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季苍兰 本章:第4章

    季苍兰刚才气势装的强硬,但他单枪匹马对上现在的Elie可以说毫无优势,说完就心里一团乱麻,没听清他的话,条件反射问了句:“什么?”

    “那个男人,”闻炀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好像只是单纯地好奇这个问题:“你把我女儿掐死了,但留下了他的孩子。”

    真相只有季苍兰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女儿,但显然是不能告诉这个疯子,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一般吧。”

    问完,转移了话题,反问他:“难道你爱我吗?”

    闻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笑弯了腰,把脸埋在他胸前,笑得连带着抱着的季苍兰都在抖。

    笑完,才抬头,空出一只手握住他裹着绷带的小腿,稍一用力:“亲爱的,别问我这么好笑的问题。”

    小腿的伤口受到压迫,刚刚快要止住血的枪伤再次渗出血来,季苍兰忍不住皱起眉刚要挣扎,就听到他又短促地笑了声,紧接着说:“你比较好操而已。”

    后半句是把他压在嘴边说的,声音很轻,目光也未看过来,浑不在意的语气透了股格外的傲慢轻蔑:“

    Вагина

    и

    задница.”(有两个逼可以操)

    但说完,闻炀却随即问:“那你呢?你难道爱我吗?”

    他用同样语调把问题抛了回去。

    他的恨意在唇齿间的残忍中发挥到极致,但这样浓烈的恨堵不住背后更深沉的爱。

    更何况,季苍兰就在他怀里,手下是狂跳不止的心。

    “我不能爱你。”他这么说。

    “之前你是罪犯我不能爱你,现在你成了逃犯,我更加不能。”

    垂在他肩头的手攥起来,指尖在手心掐出月白的牙儿,季苍兰没再说话。

    闻炀把他抱进衣帽间后就让人下来,兀自从第一层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扔到季苍兰身上:“换上。”

    “我不穿。”季苍兰刚接住飞来的衣服瞥了一眼就扔到地上。

    衣服是他十一年前冒充普通警察接近Elie的制服,左胸前还印着他的名字,一串花体的英文。

    闻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左臂懒懒搭在扶手上,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下一扫量,手指无节奏地轻敲着,右手随意一抬,撑在脸侧,眼珠靠上,静静注视着他,嘴角下垮,黑眉平直。

    让人品出来一句话:不穿后果自负。

    季苍兰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知道这是暴风雨前夕,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身上鸡皮疙瘩跟着窜起来,犹豫再三还是弯腰把衣服捡起来,靠着桌子避开伤口一点点穿好。

    “嘘——”

    闻炀嘴唇微撅,吹了声口哨,满意地勾起唇。

    季苍兰一八三的个子,高挑挺拔地穿着一身纯黑的衣服,上身扣着一件黑色的无袖马甲,上下的口袋里塞着子弹和证件照,工装是收腰的连体衣,裤袋侧别着手枪和警棍,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和一路顺延下去薄薄一层的肌肉曲线。

    他看着闻炀,闻炀肆无忌惮地和他对视。

    季苍兰明白了,面色冷峻地走过去,快速警棍用力抬起他下巴,冷声说:“先生,把你的手慢慢从口袋里拿出来。”

    闻炀无辜地瞪圆了眼睛,问他:“警察先生,我做错了什么?”

    面前这个亚洲面孔的警察用还带着些口音却流畅的英语跟他说:“请你先把手慢慢拿出来,举过头顶。”

    “好,我举起来,别开枪,放轻松。”

    闻炀站起身,慢慢从口袋里抽出手,双手立刻就被他用手铐反扣在身后,快速念完米兰达警告,说:“B国境内禁止全自动射击枪支。”

    这时候他应该继续回忆下去发生过的事情,但是季苍兰立刻抬手卸下枪套里的黑枪,开了保险,毫不犹豫地朝他后背按下。

    “咔哒”一声脆响,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枪是空的,他脸色一变,立刻摸向马甲上装着备用子弹的口袋,把纸盒掏出来刚一大开,心一沉的瞬间,即刻翻了个白眼。

    子弹盒里装的不是子弹,取而代之的是一排避孕套。

    又是一声铁链碰撞的脆响,他立即垂眼扫去,闻炀被扣在身后的手已经解开了。

    指尖捏着铁圈,朝他一挑眉。

    季苍兰动了动嘴,问他:“你知道避孕套又叫什么吗?”

