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子，二丫回来了吗，我刚刚让她在楼道等我来着，回来就没见着她了。”苏然和吴嫂子对视一眼开口问道。

    第182章

    坑媳妇儿（shukeba.）

    “对对……对，二丫回来了，麻烦你了。”刘淑梅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双手在围裙上拼命揉搓着，似乎十分不安，她边说话还边把们往里拉。

    苏然和吴嫂子只好退了一步，刘淑梅哐当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看来刘嫂子并不想我们帮助她。”苏然低头有些失落，上次自己尽力地帮助刘淑梅竟也没换来她的信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走吧。”吴嫂子安慰着她。

    苏然和吴嫂子回来的时候，热菜刚好出锅，高旅长和顾其琛把一切菜盘都摆好了，就等两人洗手吃饭了。

    “陆参谋和刘淑梅好像又闹矛盾了，刚刚上来看刘淑梅的神情不太对。”吴嫂子说道。

    高旅长和顾其琛都是陆参谋的领导，对他的事也是耗尽心力，他们应该是有权力知道这事的。

    “那兔崽子不会又动手了吧？”高旅长问完苏然和吴嫂子都没回话，高旅长一下就炸了，“丢脸！丢我们军人的脸！身上背着处分还不长记性，我倒是要去问问他究竟要闹到什么地步！”

    说要把椅子一推，怒气冲冲的就要下楼教训陆参谋。

    吴嫂子一把拉住他，“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

    苏然和顾其琛都从这话里听出了丝丝甜蜜，两人颇有默契的地看向对方，视线在空中交织。

    “您就安心吃饭吧，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他陆为生自己要作死，你还能保他一世？”顾其琛话糙理不糙，“他是我手里的兵，他的问题我比谁都上心，但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顺其自然吧。”

    高旅长这才回了座，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

    沉重的话题被饭桌上的闲聊打破，气氛终于不那么严肃。

    “又要办新年晚会了吧？”吴嫂子提了一句。

    “新年晚会？”苏然一下就来了兴致，“什么时候？”

    “腊月二十八的晚上，怎么，有兴趣？”顾其琛回答她问题的时候顺便给他挖了个坑。

    “有啊，我只看过联欢晚会，还没见过部队里的春节晚会呢。”苏然像只小白兔扑通一声就跳进了顾其琛这只大灰狼挖的坑。

    “我瞧着文工团的女兵晚上还在幼儿园教孩子们跳舞，过年是真快了。”吴嫂子傍晚去阳台挂腊味，阳台斜对面就是部队的幼儿园，孩子们跳得起劲，她还看了好一会儿。

    “每年都是文工团来演出，看来看去都是这么些节目，也挺无趣的，要是可以安排咱们家属也出一个节目肯定好看。”顾其琛看了苏然一眼，轻轻一笑，“反正我媳妇儿愿意参加！”

    他才不会承认，他只是想听苏然唱歌。

    苏然一愣，怎么突然说到自己了，“我什么都不会，别让人笑话！”

    苏然是真的没有艺术细胞，小时候有一个做舞蹈家的梦，她求着妈妈送她去学舞蹈，可学了不到一周就被老师送了回来，说是四肢极度不协调，不是跳舞的料，从此之后苏然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再也不吵着要去学跳舞了。

    相较于舞蹈，苏然唱歌还是比较好的，至少不是每首歌都走调的。

    第183章

    无名小路（shukeba.）

    “我看行，家属们出个简单点的节目，像大合唱，或者朗诵，大家都可以参与进来。”高旅长觉得这个提议好，文工团的节目年年都看，也没什么新花样，大家也都看腻了，要是家属也能上台表演，士兵们肯定也十分期待。

    “合唱好，也简单，就弄个大合唱吧。”顾其琛心里偷着乐，虽然是坑了一把媳妇儿，不过终于有个机会听苏然唱歌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俩肯定是要做带头作用的，再选上十几个家属就差不多了，明天我就让文工团的同志过来，你们商量商量细节，把曲目确定好。”高旅长恐怕和顾其琛是一样的心思，很快就拍定了。

    苏然和吴嫂子一脸懵，自己什么话都没说，就被赶鸭子上架，必须得弄一个大合唱出来了。

    苏然恨得牙痒痒的，高旅长话都已经说了，她只得硬着头皮上，侧身在顾其琛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顾其琛计谋得逞，苏然那小胳膊小腿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他甚至还享受着。

