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让我进,又不准我说话,那你说,我干嘛呢?”他啄了啄她的唇,小幅度地抽动起来,一点点深入。
“嗯~”麻酥酥的感觉,如藤蔓缠上她的身躯,她掐着他的肩,留下绯红的指痕。
“你……”程妤蹙了下眉,被他磨蹭得酥痒不堪,拱了下腰,“进来。”
骆延早就憋到不行了,咬着牙,一举攻入,顺利将她开拓成他的形状。
0023
23.会像这样,用鸡巴肏你吗?
他们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她被他填充至饱胀,整个人似乎都圆满了。
他抵达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前所未有的深度。
程妤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接纳他,笑说:“你们这一辈小孩,都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的,就连这东西,都这么出类拔萃。”
骆延耸动腰身,在她身上打桩。
在她甜腻的娇喘声中,他不太愉悦地回了句:“什么叫‘你们这一辈小孩’?小孩会这样肏你吗?”
他说着,故意重重地顶了几下,撞着她的敏感点,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程妤“嗯嗯啊啊”地叫,双手攀着他的肩颈,撇在他身体两侧的玉足,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
“说啊,小孩会这样吗?”骆延不依不饶地说着,眯眼看她,“会像这样,用鸡巴肏你吗?”
她没搭话,一头长卷发抖动着,部分滑到身前,被汗打湿,黏在她的脸颊、脖颈上。
她的双颊染上了醉人的酡红,媚眼半眯,水雾迷蒙。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在他的撞击下,一翕一张,婉转跌宕地吐出悦耳的音节,偏就是不愿承认,他是个成熟的男人。
不知是骆延太过悍猛,还是她旱了太久,比较容易抵达兴奋点。
短短几分钟,她就被他弄到了高潮。
她尖叫着,身体战栗,灵魂发颤。
透明水液喷洒至他下腹,浇湿了他的草丛。
她一下一下绞紧,他被咬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
他在她的身体里缓慢耕耘。
她被干昏了头,眼前有一瞬花白,像是接收不到信号的老旧电视机的画面。
“不会。”她嗓音略显喑哑,“我不会跟小孩上床。”
骆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见她缓过来了,他双手托着她的臀,猛然将她抱了起来。
“啊!”程妤惊得心脏陡然一跳,寒毛卓竖,本就紧窄的甬道骤然一缩,双腿慌忙圈住他的腰身,以防掉下去。
“艹!真他妈会夹。”骆延低骂,抱着她,边走,边弄她。
肉与肉相击,发出“啪啪”脆响。
程妤还是第一次被人抱着做。
齐越力气不够,没办法像他这么稳当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更遑论还要挺腰顶胯了。
骆延这一米九的身高不是开玩笑的,她低头俯瞰,越发觉得他腿长得过分。
因为害怕,所以她格外敏感紧张,快感放大了数倍。
她抬起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帅脸,心旌荡漾。
放在以前,她绝对想象不到,有朝一日,她竟会跟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的男人上床。
亦想象不到,会是她率先提出,要跟他成为炮友。
因为他,她解锁了全新的体验。
新奇又刺激,肾上腺素狂飙。
她笑说:“我觉得我疯了。”
骆延莫名其妙地打量着她,也跟着笑:“我也觉得我疯了。”
干脆疯个彻底算了。
骆延将她抱摔到床上,拉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又深又重地撞击脆弱敏感的花心。
程妤极力配合他,叫得又甜又骚,一脸享受。
一室淫靡。
她像是坠入了海里,在海水的包裹下,漫无止境地下落;
又像是被云层托起,不断上浮,飘在一望无际的天空。
雨声渐歇,天边泛起朦胧亮光。
两人做了三次。
结束后,程妤腰酸腿软,懒洋洋地瘫在床上。
骆延躺在她身侧,搂抱着她,与她温存。
程妤缓了过来,扭头看他。
太夸张了。
她已经很久没跟人做到潮吹了,也俨然忘了,和一个男人酣畅淋漓地做爱,是种怎样的感受。
当然,最初跟骆延doi的那一晚不算,毕竟,她喝断片了。
床单被套多少沾了点体液,再加上刚下过雨,所以感觉有些潮湿,但她顾不上嫌弃,只想赖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她阖眼,大脑混沌片刻,又忽地清明通透。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复盘两人遇见后的种种,从他说他想追求她,到他来到她所在的学校实习,再到他们中秋节当天的约会,最后是今晚成了P友……
程妤蓦然睁眼,发现他在深情款款地凝睇她。
“怎么了?”他问,低沉的嗓音,松软发懒,有些催眠。
程妤开门见山:“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
骆延直言不讳:“是。”
那她似乎没什么可追问的了。
“我发现,自打认识你之后,我好像变笨了。”她有感而发。
他莞尔一笑:“嗯?总不能是我把你变笨的吧?”
“你说你让雅凡帮我们保密了,那你到底是怎么跟她说的?”
“如实说啊,两条单身狗约着看电影吃饭,聊点班上的事……”他捻起她肩上的一绺长发,卷到食指上,又松开,“你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有分寸的。”
“还有你让我拿电影票的事。”
他不解:“嗯?”
“你直接叫我帮你拿可乐爆米花就行了,怎么非得让我从你兜里掏电影票呢?”
