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吗?”
一整天来,从早上开始就要为安排紧凑的考试时刻保持聚精会神的状态,等到了傍晚还要进行高强度的体育训练……
就算是铁人,精力也不一定撑得住吧?
秦苏越却没有表现什不对劲,他依旧是往常那副状态,脸上淡淡的没什表情,棱角分明的眉目在体育馆顶端灯光的映照显得愈发深邃立体,有种大理石上雕刻来般冷然的美感。
他随手捡起滚到场边的篮球,目光从眼前一群目瞪呆的人脸上滑过,问道,“哪来那多的问题?还练不练了?”
姚廷宇,“练练练!”
为期两天的调研考试一过,隔天就是万众瞩目的全国高中生篮球联赛的一轮首赛。
秦苏越甚至连稍微休整的时间都没有,几乎是前脚刚离开奋笔疾书的考场,后脚立马就要踏上校门前恭候多时的大,随车一块,风驰电掣的前往S市市立体育馆。
一大清早,丁骁炜看着秦苏越短短几天内飞快消瘦去的脸颊,心里似乎被某只爪子不动声色的挠了一,一种复杂难言的滋味顿时在心泛滥开来。
快节奏的考试以及高强度的训练让秦苏越整个人都褪了一层皮肉,两颊往的颔骨线条越发凛冽突,因此衬得他更加形容清矍,仿佛一只空撑着肌骨的竹竿,有时一晃眼,甚至会给人一种风一吹就会轻飘飘倒去的错觉。
他的眼神却又完全不是这一回事——他眼底似乎凝了一簇浓缩的光,钢丝般牢牢吊着一股锐利的精神气,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法懈那劲,无论到多难捱的境地,都在重重压力中挣扎起来。
按照惯例,秦苏越最后检查了一遍背包里的行李,确定没有什遗漏了,这才换上鞋准备门。
丁骁炜手里端着小半杯温牛奶,趁着秦苏越还在系鞋带的工夫,把杯子往鞋柜上一放,蹲来从身后抱住了他。
秦苏越被他压的稍微往前一倾,“怎了?”
丁骁炜伸手在他肩上按了按,感受到掌心骨骼的坚实滚烫,而就在这一副沉稳有力的肌骨底,还火热的裹着一颗蓬勃跳动的心脏。
刚才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