    闻炀没想到他还有心情探讨这个问题,疑惑地一眯眼,朝他一抬下巴,示意答案。

    季苍兰面无表情:“小孩嗝屁套。”

    闻炀想要孩子,他就故意拿准了每一个时机恶心他。

    7

    季苍兰站在原地和他对视。

    闻炀手臂一抬,拍了拍大腿,让他过去。

    他仍旧不动,居高临下地垂了眼眸看着闻炀。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左右。

    “呱呱。”

    季苍兰下颌倏地收紧,槽牙狠狠一磕,觉得他下辈子应该当只青蛙,成天“呱呱呱”。

    手拳在身侧,不情不愿地迈着瘸腿一步一缓地走过去。

    警服全是黑的,领口的扣子敞了最上面一颗,下颌柔顺又凌厉的线顺着细长的脖颈延伸下去,隐隐透出两边锋凌的锁骨。

    再往下是劲瘦的窄腰和被黑裤包裹的两条笔直的长腿,黑竹一样拔地而起,连起一截脚踝,素白干净,筋骨纵起,赤足走在地板上。

    闻炀幽绿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赤裸又炙热,喉结上下一滑,低声说:“硬了。”

    季苍兰没吭声,僵硬地跨坐在闻炀两腿上,上去的时候右腿使不上力差点趔趄一下歪倒,被手托着臀扶了回来,色情又黏腻地拖着动作在浑圆的臀肉上拍了拍。

    闻炀促狭地笑了一声,季苍兰两腿被迫分开。工裤被大腿曲起,紧紧绷在两侧撑得很难受,不上不下地被卡在男人腿上,从心底莫名升起了种屈辱感。

    “让我把衣服脱了。”他想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这么说。

    “不用,”闻炀两只手黏在他屁股上,“咔哒”一声轻响,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把军刀。

    刀尖泛着冷光,就轻轻抵在臀缝撑起的布料间。

    “干什么?”季苍兰用过这种军刀,自然知道究竟有多锋利,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扭,急忙环着他肩头往上抬了抬腰,不可置信地低头和他对视,漂亮的眼睛瞪圆,问他:“你疯啦?!”

    闻炀不置可否,他身上有毛子血统,身高直奔一九二,和季苍兰差了将近十厘米,此时被坐在身下稍一仰头就能碰到鼻尖,薄唇在唇上碰了碰。

    安静的房间里是两道错落浅淡的呼吸和小刀慢慢割开布料的声音。

    季苍兰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右腿撑不住重量,他尽数用左腿使力,大腿从芯儿里微微颤起来。

    房间里布料被刀尖划破,嘶啦——发出轻响,震得他耳朵生疼。

    季苍兰没穿内裤,割开布料刀锋就贴上细腻的皮肤,乍一下冷得头皮发麻。

    其实也很害怕,怕闻炀这个疯子会直接拿刀捅进来。

    他现在看着还勉强算个正常人,但他疯的时候季苍兰也见识过。两人之前一起去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宴会,里面触目惊心的表演也不是没有,血腥又色情,正常人看得心惊肉跳,变态看得热血沸腾。

    好在吓了他一会儿,刀刃就从洞口撤走,被随手扔在地上。

    季苍兰下意识侧过脸看了眼军刀的位置,又瞥了眼敞开的窗户,很快又转过来。

    “进后面吧?”闻炀不容置喙地抻了下长臂,从沙发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瓶润滑剂。

    季苍兰抿着唇借力扶在他肩膀上,不让自己掉下去,听到他这么问,才脸色苍白地问:“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他全当没听到,单手磕开润滑剂的瓶盖。

    瓶盖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橘子味就立刻散在空气中,被挤了两股出来,黏稠的液体瘫在掌心,被热度融化,并着手指探进紧闭的后穴。

    快五年都没用过后面,紧得不像话,闻炀耐心又急切地给他扩张,季苍兰把额头靠在他肩头,抿唇忍着体内奇怪的肿胀感,不想让人看到痛苦的表情。

    但很快就有一只手从胸膛下穿过,掐上尖瘦的下巴迫使季苍兰后偏过头,两指掐在脸颊上,捏出嘟起的薄肉,和他接吻。

    季苍兰拧着细长的眉毛,一扭头,把他的手甩开。

    闻炀哼笑了一声,不再强求,红亮粗大的阴茎龟头顶在腿缝间,混着亮晶晶的淫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起来,时而撞到微突的阴蒂去,时而差点顶进后穴紧缩的穴口。

    “你——”

    季苍兰稍微勃起了,性器被下腹的布料紧绷在里面,即便摸上去也是隔靴搔痒,他有点受不了这种吊着人的痛苦煎熬。

    “干什么?急着要操啊?”

