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开始撞击我的肉道,净翎的龟头直抵着g点撞进子宫又抽出来以此往复,从子宫带出一片汁水又塞了回去。释廉的整个柱身压着后穴的前列腺,抽插着碾压,频繁刺激着我的下体,酥麻感传导着到我的鸡巴,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两个人挺着公狗腰狠厉顶撞我下面两口穴,力道大得把我屁股的肉都撞红了,仿佛那不是脆弱的性器,而是什么没有感情的飞机杯。
我几乎是立马就软了腰瘫成一团,招架不住般挣扎起来,可无奈腰身和肩膀都被手压住了,逃不出这铜墙铁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哈、不、不要,慢点,慢点——啊!”
我连心跳都顿住了,被操得整个人滞空了一般迟迟落不下地,前后夹击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混乱中我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只知道溺死在无穷无尽的快感母河中。
黑黝黝的摄像头尽职尽责录下了我哭得通红的眼和鼻子,把我痛苦和淫荡交杂起来的表情收录起来,又对准我们紧密交馕在一块的下体,记录下他们对我残忍的掠夺。
一只洁净的手覆上我的鸡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起撸动,我尖叫一声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浊液,那只手就着这个润滑更加快速的撸动起来,我抽搐着喷射不停,唇瓣又被含住不能喊话,双腿无力蹬着铁床,发出砰砰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前后两口穴突然疼得惊人,我瞪眼低头,发现另外有两根鸡巴在强行塞进来,而我前后本来就各有一根了。
“呜呜呜呜……”我吓得号啕大哭,男人把我按在怀里哄着,跟哄不懂事的孩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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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穴早已经扩张到不能再极限了,他们再进入的话我可以笃定两个肉道都会撕裂,于是我瑟瑟发抖求饶,试图唤回他们的理智。
“不行的、不行的……我会死的,求你们,用炮机撞我,不要用鸡巴了……”
我痛哭流涕说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胳膊上已经用力到指节发白了,我的下半身全然无力动弹不得,只能哀柔求情,面色苍白落泪。
而这只能换来男人冷清一声,“阿茗,拿酒。”
冰冷的酒液从瓶口中倾斜而出,一股一股液体灌入喉中,我的下巴被钳着被迫张开口,灌得太急了,那酒液从我哭得殷红的嘴唇边溢出,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在锁骨处积了一滩。纵横交错的红色印迹在我的身体上,流着潮湿的汗液粘了几滴酒液,自成一副凌虐的色卷。
“唔……”
我闭着眼,喉结滚动认命般将酒液一口一口吞入胃,任由酒精麻痹我的神经,与此同时其他两个男人趁着我精神模糊用力往狭小的洞穴里撞,磨蹭过同伴的鸡巴和糜烂的肉穴。
“唔、咳咳咳咳咳咳!不、啊——”
强烈的疼痛感袭来,我神智短暂清明,呜咽不清说了句什么,却因为口中的酒液倒灌呛咳起来,眉目紧蹙咽下所有的浇灌。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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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四根鸡巴都在我的体内,不约而同开始抽插顶撞,我挺着腰痛苦哀叫,前后左右都被赤裸裸的肉体包围了,我夹在中间怎么也出不来,他们该死的长的那么大个,我想看楼阁的环境都得从肉墙的缝隙中看。
他们尽一切可能去挑动我的情欲,捏我的奶头摸我的腰部揉我的屁股,一张嘴堵住我的嘴舌头交缠,几只手都交叠在我的鸡巴上撸动,催情药还是不够他们挥霍,数不清我到底射了几次和喷了几次,只知道我一直在哭,头很痛,但是又很爽。
战地从铁床到下床了,他们发觉站着更方便顶胯,但是我却双脚沾不到地面,被硬生生用四根鸡巴操得腾在空中,荡漾不停的腿最后还是被好心架了起来,但还是顶得太深了。
“好深、好深……”
我最后哭到昏厥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或者是几个月,我一直在跟他们沉沦欢乐,我有的时候分不清这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是迷茫着被推行。
满地都是他们掉落的爱啊,可是我一次也没有弯过腰将它们捡起。如果掉落的是他们的尸体肉块,我兴许还会收敛几番。
某一天醒来时,已经换了一个环境,他们也知道自己做太狠了,再让我吊在楼阁,就有点不像样了。
只是身体的状况特别差,首先就是喉咙痛,痛到我怀疑自己生干了几箱辣椒,然后下半身痛得跟被硬劈成两半了一样,两口穴好像被生挖了,麻痹中带着空荡,紧接着就是全身各个肉,碰一下都酸软无比,不忍再摸。
我怀疑人生地挺了会尸,手脚也被束缚起来了,银白色的铁链锁着我的手腕和脚腕,脖颈沉甸甸的,也被上了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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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犯人都不为过了,这套餐。
我苦笑一声,恰巧有人推门进来,我便随意瞥了眼,知道是净翎后就收回了目光。
净翎进来后反手关上门,目光幽暗地看着床上的人,一身白衣透明似轻纱,包裹着里面的身影朦朦胧胧,能看到里面细削的腰部,没有穿裤子,下半身空荡荡暴露在空气中,但是穿着加了药的纸尿裤,勉强裹住血肉模糊的两口穴。
一床薄被半盖在男人的两条腿上,这腿倒是生的好,又白又细,腿毛还不旺盛,净翎知道这双腿蹬起来有多么好看,时常回忆看着张茗录下来的视频,这双腿对他的吸引力最大。
许是翻腾了,戴着银锁链的两只脚腕探了出来,脚底是没有血色的苍白,但指甲又是泛着微粉,不安蜷缩着指头。
净翎幽幽将目光移回到男人的脸上,一副事不关己看窗外风景的风轻云淡模样,凌乱的长发遮着他苍白的脖颈,上面的锁环影影绰绰。
他将特意调理出来的中药放至床头柜上。
“咚。”
净翎转而倒起了热水,自己喝了口试温后,走到床边,宽厚的手伸到我的头下面抬了下,然后将水杯递到我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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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我也不推说什么,毕竟醒来后确实口渴得要命,张着嘴就把水几口喝光。
喝完后,我嗓子好了一点,“还要。”说完后我愣了一下,声音只有一丁点,有一瞬间我要怀疑是不是他们给我下了哑药了。
正心慌着,净翎倒是平静地重新倒了杯水,递到我的唇瓣,像是知道我的疑虑,净翎解释一句,“哭太过了,这几天说不了话。”
我边喝水边狠狠瞪他,你还知道过了?
