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作者:私人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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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来源:风月大陆
一千零一夜来的这里有何意义?」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学园里的偶像
风,轻轻拂过,带起满树的樱花,飘入长长的走廊,洒落一阵花雨,这美得
耀眼一幕就是被誉为京都八景之一的「风过回廊」。
在缤纷下落的花瓣当中,一道美丽的身影缓缓步过。
及膝的短裙下,是一双白晢圆润的小腿,在脚上套着的纯白色长袜的衬托下
,更显魅力;红格黑边的短裙,随风轻轻舞动着,往往不经意地在上面勾画出紧
翘的臀部轮廓。
雪白的衬衣下面有着洁净流利的身体曲线;鲜红的领巾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
结,长长的垂落在微隆的胸膛上,令人眼前不禁一亮。
美人胚子专有的鹅蛋型脸上,有着两道春山般的秀叶眉;乌黑的长发,让柔
和的阳光染成闪烁的金黄色,微微一动,彷彿有无数的金沙落下。
她,就是成绩永远是全年级怪异的课后辅导
太阳即将落山,落日余辉柔和地洒在教室里,放学后的欢笑声、脚步声渐渐
远离。
「籐原同学,十分抱歉啊,我迟到了……」
晴香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少才匆匆地赶来。
「嗯,没什么。铃木同学,那么,我们开始吧。」
「啊啊,好的。」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籐原静不禁多看了晴香一眼,发现晴香虽然装得什么事
也没有似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
着激动的高昂。
籐原静有着不少的疑惑,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晴香,只能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开
始了对晴香的辅导。
……
……
「好了,铃木同学,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吧。」
「嗯,好的。」
经过旁边籐原静的指点,晴香很快的就把一条比较难的题目给算了出来。
「铃木同学好厉害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类题目的要点。」
籐原静一边适时地讚扬晴香,一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跟上个学期一样没变
,晴香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完全没有问题,那么她成绩下降的原因只有是上课不专
心和回家不複习了,即是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了。但是上个学期晴香经过自己的补
习后成绩大大提高,曾经非常开心地更自己说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那
时候她的决心真的好大呵,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她吗?
「那是多得籐原同学的帮助啊!」
听到籐原静的讚扬,晴香开心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嗡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什么声音啊?」
籐原静感觉道这似乎是马达的震动声就在附近,但是左顾右盼却找不到来源。
「铃木同学,你有没有听……」
眼前的铃木晴香一手摀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紧紧地握成小拳头,大滴的汗珠
从还残留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流下。
「你……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有感於晴香转变得太快,籐原静一时间呆住了,半刻才省悟过来,连忙掏出
手帕去擦晴香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不……不用的,我……我……没事……」
晴香皱着眉,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彷彿都在颤抖着。
「铃木同学,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不用……真的不用……」
晴香一把抓住籐原静伸出的手,好大力啊!只是从那冰冻的小手传过来的是
无尽的颤抖。
「啊,我……我只是肚子啊……不……舒服……啊」
虽然晴香说着不要紧,但是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兼杂着呻吟,瞎
子都知道她是在死命忍受着。
「啊!不行了!对……不起……」
晴香突然一把甩开籐原静的手,弯下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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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晴香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的籐原静愣在那里,呆了一会才记起要跟过去看看
晴香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木同学,等等啊!」
籐原静一边叫唤着一边也跑出了教室。
「咦!?」
两道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走廊上,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靠在栏杆上,似笑
非笑地打量着籐原静。
跟在游泳池练习的时候不同,两人都脱下了泳装,换回平常的校服。
美智琉的身材相当的高挑,跟水野遥站在一起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因为骨
架很均匀,所以不会给人太过高大的感觉。普通的及膝短裙,穿在她身上,因为
长度不够而露出了一大截饱满结实的大腿,在夕阳下像光滑的缎子似的闪闪发光。
旁边的水野遥个子跟籐原静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在学园里并不多见
的齐耳短发,加上她那线条爽朗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勃。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铃木同学去了哪里了吗?」
没有时间去推测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籐原静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尽快找到晴
香。
水野遥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怪怪的目光扫视着籐原静的全身,令籐原静感
到一丝丝的不安。
还是美智琉打破了这个闷局,她指着左边的走廊说:
「晴香好像往那边的洗手间去了呵。」
「啊,谢谢。」
道谢后籐原静连忙往那边赶过去。
看着籐原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美智琉「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
水野遥的脸,说:
「遥,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么想,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刚才叫你不要玩的这么过火啦,你
就是不听,要是给人发现了看你怎么收拾?」
「怕什么,晴香不是已经服服贴贴的了吗。我们还是想想籐原静啊,以前不
留意,现在送上门才发觉她其实很不错耶!你说是不是?」
「嗯,是不错,籐原静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很有
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会有人看见的……啊!」
「呵呵,舒服吗?」
「……讨厌啦……」
「好啦,我们到音乐室去吧。」
「嗯……」
随着两人相拥匆匆地离开,太阳也慢慢下山了,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树上
的樱花,悄悄地一朵又一朵地落下……
奇怪的校园……
奇怪的女生……
共同产生出令人觉得奇怪的画面……
###################################
籐原静娇吁喘喘地跑到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放了学,洗手间里空荡荡的,连
人影都没有一个。
一个一个厕格走过去,门都是打开的,只有最后面的厕格关上了门。
「嗯……滋滋……嗯……滋滋……嗯……」
从紧闭的门后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和富有规律的滑动摩擦声,清凉的空气里面
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籐原静整个人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敲也不
是,不敲也不是。
「嗯……啊……啊……」
门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了,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特别的高昂。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手,颤抖着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啊……籐原同学……我……啊……没事……」
