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裴晓蕾 本章:第31章

    善医微张的被吮咬得发红的嘴巴,却有些讶然的回望着她,似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直白赞美给怔住了。,

    不多时,裴晓蕾已凑了过来,风情万种的轻启皓齿,如方才他对她那样,细细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逼着他张开嘴巴后,又开始吮含住他的上唇,细细的磨舔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以为这个教她性爱的启蒙老师,会狠狠的回敬她,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去依然不见二师兄的反扑。裴晓蕾好奇的低头再看,竟然发现,这个刚刚对她还十分凶悍的男人居然被她吻得两颊带涩,面色如桃,连耳根子都红了!

    ……这……

    啪啦一下。

    她心里的恶趣味因子复苏了,恶劣的又啃吻了一下善医的下巴,在清楚的见到善医身体微微的一颤后,她眼里闪亮亮的一片明媚,拉低一下身子,换上一双水汪汪,含情脉脉睁着的双眸,含娇细语软声道:“二师兄,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游戏?现在?”善医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心口有些焦虑,脸上却也依然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只是,床上的男人再好,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不,我们新新好男人,裴家小二,万人崇拜的的大神医,如今一边温和良善,摆着一副我们现在很纯洁的模样,另一边,则迫不及待的双手按在裴晓蕾的白皙的臀,在她专心挑逗着自己的当口,一点点的把她抬起的身子,又压了回去。

    “呃……”裴晓蕾身子一紧,再次把他的粗壮末根吞了下去,又长又粗的尺寸,愣是把她的私密处塞挤得胀胀的,他刺入得太深,总让她觉得自己里面被戳搅得有些酸痛。

    “哼……哼哼哼……哼哼……”没过一会儿,裴晓蕾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而善医,腰杆上的动作也渐渐的快了起来,他一手按住她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腰,按托着她上上下下,逼着她随着的自己的频率而情动。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上呻吟的样子,那么的妩媚,那么的艳丽,那么的迷人……只有此时,她的一颦一笑才是完全的只为他绽放,无半点杂质。

    “游戏,怎么玩?”他抖着腰臀在她体内驰骋了好一阵子,忽然抬头望着被面前这个自己蹂躏得泪眼婆娑的妻子,问道。

    “啊?”裴晓蕾被他挑起的情潮冲刷得有些混乱,扑闪扑闪的扇了几下还带着泪珠的长睫毛后,才不明所以的回应。

    “游戏啊!”善医把她转了身子,让她侧对着自己,调了一下体位,折曲起来她的一条腿,按回她的胸前,他自己侧身一顶,转了一个四十五度的换位后,又是一个阵猛攻。“噼啪噼啪……”的肉体拍打声合着“滋滋滋……”淫糜响声又在屋内响起。一道道或透明或浑浊的体液在不停的结合和体位变换中,沾了一些在她的私处和臀瓣上,而更多的这些浊物则是落在善医大腿和男茎上。偶尔,他们会在不经意间,看道彼此疯狂后的情景。然,这样情色的画面,最是能撩动起彼此最原始的感官刺激,没有什么比尽情的拥抱自己心爱的爱人,更能舒缓这份原始的吸引。浓厚的情欲味绕在两人周围,久久不散。在性与性的博弈中,还有心情来聊天的人,怕且也就只有善医了。

    “哼……啊啊……啊啊啊……”裴晓蕾口干舌燥的,那里还有这闲空功夫理他,软绵绵的捶了他一拳后,泄恨似的道了句:“坏人,不告诉你!”

    “说嘛!”她又被翻了翻,这回背对着善医,两脚折起,像是小孩撒尿似的被抱了起来,火热硕大的男茎抵在她水淋漓的红肿阴道上,细细的磨着,轻巧的逗弄,却久久不入。他的下巴落在她的脖子上,低沉悦耳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十足像个无赖。

    十几年的相处,她到了今夜,才知道,二师兄竟然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咬牙,坚忍不拔的哼了一声,摇头做了一个与自己现在的姿势,相符的表情,道:“就不说!”

