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红娘百花 本章:第3章

    “公主莫气,臣到是还没讲完。”欧阳天娇此时到是对这刁蛮任性的公主大人无所畏惧,现今是这公主大人有把柄心事落在了自己手中,到也不怕她翻脸无情。

    “哼,好大的胆子,好,我到是要听听你在临死之前都敢在本公主面前讲些什么大话出来。”三公主被欧阳天娇气得全然忘记了委屈、哭泣,一下子挺直了身子,双手叉起了小蛮腰,瞪着一以凤目直直怒瞪着面前欧阳天娇,像是要一口吃掉这人一般。

    欧阳天娇一看这公主殿下不哭了,不禁莞尔一笑,看来这事儿算是成功了一半。

    “公主殿下到是不要气恼臣说得直接,平心而论你到是想想这当个驸马有什么好处?吃力不讨好不说,还要背井离乡的。再有,臣到是觉得这娶得的娘子本应该在家中温柔娴熟伺候着相公,可是做为一个驸马爷可就大大不能如此了,不,应该说是不敢如此放恣,你说天下间有哪个驸马敢让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来为你端茶递水,如那听话的猫儿一般侍奉自己左右?”

    “大胆,你还真是想得美啊?本公主是金枝玉叶,怎是能伺候你这无赖的女仆?”芙蓉公主一听这胆大的驸马爷所言,脸都快被气绿了,和着这人还想让她芙蓉三公主对他端茶递水的伺候左右啊?哼,门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写希望亲们喜欢本文

    12交锋(shukeba.)

    “这就对了,你说我原本也是一个万人吹捧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可如今却成了被公主踩在脚底下的可怜卑微的小驸马,啊,就算外加上个爷子,可看在别人眼中还是个被女人摆布使唤的奴才一个。还要打不敢还手,骂不敢还口,成日里被呼来喝去的,将来就算有心想纳得个小妾,恐怕也是难上加难的天大之事,因为做驸马的总不能辱没了皇家威严吧。公主你说,这等子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谁愿意做呢?反正本世子可是也满肚子的委屈,一心的不愿意啊。”欧阳天娇边说边摇头叹息,样子看起来也极是委曲求全。

    “你、你”芙蓉公主的脸都快被气得绿了,咬牙切齿的从嘴中挤出这几个字来,道:“你、既然这么委屈,你为何还要当这驸马爷?”

    “诶哟,我的公主大人,谁敢违背皇命啊?那可是要杀头的罪过,小臣可是还没活够呢。”欧阳天娇一脸赖皮的笑着,样子极是恨死人不偿命的道:“再者,臣也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唉,就当我慷慨献身也罢。”

    “哼,看来让你堂堂一个世子殿下,降低身份来娶我这个皇家三公主还真是委屈你了?”芙蓉公主从牙根底下硬挤出这几个字来,双拳在罗袖中紧紧攥起。

    欧阳天娇极是放松地抻了下懒腰,表情懒散的故意讲出这些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恨话道:“嗯,这个嘛,委屈到算不上委屈,好在公主殿下你也有自知之明,竟是不想嫁给在下。说实在的,原本一想到这漫长的一辈子要呆在这皇宫大内,还要被人使唤来去,我就无比的惆怅啊。不过现在可好了,了却了我人生一大心事。”说完,欧阳天娇侧过头,一双如黑夜般深邃明亮的眸子微微闪动着一缕皎洁,极是戏谑地看向床中正气得牙根吱吱作响的芙蓉公主,气死人的竟是反问道:“公主殿下,你说小臣说得对吧?”

    “你、你这个无赖,你以为你是什么白马王子啊?难道天下女人也都想嫁给你不成?本公主就是嫁猪嫁狗也决不会嫁给像你这种成日里只知道泡在青楼妓院与不要脸的妓--女鬼混风流成性的花花太岁。”芙蓉公主气得大吼着,一股脑的骂个通透,此时又怎顾及得到什么公主玉女形象,气到盛事一把撩起遮盖在身上的合欢锦被便向床边坐着的人狠狠的踢出一脚。

    欧阳天娇本是个练家子,她眼疾手快,向后一闪身,抬手间便精准无二地将那踢过来的三寸金莲稳稳地抓握在手掌中,侧头一眼凌厉地皱眉瞪向那预要发飙的三公主殿下。此时罗裙随着三公主的腿被欧阳天娇抬得高了而轻轻滑落而下,薄裙轻纱竟是将其内隐藏着的洁白**纤细脚踝完美地展露无疑。

    欧阳天娇垂眸轻瞟了一眼这裙中所藏的美色,此时欧阳天娇正对这三公主言语中看不起那些青楼中被迫去卖艺卖唱的可怜无奈的女子而不悦,同为女子,想这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怎会明白她们被生活所迫的无奈艰辛,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是真心愿意留在那种地方的。欧阳天娇压下不悦,所幸纯心戏谑着顺手将那手中金莲微微又抬高了稍许,另一手兰指一带随性间轻轻快速抚触过芙蓉公主的脚踝小腿间,双眸一挑直直的对望上那床中早已经被瞬间吓坏惊色中的公主大人,略带轻浮玩味的道:“啧啧,果真是好个标致的**美肤,也难怪公主殿下看不起那些个青楼中卖艺求生的苦命女子,确实非比一般啊!”

