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眯笑,咬着温洋的耳朵哑声道,“就是做到一半自己动...”
殷锒戈话音刚落,温洋的耳朵根都快烧起来了。
不等温洋开口,殷锒戈抱起温洋大步朝卧房走去。
“今晚不准玩那些稀奇古怪的。”被压在床上后,温洋突然道,“你...你每次那样都像个大变态。”
“哦?”
“哦什么哦?”温洋雄赳赳的命令道,“就是不准玩那些花招。”
“好。”殷锒戈眯笑着,他拿起温洋脱下的西装上的领带,在温洋眼前晃了晃,“今晚我就只用这个行吗?”
温洋盯着那条不起眼的领带,显然松了口气,“那行。”
......
半小时后...
.......
“变态!变态.....殷锒...啊..你个变....大变态....”
“怎么又成变态了。”殷锒戈邪笑盈盈的看着温洋,看着那张不知是因为过于的羞耻还是因为身体极度的愉悦而泪流满面的小脸,“这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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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兄:别问俺,俺也不知道一条领带可以让狼哥和咩咩玩什么羞耻的py,反正就是很羞耻就是啦....PS:《虚诚》的更新时间是本月的中下旬,会提前一天通知大家的~么么~明天的勇士们,一定加油~)
skbshge
番外(四家主)(shukeba.)
(兄:与剧情无关!与剧情无关!与剧情无关!)
温洋很高兴,没想到和自家老攻一块到热带**的小岛上过个情人节,还能碰到自己的老熟人叶幕。
接过爱人递来的冷饮,转头便看见了温尧,叶幕也十分惊喜。
两人坐在巨大的遮阳伞下聊起了天,叶幕向温洋介绍了自己在这岛上新认识的朋友,顾予。
顾予在一张椅上坐下,并摘掉了眼睛上的墨镜。
看清顾予的模样,温洋顿时倒吸一口气,惊愕道,“你....你是顾...顾...”
温洋快速摸索全身,想从身上掏出个可以签名的小本儿,几秒后才意识到自己穿的只是裤衩衬衫,身上连可以装笔的口袋都没有。
顾予轻笑着道,“大家都是出来放松,还是自然一些较好。”
温洋连连点头,迅速恢复矜持,“就...就是太激动了,虽然顾先生您退圈几年了,但我一直都特别喜欢您曾经演的那些影视剧,特别是***,最近还有翻出来重新看。”
顾予微笑着,“谢谢。”
三人聊的还挺投机,傍晚叶幕提出一块玩几局牌。
温洋并不喜欢玩牌,和牌相关的竞技游戏他都无感,当然,这都是拜成骋所赐。
一逢年过节,殷锒戈手底下那群以成骋为首的小弟便会谄言媚语的将他哄骗去赌场玩通宵,或是直接随便找张桌子就凑成一桌赌局,而常年逢赌必输的温洋,总会在最后输掉自己的全部工资,还外带刷爆几张殷锒戈给他的卡。
虽然最后殷锒戈都会在赌局上大杀四方的帮他赢回来,但常年输钱的滋味总归是不好受的,而且还容易打击他温洋本就脆弱的自尊。
所以当叶幕提出想让温尧和他,以及他的朋友玩两局牌时,温尧是有些不愿意的。
但奈何他温洋天生心软,意志也是极不坚定,什么事都禁不住别人的劝,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恩人叶幕。
温洋最终还是答应了,赌注倒也很简单,输的人晚上请客....
因为三缺一,顾予又打电话叫了同和爱人来此岛度假的朋友。
时天刚和爱人开快艇绕着岛刺激了一圈,所以来到温洋他们所在的包厢时整个人还处于兴奋状态。
顾予向时天介绍了叶幕和温洋,时天也很高兴的和他们打了招呼。
温洋看着眼前颜值极高的三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有些泄气,不过又想到自家老攻总夸自己长的好看,顿时自信又恢复了许多。
“玩什么?”时天麻利的洗牌,“我会的不多。”
“那就斗地主吧,这个简单些。”
“嗯,行,这个我会。”
叶幕转头问顾予和温洋,“可以吗?”
