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头,卧室的门突然被拍响,门外传来小叶子的哭声。
“爸爸,爸爸...呜呜呜,哥哥讲鬼故事吓我....”
叶幕一下子清醒过来,反手不断拍着身后人的脑袋,“别再...啊...快出嗯..叶子他在叫......”
肖烬严抱着叶幕的腰不松,苦着脸抱怨道,“每次都这样,幕幕你眼里除了孩子就是那个温洋。”
“你吃的哪门子醋?怎么又扯上温洋了?”
“我不管,你今晚必须满足我....”
小叶子在外砰砰拍门,叶幕只好妥协道,“好好,等我揍完小烽,回来就什么都听你的。”
肖烬严一听,立刻激动道,“那我要你今晚穿那套狐狸装给我看。”
叶幕想起肖烬严一星期前背着自己买的那身情.趣衣,脸顿时涨的通红,“你....”
“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孩子和温洋。”“肖烬严立刻一脸沉痛,“根本就没有我。”
“怎么又扯上温洋了?”叶幕扶额,无奈道,“好好,我穿,我穿还不行吗?”
“乖。”肖烬严喜笑颜开,亲了亲叶幕的脸颊,这才松开叶幕。
叶幕迅速穿好衣服,换上一张恶父的脸,气势汹汹的出了卧室。
“我错了叶肖,真的,别向幕爸爸告状了我求你了...”小烽拽着小叶子睡衣,一脸哀求道,“我下月的零花钱全给你行不行?别叫了,幕爸爸和肖老爸肯定已经睡....”
“了”字还没出手,卧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小叶子立刻扑进叶幕怀里,软萌萌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仰着脑袋一抽一抽的哭道,“小烽哥讲鬼故事吓我,还扮妖怪躲我床底....呜呜,爸爸,呜呜呜呜....我要跟你睡....”
见自己老爸要发威,小烽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给呆子练练胆子,慕爸爸你相信我哇啊啊啊!!”
叶幕不等小烽说完,拎起小烽的衣服打起他的屁股。
“上次牵着阿啸(宠物阿拉斯加犬)撵你弟弟,你说是为给你弟锻炼身体,这次装鬼吓唬你弟弟说是为你弟练胆子,你怎么这么有能耐啊!”
啪啪啪啪....
小烽哇哇大哭,“不敢啦不敢啦....肖老爸救我哇啊啊...”
肖烬严看着自己媳妇儿打的气喘吁吁的样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了叶幕。
小烽终于逃脱,然后一脸感激的看着自己的肖老爸。
果然关键时候,还是肖老爸最疼自己..
“幕幕你看你累的...”肖烬严握着叶幕的手,心疼的拍了拍叶幕的手背,下一秒转身看着小烽,厉声道,“这种揍孩子粗活,让!我!来!”
番外(狼哥VS咩咩)(shukeba.)
(以下情节来自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咩咩和狼哥幸福的婚后生活~~~嗯,分量足且免费,今天的俺,一米八九~~帅!~ps:这章是额外的,今晚还会有正文章节更新)
大年初一这天傍晚,殷锒戈和几名亲信在酒店开了个包厢齐聚,做为众人的“大嫂”,温洋自然也有前往.
温洋就坐在殷锒戈的身旁,一道菜上了,不用温洋开口,殷锒戈便会夹给温洋,温洋也不客气,全程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殷锒戈的服务。
用餐期间,殷锒戈接到不少商友的祝福电话,期间几次过于频繁,便直接起身去了包厢外。
殷锒戈一走,一桌的豺狼虎豹立刻瞄准了正埋头苦吃的温洋,首当其冲的,是蓄谋已久的成骋。
“来大嫂,我敬你一杯。”成骋起身,笑容格外灿烂,“祝大嫂和殷哥百年好合,鸡年大吉。”
关于“大嫂”这个称呼,温洋为自己抗议过几次,曾雄赳赳的要求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要叫他洋哥,但成骋和殷锒戈的其他手下清一色的都这么叫,久而久之,温洋习以为常了,就也懒的去计较了。
温洋今晚心情也不错,笑着说谢谢加几句同样新年祝福的话,仰头把酒喝了下去。
由成骋起头,酒桌的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开始朝温洋敬酒,温洋根本不会拒酒,但担心自己如果喝醉了,今夜又要被殷锒戈肆无忌惮,毫无节制的“欺负”,便每次都意思意思的小小啜一口。
一番下来,温洋还是觉得头有点晕....
