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谢云顾识茵 本章:第139章

    是他告诉她,他们已经做了只有夫妇才可做的?事,她才和云谏哥哥退婚的?。

    她不嫁给他,又要嫁给谁呢?

    谢明庭微微一愕,旋即淡淡笑了:“嗯。”

    “说好了,就不许变。”

    *

    有了这?次佛窟躲雨的?经历,这?之后,识茵面对他时,倒是没有以往那般生疏了。

    二人情好日密,仍如从前那般背着父母往来。多是在鹿鸣院的?书房里,他教她书法,教她作画,教她念书。常常是教着教着便吻到了一处,和全天下感情深厚的?爱侣没有什么两样。

    ——她就像青涩的?花朵被他人为地催开,原本生涩的?少女被他教会了如何亲吻,如何取悦彼此,两人的?感情,也在这?一朝一夕的?相处中?日益深厚。

    期间谢云谏不是没有从凉州来信,写给父母,写给兄长,也写给他的?小未婚妻。然那些写给识茵的?信件,无一例外都?落在了他的?双生兄长手上?,竟没有一封叫她瞧见。

    原本识茵还会想?念那个远在凉州的?兄长,时间久了,他一封信也没有,那颗心自然也就渐渐淡了。

    次年,永贞二年,春闱。

    ,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明庭如愿通过会试,取得会元的?好成绩。三月殿试,一番问?对之后,又是不孚众望,拔得头筹,荣膺状元。

    这?是大魏自开创科举、完善省试、会试、殿试制度以来第一个连中?三元者,新继位不久的?女帝嬴怀瑜高兴不已,自言是为大魏得一良相。

    无独有偶,好事成双。也正是殿试这?日,来自西北的?捷报递进了紫微城——凉州公?带领麾下十万凉州军击败入侵的?吐谷浑,其麾下小将谢云谏于万军从中?取首领首级,大破敌军。

    一文一武,尽出谢氏门?庭。朝堂之上?,女帝龙颜大悦,先是向众臣宣布了这?个喜讯,又问?谢明庭有什么打算。

    众人皆以为他会趁此机会,索取高官厚禄。不想?那新晋状元郎在听取西北捷报后似是愣了一晌,旋即出列跪求:

    “臣想?请陛下赐婚,将太学博士顾昀之女顾识茵,嫁与臣为妻。”

    番外(2)

    当日,

    女帝赐婚的旨意便传去了陈留侯府与顾家,闻说消息,两边父母都震惊非常。

    “这是怎么回事?”

    送走宣旨的内侍官后,

    顾昀径直找到了女儿?,惶急地问道:“好端端的,

    鹤奴怎么会向陛下请旨赐婚娶你?”,尽在晋江文学城

    相恋半年,这还是识茵第一次收到确切的赐婚旨意,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婚事不?是父母之命,

    而是君主之赐。她心中慌乱,墨丸似的眼瞳紧张地在眼眶中转着,涨红了脸,眼儿?也红红的,

    似急得?要哭。

    “我不?知道……”

    谢氏则埋怨他:“你怪茵茵做什么?是鹤奴那孩子请求陛下赐的婚,

    你该去问鹤奴才是!”

    “明明茵茵是许给他弟弟的,他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请来了赐婚旨意,

    这又是怎么回事?!”

    陈留侯府中,陈留侯夫妇也是刚得?到消息,正在审问儿?子。

    “没什么。”面对父母的诘问,

    相较于顾府中识茵的害怕,

    谢明庭这个始作俑者却表现得?相当淡定,“我喜欢她,她喜欢我,

    我为了我们能在一起,故而向陛下请旨赐婚,

    就是如?此。”

    “就是如?此?”

    他说得?云淡风轻,

    武威郡主却气得?声音都为之变调,“你知不?知道茵茵是许给你弟弟的!你这么横插一脚,

    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向温和?的陈留侯面色也微微凝重:“鹤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茵茵不?是喜欢你弟弟的么,怎么你又说喜欢你?”

    “这还用问吗?定是他私下里引诱茵茵了!”武威郡主气结说道,她这才明白儿?子之前不?让他们对外?声张云谏和?识茵婚事的原因,也才明白,为什么茵茵后来感情和?他如?此要好,每次都能在鹿鸣院里耽误许久。

    她越想越心慌,越想越愧疚,一想到儿?子极有可能已经诓骗了茵茵的身子,忍不?住朝儿?子一脚踹去:

    “混帐!你弟弟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到底对茵茵做了什么?!”