净翎忍不住轻笑一声,很凶,但是没杀伤力。他边喂水,手还跟撸猫一样不安分地揉我的脑袋,惹来我更用力地瞪眼,直到眼珠子疼了才闭上眼。
喂完水后,我说,“拿着铁环拘我做什么?”当然,声音还是跟下了哑药一样,净翎得仔细听才能听清楚。
他明明听清楚了,还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只让我先好好休息,然后走了。
我气得闭了闭眼,一股闷气从胸口升到喉咙,一不小心我就呛咳了起来,侧着身子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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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开了,释廉担忧着两三步到床边,手拍着我的后背低声哄我,还挺上道的。
我咳完后推了他一把,命令他给我水,释廉对我的态度比净翎对我的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我哪里不满,一双清隽的眼水汪汪看我,观察我的神情。
我觉得有些别扭,不自在转头看着别的地方,从他脸上移开,结果释廉的手开始摸上我的身体,在上面流连忘返。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怒斥他滚开。
当然,声音微不可听。
出乎意料的,释廉开始手脚灵活的给我全身按摩起来,揉搓锤捏一套龙,从我的肩膀到背部,避开臀部从大腿根捏到脚踝,还细心地抓起我的脚转了几圈,活动了关节。
很舒服,我享受着眯起眼,被释廉按过的地方酸酸麻麻的,又有劲道又不痛,怪得劲的,想不到释廉还有这手艺啊。
“哆哆哆哆——”释廉尽心尽力地伺候我,手化作刀捶打我的肩颈。
怎么感觉他们突然好了起来?
我迷糊想着,又自嘲一声,真是贱啊,只是一次按摩、而已。我真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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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廉伺候完后就走了,没有再对我动手动脚。
而张茗更是匪夷所思,这男人自从变成半太监后就出了不少阴暗的歪点子,然后全部作在我的身上。
张茗端着食盒,穿着黑色西服全幅打扮,甚至还抹了发蜡,风度翩翩走到我床边时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
“阿秋,吃饭了。”
我生理不适了,一时间后悔刚刚释廉走的时候我没装睡,死了也好过面对这样的张茗。
我只能硬着头皮摇摇头,被他看着我胃口尽失。
原以为我拒绝后张茗就会离开,就没见过这男人低头的模样。谁曾想张茗看到我摇头后,脸上的神情先是阴沉下来,然后转为悲戚。
我一副见了鬼了的表情,扯过被子蒙住头瑟缩起来,潜意识对张茗的恐惧让我慌不择路,但又迫于锁环无处遁形。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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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被子被掀开,我彻底暴露在张茗的视线中,吓得惊呼一声,手脚并用往床里躲着,却被锁链限制了行动,我顿时像受惊的动物一样蜷缩起来,抱着头保护自己,牙齿神经质上下磕碰着,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面对着张茗,我惊恐地推搡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一身笔直的西装被我攥得杂乱,而他还在用力揽着我的腰抱着我,我不受控制地尖叫着,尖叫声把门外的人全部引了进来。
混乱中我对上张茗的眼,惊觉里面含有无限的悲伤,张茗在我耳边说,
“求你……不要害怕我。”
突然我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开,张茗一身狼狈被人拉出房间,而释廉则是一副后怕不已的样子把我轻轻抱着哄,拼命告诉我别怕。
而我只觉得不真实,和迷茫。
好像一夕之间,他们都对我怜惜了起来。我没有觉得幸福,只觉得毛骨悚然,放在别人身上,我觉得轻松,但换他们对我这么温柔细致,我就真怕了,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还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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