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雯只盯着净翎,神情没有半点慌张,“枪?你开啊,打死我!”
净翎微微一笑,“本来想着你是阿秋的女儿,想放你一马的。既然已经动手了,那就由不得我了。”
我因迷药还是全身无力,听到他们的话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连滚带爬才到了净翎的脚边,条件反射开始跪着求饶,“阿翎、阿翎,放过她吧,她只是不懂事,我求你……不要开枪,别开枪!”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整个卧室的气氛都冷凝了下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亲生女儿的面前做出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还是对着伤害自己的人……
这一刻我的心死的不能再死了,但还是说完了我想说的话,“阿翎,她是我的女儿,你放过她,你们放过她,我会跟她说好的,真的……”
净翎满脸诡异地看着阿雯,“怎么样?你爹在替你求情。”
阿雯气得浑身颤抖,握着刀的手用力到仿佛要将刀柄捏成粉碎,“恶心,你们几个男人,确实恶心。”
“砰——”一声枪响。
“不——!!!”
我吓得肝胆尽碎,潜意识以为阿雯已经死了,顾不上起身就爬到阿雯脚边,久久不见阿雯跪倒,才崩溃得趴着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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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雯一动不动,冷漠地看着这群人,“怎么,不敢对着我开枪?这么近都打不准,还敢玩囚禁?”
“砰——”
又是一道枪声,子弹擦着阿雯的发丝打到墙上。
我心神俱疲,无论是那五个男人,还是阿雯,我都阻止不了。
阿雯远比我强大。
强大到,能对着几个变态都没有惧意。
阿雯:“你们还挺在意我爸,他求情了你们就不杀我。”
来的时候阿雯已经把这别墅的地形探清楚了,负二楼里面是停尸房,全是他们几个这些年虐杀的人。
本来已经不抱希望郭剪秋能活着,没想到那些尸体没一具是他的。阿雯这才勉强提起神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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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这个时候开口了,他存在感一直很低,“把剪秋拖回来,那女的不能走出这别墅。”
我直起身站着,挡在阿雯身前,虚弱道,“不可能,阿雯今天一定要活着走出别墅。”
“你们敢动她,我就死在这里。”
净翎把枪收了起来,神色冷静看了眼窗外,大致知道警察已经过来了。
“呵……报警就有用么。上吧,早点解决。”
一群男人蜂拥而上,阿雯伸出手把我推到地下室内,抬起刀就砍了上去。
我倒在地上挣扎许久都站不起来,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阿雯跟他们四人打架。
警察到了,净翎不好开枪,反正弄死一个女的也简单,用不到太多东西,空手都能勒死。
可是阿雯彻底打破他们的想法,手起刀落半点不犹豫,被踢到脆弱的肚子也不摇晃,不怕死继续上,一阵子下来四个男人都挂了彩,阿雯表面上看着还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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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弱智。”阿雯还有闲情心嘲讽,“没用的东西。”中指。
我心知接下来的情况不是阿雯死就是那五个男人死,而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能让阿雯背上杀人的名号,也不能让阿雯死。
阿雯是个好孩子,她不能,不能就这么被毁掉。
我挣扎起身,谢天谢地,地下室有专门用来助兴的迷药,有迷雾款也有入口款,搭配阿雯刚刚随手扔在地上的迷药喷雾简直刚刚好。
拿起来迷药喷雾一看发现原来这迷药只有一点的量了,只能至多让一个人懵一下。
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倒在一块变成新的喷雾,我用最后的力气冲了出去,然后一股劲往那四个男人的脸上喷,借着他们呛咳的时间拉着阿雯就往外跑。
阿雯满手是血,她脸上还有残余的兴奋劲,一脸笑容地对着我,我们拉手一起跑着。
我看她笑就觉得恨铁不成钢,“他妈的迷药不喷他们,喷我干什么!”
阿雯:“……其实,我就是想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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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不能打?”我简直头疼了,“他们有家世,是那边不敢轻易得罪存在。现在……”
阿雯:“莫慌,我只报警说这别墅下面有尸体,他们不知道是这几个人的别墅。等我们出去了,一切都好说。”
我莫名感到了寒意:“尸体?”
“他们杀了十几个中年男性,尸体还在负二楼冰柜里面当珍藏品。我其实已经做好给你收尸的准备了。”
我心头紧了紧,更加用力牵紧了女儿的手,就要踏出别墅了,“你不怕吗?那么多尸体。”
“我更想知道你怕不怕。”阿雯风轻云淡。
没人知道阿雯究竟在想什么,连我这个爹,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女儿的性格。
恐怕只有她的妈妈才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顺着野路,我们隐匿在夜色中,离别墅越远,我的心就越宽广,好像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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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还活着。
我竟然活着,还是被我的女儿救出来的。
太荒谬了,也太荒诞了。我中邪了一般咧着唇瓣,耳边还有阿雯跑步的喘气声,夹杂着我自己的声音。
跑吧,跑回现实。该是从那梦里出来了。
就在这时。
“砰——”
一声枪响。
身旁,阿雯的表情凝固,身体骤然一顿,然后径直倒了下去。
我心跳漏了一拍,回过神时我已经半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中枪流血不止的阿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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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渺茫,身后的脚步声紧促,逾越逼近。
头顶传来一男人冷漠而又残忍的声音,“别看了,打的是心脏。”
我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抖得血液都沸腾起来,怀里的阿雯还睁着眼看我,可是瞳孔已经涣散了,嘴角还流着血。
“救她……救救她……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呜咽着哭泣,疯狂摇头试图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本来就身处地狱。
手捂着阿雯的伤口,可是血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我这辈子没有经历过比这还痛的场景,整个人神智不清地喃喃自语,已经有了疯了的趋势。
死了,死了,阿雯死了……
她死了,她死了……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我被扛回了别墅,在路上他们受不了那迷药的药性了,直接把我扔在地上打算就地解决,脱了裤子开始意乱情迷地吸着我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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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情药最后还是我来经受。
“放开我!放开我!恶心的东西——滚!”