    青年跪在地上,脊背笔直,半点?不?躲。眼见得?那一脚就将踹上,谢浔忙将妻子拉开:“有话好好说嘛!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这是能说清楚的事情么?”武威郡主道。

    谢浔也知道妻子的担心所在,神情复杂地看了眼儿?子。他面色依旧没什么变化,清冷如?夜月光辉。

    谢浔便叹了口气:“还是把茵茵叫过来,问个清楚吧。”

    顾家夫妇很快带着女儿?到了侯府中,陈留侯和?武威郡主先将三人延请入议事的客厅之中,又屏退所有下人,气氛沉凝得?仿佛冬日檐头结的冰。

    识茵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等到了花厅里,见情郎一动不?动地正跪在当中,没来由地鼻翼一酸。

    视线对上,他对她露出个微微的、清淡的、安抚的笑?,识茵顷刻红了眼,走至他身旁欲要跪下。

    岂知膝盖还没有挨着地,一旁的舅母便严厉地道:“茵茵,你跪什么。”

    “做错事情的是他,你无需跪。你起来,到舅母身边来。”

    她不?知所措,膝盖尚悬空着。谢知冉却严肃地道:“让她跪。”

    “一笔写不?出一个‘情’字,她定也有做错的地方,理?应跪着。”

    她是过来人,从前没怎么见过他俩单独在一块儿?,自然不?晓。可方才,两个孩子之间的情形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定不?会是她们以?为的错误全在鹤奴一方。

    母亲都发了话,识茵只?好跪下,低下发红的眼睑不?语。这时,谢明庭却蓦地抓住了她的手,仰头道:

    “我与茵茵是真心相爱,还望父母大人、姑父姑母,能成全我们。”,尽在晋江文学城

    “真心?”武威郡主性急地扯下腰间的马鞭,要往他身上抽,因识茵在才堪堪止住。

    她怒道:“你明明知道,茵茵是聘给你弟弟的,你若喜欢,理?应先于他开口,怎么能你弟弟先开了口,你不?声不?响的,却专等他走了后撬弟弟墙角!”

    这番话说得?格外?严厉,连带着一旁跪着的识茵也是肩颈一颤,袍袖下细白手指无措地绞在了一处。谢明庭面无表情:“弟弟在不?在又如?何。”

    “儿?并非是专等弟弟走了才同茵茵表白,儿?只?是太晚才发现自己的感情。若弟弟在,儿?一样会……”

    这个孽障!竟还想说他弟弟在他也照抢不?误!武威郡主气得?抄起一旁的瓷瓶就要砸他,又被陈留侯死?死?抱住。

    “鹤奴,你太过分了。”安抚住妻子后,谢浔亦难掩怒气地道,“你可曾顾念一点兄弟之情!”

    这桩事坏就坏在这里,他们是兄弟,他不?可能不?知道家里曾为弟弟聘茵茵为妇,然而,却在殿试之上,堂而皇之地摆了陛下一道,让陛下赐婚。

    若将实?情道出,陈留侯府便是欺君之罪;而若是就依赐婚的圣旨办了,对云谏又何曾公平?

    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长子这回做得?实?在过分,他自然能理?解妻子的愤怒。

    闻及“兄弟”二字,青年始终漠冷的玉颜终于裂开了一丝黯然。他垂眸静静地睇着水磨金砖的地板:“我是对不?起弟弟,可尘世相守是何等幸福美满之事,我喜欢茵茵,我想和她结为连理,我不?想放手。”

    所以?他就能去抢弟弟的?武威郡主简直气到失语。陈留侯却转柔了语气,转向外?甥女:“茵茵,你怎么想呢?”

    他想得?很清楚,这桩兄弟争妻的闹剧,关键点?不?在两兄弟身上,而在于外?甥女的态度。

    “我……”识茵微微语塞,下意识扭头看向身边的情郎,被他攥着的手还发着烫。

    武威郡主以?为她是害怕谢明庭,她将二人分开,俯下|身来,推心置腹一般地与她道:“你不?要怕,有舅舅舅母在呢,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你年纪小,一时受他诓骗威逼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们都不?会怪你。这样,你去和?宫中说明原委,说你已许了人家的,不?愿被赐婚,请陛下收回成命,好不?好?”

    向陛下请求退婚?

    识茵愈发慌乱,额汗涔涔,眼神闪躲着,不?断看向谢明庭。

    谢明庭却看着她,面色沉毅,似是等着她来做这个决定。她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不?知要如?何回答:“我,我……”

    “你说啊。”两边父母都期盼地看着她。

    十六岁的女孩子没有独自做过有关自己的决定,犹豫的时间未免有些长。好半晌,才重新组织起支离破碎的句子:“可,可他已经失身给我了,我也是……所以?,我,我不?能再嫁给云谏哥哥了……”

    什么?失身?