里面果然是晴香,虽然说着没事,但是她的声音却向别人诉说着她的非一般
状况。
「哇啦哇啦哇啦……」
突然间,晴香拉下了水掣。一阵阵的沖水声试图掩盖一切,只是在那嘈杂的
水声当中,籐原静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晴香的呻吟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特别
是最后那几声,高昂得连沖水声都根本掩盖不住。
沖水声慢慢平息下来,晴香的呻吟声也慢慢平息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声。
良久,晴香才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籐原静,本来已经非常红润
的小脸更是红得彷彿要滴下血来似的。
「铃木同学,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籐原同学,我……我……」
晴香「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眼看
就要往下掉了。
看到晴香这个尴尬的样子,籐原静也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什么,只好说:
「铃木同学,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没事的。嗯,籐原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晴香突然用力的抓住籐原静的手,
「什么事啊?」
籐原静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晴香想求她什么。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因为……我……我不想我妈妈担心
我。」
看着晴香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籐原静只好把满腹的疑问深深埋藏
起来,答应了晴香的要求。
在沉沉的暮色下,两人在校门口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看着晴香的渐渐消失的身影,籐原静注意到她的裙子中间好像有一块地方湿
了;同时间,籐原静感到自己的手好像粘粘湿湿的,抬起来一看,手背上刚才被
晴香握过的地方粘上了少量透明状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胶水。凑到鼻子上嗅一
下,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是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气味,但是籐原静却感觉到
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气味,相反,好像还有点喜欢似的。
忍不住再轻轻地吸了一口,籐原静竟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了!
「我在干什么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
籐原静用力地挥了挥手,彷彿把困扰着自己的疑惑统统赶走似的,然后在清
凉的夜风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温泉诱惑
寂静的山间公路默默地躺在密林的怀抱中,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语外,真
是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部又一部的旅游巴士接连驶过,加上车厢里传
出来的歌声、欢笑声,惊起一群群的雀鸟,给这个幽静的山谷平添了不少生气。
籐原静坐在窗边,饱览着窗外无尽的碧绿山色,真是心旷神怡。回想起学校
这次旅行的日程安排,更是感到由衷的满意。
处女花开
籐原静娇喘吁吁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心,才慢慢地安
定下来。
回想起刚才跟晴香在温泉里的亲密接触,籐原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虽
然从小就接受着传统的教育,却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人。她知道什么叫做男
欢女爱,也瞭解到有一种叫「同性恋」的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怎么也
想像不到自己会有一天亲身经历到。那……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
感觉,但是又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籐原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晴香的手指在自己
身体上面滑动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舒服;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又是多么的矛
盾啊!
如果一会晴香回来了,两人要怎样相处啊?
籐原静心里又不禁苦恼起来,面对着像个小妹妹似的晴香,籐原静觉得自己
真的很难狠下心去责备她,万一她又来纠缠的话,那应该怎样办啊?
籐原静就这样坐在那里混乱地想着心事,可是怎样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慢慢
地,一阵酒意缓缓上冲,加上身体已经被温泉水彻底地放松了,籐原静就这样靠
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当中,籐原静又看到了裸的晴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
下的看着自己,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
晶晶的,嘴里说着:
「籐原同学,你好漂亮呵,不如我们……」
说着说着就伸出手脱下籐原静的浴袍。
「不要啊……」
籐原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没办法动了!
接下来,晴香扑到籐原静的身上,手、舌头尽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着
,动作比刚才在温泉里更是放肆,也给籐原静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啊……」
籐原静低低地呻吟着、无助地哀求着。
「啊!」
籐原静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体上的快
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啊!
「啊,你们……」
籐原静很快就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的是梦中只有
晴香在挑逗她,而现实中却有三个人在爱抚着她!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浴袍半脱落地挂在籐原静的肩膀上
,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雪白娇躯。
一双优雅修长的大腿给人推开,张得大大的,两只魔手按在那充满弹性的光
滑肌肤上,来回抚摸着;一根柔软温湿的东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舔舐着,带来一
阵阵舒痒的感觉。
一对漂亮的半月型的暴露在空气里,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温
柔地揉搓着,右边的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在坚硬的牙齿
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
一双小手捧住光滑的脸颊在柔柔地摩擦着,那小小的耳珠,也因为在上面舔
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
三根舌头六只手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了!籐原静觉得自己全身
的每一处地方彷彿都有人在爱抚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的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
她快要崩溃了。
「不要啊……」
籐原静舞动着四肢,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好不乖呵!」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是美智琉!
腿上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把籐原静摆动着的两条腿给牢牢禁锢住。
「所以啊……要好好的惩罚她喔!」
跪在双腿之间的是水野遥!
那么,背后的是……
「晴香,捉紧她双手!」
美智琉捉住籐原静舞动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虽然有着抵抗,但是娇弱的籐
原静在运动员的美智琉手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晴香连忙用双手紧紧箍住籐原静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一拉。
「哎呀!」
籐原静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呵呵,好性感啊!」
美智琉的手和嘴在一次落到了胸前。
下面的水野遥的舌头也是越来越接近娇艳的花园了。
「嗯嗯……啊……」
软弱无力的反抗慢慢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羞耻但是又诱人的快感!
