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那你们花前月下,还接吻?那不成了乱伦吗?”路星河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漫天一下子绷不住了,“你……你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看到你并没有许诺他什么,他也没再进一步,我姑且放过他了。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许再有下一次!”路星河扳住她的双肩,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我们没有接吻,那只是你的错觉,吻过你的唇,吻不了别人了。”漫天这句话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的确,她吻不了别人了。
路星河听到这话,还是很兴奋,“我就知道,我老婆爱我,亲吻只给我一个人。”说完,他吻住她的唇,舌尖与她的舌尖勾缠。
漫天主动回应他的吻,舌尖也探寻到他的口中,和他交换着唾液。也许是漫天打开了心结,她不再扭捏,也不再羞涩,她只想热烈地亲吻她爱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两次救她于水火,她该报答的。她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脸被她捧在手中,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她感觉到路星河的小将军似乎开始抬头,因为她的小腹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路星河的手早就不安分了,他的吻得到回应后,他的手开始游走,伸进了她的T恤,拽下了她的胸罩,直接抓住了一只娇挺的的乳儿,开始不停地揉捏,“老婆。今晚被他们两口子打扰了咱们喂食,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啊?”
漫天的手也从他的脸上挪下来,她伸进去路星河的短裤中,抓住了那个早就灼热坚硬的小将军,“那你说,要我怎么补偿你?”
路星河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的漫天,他停下了手口动作,满脸坏笑地看着她,也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漫天微微一笑,开始亲吻他的唇,她的下巴,唇吻游移向下,她的吻覆盖了他胸前的两颗凹陷进去的小豆子。她的舌尖“轻拢慢捻抹复挑”,舌尖让她小豆子开始凸出,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她的吻湿热绵长,沿着她的胸口,一直游移到他的肚脐,小腹,并且隔着内裤去亲吻他鼓胀的凸起。她要补偿他,主动献吻献身,给他一场她来主导的盛宴。
她褪下他的内裤,释放出来那虬髯丛中的小将军,还被它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她跪在有点微凉的隔水垫上,开始认真侍弄路星河的小将军。她的舌尖舔走了它分泌的晶莹露珠,她的红唇裹住它的半个柱身,她的一双手开始轻柔地抚摸它的两个看门小将。她亲吻着小将军,把嘴唇张成圆形,因为这样,她才能更方便吐纳那小将军的柱身。她把他的一条腿抬起在洗手台上,她一边吸吮,舔舐小将军,一边抬头去看路星河的脸。
他感到舒适极了,他感觉到漫天的舌尖好像小蛇一样,被这小蛇蔓延过的身子都是滚烫的,都是充满欲望的。此时,她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龙根,让他内心升腾起一波波幸福的感觉。他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轻轻舔着看门小将后面的细毛。那里是路星河最敏感的地方,漫天的,每一次舔舐都让他不自觉地呻吟,“老婆,对,就是那里,太舒服了。”
得到路星河的肯定,漫天也更加卖力起来,她吻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腿根被她嘬了好几口,他的奶头也被她吸得激凸起来。漫天的嘴唇最后落到了小将军上面,就好像情色小电影里面,一边舔着,吸着,一边抬头望着,媚眼如丝,情欲饱满。
路星河再也不端着了,他被漫天侍弄得欲火焚身,他抱起她的腰身,对准自己的小将军,一下子就挺送了进去。身体交合的刹那,两个人都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浴室的大镜子里面,是两个忘我纠缠的身子痴痴地拥抱着。