    武威郡主听见这一句,几乎晕厥。

    谢知冉身为母亲,神色也严肃起来:“茵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就是那个意思啊……”她是第一次在一向疼爱她的母亲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鼻子酸酸的,不?知怎地,有些想哭。

    可事已至此,她不?能再做撒谎的坏孩子了,遂道:“就是,就是失身了……我失身给他了,他也失身给我了……”

    “阿娘你也说过的,我失身了,就不?能嫁给别人了。所以?,所以?我才答应他的……”

    她话音刚落,武威郡主的鞭子瞬间落在了谢明庭身上:“孽障!我打死?你!”

    这一鞭子既疾又猛,几乎连带着甩在了识茵身上,识茵吓得?往旁边一躲,武威郡主又严厉地道:“知冉你带茵茵下去!”

    “这个孽障,我今日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谢氏无奈在心中哀叹,俯身拉过女儿?。她仍不?肯走,泪眼汪汪地回头,看向那头被舅母以?鞭子抽打的情郎。

    鞭子如?雨点?一般迅疾而密集地落在他身上,在空中都似激起阵阵细微的电流,鞭声飒飒,似引雷声。

    那矜贵的状元郎却一声也不?吭,漠然承受着,额汗涔涔,在如?玉俊朗的面庞上蜿蜒如?雨。

    顾昀的脸色也是阵青阵白,陈留侯谢浔忙拉了他出去商讨婚事。这厢,谢氏将女儿?拉至一旁的偏厅里,关好所有门窗,才走到女儿?身前:“你担心他?”

    女孩子眼里仍含着盈盈的泪,低着头绞着衣袖,一言不?发。

    颗颗晶莹的泪珠都似雨荷坠露,滴滴打在她交缠的玉白手指上。

    谢氏递过帕子,任她平复了一会儿?才柔声追问:“此事非同小可,若你真是被他诓骗,阿娘不?会怪你,但你须得?诚实?,告诉阿娘,那样的事有几回?”

    这种私密的问题,怎么也要问。

    识茵又羞又臊,脸上红得?如?桃绯。她轻轻咬着唇,低着头扭捏地应道:“好、好多回……”

    谢氏倒抽了一口凉气,追问道:“那他放进去了?”

    识茵原本不?知道母亲说的是什么,然转念一想,他时常,时常放进来的……便很羞涩地点?点?头:“嗯……”

    谢氏震愕地看着眼前文?静乖巧的女儿?,愈发怔住了!

    识茵怕她生气,语带哭腔:“阿娘可不?可以?不?要问了,我实?在记不?清有几回了……”

    似乎是从石窟的那场雨过后,他就很喜欢亲她。

    大多时候,是在鹿鸣院的书房里,他抱着她读书写字,她若读得?好了、写得?好了,他便会奖励她一个吻。有时候是印在侧颊,有时候是印在额上。细密的炙吻一遍遍逡游在她耳垂、颊畔,她坐在他膝上,双颊烫如?炙火。

    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将她抱在桌上,细细地,吻她的唇。有一次,甚至是父母们在大厅内说话,她恹恹地坐在屏风后,他就从身后走过来,抱她亲她。

    还有一回,舅舅和?父亲在鹿鸣院商讨改造假山和?园林景观,仅仅隔着一扇门,他就将她压在门上,肆无忌惮地亲吻。

    她起初还会害羞,可渐渐的,身体却先于意志投降。她喜欢唇齿相依的感觉,那种唇与唇相互推挤、相互缠绵的感觉,酥酥痒痒的,好似全身的骨头都泡进了酒里,酥软入骨。也很喜欢他温暖的怀抱,和?他身上淡淡的月麟香……

    “你……”谢氏这回是真生了气,语气不?由急促,“我不?是从小就告诉过你,女孩子要洁身自好,不?能随便让外?男碰,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外?人一点?都不?能碰的!你怎生这般糊涂!”

    她手指在女儿?胸脯和?下腹指了两下,也没说得?太明白。识茵愣愣地想,那两个位置,他好像没碰……

    他每次,都是搂着她的腰的……

    正犹豫着是否要解释,母亲又痛心疾首地道:“况且你已经定了云谏,当初,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你怎么能三心二意!”

    “可是我给云谏哥哥写了信的。”她委屈地辩解,眼眶渐有泪水溢出,“是他要退婚的,阿娘……是他要和?我退婚的。”

    “不?可能。”谢氏不?信,“云谏那孩子去凉州都是为了你们的前程作打算,他怎么可能突然退婚?”

    “再说了,订婚与退婚,都得?父母做主,他怎会如?此草率?你可别是在骗母亲。”

    “女儿?没有。”识茵忙辩解,“他真的写了信过来,还说,还说等他回来就向舅舅和?舅母正式提退婚的事。不?是因为这个,我,我不?会和?明郎哥哥好的。”

    瞧瞧,“明郎”都唤上了,她的宝贝女儿?是被骗得?有多惨?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孩子肚子里一肚子坏水?还,还夸他有兄长之风,没想到,暗地里竟然引诱她女儿?!