「呼呼……」
籐原静的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穿着气,彷彿要
通过这种办法来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美智琉的嘴从籐原静的胸前抬了起来,先是把籐原静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
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籐原静的小嘴。
「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美智琉,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籐原静雪白整齐
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的手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
动着。
「嗯嗯嗯……」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籐原静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跪在双腿之间的水野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
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於首次暴露在人前。
「嗯……啊……」
籐原静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美智琉却趁虚而
入,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哇,好漂亮耶!」
水野遥看着那早已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花香,
然后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着那甜美的蜜汁。
「啊唔!」
籐原静盛放的花瓣猛地收缩着,把水野遥的舌头深深地吸了进去;紧咬的牙
齿也酸软地被撑开,迎接着美智琉舌头的放浪。
美智琉的舌头先是把籐原静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籐原静那
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籐原静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於被慢慢缠住,被
拉到了美智琉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
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
了。
被这一幕感染了的晴香,眼神朦胧,牵引着籐原静的纤纤玉手,放到她
自己的上,籍着籐原静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敏感的嫩乳。随着双手的搓动,
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呼呼……」
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籐原的接吻技巧好棒耶。」
美智琉一边笑着讚美,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籐原静唇边的唾液,在那
红艳的脸颊上轻轻抹着,把籐原静搞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
水野遥双手紧紧抱住籐原静的纤腰,固定住她的下体,脸,紧紧贴在凌乱一
片的花园上,竭力伸长的舌头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
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
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籐原静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水野遥舌
尖的淫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初潮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籐原静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水野
遥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籐原静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沙
发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水野遥娇笑一声,重新扑回籐原静的股间,嘴,彻底的封
住籐原静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籐原静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
吞嚥下去。
籐原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
地荡漾着。
「呼……」
埋首於股间的水野遥慢慢抬起了头,不但双唇上沾满了籐原静的花蜜,连周
围的嘴边也粘上不少。水野遥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把周围舔了一遍,把那些洒
落的花蜜也一滴不漏地扫了回去。
「味道真是不错耶!」
旁边的美智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籐原静那的花园里面转动了几下,
把籐原静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然后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滋滋」地吸
允着。
「可惜全给你喝光了。你也是的,一点都不给我留下啊!」
「呵呵,你呷什么乾醋啊。想喝的话,自己去弄啊,反正多的是呵。」
「到时你可不要来抢呵。」
美智琉把籐原静挂在肩膀上的浴袍脱下,扔到地上,然后把籐原静放到在沙
发上,分开她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落地,暴露出那雪
白的大腿根部和沾满了朝露的草丛。
过后的籐原静,软绵绵地任由美智琉摆弄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既没有
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美智琉跪在沙发上,头,埋进去籐原静那盛开的花园里,再一次品嚐起来。
神奇的很,刚刚喷发过的甘泉,在美智琉的努力舔食下,再次源源涌出,仿
佛是取之不尽、源源不绝似的。
「嗯……啊……嗯……」
籐原静的嘴里又飘出了呻吟声。
水野遥则跪在沙发边上,接替了刚才美智琉的工作,玩弄起籐原静的和
樱唇来。跟美智琉相比,水野遥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籐原静那
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麵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
那高涨的,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
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然而,上的微小的痛苦,换来的是精神上更大的快感。籐原静在那巨大