    “真不说?”他动了!

    “呃……哼……”她一激灵,身体却是猛的一抖,挺着腰板连着痉挛了几回,阴道内的藏着的白浊物又嘀嗒嘀嗒的被挤落了几陀。

    阴险啊!等她泪眼汪汪发现自己的私密处凸出的花心上,多了根男人的手指的时候,她含泪无声的控诉,然后屈服在一阵灭顶的肉体刺激下,她卧倒在高潮的洗礼中,娇喘连连的闭上两眼。

    终是,败下阵来了。

    善医勾抿着唇,一边汗流浃背的努力耕耘,一边认真仔细的听着裴晓蕾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述说着关于这个游戏的玩法,手掌盖着裴晓蕾的小手,双双的按在彼此的交合处,掌上黏黏糊糊的都是她和他的分泌物。

    待她说完,连让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善医便大掌一动,把她的小手引入她的狭缝里,在湿滑中滑行,他带着她动,轻轻重重的,全由他来掌控。

    她已经很累了,全身散了架子似的,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如扯线木偶似的随着善医捣弄。身体是如此的疲惫,情欲却丝毫不减。仿佛只要善医手指轻轻一勾,她便会屁颠屁颠的飞奔过去,不用他来压倒,自己便先躺好。

    这样的身体本能,究竟是好是坏,她已经不想去多深究了。

    有时候,她宁可阿Q的想,面对四个正直壮年,如狼似虎的丈夫,或许这样的本能,也是上天给予她的恩惠。

    “嗯……呃……啊啊……”她细细的呻吟声再起,高高低低的带着哭腔,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我们来玩吧!”善医鼻息沉重的道。

    呃?啊?

    “玩?”

    “嗯!玩!”

    ……

    第一道鸡鸣后,将近拂晓。

    裴晓蕾腰酸背疼,四肢大敞,全身乏力的仰躺在床上,两行清泪屯在眼眶里哗啦啦的打转。

    善医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起来,伸手去解她被捆绑在床头柱上的两手……

    “我很喜欢这个游戏!”他咬她的耳垂,心情愉悦的道。

    呜呜呜呜……裴晓蕾眨眨眼,两行清泪却怎么都掉不下来,长根似的牢牢靠靠的浸泡在眼眶里,水汪汪,亮闪闪。

    二师兄,她的游戏,不是这么样玩的…….

    呜呜呜……她不要做被捆绑的那位啊!o(>﹏

    回庄

    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不在。裴晓蕾慢慢的支起身体,团着脚抱着棉被靠坐在床柱上,身上红红紫紫的,两日的吻痕叠在一起,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头埋在膝盖上,第一次,她厌恶起自己。

    望着床边那个空空荡荡的“朝阳”锦盒,眼里渐渐的湿润。

    她终究还是算计了他。

    辰听到声响,敲了门进来,一入内便被裴晓蕾的模样吓了一跳。

    “小姐!”辰疾步上前,撩起窗帘细看,脸上红一遍,绿一遍,脸色大异,见裴晓蕾坐在哪里曲抱着膝盖一直没出声,她更是觉得心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斟酌着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小姐……”

    裴晓蕾抬起头,一霎那,眼里的消沉已经收了起来,仿佛方才的柔软从来不来不曾出现过。她有些惊讶望着这个立于自己眼前的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辰这个暗卫队长可从来不曾越俎代庖,抢自己姐姐的工作过,今天这是怎么了?想着想便又闪了一下神,好一会儿,才语带疑惑的淡淡开口问:“若梅呢?”

    “她去准备午膳了,让属下在这守着给她打下手!”辰身子一直,也觉得自己有些越矩了,便挺着腰板大声的给自己解释道。

    反正都是女人,裴晓蕾倒不怎么在意,这个外室护卫和内室侍女的区别,便又接着问起第二问题,“那二少爷呢?”