“我没问题。”顾予淡淡道。
温洋脸色有些难看,“会....但就会一点点。”
“会就行。”时天道,“边玩儿边学。”
五分钟后......
时天看着犹犹豫豫的放下一张大鬼的温洋,嘴角不断抽搐着,“你确定要用这张大鬼来压我的三?”
温洋意识到自己出错了,连忙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伸手就准备把牌拿回去,结果被身为地主的顾予给先一步摁住了牌。
“任何牌,见光就死。”顾予一本正经道,“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对...对不起。”温洋连忙缩回手,自责的脸几乎全部埋在了牌后面。
“玩牌就是图个乐趣。”叶幕看着温洋委屈的模样,忍不住轻声安慰道,“游戏而已,而且都是朋友,别当真。”
几局玩下来,在温洋不遗余力的送分下,几乎谁当地主谁能赢,而当最后轮到温洋中奖当上地主后,果真毫无悬念的惨输。
温洋有种跑去洗手间痛哭的冲动.....
最后,温洋请所有人在一餐厅用餐,而后偷偷将自己老攻拉到一边,偷偷向自家老攻控诉自己今天因智商不足所受的种种委屈。
殷锒戈一听,瞬间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他的心肝咩咩,立刻捶胸顿足的称要为自己的小娇夫报仇,于是饭局上主动邀请在场的各位饭后来几局梭哈....
雄性护妻的生物本能,令在场三位正为爱人剥虾的男性纷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在叶幕时天和顾予开口回应前,坐在他们各自身旁的男人便放下手中的虾壳,立刻回道,“当然可以
。”
skbshge
后续(shukeba.)
龙诀离开的这些年,只在刚到甸*国边境的那天与殷河打了通不到五分钟的电话。
龙诀告诉殷河自己四年后回去的具体时间,还告诉殷河,他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如搏命一般,为降低自己执行任务死亡的可能性,他在回去以前不会再联系殷河。
他不想未来在某一次与殷河通话时,从殷河冷漠的语气中读到殷河对自己的厌烦,然后在挂了电话后开始担心远隔的千里的恋人打算抛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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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河以为四年的时间会很长,至少他当初再向龙诀承诺的时候,他在心里觉得四年的尽头是个很遥远的光点,他周而复始的工作,应酬,平日的娱乐依旧少之又少,生活看上去与以往相比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但只有殷河自己能感觉到身边的一切好像都变了.....
置放身心的那条路,似乎在一点点的平坦起来....
这几年甸*国的政商界变动颇大,殷河也算是忙的不可开交,但当一切逐渐平息下来,他又重新站回甸*国的商界顶峰时,殷河开始选择退居幕后,有关他的一切也都愈加低调。
生活平入静水,毫无波澜的生活节奏以及没有创造波澜的欲望,令殷河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眼看到了尽头.......
其实,他也有期待....
但也早就做好了期待落空的准备....
这种准备极为充分,尤其是在时间的打磨下,最后演变成他能平静且理性的觉得,即便期待落空,也是理所当然....
所以,他早就算好了龙诀回来的时间,也没有去机场接龙诀...
这天上午,殷河先去公司开了每月一次的例会,然后在办公司看了一上午的重要文件,中午一人在餐厅用午餐,午餐后回庄园休息了半小时,醒来后婉拒了商友邀约的高尔夫,最后就一个人在花室里打理花草,这一待,就是整个下午.....
傍晚,佣人来汇报。
龙诀来了...
只是擦拭红叶的手指微僵,殷河脸上也无太多表情,朝佣人点了下头便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过了十几秒,殷河停下动作,又一动不动的原地站了十几秒,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后放下手中的湿巾,转身出了花室。
殷河靠在花室旁的一棵树上,一手放在腋下,一手抵着嘴唇,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龙诀马上出现的方向。
殷河有些不清楚自己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好像和往常的傍晚没有什么区别,但又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心情要冲破胸膛而出....
