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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薛黛言的归宿
薛黛言甚至都不记得怎么回的山洞,浑浑噩噩的躺在兽皮上,晚饭没吃,也
没人送,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天刚刚方亮,便有人来了,给她带了个项圈,牵狗
一样牵出了山洞,往外边全是人,大家发出各种叫好声。
年轻的男人更是围过来摸摸这里,摸摸那里,薛黛言躲也躲不开,喊着王景
阳救命,但是王景阳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哭着,被牵到那块方石的前边,方
石旁边也搭好了一个不大的台子,薛黛言衣衫不整的被牵了上去。
这时候她看到了王景阳,王景阳却好似没看到她,有人在她膝盖后边踢了一
脚,她跪下了。
王景阳拿出一张黄纸:「王氏家族第三十六代传人王景阳,感齐国宣文皇帝
之恩,近将罪女薛黛言献祭河神大神,罪女薛黛言,年7,性淫,不识时务,
不知廉耻,生而为辱,今由王氏家族宰杀,剖其腹,食其肉,以净其身。好了开
始吧。」
说着,他把那黄纸递给别人,别人则是用黄纸点火,给一边的早已架好的大
锅点起火来。
王景阳走到薛黛言跟前,脱去裤子,漏出下边的阳物,送到薛黛言的嘴边,
薛黛言羞的把头转到一边,那‌阳‎具‍已经碰到她的小脸上,热热的湿湿的。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你不个吃我的,后边有人让你吃,我则不会再让
你吃的。」
薛黛言又哭了,是的,她的眼泪好似流不完一样,她张开了小嘴,把大­​鸡‎巴‎
吃了进去,她笨拙的舔着,吸着,王景阳显然不满意,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把
­​鸡‎巴‎插了进去,用力的插,直到‍插进她的喉咙里,发出啪啪的声音。
薛黛言发出哦哦的声音,‍​被‎‌插​­的眼泪横流,但是王景阳没停,也没照顾她的
感受,拼命的插着,插的薛黛言口水直流,好不凄惨。
「不要吐,都吞下去!」说着一股浓烈的白色液体射进了薛黛言的嘴里,她
想吐,却被王景阳捏住的嘴巴,然后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捏了她的左乳房‍,薛黛言
吃疼,一张嘴,便都吞了下去。
「你以为你还是济州才女吗?不,你现在是个连婊子都不如的烂货,昨天老
子带你走走是最后的一点情分了,老子最后再告诉你一遍,别人让你做什么就做
什么,别自造烦恼。」王景阳说着站起来照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踢得薛黛言眼
前阵阵发黑。
薛黛言还没反应过来,屠夫王七就上来了,撕拉一下撕开薛黛言的小衣,扯
去肚兜,看着她的一双‍豪​乳​直流口水,这双乳挺拔圆润,大而不腻,特别是两个
粉色葡萄更是点睛之笔,美不胜收。
「你,你做什么啊啊呜呜呜。你呜呜呜!!」薛黛言哪里被男人看到过这里,
皇帝也只是摸摸,而且是这么多人面前,下边一阵叫好,薛黛言感觉自己快羞死
了,刚才给王景阳口​交已经快让她崩溃了,现在上身赤裸在一个屠夫面前,更是
让她羞辱难当。
「啪。」一个嘴巴,然后屠夫王七抓着她右边的​奶‎子一阵狠拧,疼的薛黛言
几乎晕了过去,才苦苦求饶,乖乖的吃­​鸡‎巴‎,屠夫也和王景阳一样,狂插‎她的嘴
巴,直到喉管,最后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让她吞了下去。
然后是村长,撕去了薛黛言的百褶裤,抚摸了她的阴毛半天才把老­​鸡‎巴‎‍插进
去,薛黛言自然不同意,被人用柳条打的满身是血,最后才主动吃起来,吃了半
天才吸出一点点‍精­​‎液。
