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悦(中)(h)
很热,非常热,一股热浪像飓风般的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肆虐,可是皮肤是凉,明明头脑快要被这股热力烧焦了,额头却依旧半滴汗水都没有。冰凉的身体偎依男人温热的皮肤上,身体里的那股热潮竟然出奇平缓了一些,“嗯!好舒服!”她一边低声叹息,一边贪婪的把自己的更多的靠向男人的肉体。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他们的……
仰躺在床上,两脚被扯开,一个男人俯了上来,她微眯着眼睛,目光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红唇一启,用自己听了都觉得失魂酥骨的声音有些迟疑的轻缓确认道:“二师兄?”
“嗯!”善医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声道,“晓蕾乖,很快就好!”
什么很快就好?裴晓蕾的脑子被烧得乱哄哄的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与男人越是贴近愈是变本加厉的要求更多,被火烧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善医的体温和身体轻柔的触碰下,渐渐的张开了猎食的利爪。
“热,好热……”裴晓蕾皱着眉头在善医耳边一遍一遍轻声述苦,洁白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提,把自己更近的贴在他胸膛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往下一拉,自己微凉的体温紧紧的贴在他滚烫身体上,私密处早就湿润了的甬道绷得紧紧的,丝丝的疼痛从深处荡来,一波接着一波,像是在急切的催促着什么。
她轻哼了一声,五指陷入他的背,两腿勾上他的腰,本能的把自己送到他的跟前。微微拱起的私密处贴在挺昂的男物前,轻浅的摩擦触碰,明目张胆的做着最原始的邀请。然而他却没有入她所愿大步的跨入她为他开启的房门,而是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的在她的花户前拍打擦拭了几下,然后身体一抬,在她懵懂不解的目光下掰开她紧束的双手,轻轻往身侧两边压了下来。
“别急,宝贝,别急……我们,我们会给你更好的!”他垂首望着她的水雾迷离的双眼,长指抚过她冰冷的脸颊,低语安抚道。
纾缓痛苦的男人一离开,身体里的火立即又烧了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什么是更好?她不知道,也不要了!她只要眼前,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快些帮她扑灭掉身上的烈焰,再烧下去,她就要死了。
“哼!热,二师兄,很热,我很难受……”一个低哑闷叹,那怕两手被钳制住,她依然咬着下唇,借着腰力和腿力把自己迎向眼前的男人,已经快要烧没了的意识抵不过求生本能,软绵绵的声音伴随着叹息一遍一遍的向外求救。
“我知道,二师兄都知道,乖,晓蕾乖,再忍忍……”善医夹杂着丝丝痛苦的声音,落在她的额上,在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忍什么的时候,眼前映入了另一个男人的脸庞。
大师兄?她怔了一怔,偏着脑袋望着眼前的男人,意识变得混乱不堪,似乎他应该在这里,又似乎他不应该在这里。
今天是几号,不是二师兄随寝吗?
三号?四号?不对,今天应该是五号,五号,五号应该是小师弟随寝啊!对了,小师弟呢,怎么不见小师弟?嗯……头好痛!
“我在这里!”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声一样,刚刚念叨着的小师弟,立即就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今天是你随寝啊!”裴晓蕾一笑,松开善医的,整个人便向行文扑了过去。
行文大手一张,把她抱了个满怀,接着两手一紧,再那一瞬间仿佛是用尽了全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急切的重复,“晓蕾,我好爱你!”
“嗯!”她轻哼了一句,已经有些听不清楚行文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热力,在这样的肉体接触中终于又纾缓了一些。
“开始吧!”行文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沉声道,然后搂着裴晓蕾往床中央移了一移。
裴晓蕾屁股一落地,身子又再回到嗜武的怀里,他坐在她的身后,宽厚的胸膛像是一面最坚固的城墙挡在她的脊背上,坚实的手臂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下巴顶着她光滑的后颈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原本轻轻啄啃在她脖子上的碎吻,越来越用力。
她眯着眼睛,越来越糊涂了,为什么随寝的人又变成了大师兄了呢?