    “今日一早,大少爷就差人来把二少爷给请走了?”说到善医,不知怎的,这个平日里总是对二少爷诸多夸奖的暗卫队长,今日竟是语气不善。

    裴晓蕾听了,微微一怔,又深深的看了辰一眼,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问起其他:“热水你准备好了吗?”

    辰点点头,立即道,“已经准备好了,在偏屋热着呢!”

    “差人送进来,我要沐浴,你过来扶我一下!”说完,裴晓蕾微皱起眉,把自己酸软乏力的身子挪近床沿,然后指着凳子上的一件外套示意辰拿过来,服侍她穿上。然,越是近距离的接触,裴晓蕾的身上的痕迹越是一点不漏全进了辰的眼睛。这样的景象,在往常,如果是若梅见了,定然又会眉飞色舞的揶揄起自家的小姐,顺道异想天开的YY些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

    但辰不是若梅,面对这一切,她一言不发,表现得相当沉默。经昨夜的一吓,再联系屋里碎了一地的碗片和被撕烂丢得满地都是的衣物,一些暴力不堪的画面一次一次的浮现在她眼前,她慢慢的咬紧牙根,手握拳头,心里几乎要被这股愤怒给淹没。

    就算他是二少爷,就算他是小姐心尖上的人,也不能这样糟蹋小姐。

    “怎么了?”见辰久久不动,裴晓蕾颦了一下眉,抬起头望着她,道。

    “二少爷他,竟敢如此欺辱小姐,属下……属下……”终于辰忍不住骂了出来,虽然说不出要把善医剁成肉酱拿去喂鱼,但她激动的握住腰间的配剑,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模样,已经很清楚的表现了心中所想。

    可怜她这端一脸的忿忿不平,那端裴晓蕾竟“噗哧”的一下,掩唇笑了出来,末了还忒没良心的,伸手捏了一下辰气嘟嘟的圆脸,莞尔道:“二少爷如此欺我,你道如何?嗯……”她拉了一个尾音,沉吟了一下,接着笑得不怀好意给她出主意,“这样吧,下次我与姑爷再行燕好之事,若床帏间,你再听到我呼喊,定要骑着白马来救我,你说,这主意可好?”说完勾起辰的下巴,吐气如兰的道,一双勾人的美目娇惑妩媚的望着她,

    ……

    辰傻了,木头人般的站在那里,瞪着圆鼓鼓的眼珠子,望着这个像登徒子般轻浮的托着自己下巴的小姐,胸口一热,心脏“扑通”的一下,漏跳了一拍,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那个,那个冷冰冰,不苟言笑的小姐,她,她,她……

    她,居然在调戏自己。

    辰狠狠在大腿上捏了自己一把,直到疼痛传来,她才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在作白日梦。

    “好了,我的队长,该回神了!”裴晓蕾见自己把人吓得差不多了,才挥着手腕,在辰眼前招魂似的晃了两下。

    “可是,二少爷他,他昨晚明明是……他胆敢冲撞庄主,本就罚!”辰是个犟脾气的人,回过神后,依然咬着先前的话题不放,一心想着求得裴晓蕾的同意,对善医以下犯上一回。

    “谁该罚了!”忽然,裴晓蕾敛去了的笑容,静静望着辰,眼里的温度一点点的降了下来,虽然不见责备之意,但是那淡然冷漠的眼神,已经足够令辰心里发麻了。

    “属下失言,请小姐恕罪!”几乎是同时,辰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脑袋低低的顶在冰凉的地板上。

    “起来吧!”辰觉得手臂一紧,自己已经被整个提了起来。她讶异的望着自家小姐,虽然她收到的消息里有提及小姐的身子大好,而且已经能够自如的运用体内的内力,但亲眼看到,还是结结实实的把她吓了一跳。

    “二少爷,待我极好!辰,切莫多想!”裴晓蕾见她一脸发呆的样子,脸没冷多久,又笑了,坏心眼的低着头捏了一下辰的微凉脸蛋,吩咐道:“别光站着,快去把热水端进来!”