他无辜地眨着眼,“我没叫你动手啊,只是跟你说票在兜里。”
程妤愣住。
她回想当时的情形——
他说“票在我兜里”时,手里拿着东西,身子往右扭转,胯骨向左侧不甚明显地顶了一下。
那姿态,就像是护着手里的东西,让她帮忙从他左兜里拿出票来!
她深深怀疑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她懊恼地捂了下额头,悔不当初,“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原来还挺腹黑的呢?”
骆延委屈地瘪着嘴,“我哪儿腹黑了?”
“算了。”她倦了,“以后在外头,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想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了。”
骆延摇头,“不行,在学生眼里,我俩就是高一22班的家长,我们之间要是突然变得生疏了,他们是最容易察觉出来的,这不利于增强班级凝聚力。”
程妤笑了:“我跟你平时也没多热络吧?”
她话音刚落,他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
两人都没说话,尴尬的氛围持续了一段时间,他自嘲地笑了声:“是么?”
0024
24.雨伞
程妤默然。
骆延掀开被子,下床,穿上裤子,又套了件T恤,再拿上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动作行云流水,程妤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担忧道:“你干嘛?”
“出去抽根烟。”
“这个时候?”都凌晨四五点了,他不抓紧时间补觉?
骆延拧动门把手,回头看了她一眼,长叹一声:
“好端端的女友没了,变成了炮友,我心情不好,就不能出去抽根烟了?”
程妤抿着唇。
他径自开门,走了出去。
夜色还未褪尽,举目远眺,世间的景,都似蒙上了一层朦胧黑纱。
空气透着凉意,带着雨后特有的气味。
骆延叼着一根烟,点燃。
灰白的烟雾散开,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在这时,想起第二次见程妤的情景了。
那是一个风雨潇潇的傍晚,灰蒙蒙的天空比这会儿要亮一些。
他中考超常发挥,踩着线进了弗城二高。
那天是周末,他不想在食堂吃晚餐,就去了弗城二高和弗城大学中间的那条美食街。
他随便吃了点东西果腹,推开玻璃门出店,才发现外面在下雨。
这场雨来得突然,街上行人到处乱窜,纷纷找了处屋檐躲雨。
骆延没带伞,杵在屋檐下,等雨停。
雨声渐大,雨滴降落,挟裹着灰尘溅湿了他的裤腿,脏了他的鞋。
他还赶着回学校洗澡上晚自习,等不下去了,便想冲进雨幕里,跑回学校。。
他刚踏出一步,有人撑着一把伞面透明的长柄伞,从他面前走过。
女生似乎都很喜欢在雨天撑这种伞,总觉得浪漫。
他一向无法理解这种浪漫,直到再次见到她,他忽然懂了。
那时,程妤扎了个公主头,穿着一件黑色及膝连衣裙。
她身形本就高挑,搭配上一双高跟鞋,更是鹤立鸡群。
她宛若骄傲美丽的公主,仪态端庄,目不斜视。
她的再次出现,唤醒了他心底悄然沉寂的情愫。
他害羞,却又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看。
等回了神,他才发现自己竟跟着她,进了一家超市。
他一路过来,淋了雨,全身都湿哒哒的。
他探头看了下窗玻璃,里面隐约照出了一只狼狈的落汤鸡的身影。
他盯着那只落汤鸡,那落汤鸡也盯着他。
真晦气。
程妤已经把伞收起来了,就摆在超市门口。
他先前盯着她的人看,没留意到她还拎着一份外卖。
她在打电话,跟那人说:“席若棠,你可是真够了,一个月能丢两把伞!”
骆延见她在挑伞,凑了过去,装模作样地拿起了一把伞。
她瞧了他一眼。
他下意识低头,想把自己藏起来。
但他又想:暑假期间,他那么努力地控制饮食和健身,脸上的痘痘消了大半,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么难看了。
他忽然有了点抬头挺胸的底气。
可她已经收回了目光。
她还在跟那人打电话,嘴角轻勾:“叫我菩萨也没用,大雨天的,我又是帮你带饭,又是帮你买伞,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她挑了把粉色的伞,笑:“呿,谁要你以身相许。”
她挑好伞,抬腿就走。
骆延也赶紧拿了把伞跟上。
去到收银台,她就排在他前面。
他嗅到了她身上飘来的淡香,怯怯地后退了一步。
她忽然回头,轻声细语道:“你好,我想起我还有些东西没买,要不,你先吧。”
这是她跟他说的第二句话。
他想跟她搭话,憋得脸都红了,才憋出一句:“谢谢。”
于是,他排在了前面。
她去挑了瓶口香糖,时间不长,他后方没人过来,她便接在了他身后。
收银员让他扫码付款。
骆延掏出手机,发现自己只剩1%的电量,飞快地点开付款码。
然,下一秒,手机就关机了。
那个时候,大家已经习惯用手机支付了。
骆延没想到出来这一趟,会耗费这么多时间,所以只带了手机和钥匙。
他尴尬地摆弄着手机,不敢直视收银员紧盯着他的眼睛。
“要不……我还是……”他嗫嗫嚅嚅,打算硬着头皮把伞放回原位。
“一起吧。”清越的女生从他身后传来。
他的余光,瞥见了程妤的那双高跟鞋。
是她帮他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