“嗯,头好痛!”她用力敲了一下自己被烧得胀痛的脑袋,试图理清眼前这些混乱的情景,一下不够,重重的又敲了一下,第三下的时候,拳头被身后的嗜武截住,紧紧的含在手心里,“不痛,不痛,很快就好!”他低低的哄着,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她的尖挺丰硕的乳房上,细细的揉捏。
“唔!”裴晓蕾身体忽的一挺,上身的刺激远没有下身的刺激来得激烈,她迷茫的望着埋头在自己曲敞开的两脚间的行文,本能的她从嗜武掌中抽出手,惊慌的压在行文的脑袋上,用力的往外推,火红似血的唇瓣轻轻张启,软绵绵的抗拒着,“不要,呃……别这样,别这样……”
胀痛的脑袋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心口蹙的一紧,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别这样,不,不要!哼哼……啊……”带着泪珠的反抗越来越弱了,本能的求生欲望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彻底的蚕食掉她的薄弱意识。
软弱无力的两脚被男人极大的往两边拉张开,粉红的花户沾着雨露一目了然的呈现在行文的眼前,生下麟儿后,她便在男人的诱哄下把耻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那处私密花园少了一层遮掩后光洁透亮,更诱人心扉。
如过去千百次一样,行文熟悉的低下头,熟悉的吸吮着她红肿的花蒂,湿漉漉的花瓣被一片一片的展开,温软的嘴唇细细的吸含着,灵巧的舌尖在缝隙和花瓣上滑动,淅淅簌簌淫靡的水液声渐渐的在他唇齿间愈发清晰的响起。
“嗯啊……”裴晓蕾口中细微的喘息声随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原本奋力抵抗着的双手在身体一次次的微拱迎合中终于也败下阵来,双手慢慢由原本的推挪变成急切的渴求,她躺在嗜武的怀里低垂着眼睛,迷离的望着埋在自己两脚间忙碌着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松乱的发髻中,随着他的动作把他更深的压向自己,享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潮热黏糊的洞口吮转,任着他舌尖顶开自己欲滴的□,伸了进来,感受着他柔软而坚硬的舌尖浅浅探入自己火热的身体里。
“呜……”身体一绷,她整个人随着他的探入,微微颤栗了一下,一股热流随着行文唇舌的勾探溢了出来,在身体里盘旋乱窜的烈火像是找到了出口,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冲向她的小腹,在她敏锐薄弱的下体里翻江倒海,辗平扑灭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哼哼……”她的呻吟急促起来,腰臀随着男人的吮吸轻啃奋力的向上恭迎,行文的粗重的呼吸洒在她那处细滑的粉红嫩肉上,轻轻的像是在抓痒,又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挑逗。
“晓蕾!”他闷声的叫唤了一下她的名,然后长舌一卷,钻入她紧致嫩红的甬道里,他的手扣在她红肿硬挺的花核上,由上而下、由慢至快,开始疯狂的搓擦起来。
“不……喔喔……哼哼哼……嗯啊……”裴晓蕾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仰挺着身子叫唤,剧烈的快感合着更大的空虚和饥渴冲刷了下来,她没有选择,只能哭叫着把两腿勾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手疯了般的扣在男人的脑袋上用力的往下压,原始的本能已经毁灭了她的全部羞耻心,她如今除了屈从于身体里的这股欲火,放纵欲望外别无他选。
“呃呃……好难受……哼……啊啊……呜呜呜……”裴晓蕾一声声的哭叫着,娇媚的声音甜甜腻腻,仿佛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在销魂噬骨的吟唱。
“夫人!”行文忽然抬起头唤了她一声,通红的脸上,一双美目流光溢彩,让人看不透,也辨不明。
“我爱你!”随着他是这样轻柔的一句,裴晓蕾只觉得身子微微的往下一错,一根巨大的烙铁抵在她润滑的穴口,缓缓的插了进来。
“哼……”行文腰杆闷哼了一声,眯着眼睛克制而缓慢的摆动着腰臀,他的长物在进入的一瞬间便被裴晓蕾潮热而紧窒的阴道紧紧包裹,然后在颤抖和蠕动中把他往外推挤。
“嗯……放松些宝贝,别,别太紧,喔!”才入半途,一种被绞杀了的快感便直冲入行文的脑门,他压下身子,眯着双眸紧紧的望着面前目光迷离的妻子,低头便是一吻,唇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故作镇定的亲啄,气息粗重的安抚着,“放松些!亲爱的,别咬得那么紧,再放松些……”
