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裴晓蕾 本章:第30章

    屋内一片宁静,善医揪着头发不说话,裴晓蕾上好药后,款款起身,拿了一个小锦盒,又端了一杯开水过来。

    “晓蕾……这是‘朝阳’!”善医认得这个放在自己眼前的锦盒,心里微微一惊,人已经回过神来。张口正想阻止,却见裴晓蕾已经和水取了一颗‘朝阳’,吞服了下去。

    这些‘朝阳’是他以前亲自调制,为她续命养生的药丸。如今,她的身上的异功已除,这些药性极烈的药丸,现在于她来说除了可养身调息外,更是一种与她体质极配的上乘春药。

    她解了长发,默默坐在床沿,精致的脸孔带着一抹药性发作后的嫣红,嘴边凑近他的唇,轻轻的覆上,软弱的唇瓣触在他的薄唇上,湿润而缠绵。舌尖闯入他的口中,绞住他的舌,与之缠绕,直到两人的呼吸渐重,她才离开他的唇。

    “晓蕾!”善医承了她如此激烈的一吻后,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是最后还是轻轻推开她,思索了一下,道,“我……”

    裴晓蕾被推开后,乌眸微微一暗,一丝伤痛极快的在眼底掠过,随即“嘘……”一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截去了他的的后半句,她依然带着湿意的长睫毛,微微一颤,人又整个凑了过去,翻身跨跪在他的大腿上,轻薄的单衣下,微微提起的身体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厮磨,挑逗着他的欲望,轻巧的唇吻过他的耳际,啃过他的喉结,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探入他的衣襟内。肩上的一个旧伤疤,被五指轻柔的抚过,一路向下,在小腹上轻轻的绕了一圈后,手指扯住裤头往下一拉,一根高昂的男性象征冲了出来,一柱擎天。

    裴晓蕾伸手轻轻的握住,炽热温度传入掌中,烫得吓人,手指来回上下的摩擦的几下,在善医忍不住哼了一声后,她抬高了自己是身子,另一只手探向两脚间,中指和食指夹在私秘处的两片茂盛的花瓣上,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点的撑开,张大。内里外翻的粉红色的嫩肉被压低,抵在粗大光滑的男剑前端上,含住最薄弱的一点。

    就在此时,她忽然抬起头,望着善医的眼,缓缓的张口低问:“如此,你会不会觉得我,脏?”

    冲突(中)(H)

    “如此,你会不会觉得我,脏?”

    清冷的声音,宛如一年前的她,冷漠,疏离。

    他怎么会,他怎可能会觉得她脏,她在胡说什么?

    他翻身把她压下,利索的解了彼此的衣衫,半侧着身,用受伤在手扶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她私密的花园上,修长的手指沉入那片湿热的潮湿中,他双眸一暗,低低的声音压在她的耳际:“不要这样气我……在我心里,这世间,没有任何人比得你的美!”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裴晓蕾立即一阵轻颤,心口钻入一窝子酸麻,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修长的双腿忍不住夹紧,把男人的手掌困在两脚间的罅隙内。

    “你明明是知道的!”,他叹了一声,轻薄的唇移到她的嫣红的唇瓣上,湿濡的舌尖沿着她饱满的唇线,细细的勾勒,置于她两脚缝隙间的手指微弯,在渐渐的潮湿的花穴内抠捣起来,拇指按住前端的透明凸起,轻轻的拭磨打转,在裴晓蕾终是耐不住这样的折磨弓挺了一下腰,挣着要从他掌下逃离的时候,他拇指一按,只是如此的轻轻一点,却已经足够让裴晓蕾听话,轻轻的扭动了几下后,屈服在这种最原始的萌动中。

    “我有多爱你!”下半句话,合着他的气息,闯入她微张的小嘴中,温热的鼻息渐重,覆在她唇上的嘴紧紧的压在她的唇角上,长舌随即伸了进去,撩起她的香舌,与之绞缠,她的流蜒他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你我不分。

