖巧地从美人怀中跳了下来,不知偷偷地躲到哪里去了。

    “流水皆无情,何须空扰神。待上花开处,自有惜花人。”欧阳天娇笑着点了点头,交心相劝道。

    “好个自有惜花人,你我说了这么久,却不知你叫什么名子?”美人忍不住掩唇笑了一下,心情竟是好了放多。凝眉间走近了欧阳天娇一步,静静地注释着这天上掉下来的温柔俊美的人儿,疑惑道。

    “月下相逢也算是有缘,姐姐就叫我欧阳吧,今后莫要在为不珍惜自己的人黯然神伤,相信姐姐定当会找到心目中真正值得你爱的人。”欧阳天娇俯首向面前人儿行了礼数,真心祝愿道。

    想来同为女子,欧阳天娇自是知晓女儿家心里最最想要得到的,其实并非是那什么俗人眼中的富贵荣华和锦衣玉食,而只是单单的一句情归何处便可做为女人可以用一生所守护的珍宝。也是最最值得怀念的记忆,即便是因此而一同被淹没入漆黑无边的土墓中,却也是无怨无悔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的事。

    “欧阳?”美人的眼睛深深地看向面前这无比知心知意之人,慢慢地轻移莲步走近欧阳天娇的近前,一双玉臂竟是渐渐向欧阳天娇伸出来,极是妖娆的附着上欧阳天娇的脖颈边,踮起脚尖羞涩地在其腮边落下一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免让欧阳天娇当场惊住了,不知自己要如何反应才是。

    “娘娘、娘娘”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躁动声,美人惊着了一抹,连忙红着脸低下头退开了欧阳天娇的身边几步,回过身跑开了几步,又极是舍不得地回眸轻声羞涩地对那知心之人叮嘱道:“我常爱来这里荡秋千,若是喜欢你便也常来为我推秋千如何?”言罢,便轻笑了一声,借着迷茫的月色便隐入进身后的花木丛中,叫人再寻不见片片魅影。

    欧阳天娇傻傻地望着那消失在眼前的魅影方向站了一会儿,却听不远处的骚动渐渐平息了下来,看来那个美人姐姐果真是这宫里被皇帝冷落在一旁不闻不问的娘娘。抬起手轻轻触摸上了那一抹刚刚被美人姐姐亲吻过的地方,竟是不由得暗自摇头苦笑了一抹,但觉是那美人姐姐绘错了意,错把自己当成是那惜花赏花之人,可她却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个假凤虚凰女儿家,如何有得能力去做那爱花的人儿呢,看来找时间却是要向这姐姐解释清楚才好,以免让人徒增情伤。

    作者有话要说:

    吼乖乖来更文改错误,捉小虫子,所以可能会有伪更迹象,请谅解在下啊

    27袭胸事件(shukeba.)

    百花宫中灯火明媚,芙蓉公主此时正坐在床前无聊至极,手中随意地把玩着一块玉佩,想来自从被那人夺走了自己无比宝贵的初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脸走出过百花宫的大门,更是不想见到任何人。

    此时喜鹊从门外进来向公主请安喜色道:“禀公主,驸马爷回来了。”

    芙蓉公主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坏蛋无赖回来了,脸色竟是不由得浮起了一抹子红晕,这一连大半个月她与那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相见到要如何以对。芙蓉公主咬唇想了想,方娇哼了一声,也忙从床中站起娇躯,简单整理了一番衣裙。

    欧阳天娇硬着头皮从外面姗姗而入,低着头如例行公式一般地向芙蓉公主请了安,便头也不抬地朝着那屏风之后走去,实在是不想再与这和自己水火不容的公主殿下多作半句言语。

    “站住,本公主有说让你走了吗?”芙蓉公主对这人视而不见的模样甚是恼羞,不由得咬唇喝止住这个毁坏她芙蓉公主清誉的罪魁祸首。

    欧阳天娇暗自白了一眼,不禁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终是回过头背起手看向那娇怒跋扈的公主大人,挑眉笑道:“微臣本来是怕公主殿下看到我生厌,故而想要快点离开公主殿下的视线范围。但公主唤住微臣,难不成今日公主开恩,还想让本驸马睡在你身边不成?”