“呵呵呵……”不知道是他的气息弄痒了裴晓蕾,还是这个浑噩的女人觉得眼前这个同床数载的小师弟小心过头了,她突然两手一推,避开行文狼吻,侧过脸,眯着眼睛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行文有些郁闷了,皱着眉头正要把裴晓蕾的身子板过来,却见那个女子已经停了笑,安静了下来,但是那张绯红的小侧脸,却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一根离自己半指远的巨大男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此时无法从面前这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上移开,它离自己很近,攀覆在上面的每一条紧绷的血管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心口噗通噗通,密锣的敲着大鼓,她喉咙一动,咽了把口水,觉得身体更加口干舌燥了起来。
好想舔一下,这个意识才刚刚在脑海里闪过,她软唇已经凑了过去,小巧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它粗大的剑身上一勾,轻轻的划过那个狰狞的巨物灼热的皮肉。
“唔……”一直从后搂抱着她的嗜武,猛的身体一颤,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贲张的巨龙在她嘴边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霎时膨胀得更壮硕了。
裴晓蕾半眯着眼睛,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张口还想再来一下时,下身忽然的一重,整个人被往下拉了一拉,随即她的脸蛋被扳了过来,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两脚被再次高高的悬起,腰臀被紧紧的揽了起来,扣在眼前的男人的腰上,磨蹭了半天还是只入一半的男剑猛的一插到底,清晰的裂痛随着他的凶狠的捅入,立即尖锐的传遍全身。
“啊……”裴晓蕾下身一搐,闷着声音惨叫了一声,全身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行文身上。
行文动得很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硕大的男剑在狠狠的一捅到底后,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退,随着他插桶的力量和频率的加快,裴晓蕾原本勾悬在他肩膀的上的两脚无力的滑落,改作勾在他的手肘上挂在半空,无助的晃动着。
“啊……哼哼……啊啊啊……不……喔喔……”她仰着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红肿的阴道带着丝丝痛楚一吸一浮的吞吐着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乱捣乱捅的巨棍,他进的那么深,那么狂,每一下都深插到子宫口,仿佛像是要把她给捣烂了一样。
而有趣的是,熟悉的快感总是喜欢在这样的疯□捅中来临,身体里旋动的烈焰也跟着快感一点点的消散,一层细微的薄汗在她额间渗了出来,冰冷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一点暖意……
“她出汗了!”一个粗重深捅后,一直沉默不语闷声干活的行文,猛的把已经被自己折腾得目光涣散,薄汗连连的裴晓蕾抱了起来,大声的叫了。
随即,几勺黑漆漆的药汁被灌入了裴晓蕾的口中,她眉头一皱,被舌尖的苦涩,拉黑了脸。
半晌,行文慢慢的放开了他,依然坚挺硕大男物勾着透明的白丝离开了她红润的幽道,一直颤抖不已的两腿立即门户大开,任由尚未合拢的洞口汩汩的吐出一缕缕稀薄的滑液。
行文刚要跪起,裴晓蕾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紧的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捏住不放,娇媚的声音颤抖着恳求:“别走……”
行文心里一蹬,无状的望向她的身后的另一男人,不多时,一包东西丢到他的跟前。他眯了眯眼,单手咬开袋口,把那个带着香味的薄套套在自己还没有泄身的昂立男剑上后,修长的长指轻轻的抚在裴晓蕾娇红的脸蛋上,无限柔情的望着她。
裴晓蕾像是很喜欢他指尖带着的这股香甜的水果味儿,她松了他的手臂,转而一口含住他长指,细细的吮品了起来。
行文眉头一颤,十指连心,她细腻润滑的口腔又柔又软,丝丝麻麻的把他的心都吮酥了。
“我不走!我那里都不去!”行文叹息般安抚着她,双膝一落,重新跪在她的两脚间。
裴晓蕾双目含春的望着他,身体里的那股骚动越发蓬勃了,两手一伸又要把他缠上,眼见就要再把这个人抱紧了,后腰却是一重,被身后的嗜武揽了个紧实。她迷迷糊糊的一愕,转头望着生后那个脸色不明的男人,偏着头像是好生的想了一下,才含糊的疑问,“大师兄?”