    裴晓蕾觉得很难受,脑海里乱烘烘的,身体像是刚刚跑过八百米那样,热乎乎的浑身都在冒汗,心里却痒痒的,空空的,酥酥麻麻的饥渴难耐。

    她很清楚,“朝阳”的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神智已经越来越浑浊,熟悉又陌生的情潮随着私密被按挪着的一点,慢慢泛开袭向全身,她微微弓了弓身子,微闭着眼睛,细细喘息着,承受着和迎合着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惩罚和恩泽。

    结束了一吻,裴晓蕾忽然抓住伸手按住在自己私密处按挪的手掌,双眸半启,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后,定定望着善医,把他还沾着自己爱液的手引到大腿根部,两腿微微张开,洁白的肌肤上几处错落斑驳的紫红色吻痕,清晰可见,那是,昨夜大师兄留下的。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要吗?”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眼里波光粼粼,盖着一层水雾,令人看得不真切。

    回应她的,是男人轻盈的吻,点落在她的眼睛。一个侧翻,两脚左右一扯,被更大分开的同时,他跪了进来。

    下一刻,小巧的下巴被抬高,善医消瘦的手在她脸脸颊上细细来回抚触,微微皱起的眉下,双眸幽深难测。

    “我,很生气,”过了好久,才传来他苦涩声音。

    “嗯!”裴晓蕾低低应了一声,仰着头,望进他的眼睛,默默的等着他后面的话。

    “非常的生气……”手指顺着脖子落在她的高挺的乳房上,绕着周围点点的红斑,轻轻的搓抚,明明像是要把上面的痕迹擦掉似的,动作偏却又十分的轻细爱怜。

    “嗯!”她动了动,低低的又应了一声,只是语气比上一句呢哝一点,微微的有些发软。

    “对不起!”裴晓蕾眯着眼睛,半咬着红唇,尽量让自己神智清晰一些。

    “是我的错,不干你的事情!”善医声音一重,似乎的她的话很不认同,手劲微一用力,把她的乳房全掌包裹起来,修长的手腹揉捏了几回,指尖住中间那点绽放的蓓蕾,轻轻一捏。

    “呃……”她轻轻一颤,不安的挺了挺身子,忍不住侧过通红的半张脸,胸口在急促的起伏,“朝阳”的药力已经开始控制她的身体,全身上下都变得异常的敏感。

    修长的两脚不由自主的向内合拢,几次尝试,都被跪在中间的男人强行分开,始终是楚河汉界,可望不可及。

    “二师兄,你,还要我吗?”她的声音更软了,细腻中带着颤抖,暗暗握拳的手,掌心冒着冷汗,明明知道自己是在下一个不会输的赌注,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的害怕。

    鼻子有些酸涩,指甲陷入掌中,几乎要戳出血来。

    一些细碎的粉末洒在她的身上,熟悉的香味,那是“朝阳”独有的。

    “二师兄!”见他握着一些粉末一路向下,倾洒在她的私密处的缝隙里,小小的一撮,在爱液的滋润下,被捏成粉团,抵上紧窒的阴道口上。

    “除了你,我还有什么?”温软的唇再次回到她的身上,小蛇般灵巧的舌尖在舔食着洒落的“朝阳”,最后含着那颗高挺的坚硬的红豆,舌尖按在那点艳红肆意的舔吻,吮吸。

    “嗯……”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来,裴晓蕾不安的挺了挺身体,这才一动,按抵在她私密处的手指,立即顺势往内推了推,她狭窄的甬道内被硬挤入了小半截男人的手指。

    “不要你,我还能要谁?”裴晓蕾的紧紧握着的拳,被善医缠着布条的手举了起来,他的唇落在她的掌上,一点一点的掰开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吻去掌肉中的血丝,然后把这只同样伤痕累累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这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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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爱你,是真的!”她另一只手,触在善医的眉角上,指尖在微微的颤抖,缓缓地抚过他皱起的眉,极轻的一扫,再得到善医一个欢喜的眼神后,慢慢的合上眼睛,再睁开,已经把善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眸底的水雾已散去,沉甸甸的一片幽暗,那里面似乎盛装了许多东西,压抑,痛苦而绝望,她张了张口,用一种近乎是卑微的恳求语气说:“可我也爱上了他们,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他们的位置,少了谁,都不可以!”

