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季苍兰 本章:第13章

    闻炀动作顿了一瞬,刚刚打开的铁罐被重新合上,他看了Leslie一眼,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季苍兰戴着面具,在门口就和闻炀对视了一下,目光微动,慢慢眨了几下眼,就有人拉开警戒线放行。

    前后两个保镖夹着他走过来,目标非常明确,朝着闻炀的方向稳步迈近。

    等他走过来,闻炀视线没动,望着远处,声音很低,说:“一会儿没看着你,就给我找事情了。”

    季苍兰冷着声,说:“先生,你认错人了,我是服务生。”

    闻炀扭过脸朝他笑了一声,应该是笑他多余的挣扎。

    季苍兰看到保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现在这么说,也只是不想立刻得到一个被囚禁回去的结果。

    谁知道闻炀用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旁边跪在地上给人口交的另一个侍从,抬眼仰视过来:“那就做服务生该做的事情。”

    他的目的已经暴露,不准备继续扮演温柔好男人了。

    “不能用手。”

    闻炀笑着给了个附加条件。

    季苍兰动了动嘴唇,知道他是故意羞辱自己,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径直跪在甲板上,朝他的方向膝行而来。

    闻炀没打断他的动作,反而配合地微一敞开大腿,看着人从腿缝钻了出来。

    漂亮的脸蛋贴上他隆起的下腹,还是一言不发,脸颊蹭了蹭,探出白白的牙齿,舌尖一挑,拉链就被衔了进去。

    拉链碰撞,发出“咔哒”让人脸红的轻响。季苍兰两只手背在身后,用牙尖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粗大的性器隔着一层内裤被舌尖舔上,深色的布料濡湿出隆起的轮廓。

    闻炀眯起眼睛,用手指抚走他垂在眼侧的碎发,又轻轻碰了碰恰好掉出面具边缘的,眼角的痣和面颊上的痣,最后停在被阴茎撑圆的嘴角。

    他喉结滑动两下,沉浸在这张被色情浸染的面孔上,察觉到四周投来窥探的视线,眼神略沉了沉。

    面具被人一把摘下。

    头顶黑了一瞬,一件外套被盖到了头上。

    季苍兰没被影响,还在努力着。

    他不是第一次给闻炀口交,但时隔太久,已经很不适应了,吃的很费力,收着牙齿用柔软红润的嘴唇在半挺的柱身伤轻吮。闻炀还没完全硬起来,青筋若隐若现地虬在肉茎上,他探了舌尖,描着血管的走势一下一下舔着。

    闻炀喘息声逐渐变大,急促起来。左手贴在他脸侧,右手按在盖着衣服的脑袋上,稍一用力,忍不住把人往下按了按。

    肉茎被吞得更深,进了喉头狭窄湿热的甬道。口腔的温度很高,分泌了透明的唾液。

    季苍兰的嘴巴被塞得很慢,合不上,也不能咽下去,满溢的唾液随着阴茎的抽插被带出嘴角,发出暧昧的水声,亮晶晶地糊了半张脸。

    吞得太深,捅到了喉咙,一股反胃的酸水翻涌在胃里,他被堵着嘴巴干呕了一声,眼眶立刻就生理性变红了。

    闻炀看到了他眼睛的变化,或者说他一直注视着这种变化,捏着季苍兰被塞了阴茎鼓囊起来的脸颊和他对视。

    季苍兰吃的很努力,尽可能地张开嘴把粗大纳入口中,但闻炀很粗又长,在嘴巴里慢慢全部硬起,撑得嘴角泛起白来。

    “呜——”

    一声汽笛破空在夜幕中惊响,楼下的甲板爆发震耳的欢呼澜生独家。

    距离凌晨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一滴眼泪被震得滑了出来,被水沾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看着季苍兰痛苦但又不得不吞咽男人阴茎的样子,闻炀咬着嘴里的烟,有点残忍地笑了。

    季苍兰迷蒙的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深看,脑袋就被用力按了下去。

    两颗黑痣在红色的云团中距离蹙得更近,嘴里的阴茎抽插速度稍稍变快。头顶的粗喘逐渐加大,夜色中的烟头若隐若现地闪着红光。

    光点在某刻陡然一颤,烟灰随着稍大的幅度点下来,有一粒细小的黑灰随着风落在季苍兰鼻尖,让他脸上又多了一颗痣。

    旁边有人递了张纸过来,被闻炀拒绝了。

    “咽下去。”他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季苍兰尖小的喉结一动,嘴里的浊液就滑了下去。