    “你、你,你下流无耻!”芙蓉公主慌张着连忙用力收回了被人在手中观赏把玩着的玉-腿,双手紧张的连忙拉下裙摆,双腮霎时绯红不堪,刚刚被这该死的驸马碰触过的肌肤,现在还有微微酥酥的电流在涌动,这该死的家伙竟敢碰触她芙蓉公主的玉-体,一想到这无耻之徒刚刚看自己的淫邪眼神,芙蓉公主真想马上杀了这人,他、他竟然拿自己与那些个青楼低俗之人相提并论,她怎么能让这种人与自己有肌肤之亲,天啊,芙蓉公主觉得自己就快要被逼疯了。

    “本公主一定要叫人把你五马分尸,还要叫人将你的一双眼珠子挖出来喂狗。”芙蓉公主已经忍无可忍了,她探起身张嘴就要叫外面守夜的侍卫,将这个无耻败类的驸马爷给抓起来剁成肉酱。

    直到此时,欧阳天娇方才觉得自己可能过分了些,再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个男子身份,可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三公主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她便成心想要调理一下。此时见芙蓉公主被自己气得要叫来侍卫,才回过味来,连忙快速的上前一把将芙蓉公主的嘴给捂住,急道:“公主可是大人有大量,刚刚算是小臣莽撞冲撞了公主大人,若为这点小事你便叫来侍卫将你新婚燕尔的驸马给绑了,恐怕明日公主大人你可就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谈趣闻了。再者,公主你说皇上会因本驸马在新婚之夜调戏自己的新婚夫人而斩了本驸马吗?搞不好还会怒斥公主你不懂事。所以,还请公主三思,消消火气,全当是臣错了就是,耽误之急咱们还是先想想如何解除这桩婚事才对。”

    芙蓉公主想要挣扎开这钳制住自己的人,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听这人神鬼谬论的讲完,心也知确实可能如此,但这口气如何能消得了。

    欧阳天娇看这公主大人缓了挣扎的劲道,以为她想通了,便回问道:“若是公主同意在下之意,便眨眨眼睛,那臣放开就是了。”

    芙蓉公主果真乖顺地眨了眨眼睛,就在欧阳天娇放了心,刚松开捂住公主嘴的一瞬间,芙蓉公主竟一把抓住了欧阳天娇的手臂,狠狠地放在口中使劲咬了一口。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由得从公主的寝宫中传出来。

    门外守夜的侍卫相互看了一眼,正在犹豫要不要闯入这新房寝宫之内询问。但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妥当,搞不好是人家新婚夫妻在床榻中玩什么花样,兴奋得过了头。若是他们闯入饶了公主和驸马爷的兴致恐怕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所幸就全当什么都没有听到好了。

    “你、你,公主你真是狠啊!”欧阳天娇呲着牙看着自己被咬得又红又肿的胳膊,气恼道:“哼,果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既然公主不想嫁,本世子也不想娶,那么不如我与公主殿下作比生意如何?”欧阳天娇转过身翘起二郎腿,左手按着右手上被咬的伤口,长长的手臂支起自己尖翘的下巴,半是呲牙半是玩味的转过头望向面前佳人。

    “什么?呦,真看不出世子殿下竟还是个有板有眼的生意人。”芙蓉公主有些哭笑不得的哼了一声,真不知父皇到底给自己找了个什么人,竟是如此变化多端难以揣测。

    “诶,三公主是不了解本世子,本世子可并非是世人口中的花花太岁,除了这行其实我会的可是多着呢。”欧阳天娇极是气人的笑着摇了下头,一时觉得这样与这三公主谈话到是感觉轻松了不少。“想必三公主也是不得已才答应下婚事的,既然你我都木已成舟拜了天地,莫不如就先配合着一起演下去,待得明早三公主殿下就去哭着求陛下,说我欧阳天翼狐臭口臭不爱洗脚夜里说梦话睡觉踢人不老实,无能下贱给不了公主殿下温暖体贴,是实在是不想和我相处下去了,然后一纸休书休了在下,再另觅良人相配岂不是皆大欢喜?”欧阳天娇觉得自己设想的比较周全,反正哥哥那家伙的名声已经如此狼藉,就不怕再给他狠狠的摸黑一把,谁叫他逃婚在外,把这烂摊子推给自己,想这黑锅他是背定了。

    芙蓉公主听这人之言竟为了毁婚摆脱开自己,甘愿让别人言语贬低甚至休了他。看来这该死的欧阳天翼是真的不想与自己成婚。芙蓉公主慢慢又攥紧了绣拳,盯着面前油嘴滑舌气死人不偿命的可恶之人,她怎就觉得这人跟刚刚与她喝交杯酒之时样子懦弱趋炎附势之人截然不同,转眼之间竟变成了一个牙尖嘴利的另一个人了呢。若不是就在眼前发生,她还真以为是被人调包了,看来此人决不可小瞧,她芙蓉公主可是小心谨慎的提防起来。

    “你、你说的可全全是真心话?”芙蓉公主咬唇瞪着这个床前言语周全像是早就设想好一切的驸马爷,沉声问道。

    “句句肺腑,不信三公主可将我的心挖出来看看,若有一点点欺瞒之意就任凭三公主处治。”欧阳天娇笑呵呵地回道,如同看到了一缕自由的曙光正慢慢地在眼前打开。

    “不行”芙蓉公主又轻又谈地回了这两个字。

    啪欧阳天娇原本看到的曙光就在这一瞬间又被狠狠地关上了。

    “为、为什么不行?公主不是也想快点从这桩婚事中解脱出来吗?”欧阳天娇几乎难以置信地喊出口,莫非这公主是个自虐狂,喜欢上被自己如此言语戏谑糟-蹋???不舍得悔婚???神那,救救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求抚慰

    13契约交易(shukeba.)