    善医抿唇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静静的望着她。

    在她几乎被这种静默的低压逼得几乎要痛哭出声时,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我知道!”一贯温和的声音,听不出半点不悦。

    “答应我,不要伤害他们!”她进一步要求。

    “好!”依然是温和的声音。

    “对不起!”

    “你没有错,是我,是我这里,走火入魔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思想准备了那么多年,我以为自己能够坦然的接受。可是我错了,真的错了,其实我,这里,很自私!”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说。

    “再说一次!”善医忽然前言不搭后语的低声道。

    “说什么?”裴晓蕾双眸微颤,心里紧紧涩涩的回问。

    “那日你在花园里,尚未说完的话!”那句他不让她说的话……(PS友情提示:花园指的是在第七和第八章裴晓蕾住所里的那个后花园。)

    一样的语调,一样表情,一如那日她藏着在他怀里说笑着的模样,“我,裴晓蕾,今生今世只爱善医一人,只属于善医一人,如违此誓必……”话未说完,嘴巴再次被封住。

    “够了,这样就够了!”话才刚说完,他手一提,在抬起裴晓蕾的腰臀同时,旁边抽了个枕头,极快的塞在她腰臀下。

    “呃……二,师兄!”她还来不及回神,下一秒已经猛的尖叫出声,随即腰臀像是受了刺激般的往上一挺,高亢的呻吟破喉而出。

    “嗯……嗯……啊……”她高仰着头,张嘴嘴巴,急促的喘息着,绯红的脸像是要被火烧起来,眼瞳张大,双眸的清明消失尽殆,两手紧紧的抓住两旁的被子,揉成一团。

    她两脚被折起,往左右两边张开到极致,善医粗重的呼吸落在她最私密地方,掰开那道早已经湿滑一片的粉红缝隙,轻巧的舌闯了进去,一点点的舔吮掉覆在上面,已经被润湿了的“朝阳”粉末。

    柔软的舌先是温柔的一舔,勾着通红的小阴唇含在口中,轻轻啃了一下,在得到裴晓蕾如触电般的一阵颤抖后,才沿着那片充血的嫩肉,一路往上拉,来到微凸起的一点透薄上,细细的打了一个圈后,舌腹一硬,卷成根坚硬的棍子,顶在那敏感的一点上,用力的一压。

    “哼……呜……”又一阵酥麻的酸痒袭来,她经不住刺激,身体抽搐了几下,一句短促的呻吟脱口而出,两脚内里一夹,本能的想逃开眼前这种令人羞涩的模样。

    脚根左右一扯,两脚被善医两手一挡,牢牢的钳住,他默默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股不自然的潮红,唇上透着亮亮的一层水液,零落的沾留着几点“朝阳”的粉末。

    “我好难受!”她低下头,声音咽哽的哭诉着,眼里蒙蒙胧胧的一片迷乱。

    “我知道,晓蕾乖,再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压抑而克制的声音传来。

    她还记得,最初的那次,自己徘徊在生死线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向着这个男人求救。

    而他,也是这样的回答她。

    这个,最初,最纯净,最先闯入她心房的男人。

    如今,她却在用着回忆这把最残忍的刀刺入了他的胸口。

    双头尖的利刃,一头刺在他胸口,一头刺在自己的心上。

    每刺入对方一分,自己便也入肉一分,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又一颗“朝阳”被捏碎,他吞了一半,另一半被他抵在她的红肿的阴道口,修长的手缓缓的推入,把洞口的粉末尽量的往内塞,干燥的粉末很快的被私处的水液冲了出来,善医却也不急,再取一些,缓缓的在放入,再抽出来,如此几番终于把半颗朝阳完全置入她的体内。

    “嗯……哼……哼……”她觉得很热,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感受,善医那根探入她体内,沿着肉壁一边打转一边缓缓的把粉末均匀的抹入她甬道肉壁周围的修长手指。