嗜武没有应她,只是从后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一抱,两手扣在她的脚关节上往后一压,裴晓蕾顿时换了一个仰躺着的婴儿尿尿姿势。
裴晓蕾觉得下体一凉,本能的觉得这样的姿势很羞耻,收了收脚,想要把受凉的地方藏起来,却不想嗜武的两手就像是一对钳子,不但把她的双脚扣得紧紧的,而且还向两边张开。
她吃惊的挣扎了一下,却不想顾得了上面,顾不得后面。这边她还在羞涩忙着合脚,那边行文已经开了一个小盒子,在里面勾了一抹带着淡香的膏药,按在她已经被爱液润湿的菊门前,微微一用力,就着膏药挤着了进去。
“呜……”裴晓蕾受痛,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便绷着下身往后缩。
“嘘……不痛……不痛……晓蕾乖……张嘴,把这个喝了!”不知道是谁,忽然伏在她耳边,轻声的哄道,一勺苦涩的药汁随着这声安抚喂入了她的口中。
“好苦……”她皱着鼻头,眼睛都还没有挣开,就已经开始啜泣。
裴晓蕾是经过人事的,身体的适应力和恢复力都是惊人的,行文的手指在艰难的入了半截,把该抹的膏药都安全的送到里面后,她的后庭开始慢慢的为他松了门路,一指,两指、到了第三指的时候,裴晓蕾的原来的痛苦呼叫,渐渐的变成了细微的呻吟。
末几,适应了后,裴晓蕾挣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行文提着臀,举着油腻腻的男茎在她敞开的花户上蹭了蹭,不知是想把安全套上的润滑液抹在她红肿的花户上,还是想把花户上粘滑滑的女性分泌物抹在安全套上,他嗔得很用心,在花户里外都留下了甜香才往下一滑,抵着她的菊穴上,慢慢的挤入进去。
手指再粗也不比真刀真枪来的猛烈。硕大的男茎进进退退的插入半截,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一直咬着唇低头望着他的裴晓蕾,终于头一仰,小腹一收,又再痛呼了出来。
她痛,他也痛,本来就是违反了男女阴阳常态的姿势,稍稍一不留神,就会伤了彼此,所以行文尽管已经被她体内的狭窒和高热捂得血脉贲张,却依然逼迫自己克制而轻缓的慢慢进退。
“哼……呃呃……”裴晓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两侧的被单,肠壁火辣辣的剧痛随着行文的深入而渐渐加剧,她本应是要推开他的,可是盘在身体的热气却是越来越乱,一阵阵的冲向她的下腹,身体的那股骚动如今就像是一头冲出了牢狱的饥饿的野兽,挠着利爪要扑上前把人吃干抹净。
她忍着疼痛仰挺着腹臀弓向行文,炙热的包容,吞噬,带着哭腔的哼叫……迷乱中她用自己的身体作最原始的勾引。
“放松些!乖……”耳边又再响起大师兄的声音,随即一个她双脚的钳制转到的行文的手里,一双带着剑茧男人的大手落在了她胸前,□的丰乳一晃,被暖暖的包裹住,大手揉了一揉,一只大掌微微转过她的脸,按在后脑勺上,另一支手则是顺着小腹,肚脐……落在她湿润水果芳香的花户上,长指陷入湿润的缝隙里,坏心眼的抠刷了一下,惹得裴晓蕾又是一阵酸麻颤栗。
“啊……呜……”细碎的呻吟刚起,润红的双唇已经被咬住,男人的舌转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吮舔了一翻,便绞着她的舌一阵翻搅。
“呜呜……”裴晓蕾整张小嘴都被吞了下去,只得心跳如鼓的含着声音呻吟,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肝都要被眼前的人给吸走了。
“晓蕾,你认得我是谁吗?”一吻毕,嗜武扣着手指问。