    “是!”辰应了一声,连忙退了下去,那以下犯上的话,再也不敢提。

    辰刚出到门口,正好碰到端着午膳过来的若梅,面对堂姐的寻问,她红着眼睛,哼了一声后,便噘着嘴,扭过头去不肯理人。若梅看她一眼也没再搭理她,吩咐她把水搬进来屋里后,便把她赶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若梅在主院一处偏僻的角落,发现了坐在那里发呆的小堂妹。

    “怎么了你?”若梅坐在辰旁边,问。

    辰看了看身旁的堂姐,从怀里取出两壶酒,丢了一瓶给若梅,自己拔开瓶盖,仰首喝了一大口。火辣辣的酒液入肚,她开始念叨起中午的事情,说到最后,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把若梅吓了一跳。

    “你这都像什么啊?”若梅抢过她手里的烈酒,怀里拿出手帕,狠狠的在辰脸上用力的擦了两把,一点儿怜惜之意都没有。“我就说了,平日里都是小姐平时太宠你了,才会把你惯得这么的不知天高地厚,二少爷的是何许人,小姐又是何许人,他们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这些下人来管!你居然要对二少爷动刀子,还说要惩罚二少爷,你这草堆脑袋里,这十八年来,除了打打杀杀的,还装了些什么?小姐为了二少爷连命都可以不顾,你现在居然敢大咧咧的对她说要去揍二少爷,你这不是在存心给小姐找堵么?”

    “可是,今早屋里的情况,你也看到的,二少爷明明是欺辱了小姐,我们怎么可以就这样袖手旁观?”辰被念得有些急了,大声指证忿道。

    “那下半夜呢,你还听到什么?”若梅凉凉的道。

    “我听到……”辰没词了,下半夜她和若梅在门外守了一夜,除了那些令人脸红心痛的声响外,倒是真的没有再听到,摔碗,倒凳或撕衣服的声音。

    “小姐早上怎么说的?”若梅又问。

    “小姐说,二少爷,待她极好!让我切莫多想!”辰不情不愿的缓缓回答。

    “这不就得了!我们做下人的,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自作主张是最要不得的。”

    辰点点头,脸上的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经过若梅这样一说,心里也觉得受教,再想想自己竟今日所为,确实是过头了不止一点点。

    “好了,你别再多想,话说,小姐除了大小姐和几个少爷,就数最宠你了,小鬼头,你该知足了!”

    辰脸皮薄,一听这话,脸又红了。末了,自己像是为了附证若梅的话,扭扭捏捏的细声道:“方才……方才,小姐她居然调戏我!”

    “啊?”若梅听得不真切,凑近了一下她。

    “方才小姐她,调戏我了!”辰一咬牙,涨红了脸喊了出来。

    “哦————?”若梅拉了一个长音,望着自家的小堂妹噙着嘴笑。

    “真的啦!小姐她现在变得好奇怪!”辰以为若梅不信,立即把裴晓蕾的调戏过程仔细的说了一遍。

    若梅笑得更欢了,捏了一把辰的小圆脸,一脸遗憾的道:“笨蛋,那是小姐在转话题,给你找台阶下啊!”

    “啊?”

    “啊什么啊,别再傻傻呆呆的,小姐性情自从身体大好后,便一日比一日风趣开朗,你若跟不上她的步伐,小心你的暗卫队长宝座不保哦!”若梅难得有机会可以这样欺负辰,一时兴起便下了重药,吓唬她。

    辰是个缺乏幽默感的人,这话一听,急了,抓住若梅的手便大喊:“真的?小姐真的会把我调离暗卫吗?”