然后就是村里的男丁,按地位上台,稍有不满就要打上一顿,村里三百多个
男丁,从早上一直玩到日头偏中,才结束,薛黛言最后吃的打了饱嗝。
她已经麻木了,有女人上来把她抬进了一个大木桶里边,水是黑色的,里边
有浓浓的药香味,她进去后感觉无比的舒服,甚至很快就睡了,妇女没让她泡了
半个时辰,换了几次水,才开始用粗布帮她擦身体。
「喂,小贱货,男的‍精­​‎液好吃不?」
「你自己吃下不就直到了。」薛黛言说道。
「你娘,你个小浪蹄子。」说着妇女掐她的​奶‎子,掐到她求饶为之、
「果然是淫货!看着逼唇,多厚。」
「那是,看着​奶‎子,有我两个大了,怪不得我男人昨天晚上,说什么也不和
我来,原来等这个。」
「哼,等就等吧,她这​奶‎子哪是顶你两个啊,顶十个也有了,你那就是个头,
没​奶‎子,哈哈。」
「张翠儿,你个烂货,你和王老虎的事我可是知道,哪天做实了,也把你弄
这来剖了,看你的肠子臭不臭。」
「去你吗的,你​奶‎子小嫉妒是吧,老娘​奶‎子就是大,虽然没这妹妹的大,但
是比你的大,老娘喜欢,老娘就爱偷汉子,被剖了又怎么样,老娘还像看看自己
的肠子多肥呢,看看自己​奶‎子切下来有几斤,被剖说明老娘好看,你这样的,白
让族里边剖,人家都不愿意。」
「我呸,贱货!」
妇女们骂着,却擦的很细致,甚至连指甲里和腋下的昏沉都不放过,把她雪
白的身体擦的白里带红才结束。
如此折腾了日头正中偏西,才把她从木盆里捞出来,然后屠夫上来,把她按
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准备把黑黑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洞里边。
「不,不要,啊啊啊!王景阳,你是不是男人,你来好不好,呜呜呜,我第
一次给你好不好,呜呜呜!!!」薛黛言拼命的扭动身体喊道。
王景阳坐在不远处,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水,听到叫着不耐烦的看了看:
「当你在你家不跟我走的时候我就放弃了你,当你在被皇上摸了个够,却不会逢
迎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看成了普通女人,当你选择成为我们王家的祭品的时候,
你已经是个烂货,我可以射你嘴里,却不会插烂货的下边。」
「啊啊!!王景阳,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呜呜呜!!!」屠
夫王七哪管那些,直接把­​鸡‎巴‎捅进了薛黛言的­​阴部­,同时把一块黑黑的抹布捅进
了薛黛言的嘴里。
薛黛言拼命的反抗着,她其实很喜欢王景阳,几次梦到两人步入洞房,梦到
做那男女欢爱的事,她拒绝皇帝,其实主要是王景阳在那里,可惜,和姐姐一样,
因为害羞,她丢掉了命。
迎接她的是残忍的死亡,屠夫黑­​鸡‎巴‎捅进去,薛黛言身体一蹦,知道自己是
女人了,黑色­​鸡‎巴‎狂插‎着,黑黑的大鸡上带出丝丝红血,自然是处女血,可惜,
没人在乎,河神不会在乎,族人更不在乎,对外说祭献的都是处女,实际上根本
没有处女,是处女,行刑前也变成了女人,因为最早的王言燕就不是处女,是个
和敌国多个官员有染的放荡‌女‎子。
薛黛言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下身火烧的一样疼,根本没有快感,嘴里的黑布
臭的要命,带着大量的汗水,肯定是屠夫的汗水,顺着抹布流进嘴里,流进喉咙,
她次感觉到生不如死。
但是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下边的疼不是那么厉害了,慢慢的也有了从来
没尝试过的快感。她慢慢的­淫‍叫‌起来,开始迎合屠夫,希望他插的更深,更猛些,
不久屠夫‎​射了,拿走了黑布。
屠夫嘿嘿笑着对躺在台上的薛黛言说道:「这布里的水可是给母猪吃的春​药​,
便宜你了,哈哈,好好享受吧。」