裴晓蕾被弄得心乱如麻,一美目转了又转,迷离又混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嘤咛的几句都唤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原本的剧痛菊穴被眼前的身后的男人一打岔,不但纾缓了,还顺利的把行文的粗大男茎末根的容纳了进来。
行文在剑眉紧皱,轻轻的在裴晓蕾狭热的肠道里挺动了一下,四周的肠壁立即四面八方的吸了过来,把他的剑身裹得得牢牢后,便开始一波一波的收挤肌肉,含着这根到口的异物蠕动。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行文的额上落了下来,他动了动腰,浅浅的退,浅浅的入。
然而,如今饶是行文如何的温柔体贴,都传不到裴晓蕾的那里。她如今已经全乱了,双腿不用男人扣住都自动打开,昂着头一边和嗜武深吻,一边捏揉着自己乳房,下体微微的颤动,阴道里吞扣着男人的长指,光滑坚挺的花核上更是被男人的拇指轻轻重重的摩擦着。
“啊啊……呜,呜,呜……哼哼……”她仰倒嗜武的怀里,呻吟声渐渐的大了,洁白的小腹高高低低起伏着,漆黑的双眸忽明忽亮的望着下体,第一次觉得自己冰冷的皮肤也要烧起来了。
“我是谁?嗯?”嗜武又问,手下的动作一下子快了起来,两根手指带着透明的水带,开始快速的向着她的身体里插了进去,随即在体内一个捣钻,翻搅了起来,拇指更是按着花核,快速的摩擦起来。
“你……呜呜……大……啊哈……”裴晓蕾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大师兄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全,下身猛的一蹙,菊穴里的行文已经末根插了进去。
接着……
“啊……哼,哼,哼……天,天啊……呃,哼哼……”她满脸绯红的望着那个在自己菊穴里继续奋力进出的男人,身体最初的疼痛的已经不见了,如今余下的只有一股的陌生情潮在那里涌动,水潺潺的阴道里嗜武手指时快时慢的进出,另一只大掌揉够了她的乳房,也加入了蹂躏她下身的行列,大手肆意的拨弄着她的花户,时重时轻的拍打着她的阴核,楞是把花户里里外外已经周围的一方地,都弄得透亮黏滑。
裴晓蕾浑身都在颤栗,整个人随着行文的撞击起伏着,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依着这两个男,人随他们把她摁园捏扁。
不知过了多久,在上下一阵快速的抽动后,她被翻转了过来,颤着脚,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
“呃……呜……”不多时,她哼了一身,下盘一动,身后的行文已经换了一个干净的安全套,而且就着还开着大门的菊户缓缓的插了来。
本能的她抱紧跟前的嗜武,等着承受行文下一轮的冲撞,谁知道她这次倒是想错了,只见行文身子往前一扣,更深的捅入她的体内后,竟然一把弯起她的两脚,搂着她仰卧了下来。
这忽然的一下,饶是被情欲控住了的裴晓蕾也愣是被行文吓住了。迷乱的思绪还没来得及整清楚,注意力又被眼前的俊朗男子给吸引了去,嗜武抚了抚她汗湿了的额发,转头不知道和谁说了句什么话,便是举着他尺寸惊人的长物抵在她湿透了的阴道口上,轻轻的戳了戳,便桶了进去。
“唔……”裴晓蕾一个抽搐,已经被张启润抚过的湿润幽道,这次竟然很顺利的把这根尺寸惊人的长物吞了下去,只是前庭后户挨得太近,只有一层皮肉隔着,两具硕大的男剑的触碰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从嗜武进入的那一霎那开始,行文的脸上就不太好看,等他们真的挨着彼此,同时处在裴晓蕾是体内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是满脸菜色了。