    “好吃吗?”闻炀左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他垂着眼皮不说话。

    “季sir,好吃吗?”闻炀衔着烟又问了一遍。

    “你连装都装不像,”季苍兰嗓音沙哑地开口。

    闻炀动作顿了一秒,把烟夹进指间,语气笃定:“你见过Siren了。”

    “准备怎么拿走我手上的戒指?或者给你的上司报告我船上的那件货?”他问。

    海风吹在脸上,季苍兰身上止不住地冷。

    夜色吞没了薄到透明的月光,连带着把他吞没,一切都变得虚无,只有他的眼睛看得明晰起来。

    “我累了,闻炀,”季苍兰突然开口,“我好累。”

    他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跪得直接太长,膝盖以下麻痛地他晃荡了下身躯。

    他垂了眼,目光很平淡地和闻炀对视:“才七天时间而已,你就不想再装了。”

    闻炀嗤笑一声:“反正你也没信过。”

    季苍兰把头顶的衣服抓下来扔到他脸上,“我其实一直有想过,你来找我除了想拿到戒指报复我和Echo,还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你觉得还会有什么原因?”闻炀支着下巴,眼瞳在灯光下显得很浅,问。

    季苍兰很勉强地说:“我不敢去深想,我不敢想你找我,是还想和我在一起,而不是恨我,来报复我。”

    他这么说着,闻炀面上没有多大变化,但瞳孔缩了缩。

    “因为我好像做不到直接告诉你,我们不可能有结局,”季苍兰苦涩地开口,“但是现在我真的累了,我也不知道要如何继续下去,我真的很努力地想平衡好你和追着你的人,但是你不愿意放弃,他们也不可能舍弃。可我只有一个人,我一个人想用最大的努力让你受到最轻的惩罚,Elie。”

    闻炀把脸上的衣服拿下来,听到这个称呼手颤了下,表情未变和他对视。

    季苍兰眼睛像是一片沉静的海,在深处搅动了漩涡,掩盖在平静海面下的是翻涌的心跳。

    他语气异常平静,很认真地说:“是最轻的,不是没有,你明白吗?”

    “你是罪犯啊,闻炀,”季苍兰眼睫眨动了一下,“不论是六年前,还是现在,或者是未来,我们都不可能有结果的。”

    他们错误的爱情像一个青涩的核桃,剥开那层厚又涩苦的皮肉,后面仍旧是被坚实硬壳包裹的内心,很少有人能徒手掰开坚硬的核桃。季苍兰在此时再次深刻的认识到,他不是核桃夹子,夹不开最后的果子。他也不是一条虫子,蚀不开外面那层硬硬的壳。

    他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这么直白地把他们面对的结局摊开,赤裸地再一次告诉闻炀: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滋滋——”

    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闻炀有种不祥的预感,季苍兰灿然笑起来,眼睛随之一弯,泪珠掉了出来。

    他点了接听,电话贴在耳边,哑声应答:“嗯,知道了。”

    季涵被人劫走了。

    “我知道跟着你来之后别墅那边就会松懈警惕,”季苍兰把腰后的枪拿出来,一字一句地慢慢出声,“张妈是你的人我也猜到了,但是你却没猜到符佟虽然和Interpol没有任何关系,但他是我的朋友,我当年在M国生孩子的时候就是他帮我接生的。你监听我们说话的时候不觉得奇怪吗?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过了Echo是个女儿,符佟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他忘了符佟说过的话,闻炀出来后跟身边的每个人都说过自己有了个女儿,甚至还为她准备了一屋的衣服,所以完全没意识到那句话有任何问题。

    看到枪的瞬间,周遭的人群爆发出震地的叫喊,犹如一整块玻璃碎成了无数碎片,洋洋洒洒地随风刺遍全身。

    所有人都在四散奔逃,推搡挤攘着想要逃离此处。

    只有闻炀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脸上的游刃有余不再,像个孩子一样,神情变得犹豫,又有些恐惧。

    变成一个沙袋,瘫了进去,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但季苍兰那时候望着远处平静的海面,自然就没有注意到面前迷路的闻炀。

    “其实我来的时候没想这么做,这样太冒险,对孩子不好。但是房间里的电话是你给我的,没想到我会不看U盘去打电话吧。你太自信了,竟然只监测了电脑,你就那么笃定我一定会看吗?”