    抹入她体内的“朝阳”被湿润后,很快的融入那片湿滑滑的水液中,淡淡的花香从身体里飘溢出来,更烈的情潮随着这股渐渐浓郁的味道阵阵袭来。

    好难受,无法言语的刺激从体内涌出来,她猛的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善医的手腕,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用力的往自己体内压,手指立即顺势更深的插入她的身体里,毫无半点自怜之意。

    她紧紧的按住他的手,弓起身体身体迎合,私密处紧窒的收缩着,半点不让他抽离,两眼迷乱的望着同样满眼通红的善医,口里喃喃的恳求:“不要这样折磨我……”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叫嚣,如同一股飓风,已经几乎要席卷掉她全部的矜持。

    爱我,拥抱我,占有我……此刻,她心里除了这些,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晓蕾,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你明白吗?”这样动人的情话刚入耳,善医的巨大灼热的男物已经随着声响,勇猛的刺入了裴晓蕾的体内,她狭窄甬道虽然已经被侵入过一次,但显然那次短暂的野蛮侵略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它依然是十分的紧窒,如同一道狭窄幽暗的小道,倔犟阻挡着这根巨大的入侵者。

    “好紧……”他叹了一句,挺腰艰难的刺入了三分之二,却在半途被被阻,他很热,她也很热,彼此就如烧红的铁铸放在熔炉里面,只是他的这根铁铸越热越膨胀,而她这个熔炉却越烧越小。明明是彼此间十分契合的两人,忽然间变得难以亲近。

    “嗯……”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这个伏在自己身上,气息粗重混乱的男人。她在尽量的放松自己,一点点是舒展着自己肉体,希望可以更多的容纳他,可是,尽管她是如此的努力,身体却像是一个害羞的孩子,再怎么诱惑哄,都不肯再推开多一点点的门。

    他忤在那里,进退不得,他难受,她也难受。

    两团烈火在浇上了“朝阳”这桶气油后,彼此间除了拥抱着,让这团烈火尽情的燃烧殆尽外,再无他法。

    冲突(下)(h)

    怎么可能进不去?只不过是他舍不得她疼罢了!

    脚缠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背,闭上眼睛,一咬牙,身体忽地一用力,把男人整个拉下来,硕大的坚硬随着这股冲力,一把撞开了堵在路中央的门。

    “哼!”裴晓蕾闷哼一声,十指陷入善医汗湿的后背上,身体微微提起,甬道深处带着一点点尖辣的裂痛,心里却有种充实的幸福。

    “快动啊!”她颤抖着,握拳捶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心里又气又恼,明明他都已经是憋得满脸通红了,还在忍耐什么呢。

    他微微低头,望着她的眼里有种绚丽的色彩,就近在她耳垂上一吻,粗重的呼吸带着紊乱心跳落在她的耳朵了。

    “我爱你!”……

    身体一空,他猛的抽离出来,湿漉漉的男茎退回到入口处,半秒不倒,忽的腰杆一挺,又极快的末根刺入。

    “呃……哼……”她睫毛轻颤,被这凶狠的一刺,撞去了半个魂儿,细微得痛带来更加激烈的反抗,被插入的私密处水潺潺的湿了一片,红肿的私密处被迫吞夹着他的粗大坚硬的男物,他每置入一分,她便收缩一寸,肉体糜昧的磨擦声下,是他微皱起的眉,被挤压的疼痛和快乐,他口里不说,脸上却瞒不住。

    愉悦又压抑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善医紧闭着唇,抿成一条线,额上的汗滴沿着脸颊大滴大滴的落下。他的欲望被裴晓蕾密密实实的包裹着,柔软的内壁湿润而紧窒,硕大坚硬的男物被夹得又热又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贪婪的吞咽吮吸着自己,他提了提身体,在裴晓蕾略带不满的呻吟声中,从她紧窒幽深的体内浅浅的退出,高仰褐色前端,带出一缕透明的白线。

    他的唇角一弯。

    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给我!”裴晓蕾用重重的捶了他一下,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处处透着急切。