    此时的芙蓉公主到是真的开始相信这白痴驸马也不想与自己成婚,若是如此那到是成全了自己。虽是这人的语气人品都甚是惹她生厌恨恼,但既然有机会能摆脱开如此婚姻到也算不错的结局。既然这人同意,那事情有他从旁协助也就好办多了,只是芙蓉公主低头想了想,道:“既然你也想逃离开此等荒唐的婚事,那到是好办极了。只是如今本宫的母后正重病在床,这次大婚也是因为要了了母后的心愿能看到本公主大婚而为其冲喜,本公主是为了母后安康才硬着头皮答应下父皇婚事的。若不是因为怕母后伤心,本公主早就逃婚离开皇宫了。所以就算本宫要休了你,也要暂且延缓些时日,由不得你来为本公主打算。”芙蓉公主看着跟前一脸失望的驸马爷,娇哼了一声,道:“所以你我最好还是先要在父皇和母后面前假扮一段夫妻才是,若你乖乖听从本公主安排,待得我母后病好痊愈之时,本公主就亲自与父皇母后讲明,到时一纸休书分明,你我便各走个的。但若不然,你若敢对本公主安有别的心思,就小心你的脑袋要搬家了。”

    欧阳天娇一听这恶公主所言,原本还隐隐为还得自由之身而高兴之心,一下子又跌落至谷底。得此‘良妻’,看来要想全身而退,还要继续与这难缠的三公主周旋着演下去。

    唉!欧阳天娇在脑海里真想好好教训一番这高傲无人的三公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耐忍耐。心想不管如何这个三公主也是为了自己的母后身体安康着想,不念别处就单看这等孝心到也算让人敬佩的,看来这三公主到也不是全全只知道刁蛮任性妄为讨厌的主,依旧这样了到不如好人做到底,就成全了她的一片孝心算了,反正自己也别无办法

    三公主见这人皱着眉头,半天不作答,怕是这人又反悔了,不免皱起秀眉急色不悦的反问道:“嗯?难道你是不愿意吗?”

    “不,那到也不是,唉,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一切就只能全全听从公主殿下的安排就是了。”欧阳天娇摊了摊手,样子有些为难的摇头道。正所谓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如今这关卡要塞可都全全掌握在这公主殿下的手中,还是先悉心听从这公主的心意而为吧,搞不好她一个不乐意,再想出别的花样来,岂不是事与愿违吗。

    “哼,算你聪明,若是你胆敢对本公主有何别的企图,耍什么花招就小心你的狗命。”芙蓉公主不知欧阳天娇的心思,却是也同样担心自己的利益,实也怕这人在打着什么歪注意,对自己的美色有什么非分的企图,方咬唇恶狠狠地对欧阳天娇恐吓起来,样子泼辣得不免让欧阳天骄向身后退了一步打了个寒颤。

    “哈!这点请公主殿下绝对放一百二十个心,本世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你绝对不是本世子喜欢的类型,我就算喜欢猪、喜欢狗却也不会喜欢上公主殿下你的,更谈不上什么企图,本世子是想逃还来不急逃跑呢。”

    “你、你这无赖败类竟敢把本公主与猪、猪和狗相提并论,你、你胆敢再重复一遍!”听着欧阳天娇如此隐含气人之意,芙蓉公主的肺都快气炸开了,长这么大她是头一次被人如此贬低,这、这简直气煞人了,芙蓉公主一把拉开锦被跳下床。

    “好、好话不重复二遍。”看着这三公主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和母老虎快要发威的架势,欧阳天娇连忙也快速地从床上坐起退开数步,与三公主保持一定的距离,皮笑肉不笑的调促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看公主殿下还是早早歇息一会儿吧,臣就先告辞了。”语落欧阳天娇已经一溜烟的跑进了屏风之后,快速地反手插上了门闩。

    随后便听到碰地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了木雕屏风之上,紧接着就是芙蓉公主由喉咙中嘶喊出来的一个重重长长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个‘滚’字。

    欧阳天娇听着芙蓉公主气结之音,实在是憋不住在暗室门后捂住嘴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这一天也就此时此刻才是她真心最最高兴的时刻。猜想着这三公主肯定是被自己给气得半死了,算是为她慢待恐吓北域一族出了口恶气。呵,也该是让这趾高气昂的公主大人知道教训了,别以为世人都想高攀她这棵金枝,垂怜她的美色,反正她欧阳天娇和哥哥欧阳天翼兄妹没有一个有这等荒唐的想法的,看来皇宫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动不动就要拿人的性命相要挟,一点都没创意。

