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祁阳鼻尖贴着她仰起的下颌,嗅得很深。
“姐姐是打算是享三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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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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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5
下卷237(h)叫声老公
屋子里愈发热起来。
连织如同一只干焦的玫瑰,被他架在烤架上,他手掌抚摸过的地方燃起重重火焰,她浑身发着抖,热得更加厉害。
沉祁阳咬着她的嘴唇,他问她:“还是三个人都不够?”
问完他自己心里一阵抽痛,还是不满足。哪怕沉祁阳知道能这样拥有她,已经是将她逼上绝路,没法再进一步了。
可他依然不满足。
连织睁开眼看她,装可怜地呡起一点唇。
“够了。”
沉祁阳轻哼了声,知道她在变着法哄他,可他没那么容易被哄好。
挂在她胳膊上的内衣轻轻一声脱落在地上,毛衣里面不着寸缕,他抓捏的动作太过剧烈,以至于连毛衣都隆起弧度。
连织双眼紧闭,被迫仰起头,他吻得很色情,一直沿着她脖颈往下,将她两颗乳挤在一起吞咬。破碎呻吟声传响整个房间,连织抓着胸前黑黑的脑袋,受不住刺激呻吟渐渐成了啜泣。
他唇又辗转吻上来,低哑的声音若有若无。
“宋亦洲也这么对过你了?”
连织闭眼装听不见。
她总结出经验来了,但凡在这个时候听见这种话,最好是装死。
“...呵,不说。”
沉祁阳抓住她乳重重一捏,声音浪得很,“那就是不止了。”
“别揉...”
连织浑身都烫,去抓他的手,可他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内裤钻进去,两根手指在唇瓣缝隙轻揉,她连脚趾都绷了起来,呻吟声刚出口就被他吞进嘴里。
“轻点叫,还没哭叫的时候。”
骚话激得连织浑身都烫,她所有神经都在他抚摸的地方,蜜液湿哒哒的,她被迫打开,任由他手指深入,抽插抠弄小穴翕动,连织仿佛到达了天堂。
沉祁阳吻着她脖颈的汗水,哑声道:“很冷是不是?”
“.....没有。”
连织手被带着去解他的皮带,他好坏,明明知道她被他手指开垦得很深,还煞有其事问道。
“那怎么抖得这么厉害?里面也在抖。”
她脸烫得说不出话,穴被迫夹着他的手指,任由他反复刺入,过电般的颤栗刚刺过头顶。
他手指撤出,肉棒抵着她穴狠狠插了进来。
“啊.....”
连织小腹情不自禁发抖,两个月没有和他欢爱,她有些受不住。才进一半就被卡住,沉祁阳被夹得双眼赤红,狰狞的青筋沿着他小腹直达耳侧。
“放松...放松了我出来一点。”
她被他抱去地毯中央,连墙的依靠都没有了,穴口收缩越来越剧烈。
连织刚放松半点,他却扣紧她臀长驱直入,整根没进了她穴里,呜咽声全部被他吞入嘴里。
沉祁阳捧着她臀,边走边干,嘴里的声音止住了,可啪啪顶撞的声音那样剧烈。他就在这样的夜晚,抱着她反反复复的走,在漆黑的房间冲刺得大汗淋漓。半个小时或者更久,连织双手被迫吊在他脖子上,无力摇着脑袋,所有支点都在他不断刺入的地方,她呜咽着,哼哼唧唧的哭着,私密处有火在烧,心里防线被不断的压缩简直到了承受不了的地步。
“好胀....呜...出去...”
胸前的乳蹭得沉祁阳奇痒无比,抓不到吃不到,只有更用力的干她。
沉祁阳扣着她双腿抱起床上,被子一盖激烈的啪啪啪声大半掩在了沉闷里,她在沉家有顾忌不敢叫出声,声音全部闷在鼻子里,实在干得凶了才嘤嘤两声。
真他妈好听,沉祁阳偏偏认准了这点狠狠欺负她,两条腿分架在他肩上,腰腹凶耸蛮力凿入,粗大棒子在她穴里跳动涨大,不知餍足地往里钻。
刺激的泪水模糊在连织眼里,求饶没用,推他腰腹没用,狂甩的乳儿被他掐进掌心,她无力的摇着脑袋,像是一团正在被融化的黄油。
热哪里都好热,小穴深处的骚麻胀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乳也好痒,顶端撞击到花穴深处,小穴疯狂绞裹痉挛而过。
那股快感那么强烈,几乎要将她吞噬,以至于求饶声出口连她自己都愣住了,那么娇声娇气。
“轻一点?行啊。”沉祁阳将她双腿拨到一边,俯身压下入得更深,他微红的面庞显得更加邪气。
“叫声老公听听。”
连织几乎因为他这句话受了惊,混蛋!他们还是姐弟。
用力踹他的腿被反压回来,私密处还插着她的巨棒,插得很深。连织面红耳赤,转过头不理他。
沉祁阳也不恼,笑出一声。
“不叫,那就先受着。”
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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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6
下卷238
沉祁阳护短(这章有个成语用错了,明天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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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晨,一辆磨砂黑的兰博基尼开进紫荆山庄,佣人低声称呼了句大少爷。
相较于他的神清气爽精神亢奋,孜孜不倦,另一位当事人睡到下午两点才起,连织刚起来,负责接受调查的警察就来了,沉母不允许他们周内去骚扰连织,只能周末上门了。
沉祁阳事先给过时间,十分钟,多一秒佣人就过来送客。
这点时间哪够,起码得一小时。前来询问的公职人员叫苦不迭,不过这位沉大少的脾气或多或少有耳闻。于是两个警察在温声和气之余,几乎是话赶话的问连织。
依然是那套说辞,比起最初惶惶不可终日,如今连织已经能平静自如地阐述。
只是很可惜,她叫人放出郑邦业曾替毒贩做代理律师的消息,刚冒出点风声就被刘家封死。害怕对方顺腾摸瓜反查回来,连织果断收手,若是成功的话至少短时间能浑水摸鱼。
而且....她现在好困啊。
沉祁阳那混蛋昨晚可劲折腾了她半夜,她始终不叫,牙齿将嘴唇咬出了细细密密的齿痕,他跟条小狗在她脸上舔,换着姿势地干她....