“老公,你的身体,行吗?”其实,漫天是担心他的体能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路星河却似乎很不满意被这样问,似乎是在之质疑他的能力似的,“什么叫行吗?你看我不把你操哭。”他开始用力去顶她的幽穴,每一次都达到最深处。当然,这样的抽送是非常消耗体力的,没多久,路星河就有些气喘吁吁。他把她抱在了洗手台上,让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将军或浅或深地出入自己的身体。她看到小将军的柱身上,路星河的虬髯丛林,还有自己的厚唇上,都有很多白浆,她既羞涩又难为情。她还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膝盖上,略微发红的淤青,那是刚才她卖力侍弄他的小将军时,留下的求欢痕迹。
“老婆,你看看,这都是你的阴精,你高潮了。”路星河故意放慢动作,那龙根柱身全是白浊的浆液,它徐徐拔出,迅速挺入,使得漫天不自主地哼出声来。他故意坏笑着,“老婆,你看着小星河,看看他是怎么跟小漫天深入交流的。它想了小漫天三年了,你可不能辜负它,要每天都给她吃肉肉啊。”
漫天面色潮红,不再低头看着那香艳的场景,她紧紧抱住路星河的头,一对乳儿在路星河的唇齿间上下颠簸。她只觉得自己的幽谷好似决堤一般,喷涌出许多湿热的东西,而那湿热顺着她的腿根开始往下流。也是那湿热的润滑,让小将军更加横行无忌,横冲直撞。漫天咬着嘴唇,不敢发声,生怕在厨房里面忙活完出来的两个人听到这充满情欲的声音。可情欲,它是个奇怪地东西,你越是压抑,身体就越是紧绷。那裹住柱身的幽谷不自觉地收缩,更加咬紧了小将军,让它行动颇费些气力。
路星河知道漫天敏感的地方,小将军正对着那敏感点卖力地耕耘着,冲撞着。他感到漫天的夹紧,那龙首和柱身的快感蔓延开来,一直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角落。他掰开她的双腿,动作也不再柔情蜜意,一切都是为了身子的快感,一切都为了攀登那个快乐的巅峰。如此的冲锋陷阵,声音自然是清晰的,而且分贝还不低。不过还好,厨房里的两位也已经提枪上阵,根本无暇顾及浴室的活春宫。
漫天被他顶弄得身子颤颤巍巍,一对乳儿上下耸动,她的身上已经有了一些微微的淤痕。她并不觉得难为情,一些细密的呻吟也从她的喉咙里面发出,“老公,老公,我,好舒服。好喜欢老公这样对我,我爱你,老公。”
路星河抿唇用力,看到漫天在他的身下娇喘连连,辗转承欢,他兴奋不已。他的手抓在漫天浑圆的臀部,开始用力拍打,“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只能给我一个人。”
漫天也呜咽着回应,“老公,我是你的,我的身子都是你的。”
路星河抬头,吻住漫天已经略显红肿的唇,开始用力吸咬,他的唇咬着她的,他的手揉捏着她的乳儿,他的小将军吃干抹尽了她的幽谷。幽谷穴口已经红肿,泛着红光。她的身子完完全全被他掌握在手里,他就是要抹去她对其他男人的回忆,哪怕只是暧昧都会让他嫉妒。
对于他的霸道和掠夺,她甘之如饴。
两个人忘我地投入这一场盛宴,此时的路星河哪像一个病人,他更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在他的属地流连忘返。她就是他的药,只要她给他一点阳光,他就只为她灿烂绽放。
洗手台太凉了,漫天几次觉得臀部不舒服。她被命令正对着那大镜子,岔开了双腿。
路星河从后面进入了漫天的身子,两个人的后入式在镜子中一览无余。
漫天看到自己充满情欲的一张脸,上面依稀可辨的是红晕,她的眼神迷离着,仍能看到自己身子上被路星河吻过的痕迹,一对雪乳带着朵朵红梅,在路星河反复地抽送中,不停地颠簸,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路星河实在是喜欢这样的场景,他一手抓着一只乳儿,弓着身子。可是这样似乎还不是很尽兴,他干脆只是欣赏,双手握紧了她的臀部,用自己的小将军碾压她不断夹紧的幽谷褶皱,直到畅通无阻。
也许是这场面太香艳,刺激着两个年轻人的神经,没多久,路星河便把自己的生命之源全部喷洒在漫天的身体里。因为漫天的提醒,他更改了自己记录的经期周期,现在是安全期,他笃定他是可以内入的。
路星河紧紧拥着漫天,下身抽搐着,他的脸上全是心满意足的神色。他的手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对乳儿,尤其乳头的地方被他捏得麻酥酥的,疼但是充满了快感。他的释放持续了半分钟,他的小将军才停止抖动,静静地填满她的幽谷,不让那灼热的液体流出来半滴。
漫天扭过身子,跟他来了一个事后的温存之吻,那个吻,从舌尖的交缠开始,到互相舔舐,恨不得融化彼此结束。
戏水【高H】
“老公,这个样子,我没法出去啊。”漫天看着两个人好似连体婴儿一般,她一动不敢动,生怕那灼热流下来。她的腿根已经有了一些她的蜜液,那地砖是浅蓝色,液体在上面清晰可辩。
路星河笑了笑,“肯定要洗一洗啊。”他握住她的一对雪乳,两个人深入连接着彼此的身子,蹒跚到喷头下面。热水从顶喷一泻而下,路星河才把自己的小将军拔了出来。他还故意使坏,用手去捂住漫天的幽谷门口,不让那液体流出来。
漫天的穴口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此时已经红肿,而且异常敏感。他的手掌覆在那里时,她感觉到一阵温热。不知道是热水的温度,还是他掌心的温度,那感觉真是难以言说的安心。“老公,你放开手吧,我赶紧洗一洗。”
路星河的掌心开始下移,接住了从漫天体内流出来的液体,存在了掌心里,“老婆,十滴血一滴精,可以美容的,你要不要试试?”