其实他早在心里默算了龙诀回来后还来找自己的概率。
不到三成....
他一直很理性的看待自己与龙诀之间的差别,年龄,价值观,当然,还有这四年时间分别会改变彼此什么,把喜欢说的再坚定,把爱说的再动听,四年的时间,也够原形毕露....
所以,如果龙诀经过这四年不再执着曾经的感情,那殷河觉得那也很正常...
龙诀被佣人带着,一转弯,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殷河。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殷河,薄唇紧抿,在佣人停下脚步转身想对龙诀交代什么的时候,龙诀将手里的包直接扔给了佣人,道了声“你先离开”,然后径直的走向殷河。
龙诀气势汹汹,殷河面色依旧淡然,只是在龙诀走近他的时候放下了手也站直了身体。
龙诀似乎更高了,宽阔的肩膀以及那黑色贴身的薄衬衫下呼之欲出的肌肉,也令他看上去更加高大健壮。
那双曾透着狡黠与冲劲儿的眼睛,此时多了几分坚定与自信,那闪动在眼眸深处的东西,比四年前更加浓烈,更加,霸道....
龙诀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殷河总觉得他已从龙诀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他期待看到的...
龙诀一手搂紧殷河的腰,另一手压在殷河的脑后,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住了殷河的嘴唇。
殷河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缓缓的闭上眼睛,抬手轻轻搭在龙诀的腰上。
龙诀将殷河抵在了树上....
不知吻了多久,龙诀才松开殷河,意犹未尽的抬起头。
殷河没能招架住龙诀的热吻,最后被吻的满面狼狈。
龙诀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知道吗?在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已经,不想再要我了...”
殷河只是笑了一下,那一下很是短暂,他抬手摸了摸龙诀的头发,轻声道,“你又长高了,好像.....还比以前看着更顺眼了。”
说话间,殷河修长的手指已抚摸到龙诀的脸颊。
曾在执行任务时差点因失血过多死去,龙诀也没有表现出一丝软弱,但此时,看着近在咫尺的殷河,龙诀突然感觉眼眶发热....
他知道,从现在起,这个男人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属于他.....
龙诀突然弯腰抱住殷河,将殷河抱的双脚离地,然后就这样仰视着殷河。
“说,为什么不去机场接我?”龙诀奸笑的审问道,“你知不知道老子一下飞机就满机场找你。”
殷河似乎并不在意龙诀抱着他的动作,温和的俯视着龙诀,“当然是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
“哦?”龙诀一挑眉,轻笑,“我看你是担心我变心吧,所以才不去机场,呵呵,现在是不是突然发现你男人是个用情专一,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一个人是否用情专一,可不是四年就能看出来的。”
“四年?老子喜欢你快十年了吧。”龙诀将脸埋在殷河的胸口“接下来,你要给我多少年呢。”
殷河注视着龙诀,微扬的嘴角仿佛带着无边的宠溺,他轻声道,“一生,够吗....”
龙诀仰起头,怔怔的看着殷河。
几秒后,两人相视一笑。
“我想做。”龙诀曲着眉,一脸期切又仿佛很憋屈的看着殷河,“和你....现在....”
殷河轻笑,“好像找不到理由拒绝你。”
“我就知道.....”龙诀轻笑,“你舍不得拒绝我...”
番外(老肖VS幕幕))(shukeba.)
(免费番外呐,既可是正文,也可是番外,额....原谅俺逃更的小手段,俺这周一定补上)
一星期后,肖烬严要去ec市谈个项目,晚上吃饭的时候,叶幕突然提出一星期后要跟洗肖烬严一块去ec市的要求。
肖烬严按捺住心里的喜悦,一本正经的轻咳两声道,“我就去两天而已,你要是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
“你想多了。”叶幕一边给小烽夹菜,一边头也没抬的淡声打断殷锒戈,“我想去ec市区,是因为想去见个朋友。”
“朋友?幕幕你在ec市有朋友?”肖烬严疑惑道,“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我在之前**的慈善拍卖会上认识的,你当然不知道。”
听叶幕这么说,肖烬严的一根脑神经陡然收紧,心里有问,但又不敢直提,只好装作*的样子,“那场拍卖会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一直都没听你说过啊,话说那人男的女的?多大?长的怎么样?”