    高旅长和吴嫂子感情好的很，吴嫂子也是个一百分的贤内助，只要是高旅长的工作有需要，吴嫂子必定是义不容辞的。

    苏然也不是说不能表演，就是表演的节目质量不太高罢了。

    等高旅长和吴嫂子离开，顾其琛让苏然在旁边休息一会儿，他开始收拾餐桌。

    洗好碗把餐桌收拾好，才发现苏然气呼呼，地盘腿坐在沙发上。

    “顾其琛！”顾其琛刚一走近，苏然从沙发站起来直接跳到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用手去掐他的脖子，“你成心想看我出丑是吧！”

    她根本舍不得用力，只是趁着这个机会将双手捂热。

    “哪能，我媳妇儿有什么不会的！”顾其琛就势托住她的pi股。

    “我不会的东西多着，你想听我唱歌我在家天天给你唱都行，你还偏坑我去台上表演，你说你安的什么心？”苏然用手指戳他的肩膀。

    她喋喋不休，小嘴一张一合的勾得顾其琛都听不进去她的话了，最终还是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亲了两口，她才罢休。

    第二天吴嫂子就筹备起了合唱的事儿，没想到来报名参加的还真不少，加上苏然和吴嫂子足足有二十二个家属，比高旅长预期的还多了好几个。

    下午文工团的同志就过来接洽了，是个脸圆圆的姑娘，双颊红通通的，梳着两个大辫子，年纪和苏然差不多大，性格十分活泼。

    她给家属们推荐了几首歌，分别是《让我们荡起双浆》、《他在那里站岗》和《无名小路》。

    除了第一首歌，苏然全都没听过，原来其他两首都是军歌，苏然之前从没接触过部队，自然是没听过，但大多数的家属都熟悉这几首歌，更是对《无名小路》青睐有加，最后还是听从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定下了《无名小路》。

    其实这三首歌对苏然来说基本上没差，因为后两首她虽没听过，但《让我们荡起双浆》她唱着跑调啊！

    别问为什么连这首歌都跑调！

    九月也不知道！

    文工团的小姑娘特别负责，当即就组织了家属们学唱《无名小路》，一句一句地教，一个一个地纠正。

    第184章

    自讨无趣（shukeba.）

    离举办晚会只剩下不到十天了，家属们也学得格外认真，谁也不想当天晚上在台上还出了岔子，毕竟家属上台表演在津市部队可是头一遭。

    这个年头，女人的地位普遍都不高，大多都是在家相夫教子，还得忍受婆婆和丈夫的苛责。

    就连军人家属里连高中念完的都数不出来几个，唱歌跳舞都只是爱好而已。

    有几个家属那简直，跑调快跑到黄土高原去了，跑调就不说了，她还声音贼大，每次一开口就把周围几个人全带跑偏了，唱着唱着大家就笑开了。

    不过这样一来，苏然的小跑调在这几个嫂子的对比下就显得没那么明显。

    只有一个嫂子，是二团干部的家属，唱歌好听还会弹琵琶，可惜这次没有一个可以让她单独表演节目的机会，要不然苏然还真挺期待的。

    苏然意料之中的跑调，她压低了声音就跟着嫂子们划水，练着练着也逐渐乐在其中。

    练合唱的家属热闹，看热闹的人们也乐呵，刘淑梅也带着二丫出来玩儿，二丫一直想往苏然这边跑，刘淑梅把她抱起来才阻止了她。

    卢小晴又来院儿里找陆家老太太了，看见一群家属练歌还十分不屑，看着刘淑梅抱着二丫眉眼里露出几分轻蔑。

    刘淑梅一见着卢小晴就抱着二丫走到人群后面，似乎是想远离她。

    家属们最反感的就是卢小晴这样的女人，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合唱的家属们没空理会她，边上看热闹的人却八卦得不行。

    “哟！小晴又来啦，人老太太都不让自己儿子离婚娶你了，你还来个什么劲儿啊，也不嫌臊得慌！”

    “那也不能这么说啊，老太太毕竟人老了，糊涂了，说不定有天小三儿还有机会登堂入室呢。”

    “她呀，可是会害得陆参谋丢了饭碗的，人老太太虽然年龄大了，但她也不傻啊！”

    嫂子们出马，那自然是一个顶俩，几个人一唱一和地讽刺卢小晴。

    卢小晴自讨没趣，哼了一声往陆家的方向走了。

    刘淑梅既没有拦她也没有跟上去。

    ＊＊＊

    “赵钰成找过你了？”顾其琛年末的事情比较多，从中午吃了饭到办公室一直都没停过，这会子顾屿打电话过来他才抽了空好好跟他聊一聊。

    “是，他们从津市回来就到我这里来了，你们收集到的一些情报我通通都梳理了一遍，也派人去津市顺着摸了一遍，还是有些接不上的地方。”顾屿每次遇到瓶颈都会选择和顾其琛聊聊，因为顾其琛总会找出一些新的突破点。