快感的冲击下,白羊般的身躯再次的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
沙发后的晴香,捉住籐原静高举的玉足,伸出舌头,在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心
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哈哈……!」
平素就是怕痒的籐原静,之后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被晴香这么一舔,
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从脚掌升起,像推骨牌似的,迅速窜遍全身,整个
人在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后,又一股洪流狂喷而出。
「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嗯……啊……」
籐原静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口中忘情地娇呼着,尽情地沉浸在潮水一
波又一波的冲击中。
美智琉从沙发上爬起来,脸上满是籐原静狂喷出来的蜜汁。旁边的水野遥一
把抱住她,先是把她脸上的蜜汁一一舔掉,再深深吻住美智琉的樱唇,混合着两
人香唾的蜜汁,就这样互相吞吐着,一齐品嚐着。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真是贪吃啊,吃完自己那份还来分我的。」
美智琉嗔道,跳下沙发,脱下身上的浴袍,拿起旁边的袋子,掏出了一样纯
白粗大的东西。那是一件特制的皮制高腰宽带丁字裤。整条裤子只是由两条白色
的带子构成,一条用来系在腰间,另外一条则是呈「u」型连接着,一根巨大
的透过一个闪亮的钢环贯穿在最重要的地方。
美智琉拿起丁字裤慢慢套上健美的,当向内的的顶到了她的密处的
时候,才腾出一只手调整好,使那怒张的前端顺利挤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滑的蜜洞
中去。
「嗯……」
美智琉双手往上一拉,将整条丁字裤穿上,巨大的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那火热的摩擦感和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嘛,美智琉,这次让我先吧。」
水野遥从后一手抱住美智琉的纤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轻轻扭动着。
「啊!」
美智琉全身顿时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一手拍掉水野遥那试图继续作怪的手。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晴香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ol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定先后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
「石头、剪刀、布!」
「耶!我赢了!」
美智琉做出胜利的「v」手势,水野遥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遥,不好意思呵。」
「哼,认赌服输,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的!晴香,过去,趴下!」
还在癡癡迷迷地吸允着籐原静脚趾的晴香连忙放下手里的玉足,走到沙发的
边上,双手撑在扶手上面,把娇小的屁股慢慢向后翘起来。
水野遥也从袋子里掏出另外一套丁字裤,匆匆穿上,走到晴香的背后,双手
分开那雪白的屁股,往前一耸,巨大的一下子就劈开了晴香窄小的花径。
「呜呜……」
晴香高声哀鸣着。
籐原静软瘫在沙发上,看着美智琉和水野遥分别穿上那奇异的丁字裤,心里
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什么,身子畏惧地卷缩了起来。
美智琉再次爬上沙发,温柔地拨弄着籐原静那一片狼藉的花园。
目睹着水野遥那白色的巨大如何粗暴地撑开晴香那窄小的花径,如何带动着
樱色的唇瓣翻进翻出,还有那随着身体摇动而飞溅的露珠,不时溅在自己的脸上
,籐原静的身体卷缩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怕呀,你听听,晴香她是很高兴的呵。」
的确,耳边传来的尽是晴香那声声呻吟,但是痛苦当中似乎又夹杂着无限的
愉悦……
美智琉一手托起籐原静的右腿,另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放到籐原静那早
已绽开的双唇中间。散发着湿润光泽的粉红色的双唇紧紧夹住巨大的纯白男性象
征,再也舍不得放开。
「啊啊啊……」
美智琉缓缓摆动着纤腰,巨大的来来回回摩擦着籐原静的花唇,加上那
怒张的前端不时地碰撞着失去保护的花芽,产生出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
地流遍籐原静全身,把她爽得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另一边的水野遥愈来愈用力顶动,晴香那纤弱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快速的频率
,突然一松,软绵绵的就往前倒下,娇小的鸽乳,恰好落进籐原静那在拚命呼气
呻吟的小嘴里。
很自然的,籐原静的舌头卷上晴香鲜嫩的,来回舔舐着。
「啊……快一点……」
晴香一边放声高叫,一边也不甘示弱,用手捏住籐原静的,细细地挑逗
着。
沙发上,四具相连的青春女体你摇我动;空气中,呻吟、喘气、尖叫声四处
荡漾。
看到籐原静已经彻底堕进了欲海,美智琉调整了一下的位置,趁着籐原
静的屁股还在快乐地起伏着的当儿,用尽全力深深地送进籐原静那滑溜溜的花径
内。
「啊!!!」
房间里扬起了晴香的哀鸣声。
剧烈的撕痛一下子就把籐原静从天堂踢进了地狱,在泪花绽出的同时,嘴里
的两排贝齿不知觉地用力一咬,在晴香雪白的嫩乳上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啊……啊……啊……」
在美智琉持续的抽动下,神智迷糊不清的籐原静也用着相同的节奏一下一下
地嘶咬着晴香娇嫩的。
可怜的晴香,一边享受着下体逐渐增高的快感,一边忍受着上传来的阵
阵剧痛,整个人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摆荡着。
因为已经有过两次,紧窄的花径里面早已泥泞一片,薄薄的阻挡很快就
被有力的扫清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初次的剧痛慢慢消失了,籐原静的
像浪潮般的高低起伏着,迎接着那慢慢涨潮的快感。
水野遥腰肢的摆动也逐渐的频密了,人,更是趴在晴香的背上,尖挺的
在晴香光滑的背上挤压着、磨动着。
美智琉跟籐原静之间的的距离是越来越短,而频率则越来越高
了。终於,两人的秘密花园紧紧碰撞了,四片花唇和两颗花芽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没有半点缝隙。那巨大的完全被吞进了彼此彷彿无限深邃的腔道内。美智
琉那健美的身子往后弯成美妙的弧线,一头秀丽的长发左右摇摆,胸前的双手正
在大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无法再推进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着,竭张的小
嘴喷发出阵阵的喘息。
「啊啊啊……」
「喔……呜呜……」
「嗯嗯嗯……」
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在这个淫霏的空间里谱出了一首婉转悠扬的百
合颂歌!