    闻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轻啄他侧脸滑下的薄汗,被躲开,眼神一暗,一只手伸上来捏住下颌两侧,捏出白嘟嘟的肉,迫使他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季苍兰这次不再挣扎,低着头,唇刚开了条缝,就被滚烫的舌头卷了进来,用力吮吸了下他舌根,又麻又痛。

    被吻得七荤八素,季苍兰挣扎着从他手里挣扎出来,细细喘了口气,一了百了地说:“你能不能快点进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拆了子弹盒里装的避孕套,后抻着手去摸臀缝间的阴茎。

    闻炀的性器被他纤细的五指包裹着轻轻撸动,嗓音哑着沙意,倒打一耙地问:“想要了?骚不骚?”

    话音刚落,握在阴茎上的手微一用力,把他拽得闷哼一声,被戴上“小孩嗝屁”套,季苍兰握住撸了两下,

    自己顶在扩张过的后穴上,磨蹭几下,顶了进去。

    “唔——”

    他直接坐了下去,胀大粗热的性器直直顶到润滑液未能进入的深处,皮肉像被一刀生生刺了进去,痛得他挤出了滴眼泪,蜷缩着上身靠在男人身上。

    闻炀没多余的反应,只是问他:“这么骚?都爽哭了?”

    说完,直起身,吻走他脸侧滑下的水,顺着水渍的痕迹一路吻到耳垂,在耳垂与下颌骨交接的地方落下了一个啄吻,轻笑一声,低沉压着暗火,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来动。”

    季苍兰蜷在他怀里喘息了一会儿,等身体适应了体内的粗大,才重新动了起来。

    还没抬几下,阴茎就被湿热的后穴挤了出来,闻炀后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季苍兰皱着眉心,纤细的手指握住男人涨红粗挺的鸡巴,一只手借力撑在闻炀腹肌上,重新吃了进去,后仰着脖颈,发出一声轻小的呻吟。

    忍过刚刚顶进穴口的饱胀感,他才慢慢动了起来。

    细韧的腰被裹在黑色的制服里,随着起伏的动作来回摆动着,汗珠从脸颊凝出,随着热气融进汗里,染上艳色的光,顺着白净的后脊一路下滑,最终顺着股沟汇入溅起水光的穴。

    闻炀在这时又亲了上来。

    季苍兰还是很本能地加深这个吻。

    红润润的唇被舔开,涎液被勾缠的红舌相互渡走,他身上轻轻颤着,被吻攻走了最后的城门。

    闻炀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放在他脊背上,感觉到细微的抖动,觉得有点好笑,舌尖故意在他敏感的上颚滑了下,如愿地听到被堵着的唇里发出小声的哼吟。

    季苍兰被吻得难以喘息,向后猛地一用力想要摆脱这个缠人的吻,单手撑在他下腹,直起身一下一下坐得更深。

    视线迷蒙地从眼缝里流出来,红艳艳的唇珠乍眼夺目,两颗黑痣随着皱起的脸蹙了蹙,色情又纯净的感觉。

    “呃唔……”

    穴心深处冷不丁被撞进去一根又粗又热的棍子,忍不住缩了缩紧热的穴道,让闻炀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喟。

    细瘦的腰随着身后顶弄的动作前后晃荡,纯黑的衣服里裹着一条腻白的河,漾在眼前。

    季苍兰忍耐着那种夹着细微疼痛的爽感,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发出低微的淫叫,猫一样挠在心上,勾的闻炀更硬,狠狠往里撞了下,顶上深处一处小小的突起。

    “啊!——”

    阴茎在某刻猛然操到了前列腺,他猛然僵直了身躯,高高向后并起肩胛,叫了一声。

    “爽吗?”闻炀一只手隔着粗糙的布料在他胸前揉捏着红肿的乳粒,又掐又揪,身下的动作不停,不断朝上顶弄着腰,想深一点,更深一点,交合处发出激烈又暧昧地水声,穴口软红的肉被肉茎带着往外翻了些,又重新被操回去。

    “好深……”