漫天瞪了他一眼,“鬼才信!”她捧着路星河的手,热水把他的掌心冲了个干净。
路星河的手再次伸到幽谷处,“老婆,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好不好?”他的小将军滑过她的小腹,斜在漫天的身侧。
漫天伸手握住了它,“好啊,小星河,我帮你洗澡吧,你的主人要抛弃你了。”
路星河把手伸进了她的身体,借着帮她清洗的名义,开始侵略她的身子。他刚才饥色,没有用手指,但是现在鸳鸯共浴,他不能错过。他直接伸进了中指,穴口收紧,他的手指都感觉到了幽谷通道的紧致和吸咬。他吻住漫天的唇,“老婆,你太紧了,我的手都被你夹得很紧。你真的是让我爱不释手,你看,小将军又开始抬头了。”
漫天当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被他调教得敏感不已,无论是他的手指,还是他的小将军,她都本能地收缩,夹紧了那侵略者。她的手忍不住握紧了小将军,双腿叉开,方便他的手指来来往往。她抬头碰到了他的唇,她紧紧吻住,幽谷处的感觉让她几乎虚脱,只有那嘴唇才是她力量的来源,她拼命吸咬才能缓解蜜穴处的酥麻感觉。她的呻吟细密,她的身子颤栗,她的腿几乎要跪下去了。
路星河当然看到了漫天充满欲望的脸,他紧紧攫取着她的唇舌蜜意,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乳儿,拉伸她的乳头。在他不断加速的深入中,他感到漫天的幽谷喷出一股湿热,他知道,漫天泄了身子。他把手指拿出来,放入漫天口中,“老婆,你尝尝,你的小妹妹好吃吗?”
漫天张口就喊住那手指,略带一点点咸味,有点腥。但是无妨,那是他们体液的混杂,也是他们爱欲的融合。她的双腿绷得紧紧的,她的红唇吐纳那手指,仿佛那是小将军一般。
路星河嘿嘿一笑,“老婆,我又硬了。”
漫天背过身去,两瓣蜜桃一般的粉臀微微上翘,摩擦着小将军。她从胯下伸手,把小将军扶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路星河当然会意,他的双手从漫天的腋下绕过来,牢牢抓紧那一对粉嫩娇艳的乳儿,手指夹紧那红肿的乳头,开始抻拽。他的唇吻住漫天送过来的唇,湿吻缠绵,身儿相连。
漫天微微翘臀,迎接那个欲求不满的小将军进入她的深宫,让他感受到濡湿的热情。她的眼儿媚惑,心儿荡漾,乳儿颤抖。她今天迸发了她二十多年来最大的热情,迎接这个爱着她,她也爱着的男人。她扭动着身子,娇喘练练,呻吟不断,“老公,要我,要我!”