堕落的忏悔室
静静的午间,静静的校园。
在庄严肃穆的礼拜堂前,站着无比烦恼的籐原静。
六天了!距离温泉旅馆那极度荒唐的一夜已经六天了!但是籐原静却始终无
法忘记那极度荒唐的一幕。那天晚上,被美智琉夺走了处女身后,水野遥接替过
来,把自己又送上了两次,再接棒的美智琉用纯熟的技巧把已经癡癡迷迷的
自己送进一连串的爆炸般当中。在那无可言喻的快乐冲击下,自己完全迷失
掉,喊着、哭着、尖叫着,然后就是兴奋到晕死过去,一直到了公车上的
「来啦来啦。」
话音没落,籐原立夫就把一大盘刚刚做好的荞麦面放到了饭桌上。
「享用了。」
一家人很快对荞麦面动起了筷子。
爽口兼弹牙的荞麦面在妈妈特制的祖传麵豉汤里面一蘸,迅速吸进口里,还
没咀嚼几下那滑滑的麵条就「滋」的一声溜进了肚子,只剩下淡淡的清香在齿颊
之间流转。
三双筷子你起我落,很快就「消灭」了一大盘荞麦面。
「好吃,太好吃了!」
籐原静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哈哈,听到阿静这样说,真是太高兴了。」
籐原立夫放怀大笑。因为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加上天性使然,他并不热
衷名利,课长的位置已经是他的顶点了。反而在饮饮食食上面很有兴趣,经常在
假期把自己出差时品嚐到的美食重新做出来和家人分享。
「好啦好啦,不要自卖自夸了。」
旁边的妈妈打了丈夫一下,开始收拾碗筷。
「妈妈,我来帮你。」
「铃铃铃……铃铃铃……」
「我去听电话呵。」
籐原静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籐原宅。」
「嗯……」
「噢……这……我现在在家里啊……好的……我明白了……再见!」
「阿静,什么事啊?」
看见籐原静放下电话,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籐原立夫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铃木同学她遇到一些学习上的难题,在电话里
面又很难说清楚,所以我答应她现在过去……」
「虽然她是大小姐,也不用我家阿静随传随到吧!平时放学后经常帮她补习
的了,现在连假日都……」
妈妈一边洗着碗,一边不满地说着。因为丈夫经常出差,一家人好不容易才
有一天时间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谁知却给别人破坏掉,高兴才怪呢。
「好啦好啦,既然阿静已经答应人家了,那么就去吧。」
籐原立夫打断了妈妈的唠叨,帮尴尬的籐原静解了围。
籐原静匆匆上楼换了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背上一个小书包就准备出发。
「早去早回喔,爸爸晚上做夏季火锅呵。」
「知道了,我出去啦。」
临出门的籐原静回头一笑,只是……那笑容透露着一点的勉强和无奈。
「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啊,女儿平时学习已经够累的了,最近她的精神好像
有点不好呢,我都在担心她了。现在假日还要去帮别人补课,你这个做人父亲的
一点都不关心女儿。」
看到籐原静出门后,妈妈坐到丈夫的身边埋怨道。
「阿静长大了,你就不用事事都要替她打算,她自己会学会掌握的了。反而
是我……」
「喂,你要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啊。」
「嘿嘿,来吧,好久没跟你在大厅里面来了……」
「轻点啦……爸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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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躲在京都站的女用洗手间里面,籐原静坐在马桶盖上面,呆呆地看着眼前的
大袋子。虽然知道喜欢捉弄人的水野遥不会有什么好介绍,但是从寄存处领出以
籐原静的名字寄存的大包裹后,被吓了一跳的籐原静赶快躲到了这里来查看大袋
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崭新的衣服、崭新的鞋子和崭新的内衣!袋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崭新的
,而且是价格不菲的名牌,但是……但是款式却是……
袋子里面还附上一张字条,上面写道:
「换上这里面的所有衣服,立即赶来晴香家。」
字迹潦草得很,一看就知道出自水野遥的手笔。
不知道愣了多久,直到被外面的传来的洗手声给惊醒过来。
「唉……」
知道无法摆脱将要面对的事情,籐原静无奈地歎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挂在门边的挂钩上,然后翻开袋子。
首先是胸罩。籐原静因为自己的品味,很早就抛弃了那种朴素的少女内衣了
,而喜欢超薄型的贴身内衣。但是眼前的款式可是……籐原静最向往而又不敢穿
的超级性感蕾丝胸罩。黑色丝质的胸罩手感极佳,而且极富弹性,虽然尺寸好像
小了两号,还是能勉强穿上去,只是把籐原静两个往前推得高高的,往中间
挤得紧紧的,两个坚挺的被撑得又圆又鼓,浅浅的乳沟更是被压出了一道深
深的峡谷出来,让籐原静感到十分的不自然。
接着是外衣。这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质无袖小背心,籐原静套上后发现背
心能遮挡住的地方真是少得可怜。两条纤细的带子吊着薄纱般的背心,肩膀到胸
前的那一部分雪白的肌肤完全被暴露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背心底下清楚可见
的黑色胸罩里面延伸而出,特别的引人注目。背心的下摆恰好只到肚脐上方两公
分处,暴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
然后,籐原静拿起最令她惶恐的内裤。其实这根本不能算是内裤了,皮制的
宽带丁字裤跟水野遥和美智琉平常穿的很相似,不同的只是她们穿的是两头都贯
穿着,而现在这条却只是向里面凸出。籐原静双手握住,忍不住颤抖起
来,她记得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要用这种东西插入她的时候,都会让她先舔弄一
番,直到整根滑润了,才痛快淋漓插进自己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内。很自然
似的,籐原静缓缓把的前端含进小嘴里,慢慢地用舌头滋润着。很快的,籐
原静就开始像被水野遥和美智琉在挑逗一般,让在她那唾液津津的嘴里进进
出出,直到整根都粘满了亮晶晶的光泽!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不行了!」
籐原静连忙把从嘴里拔出。望着亮晶晶的,籐原静的脸真是红得像
火烧似的。
轻轻的踮起一只脚,把内裤的一边套上去,接着套上了另外一边。湿滑的阳
具顶在两腿中间,顺着籐原静向上拉的动作,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擦而过,让籐原
静浑身发抖。
「啊!」
内裤拉到了屁股尽头,也顶在早已渗出花蜜的花园上。籐原静伸出小手
轻轻往上面一按,润滑足够的一下子整根钻进了湿滑的花径,紧密的充实快
感一下子佔满了籐原静的大脑,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双腿一软,整个人缓缓坐
落回马桶盖上。
「呼呼……呼呼……」
好不容易喘定了气,籐原静才记起还有裙子和鞋子没穿呢。
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可怜,短得只能遮掩住大半个屁股,幸好在裙脚边还装饰
有一些流苏,暂时遮挡住无尽的春光。当籐原静伸出双腿穿上超短裙的时候,双
腿之间的活动带动着深陷里面的摩擦着,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花径里面更是
流出一阵阵的花蜜。幸好内裤的设计者够细心,在胯间的部位加上一片超级吸水
护垫,不然的话,恐怕内裤早就湿透,花蜜会沿着两腿一直流下来了。
忍受着快感的侵袭,籐原静困难地穿上了最后一件东西,有着六公分鞋跟的
高筒尖头皮靴。
仔细聆听了一会,确定整间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后,籐原静悄悄打开厕所的门
,迅速往对面洗手台上面的镜子一瞟。!!!
