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紧急会议,没办法回去做饭,待会我送你回去,家里还有一些菜,点外卖还是己做你己定。”
一系列七七八八的事情折腾好之后,陈轩薏送他到单元楼已经接近六点了,秦苏越刚把丁骁炜扶车,驾驶座的车窗缝里立马飞一串钥匙,随即凯迪拉克的引擎低低轰鸣一声,车头一转,喷着一带尾气飞快消失在暗淡的暮色里。
秦苏越拎着钥匙往里走,丁骁炜正靠在单元门旁,他把钥匙往兜里一,转身背对着他,“上来,我背你上去。”
丁骁炜老老实实趴了上去,两人都是身形颀长挺拔的类型,摞在一块都快赶上两米高了,丁骁炜从后面拉开单元门,就听见秦苏越低声说了一句,“头低来。”
丁骁炜嘴角弯了弯,乖乖把头靠在他肩上。
背着一个七十公斤左右的成年人爬六层楼,饶是秦苏越途中都得缓一缓。
丁骁炜的手松松垮垮环着秦苏越的脖颈,两人的呼吸似有若无的混在一块,秦苏越走到半路,又使劲把背上的人提了提,“我看你压死我算了。”
趴在他背上那人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隔着震颤的胸腔传来,仿佛共鸣,“我哪舍得。”
六层楼硬是爬了近十分钟,把人放在客厅沙发上时秦苏越整个人都松了一气。
秦苏越从厨房接了两杯水回来,一杯放到丁骁炜面前,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才开始环顾周,“你受伤的事和家里人说了吗?阿姨他什时候班?”
丁骁炜,“家里就我一个,我妈他不在。”
“什叫就你一个?阿姨他平时很忙吗?”秦苏越喝了一水,又把屋子仔细打量了一遍,注意到个别房间的房门紧闭,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在’这两个字的意思,“……不是,你一个人转学过来的?没有人陪你回来?”
丁骁炜嗯了一声,往后靠在沙发靠枕上。
“也没有什亲戚过来照顾你?”
“没有,平时就我一个人住。”
秦苏越眉心皱的像是被一张被反复折叠后又展开的纸,“丁骁炜你什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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