见温洋有了点醉意,成骋露出狐狸似的奸笑,但话依旧说的恭敬有礼,“大嫂,我看你面色红润,眸光泛彩,今晚绝对好运爆棚啊。”
温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忽悠的乐悠悠的,“有...有吗?”
“当然!你们看看是不是。”
成骋一本正经道问其他人,酒桌上一群人十有八.九都是成骋一伙的,今晚也都指望着能在成骋的带领下大赚一笔,于是纷纷附和,而坐在成骋旁边的宋佑和酒桌上的严墨摇头轻笑,但也没说话,心里都清楚成骋这个小王八蛋准备玩哪出。
“大嫂,就你今晚的面相,有人一辈子都未必能碰上一次,不去赌场来两把就太可惜了,要不这样,今晚跟大伙去**赌场玩两把。”
温洋摇摇头,“我不喜欢赌。”
“我们也不喜欢啊,这不过年了才想着热闹一下嘛,平时我们也就私下玩玩牌,我知道大嫂不在乎那点钱,但玩就图个乐子嘛,殷哥偶尔还去赌场放松放松呢,话说难道你不想享受一下今晚在赌场大杀四方的快感吗?”
温洋有点被说动了,自从跟殷锒戈结了婚,他还真没在什么地方真正享受过一次征服别人的感觉。
如果在赌场能显一次雄风....嗯,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再想到今晚早早回去除了被殷锒戈变着法“欺负”外,也没有其他事,于是温洋很高兴的点点头,“好,去玩两把,赢的多的话给你们每人发红包。”
“殷哥能娶到大嫂这样的人。”成骋笑呵呵的给温洋倒酒,“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温洋被夸的飘飘然,想表现的淡然点,但嘴角却忍不住的上扬,“别这么说,我很谦虚的....”
“对了大嫂,那个...能别让殷哥也去嘛。”
“为什么?”
“殷哥在场的话,兄弟们心里有压力,怕玩不痛快,大嫂也知道,我们对殷哥....都有那么敬畏,再说了,谁敢赢咱老大的钱,对吧。”
温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对,他在的话你们肯定分心,放心,我让他先回去睡觉。”
如果这头狼提前睡着了,正好他今晚能逃过一“劫”。
殷锒戈一回包厢,便看见成骋脸上,那大尾巴狼似的狡笑。
“在聊什么?”
成骋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殷哥,我们在跟大嫂聊今晚去哪玩呢?”
“玩?”
“嗯。”温洋道,“吃完我跟成骋他们去赌场玩玩,你先回去吧。”
“赌场?”殷锒戈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温洋笑道,“今晚我可准备横扫千军了。”
看着温洋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即便不知道这只小绵羊自信何来,殷锒戈还是点头轻笑道,“好,你想去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在现场的话还有谁敢跟我玩,你就在家等我。”温洋担心的是,殷锒戈在现场,哪怕不参与,也能夺去所有风头。
“可我不放心。”殷锒戈搂着温洋的腰,恳求似的温柔道,“我不上桌,就在那里喝茶等你,你玩尽兴后我再带你回去。”
温洋考虑着,见对面的成骋朝他暗暗点头,便道,“好吧,你别突然来现场,引起骚动扰了我兴致,我一定不会绕了你的。”
结婚后这几年,温洋被殷锒戈宠上了天,殷锒戈对温洋百般迁就,使得温洋骨子里生长出了那么点小傲娇...
众多下属跟前,殷锒戈也不觉得难为情,反而一点也不避讳众人的视线,侧头在温洋鬓发上落下一吻,轻笑道,“不管怎样都别绕了我....回了家任你欺负..”
温洋脸涨的通红,看着周围人那一副别有深意的目光,连忙解释道,“我才不会欺负他,在家向来都是他欺负我,每晚他都....”
话到嘴边,温洋猛然收住,这一刻,温洋脸红的像熟透的大虾,恨不得下一秒直接钻地缝里去...
成骋带头起哄,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哦~~~”
“我...我去洗手间!!”
温洋起身,红着脸快速跑出来包厢....
吃完饭,一群人来到了赌场,过节的原因,这里人山人海,吵杂声此起彼伏...
殷锒戈,宋佑以及严墨,直接到最里面的贵宾休息间喝茶聊天去了,而成骋带着一群同样“心怀不轨”的兄弟和温洋特别单开了一张赌桌,各个摩拳擦掌准备着...