籐原静的视线完全被吸引住了。
镜子里面的真的是自己嘛?跟以前整天穿着校服的清纯籐原静完全不同,镜
子里面的少女妖媚异常,黑色的高筒皮靴和黑色的超短裙之间,是雪白的大腿,
偏偏裙脚边垂下来的流苏不识趣,遮挡了大部分的肌肤,只是在摆动之间隐隐地
透露出无尽的春色。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小背心,美丽的肚脐在平滑的小
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彷彿跳舞一般;高耸的,在一大片
暴露出来的白色胸部上挤出一道深深的峡谷,映衬着衣服下面鲜明显现出来的黑
色胸罩,让人垂涎欲滴。这那里还是名校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简直就像是那些
在街头援交的超级辣妹!
「啪!」
籐原静赶紧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行,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出街啊!万一给熟人看到的话,那么,以后还能
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嘛!但是……但是……如果不按照水野遥和美智琉的吩咐去
做的话,那张要命的照片被公开的话,那么面对的将是更加不敢想像的后果!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面激烈地交锋着,最终,被深深植进心灵深处的服从感战
胜了怕被人认出来的恐惧感,籐原静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迈出了暴露的菊蕾初开
好不容易的来到了晴香家,这是一栋位於运河边的两层高的古色古香的小楼
房。
籐原静按响了门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晴香彷彿一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籐原同学,请进啊。」
屋子里面十分安静,因为晴香的妈妈不喜欢有别的人打扰她和女儿的生活,
所以连工人都没有请,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两母女在居住。
籐原静刚想除下那穿着极不舒服的靴子,晴香挡住了她。
「水野主人让你就这样去见她!」
「嗯。」
籐原静只好跟着晴香上楼。
娇小的晴香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睡衣,举步之间睡衣下面那纤细的腰肢款款
摆动着,加上下面那白晢圆润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纤足,籐原静突然觉得自己的
视线好像移不开了。
上到二楼,晴香并没有带籐原静到自己的卧室,而是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主人
套房。???
籐原静迷惑了,但是一想到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给她带来的震惊,她的心里
彷彿明白了什么似的。
带着那一点点羞愧的期待,籐原静跟着晴香走进了主人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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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门后的无尽春色还是让籐原静大吃一惊。
在房间中间那张宽大的床上,有着三具裸的美丽躯体。左右分别是美智
琉和水野遥,中间夹着的那个是……晴香的妈妈:小泉纯子!
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觉悟,但是籐原静还是不相信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没错,真的是晴香的妈妈,大公司的副总经理,学校家长会的副会长,超级女强
人,小泉纯子!
上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上却套着一对黑色透明荷花边的天鹅绒丝袜,用吊
袜带软软的系在屁股上半脱落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纯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水野遥的腰肢上,一手揽住水野遥的颈项,另一只
手搭在后面的美智琉的肩膀上,整个人侧侧地悬在半空中,头往后仰着,跟美智
琉唇舌交缠着。
水野遥双腿叉开站在那里,双手托住纯子的屁股,下体不停的在凌乱的花园
中间挺动着。
美智琉也同样的站在纯子的背后,手,环绕到纯子的胸前,揉搓着那对在摇
摆不定的美乳,下体高挺的竟然也贴在纯子那饱满的屁股上,配合着水野遥
的动作来回耸动着!
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的纯子,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成熟的贪婪地追
逐着的快乐。妖媚的蜜汁,不停地从花园里面淌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床上,
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籐原静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晴香,却发现她对自己妈妈的淫戏好像若无其事
似的,一点都不吃惊和悲伤。
「呼呼……阿静来了啊。怎么样,衣服好不好穿啊?」
「好的,水野主人。」
籐原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下去。
「好啊!那么,你在路上有过几次呢?」
「我……我……」
籐原静一下子就被水野遥的话给窘住了。
「哼哼,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会自己看的!把衣服脱光!」
「……是。」
籐原静先是举起手,扭动着脱下小背心和胸罩;然后松下裙子,慢慢弯下腰
除下里面滑腻一片的靴子。
「呵呵,晴香,给我看看靴子里面积了多少阿静的花蜜。」
「天啊,她连这个都知道!」
籐原静觉得自己不但是身体脱光在水野遥的面前,连自己的内心也是裸
的暴露在她那恐怖的视线下。
「水野主人,里面的花蜜不少呢。」
「好啊,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籐原静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脸,哭着哀求。
然而,从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晴香举高籐原静的靴子,凑到自己的唇边,
慢慢地吞嚥着里面的汁液。脸上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嫌弃的样子。