    闻炀手拳了一下,手臂因为用力颤抖了一下,问:“你没看U盘?”

    季苍兰摇摇头:“其实U盘里有什么能抓住你的证据都不重要,既然他们决定把你放出来,我就没想过能像六年前一样把你送进去。”

    闻炀的脸色在黑暗中变得晦暗不明,低低呢喃了一句“怪不得”。

    抬起头的时候面色恢复如常,似笑非笑地跟他说:“我没有在电脑上装监控。”

    但季苍兰已经不关心了,他把枪上了膛,慢慢朝后退去。在闻炀的示意下,没人敢拦他:“Siren的提议很好,你那张写满失败的脸就应该让全世界都看到,所以我把另一半戒指给他了。你们家的事情自己解决吧,戒指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我辞职也没有骗你,都是真的,接下来的事情我不关心,也和我无关了。”

    “我知道你们买通了海关在这时候放行,错过就没机会了,你五分钟后必须开船。如果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就不要来追我,我爱你已经是你对我终生的报复了,你不需要再做什么。”

    季苍兰走在甲板上,像是生啃了核桃青皮含在嘴里,苦涩随着唾液下滑,一直苦到了心脏:“你在坐牢,我也被判了终身监禁。”

    季苍兰的枪没有对上任何一个人,他直抵着自己的心脏。

    他坐了唯一的观光电梯,闻炀止步在电梯口。

    等季苍兰叫人打开放行通道时,他才坐着观光电梯缓缓走到了一层的甲板上。

    不远处的停车场就停有Leslie上船前送给闻炀的车,钥匙现在就在季苍兰左侧的口袋里。

    闻炀跟到了一楼甲板上,隔着护栏和他远远对视。

    季苍兰右脚踏上地面,耳边是邮轮震荡又紧促的汽笛声——船就要开了。

    “闻炀,是我给你起的名字,现在我收回来了。”

    季苍兰左脚落地的时候朝他笑了一下,很淡很轻的微笑:“再见闻炀,这次你不会再找到我了。”

    庞大的船只底部率先响起了嗡鸣的马达声,海面霎时动荡起来,卷起波纹。

    闻炀伫立在一层的甲板上随着邮轮缓缓驶离码头,盯着他的方向,化成了石塑,没有别的动作。

    季苍兰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向停车场的方向,身后就被海风吹来了动静。

    在听到声音时,他错愕地转身看到闻炀在甲板上拿了个喇叭开始说话:“baby,你应该先看那个U盘的。”

    “看了的话,你就知道我不光是爱你或者恨你。”

    “Мне

    трэба

    гэта

    зрабць

    з

    вам.”(我非你不可了)

    所以绝不可能把你放走。

    脖颈的刺痛惊变全身,季苍兰的身躯随之倒下。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仍旧是在一张床上,房间是黑的,但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床正对面的墙壁上挂了个电视,亮度和声音调的极低,播放的视频是黑白,他努力眯起眼睛适应了黑暗,看清了电视播放的画面——

    是一段闻炀被注射了大剂量硫喷妥钠后的审讯片段。

    “是否存在最后一批货物?”

    “……”

    “你叫什么名字?”

    “闻……炀……”

    “Elie·Wen是谁?”

    “……”

    “季苍兰和你的关系是?”

    “……”

    “Echo是你给你们的女儿起的名字吗?”