在温热的飞雨中,漫天全身的水花伴着她身子的耸动翩然起舞,她的一对雪乳此时已经布满了梅花。伴着水温,她的身子粉白诱人,香甜可口,让路星河沉迷,痴醉。
路星河感觉到小将军一点点深入,刚刚经历过性爱的它似乎更加骁勇,可是它出入那熟悉的腹地却不顺畅。湿热的幽宫布满了机关,每一个机关都仿佛是长满了吸盘和牙齿,紧紧吸着,用力咬着,让路星河欲罢不能。
“老婆,你放松一点,别夹太紧。”路星河感受到冲锋的阻力。
漫天只顾得上唇舌的吸咬,顾不得下身被他侵略,她更无法控制自己甬道的收缩和穴口的锁紧,“老公,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那里好像被你给……占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路星河用力揉捏她的乳尖,“老婆,那是你的小妹妹贪吃,舍不得我的小弟弟出来。说明他们关系好着呢,你看小妹妹,流了多少水。”
路星河说着挑逗的话,让漫天放松一些,“你看我手中揉着的咪咪,像不像糯米团子。”他的两个手指夹紧那粉红的樱桃,乳尖的酥麻让漫天的注意力稍微转移了一下,下身的紧张感消减了一些。
眼看即将抵达终点,路星河却突然停下来,小将军也拔了出来。
漫天以为他是恶作剧,便转过身来,“又来这一套,不理你了!”她假装嗔怒,轻微用力弹了一下小将军。
路星河坏笑一声,“怎么,老婆欲求不满,生气了?”
漫天不理会他,她自己涂抹了沐浴露,开始冲洗,但是冲洗的时候,她故意抚摸自己的乳头,私处,每一个动作都是撩人的,每一个眼神都是魅惑的。她的指尖弹过被他吻过的肌肤,上面的痕迹在温水冲刷下更加明显。她的手轻揉自己的乳房,口中还不断呻吟,“老公,你喜欢我的咪咪吗?你看他们是不是很大?”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故意探出舌尖,眼角带着温热的水花,脸颊粉红如熟透的苹果。
路星河怔怔望着她魅惑自己的样子,颇有点情色片女主角的感觉。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掰开她柔软地蜜桃臀瓣,扶着小将军就进去了她的幽谷,“是不是迫不及待了?看你刚才勾引我的那个眼神,我都被你烫化了,今天非要让你哭着求饶。看你的小妹妹,夹得我这么紧,是不是特想我插进去啊,啊?”他的脸上被情欲融化,他的眼神也开始带着侵略的意味,他的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完全不顾身下的人儿的眼眶的泛红,那里已经有浅浅的泪珠。他把她给顶弄哭了,他朝着自己熟悉的那一块敏感点用力挺送小将军,口中还不断地说,“老婆,走,去镜子那边,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看你那一副媚惑人的脸,真想让你哭着走出去。”
在镜子面前,路星河看到了眼中带泪的漫天的脸,他更加兴奋,输送的力度也开始变大。每一次都是小将军完全离开漫天的穴口,然后对准那穴口的嫩肉横冲直撞。
漫天的声音也带着哭腔,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眼神也根本不能聚合,她哭唧唧地说,“老公,老公,我……你……”她说的词汇已经不能连成句子,只是大脑皮层一个简单的信号。她咬着嘴唇,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抓紧,然后按压,揉捏,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找到纾解情欲的法门。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飘摇,好像狂风中的野草,路星河的坏笑就是愈演愈烈的暴风骤雨。身体紧密相连之处,就是灯塔,就是她渴望的港湾,她要紧紧守着那港湾,即便飘摇晃动,即便粉身碎骨,她都不在乎了。
路星河兴致大增,他脑海里想过一个主意,“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助兴。”
漫天早就意识混乱了,她只是机械地点头,想让那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她咬唇哭着,“好,好。”
路星河轻轻拔小将军,然后用力拔出,“你和培培一年生的,不如你喊我哥哥,如何?”
漫天听到这里,也顾不得什么禁忌,“好,哥哥要我,哥哥爱我。”她扭动着身子,等着“哥哥”的雨露恩泽。
路星河听到漫天娇柔的“哥哥”,肾上腺素迅速上升,他再也控制不住小将军的入侵力道,每一次都是亲尽全力,每一次都希望他身下的“妹妹”箪食壶浆。他口中喊着,“天天,等着哥哥,哥哥来了。”
漫天似乎并不抵触太多,她也喊着,似乎是求饶,更像是求欢,“哥哥,轻点儿……哥哥,快点儿……哥哥,我要受不了了。”
路星河感到漫天身子再次夹紧自己,他拍了一下她的的粉臀,“天天,你是要把我夹断了,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你这一顿治疗,我都快不行了。”
漫天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脸上泛着情潮,“那你应该喊我医生猜对,我给你治病。”
路星河也笑了,“下一次输液,你给我当医生,制服我都买了。”
漫天羞红着脸,迎接他的狂乱顶撞,迎接着他如大海一般汪洋恣肆的欲望,迎接他的小将军直捣黄龙的律动。她感觉到自己放出把持不住身子一般,“老公,我感觉我好像要小便,你,你,我真的控制不住了。待我去马桶那里,好吗?”