    哈哈,好笑,太好笑了,真想看看这三公主被气得青紫发黑的脸,不过她还是决定要回去继续补睡她的好觉去了。今儿这一天对欧阳天娇来讲真真是比上战场斗智斗勇还要累心累力,她这人与她父王北域王的脾气秉性极是相似,最是讨厌喧闹吵人的繁文缛节。而与之相比她的兄长欧阳天翼则完全截然相反,秉承了母亲北域王妃那等子非热闹繁华新鲜好玩不喜的性子。

    唉~!欧阳天娇躺在黑漆漆的房间,双目已然开始打起瞌睡,也不知明日里自己又要面对什么样的难题,还有那该死的兄长哥哥正在什么地方逍遥快乐,竟将自己的妹妹置于此等水深火热之地不理,真真可恨。不过想必今夜外面那个尊贵无比高傲无视与别人的公主大人可是无论如何都睡不下了吧“呵,呵呵,好笑~”欧阳天娇渐渐闭合上了双眸,但唇角间却还是隐隐微微上扬起来,也不知是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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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白色的发丝丝丝缠绕在芙蓉公主的身体,她想要睁开眼抓住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儿,可却苦无力气。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芙蓉公主紧咬住唇角,无助的呢喃着。

    “我是守候着你的人”那人微弱的气息像芳草一样清香迷人,不禁让芙蓉公主为之陶醉迷茫。

    “那你到底在哪里?我怎么看不清楚你的模样?”芙蓉公主喘息着问道,身体像是快要被那丝丝缠绕在身体上的银发所融化掉了。

    “我就在你的身旁啊”芙蓉公主好想紧紧的抓住那个声音,可是那声音竟又渐渐的飘远了

    “公主、公主,该起来了。”就在芙蓉公主还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的时候,却极不情愿的被人叫醒了。

    “吵什么,本公主才刚刚睡下。”芙蓉公主眯起一双微微红肿的眼睛瞥了一记自己贴身宫女喜鹊,极是不开心的嗔怪道。

    “不行啊,公主,今天是公主大婚第一天,公主要和驸马爷一起去向皇上和皇后娘娘敬茶问安的。”小喜鹊不得不提醒着公主道。

    “什么,怎么这么麻烦。”芙蓉公主努起樱樱红唇极不情愿地慢慢支起娇躯坐起了身子。

    “公主可要快些,驸马爷都站在外面等了快一个时辰了。”喜鹊一边扶着芙蓉公主起床,一边自语提点道。

    “啊?你是说那无赖都已经起来了?”芙蓉公主一听到驸马爷的词汇,脸色不由得青红不定,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如此拙劣品性的人,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喜鹊一听公主竟然将驸马爷叫无赖,不免一愣,但看到放在公主床边带有血迹的白锦,方才低着头红着脸连忙将那白锦双手拿起来,羞涩间红着脸笑回道:“恭喜公主殿下与驸马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礼官姑姑早就在殿外急等着要这块锦帕了,奴才这就将白锦拿过去复命。”

    “什、什么锦帕”芙蓉公主侧头看向喜鹊手中带有血迹的白锦,一时红了脸。这东西早在她成婚前宫里教妇德妇礼的老嬷嬷便已经循例说教过来,只是、只是她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因为她压根就不想嫁给这个人,何以谈得上此事。但、但现在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块带血的锦帕来呢?芙蓉公主有些晕眩了,这血锦分明不是自己的吗。

    听公主如此一问,不禁叫未出阁的喜鹊臊红了脸,低下头忙所言非所答的回道:“驸、驸马爷真是体贴公主殿下疲劳,他都在外面站了快一个时辰了,还叮嘱奴婢们莫要吵醒公主殿下,说公主殿下昨夜疲累睡得晚了些,让公主您多多休息一会儿。”

    “哼,那无赖怎会有这等子好心。”芙蓉公主皱眉轻哼了一记,她才不相信这表里不一的损人会对自己安什么好心,想这人昨夜竟气得她芙蓉公主半宿未睡。转头看到喜鹊这丫头偷偷笑着,这细一捉摸却也不禁然羞红了脸,这、这人到底安的什么心思,这话里话外明摆着隐含着另一层意思,这不就是在对外说她芙蓉公主已经、已经乖乖成了他的女人了吗!

    这个该死的臭无赖,竟故意要毁坏她芙蓉公主的名节,她一会儿看到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儆效尤!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气结,绣拳不免在衣袍中渐渐十指紧握。

    作者有话要说:

    14晋见(shukeba.)

    ...