坐在庄家席的温洋,看着一桌“自己人”,有些为难道,“要不我们分开坐吧,我怎么好意思赢你们的钱呢。”
“大嫂您别客气,输给您我们高兴。”
“就是就是,被大嫂赢了钱去,我们根本不在乎。”
“大嫂你千万别对我们手软,你就可劲儿了赢,我们对大嫂你的敬意,根本不是钱能衡量的。”
温洋抿了抿嘴,很感动道,“你们真好,放心吧,今晚赢钱了,我给你们每人包个大红包。”
“谢谢大嫂。”成骋搓了搓手,笑面虎似的轻声道,“对了大嫂,你带了多少钱?当然,以大嫂你今晚的面色,绝对一分钱都不会往外出,但....额...简单报个数,也给我们兄弟几个来点动力。”
温洋拿出钱包,低头看着钱包里的家当,赌桌上一群人站起身,纷纷勾着脑袋望向那梦寐以求的小金库。
“刷卡可以吧。”温洋问道。
一群人头点的跟装了马达似的,“可以可以。”
“嗯....我工资卡里有三十几万,还有这张...”温洋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纯黑色的磁卡,“这个是殷锒戈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
一群人盯着那两张黑卡眼睛直冒光,“够了够了,大嫂今晚准备充分,我们也是动力十足啊,就算知道自己会输钱,也浑身充满劲儿。”
温洋收起钱包,笑道,“你们再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赢你们钱了。”
“大嫂千万别客气,来来,快发牌。”
赌局,一直进行到了深夜,赌厅里的人散去大半,殷锒戈也终于忍不住从休息室里出来了。
远远的,殷锒戈就看见成骋一群人围着温洋,似乎是在极力安慰着什么,而温洋坐在座椅上,耸拉着脑子,像被人抽了魂儿一样。
“怎么了?”
殷锒戈走近,围绕着温洋的一群人才快速直起身预备离去。
“没事儿。”成骋笑道,“我们刚结束不久,大嫂他输了一点儿钱,心情不太好,我们正在极力开导呢,殷哥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殷哥,大嫂,我们走了啊,新年快乐啊呵呵呵呵呵......”
说着,一群人一脸红光的离开了赌场。
殷锒戈走到温洋跟前,看着温洋垂着脑袋,眼眶泛红的怜人模样,心猛的一揪,蹲在温洋身旁,抬手抚摸着温洋的脸颊。
“没事,这地方输赢都很正常。”殷锒戈站起身,心疼的搂着温洋,“输了多少,我回家就给你全部补上,别难受了,乖...”
温洋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我今晚一局都没赢....”
“.....”
“太...太丢人...
”温洋抽噎着道,“我...我开局前信誓旦旦说了那么多,结果从....从头输到尾...”
“......”
这样的地面,输很正常,但从头输到尾就有些不正常了。
很显然,成骋那帮人绝对用什么手段“坑骗”了温洋....
“他们骗我,说....说以我今天的面相,一定能赢很多....”温洋起身抱着殷锒戈,脸埋在殷锒戈胸前哭着道,“他们是故意的....我..我怎么就这么笨居然相信了....”
“不笨不笨。”殷锒戈为温洋擦着眼泪,温柔道,“明晚我再把他们叫出来,你就在我身旁,你看我怎么榨干他们。”
温洋抬起头,揉着眼睛一抽一抽道,“你一定给我报仇....”
“一定。”殷锒戈搂着温洋,“我们先回家...”
想到明晚将报大仇,温洋心里勉强舒服了点,“嗯,回家....”
已是凌晨两点,在身上男人的凶猛攻势下,温洋趴在枕头上,几近虚脱的哭着抱怨,“你...你也欺负我...”
殷锒戈吻着温洋汗津津的侧脸,双手稳固温洋的腰,轻笑道,“让老公为你报仇...不给点酬劳怎么行....”
“你....那你快点....”
“结束”两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卷入一张更为汹涌的撞击中...
“嫌我慢?嗯?”殷锒戈将温洋抱起,变着角度的“折磨”,“现在慢吗?慢不慢...”
“不...不是...你慢一...”
“还慢?”
“不是那...那个意思...啊..”
番外(伏伦VS凌毅)(shukeba.)
作为一方霸主,伏伦的酒局隔三差五就有,大到以他为首的群雄聚议,小到某个小部下的婚丧嫁娶宴等。
可无论去赴什么样的酒局,最迟晚上十点,伏伦一定会在住处陪着爱人。
久而久之,道上的大多数大佬也都知道伏伦的这个习惯,但他们却不太相信这位赫赫有名的东南亚暴君会是名妻管严。
其实,大多数人只知道伏伦结了婚,却鲜少有人真正了解伏伦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爱人,多数和伏伦还有那么点交情的人,他们脑中所有的有关伏伦爱人的模样,似乎也就只有几年前,伏伦的那场轰动了东南亚半边天的婚礼上,那个坐在轮椅上微低着头的年轻英俊的男子....