我手脚并用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力气实在是太微弱了,我慌乱中想起自己还有把刀,抽出刀就扎在压着自己的男人身上。
释廉手中的动作一顿,我猛力推开他就往外跑,一个人将我的衣服扯住然后撕开,脚一拌就把我弄倒在地,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身上,我想故技重施,但手腕被男人死死捏着,直到我痛到握不住刀,男人才将刀踢到一边。
“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疯子——我恨你们,我永远恨你们——”
“把阿雯还给我,把阿雯还给我……”我哽咽不停,手紧紧抓着地上的野草,全身无力,只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地制住我的手脚,伸着恶臭的舌头舔舐自己的身体,激起一阵阵颤栗。
“滚开、滚开!”
我蹬着腿手发力想从男人的怀里出来,双手被硬生生用领带反捆在背后,打了个死结,确保我怎么也不会挣脱开。身上薄到透明的衣服被撕裂到七零八碎,东一块西一块洒落在野地上,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在月光下白得反光。
我仰着头颅望了眼明月,眨眼间被男人整个身体包裹住,连头颅也出不去这囚笼。裤子被脱掉了,随意扔到一旁,两只宽厚的手用力揉捏着我的胸部,几乎要将这两坨嫩肉捏爆,我痛得扭身哭喊,身后屁股被掰开,巨大的龙根径直插了进来,没有一点润滑,也没有给我缓冲的余地,开始莽足力气捣着我的菊穴,像是在泄欲一样,带着怒火的力度让我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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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痛,还是痛,我冷汗下来,蜷缩成一团,并起腿根试图阻止身后的人,可是这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两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掰开我的腿根,让我更加彻底地暴露在他们眼中。
“啪啪啪啪啪啪……”连绵不绝的撞击声响彻野地,我疼得弓起腰身,但只是方便了男人的行事。我的抗拒十分微弱,就像是在做没用的功夫。
“阿雯、阿雯……”我早已经神志不清了,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下直接将我的精神充垮了,只能悲哀呜咽,在对着命运哀鸣。
好痛,好痛啊。我脸上的表情痛苦,没有半丝性爱的快乐,有的只是痛,深入骨髓的痛苦。
被绑在身后的手指都将手心抠出一个又一个深坑,血肉模糊的流着黏腻的液体。
就这样让一个男人释放过后,我虚弱的仿若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换了个姿势把我半抱起来,又有一个男人围了过来,伸着长长的鸡巴戳进我的花穴。
操过一轮后,那口花穴竟然干涸着一滴水都没出,生涩得要命。男人费了些心思用鸡巴在穴口捅了一会才破开它,然后直接捣到最深处的子宫口,阴道里的肉都因为他的粗暴而撕裂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摇着头挣扎着,发丝都沾着汗水紧贴着肌肤,好疼,下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他也跟捅着我菊穴的人一样用力操干我的阴穴,甚至有几次硕大的龟头擦着我的子宫口,身体被强迫着拜倒在生理性的压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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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是在受刑,我张着口艰难喘息,呼吸都困难了,他们用力啃着我脖颈的肉,一口一个带血的牙印,我今晚会被他们做死在这里,我的鸡巴都没有抬起来,甚至痛得萎缩了。
“啪啪啪啪啪啪——”
“呃、呃……”我一声尖叫都叫不出了,救命也喊不出来,溺死在沉潭里。眼前陡然暗了下来,我麻木抬头看向来者,发现是张茗后,我竟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张茗不知道什么时候提了桶冰水,哪怕身残了,力坚地用一块毛巾浸了水,没有拧干,直接按在我的脸上。
“唔唔唔!”
呼吸被夺走了,我条件反射开始扭头要将那毛巾甩掉,但张茗不会睁眼看着我作为,他将毛巾死死捂在我的脸上,另一手扯着我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
呼啸的风声吹过这片野地,似乎有人在哭泣,但仔细一听,空气中明明只有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以及交杂在一块的喘息声。
我肺都要憋炸了,整个人像濒死的鱼一样向上打挺,又被压着回到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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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下出现了两滩白色的浊液,又因为两个男人的动作而沾在我的腿根和屁股上。
我又被吊在了别墅的楼阁上,整个人在空中成条状,双脚离地一板凳的距离,承重的地方只有我的手腕,而手腕也早已经被绳索勒出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迹。
全身都是伤痕,外面的伤口已经发炎了,内里两口穴也肿得疼痛,密密麻麻有针在扎一样。我身体大汗淋漓,雪白的肉体上是残忍的淤青红道。发丝凌乱撒在肩膀和脸上,不人不鬼的模样活像从地狱里逃出的恶鬼。
好像要死了。我时不时啜泣一声,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只疲惫得下一秒就能睡去
“啪——”
沾了盐水的鞭子甩到我的身上,胸口霎时出现一道血痕,我苍白的唇瓣抖动一下,竟然一丝声音都能发出。
我只是睁着眼,大片眼白无神看着他们交替着用沾了盐水的鞭子和沾水的毛巾招呼在我的身上,每一下都很痛,而我没有能力去喊。
就这样,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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