    “……”

    “你承认他不爱你吗?”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剧烈挣扎起来,反应异常强烈,嘴里含混不清、来来回回说着几个同样的字音。

    画面随之一闪,是两个交叠起伏,缠绵在一起的人影。

    一共有七天的录像。

    他们像两个动物一样,在疯狂地交媾。

    21(上)

    预警:后面没大纲且断过十几天没更新,剧情如散沙,不带逻辑才能看,剧情很牵强,接受不了勿入,会浪费时间。

    “醒了。”

    床前背对着他的椅子上闻炀突然出声。

    季苍兰眼皮一跳,从电视上收回视线,和闻炀对视了一眼,看出他在黑暗中有一个把玩手指的动作,似乎是在转一个圆环。

    注意到他的变化,闻炀不急不躁地翘起腿,侧脸扫向电视的方向:“不仔细看看吗?那个U盘里的东西。”

    季苍兰很安静,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紧张吞咽的声音。目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手指的方向。

    闻炀知道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管电视里av一样的画面,拇指在戒圈上轻轻一动,银色的戒环滑到掌心。

    拇指和食指捏着合二为一的戒圈,竖着在眼前看了几眼,他才出声:“我还在想你会藏到哪里去,你家我都快叫人拆了。”

    “什么时候拿来的?还是一直在你身上?”闻炀嘴角带着笑:“季苍兰你知道吗?你比你表现出来的还要爱我,你要逃走了都还想着救我。”只要没有戒指打不开放了A-2钥匙的保险柜,即便闻炀被捕也无法真正定罪他已经交货,完成了交易。

    季苍兰没吭声,他继续说下去:“你真以为Siren能帮你?他有没有跟你说他不光是我弟弟,还是我小妈啊?他自己一个人根本上不了我的船,不过是papa也知道Siren在家很无聊,让我放他上船来玩一玩。

    ”

    季苍兰觉得他们父子俩可能都低估了Siren的本事。

    闻炀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亲弟弟的脸,嘲笑Siren的不自量力:“Siren没脑子,你还不知道吗?早期的战后储备早已经被人卖空了,你觉得我卖的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我是帮papa走私线的。”

    季苍兰下意识想坐起来,双臂稍稍蹭过床面,带起“铛铛琅琅”,碰着铁圈的脆响。他抬起手沉默地看了眼,没有很惊讶地出声:“你现在是要玩囚禁那一招吗?”

    “毕竟季sir像条泥鳅一样,”闻炀捏着酒杯的手臂抵在扶手上,没动目光,醇厚的液体滑过喉间,嗓音被侵蚀地低哑,齿间贴着下唇,“不看牢一点,一不小心就被你跑掉了。”

    “放我走,闻炀,”季苍兰说。

    闻炀嗤笑了一声,“把你放了,再让你亲手把我抓住,继续让我在里面待五年,然后一次都不来看我?”

    “你告诉我,我能以什么理由去看你?”季苍兰仰了脖颈,试图摆脱脖颈渐渐增加的压迫感,“我为什么抓你,难道不是因为你违法了吗?”

    他冷冷一笑,评价:“季sir你真适合当警察,这么理智,我就不能像你这样冷血,所以我成了罪犯。”

    季苍兰没有接话,缩了下脚,脚踝上也左右束缚了两个铁环。

    他刚一动起来,陷在沙发上的人影随之一动。

    床垫塌陷下去一角,长臂被撑在脸侧,闻炀的目光低在阴影里,循着透亮的眼瞳和他对视。

    他拍拍季苍兰瘦白的脸,笑了笑:“其实六年前我也不用进去,papa已经安排好了人。只要我愿意,“希尼柯夫”就不叫Elie·Wen,会换成一个叫Tony还是Jonny的欧洲人。”

    “不过嘛,”闻炀压下身子,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气息很缠绵地吻又落到脸颊的那颗痣上,眼尾的痣,最终停在额头,“你抓到我的时候那么开心,我又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呢?”

    季苍兰狠狠扭开脸,甩开他黏在手上的手,瞪着他不回答。

    闻炀兀自说下去:“季sir你真是把我吃准了,papa从小就教育我们不能说谎的,说谎的都是坏孩子。现在我好不容易撒一次,说我想来报复你,还被你轻而易举地拆穿了。”

    “知道我爱你的感觉怎么样?开心吗?还是感到荣幸呢?”

    他问这话的时候,冰冷的手背在季苍兰脸颊上缓缓划过,蛇一样盘踞的感觉,让人心里发冷。

    “但其实你现在装得这么运筹帷幄没多大意义,反而像是失去了所有筹码后的气急败坏,”季苍兰仰着削尖的下巴和他对视,淡然开口:“我儿子被接走,你已经失去了唯一一个能威胁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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