清晨他离开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都似乎都还有印象,记得他抱过她。苺日追哽?ō海堂⒌肆伍???肆?零??
哪怕开着窗,沉祁阳都能闻见那股欢好之气,他眸色还暗着,哪怕折腾她那么久,欲念都还残存在身体里,随着喉结混动随之卷土重来。更何况怀里的她不着寸缕,比鸡蛋还滑。
于是本来计划五点离开变成六点,六点半,在睡梦中她比平时乖好多,他含着她唇瓣爱不释口的呡,她便微微启开唇,任由他进来。
那种缠绵像梦一样,诱人沉睡,以至于后来连织不记得沉祁阳又抱她去了躺浴室,之前给她做的清洗白费了。
“...沉小姐?”
连织快速回神,呡唇道,“emmm...那晚我出来后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加之脚崴后我就坐在凉亭,注意力被二楼.....”
一扇透明玻璃门之隔,沉祁阳站在门外看着坐在窗边沙发的她,她声音很轻,脸蛋低垂着,愈发让人感觉比巴掌还小。
对方话赶话的问,听沉母的意思怕是得一直这样。
他离开的时候对着旁边的佣人道。
“十分钟,看着点时间。”
佣人点头称是。
山庄后腹,汪唐正在等着沉祁阳。
“查得如何?”烟雾从他薄唇溢出,肆意磅礴。
汪唐说郑邦业和刘家渊源很深,看来刘家是不查到真凶不肯罢休,之前关于郑邦业的负面消息迅速被压了下来。简而言之一天没找到真凶,那么负责调查的警力就不回收回来。
沉祁阳微蹙眉:“负面消息?”
“他之前在国外接揽过替毒贩翻供的案子,而且不止一起。”汪唐道,“十多年前他也作为平昌顺的御用大律师替他做过无罪辩护。”
平昌顺的父亲叫平志英,出生华国,从事美国政治顾问和研究助理工作,曾在很多场合公然支持华国某个小岛独立,上个世纪被华国列为顽固分子。
沉祁阳嘴角弯着个弧度,他拿着烟在指间轻轻旋转。
“我记得郑邦业是不是已经改了国籍?”
“是,他在八年前已经加入英国国籍。”
耳边传来声轻蔑的哼笑,在笑刘家要惹祸上身了。
汪唐沉默听他指示。
“去年这个时候英国不是有台留学生举行大规模的独立运动,联络各大日报,将这条新闻重新炒起来,顺便细数下这几十年支持独立的顽固分子。”
汪唐点头称是。
沉祁阳掐灭烟,从电话簿里翻出个号码拨出去,那边接通后他笑道。
“傅叔是我...最近去军队才没来看你....我能有什么心思....不是最近禁毒日快到了吗,来给你提供素材,三月前武宁市六个缉毒警出事的新闻,恰逢京城开会被降了热度....这事来给你添业绩怎么样?”
汪唐在他后边,几乎瞬间明白他的意图。
刘家对郑邦业各种的新闻压得很死,但绝对拦不住四面包抄。
网络是把双刃剑,很多特殊敏感话题一经发酵推动,便足以上面的人自顾不暇,甚至载舟自覆。
等沉祁阳挂完电话,汪唐犹豫道。
“大少爷,这事警方若长时间查不出什么,自然就不了了之。”
“长时间是多久?”
沉祁阳侧目看他,“刘家为了个公道限制别人我管不着,但骚扰沉家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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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集团六十九层办公室。
交由国外媒体需要发出去的东西之后,宋亦洲站在窗前,阳光自微阖的百叶窗照进来,也照进他若有所思的眸底。
一个生前毫无败绩的律师,按理说该是谨慎成什么样?