路星河才不管,“就尿在这里吧,我也想看看我老婆的嘘嘘。”他知道,那不是尿意,那是极致的快感,那是要潮吹的前兆。他更加兴奋地顶撞,想要看到身子下的女人出现这样的高潮盛景。
漫天终于没忍住,在两个人的目光注视下,一股热热的液体沿着腿根流下来,她羞得无地自容,闭上了眼睛,“老公,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怕什么,就只给老公看。傻老婆,傻天天,那是潮吹,不是尿,说明你爽,你的小妹妹爽。”路星河看到那盛景之后,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小将军,他只觉得自己身子猛地抽搐,颤抖,一股浑浊的液体带着炽烈的体温,喷射到了漫天洒下的液体上面。一清一浊,泾渭分明的两股液体交融着在一起,很快就被浴室的水渍淹没。
漫天极难为情,把头埋在路星河的怀里,不肯出来。
路星河轻拍她的肩膀,“好了,今天算是吃得差不多了,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漫天害羞地点头,“好喜欢老公在我身子上耕耘的样子,帅极了。”
路星河有点不好意思,他笑了笑,捏了一下漫天的乳头,“看你那一副狐媚子。”
游戏
收拾好一切出来后,凌志和路培还没有从厨房出来。
漫天很好奇,“星河,怎么洗个碗要这么久,我去看一下。”
路星河一把把她拉回到沙发,“人家干柴烈火,久旱甘霖的,你别去打扰人家。”
漫天的嘴巴张开,大吃一惊,“培培不是和蒋公子吗?怎么?”
“你又不是没看过新闻,蒋斯桁是个什么德行?路培跟他在一块就是各取所需。路培是地产大鳄的女儿,蒋公子是顶级投行,两个人不会结婚,互相利用完了就聊事儿了。”
漫天躺在路星河的腿上,开始看唐朝的新剧,“老公,你们是不是认识康绍谦康总啊,看能不能让他帮我要一张唐朝的签名?”
“你喜欢她?我们正好新开一个楼盘,可以请她来代言。不过,她老公财大气粗,我们可能请不来。”路星河把手放在漫天的唇边,伸进了她的嘴里。
漫天也毫不怯懦,她含住路星河的手指,一双又纯又欲的眼睛看着路星河的下巴。这个动作充满了情色的意味,让路星河忍不住想要去吻住她的红肿的唇。
“咳咳。”凌志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他看到俩人若无旁人地调情,忍不住咳嗽几声。
路星河并不理会他,只是恹恹地说,“怎么?干完活儿啦?”这句话一语双关,让凌志有点不好意思。
凌志单独出来,他又咳嗽几声,“小天儿,那什么,路培培的衣服弄了点油污,你看你能不能找几件衣服给她?”
漫天立刻坐起身来,她心照不宣地点头,“嗯嗯,好,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给培培找衣服。”她快步跑到衣帽间,选了一套崭新的衣服,里里外外带了出来。她忽然觉得不合适,又把衣服放到了浴室,从浴室拿了干净宽大的浴巾,因为她认为,路培需要洗个澡。
她的料想果然是对的,她在厨房看到了面若桃花的路培,手上根本没有什么油污,红肿的嘴角还带着没有吃干净的精液。路培的衬衫已经被撕开了,根本没法穿着,短裙也有点皱巴巴的,她的颈间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淤痕。由此推断,刚才两个人在厨房的战斗不必浴室的阵仗小多少。她内心并没有惊愕什么,路星河早就给她铺垫好了。她笑着说,“走吧,培培,我先带你去洗个澡吧。”
路培点头,“谢谢嫂子。”她披上浴巾,跟在漫天身后,从厨房出来了。
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并没有看过来。
漫天带着路培来到楼上卧室的浴房,那里没有情欲的痕迹,漫天也不会羞涩什么。她跟路培说,“培培,衣服在浴室的台子上,你能看到,我先出去啦。”
路培并不害羞,她笑着说,“我知道啦,嫂子。”
漫天转身,刚要离开,路培却喊住她,“嫂子!”