然后村长上来,他没操,只是扣了扣,说逼不错,他要了,然后是上午和她
第四个口​交的男人,男人没插她下边,而是插了她的‌肛门­,很胀,很疼,但是在
春​药​的作用下,她叫的很响。
然后是第五个,第六个,各种姿势,各种大小粗细,美妙的身体被高矮胖瘦,
无情的蹂躏着,粉红的小洞被大小粗细疯狂的‌‎抽​‎插‌‎着。
这次比上午慢,一直操到日头落山,张灯的时候才结束,然后有是药浴,细
致的搓洗,然后光着身子的薛黛言被拉着向着河边走去,向着那个方形石头走去,
‍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从‎‌­小穴​和‌菊‎花里边不断的流出来,大家取笑她,羞辱她。
她羞的低着头走了,她活了十七年从来没想到会这么耻辱的死去,她知道腰
斩要脱衣服的,她以为王景阳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给自己宽容,没想到迎接自己
的只有耻辱,比腰斩更可怕的耻辱。
她哭着到了河边,到了大石头那,躺到了上边,四肢被固定在了四边的铁环
上,她大字的躺在那里,私处一览无余,女人品评着她身材,男人回味着一天的
交欢,回味着这个女人的­淫‍叫‌。
月光照在美丽的胴体上,那个身体还是那么完美,脸蛋还是像月宫的嫦娥一
样,泪水还是不停的流着像流不完一样。
阵阵花香飞来,有人开始往大锅里边撒调味的酸枝梅,那大锅烧了一天,多
数水都给她洗澡了。
小女孩王竹儿拿着一个破木盆到了她的身边,显然还是有点害怕,但是
的事好奇。
「用的了这么大的木盆吗?」薛黛言笑着说。
「用的,用的,去年婶子的肠子都没装下,她稍稍有点胖。」
「你不怕?」
「不啊,就和猪肠子一样,有什么怕的。」
薛黛言没再说话,因为她看到屠夫王七过来了,手里是吧尺长的宽刃全铁杀
猪刀,杀猪刀很锋利,在月光下能看到阵阵寒光,薛黛言感觉肚皮丝丝发凉。
王七摸摸她平滑的小腹,又拍了拍:「好肚子,很紧,肠子一定肥!见过杀
人没,小妞。」
「见,见过,族人被腰斩时候我去了。」
「切,腰斩算个球。不用怕,很爽的,村里不少贱女人等着我剖呢。」
说着把刀尖在薛黛言的肚皮上笔画了一下,薛黛言感觉肚皮发凉,发出阵阵
尖叫:「啊啊啊。啊别,别杀我,呜呜呜,我好怕,别,杀我,呜呜呜,我这么
好看,你们天天操‌­我​多少呜呜呜。」薛黛言哭着喊道。
王七笑了笑:「胆小鬼,留着你齐国不会同意的,我们是想,但是我们的女
人不想。哈哈!!」
「王老七,你墨迹个什么,前年剖周国送来的小婊子也没见你这么多话啊。」
「对,不行就换人!」
「快剖了她,贱货一个,巴不得你剖呢。」
「要不王哥你剖我吧,我刚和虎子在柴房里搞完。」
「操你妈贱娘们,你又找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你他妈太小怪老娘,有种你让王七剖了我,呜呜呜。我不活了,快宰了我。」
王七没管那些,刀刃向下,压在薛黛言的上腹上。
薛黛言吓得半死:「呜呜呜,让我吃个饭好吗?我昨夜没吃饭,今天一天没
吃,呜呜呜,总不能杀饿死鬼吧。」
「去阴间再吃吧,不吃正好,省着一会洗肠子费劲,哈哈哈哈.」说着拿起
地上的一个圆圆常常的鹅蛋大笑的时候直接捅进了薛黛言的‌肛门­。
‌肛门­不大,但是‌被操­了一下午还是大了一些,但是进去一个鹅蛋大小的石头
还是费劲的,但是王七的手劲大,一用力就捅了进去,‌肛门­马上流了血,鹅卵石
只能通过闭合不了的‌肛门­看到指甲盖大小。
薛黛言痛苦的叫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王七用刀子在她心口那向下一划,
一直划到耻骨那。
她忍者‌肛门­的剧痛,低头看去,一个半寸多深的口子从心口一直延伸到阴毛
里边,薛黛言瞪大了眼睛,这就被开膛了,好像没开开,也好像不是很疼。
然后王七又顺着刚才的刀口切了一刀,这一刀很深,能看刀黄色‌的脂肪,甚
至破开的地方能看到里边青黑色的软管!