那天郑邦业只身前往,更多是去找连织求证,但作为律师的职业敏锐,既然有此猜测,必将有证据去推动他有这样的怀疑。
宋亦洲坐回桌前,敛眉不由得开始深思。
她说郑邦业在她拒绝出国之后,准备将电话打出去时却被她拦截。
郑邦业要打给谁?沉父?
说出她并非沉家之女必得提供相应的证据,不然何以让沉家信服?
郑邦业如今电脑上的一切文件都被销毁。
假设,假设这个电话打出去了,他去找沉父的路上,必定有具象的证明来佐证他的论点。
可以是纸质文件,也可以是录音....
宋亦洲目光不由得再次转向桌旁的杂志,英国《星期日报》,扉页是关于郑邦业的全英文采访。书中洋洋洒洒记录着他这些年的赫赫战绩和优秀习惯。
里面有段直译过来——相比起,他更喜欢记录。宋亦洲如雾霭的眸子沉沉盯着这行字,突然拨了个电话过去。
“若是有任何不明信件寄往沉家,你帮我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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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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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7
下卷238
还是想要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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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霍氏集团突然宣布破产的消息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作为上个世界最早以钢铁发家后并成功转型的多产业集团,霍氏集团一直是国内龙头,霍企山曾因此登顶福布斯榜的首位。
如今这结果,社会各界不免唏嘘,不少经济学家都在晚间新闻上洋洋洒洒分析霍氏破产的原因。三年前霍企山在集团债务水平过高时便向新能源汽车,文娱产业和其他业务进军,但似乎每次转型都踩中雷点,导致集团债务负担不断增加。
此时霍家两个儿子和霍企山出事导致股价持续下跌,所有大小股东都在等着集团内部有人出来稳定军心,谁曾想霍尧这个二世祖全无霍企山的商业头脑,此时还大刀阔斧其他领域扩张,股东接连抛售股票,负债持续增加加之银行拒绝贷款,资金链断裂由此破产。
网民这边还在唏嘘感叹,又一重磅新闻以猝不及防之势登顶各大社交软件的热搜,并被国家官方媒体多方转载,直至整个周过去,仍以各种词条霸榜热搜,各大词条诸如:#律师的正义##邪路派共知请滚处华国##卖国贼##英国律师郑邦业#,连标题都如此激昂,可想底下上百万条评论言辞有多愤慨。
舆论如滚滚人浪蔓延如此,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切起源于央视今年例行发布的禁毒广告。
几个月前,武宁市六个缉毒警出事的消息放出来时正值中央开会,于是热度被一降再降。
如今做成短片放出来几乎赚足了国民的眼泪,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原来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六个还没结婚的青年因为缉毒被毒枭折磨至死,血肉骨头分离,重重惨状让人不敢看。经过官媒的反复转载这类新闻几乎在热搜上久久霸榜,民众的爱国热潮几乎在这刻空前绝后。
事情到这很明显是符合中宣部发布短片的心理预期,然后之后的疯狂走势就完全由不得他们控制。
事情转折在于英国的《星期日》报,其报刊每月会采访各行业的传奇人物,上一期刊金牌律师郑邦业的采访被各大报刊转载,或许平时无人注意,然而此刻郑邦业生平履历无疑踩了华国公民的大雷,他曾经替毒贩和顽固分子做过代理律师,而一个口口声声说热爱祖国的人竟早在多年前就改成了英国国籍,无疑滑天下之大稽。
霎时间,郑邦业在网上被口诛笔伐,“卖国贼”等称号纷纷挂在他头上,而有心人这时出来爆料自他死后警方大张旗鼓,动用大量警力调查,于是国民群起愤慨之下纷纷怒喷声讨卖国贼。
这波舆论久久不下,连着警方的调查也只能被迫叫停。
霍尧将一束花放在陵墓前,墓碑前干干净净,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人来看望。
天低草绿,远处是辽阔群山,安静得只能听见风声。
“妈,我来看你了。”霍尧背靠着墓碑,久久才开口。
风乱撩过他额前的碎发,漆黑的瞳仁因为阳光太好而显得空洞。
“你说....如果我最后一次回霍宅的时候,再耐心听你说几句,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他嘴唇动了动,问,“没打完的那个电话,你想对我说什么?”
没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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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话的人已然成为成为一抔黄土,哪怕霍尧能够猜到她想说的。
可这些话她再没法亲口告诉他了。
青筋沿着脖颈盘桓而上,霍尧面容微微地抽搐了下。
“郑叔你见到了吧?还有他和他那两个儿子....你会不会怪我让他死得太轻松了...我让人把他棺材烧了好不好。”
活着才能报仇,死后不过是六根清净,哪怕从棺材里反复捞出来鞭尸。
于霍尧也不会再有半分痛快。
有风吹过他湿濡的脸,动作很轻像是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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