    善医对准那个红肿水嫩的入口,腰臀一挺,又是一个奋力插入,粗大的男物插着幽暗湿润的狭窄甬道一捅到底,直直抵债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受伤的掌按在床边,稳住平衡,另一只温热的大掌,则抚在她腰腹上,顺着肚脐一路向上抚摸,最后落在她高耸挺立的乳房上。

    “给多少?”他红着眼问。

    “全部,我要你的全部!”她抓住他的肩,同样红着眼睛,语调不稳的道。

    五指在丰盈白皙的乳房上,抓了一下,指腹恶劣的再她粉红的乳尖上一捏,在这股酸酥的刺痛来临的同时,他猛的一顶,在裴晓蕾的惊呼下,男物更深的捅入了她的身体,阴囊撞在她的水淋淋的外阴上,“啪啪”作响。

    “我什么都给你!不管你要多少,我都给!”他的声音合着粗重的呼吸断断续续的传来。

    “哼……啊……哈哈……”裴晓蕾微启着嘴巴,发出一阵阵难以自抑的喘息,脑子仿佛炸开似的,乱作一团。她的身体兴奋得发抖,甬道内壁紧实得裹着善医那根粗硬得吓人的男物,肉壁一点点的收紧,仿佛要把这根自己送上门的食物吞咽干净。她挺着身体,上上下下的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闯入。

    口中呻吟声一次急过一次,抓在他背上的十指,凶悍的在他的背上留下十道清晰的爪痕。

    他给的很重,也给得很彻底,每次的给予都倾尽全力,每一回进入都极尽技巧,仿佛不但要给予她最多,更要给予她最好了。

    她的私密处依旧如一年前那样,紧窒狭小而幽深,带着无限的诱惑,令人深陷其中,无法抽身。而,这具比以前更丰盈细腻的身子,历过情事后,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散发出来的那股致命娇媚,更是令人撇不开眼。

    她低低的呻吟着,间或因他的粗鲁而稍稍拔高一点,微张的小嘴,在他连连的冲撞下,会沙哑的喊“二师兄”再动得快些,摇晃中,她会脱口喊出一声,“善,医!”

    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名,从来都是二师兄,二师兄的喊。只有在今夜,在这销魂噬骨的抵死缠绵中,她才脱口一句,“善医”。

    “再喊一声!”他几个长驱直入后,退到穴口,低哑声音轻轻的哄着,还在拼命挺着身体拱向自己的女子。

    她怔怔的望着他,微湿的脸上,有些不满,有些迷茫。

    喊什么?

    “善医!”他又哄。

    “善医”,她叨叨的念道,在等到男人的一个笑容后,追加了一句,“再快一点!”

    善医脸一沉,翻书似的,把脸上那股温和的笑容变做一抹凶狠的邪笑。

    裴晓蕾两脚一空,下盘被悬空提了起来,白嫩白嫩的两条修长美腿,被左右架在善医的肩膀上,细腰被托起,只余下头背掂压在床榻上,顿时整个人失了平衡,裴晓蕾的两手连忙离开善医那被她抓的面目全非的后背,抓住两旁的床被,手一摸,厚实的穿垫上,湿嗒嗒的一片,是自己方才腰臀躺着的地方。

    裴晓蕾脸微微的一辣,却做不得多想,两脚间的私密处已经再次闯入了一个凶悍野蛮的粗大贼人。混合着“朝阳”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透明晶莹的爱液随着男人的又快又深的律动,在“滋滋滋……”的水液挤压声中,流溢了出来,嘀嗒嘀嗒的几滴落在床被上,几滴顺着交合处溶入男人肿胀粗大的男茎上,顺着光滑的茎身落在他的毛发里。

    “呃……呃……哼……”她的心跳又急又重,仿佛要跳出胸口,她的腿再空中无力摇晃,全无章法,她的手紧紧抓住床被,指结泛白,洁白的小腹高高低低的起伏,腰背左右是男人紧拖着的大掌,腰身被钳制住了,全然不留给她一点点反抗或迎合的机会。

    善医把她压近自己一点,自己就向她攻入更深,他紧蹙着眉,唇线抿得紧紧的,一进一出势如破竹,没有半点的犹豫,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落下,几乎模糊了他的眼睛。

    几回极深的探入后,他忽然抬起头,压下身子,均出一只手,抚在裴晓蕾的香汗淋漓的脸颊上,深情道,“我给你更好的!”