    “做梦,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这淫--贼睡到本宫身边了?”芙蓉公主咬唇气结道,不解这人的嘴为什么就这么贱,就不能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惹人生厌吗?一想到这人曾经睡到自己枕边,还、还掠夺了自己无比宝贵的初吻,她就羞恼不堪。

    “请公主不要老是淫-贼-淫-贼地乱叫好不好?在说微臣何时侵-犯过公主殿下?这岂不是栽赃陷害。”欧阳天娇极是憋气地皱眉反驳道。

    “哼,哪里是栽赃陷害,你不就是个趁人之危的大淫-贼,表面上装着对本公主并无企图,但竟然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芙蓉公主咬唇气结道。

    “趁、趁人之危?我哪有?”欧阳天娇憋红了脸,从口中有气无力地硬挤出这几个字来,有些心虚地回道。

    “你、你还不承认,你敢说没有、没有在本公主昏迷之时借机亲、亲本公主的”芙蓉公主的脸绯红不堪,实在说不出亲嘴二字来,只得伸出手指极是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红如樱桃的唇儿,眼圈中竟是涌动起绵绵无尽的水气,极是委屈地哽咽道:“现在整个皇宫里都在传着驸马爷如何如何用口亲自给公主喂药的乱七八糟的荒唐段子,你叫本公主今后如何走出去见人?”

    欧阳天娇没想到这公主殿下竟然知道了此事,不觉也羞红了脸,强挺道:“我、我那时是因为公主殿下高烧不退,不得已而为之,谁让公主你、你当时不肯喝汤药了。”

    “混蛋,本公主喝不喝汤药与你何干,干麻要你瞎好心,损我清誉,那、那可是本公主的初吻,你、你这坏蛋淫-贼,呜”芙蓉公主越说越是伤心委屈,竟是忍不住转过娇躯一头趴在床中,嚎啕大哭起来。

    这回轮到了欧阳天娇手足无措,她没想到这蛮横无比的三公主竟然会被自己气哭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公主,你莫要哭了,当时微臣也是救人心切,再说那怎么能算是吻呢,只不过、只不过是为了给公主灌药而已,谁让公主殿下非要任性不肯喝汤药。”欧阳天娇磕磕绊绊地胡乱解释道,可是那床中的公主大人却依然不领情,越哭越是厉害起来。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她最是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哭,尤其是女人,虽然自己白天刚刚抱着人家娘亲哭得一塌糊涂,但她一听到这女人哭声却还是极其地受不了。欧阳天娇抓了抓自己袖头。唉,就当是看在温柔慈爱的皇后娘娘的面子上,自己就低下头也好生地安慰一下这芙蓉公主也罢,也免得以后相见尴尬才是。

    “好了公主大人,你莫要再哭了,不就是亲一下嘴吗,大不了我再让你亲回了不成吗?”欧阳天娇红着脸站在芙蓉公主的床前,磕磕绊绊地极色道。

    芙蓉公主一听这人乱语,哭得更是伤心,回手就将抱在怀中的枕头投打向这身后的混人,娇恼道:“谁要亲你,滚开,那可是本公主的初吻,怎么就这样给了被你这等无赖淫-贼,这叫本公主如何有脸去见人,呜”

    欧阳天娇听这公主的贬低之意,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斗气地小声嘀咕道:“是公主想得多了,其实就算我不亲,在别人眼里公主殿下不是已经全全是我欧阳天翼的女人了吗?一个吻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等意义。”

    欧阳天娇的话虽是小声却全全也被芙蓉公主听了去,心觉自己的清誉竟会沦落至此,看来她这辈子恐怕也无颜再见得那‘故人’一眼,莫不如死了来得干净透彻,想此芙蓉公主竟是咬唇从床中枕头底下拿出一把金剪刀。

    欧阳天娇正是疑惑这公主要做什么,待得探头看去,却惊见这公主殿下手中拿着一把金亮尖锐的剪刀,不待细想,连忙上前一把夺过那把剪刀,扔向别处去,一手抓握住公主的手臂,一手按下芙蓉公主的身体,硬将芙蓉公主的娇躯钳制在床中,皱眉惊色道:“公主,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这坏蛋,不许碰本公主”芙蓉公主挣扎哭泣着,抬眸间却见这近在咫尺的火眸竟是威慑出一股子灼灼逼人的气势,不禁然使得原本气势汹汹哭闹着的芙蓉公主竟是产生了一抹子惧怕威慑之感,就连声音却也不由自主畏惧地小声了起来。“放开我”