    “说说看。”顾其琛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微微放松靠在椅背，顾屿都解决不了的案子必定不简单。

    “第一，孙少奇和段诚一伙共有五人，其中有像孙少奇那样家里比较有权势的，也有段诚那样家里有些小资产的，还有从农村来的，父母都是务农的。”顾屿停顿了两秒，“他们年龄上有差距，也不是同一个学校出来的，你说他们是怎么走到一块儿，还合伙开了个夜总会的？”

    顾其琛之前并不知道这几个人之前完全是陌生人，听顾屿这样将讲来这几人的拉帮结伙确实有猫腻。

    第185章

    无从下手（shukeba.）

    “这个问题只有两个突破口，一是查他们的合伙之前的日常生活轨迹，如果有三个人以上的人在同一时期有交叉区域，那么你就可以从这个交叉区域入手。二是查他们如今经常接触的人或者组织，我认为第二种方法的可行性比较高。”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结合都是有预谋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顾屿从一开始的调查方向就有问题。

    “很有可能。”顾其琛有几分直觉，这个案子背后的利害关系可能牵扯甚广。

    “好，我会照你所说的去查。还有一个问题，卧龙帮在南市、江市等等都有势力，孙少奇为什么偏偏就选择了津市？”顾屿这几天把卧龙帮查了个遍，连它所谓的帮主有几个情妇都清楚明了，不过关于萧傲的资料却不多。

    “查了萧傲这个人没？”顾其琛问道。

    “查了，可用的东西不多，只能确定这人是前面从美国回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顾屿说起来还有点臊得慌，堂堂一个公an系统连个黑帮小头目的资料都调不出来，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顾其琛大脑飞速运转，他还是觉得应该从萧傲身上查起，可现在萧傲就是个迷，整个案子就进了死胡同。

    “关于萧傲，我现在也无从下手。”顾其琛也不灰心，越是完美越是可疑，露出马脚是迟早的事，“这些东西都可以慢慢查，津市这边的Fan毒窝点必须立刻打掉！”

    顾其琛手握成拳头，用凸起的指关节轻轻按揉着眉心，年关将至，希望大家都可以过个好年。

    我已经联系津市警方了，抓捕行动要等他们部署周密才会进行。”顾屿叹了一口气，津市不是他的辖区，他最多只能配合津市警方作业。

    虽说军警不分家，但除非上级有命令，军警双方都必须各司其职，不得交叉。

    顾其琛只能稍微打听一下，看看津市这边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觉得你现在分析事情的角度和方式怎么和你媳妇儿越来越像了。”顾屿笑着，没想到这个冰渣子堂弟现在居然成了一个妻奴。

    “我和她是夫妻，自然会越来越像。”顾其琛只要一提起苏然就格外的温柔。

    顾其琛电话还没挂，敲门声就急不可耐地响起来。

    “进来。”顾其琛应了一声，大概是站岗的兵来传话。

    只听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小缝，然后半天没有动静，顾其琛抬头看了一眼，什么情况？

    他正想走过去看看究竟，门忽然被推开，走进来的竟是赵佳人。

    她没有穿白大褂，只是穿了薄薄的一件大衣，里面配白色的高领毛衣，脚上踩着一双高跟小皮靴，走起路来咯噔咯噔的地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唇色看起来鲜红欲滴。

    面前的顾其琛和她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他表情温柔，唇角微勾，眼神慵懒又摄人心魄，她的心骤然又漏了一拍。

    顾其琛一见来人是她，脸上的柔色立刻收起，剑眉微沉，门口站岗的士兵是干什么吃的，现在进来都不用通报的吗！

    “琛哥。”赵佳人和之前一样，像是礼堂事件没有发生过，“一团士兵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我拿过来给你。”

    第186章

    饶不了你（shukeba.）

    “顾其琛！你丫的干什么呢！你办公室怎么会出现女人，还娇滴滴地叫你琛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苏然的事儿我顾屿第一个饶不了你！”顾屿在电话那头咆哮，激动地一拍桌子，手都拍红了也不顾。

    顾屿的声音一提高，伴随着电话的杂音，顾其琛的耳朵就免不了受摧残，他把电话拿远了些，对赵佳人说，“资料放桌上，你可以走了。”

    然后才把电话拉近，“你放心，我自己的媳妇儿我自己知道疼，用不着你。”

    赵佳人听见他的话火一下子就起来了，苏然苏然！又是苏然！

    她强行压住自己的情绪，面带笑容站在一旁等他打完电话。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嘛！我还有事儿，先挂了。”顾屿打着哈哈挂了电话，他很担心要是他继续和顾其琛聊下去顾其琛会不会顺着电话信号过来和他决斗。