这时候薛黛言才感觉到疼,她发出非人的惨叫,拼命的扭动身体,血也流了
出来顺着肚皮流到石头上,石头很滑,被鲜血一涂变得更滑了,薛黛言扭动着,
像扭动的鱼儿,可惜,四肢被固定,根本动不了。
她恐惧的看着屠夫,屠夫把刀子叼在嘴里,双手扣在她的肚皮上,她忽然想
起一部不错的的一段:「那妇人见势不好,却待要叫,被武松脑揪倒来,两
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
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胳察一刀便割下那
妇人头来,血流满地。」
自己不是要如此被杀了吗?可自己并没和那西门庆私通,自己十七岁连绣楼
都很少下,自己是济州才女啊,为何要如此惨死!!
屠夫看着身下的​‎美‍人‎​,其实是不忍下手,但是,他不杀,别人会杀,这么好
看的丫头,为什么自己不杀,看着切开的肚皮,看着那平滑的小腹,他居然有了
好奇,这么美的女人,
肠子会是什么样子。
大手扣住两边肚皮,向左右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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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撕啦!!」和切开这美丽的肚皮一样,撕开肚皮没有任何阻力,
像撕开上等的缎子一样,肚皮分开,鲜血飞溅,一股浓重的内脏气息迎面扑来。
「和猪的一样啊!!」王竹儿和屠夫同时说道。
肠子腹压,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顺着石头流到地上,纠缠着,像粗粗的蛇,
发出咕咕的呻吟,鲜血顺着石头流下来,薛黛言身体绷直,她先是感觉肚子一凉,
好似肠子都被凉水洗过,或者谁用凉水灌进她的肚子一样。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肚皮被生生的撕开,从心口一直到阴毛那,肠子像鲶鱼
一样涌了出来,带着黄色‌的脂肪,流出体外,流到地上,王竹儿赶紧把流出的肠
子王盆里放,这姐姐的肠子好肥,自己能分一尺多呢,一定要很好吃。
肠子慢慢进了木盆。薛黛言眼泪留着,嘴巴张的很大,却只能发出嗯嗯嗯的
声音,她舌头外伸,像被卡住脖子的鸡,叫不出来,双脚乱蹬,手总想抓住点什
么。终于右手抓住了一个滑滑的的东西。
「姐姐,别抓肠子,会破的,破了不好收拾。」
王竹儿说道,然后慢慢掰开她的手,把大肠拿出来,然后把木盆放在石头上,
薛黛言腰的边上,把小手伸进薛黛言的肚子里,慢慢的往外掏这肠子,她的手太
小,只能一根根的掏,一根根的拉,她掏的很仔细,拉的很用力,肠子和腹腔的
链接直接被拉断,肠子却不破,够不着的地方,屠夫会把大手伸进去搅动着,拉
出来给她。
薛黛言痛苦的无法言语表达,如果说剖腹等于腰斩的痛苦,那么慢慢的拉出
肠子就是凌迟,但是,真正的凌迟才刚刚开始。
有人往他的嘴里灌液体,是王景阳,王景阳笑了笑:「是吊命的,喝了后,
你至少能挺半个时辰。」
「为,为,为什么!!!!」薛黛言知道,祭祀时候是很少给祭品吊命的。
「你知道吗?当皇帝摸你​奶‎子,摸你下边时候我多恶心,你个贱货,不和我
走,去皇宫让人摸。所以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是个婊子,比‍妓‍女­‍还
不如,脏的要命,我想要的,却脏了,所以我要把你的灵魂洗干净。」王景阳在
她耳边说道。
然后他拿出一张纸上边一幅画和一些字,画上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跪着一个
石像前,石像正是河神,女子腹部切开,肠子流了一地,双乳被切掉,‌肛门­和嘴
里都插着巨大的假‌阳‎具‍,双手举着托盘,面漏淫­色‍,乞怜的看着河神,托盘里是
一双巨‌​乳​和女人的生殖器,那女人正是她薛黛言!!!