    呃……若梅一愣,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而被忽然扑过来的辰,吓了一跳。

    若梅望着眼里有开始冒水花的辰,深叹了一口气,心想小姐的一言一行对自己这小堂妹的影响也太了,看来关于职位的问题她是不能再随便碰了,遂道:“你只要记得,我们是仆,小姐和少爷是主,只要他们关上了们,不管里面发生什么,都不是我们该管的,小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若真不愿,没人能动她一根寒毛。而且,这几个少爷的品性,你也是知道的,那个舍得让小姐受半点委屈。”

    辰,沉默的低下头!

    若梅见状,继续道:“你是小姐从暗部亲自提拔出来了,她念你年纪小,事事与你方便,但,这绝不能成为你骄纵的理由,大小姐和四位少爷都是小姐最重的人,你在对她们无理,就是对小姐无理!怎么样才是一个最合格的暗卫队长,你在此好好的想想吧!”说完,若梅拍了拍辰的肩膀,起身离开。拐弯的时候,若梅见到藏在假山后,为自己引路的丑,裂嘴一笑,指了指身后的小堂妹,示意他过去,她自己回去就可以。

    若梅抬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轻轻的笑了起来。

    小堂妹,其实小姐对你,有时候真的好得令人妒忌啊!

    若梅一回到正院,便见不妥,院子里多了很多佣人,她拉住一个细问,才知道是小姐下令,让众人收拾行囊,明日一早便离开晋州回天下第一庄。

    闻讯,她疾步往小姐的闺房走,轻轻敲了敲们,得到应许后,推门进去,却见小姐正坐在床上,喜膳大小姐坐在床沿不知道和正在小姐说着什么,逗着小姐不时掩唇轻笑。

    她悄悄的退到墙边,望着两位小姐笑颜逐开的模样,也笑了。

    ——————————

    那夜,嗜武和善医一整夜都在和将士们做出行的部署,谁也没有进她的屋。第二日拂晓,她在睡梦中被扎醒,睁开眼睛便见自家的大师兄满脸胡渣子的在啃她的嘴。

    “醒了?”好一会儿,嗜武才放开她,指尖拂在她被辗磨得嫣红的唇上,有些意犹未尽。

    “你又一宿未睡?”她望着他满脸倦容的脸,有些心痛。

    “大军什么时辰出发?”她问。

    “辰时!”嗜武低头又在她嘴上偷了个香。

    裴晓蕾抬头望窗外望了望,见时候尚早,便揭开被子,把嗜武扯上床。

    “夫人,大战将即,你想榨干为夫吗?”嗜武一爬上床,嘴里说得无辜,大手却是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粗糙的大掌沿着小腹,大大方方的探入了裴晓蕾的襟裤……

    裴晓蕾身子一缩,狠心的拍掉身上的狼爪,看着这个色欲攻心的男人,有些气痒痒的道:“睡觉!”真是的,也不想想,这到底是谁榨干谁了。

    “真不来?”浓浓的失望之意迎面扑来。

    “不来了!”裴晓蕾意志坚定的顶住,把他两只狼爪拉到自己腰上放好,自己则搂住嗜武的脑袋,霸气十足的命令道,“现在,闭眼睡觉!”

    嗜武低低的一笑,倒真的十分听话的枕在她柔软的胸前,睡下了。

    细细的鼾声响起,裴晓蕾低头望着这个已经睡沉了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轻轻解开他的发髻,彼此的发,立即缠在一起。刚毅的脸,在沉睡中带着一点柔和,只是眉间的倦容,就算是睡着了,依然瞒不了人。扳指一算,从大师兄日夜兼程赶来晋州起,到这几日的招降、布兵、运输物资……再到那晚属于她的彻夜温存,大师兄竟是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手搂得更紧了些,心里却微微的在抽痛。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任何时候都如巨人般的站在她前面,为她拦去风雨,顶起世界。

    ————————————————

    第二日,一早,两队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向天下第一庄,一路绕入山道,直取秦国腹地。