“什么事儿?”漫天回过头。
“你说,凌志和斯桁,我该怎么选?”路培的脸上带着困惑。
“Follow
your
heart。”漫天笑着说,“就像你开导我的,那个蒋公子,我不了解他多少,但是凌志,这个人还可以。”
“你为什么觉得他还可以?”路培满脸疑惑。
漫天抿唇一笑,“他对你是嘴贱了些,说话也有点刁钻,可在我看来,这是爱意深切的表现。你看他对别的女生,远了不说,就说我吧,他就客客气气的,敬而远之。他对你,是走了心了。且不说今天是巧合还是故意,他都来了,你们也见了,你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呢?我相信培培的判断,也相信培培的眼界,我不认为一颗恒河之心能比得过凌志的烟火爱情。”说完,漫天退出了房间,留下怔怔发愣的路培。
漫天回到客厅,看到两个男人若无其事地聊天。
“那什么,谢谢嫂子。”凌志略显羞赧,眼神闪烁。
漫天笑着,被路星河拉到怀里,“没事,今晚你们别走了,就睡这里吧,楼上有两间客房,视野都很不错的。”
凌志点头,“好嘞,谢谢嫂子收留。”
路星河笑呵呵地摩挲漫天的手,他对凌志说,“我这几天都需要输液,这个毛病,也好不利索了。”
“家人在怀,你肯定好得快些,别着急嘛。”凌志嘿嘿笑着,“路培跟蒋公子有了名分,我该怎么办呢?”
漫天看出了凌志的焦虑和醋意,“路培好说,关键是你们说的蒋公子,他肯罢手吗?还有培培的父亲。”
“他想要什么,我都给他,除了路培。”凌志眼神执著,笃定坚持。
“你能给他什么?蒋公子什么背景,你不清楚吗?霍庭筠,慕老三这样级别的资本家都要卖他的面子的,你算哪棵葱?”路星河并不客气,“这件事,你还得跟培培交心,跟我舅舅交心,让我舅舅觉得,路培嫁给你,并不会吃亏太多。你们知道的,我舅舅可是见钱眼开的,靠近蒋斯桁,肯定是他的主意。要不,依路培的性子,怎么可能去找那样一个花蝴蝶。”
凌志轻叹了一口气,“我对培培不错啊,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初说要笼络我,现在却变成了蒋斯桁那个混蛋。他是有钱有势有地位,可是他花心啊,他跟培培才见几次面,就公开关系,又是送别墅,又是买钻石。他把培培当什么了?培培跟那些明星交际花不一样。”
“那当初为什么嘴贱?”漫天没好气地怼他。
凌志撇撇嘴,“我就那么一说,开玩笑的,谁知道路培急眼了。”
“我也没那么大面子,可以让蒋公子放手,你自己跟路培培好好聊聊吧。”路星河白了他一眼,“刚才你没少下功夫,趁热打铁吧。”
几个人聊得正欢时,路培从楼上下来,头发还没擦干,她穿着漫天拿给她的睡袍,此时如出水芙蓉一般,鲜活透亮。“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凌志看到路培的样子,心旌摇曳,他想起她刚才在自己的身下娇喘练练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路培,你来,我和你哥有话对你说。”
路星河踹了他一脚,“你自己有话跟我妹妹说,我可没有。”路星河又对着路培说,“凌志满肚子的话跟你说,我和你嫂子在这边不合适,我们先上去了,一会儿你俩睡顶层客房,怎么安排,你们随意。”
路培等了凌志一眼,“我不,我今晚要和嫂子一起睡。”
路星河刚要发作,却被漫天拉住了,“星河,你跟大志肯定有很多话聊,今晚我就跟培培一起睡。”
凌志仿佛得了救命稻草,他直直看着漫天,“嫂子,你一定要替我多多美言啊。”
漫天笑着,没说什么,“现在才八点,不如咱们打会牌吧。”
路培听说要打牌,一下子来了兴致,“好啊,好啊,除了过年过节,我都没碰过扑克牌。”
凌志却不愿意,他说,“不如,咱们玩国王游戏吧。”
路星河本无兴趣,“随便玩点什么吧。”
第一局的时候,凌志如愿以偿成了“国王”。他看着手里的牌,打算玩一把火,他清了清嗓子,“我现在需要红桃五亲我一下。”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自信,他笃定红桃五就是路培。