    也不等裴晓蕾反应过来,他退回到门口的硕大男茎猛的又快又准的撞了进来,冲到裴晓蕾的某点上。

    “啊……”一声高亢的呻吟脱口,裴晓蕾小腹一收,腰背猛往上一弓,整个人拉紧身体,连着抽搐了几下,接着一鼓巨大的漩涡向她当头压过来,酥麻的快感从内穴深处直扑向脑门,然后四面散开,窜入脚尖,她像电流击了一般,身子猛的绷直,下体急促的收缩,紧束着,把男人那长驱直入的巨大男物勒得发疼。

    她咬得很紧,连连的尖叫中,热辣辣的内壁吸附在他的蹦起青筋的男茎上,像是无数张嘴在吮食着。

    他低吼一声,心里又乱又燥,胯下一股气流急着要找出口,“晓蕾,晓蕾……”他喃喃的喊了连声,窄腰开始疯狂的抖动起来。

    他入得很深,出来的很浅,彼此最薄弱的地方,急速的摩擦着,微微的辣痛,强烈的高潮,疯狂的刺激着这两个交叠在一起的男女。

    凶猛的插入,快速的抽离,一次比一次更猛更快的穿刺,把被固定善医腰上的裴晓蕾逼得快疯掉,她试着挣扎,得到的是更坚固的钳制,他稳稳的把她压住,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镶入自己的身体里,逼着她承受自己的全部。

    “啊......啊啊......呃啊......”沙哑的声音层层叠叠,裴晓蕾涨红着脸,眯着眼睛,昂着头,一脸迷乱的叉开双腿,瘫在善医的腰下颤栗承欢,“慢,一,点……嗯……太,快了……!啊啊……”她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喘气,身体可怜兮兮的随着男人的进出而起起伏伏,丰满挺拔的双乳更是被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显然,裴晓蕾这样的反应,令善医很是满意,他勾起薄唇更大幅度的摆动起腰杆,她每一句愉悦的呻吟,都是他动力的来源。

    他疯狂的插入,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送得更深,眼里有些湿润,不知道那是被汗水渗出来,还是自己心里的泪水。

    他真的很爱,很爱她,那种心爱到几乎撕裂自己的情绪,根本无法压抑,他冲撞得很用力,甚至龟头都碰到子宫口,还是觉得不够,不管他把她拥得多紧,不管他多少次占有她的身体,不管为她做什么,做多少,都觉得不够。他不懂这种情绪为什么在事隔将近一年后,会失控成这样。他只知道,他控制不住,他无法忍受她的半点疏离,无法忍受她为自己落下的半点泪水。

    他可以忍,可以接受,只要她不要再疏离的看着自己,她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裴晓蕾,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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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晓蕾后悔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方才那句随意的话,会引来二师兄那么大的生理反应,她是打死都不说的。

    谁能相信呢,在这个消瘦得连搂抱在一起都觉得有些硓人的男人身上,居然有这样的惊人的爆发力,如此急骤的频率,她根本无法形容,只知道自己在颤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全部的神经细胞都集中在与他相连的地方,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坚硬如柱的硕大,感觉到他每一次置入的力度,他□的很快,很重,那里“噗哧噗哧……”的声响一刻都没断过。

    她闭着眼睛,身体摇摇晃晃的起伏不定,脑海里一片空白,心脏“砰碰砰”的打着大鼓,手指和脚趾紧蹦着弯曲起来,这种要人命的高潮,令人她完全乱了分寸,他每一下的快猛插入,都几乎像是要把她的心给撞飞出去。

    “啊啊啊……啊……慢,一点……哼哼……太快……了……哼哼……”喉咙干干的,几句破碎的求饶声,掩盖在两具年轻身体的肉体拍打声中,说的人含糊,听的人也不在意。

    “嗯……哼哼……啊啊……”受不了,裴晓蕾颤抖着,艰难的伸出一只手,一把抓在善医的手臂,手心一凉,摸着一手汗,她讶异望着这个抖得比自己更厉害的男人,这场情爱纠缠里,他情绪的亢奋不小于她。

