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晨雾还未散尽,跑道上的露水沾湿了运动鞋的边缘。我在公园弯道处放缓脚步,只见竹林下的空地上,七位老人正持剑起舞。青钢剑在晨光中划出银弧,衣袂随剑锋翻卷,恍若时光在此处打了个轻盈的旋儿,将千年剑影都收束在这方丈天地之间。 公元前206年的鸿门宴席,酒酣耳热之际,项庄的剑锋第一次在历史长卷上留下血色印记。当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