薛黛言眼前阵阵发黑。
而王景阳却笑着说:「我会帮你立个塑像,这样的,然后立个牌子:齐国天
保五年,­淫‌女‎薛黛言,生性‌‎淫贱​,勾引邻里无数,生性糜烂,后勾引文宣帝被罚
献于西南王族为祭品…。」
薛黛言感觉自己眼睛开始流血了,肠子被慢慢掏空,装进了边上的盆里,但
是主要的链接,如‌肛门­,‎‌­小穴​,胃部都没动,只是把能挪出来的挪进木盆,木盆
已经装满,小王竹累的满头大汗。
「姐姐,你的肠子可真能多。」
薛黛言自然不会回答。
屠夫抓住了她的左边​奶‎子,把刀子齐根捅进进去,然后慢慢的拉着,​奶‎子便
慢慢的从身体上分离开来,外边又是一阵叫好,乳房‍切的很慢,刀子好像不动一
样,​奶‎子好似被硬撕下来似的。
薛黛言不能喊,只能低声呻吟。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求,啊啊,求,好,痛苦,啊啊,啊杀了我吧,
啊啊,我,啊我是是贱人,贱,啊杀了,啊杀杀!!」
血从她的嘴巴和鼻子流出来,说话的发音根本不清楚,如果一切从来,她愿
意和王景阳私奔,愿意伺候皇帝,愿意去做‍妓‍女­‍,去被腰斩,甚如果现在让她马
上死,把她的名声写的再‌‎淫贱​点她也愿意,可惜,还是那样,没有如果。
左边​奶‎子被切掉,带着胸脯肉,足足二斤多,然后是右边的​奶‎子,那是被挖
掉的,没了双乳的女人胸前是两个血洞,甚至可以看到肋骨。
薛黛言嘴巴一张一合,只能含糊的说出:「杀,,,,啊啊,啊杀,我啊,,
啊杀……我……啊啊.」
王景阳握住了她的右边小手,她感觉痛苦少了很多,但是她却看到了王景阳
拿出了一把剪刀,把她纤细的小指头从跟部剪掉。
纤细修长的小指头掉在地上,王竹儿捡起来,和自己的手指比比,比自己的
无名子还长,还细。
「好好看啊,这小指头给我好吗?」王竹儿笑道。
王景阳笑了笑:「她的十根手指,十根脚趾都是你的,来,你来帮姐姐剪!」
「好。」王竹儿拿过剪刀,小心的剪下了薛黛言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拇
指,没了手指的左手像圆圆的肉饼,血从五个血洞流出。
薛黛言嘴巴张张几次晕过去,又被弄醒:「求,求,妹。别,别剪了,好,
好疼!!」
这时候她的右手已经剪到中指了,王竹儿看看薛黛言,认真的说:「你不是
快死了吗?要这个有什么用,我很喜欢的,好看,我留着吧。」说着剪去了她的
中指,准备剪食指。
「你,你,这么残忍的,的,虐杀,你你,不怕吗?」
「不啊,我见多了,养娘说了,明年我大点胖点,春天青黄不接时候就宰了
我,可惜我长得太丑,一定没姐姐好吃,连养爹都不怎么爱操‌­我​。不过养爹答应
我,要把我绑在院子里剖我肚子,像婶婶一样,像姐姐一样,到时候大家都来看,
我也会像姐姐一样叫,如果谁愿意操,我也可以的,竹儿喜欢着呢。」
说着剪去了薛黛言剩下的手指。
然后是十根脚趾,王竹儿还说:「姐姐十七岁了吧,竹儿明年也十七了,村
里的老人都说,贱女孩十七十八一刀杀,我是被捡来的,早点杀还能给养爹养妈
剩点饭,是不是姐姐。」
屠夫和大家就这么看着,不急不燥,因为这么美丽的女人被祭祀算是百年一
遇了,薛黛言肠子被拉出来,双乳被切,被一个黑黑的小姑娘剪着手指和脚趾,
她痛苦的扭动着,肠子居然在盆里蠕动。
甚至可以看到里边的粪便在流动!!