    “这皇宫果然不同凡响,呦,瞧瞧这高墙碧瓦,嗯,还有那玉宇琼楼,美哉美哉,想来我们北域王府是比不得的,不愧为人间圣地,君王福宅啊。”欧阳天娇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来到京都城皇宫大内,自是大开眼界的坐在玉辇之上欣赏赞叹起来。

    坐在一旁的芙蓉公主瞪着一双火气满满的凤眸直直盯着身旁如无事人一般正在赏景之中的驸马爷,她怎么觉得这人像是个土包子进城一般,看哪里都新鲜,真是好气又好笑的道:“听说你此次进京都之后,不是被父皇召见了好几次了吗,这怎么像是头一次进宫一般。”

    欧阳天娇一听,眼珠一转,侧头看向一旁皮笑肉不笑的三公主道:“呃,呵,公主不知臣以前每次来时都是心事重重的,哪里有闲心赏景,可如今不同了,我不是已经与公主殿下达成协议,一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得以解脱出笼,这心事也就无了,没了心事,卸下报复才会有这等子赏景观美的心境啊,公主说是不是也,哈哈”

    看着这驸马的一幅找死的笑相,芙蓉公主真想一巴掌打过去,奈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芙蓉公主强忍下怒意,轻哼了一声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声音,压低了语气的质问道:“那带血的锦帕是不是你的杰作?”

    “呵,是又如何?难不成是公主想感谢本驸马帮你解围吗?”欧阳天娇美美地向身旁公主大人回以俊然一笑,不疼不痒的懒懒回道。

    “无耻,你、你还敢笑,看本公主一会儿不扒了你的皮,我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芙蓉公主羞红着脸,气得咬牙切齿道。

    看到这芙蓉公主如此气恼模样,欧阳天娇却是装做苦色摇头道:“公主殿下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好心为你解围,你却不识好歹。今早我起来就看见你父皇母后派来的人守在门口要宫女将那块白锦取回去交差。我猜想若你交了份白卷回去,恐怕你父皇母后定当不会作罢,还不如先了了他们的愿,暂且让他们安心,你母后能安心养病不是,待得将来你我夫妻缘尽时之时,再实话相告皇上皇后说公主并不喜欢与我,我们并无夫妻之时也就罢了。还有,你瞧瞧本驸马爷这手指都变成了何等的惨烈模样,公主殿下不领情也就算了,却还一副活脱脱要扒肉吃人的架势。”

    芙蓉公主一听欧阳天娇极是委屈之言,到是无话可辩,这时却又看到她那手上又红又肿的中指,原本满满的恨恼羞怒之意,却是缓和了一些,忍俊不已的想笑又不敢笑的唇角微微弯起,狠色娇哼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诶牙牙,公主殿下你可真是狠心之人,刚刚你还恨得我咬牙切齿想要谋杀亲夫的,今时见到我受了伤,你看竟把你乐得如此,真真是天下最毒不过妇人心啊。”欧阳天娇看到这芙蓉公主笑了起来,知她是不生这气了,方也出玩笑逗趣起来。

    芙蓉公主轻轻娇嗽了一声,隐忍道:“咳,你到是会狡辩,但你如此所作,可想到别人全都会以为本公主已经是你的人了,将来还要我如何面对他人?”

    “哦,原来公主是怕心上人嫌弃,其实这又算得上什么大事?公主与之解释一下又有何难?再者,真心喜欢又怎会在乎此等俗人俗事,若是我欧阳天翼喜欢的人,就算她是生在青楼的女子,我亦会义无反顾的爱着,愿意与之厮守一生。”

    听着这无赖之人此等大胆言论,芙蓉公主的心微微动了一抺,到是没想到这人竟是如此洒脱豪放的性子,看来这人到也算不上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顶多是个花天酒地的风流多情的花花公子。

    芙蓉公主莫莫地在心底里为这天上掉下来的陌生驸马爷评价着,依旧在袖袍中紧攥着绣拳放松不下全身的戒备之心。不管如何她都要头脑清醒些,定当要小心这极是随性风流之人,莫要被他哄骗了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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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的凤仪宫中,皇帝怀中扶抱着久病在床的皇后娘娘,两双慈目一同审视着面前一对极是养眼的俊男美女,双双不住地点头认可,那样子一看就是对一对新人满意至极。

    老皇帝怎么看这对小冤家怎么的喜欢相配,想来这女婿可都是他亲自为掌上明珠挑选的。刨除政治方面的权势地位来说,单看这貌胜潘安的俊美相貌,不说是万里无一,却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美男,想必只有这等子品貌气质的男子才会配得上自己美如芙蓉花般的宝贝小公主吧!而且定当会远远胜过女儿心里的那个忘不掉的残影,不怕公主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会慢慢将注意力转移到枕边人的身上,遗忘掉那短暂的记忆。

    不管如何,想他天朝一代帝王家的尊贵公主,又岂能如儿戏随随便便就嫁给一个宫外遇到的草野无名之辈。看着这眼前的一对尊贵碧人,皇后娘娘与老皇帝双双深望了彼此一眼,自是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

    “陛下,这孩子果然是个万众无一风流倜傥的俏郎君,瞧瞧这一身锦袍红段穿得如此神采奕奕。呵呵,陛下,你瞧她们两个站在一起,就如画中画的一对金童玉女一般,多么的般配啊。”皇后娘娘苍白虚弱的脸庞微微闪过一丝喜悦,凤目一遍遍的像是看不够一般地徘徊于面前的一对碧人身上,是如何的都看不够。