    顾其琛失笑，苏然现在的人缘可是比他好得多了，也庆幸自己的家人朋友和苏然能相处得如此融洽。

    他本以为赵佳人已经出去了，等他拿起座机准备让站岗的士兵上来的时候才发现赵佳人还站在原地。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顾其琛不耐烦地问，赵佳人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赵佳人以大众审美来说肯定是个美人，但在顾其琛眼里不过就是个会说话的动物而已。

    “有两个兵的体检出了问题，主任让我给你详细分析一下。”赵佳人的理由说的冠冕堂皇，但顾其琛不吃这套。

    “我现在很忙，等空下来我会去找你们主任。”顾其琛把面前的文件翻开，示意赵佳人你可以走了。

    顾其琛明知道她心怀不轨，以他的行事风格怎么可能让她有这个机会，只有某些蠢货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琛哥，在卫生所外科我最专业，这士兵的体检又是极其重要的，还是我来分析比较好吧。”赵佳人还是不想离开，好不容易苏然不在，她又能靠近他，这个机会实在不易。

    “照你的逻辑，苏然可是专业第一的，我晚上回去让她给我分析正好，你可以离开了。”顾其琛三句不离苏然，两句不离让她离开。

    赵佳人被他噎得脸色发白，觉得好像是自己太自不量力了。

    顾其琛就是顾其琛，软硬不吃。

    正是这样的男人，才更让她向往，让她难以停止追逐的脚步。

    迫于他的压力，赵佳人不得不离开，顾其琛后脚就把岗哨叫了上来。

    岗哨基本都是新兵轮岗，一得到顾其琛的命令小跑着上楼，站定敬礼的时候气息还有点急促。

    “赵佳人怎么上来的？”顾其琛正襟危坐，手指微微叩响桌面，周身散发的气场让岗哨不敢抬头看他。

    “赵医生是来找翟团长的，我给翟团长办公室去过电话，翟团长让她上来的。”岗哨也觉得无辜，他明明都是按规定操作的。

    顾其琛抿唇，又是翟新天，看来赵佳人在这里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孤立无援，至少还有一个翟新天能够给他提供支持。

    翟家和赵家在干些什么勾当？

    第187章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shukeba.）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岗哨并没有犯错，顾其琛自然不会怪罪他。

    “是！”岗哨敬了礼小跑出去，关上了门才长舒一口气，阎王这个名号可不是白得的。

    ＊＊＊

    “坐班车小心一点，下午我去接你，吃过晚饭再回来。”顾其琛早训回来，苏然已经准备好出门了，

    苏然今天要去医院看五竹，今儿都腊月二十六了，五竹的身体状况一直很稳定，但还没到能出院的地步，她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苏然决定去看看她。

    合唱训练在每天下午，苏然这一走今天肯定没法回来练习了，昨天和文工团那个小姑娘请假的时候还磨了好一会儿。

    “知道啦，我还想去上次那家店吃。”苏然突然特别想去两人第一次去的那家家常菜馆吃招牌铁板豆腐，端上桌的时候油还滋滋地冒，又嫩又滑，入口即化，想起来就让人流口水。

    “好，你大概什么时候能走得开？”顾其琛早就接到了舒景安的电话，上次拍的照片已经洗好了，就等什么时候有空去取。

    苏然坐在沙发上穿袜子，这是她套的第二双袜子了，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冻得人四肢僵硬，她还是在火炉边把脚煨热了再穿的袜子，这样的话，脚就不会变凉了。

    她扬起头看顾其琛，“吃了午饭就可以，你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走呗。”

    “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去洗手。”顾其琛把豆浆腾在碗里，包子挨个堆在盘子中形成一个小山丘，苏然吃包子有个习惯，必须得沾料，所以顾其琛总会自己给她备一份。

    “我还没穿完呢，你看！”苏然磨磨蹭蹭的，还把没穿好的那只脚翘起给他看。

    顾其琛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拉向自己身后，就势贴近她，“需要我帮忙吗？”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达她的大脑。

    顾其琛在撩她这个技能上是越来越娴熟了，只要有机会，他总是能见缝插针地撩她，然后……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你走开！”苏然用另一只脚轻轻踢他的小腿。

    顾其琛丝毫未动，反而更靠近，双手从她的双臂之间向后滑，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tun部，稍一用力就将她从沙发上带起来。

    苏然突然失重，身子不自觉地朝他靠近，双腿往上收，盘在他的腰上。

    “我带你去洗手，宝宝乖哦～”顾其琛凑在她耳边使坏，他知道苏然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还说着如此羞人的话。

    苏然耳朵的酥麻让她恼火，这家伙，就会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