只是,他们菜归菜,在摸到裴晓蕾刚刚热起来的皮肤又开始凉下来的时候,也就顾不得其他了,仰起裴晓蕾的头,让另一个男人又勺了一口苦药给她咽了下去后,嗜武便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入口的苦涩药汁刚刚落腹,幽道里的巨大男茎已经开始动了起来,惊人的尺度,灼热的剑身,这根烧红了的巨大烙铁,快快慢慢的捅插在她的身体里,血脉贲发的把她幽深的粉红内壁撑开。
于此同时,被裴晓蕾仰压在身后的行文也开始就着嗜武的动作,挺动的自己长剑轻轻重重的往裴晓蕾的菊穴里送。
“嗯……哼哼……啊……啊啊……”双龙入洞,裴晓蕾在冲撞中大口大口的呻吟,弓张着的两腿,尽量的张开自己,身体一前一后的两个洞口都被男人的巨龙充实的填满,她哼哼哈哈的叫着,下体的蜜汁已经在男人的□中不但不少反而更加丰润。微凉的身体渐渐的又热了起来,而且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热……
大量的汗水渗出的她的皮肤,压在下腹的热力源源不绝的往外涌,阵阵的骚动洪潮般的扑刷而来,她的身体颤栗得更厉害了,而嗜武和行文则是以为她的又潮欲又上来了,便开始前后一同开足了马力一同向她的身子冲了进来。
“不……啊……慢,慢一点……呜呜……喔喔……”裴晓蕾似笑似哭的呻吟越来越大,合着哭腔和泪水,连自己都不知道口中的啜泣是喜是悲,不过身子的那股骚动却是实打实的更加紊乱了,已经没有了办法,也丧失了抵抗力,如今她除了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迎合的挺动下体,在他们剧烈的插桶进出中,贪婪的吞咽,淫乱的媾和外,只能声声慢慢的娇喘,吐着毫无意义音节词。
她目光迷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已经红肿了的前庭后院因为剧烈的摩擦而丝微的疼痛,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夹心面包,前后插了着两个香肠。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很好笑,可是身体的骚动却愣是把她脸色的这股笑意修得妩媚无比,诱得身上的男人更疯狂的把自己送入她身体里。
“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
“噗嗤噗嗤……”的水液冲撞声……
女人越来越高亢急促的呻吟……
男人粗重的呼吸……
所有的交响声在裴晓蕾一个猛然的仰挺后,戛然而止。随即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一小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私密处里溢流了出来,把前后两个男人的下身都打湿了,大量的热力顺着这股潮液冲出她的身体,一拔一拔的把这股极致的快感掀到顶点,逼得裴晓蕾从子宫到肠壁又是一阵急促的痉挛。
“嗯……”前后的两个男人一声闷哼,肉身同时被绞夹在她的身体里,动荡不得。
内穴炙热的体温一点点的向着他们扑压过来,如同无数张饥饿的小嘴在啃舔着他们早已亢奋不已的男身,一个咬牙,两个一向对自己的体力和控制力很有信心的男人精关不守,唰的剑身一搐,精关不守,双双的在裴晓蕾体内泄了身。
良久,裴晓蕾一身热汗的勾着嗜武的脖子,软绵绵的叫唤了一句:“带我起来!”