    “哈哈,皇后所言极是啊,皇儿秉承了爱妻的美貌无双,驸马又俊美多情风流倜傥与皇儿果真是天造之合。哈哈,皇儿啊,朕和你母后终是能看到你成婚为子了,好啊好啊,这终是了了你母后和朕的一件心事了。”老皇帝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双手轻轻拍抚着怀中爱妻的后背,心悦成一处。

    欧阳天娇此时看到皇帝与重病在床的皇后娘娘如此开心,心下到是浮生起一抺怜悯同情之心,想着自己如今竟然冒着欺君犯上的罪过来欺骗他们,到真是有些于心不忍。但此时此刻迫于情势所逼,到也别无他法。欧阳天娇暗下叹了口气,到不如坏人作到底,要这如父母一般的皇帝与重病在床的皇后娘娘高兴开心一会儿也罢。想此,欧阳天娇底头看了一眼一旁像是做错事正低头不语之中的芙蓉公主,伸手极是宠溺的将佳人揽与怀中,样子情深意切的轻语心爱道:“请父皇与母后放心,得此贤妻,臣定当会好好照顾公主殿下。”

    芙蓉公主不想这人竟会如此大胆,惊着间正有意反抗,却被欧阳天娇暗下施力压制住了。又见这驸马爷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心中也明了这人又在自作聪明的在这里演戏了,方低着头咬了下唇角,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能说出什么来。

    “咳咳,好,好,母后今日能看到皇儿与驸马双双琴瑟和鸣恩爱有佳,就算是要本宫现在马上归天去了,本宫也能死得明目了。”皇后娘娘越说越是激动,不免竟流下了开心之泪。

    “母后与父皇福寿百年,皇儿不许母后再说这等子无稽之谈。”芙蓉公主一听母后此言,不禁忘却其他,慌忙抬起头看向自己重病垂危中的母后,泪水嫣然而下,哭着跑到床前跪倒在皇后娘娘的怀中痛哭流涕地抱着皇后娘娘的腿,母女两难过成一处。

    欧阳天娇站在一旁,一直观察着皇后娘娘的气色,双眉不紧越加纠结起来。要是依着皇后娘娘这等子趋势来看,恐怕是命不久矣。也许芙蓉公主早就明白,所以她才会为了完成皇后的心愿,宁可抛弃下自己的心,答应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可是

    欧阳天娇微微皱起双眉,她自小便与北域神医诸葛侯有缘,亲授过医术。虽是谈不上像神医诸葛侯那般对医术精通了得,但却也算是小有所成,还曾经在北域出现霍乱之时救得万民与水火,被民众奉为玉女菩萨下凡。

    此时欧阳天娇暗下观察中发现皇后娘娘的年纪也就刚刚三十出头,成日里锦衣玉食的娇养,又有宫女太监在一旁无微不至的侍候,怎会与肺痨这等子劳累不治之症搭得上关系呢?再者虽是表面看起来面色苍白、咳喘沉重郁积,身体虚弱不堪像是重病垂危的将死之人,但那面门处隐隐发紫的淤结之气却到像是中毒之色。

    中毒?若真是中毒,那又是什么人所为?竟敢对皇帝的爱妻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下毒呢?欧阳天娇不免暗下奇怪起来,看来这事并不简单。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从外面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对皇后娘娘所在,俯首尖声细气地禀告道:“娘娘,该到吃药的时间了。”

    皇后娘娘无神地看了一眼那太监,伸手抚摸着怀中呜呜哭泣中的芙蓉公主,无力的摇了摇头道:“这药喝与不喝又有何成效?算了,本宫知道自己的身子骨是不行了,皇儿心中要有数,莫要再为母后徒留悲伤。”

    ...

    作者有话要说:

    15阴霾之毒(shukeba.)

    “不许母后这么说,芙蓉不许你离开我,母后一定会好起来的,呜”芙蓉公主哽咽着劝道,她不要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更不要母后离开自己。

    “凤仪啊,你要听话,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小公主,芙蓉你也要振作起来,难道你不想看到皇儿她与驸马开花结果,早日为我们抱得孙儿其乐融融吗?朕的凤仪最乖,你就喝了药,朕保证你一定会一点点的好起来的,乖了”皇帝极是痛惜地从旁开解着爱妻,难过之情自是不由言表。

    皇后娘娘重病时久,自是已经没了力气挣扎,本意是真有放弃之念,但见这对父女两如此苦苦哀求着不依不饶,心也渐渐软了,方也拭下泪水,点头应了。

    老皇帝见爱妻应允,连忙命那太监端上汤药,想要喂食爱妻服下。他多希望他心爱的皇后娘娘能快些好起来,好如往日一般与妻对影成双,漫步枫林月下双双浓情蜜意吟诗作对

    “且慢,不知父皇可否让儿臣看一看这碗汤药?”欧阳天娇想了很久,她本是有些忌讳插手这宫廷灰暗之事,但看到这原本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竟是如此哀伤难过,原本平镜如水的心却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好吧,就算为了尽早离开这皇宫帮帮这三公主也罢。想必这皇后娘娘若能早些康复过来,而这病痛又是自己亲手治好的,将来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也好出言相求与他们,至少能为保住家族努力尝试一把。于是乎欧阳天娇极不明智地决定插手于这等阴暗无边满腹杀机的宫斗之中。