可是,当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漫天低下了头,一声不吭。路星河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踹了凌志一脚,“你要是点了我媳妇儿,我阉了你。”
凌志没躲开,他撇撇嘴,“你和路培还真是一家子,说话口气,脸用词都一模一样。”
漫天抬起头,“那什么,我让大家误会了,我不是红桃五。”她小时后经常跟着江海燕混迹牌桌,洗牌的时候的把戏,她几乎熟悉每一种套路,夸张一点说,只要她看一眼别人洗牌,基本能记住每一张牌的顺序。她看到凌志洗牌的目光和动作,便知道他也是各种高手,想必分给大家的每一张牌,他都心中有数了。于是,当他说出自己的“指令”时,漫天不自觉地心中暗笑,便低下了头。
路培从开始玩就心不在焉,她没注意自己手里的牌是多少。等到凌志和路星河“交手”之后,她才悄悄看了一下自己的牌,“卧槽,居然是我!”路培用脚使劲踩在凌志的脚面。
虽然路培穿的是拖鞋,可是她用力踩下去,也颇有几分力气,凌志被踩,嗷嗷直叫,“哎呀,妹妹,妹妹,我也是瞎说的指令,怎么就说道妹妹这里了。不过,既然晚了,愿赌服输,妹妹,你看……”
凌志还在思忖接下来如何说,却被路培一吻锁喉。他的唇被路培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他顿时皱紧了眉头。漫天和路星河正惊讶于路培的奔放,凌志却反客为主,攫取住路培送过来的唇,狠狠地吸咬起来。两个人好像铆足了劲不给彼此台阶下,竟然忘我地缠绵起来,浑然忘了旁边的路星河和漫天。
路星河咳嗽几声,“那个什么,你俩别在我这儿撒狗粮,差不多行了,嘴唇子都快秃噜皮了。”
漫天窃笑,拉了一下路星河的裤脚,“星河,你别这样,让他们不好意思。”
路星河故意大声说,“不好意思?我没看出来。”
黏在一起的路培和凌志这才松开彼此的唇,仿佛意犹未尽一般,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即红着脸低下头去。
漫天看着路星河脸色不大好看,便笑着说,“星河不太舒服,让他吃了药早点休息吧,你们也早点睡。”
路星河心中宽慰,漫天对他体贴细心,越来越像他的女朋友了。他不禁笑着,“那行吧,小天儿,你去帮我拿药。”
漫天点着头,去进门吧台处拿药。
路培看这个阵势,自是不会有事再让漫天“陪睡”,她撇着嘴说,“嫂子晚上还要照顾哥哥,我就不跟哥哥抢人了,先去睡了。”她跟路星河点点头,“哥哥,那我去三楼了,你帮我看好了凌志,他要敢骚扰我,我……”漫天朝着凌志做了一下卡脖子的姿势,便跳着脚上楼去了。
凌志跟路星河递了一个眼色,“那哥们,你好好休息,我也去睡了。”
漫天取了药,倒了热水,来到沙发旁,“他们两个,还真是冤家。”
路星河接过来药,撇撇嘴,“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不是还有糖浆吗?有甘草味,还好吧?”漫天耐心地说,“我在水里给你加点冰糖,你等我一下。”她拿着热水杯,来到厨房,放了三块冰糖进去。
“老婆,必须喝吗?”路星河可怜巴巴地望着漫天。
漫天严肃地点头,“必须喝!”
路星河不情愿地端起热水,就着糖浆,才把那四五颗药片吞到喉咙里。但是,刚吞完药,路星河就撅着嘴撒娇,“老婆,亲亲。”
漫天无奈一笑,坐在路星河身边,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路星河一把拉过来她,让她做尽自己的腿上,把自己口腔里的冰糖甜味混合着唾液传递给了漫天,他的舌尖还有药片的微苦,也被漫天的味蕾感受到了。他的舌尖舔着她的唇舌,一点点品尝她的甘美津液,有了她的安慰,什么痛苦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