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姚镇有来往?”江颜大胆猜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国庆放假的时候,我回家了。”杭案边回答边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裤子。
江颜并不恼怒,继续问:“你之前跟我说的话,有一些是假的对不对?你从父亲身上学到的并不是对弱者的同情和可怜,而是恶,对施暴者的恶。”
杭案本来在摸她的屁股,闻声停顿了一下。
江颜说:“我后来有去查过,你父亲确实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却不算是一个完全正义的法官。他没进法院工作前,在律所上班,都是帮罪犯辩护,而且他能力很强,几乎都能胜诉和利用舆论帮罪犯减刑,后来被人恶意报复,所以不当律师了,考到法院,慢慢地变成一名法官。你们家被败诉方报复的时候,你才五岁,已经有意识了,而在你八岁的时候,你的父亲判了一个杀人案件,受害者的家人对判决结果不服,找人绑架了你,被警察追捕的过程中,为了逃命把你丢在郊区的山里,两天时间以后警察才找到你。”
说到这里,江颜喉咙一梗,可还是不得不往下说,“那个郊区的森林里曾经有一个村子,后来村里的人陆续搬出去,只剩下两个老人,他们没有孩子,一直想要买一个,那天晚上食物中毒死了。”
这个令人唏嘘的故事以人贩子被判刑而结束,从那以后,杭案的父亲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正直的法官,在同事和其他人里口碑很好。
那对老夫妇的死是意外,警察认为是山里没有电,天太暗,他们没看清楚,错往食物里倒了农药。可场年在山里种植东西和农药打交道的人,怎么会让农药进入食物里,并且误食?
光是农药的味道就闻着不对劲。
杭案反问:“姐姐怀疑是我把农药放进食物里的?”
“你一直跟我强调,弱者要站起来反抗,而当时八岁的你就是弱者。”
从业多年,江颜并不相信因为同情弱者而滋生犯罪的说法,尤其是生活在美满家庭中的天子骄子。在她接触的病人里,确实有同情弱者的,但他们无一例外地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鄙夷弱者和保持冷漠,另一种则是变成和施暴对象一样的人。
当然也有一种特殊情况,单纯想杀人作恶的天才,他们觉得生活无趣,以追求刺激为乐。这种人有个明显的特征,他们只会自己动手,不会帮助别人,手段凶残。即便偶尔兴起帮忙,也只会将那些人推入深渊,并以此为乐。
只有受过类似伤害的罪犯,对别人产生怜悯,才会想要帮助同样的人。
“姐姐既然怀疑我,为什么放弃向警察说明情况,不让他们继续查我?”
杭案脱下裤子,握着肉棒把龟头对准穴口,强硬地挤进去。
小穴干涩,突然被粗硕的肉棒插入,火辣辣地疼,江颜眉头拧成一条线,咬住牙齿抑制叫喊。
“我相信你本性是好的,想再给你一个机会。”
这也是她把录音笔丢了,却没有向警局检举,而是让他们放弃追查的原因。
杭案往外拔出一小截柱身,又狠狠往前顶,全根没入,撕裂般的痛感直击脑海,江颜大腿抖了抖。
她往后扭头看他:“你把眼罩拿开。”
杭案下体停着不动,抚摸她的脸蛋:“你猜猜我为什么来找你,猜对了也许我会考虑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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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时间里,江颜有在偷偷调查杭案的过去,虽然费点劲,但还是有收获的。
她大致知道他这种性格背后的成因,但是还不太确定,不过眼下的情况,似乎跟他坦白不失为一种更好的选择。
“因为姚镇跟我还有联系。”
“还不够准确。”杭案慢慢揉搓她的臀部,掐了一把,“和之前一样紧致,姐姐,你保养得真好。”
他不是胡乱揉的,有技巧,像按摩一样,相处了一年,对对方的身体早就了如指掌,穴口附近被他揉得酸酸的,减缓了不少痛感。
江颜忽视生理上的感觉,娓娓道来:“你确实是一个同理心很强的人。八岁那年你受了伤害,那对老夫妇迷信,从人贩子手里买到你以后,应该对你实施了一些伤害,让你不得已反抗,在他们的菜里放了农药。这件事给你造成了心理阴影,所以你讨厌施暴者,同情那些被伤害的人。”
“你认为生活在家庭和社会环境里受到伤害的人,都应该愤恨和反抗。”江颜静了片刻,大胆猜测,“我想也许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因为你调查过我,知道我父母亲的事情,却没想到我没受到影响,也没有想着去报复那些人。”
“或许……”江颜陷入沉默,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点猜得对不对,“我身上有个点吸引你,让你认为我很美好。你喜欢受过伤害却依旧坚强勇敢的人,欣赏的同时你并不愿意相信,会有人真的能做到这么大度,在这种双重矛盾下,你有了想要取代姚镇的想法,因为你觉得他不配。”