    季苍兰眼角水淋淋地,红唇张合着吐出热气,被操得有点想干呕,太深了,他觉得害怕,身体却本能地张合着艳红的穴肉,主动吞下没入小口的肉刃。

    秾黑的发丝随着汗液凝在脸侧,衬得愈发白。

    闻炀扶着他细韧的腰,抿着唇狠狠朝里凿开,垂眸去看交合处的泥泞,穴口被操得翻出了边缘艳红的肉,每抽出一下,就翻出来,又被重新顶回去,像朵艳红荼蘼的玫瑰。

    他向前起身,单手压下季苍兰的脖颈,贴在耳边低沉地笑了一声:“下面都操开了,像朵红玫瑰。”

    “闭……闭嘴……”季苍兰耳根子悄无声息地红下去,打翻了夕阳,染红了白白的河,一路顺着后腰凹下去的腰窝艳到了被操红的穴口,无力地握住他撑在一侧的手腕。

    闻炀快到射精边缘,劲瘦的腰身狠狠冲刺着顶弄,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死死凿进去,在某刻隔着套子撞上肉口,被吸得头皮发麻,深深叹喟一声。

    “啊!!——”

    被冷不得没入穴心,眼前泛起白光,他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小腹薄薄一层肌肉跟着一阵抽搐,腰也忍不住朝前不住地顶弄,小巧的肉棍在衣服里蹭的射了出来。

    闻炀直直望着他,在射精的时候低喘加剧,瞳仁变得更深,英俊邪戾的五官因射精的爽意皱起,显得有些狰狞。

    季苍兰喘了口气,等到他射完,眼尾红着扭过上身,朝一塌糊涂的穴口看了一眼,小声说:“拿出来。”

    空气中一声“啵”地轻响,稍稍疲软的肉茎半挺着从穴口撤了出来。

    “套子呢?”季苍兰脸上一边,刚要自己伸手去够,另一只手就先一步摸了过去。

    在操红的穴口拍了两下,拍得不轻不重,他咬着唇低低叫了一声,敞开腿低头去看他并了两指,摸着还未合上的穴口探进去,手指在紧热的肉壁里细细摸着,惹得季苍兰又是一阵细碎的呻吟。

    套子被捅得有些深,闻炀的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分钟才捏出来,随着一个鼓起白精的套,一并流出股透明粘稠的淫水。

    “下去——”

    闻炀在贤者时间,警惕最小,大脑分神地拍了拍他屁股,刚开口,眼瞳里就映出一道虚影。

    季苍兰动作飞速地抬腿从他身上闪了下去,躬身从地上捡起那把打开的军刀毫不犹豫地朝他刺过来。

    “唔。”

    闷哼响起的瞬间,刀刃已经刺入皮肉。

    闻炀果断握住他握刀的手,垂眸看了眼插进腹腔上方的军刀。

    季苍兰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准备起身前说:“我不想杀你,等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也不会死——”

    话音还没落,握在刀上的手就蓦地往下一沉,原先只进了一半的刀刃全部插了进去。

    他一皱眉,下意识看过去。

    闻炀咳了一声,握着他手,眼瞳靠上,露出大半瘆人的眼白:“去给我叫医生。”

    本来季苍兰那半刀只是刺进脾脏外缘,为了放血让他昏迷,给自己尽可能多争取一些时间,半小时内叫来医生他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现在闻炀握着他刺得更深,脾脏破裂短时间内就会休克,进入休克状态就危险了,一分一秒都等不起。

    刀刃从肌肉层拔出发出“嘶啦”一声划破皮肉的冷响。

    闻炀直接把刀抽出来了,鲜红的液体蜂拥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

    季苍兰没想到他会直接把刀拔了,立刻握紧拳,瞪圆了眼睛,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闻炀懒懒靠坐在沙发上,偏头冲他一笑:“叫医生。”

    季苍兰铁了心要走,反反复复咬着唇,最后还是说:“随便你。”

    从他手里干脆利落地抽出手,路过衣柜的时候又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两只手抚上大敞的窗户往下望了一眼。

    他们现在在二楼,哪怕落地摔下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两只手已经滑到了窗台,左腿先一步跨了出去,正要把右腿转出去的时候——

    “爸爸!”

    季苍兰紧急顿住动作,就在以为是听错的时候,门外又是一声响亮的叫声——

    “爸爸爸爸!我爸爸在哪里?”

    是季涵的声音。

    很熟悉的催命鬼叫法。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闻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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