    他很安静,不像她,总是“哼哼哈哈”叫个不停,他只有通红的脸,布满汗水的身体和已经越来越粗重浑浊的呼吸。

    “晓蕾”“晓蕾”……善医忽然开始喊她,随着叫唤声的短促,胯下的动作更急,灼热坚硬的它每一次进入都精准的捅在她的G点。

    “哼哼哼……”她的呻吟也跟短促起来,下体被填塞得满满,内壁的肌肉一次一次的收缩痉挛,又一次一次的被拉扯,早把甬道内外都搅翻了。交合处不停的有些透明的液体随着善医的动作汩汩而流,底下的床被又湿了一滩。

    “哼……”几阵狂风骤雨后,善医猛的低低一吼,腰杆极重的一顶,把自己尽数插入裴晓蕾体内。

    “呃……”裴晓蕾头一仰,小腹吸放几下,生生的受了这个男人的最后一击。

    一股热流极深的射入了她的体内,被甬道包裹着的男茎停了下来,安分插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再胡捣,却极为阴险的压停在她的G点上,他诚然是没动,但他的小弟弟却不怎么安分,不停的在她身体里跳动。

    裴晓蕾随即猛的弓挺了一下身子,只觉身体一抖,下面咬得更紧了,而自己的两脚在完成任务后,终于得以从善医肩上下来。她弓起两腿,大腿和小腿折弯着压在小腹上,身体里里外外依然被那股还在身上流窜的激流,折腾得不知如何是好。

    裴晓蕾被慢慢的放了下来,善医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腰臀,稳稳的落地,她半眯着眼睛,微咬着下唇,眼角带泪,呼吸平缓了一点,而神智却还在空中飘着。

    善医吻了一下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又吮了一下被咬得微肿的下唇后,才提起身子,微微的想拉开一点彼此距离。

    “别动……”他小小的一个动作,却令裴晓蕾如惊弓之鸟的一个反弹,手掌一压,按在彼此交合的地方,“别动……”她可怜兮兮的急道,眼里的纷纷扰扰的,水一般的柔。

    善医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压下身子,复又斜斜的重新插入了一点,尚且未平复的粗重呼吸极近的凑近她的耳际。

    “我不走……”他低哑的说。然后掌一收,再次把她从床上揽了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至此,两具密合的男女胴体,又重新的叠贴在一起。

    刚缓回了一点魂魄的裴晓蕾,早已经被榨得毫无半点反击之力,此情此景,她除了在心里可怜兮兮的“呜呜呜呜……”的抗议着,这个男人指鹿为马,完全曲解了她的本意外,也只能欲哭无泪的,咬牙含恨地吞咽下那根又再插入自己体内的壮硕男物。

    “朝阳”的效力,她是最明白不过的。服过此物,只要她还存有一丝意识,身体就抵不过男人的半点诱惑。

    其实,她的一声“别动”就真的是别动,绝对没有半点继续求欢的意思,呃……起码暂时没有!可是显然善医误会,而她自己,这具极其敏感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偏偏更进一步的加深和坐实了这个误会。

    裴晓蕾才一坐下,身体已经本能的开始一点点收缩小腹,敏感细嫩的内穴有节奏的张驰,包涵、挤压、吞噬的同时,也在一点点的感受着这个插在深处的灼热异物的变化。

    它还在膨胀,茎身如烧红的铁柱一般坚硬的直插在她的身体里,微微跳动的脉搏合着他的呼吸,打在她心上。

    服过“朝阳”,二师兄定然是不比她舒缓得了多少,微微坐起一点,半跪在他跨间,他取悦她,她也想取悦他。

    双手捧起他的脸,这张消瘦却不失半点英气的俊脸,总是让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二师兄,你真俊!”裴晓蕾目若秋水的望着善医,指腹顺着眉角细细的勾画,嫣红的唇,气似幽兰的张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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