「晴香,你到底怎么啦?」
籐原静在心里大声呼喊着。
「水野主人,酸酸的,不过还好喝啦。」
「嗯,你去帮阿静把内裤脱下来,看看那里怎样了。」
「不要不要……」
籐原静心里面高喊着,但是身子却不敢移动,任由晴香跪在她面前,帮她脱
下了内裤。
「嗯……」
紧缠着的依依不舍地脱离了花径,一阵酸麻的感觉令到籐原静几乎站不
稳,手,不得不搭在晴香那娇弱的肩膀上。
「啊,晴香,不要啊!」
不理会籐原静的抗议,晴香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拨开籐原静凌乱的草丛,把小
脸凑近仔细地观察着。感觉到晴香的鼻子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自己的花瓣上了,
籐原静整个人颤抖着,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着,反映着内心激烈的挣扎。
「还好啦,水野主人,除了有一点红肿以外,其它的跟平常一样。」
「嗯,你带阿静进去洗一洗先,特别是后面喔,要特别的洗乾净!」
「是的,水野主人。」
「不要啊,我不要……」
晴香拉着惊恐的籐原静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呼呼……遥……刚才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呵。」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美智琉一边着怀里的贵妇,一边低声说:
「不……不会啊……书上是这么教的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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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晴香……」
籐原静哀求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秀丽的额头上滚落而下。
「对不起了,阿静,还有一次就好了……水野主人吩咐过的,后面要洗得特
别的乾净……」
「嗯嗯嗯……」
长长的冰冷的玻璃嘴又一次伸了进来,一股火辣辣的液体注入籐原静的菊道
里,籐原静一边抱住水箱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收缩着小腹。
晴香的手按到籐原静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
「咕噜……咕噜……」
传来一阵可爱的声音。
「不行了……忍不住了……」
籐原静紧绷的身躯一松,开始了又一次的的倾泻。
「呼呼……呼呼……」
籐原静无力地趴在马桶上,低声喘息着。一连三次的浣肠,让她筋疲力尽,
几乎虚脱。
「嗯,水温刚刚好。」
晴香从后面抱住籐原静,把她从马桶上拖下来,轻轻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面,然后拿起毛巾温柔地替籐原静拭擦全身。
「晴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嗯。」
「你……为什么会跟……水野和千叶她们在一起啊?」
「因为我喜欢水野主人和千叶主人,喜欢她们带给我的快乐啊!」
晴香那爽快的回答让籐原静十分惊讶,原本以为晴香是跟自己一样受到威胁,
但是现在来看,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所猜测的相同啊。
「但是……纯子阿姨刚才那样……你不感到难过嘛?」
晴香在籐原静上拭擦的手停住了,头微微的垂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妈妈生活得很累很累,但
是自从和水野主人她们在一起后,我发觉妈妈……比以前开心多了啊。」
「可是……这是违背社会的道德啊!」
「我开始的时候也这样认为的,但是水野主人说:这叫做背德!超越束绑人
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那么,人们为什么要制定严格的道德呢?那是因为要享受纵欲,打破越严格的道德就会获得更高的快乐。这就是人们的
命运啊!」
「背德……纵欲……快乐……」
籐原静的脸上充满了困惑的神情,晴香的话太离经叛道了,但是……也太有
震撼力了。籐原静想找出一些反驳的话,可是头脑里面一片混乱,嘴巴张了张,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晴香站起身,除下身上的所有衣服,缓缓跨进浴缸里,抱住了迷惑中的籐原
静。
「晴香……」
籐原静才喊出声来,就被晴香封住了樱唇,两人紧紧相吻。
晴香分开籐原静的双腿,让它们软绵绵地垂在浴缸的边缘上,嫣红的花园,
泡在水里摇摆不定。
晴香的屁股慢慢伏进籐原静双腿中间,两人紧贴着的花园,籍着热水的润滑
,开始互相磨撩起来。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晴香,原本疲惫的双股,在
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活力,在水中与晴香相互嬉戏。
两人逐渐高涨,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绝顶,彼此肉紧地相拥在已经混沌一片的水里。
「呼呼……阿静,我……我好喜欢你啊!」
晴香凑到气喘吁吁的籐原静耳边,说出了一句令她无比惊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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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脸红耳赤的籐原静被晴香牵着手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的肉戏也正好到达
极点。
「啊……我又来了……」
纯子长长地尖叫着,丰满的屁股在两根之间疯狂扭动,汗水淋漓的身躯
散发着性感的光芒。
看着纯子阿姨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充满着极乐的鲜活神情,籐原静在心里不
禁细细地咀嚼着了那句一直环绕着她心灵的话:
「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水野遥和美智琉两人缓缓把抽离纯子的身体,「啪」的一声,纯子就软
绵绵地摔在床上,虚脱得昏死过去。
晴香连忙走过去,熟练地做起善后的工作,用娇嫩的舌头把失去知觉的妈妈
身躯上的汗滴、花蜜一一舔舐乾净。
回头看了看籐原静,水野遥娇笑着说:
「美智琉,这次怎么办?」
「呵呵,老规矩吧。」
「好喔,来耶。」
「石头、剪子、布!」
「哈哈,这次还轮不到我!」
扳回了一盘,水野遥高兴得直拍手。
「呵呵,那么,阿静的菊蕾就拜託你啦。不要太过分呵。」
美智琉往后一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静,过来。」
美智琉向籐原静招手。
籐原静怯生生地挨上床,跪在了美智琉的旁边。