    老皇帝疑惑着与皇后娘娘一同看向这位俊俏的爱婿,正是不解何意。

    芙蓉公主也抽泣着回过头,疑惑着看向欧阳天娇,不明白这死驸马又想搞什么把戏。

    “驸马有何事吗?”皇帝奇怪的问道,不明白驸马爷为什么会突然要看皇后娘娘的汤药。

    “启禀父皇,儿臣是觉得母后得的并非是一般肺痨病状,据儿臣所观,母后的印堂发青,唇色也有青紫淤气之貌似是外邪侵染盘踞主位已久,而这邪气似乎像是毒物作怪。儿臣自幼研习过一些医术,想为母后请脉一看,且不知是否是药不对症。”欧阳天娇拱手向皇帝和皇后娘娘大胆请示道。

    “毒物?驸马觉得皇后像是中毒吗?”老皇帝的脸略微紧张了起来,侧头与怀中皇后娘娘互相对视一眼,道:“在这皇宫大内是何人胆敢对朕的皇后娘娘下毒。”

    皇后娘娘深深吸了一口气,柳眉渐渐皱紧,侧目深深看向前面垂眸直言之人,道:“臣妾的身子依旧如此,陛下到不如就让驸马爷为臣妾把脉一试吧,呵,就全当是死马当活马医,臣妾到是觉得就算再不济的医者也比得咱们皇宫中那些个只知道吃干饭的御医强得多。”

    “这也罢,既然你母后允许,那驸马你就过来为你母后看看吧。”老皇帝叹了口气,点头应下。

    一旁芙蓉公主擦拭下泪水,站起身来,侧头看向这大胆的驸马,她到是没想到这人竟还会医术,不免皱眉紧张道:“你若医术不高,就不要乱为我母后诊病,若是有何差池本公主定是饶恕不了你。”

    皇后娘娘一听女儿竟然如此对自己的新婚驸马爷恐吓威逼,连忙低声阻止道:“皇儿莫要如此对驸马讲话,母后已经是个重病垂危之人,驸马有此心意尽孝,母后开心还来不极呢,你就让驸马一拭不妨。”言罢,转头看向欧阳天娇,极是慈爱地点了点头道:“驸马,过来吧。”

    欧阳天娇看了一眼一旁三公主,知她也是担心自己母后身体,只是这种动不动就想用言语武力来威胁之势,很叫人反感。欧阳天娇自不是小气之人,并未理会一旁公主殿下,只先当是空气罢了。见皇后娘娘应允了,便俯首应下,向床前走去。当来到那太监端着的药碗前,立了步子,疑神看去。

    那正端着药碗的太监看驸马爷向自己手中药碗看来,脸色不免变得难看,身子微微后退了几步,忽然手一歪,汤碗顷刻间从手中滑落而下,就要摔落到地上。

    就在这紧张关头,欧阳天娇迅速的俯身一带,便将那就快要掉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一地的药碗稳稳地接住,这等惊险的一目不禁让人心悬一线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欧阳天娇拿住汤碗,站起身来抬眼看向面前脸色煞白不堪的太监,道:“公公怎么这么不小心,竟险些将皇后娘娘的药掉落在地。”

    那公公一听连忙紧张的跪倒在皇帝和皇后面前,叩首请罪道:“奴才罪该万死,竟一时疏忽没有拿住皇后娘娘的药碗,请皇后娘娘责罚。”

    “唉,王公公你一向为人小心谨慎,怎今天这般马虎。算了,念你一直忠心侍候与本宫,这次就饶恕与你,起来吧。”

    “谢娘娘。”王公公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退到一旁,偷偷瞧了一旁正拿着药碗的欧阳天娇,正好此时欧阳天娇也正观察向他,王公公连忙惊色间收回眼神低头不语。

    此时欧阳天娇到是先觉得这王公公可疑至极,垂眸间她将手中药碗放在鼻息间闭目一闻,一股浓浓草药之味不由得浮与心头,让欧阳天娇细细品味捉摸起来。欧阳天娇的脑海深处突然闪过一些草药的名讳,桑皮、甘草、阿胶、橘红、天南星、鼠曲草、天冬、五味子、杏仁、厚朴、天花粉、白附子和前胡嗯~?不对,还有一种草药的味道隐藏在其中,淡淡的掺杂着某种阴色之韵,很特别,就像是一种淡淡的香茶。

    欧阳天娇的眉头不免慢慢深锁成一处,心微微颤抖了一分,是钩吻,竟然是‘钩吻’。欧阳天娇骤然睁开双目,侧头怒盯向一旁颤颤巍巍做贼心虚的王公公,横眉厉目的大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对皇后娘娘的汤药作手脚。”

    那王公公本是紧张,此时被欧阳天娇突然大声一喝,胆都被吓没了,双腿一软一下子瘫软地跪倒在地上,连连对皇帝与皇后娘娘磕头招认道:“求皇上、皇后娘娘饶了老奴吧,老奴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此时老皇帝和皇后娘娘见这王公公被吓得招认,一时气成一处。皇后咬唇看着连连求饶的王公公,没有想到这个跟随在自己身边多年的王公公竟会是对自己下毒之人,怒极恨道:“王德海,你好得很,本宫一直视你为自己人信任厚待着,不成想你竟然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想要加害与本宫。”