“暑假我们分开那时,你对我失望,加上去了大学,转移了注意力,所以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直到……”
江颜顿了顿,思索片刻,把这几件事都串联在一起,就在这时,杭案突然动了一下,撞得江颜眼冒金星。
然而只有这么一下,他就停住不动了。
江颜缓了下,接着说:“直到你们学院那个老师的事情,让你再一次联想到了我。”
噗的一声,杭案拔出肉棒,小穴里发出了令人尴尬的放气声,杭案双手的指节抵在穴口周围,慢慢转圈按压,放松她的肌肉。
软肉被他按得很舒服,原本刺疼的逼肉开始分泌出淫液,逼口和肉棒的连接处逐渐变得湿滑,杭案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穴口的软肉,江颜被刺激得弓起腰部。
杭案的指甲陷进去,扣弄她的逼肉,酸麻痒多种感觉同时刺激着脑海,江颜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连后背都酸胀无比,打完哆嗦以后,杭案又停下来。
他好像是故意的,每次抚摸和抽插都是为了奖励她猜对,江颜身体酸得不行,牙齿颤抖:“你不想用对付别人的办法对付我,一是因为我没做过实质性的伤害别人的举动,二是因为我怀疑过你,并且和警局那边有联系,一旦出事,他们很快就会怀疑到你头上。”
杭案浅浅地插了一下,紧接着啪啪两声,拍打她的屁股,几秒钟的时间江颜的臀部就红了。
麻麻辣辣的酸爽感让江颜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我没想过要让你死。”杭案很不高兴,在原来的位置上又惩罚性地扇了一巴掌。
痛感消除以后,一缩一缩的逼口被他按住,往两边拉开,鸡巴重重地顶上去。
江颜身体弓起来,喉咙处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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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很不喜欢这种对话的方式,她就像一只卑微的动物,被杭案支配着。
之前那一年里他也是这样,如果不高兴了就喜欢用上床解决问题,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江颜忍不住发怒:“你能跟我好好说话吗?”
“姐姐刚刚拒绝了。”杭案又动了一下,磨得江颜酸胀不已。
江颜咬了咬牙,抑制爽感,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跟他说话:“所以那个老师的死跟你有关吗?”
杭案不吭声,他俯下身去舔她的耳朵,手指贴在她的阴核上轻轻揉弄,酥麻感不断从下体窜上来,往脑海聚集,江颜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发抖。
“姐姐,你心里都有答案了,为什么还要问我?”杭案张开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舌头伸进她耳廓里调弄撩拨,江颜痒得脖子缩成一团。
“我不在的时候,你跟姚镇有做过吗?”他屈起指节,拨弄她的阴蒂,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尖锐的感觉一波接一波,江颜身体紧绷,连呼吸都变轻了。
江颜忍着舒爽感,不吭声。
杭案哑声问她:“姐姐应该是不会跟姚镇做的,既然喜欢我比喜欢他多一点儿,为什么不找我呢?”
手从阴蒂上挪开,温热的掌心在她的大腿根部抚摸游离。
下体像是蚂蚁在爬一样,却没有一个具体的点,江颜难耐得夹了夹腿,杭案强硬扒开。
江颜身体一软,腰部往下陷。
杭案抬起她的臀部,这种姿势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翘更圆。
“那对老夫妇从人贩子手里买到你之前,曾经买过一个小孩,那个小孩去了两天就死了,他们那时候对你做了什么?”
“你转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恶趣味的话,说出来的语气却是一本正经。
江颜很想知道,往后偏头,轻轻张开嘴,好在杭案并不是故意玩弄她,他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里面找到她的舌尖,含住勾弄吸吮,不一会儿两人的嘴唇都变得湿湿黏黏的。
亲够了,他舔了舔她的嘴皮,轻声说:“那对夫妇很迷信,不知道年轻时发生了什么事,我被丢到他们家里的时候,他们在我的蛋蛋上抹了点草药,用碗接住拿去煮菜,然后准备用剪刀剪掉。我当时害怕极了,好在我急中生智,拖延了点时间。那个老奶奶老眼昏花,看不清楚,以为我递给她的是那个药里的草药,直接往菜里面倒。”
后面的话不需要他说出来,江颜都猜到了,他们误食了加入农药的饭菜,所以当场毒发身亡。
江颜没有想到是这种原因,她没有去问具体细节,而是问他:“当时很害怕吗?”