    “公主殿下,区区小事,真是值得你如此大动肝火无理取闹吗?若是当时我不以身救你脱险,恐怕公主现在已经被烧成脑痴人事不明。若是如此公主你的心是否会开心一些?”欧阳天娇皱起浓眉探望向这死心眼的公主殿下,想来女子的名节是十分重要,但若死板至此,却是迂腐得过了头。“公主可否莫要再钻牛角尖了?不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吻吗,其实我、我也是第一次,但、但为了救人一命却实不在乎这些个小结俗物。”欧阳天娇咬唇间臊红了脸,也忍不住将压在心底的话对这个公主殿下讲了出来。

    此时芙蓉公主听到这人说他也是第一次初吻,不免抽泣着抬起头看向这红着脸正劝解之人,不信道:“莫要骗人,谁不知道你北域国世子是个成日里泡在青楼鬼混的风流人物,怎、怎会是第一次与人初吻骗人。”

    “怎、怎么是骗人,公主就那么相信谣言?我、我可是也很在意洁身自好这几个字,只不过却只是自知自警就好,人有时也是需要逢场作戏的一幕。却并非要固执刻板地在意那旁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欧阳天娇见这公主稳定了心神,也便长出了口气,低下头来却觉掌中触觉无比柔软温热,低头一看竟是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按住的竟然是芙蓉公主胸前绵软高耸的胸部!

    芙蓉公主见这人表情怪异,方也低头看去,却也才发现这人的手竟在紧紧地抓着自己的乳胸,不免羞臊恼极地抬手重重地又打了欧阳天娇一个响亮的巴掌,咬唇大喊道:“啊!还说你不是淫-贼,快快松开你的手。”

    欧阳天娇又是被芙蓉公主打了一个大巴掌,方才惊色间回过神来,连忙收回了自己僵住的手掌,捂住被印下五行山的面颊后退了几步。这次他是有口难辩,真真实实地侵犯了人家玉-体,所以只得低下头连连道了不是,红着脸请罪道:“公主息怒,这、这次可是情急之下,按错了地方,是真的误会啊,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想要侵犯公主的玉-体啊。”

    芙蓉公主咬着唇角,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心下也知刚刚是情急发生之事,自己却也是刚刚才注意到的。但一想到竟让这人摸到自己身子,还摸了那么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却还是极让人感到丢脸难为情之事,方咬唇压低了声音娇恼道:“若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本公主真的会拿起那把剪刀先杀了你,再自杀。”

    “可别,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欧阳天翼是为胸殉情的!”欧阳天娇听这公主殿下语意,方长出了口气,知这公主殿下是不想追究刚刚所发生的荒唐之事,方也就不计较自己又白白挨的一巴掌,侧过头微笑着看向芙蓉公主瞪得大大的一双委屈至极的水眸,拱手至诚道:“其实有些事情大都是误会造成的,人言虽是可畏,可有些并非是真实的。而因畏惧人言反而真将自己先给贬低唾弃了事,那不成了黑白不分的傻子了吗?单单只在乎那些个庸腐口沫的吞吐,这辈子人人都不要活着了,此生更能有何大志可言?我想公主既然贵为人中龙凤、天之娇女,定当不会像一般人家的小女儿一般如此迂腐不通,你我本是清清白白,又何须旁人乱语作怪想入非非?若是公主实怕心上人多心猜忌,微臣可亲自出面与他讲得清楚明白。”

    “不、不用”芙蓉公主抽泣着连忙摇了摇头,心中到是觉得这人说得到是有些道理,心中无鬼又何须怕得他人多想,不免也不禁觉得心胸豁然开朗,百愁消除。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完了,微尘,哈哈哈,谢谢亲们

    28斗气(shukeba.)

    欧阳天娇见这公主大人止了哭泣,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摇头调笑道:“呵,公主殿下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总爱钻牛角尖想问题,有时道听途说的事情,却也并非是真的,要学会如何用自己的心去看清事实区分真假,莫要总是盲目为之,还有,在公主殿下的眼中我欧阳天翼怎么就是那么不堪入目的一种人呢?公主真的了解微臣吗?”