嗜武轻拭了一下她腮边的湿发,几不可闻叹了一句,把她的双脚绕在自己腰上,两手揽着她的臀瓣一提,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行文则是顺势把自己装了小半袋白液的安全套换掉。
嗜武带着裴晓蕾换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他的硕大的长剑依然深深的插在她的幽道里,她的身体依然沉浸在情欲中,在身体的摩擦中阵阵的堆砌着高潮。
“呃……”一落座,裴晓蕾立即后腰一挺,忍不住猛哼了一声,插了身体了的巨大烙铁几乎要顶到了她的子宫里,轻微的痛楚,带来身体更强烈的恳求。
“哼,好深……呜哼……”一身热汗出来,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认清了眼前的男人后,便乖乖的一边呻吟,一边坐在男人身上高高低低的起伏,任由男人一边大力的舞动腰杆,一边为她拭干身上的汗水。
嗜武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慢慢的他手上的工作被行文接了过来。
“啊哼哼……太快了……哼啊……呜呜……好棒……”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在情欲的晕染下,全身都渡上了一层薄薄的玫瑰色,一些浓浊的混浊物随着她身体的起落,滴了下来,一坨坨的浓稠白液醒目的滴在嗜武的腰臀上,为周围浓重的情欲味又加了一道风景。
朦朦胧胧的,她已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她已经停不下来了,身下的男人越是剧烈,她自己越是亢奋,几回快猛的捅刺后,她一把压住他的肩膀,目光灼灼的把这个战神一样的男人推倒,把他红彤彤的脸压在自己丰盈的乳房上,大力的扭动着腰杆,包含,吞噬,旋转……她压着他,用尽一切的技巧来取悦他,压榨他……
羞耻是什么,她已经管不着了。
“呜哼哼……好棒……呃啊……哼……”裴晓蕾哼叫着,在几乎要把他和自己都撞上云端的时候,忽然她后臀一沉,不知道谁跨贴在她的腰臀上,接着,她身体一搐,一根带着水果香味的巨龙赤条条钻入了她还未完全闭合的后庭里。
“唔……”一声长叹,接着就是身体往前一俯冲,她整个人被撞了下来,阴道里含着的男茎顺着力度直冲入了她的子宫口。
“不……”裴晓蕾惨叫一声,整个人疯狂的颤抖起来,而她后面的行文却像是收不住的马达,一下比一下更重插入肠道里,而被她压着的嗜武突然间成了一头睡醒的猛狮,一边捏蹂着眼前晃动着的两个巨乳,一边极快的舞动的腰杆,疯狂的把自己的送入她的身体里。
阴道和肛门都被填得满满的,两条巨龙,时而快进快出,时而你进我退,一前一后配合得天衣无缝。
“啊啊啊……不,不……你们停下来……哼哼……停下来……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啊哈……要崩了……要崩了……哦哦……啊啊……”裴晓蕾在前后疯狂的夹击中大声的哭叫着,身体却口不对心的扭动,淫糜的迎合。
在抽搐和尖叫中,大量的潮液涌了出来,三人交叠着的那处被单很快的又湿了一大摊。
裴晓蕾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栗,从脚趾到手指没有一处是安稳的,幽道和肠道被一遍一遍的疯狂的戳刺,充血红肿的内壁不停的外翻内陷,大量的分泌物被挤了出来,火辣辣的身体交接处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裴晓蕾娇媚的喘息着,迷乱的仰着头,趴在嗜武身上不停前后摇动,忽然一个人影跪在她的面前,一勺苦涩的药汁又再送入她的口中。裴晓蕾一口吞下后,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里盘着的火放出了一些,还是因为这些苦药发挥了效果,她混浊的大脑居然压制住了药力和本能,渐渐的清明了起来。