杭案停下手,好一会才说:“怎么会不怕?八岁早就有性意识了,我不仅怕自己死掉,更怕这东西没了。”
他说着突然用力往前一顶,快速抽插了几下:“要是当时被剪断,姐姐现在就爽不了了。”
江颜腰肢绷紧,被他插得又疼又爽,反复折腾了那么一会,她慢慢就来感觉了,但杭案就是故意不给她。
“被那对老夫妇买下的上一个孩子,就是这样死的吗?”
“不知道。”杭案说,“我看到他们厨房里用草条吊着一块东西,很像小孩的性器。”
江颜听得头皮发麻,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她都能想到多么的残忍血腥:“那时候你把农药递给他们,他们吃了放农药的饭菜死亡,这件事给你留下了心理阴影,导致你后来憎恨那些作恶的人。”
“或许吧。”杭案轻飘飘道,“小时候我以为我父亲是一个正直的法官,但也许就是姐姐说的那样,他也有自私和坏的一面,去了法院工作以后,虽然是公事公办,可是我并没有从他口中听到他对别人的怜悯和同情,相反有时候是嘲笑。十岁那年,有个离婚案件是他判的,因为那个母亲没有收入,孩子判给了父亲。那个母亲走投无路,不知道怎么找到我们家的地址,在我们家门口跪了很久,我父亲报警让警察把她带走,后来那个母亲绝望自杀,我父亲知道后,他没有愧疚之心,只是冷漠地认为是那个母亲自己的原因。”
“姐姐,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你会包容别人,无论再坏的人,都始终相信他们是好的,愿意给他们第二次机会。你的病人就算真的是坏的,你也会负起责任尽力治好他们。”
“你可以选择变得跟他们不一样。”江颜说。
“当一个人的身边都是黑暗的时候,是没办法为自己打起一束光的。”
江颜缄默不语,她在消化杭案说的这些事情。
杭案见她出神,把鸡巴往外拔出一点,又狠狠地捅进去,破开细嫩的软肉,一下接一下顶入蕊心,在湿热的花穴里来回插弄,穴肉禁不住这种刺激,收缩着,反而把肉棒绞得更紧。
杭案闷哼一声,拉开幅度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小穴适应了肉棒之后,不停蠕动出水。
快慰感渐渐堆积,江颜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性爱上,抓住沙发,难耐地夹住腿。
积累了半年的欲望,被这种粗暴性爱的迅猛攻势激发出来,江颜很快就泄了。
穴肉在收缩着高潮的瞬间,杭案被夹得头皮发麻,低喘一声,抓着她的双腿用力往旁边扒开,狠狠往里抽送,几十下以后,拔出来抵在她屁股后面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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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高潮过一次后,杭案把她屁股上的精液擦干净,坐在沙发上,将她横抱在自己身上,头埋入江颜的脖颈,嗅她身上的味道。
江颜手贴在他胸膛上:“把眼罩拿开。”
杭案没动,像狗一样疯狂吸鼻子,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花穴里的水没有清理干净,裤子也凌乱地挂在腿上,江颜觉得很不舒服,再次催促他:“拿开眼罩,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杭案充耳不闻。
“你不敢吗?”江颜故意问。
杭案揉了揉她的头发:“姐姐,激将法在我这里起不了作用。”
“杭案,你这样做我会生气。”
“生气就生气吧。”杭案已经无所谓了。
客厅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江颜不开口,杭案也不说话,她把江颜的衣服往上撩,推到胸部上面,熟练地绕到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把内衣塞进衣服里,释放出奶子,用手抚摸。
“还是很饱满。”他夸赞道,用两个指节夹住乳头,“听说女人生了孩子胸部会下垂,姐姐要是怀孕的话,会不会就没有这么硬挺了?”
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江颜急声道:“下垂和怀孕没有必然关系。”
“姐姐别骗我。”杭案用力揉搓,他的手长,几乎可以包住江颜的一个奶子,奶子在他手心变硬又变软,被揉成各种形状。
奶子的刺激感远远没有下体强,可刚才泄过一次,时间不长,江颜爽是爽了,却还有点意犹未尽,被他这么一摸,胸部很舒服,下体又开始瘙痒起来,不仅是小穴痒,渐渐的还扩散到周围。
江颜难耐地夹了夹双腿。
“又想要了?”杭案轻易轻笑了声,看出她的煎熬,把手从胸部上挪开,摸上腹部,然后一路往下移动,伸进腿心里摸大腿内侧,手背有意无意撞到逼口和阴蒂,逼口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开始往外吐水,江颜双腿抖了抖。
“好骚。”杭案说。
江颜难为情地抿住嘴,尽管这是正常的心理反应,可这种情况下她想要,还是会觉得羞耻。
杭案哪儿都摸了,就是故意不摸阴唇,江颜心痒得厉害,口干舌燥:“你是怎么引诱那个老师自杀的?”