    “大胆奴才,来人啊,把这狗奴才给朕绑了。”老皇帝脸色气得铁青无血,高声一喝命门外的御林军将这王德海给捆绑个结实。

    “求皇上、皇后娘娘饶恕奴才吧,奴才也是受人指使要挟,皇后娘娘对奴才恩同再造,奴才也实在不想加害皇后娘娘,求皇上皇后娘娘饶恕奴才吧,呜奴才在宫外还有年迈的老娘要养,奴才也是不得以”王德海挣扎不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流下来,将脸上擦抺着的一层厚厚的脂粉晕染得一塌糊涂,样子极是好笑滑稽。

    老皇帝瞧了一眼被气得躺在床中重重喘息咳嗽成一团的皇后娘娘,双手攥紧,低头想了一想,猜到此事定是有人指使,为今之计还是要以皇后娘娘的病情和找出幕后真凶为重,想这皇宫大内,竟有人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谋害结发爱妻,这可真是胆大妄为。想罢老皇帝轻哼了一声,压下怒气,沉语道:“要想让朕和皇后娘娘饶恕与你,也不是不可能,那你就将功赎罪把解药交出来吧,再有,将那个在背后指使你下毒的人也讲出来,那朕就暂且饶了你的狗命。”

    王德海一听脸色稍微犯了难,磕磕绊绊的吱唔了一会儿才难色道:“回皇上,奴才并不知道这解药是什么,只是那人让奴才怎么做奴才就照做,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老皇帝咬唇急色道:“那你还不快将那个指使你的人交待出来。”

    “是,那人就是”正在那王德海要将背后之人交供出来之时,就听那王德海惨叫一声,双眼一翻白便瘫倒在地——死了。

    芙蓉公主见此情形早就吓得惊叫连连的与皇后娘娘双双抱成一团,欧阳天娇皱眉间来到那王德海身前一看,发现王德海的脑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枚细小的银针,想这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以银针伤人,这武功定当了得。

    “岂有此理,来人,快叫刑部的人过来,朕要彻查此事,一定要将这个深藏在皇宫大内的幕后黑手给揪出来。”老皇帝气得全身颤抖着。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支持真子努力保持日更~

    16救皇后显医术(shukeba.)

    “父皇莫要气恼,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最紧迫的还是医治好久居母后体内的毒气。”欧阳天娇俯首进言道。

    “对对,驸马是你刚刚发现这药中有问题,你可是知道皇后娘娘到底中的是什么毒物?”老皇帝一时想起这个第一个发现皇后中毒的驸马爷,一时像又找到了一丝曙光。

    “是钩吻。”

    “钩吻?何为钩吻?这毒好解开吗?”一旁芙蓉公主刚刚稳了心神,就紧张关切的问道。

    欧阳天娇看了一眼芙蓉公主,轻叹了一声道:“钩吻其实就是俗称的断肠草,此药虽也算是一种偏方良药,能治喉痹咽塞、脚膝痹痛,恶疮疥虫,呃逆上气、四肢拘挛等症。但却在民间流传甚少,只因它全身剧毒无比,稍有差池便会使人中毒,以至于命丧九泉。好在这下毒之人可能怕被人发现,就将此毒分成很小的计量每日添加到皇后娘娘的药食中,日日累计好让母后久毒成疾,慢慢毒发出来,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与无形。”

    “好、好歹毒的手法,呵,竟在这等子神不知鬼不觉下想要了本宫的命,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咳咳本宫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皇后娘娘在床中虚弱地垂胸痛恨道。

    皇帝心疼的回握住皇后娘娘的手,看向欧阳天娇急问道:“驸马可知这种毒可有解法?”

    “父皇和母后请放心,儿臣定当尽力一试,我这里有几粒百毒丸,能解天下百毒,虽不能一下子完全清除掉母后体内乌毒,但母后可先服下稳住体内毒气。只是母后中毒颇深,想要彻底驱除掉体内毒气还要些时日细细地调理医治。”欧阳天娇从怀中掏出一瓶师傅送与她的救命丹药,递向芙蓉公主所在,让其为皇后娘娘服食下。

    芙蓉公主接过丹药连忙打开为皇后娘娘服用下一粒,双眸紧张的盯着床中母后的反应。

    “好好,没想到朕竟得到了一个如此博学多才的良婿,真是可喜可贺。就像皇后娘娘所言,到是真比这皇宫中养着的庸医庸才强上百倍,朕今就命驸马从现在起全全负责医治调理好皇后娘娘的凤体,朕自会重赏与驸马爷。”

    “是,儿臣定当尽力为母后医治。”听皇帝下了皇命,欧阳天娇连忙俯首应下,心中到时算计着皇帝口中所说的重赏之事,也许这赏赐在将来很可能对自己派上用场。

    “陛下的这个注意甚好,本宫现今也只放心驸马爷一个人为臣妾医治。”皇后娘娘长长舒出一口气,刚刚那一颗丹药服下,才这一会儿就觉得原本淤结不透的胸腔中豁然开朗,这喘气也通透了不少,果真是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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