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对任何一个男生产生爱意的欲望,却清楚地知道自已的性取向依然指向男性。这种矛盾像一团无法解开的绳结,缠绕在心脏与骨骼的缝隙里,滋生着困惑与钝痛。它不尖锐,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与世界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 人们总说,性与爱是硬币的两面,要么合二为一,要么互为因果。可我的存在仿佛一枚被磨平了纹路的硬币,既无法掷出清晰的回响,也难以被归类到任何已知的序列中。当朋友谈论心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