杭案低头啄了啄她的嘴唇:“等你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他移开手指,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在肉缝里上下滑动,剧烈的刺激令江颜忍不住颤栗,腿夹得很紧。
杭案放缓速度:“放松。”
江颜吞了吞口水,没把腿打开,杭案抚摸她的阴蒂和穴口,等她舒服得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脸颊上也浮现出情欲特有的潮红了,指节才放在肉粒上转圈打刺,按压。
他是有目的性的,刚开始动作比较轻,江颜被揉得欲仙欲死,宛若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爬行,呼吸声逐渐变重。
杭案观察着她的反应,慢慢加大力道,专门刺激她最敏感的那片区域,江颜咬着牙齿,身体抖个不停。
“舒服就叫出来。”
“嗯……”江颜抑制不住唇齿中的叫喊,在他连续刺激两分钟后,腹部震颤,在他手里喷出一股淫水。
第二次高潮以后,她全身软绵绵的,气都喘不匀。
杭案把她的眼罩解开,她眼睛里一片水光,眼角湿红,他喉咙滚了滚,低下头去吻她,碾磨她的嘴唇,吸吮她嘴里为数不多的唾液。
江颜被他亲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松开她,把她的脚烤拿开,让她叉着双腿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刚开始回答她的问题。
“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支撑他们活下去的无非就两种东西,信念和物质,物质的富足可遇不可求,也满足不了精神,当精神崩塌的时候,只要遇到点刺激,就会绝望,失去活着的信念。”
“做坏事的人都会有愧疚感,想让他们死,其实不难,真的不需要自己动手,摧毁他们的信念就好了。”
“对了姐姐,我上学期每门课程表现优异,申请了转专业,成功了。”
“什么专业?”
“医学。”
江颜一惊。
“为什么想学医?”
“就是觉得这个好像比法律更管用。”杭案表情淡淡。
江颜眸中的水光慢慢隐下去,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并没有欲望,什么情绪都没有。
手铐也被解开以后,江颜还坐在他身上不动,杭案有片刻诧异:“姐姐不想打我吗?”
“你会收手吗?”江颜平静地问他,并不打算跟他闹,动手吵闹不是她的作风,正面交流才是。
杭案已经做好了被她扇几巴掌的准备,见她面色平静,帮她把裤子提上,衣服也简单地整理了一下。
“当惩罚变成了乐趣的时候,是没办法停止的。”
他的眸子漆黑深邃,愈发阴郁。
江颜什么都没说,她静静地看了他很久,默默叹息一声,低下头去亲他的下巴,然后往下一寸寸移动,去舔他的喉结。
杭案呼吸粗重,没等她舔上一会,抓住她的手臂:“你不生气?”
江颜活动了下双手,把他的衣服扣子解开:“再来一次吧。”
杭案皱了皱眉头:“你还要给我第二次机会?”
他鲜少露出这种疑惑的表情。
江颜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喉结,用行动回答他,杭案把她拉起来,去亲她的嘴唇,然后把她抱到餐桌旁边,让她抓着桌角站好,但是没有插入,而是蹲下身去舔她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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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舌头在花穴周围舔舐转动,酥酥麻麻,江颜抓着餐桌的双手疯狂发抖,腿几乎站不住。
杭案很少给她口,但他每次口都会弄得江颜很舒服。
江颜咬着牙齿,憋得脸都红了。
杭案的舌头反复滑过花穴周围,含住阴蒂吸吮,吸一会就回到花穴上,去舔穴口周围的逼肉,花穴不断分泌出汁液,他卷入口中吞干净。
被舔了两分钟左右,江颜实在撑不住,双腿发软,松开牙齿叫出声来。
“嗯……”
声音细细软软的,情爱中的呻吟比任何声音都要动听。
杭案眯了眯眼睛,掰开她的臀部舔得更用力,把穴口舔得湿漉漉以后,开始试探地往穴口里插入。
江颜忍不住把屁股往上微抬,脚尖掂起来,穴肉收缩蠕动得厉害,舌头顺着收缩的逼肉钻进去的时候,江颜麻痒得肩膀哆嗦了一下。
舌头在温暖湿润的花穴里到处扫动,江颜痒得屁股疯狂扭动,喉咙不断溢出呻吟:“嗯啊……”
被舔到最后,她的脚尖几乎离地,难耐地催促他:“你插进来。”
杭案站起来,把她剥得精光,握住早就硬挺的鸡巴,撸动了几下,上门还有刚刚留下来的干过的白沫,他用龟头对准穴口,轻易地就插了进去。
肉棒把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时候,江颜舒服得轻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