大家啧啧称奇,这么美丽的女人和其她女人一样,但是其她女人都没有这么
复杂的宰杀过。
小王竹完工了,一边静静的欣赏着美丽姐姐被屠杀的过程,好似那个就是自
己,自己活着好像透明人,如果自己能像姐姐这样被宰杀多好啊,被村里所有的
男人操过,然后在大家注意下被虐杀。
此时屠夫把刀子捅进了薛黛言的腹股沟,然后向上切开,贴着盆骨切掉耻骨,
然后把带毛的小腹肚皮都再在耻骨上。
向下沿着大腿根,切到‌肛门­,然后把整个‌肛门­都切下来。手指扣进‎‌­小穴​一拔,
整个直肠,带着子宫外阴都被拉了出来,放进盆里,还可以看到圆圆的鹅卵石。
然后屠夫环切了她的大腿根部,切开肌腱,抱住笔直的大腿一转,修长的美
腿就下来了,随便小脚没了脚趾,但是‌‍美­腿‌还是那么修长,离开了主人,她还是
那么美丽,人们分分过来把玩。
然后是另外一条腿,然后是手臂,它们都是那么完美,人们爱不释手的把玩
这乳房‍,把玩这‎­阴‎­户,把玩着大腿。
薛黛言最后剩下了躯干,因为肠子还在,所以她还没死,甚至意识还很清晰,
看着看着自己的零件一点点离开自己的身体,她知道自己痛苦的人生快结束了,
到这时候反而感觉不到太多痛苦了。
她看看王景阳,穿着粗气,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看看自己还在蠕动的肠
子:「我,我,要走了,你真的好狠,半个多时辰了,我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你就这么恨我吗?」
「不是恨吧,或者是妒忌,恨铁不成钢,失去你我很痛苦,痛苦了一路,所
以我准备让你最痛苦的死去,看着你的痛苦,我才能好受些。」
「哦!」薛黛言看着天空,看着圆月:「月亮好圆啊,今年的冻柿子我还没
吃呢,姐姐也没吃,我们却被别人吃了,真是可笑,对吗?我​奶‎子没了,肠子掏
空了,手脚四肢没了,下来你要怎么折磨我?给我再做首诗好吗?骂我‌‎淫贱​的也
可以。」
王景阳看着她已经残缺不全的身体,拿出一把铁钳子,薛黛言知道他要拔出
自己的舌头,便主动伸出自己的小舌头:「下辈子,如果可能,我还要舔你的鸡
巴,拔下去吧。」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铁钳子捏住小舌头,小舌头马上流出鲜血,薛黛言很疼,但是她还是忍着,
舌头慢慢的被拉出来,薛黛言吃疼发出咦呀的呻吟。
王景阳开始说道:
「村前百人轮,无衣艳娇娘零落薛才女,不如济州娼钢刀开缎腹,木盆承腹
肠悔恨皆无用,胴身百家粮何必诉凄清,为爱泪两行胸大不知世,必遇无义郎」
然后王景阳拔掉了她的舌头,薛黛言很痛,不是身体痛,而是心疼,王景阳
到自己快死了,也只是一点点怜惜,再无爱意,她看着这个如意郎君,如意郎君
则是把手指扣进了她的眼窝,生生的挖出了她的双眼。
屠夫切掉薛黛言的人头的时候见气管还喘气,说明薛黛言直到最后还活着。
胸骨打开,心脏挖出,然后慢慢拉出肝肺,最后切下排骨,肋条,五花肉分
条,等等,双腿和手臂,骨头之类的扔进大锅,肠子被王竹清晰干净,切段分户。
狂欢一夜,肉香满村,王景阳吃了薛嫔的腊肉双乳,很好吃,蒸着很下饭,
所以他把薛黛言的双乳也熏了。
子宫被村长吃了,屠夫吃了些肠子和双脚脚掌,脚趾手指和一段肠子是王竹
儿的,人头被劈开是王虎吃的。
天亮时候大家把干净的骨头弄到一起,按着王景阳的设计,以真骨为骨给薛
黛言立了个塑像,身上披着薛嫔的人皮。
剖腹剜阴切乳的她跪在河神下方,面漏淫­色‍,献上自己的双乳和生殖器。
齐天保五年,­淫‌女‎薛黛言,生性‌‎淫贱​,勾引邻里无数,生性糜烂,日淫七次
方能满足,后勾引文宣帝被罚献于西南王族为祭品,百人轮之,其­淫‍叫‌求欢。
后被开腹挖肠子,切乳断肢,祭献河神,肉被村民食用,因其淫,立此像记
之!
(后记,王竹儿十七岁时候出落的美丽娇嫩,虽然还是黑点,但是已经是个
大美女了,于是十七岁的时候养爹没宰杀她,她每夜陪不同的村里男人睡觉,一
也收三瓢粮食。如此一直到了她十九岁的冬天,她变得更加漂亮,村长欲收她为
妾,她却偷走了族中至宝,黑木国印。
王竹儿在河神像前受刑三天三夜,才被村里人虐杀食用,而那黑木国印居然
在她胃中,用油纸包的严实,油纸上写着:「竹儿最想的便是像薛黛言姐姐那样
死去,竹儿已十九,竹儿等不及了,竹儿是贱女,这是竹儿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