她无法形容当时自己的感觉,之前脑海里短暂的清醒,朦朦胧胧的片段汇集在一起,一撮子的痛,撕裂般随着身下以及身后的男人每一次奋力的冲撞而更鲜血淋漓,每一次肆狂的插桶都在伴随着噬人的感官刺激后,露出藏着的那把尖锐的利剑,一刀一刀的插入她的心口。
“别看……别看我!”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裴晓蕾远远的伸出手去,颤抖着掩住善医的眼睛,咽哽的声音不稳的哭求着,“别看,二师兄别看……你们别看,别看这样的我……”
嗜武和行文在听到裴晓蕾的哭泣声后,微微一怔,把自己停在了她的深处,双双手足无措的望着这个被自己捧着心窝里的女子泣哭不止,慢慢的皱着眉头把目光指向了那个端着药汁的始作甬者。
忽然,房间变得很安静,除了空气中的那股挥动不去的情欲味外,只余下裴晓蕾断断续续的悲凉啜泣。
“不哭,乖!”善医跪坐裴晓蕾身侧,怜惜的把她抱住,温和的大掌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柔声的开解道,“你中毒了,我们只是在给你解毒,明白吗?只是在解毒而已……”不知道是在说服她还是在说服自己,他把解毒二字说的极重。
裴晓蕾抽泣了几下,埋头在善医怀里,把满脸的热泪都抹在他的胸口上。
良久,她才平复着声音,仰着头问:“这样要多久?”
“直至药解……”
欢悦(下)(h)
“直至药解……”
淡淡的一句话,听在裴晓蕾耳里,却有千钧之重,她低垂着头,乌黑的秀发,丝丝而落,掩去她眼底的泪痕。
良久,她抬起头,拭去脸庞上的泪痕,坚毅的抬起脸,任由善医捧着自己的脸轻轻的吻。
他的唇轻柔的落在她眼睑上,她是那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压抑和颤抖。
刚刚升起来的温度又一点点的降了下来,身上原本热乎乎的汗水变的冰冷寒凉的,她知道,欢悦的药力有上来的,而自己还能这样清醒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多了。
她抬了抬身子,在两个男人的闷哼声中,提腰动了动。
“快一些!”她低头,目光澄清的望着身下的满脸通红的嗜武,长指抚在他炙热的脸上,哑声道,随即身体一沉私密处含着他的长物更深的往自己是甬道里压。
嗜武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伸过她的身下扶着她的双臀,在前后有节奏的推动同时,向两边掰开,她身后的行文换了套子,在嗜武的协助下很容易又再次回到她灼热的身体里。
冷了的汗,随着他们渐急渐缓的速度,慢慢的又在热了起来。最后的一勺苦药,在她摇晃不稳中灌入了她的口中。
她喝的太急,咳嗽了几声后,双眸带泪的望着善医,嫣红的小嘴微微瘪着。
善医以为她呛到了,立即紧张的跪了下来,拿着手帕轻轻的在她嘴角拭了拭。
“嗯,二师兄!”她叹息了一句,然后却忽然伸出舌,像一只慵懒的野猫般的在善医的指上舔了舔。
善医心头一颤,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裴晓蕾已经把他强拉向自己,水雾弥漫的双眸波光涟漪的望着他。
“舒服吗?”她的长指顺着他的光洁的胸膛向下滑,落在他仰挺坚硬的长物上,轻轻的抚摸。
“别动!”善医咽了咽喉咙,声线微微不稳的按住她滑动的手。
“你受不了的!”他撇开脸,避开她的魅惑的双眸道。
裴晓蕾偏了偏脑袋,迷离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水雾,眨了眨眼,慢慢的妩媚的勾唇笑了起来,“不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
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她“哼哼哈哈”的弓着身子前后的摇晃了几下,然后头一低,没有任何提示便一口把善医的长物含进了口中。
“唔!”善医身体一僵,早就热血沸腾的男物,在纳入她口中那一霎,他差点泄了身。轻柔的吮舔,熟悉的套弄,她在迎合的身后和身下的男人的同时,依然能把前面的这个男人侍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