    裴晓蕾坐在马车上,抱着爬在她膝盖打瞌睡上的路小焕,开始回程的路。

    那夜后,她未曾再见过二师兄,才那么一点大的晋州,却怎么都碰不到他,她让若梅找了几次,却都回复说他出去了,直到今晨,临出发前,他才唤林德转了几句叮嘱和交给她一封信。

    裴晓蕾靠在软柄上,手里捏着一叠厚厚的信笺,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叮嘱她的话和一堆针对她的身体状况调制的药方。她叹了一口气,心里空空的也不知是啥滋味,不管信里的情谊又多深,她只知道,二师兄在避她!这个十几年来从不曾对她说过一个“不”字,不管她病得多凶险,都从来不肯离开她半步的男人,在逃避她。

    车行二十里,大队伍忽然停了下来,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梅探出头去询问,得到的答案也是不清不楚的。

    “小姨!”路小焕睡眼惺松的从她膝盖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埋怨道,“外面好吵!”

    裴晓蕾捏了一下他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蛋,笑着道:“坐了那么久马车,焕儿想不想跟小姨下去走走?”

    “想!”路小焕一听眼睛都亮了,淌着口水,连点了几下头。

    裴晓蕾牵着路小焕一下马车,周围的暗卫和黑骑兵立即把她围了起来,她看着周围这密不透风的包围,忍不住笑起来,真是的,看来大师兄真的给他们下了死命令了。手一挥,令他们让出一条道来,自己牵着路小焕慢慢朝着军队的前头走去,旁边的若梅见路小焕短手短脚的走得太慢,便一把抱起他,和十二暗卫紧紧的跟在裴晓蕾左右两侧。

    队伍前方雾蒙蒙的一片,隐隐约约的在云雾中可见到一座高山的影子。

    海市蜃楼?裴晓蕾抬头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有些雀跃不已,她只知道沙漠和海边会出现这种奇景,却不想自己在平原山路上也会有幸见到这种奇观。

    “晓蕾!”远远的便见到喜膳的声音,随后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迎来,不多时,喜膳从一匹高头大马身上跳下来,缰绳一甩,兴奋不已的疾步走近裴晓蕾,道:“是凕池”!

    凕池?是三大奇山中,最具神秘色彩的那座?

    裴晓蕾眨了眨眼,再次转过身对着那片朦胧,一双大眼睛更是盯着这座烟雾弥蔓的奇山,一刻都移不开眼。

    而裴晓蕾身旁的路小焕是这上万人的队伍里,唯一不受凕池影响的人,他一见喜膳走近,便迫不及待的从若梅怀里挣开,伸出两手,瘪着小嘴,朝着喜膳叫嚷着:“娘亲抱抱”,眼见眼里的吊着的两挂泪马上就要落地开花了。

    喜膳见情况不妙,赶紧从若梅怀里接过自己儿子,头顶着头旋弄了路小焕一会儿,又在他粉嘟嘟的脸上响亮的留下两个吻印,再塞了一个金晃晃的金元宝在他手里,才算是勉强安抚住了这个小祖宗。

    “嗷……嗷嗷……嗷”“唧……唧唧……唧”这边路小焕在窝在娘亲怀里撒娇,那边远远的跑过来的一狐一熊也像是受了路小焕的刺激似的,不甘寂寞的一左一左用头推撞的裴晓蕾的小腿膝盖上,大雄的力气不小,差点把她撞倒在地,呵呵呵呵……裴晓蕾望着脚下这两个小家伙,心里乐开了,这两个家伙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这她撒娇了。

    “呵呵呵呵……好啦大雄,你那么大的个子,我抱不起你哦!”裴晓蕾说完,摸了摸大雄的脑袋,伸手就要抱起小狐狸。谁知道小狐狸却是身体一闪,退了几步,避开她的手后回到她的脚下,这次它不再用头拱,它嘴边一张,咬着她的裙摆,扯着裴晓蕾就往后拖。

    一推一扯,弄得裴晓蕾很是狼狈的硬是被它们这两个小家伙逼得连退了几步。

    “怎么啦?”裴晓蕾沉了内息,稳住身子,同时挥了挥手,止住几个准备上前的为她解困的暗卫,想了想,才低下头问大雄,“大雄,前面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你这是要我们立刻向后退,是吗?”