    “那也不?是他引诱你的理?由!”谢氏气得?够呛,“还那么多回!”

    “你是女孩子啊,怎么能如?此不?知检点???未婚却做这个,怀孕了怎么办?届时还没过门却大了肚子,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流言会怎么编排你?”

    “可是明郎哥哥说我们已经做了夫妻,提前做这个也没事的……”

    她磕磕巴巴地解释着,听到末句,又好奇地问:“大肚子?”

    “为,为什么会大肚子啊?”

    谢氏此刻已完全被谢明庭这番无赖似的话气得?尽失理?智,且这是在外?面,她也不?可能将男女之事的具体细节告诉女儿?。

    “回家!”一向温婉的东阑先生已全然放弃和?女儿?的沟通,起身严厉地训道。

    “等云谏回来再说!”

    然而此时距离谢云谏回京,却已只?有半月了。

    西?北的捷报传到洛阳的时候,他人已经向凉州公告假,请求提前归家,看望一年未见的未婚妻。

    他是此次西?北之战的最大功臣,这也是胜利之后、论功行?赏时他所提的唯一一个要求,凉州公自然应允,不?仅放了他出凉州,还特?意嘱咐,将来成婚时婚酒也给她留上一杯。

    这次的战果着实?不?小,将来回京论功行?赏,他正可寻着机会向陛下讨个赐婚圣旨,给足茵茵体面。一想到这儿?,谢云谏喜不?自胜,乐呵呵地出了凉州。

    沿途三千里路程,风雨兼程,披星戴月。他和?两个亲卫跑废了数匹马,终在赐婚圣旨下来的半个月后抵达了洛阳。

    而这半月间,识茵都被父母关在房间里,不?准她与外?界来往。

    当日夜里,谢氏便请了大夫来为女儿?把脉,得?知她没有怀孕后,夫妇两个,实?是长长地舒了口气,又叫她在房内好好反省。

    另一边的陈留侯府中,谢明庭的境况自然更差。当日武威郡主五十大鞭下去,他背上鞭痕累累,实?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连着半月都是趴在床上睡觉的,最初的那几日,甚至无法去大理?寺报道。

    但教训归教训,冷静下来后,武威郡主还是与丈夫亲自上顾家赔礼道歉,随后,便商讨起两个孩子的婚姻问题。

    这两人已然做了不?该做的,加之又有陛下赐婚,消息已然在洛阳城中传了出去。为不?使女帝陛下难堪,便只?能让他俩完婚。也幸亏前次茵茵与云谏订婚的消息未有传出去,否则,还真不?好解释新郎官突然换人的问题。

    陈留侯府便开始准备起婚礼诸事,备好纳采诸礼,请媒人执雁上门。随后便是问名、纳吉、下聘书、下礼书……因两家关系熟络,又是赐婚,这前两项自然走得?又顺利又快。等到谢云谏人回到洛阳城的这天,陈留侯府已然开始准备起大礼的诸事了!

    “这个是给茵茵的,这个是给茵茵,这个也是……”

    城门外?供游人歇脚的长亭里,谢云谏正将那些从凉州千里迢迢带回来的礼物从马上卸下,摆在一根劣质乌柳木的长凳上,一一清点?。

    青年风尘仆仆,疲倦的眉宇间还深深印刻着一路风霜星月的痕迹,一双眼却清澈明亮,仔细清点?着给未婚妻的礼物。

    他带的东西?既琐碎又杂,有凉州产的布匹、凉州地方志、筚篥、羯鼓,也有在凉州集市上买到的来自西?域的各种珠宝、首饰、火烷布等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却无一例外?,全是给识茵准备的。即使这一路上长途奔袭也未丢下。

    两个亲卫都笑?:“知道了知道了,这全都是给表姑娘的。”

    谢徐更是胆大地挖苦他:“我说二公子,您可小心点?吧。这次您一点?东西?不?给郡主带,全是给表姑娘的,惹得?郡主生气了,以?后可没有您的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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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哦!谢云谏一拍脑袋。

    他和?茵茵的婚书还需要母亲来操持呢,虽说母亲并非小气的人,但他什么也不?给母亲带,也着实?称不?上孝顺,当即便指使谢徐:“你去街上的几家布庄转转,找几匹像样的凉州产的布,回头我们一块带回去。”

    谢徐很快去而复返,带回来布匹的同时,又兴高采烈地道:“郎君郎君,你猜我方才去买布,发现了什么?”

    “什么?”

    “这附近几条街的红绸都被买空了,说是,说是被咱们家买去了,预备下月里的喜事。”谢徐美滋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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