多年前就有人谣传,是伏伦动用手中的权势,将那人强行留在身边,不过具体如何,现也没有人敢打听。
婚后的伏伦,更加会享受生活,他养了一批精英能人为他分忧,除了偶尔做几项重大决策,其余生意上的琐事都交由手下处理,自己则尽心尽责的做一个已婚男人。
结婚几年了,伏伦心头对凌毅的宠热劲儿似乎一直都没过,从一个游戏人间,总会从一些恶劣的游戏中寻找乐趣的人,成了一个专情顾家的已婚男士,从此有了爱人家人,有了真心牵挂自己的人,这对伏伦来说,就是一种无上的骄傲。
他和凌毅的婚后生活低调到尘土中,但却越发觉得自己的生活美满的足可以让全世界嫉妒...
下午两点多,伏伦忍不住坐车前往凌毅工作的地方。
凌毅在玄家的***军队里做教练,教新兵格斗与射击,这份工作还是玄封动用私权给他安排的。
凌毅虽没有当过兵,但身手与枪法师传于曾为职业雇佣兵的孟传新,在他做教练的军队里,没人对他的能力不服气。
唯一感到不快的,就只有伏伦了,原因倒也简单,就是自己的小家伙陪自己的时间少了。
如果不是玄封那个蠢货自作多情答应凌毅的请求,自己就可以想什么时候和小宝贝亲热就什么时候,哪用得着每天都忍到晚上。
远远的,伏伦就透过车窗看到了被一群似乎是新兵围成的,一个扇形里圈里的,凌毅。
天很热,凌毅穿着军绿色的短袖,宽松的裤子腰带扣的很紧,上身的衬衫掖在腰带内,显出劲瘦挺拔的腰线,英俊的侧脸在太阳下格外耀眼,但脸上并无任何笑意,薄唇微抿,流露出几分严谨的肃意,眼前一群新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的崇拜再明显不过。
这样的凌毅在伏伦眼里,与夜晚被自己压在身下,在痛苦与快.感的折磨下想哭却强忍的弱势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无疑诱人到了极致。
再不是初见时,那个只有十八岁,隐忍而不失倔强的漂亮小狼崽了,他已变的强大,独一无二,成了他伏伦永远无法抗拒与割舍的诱果。
伏伦摁下车窗,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悠笑着看着不远处的凌毅,目光中透着浓浓的宠溺。
凌毅正在给人做格斗示范,他将一名上来挑战的士兵几招摔在地上后,不断给身前一群人讲解,直到有人突然指着不远处伏伦的车道,“教练,那是来找你的吗?我看车里的人一直在盯着你....”
凌毅转头望去,“那......先休息十分钟。”
凌毅说完,大步朝那辆车走去。
凌毅还没走到车前,伏伦已关上车窗打开车门,并朝凌毅笑道,“进来说。”
“你怎么来这找我了。”凌毅坐进车内,“我说了今天会早点结.....唔...”
凌毅还没说完,伏伦已将他摁在了车窗上急不可耐的吻了起来。
凌毅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便顺从了伏伦,吻到情动时,凌毅双手稳着伏伦的头两侧,舌尖更是激烈的推了回去,霸道的回击着。
“先这样。”凌毅松开伏伦,刚才那一番热吻已让心跳加速,“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怕什么。”伏伦用鼻尖碰着凌毅的鼻尖,邪盈盈的低笑道,“就是要让你那群部下知道你是有主的,省得他们惦记。”
凌毅忍不住笑道,“你当他们跟你一样。”
“宝贝儿,你是太低估你的魅力了
。”伏伦捏了捏凌毅的腰,仔细打量着凌毅这一身,啧啧道,“看来我得找人订做几套军装,嗯,这衣服扒着肯定带劲儿。”
“你什么都想到那种事上去,越老越不正经。”
“我老?”伏伦一下就炸了,“宝贝儿你嫌我老?我才三十几啊怎么就.....”
年龄一直是伏伦心里一雷区,倒不是他觉得自己岁数大,而是跟年轻的凌毅比起来,他的确算个大龄,就算他保养的再好,身体性能再如何不输于凌毅,实打实的年龄在那,可不会因为活得年轻数字就减小。
“生气了?”凌毅靠近伏伦,似笑非笑的看着伏伦眼底的郁闷,“其实,我就是在等你老,等你老到没精力在床上玩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花招.....”
伏伦捏着凌毅的下巴,“怎么?宝贝儿是想等我老了另觅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