    “哼,所有人都那般讲你,难道还是假的不成?谁信!”芙蓉公主轻哼了一声,玉手不由得附着上刚刚被欧阳天娇摸过的地方,心有余悸地向床里移了移,红着脸轻语自辩道。

    “所有人?哈哈,也许所有人的眼睛都出了问题,也说不定啊?就像刚刚发生的,公、公主不也知在下是情急无心之过吗!就如此时水火不容的你我,可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对新婚燕尔情意绵绵的小夫妻,可是你我心中自是有数,这全全都是表面装腔出来给皇后娘娘看的,又何来的真正夫妻情谊?”欧阳天娇叹了口气,不由得语重心长地道:“其实皇后娘娘的身体已经被在下调理得差不多了,若是公主觉得不妥,不如就趁着此时与皇上和皇后娘娘讲明了你我只是假扮夫妻也好,这样公主与在下划清了界限,公主的清誉自然而然的也就能挽回了,你我以后到是不用再这般尴尬的见面了。”

    “不可以,本公主好不容易才盼着母后病愈,若是因芙蓉而病情加重反复,再次失去母后,岂不是要本公主抱恨终生。”芙蓉公主连忙紧张地拒绝道,此时她到是怕极了这人会一气之下反悔了之,若母后知道自己是在有意欺骗她,定当会气个好歹,她不要再失去母后。

    “这、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公主想要微臣如何是好?”欧阳天娇一脸难色,拂衣间竟是无可奈何地一屁股坐到了芙蓉公主的身边,托了腮一脸犯难地发起愁来,实不知自己还要在这里与这公主殿下纠缠到何时才是头。

    “谁、谁要你如何了,你只要守着礼节莫要对本公主再乱来乱想就是了。”芙蓉公主低头轻咬着红唇,双手拉着自己的衣襟一角臊红着脸反驳道。现在她到是觉得这人确实并非像谣传的那样是个成日里游手好闲只知道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

    “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但公主也莫再乱来乱想才是,不然,我这小心肝可是也受不了惊吓的。”欧阳天娇伸手忍不住拍了拍刚刚被这公主大人吓坏了的心口处,现在还心有余悸地蹦蹦乱跳着,不由得后怕不已。试想若这公主大人真是一时想不开,或者做了什么傻事,想必这皇家定当饶恕不了自己和北域一族,这牵连下来,父王也定当不会是善罢甘休坐以待毙,那么这原本还算是国泰民安的天朝,定也会被未来的腥风血雨连绵不绝的战乱所掩埋。试想因为这糊涂公主的小小委屈竟还要搭上天下黎民百姓的安宁,这公主殿下可是玩得大了。

    欧阳天娇真是搞不明白这胸大无脑的公主殿下怎就不用脑子好好想想再去做事,竟是光考虑自己的荣辱立场,这因她一人强钻牛角尖,却不知会搭上多少人的性命家园来换得,看来这女人胸大了,除了手感好一点外,是会影响智商,确实是没有太多好处的,而且还存在着交流困难的问题。想着想着欧阳天娇却是不自觉地又偷偷描了一眼那公主半遮半掩的胸衣,刚刚的绵软触觉竟还在手上徘徊不去,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平坦景象竟是不足一半,不由得闭目摇头间自嘲一笑,看来这美人二字,若在这三公主面前自己是定当要甘拜下风了。

    芙蓉公主见这人摇头叹笑的表情,不免臊红了脸,却不知这人心里面想着什么,难道是在嘲笑她芙蓉公主愚笨不成?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没有面子,方羞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本公主死活,何须你这般紧张的。”

    “啊,公主可是金枝玉--体,若是有损岂不是要连累微臣全家,再怎么说在下此时还挂着个驸马爷的头衔,到时可是有冤都难申,皇上皇后岂不是要拿臣问罪。”

    “原来是怕本公主连累你们一家,哼,大男人的竟是如此胆小怕事,若怕连累就给本公主安分些,莫要再做些个奇奇怪怪惹人讨厌的事情,也不要再有意接近本公主。”芙蓉公主生性最是看不上胆小如鼠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如何能保护得了女人,不免出语嘲讽道。

    “好好,公主放心微臣以后定当安分守礼就是了,就算下次公主殿下你因发烧被烧成个傻子,我也决不会再出手相救了,还不成吗?”欧阳天娇算是怕了这无理取闹的芙蓉公主,不免举起双手假意投降道。

    芙蓉公主本想就此了事,却听这人言语中还是气死人的话,却红着脸道:“哼,嘴上说安分守礼,但这心却不知又在打什么算盘,要不怎还敢坐在本公主的秀床上粘着不走。”