    大雄黑溜溜的大眼睛一亮,望着裴晓蕾,竟然一个劲的点头。

    喜膳放下儿子,也走了过来,问:“晓蕾,怎么了?”

    “退兵!”裴晓蕾抬眼望着喜膳,随即道:“师姐,快令大军立即按原路退回来!”

    喜膳一梗,本还是笑容满面的脸上微微一滞,还没反应过来,便又听到耳边的有人扯着嗓门大喊,“小少爷,你别乱跑啊!”急急转身一看,路小焕正舞着小短腿追着小狐狸跑,口里“小叮当,小叮当”的喊个不停。喜膳有些怒了,这行军路上,她都叮嘱了这孩子几百遍了,不要乱跑,结果,刚刚才哄完他,自己人还没转身呢,就又翻天了。

    “大师姐,你去下令退兵吧!小焕有我看着呢!”

    “那小捣蛋,就交由你了!”说完喜膳便翻身上马,一路朝着队伍的前方跑去,边跑边对着途中的将领道,“全军转身,沿路退回。”而退兵的理由,她一句话都没问。在她心里,小姐说要退,那便退!

    裴晓蕾望着喜膳远去的身影,提步向路小焕的方向走去,若梅身体一晃,挡在她面前,说:“小姐您上车吧,路小少爷,就让奴婢去接回来吧!”

    裴晓蕾笑着摇头道:“还是我去吧,小狐狸有些怕生!”说罢,又拍了拍大雄的黑黝黝的脑袋,道,“你来当我保镖好了!”大雄听了立即欢快的叫了两声,其间还眼带挑拨似得朝若梅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摇着尾巴,大摇大摆,屁颠屁颠的跟在裴晓蕾后面。那嚣张的模样,气得若梅硬是咬碎了一嘴银牙。

    变故

    路的彼端,某条蜿蜒的山道上。

    浩浩荡荡的行军队伍里,一架马车夹在中央,林德坐在这辆宽敞舒适的大马车上,觉得浑身不对劲。他不时抬头偷看善医的脸,心里又怕又怒。大少爷也忒狠了,前日傍晚,众人议过了正事儿,连晚膳都没用,大少爷便邀了二少爷比试。说是比试,但是整个天下第一庄,那个不知道,和大少爷比试从来只有挨打的份,那有还手的机会。可怜他家二少爷,身体才刚刚恢复没几天,这就得衣袖一甩,提着软剑上阵了。

    这其间的激烈,他这个不善武功的下人自然无从知晓。约莫半个时辰后,大少爷衣诀翩翩的出来,连发丝都没乱半份的让他去搀扶二少爷的时候,他还尚存着一丝希望,想说,二少爷怎么着也是武林大会上排行第二的高手,就算是赢不了大少爷这个武学怪胎,好歹也能保自己全身而退。

    结果,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他望着颓废的大字形躺在地上的二少爷,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眼角、颧骨、嘴角……凡是能一眼见着的地方,不是黑紫就是红肿,他当时就慌了,赶紧抓住二少爷的手臂把起脉来,好半晌他才深舒过一口气,好在,二少爷除了受了些皮外伤外,内息是完好无损了,看来,大少爷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

    只是,这样的伤势……呃!莫非是刚才他们两个是近身搏斗?

    这样的外伤虽然不重,不过看起来也够触目惊心的,他只要一想到,堂堂的秦国未来国君,天下第一庄最富盛名的神医,被揍得一脸猪头的样子,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二少爷那么的英姿勃勃怎么可能像猪头,林德你这个没文化的猪脑袋,就想不出好一点的形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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