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越心满意足的看着己的成绩,趁班里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各的分数上时,扭头朝丁骁炜做了一个型,“恭喜。”
丁骁炜头疼的掐了掐眉心,没搭理秦苏越的幸灾乐祸。
从秦苏越以免费保姆的身份搬进丁骁炜家里之后,后者就再也没有主动靠近过灶台一步。
刚开始还以伤病患的身份为借,等到之后脚伤彻底恢复了,就开始不要脸的声称己厨艺贼烂,在人没来之前都只是勉强糊饭吃;后来这货总算是被撵进了厨房,但也死活不碰锅碗瓢盆,光和个大爷似的杵在一边,秦苏越要是不声,他择了菜就跑,连蒜都懒得拍两颗。
秦苏越看着这人动作娴熟的往锅里菜料,手里锅铲翻飞,抱胸斜倚在厨房门,“这不是挺熟练的吗?平时装的挺开心啊。”
丁骁炜一边很有大厨风范的颠了颠锅,一边嫌弃的直皱眉,要不是想着这菜待会还得吃,说不定就顺手把这锅颠进旁边的垃圾桶了,“溅我一头一脸的油烟。”
秦苏越,“……我平时也一身油烟气,怎不见你离我远一点。”
丁骁炜,“这不就证明了你男朋友对你是真爱吗?”
秦苏越砰的把厨房门一关,“真爱你个鬼。”
他这会算是彻底看透丁骁炜这王八蛋了——他根本不是厨艺不精,他就是懒,还图干净,不愿意在热锅烫灶前溅己一身油星子。
连续五天都是丁大爷厨做饭,秦苏越傍晚难得清闲,回到家后洗了澡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整个人用厚实的羊绒毛毯裹得严严实实,怀里还揣着一个暖水袋,垫在膝盖上,只从毛茸茸的缝隙中伸一根手指戳着屏幕玩消消乐。
丁骁炜每次看到秦苏越裹得和一大只北极熊似的就要过去抱他,男朋友浑身上都暖烘烘的,像是被文火细细煨过般,抱在怀里就不想撒手了。而秦苏越这种时候又乖的不思议,老实安稳的被他裹在怀里,靠在他肩上,连呼吸都放的轻缓而悠长。
两人就这叠叠乐似的缩在沙发一角,有时候丁骁炜忍不住偏头去吻秦苏越,吻的狠了,就和拉丝的黏糖般,一时半会的工夫基本就分不开了。
过了快一周后,连丁骁炜己都快忘了己做了几天的晚饭了,等到习惯性把饭菜端上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