    欧阳天娇一听,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这公主的身边,方连忙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俯首间连连道是。

    “既然公主想得开了,那微臣也要回房休息去了。若是公主无他事,那小臣就先告退了。”言罢便转身拂衣朝着自己那方寸安身之所走去。

    芙蓉公主见这人真走了,却觉得哪里不是滋味,张了张樱红小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想了想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到也只得任由那人怅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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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连两日里风平浪静,欧阳天娇都有些不太习惯。看来皇后娘娘那里一切安好,似乎不再需要自己去诊治了,以后有御医看着,也就不需要自己再去费什么心思了。

    想来自从自己来到这皇宫后就不曾吃闲过,如今这一清闲下来,到有些不知所为了。欧阳天娇拄着下巴坐在公主的梳妆台边上,手中举着一杯茶,无聊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伸出手挠了挠自己干涩发痒的发髻,突然眉头皱了皱,低头又拉起衣襟袖口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这一闻可是不得了,欧阳天娇连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险些被自己身上的气味熏得晕厥了过去。

    不行了不行了,若在不洗澡恐怕自己都能招来一群苍蝇围观。想此,欧阳天娇方慢慢地转过头一脸媚笑地看向那坐在床边正一眼不眨地直直盯着自己,张着大嘴巴甚是惊讶的人儿。

    芙蓉公主从早晨就一直观察着这面前驸马爷的奇怪举动,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一早晨都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像个女人似的傻呆呆地对镜自照着饮着茶水,是不是有病!

    “公、公主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在下?难道是被本驸马的英俊外貌所迷惑住了?能不能先把那都快要流出口水来的嘴巴合起来?”欧阳天娇实在是看不下去眼了,她就算没洗澡全身臭臭地却也不用像看猴子一样的眼神直直盯着她吧,难道这白痴公主殿下在白日发梦啊。

    被欧阳天娇如此一说,芙蓉公主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夸张的表情,连忙尴尬地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恢复了常态,而后又瞪着眼看向这面前举止奇怪的人,问道:“你干嘛像个女人似的一早晨都坐在本公主的梳妆台前盯着自己看,你有毛病啊?”

    被芙蓉公主这么一说,欧阳天娇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太惹人怀疑了,也连忙站起身来,轻轻咳嗽了两声,压低了声音故作镇定道:“臣刚刚只是在想事情,一时忘记坐在哪里了。”言罢,忽一脸讨好地笑道:“请问公主,这百花宫哪里有浴室,臣自来到这皇宫中都快有一个月未曾洗上澡了,这全身上下现在可是都味道难闻极了,好生不舒服。”

    芙蓉公主听欧阳天娇这般一说,不免连忙捂住口鼻退后了几步,嫌恶道:“什么,你这人真是不爱干净,竟能忍住一个多月不洗澡,臭死了臭死了。”

    “诶,公主,在下可是因为谁的事才会一直耽搁着,都没有时间去好好洗个澡啊?臣还不是为了要为公主殿下医治皇后娘娘才会无暇他事的吗?再、再有臣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还没有呢,公主怎么说也是为人-妻子的人了,怎么这么不体贴用心?为何都不想着为驸马准备些能换洗的衣物呢?难道我成日里这么脏兮兮地在人前走来走去,公主殿下你的脸上会很有面子吗?”欧阳天娇气死人不偿命地调理着三公主道:“想必人家定会说公主殿下你虐待驸马,瞧瞧把这原本英俊伟岸的驸马爷折磨得如此憔悴,就连一件干净的换洗衣服都不给驸马穿”

    “闭嘴,你、你自己不带一件衣服就跑到我公主府来住,竟还在这里埋怨本公主虐待折磨你,真是无赖。”芙蓉公主气结地狠狠瞪了这一脸坏相赖皮之人,有心不去理会。

    ...

    作者有话要说:

    29沐浴(shukeba.)