叶幕抬起头,皱着眉,一脸狐疑的看着肖烬严,“你问的太多了吧。”
肖烬严连忙笑道,“我就随便问问,也是担心一些对你心怀不轨的人靠近你....”解释了半天,肖烬严又巧妙的将话绕了回去,“那人到底是谁啊?居然还能让幕幕你亲自去见他。”
叶幕也未隐瞒,实话实说道,“他叫温洋,当时在游轮上救了我一命,我....”
呯一声,肖烬严的一只手锤在了桌上,将叶幕吓了一跳。
“当时发生了什么?!肖烬严一脸激动,“你回来怎么都没告诉我?”
“发什么神经?”叶幕怒斥道,“吓着孩子了。”
“可是你说....”
“那就是个意外。”叶幕一脸无奈道,“我这不好好的吗。”
肖烬严依旧一脸凝沉,“下次你出远门,说什么我都会跟着。”
“真不是多大事,只是当时如果没温洋的话,我可能就受伤了,之后一直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请温洋吃顿饭,而这次正好是个机会,话说ec市这么大,也不知道去了能不能见到他。”
“这幕幕你放心,能参加那场拍卖会的都是有身份的人,ec市有点身份且还叫温洋的人,不出一天我就给你找出来。”
叶幕嘴角抽搐几下,“我怎么听着你跟要去抓人一样,那是我恩人,你给我对人家客气点。”
虽说肖烬严心里清楚叶幕对那个叫温洋的男人只是单纯的感激,可听着自己媳妇儿话语对他的维护,肖烬严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
他就没见过自己幕幕对哪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如此上心。
任何情敌的出现与进攻都是防不胜防的,果然,那天没跟着幕幕一起参加那场拍卖会是他肖烬严今年最大的失策。
吃完饭,叶幕回房间准备洗澡,刚在浴室脱光衣服,肖烬严便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来。
对于洗澡时某人搞突然袭击,叶幕早已是见怪不怪。
叶幕头也没回的继续淋浴,而肖烬严,麻利的脱完衣服后,立刻上前抱着湿漉漉的叶幕,轻咬着叶幕的耳朵。
叶幕也不在意,闭着眼睛微仰着头,身体的重力微微后靠在身后的肖烬严身上,任由肖烬严的双手与嘴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
结婚几年,肖烬严对叶幕的身体早已是了如指掌,将叶幕抵在墙壁上,一记绵长的热吻与抚摸,让叶幕连站立都变的困难。
最后叶幕只靠着肖烬严的胸膛与墙壁之间的挤压勉强站立着,半睁着眼睛,目光迷离的看着肖烬严。
肖烬严被叶幕湿润柔软的目光看的兽血沸腾,重重吸了几口气,急不可耐的转过叶幕的身体.....
“那个温洋多大?”**最激烈的时候,肖烬严轻咬着叶幕的脖子低声蛊惑的问,“是不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叶幕被撞的魂飞魄散,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根本无法回答,最后只不断的摇着头.....
“不是?那他长的怎么样?”肖烬严扣稳叶幕的腰,猛一用力,粗喘道,“是不是奇丑无比?”
“不...不是....”
“他知不知道你已经结过婚了?”
“他...他不认识我....”叶幕意识都快崩散了,“应该不....不知...道...”
肖烬严心里更为郁闷了,接下来的任何问题,叶幕已无法思考着五回答,只一个劲儿的摇着头,在强烈的攻势下发出诱人的哭声....
“幕幕...”肖烬严嘴贴在叶幕耳边,低沉磁哑的声音,充满诱引似的蛊惑,“我觉得那个温洋肯定不是什么善类,你还是别去见了,乖....”
叶幕根本听不进肖烬严在说什么,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一阵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