    “好好,算是我自己没有考虑周到,那就烦劳公主大人为微臣弄上几件行头吧,要不我可能就出不了门了,若是出不了门,那么不就要成天守在公主的寝宫,与公主殿下朝夕相对大眼瞪着小眼地培养感情了吗”欧阳天娇在心里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想她一个女儿家哪里来的那么多男人的衣服可准备,而且那时临时决定顶替哥哥入宫时间又紧迫,她哪里考虑得到细节小事,此时也就只得让这公主殿下给自己准备些了。

    “好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本宫这就叫人给你置备不就是了吗?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芙蓉公主越听越是离谱吓人,她才不要成天与这无赖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大眼瞪着小眼,那样也太恐怖了。想此芙蓉公主连忙命人找来内务府的总管太监,赶快为这驸马爷定制合身的衣服、鞋袜等。

    说来公主的办事效率果真是非同一般的快,不一会儿就见内务府竟呼呼啦啦地来了约莫有一百来号人,这场面实在也太夸张了。

    就见这些个内务府里的太监宫女们手中捧着各色绸缎布匹,金线织样,还有各种款式长短不一的服饰配件等等,团团将欧阳天娇围在当中,以供驸马爷挑选备用。还有二十来个御用的裁缝、鞋匠全都要亲自为驸马爷测量用料长短

    一阵忙乎过后,这喧闹无比的一天总算是过去了,整个百花宫终是又渐渐恢复了原本的平静与安宁。

    看着那些宫人缓缓离开,欧阳天娇方才松下了一口气,极是疲累地伸了伸懒腰,懒于地趴在了桌子上,侧头抬起眼看向那一直高高坐在床帐中,像看戏一样一脸玩味坏坏地笑看着自己的三公主,拱手求饶道:“公主殿下是故意这么整微臣的吧?我只是想要几件能换洗的衣服洗个澡而已,何至于要公主殿下搞得这么大的排场。”

    “呵,是谁说本公主虐待驸马爷了?如今本公主如此隆重地为你亲赐皇家御用衣装,你到还不领情了,这可真是好人难当。”芙蓉公主轻笑了一声,唇角间竟是隐约浮起了一抹子阴谋得逞后的快--感。“诶呀,谁叫有些人不积口德,这回子可有他受的了,这等皇宫御衣制作下来是相当的麻烦,恐怕这样的阵势还要有个四五次,听说这皇家御衣要三天出样后试穿,半个月刺绣出图后要请审,一个月后要品评定样,两个月方能全部做好请查,估计交到驸马爷的手上最少也得将近三个月。呵呵,驸马爷就请请好吧,等到两个月后再穿上全天下最好的御衣,本公主的脸上也定当极有面子,皇宫裁缝的手艺可非宫外那些个杂七杂八之人可比的,想必定当能符合驸马爷的品味嗜好,所以驸马爷这两个多月就先将就着穿这一件驸马服过吧。”

    “不是吧,公主,那臣这两三个月不是不能换衣服了?不对,臣何时说要什么御衣了?公主你快快回了他们,取消了这些个,我只出去自行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就是了,何苦要大张旗鼓地受这份罪。”欧阳天娇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后悔求助这小心眼的公主殿下,这摆明了是在整治自己。

    “那可不行,你没听过君无戏言吗?说过的话怎可就这样反悔,岂不是让旁人笑话本公主欺负驸马爷,言而无信。”

    “君无戏言那是对皇帝男子说的话,你又不是君子,此言怎可制约公主殿下。”欧阳天娇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女人就是个小人一只,怎能与君字搭边,自己只是没事跟她斗斗嘴而已,却没想到这公主殿下竟是来真的。

    “本公主虽不是君,但却是君王的女儿,所以一样要说话算话的,所以你这从头到脚的皇族御衣本公主是给你做定了的。”说完,便站起身来要向门外走去,在经过欧阳天娇的身边时,忽又站住了脚步,转头斜眼轻瞥了欧阳天娇一记,小声笑道:“怕了吧?就说你别惹怒了本公主,否则定当没你好果子吃。哼,现在本公主要去母后那里问安,你要洗什么就快些洗得干净,免得污了我这花香四溢的百花宫。”

    欧阳天娇此时听芙蓉公主的小声叮咛嗔语,方才明白这公主大人是在给自己在这里洗澡的时间,方释然而笑的拱手道:“还是公主大人有大量,那就烦劳公主多在皇后娘娘那里呆上一会儿,微臣定当快些清理干净,好不碍公主的眼。”此时看着如此公主殿下,欧阳天娇一时觉得这三公主到也没有之前感觉得那般难以相处。

    “笑什么,本公主只是怕你熏坏了我这香气扑鼻的百花宫,快点洗干净了,脏死了脏死了。”芙蓉公主嘴硬心软地轻轻嗔怪了一记,便抖了下裙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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