美智琉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籐原静的花瓣,那温柔的动作带给籐
原静丝丝的快感,拭擦乾净的花园又开始湿润了。
「坏孩子!」
美智琉用手指挽起一丝晶莹通透的蜜汁,放进嘴里面,「滋滋」地吸允着,
那媚到极点的样子,看得籐原静猛嚥口水。
「来吧。」
美智琉拉住籐原静的双手,低声呼唤着。
籐原静红着脸,伸出修长的腿,慢慢跨到美智琉的上方,微微调节了一下,
让的前端对准了花径,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哦哦哦……」
美智琉是长歎一声,而籐原静则是长长的呻吟。
在美智琉的引导下,籐原静慢慢地高低起伏着。丽子老师的家访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在沉闷的空气中回荡飘扬着,令人们昏昏欲睡的精神不禁一振。
「奇怪啊,怎么没人回应呢?今天是周末,而且外门也没有关上呵。」芹泽
丽子一边疑惑着,一边从上衣的口袋掏出一条绣着大朵郁金香的丝质手帕,轻轻
把鼻尖上泌出的汗珠擦去。在京都地区,六月的天气已经是非常的热了,连一向
注重仪容的丽子,额上的刘海都被汗水黏贴在肌肤上,显得有点凌乱。
「嗯,或许是刚好一家人都外出了,又忘记关上外门了吧。」
又试着按了几次电铃,丽子确定房子里没有人后,把手帕叠好放回口袋,转
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木门缓缓打开了。
「芹泽老师,下午好啊。」
籐原静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向芹泽丽子鞠了一躬。除下校服的籐原静穿着一
身素净的蓝色底印粉红小碎花的家居便服,平时飘逸动人的长发简简单单地用发
夹盘在头上,白嫩的双颊隐隐的泛起两片潮红,胸部低低的起伏着,显然是匆匆
忙忙赶来开门的。
「籐原同学,下午好啊。」丽子也是微微的欠身。
「芹泽老师,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嗯,籐原同学,是这样的,我今天到附近办点事情,刚好路过籐原同学家
,就想顺便拜访一下籐原同学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有空嘛?」
芹泽丽子说到这里,脸不禁微微的红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说着谎话。
实际上是籐原静最近上课不时有精神恍惚的情形出现,而且学习成绩也有下
降的迹象,这一切都让丽子担心不已。跟籐原静交谈了几次都得不出什么结果后
,丽子想跟籐原静的父母直接会面一次,瞭解一下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顾及籐原静的面子和感受,我才不得不捏造了这么的一个借口啊。」丽子在
心里安慰着自己。
「嗯,芹泽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爸爸妈妈刚好今天早上到名古屋的外
婆家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呢。」
「啊,真是不巧呵。那么的话,籐原同学,我就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吧。」
丽子有点失望的说。
「芹泽老师,你……你进来坐一会好吗?外面的天气很热呢。」
「嗯……好吧,那么打扰了。」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加上想再跟籐原静
谈谈话的念头,芹泽丽子答应了邀请。
###################################
一进门,丽子在玄关微微的欠下了腰,轻轻抬起修长的小腿,伸手把脚上的
黑色细带高跟鞋一只又一只脱下。
看着丽子老师那纤长的手指一勾一松,轻易的就把紧紧包裹着浑圆足踝的三
寸高跟鞋给脱了下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但是在籐原静的眼里却是说不出来的
典雅和高贵,令她羨慕不已。「芹泽老师真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一切动作都是
自然得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好看和令人感觉舒服,自己真是要多多向她学习啊!
可是,自己最近的种种行为,不要说向芹泽老师学习了,说得难听的简直就是背
道而驰了啊……「
丽子换好鞋,抬起头来,却看到籐原静那茫然若失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一
下,因为最近她经常看到籐原静这种呆呆失神的模样,却又找不出问题的根本来
,更不用说去帮忙解决了。
「籐原同学。」
丽子轻轻地呼唤着。
「嗯……嗯……芹泽老师,请进,请进。」
籐原静猛地惊醒,连忙把丽子让进屋子里面。
「这是我的小小礼物,请收下。」
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丽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盒「堂本屋」的铭果,放在
桌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籐原静一边多谢着,一边把客厅的空调打开。
「请稍等,我去泡……」
籐原静话还没有说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东西跌在地上「砰」的一声。
「啊,芹泽老师,对……对不起,可能是……我养的小花猫又在乱跑一通了
,我去看看呵。」
看着籐原静神色慌张、急急忙忙跑上楼的样子,丽子不禁苦笑摇摇头。她,
籐原静,怎样来说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从空调里流出来的清爽空气一阵阵吹拂过来,令丽子感觉到愝意的凉快,身
上的闷热顿时一扫而空。环顾着屋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主人精心培植的绿色盆
栽,更是让丽子感到精神和的同时放松。
「芹泽老师,请用茶。」
上楼安抚好小猫的籐原静,在厨房忙碌了一阵后,很快就端来一盘茶点。漆
黑的木碟上面盛放着丽子带来的金黄色的铭果,雪白的濑户烧斟满了碧绿的雨前
龙井,加上下面仿古的紫砂色托盘,真是绝妙的色彩配搭,美得连丽子都在心里
面讚歎不已。
「多谢。」
双手接过茶杯,丽子举到面前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热腾腾冒出的水气,让那
泌人的茶香在身体里面缓缓流动。
「芹泽老师……」
籐原静犹豫地呼唤着。
丽子眼波一转,向籐原静发出询问的眼神。
「嗯,请慢用呵。」
心神不定的籐原静暗中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帮犹豫不决的自己下定
决心。
丽子微笑着点点头,把茶杯凑到粉红丰润的嘴唇边,闭上眼睛轻轻地呷了一
小口,细细地品味着。
也许是陶醉在那醉人的龙井茶当中,丽子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腿不经意的松
动了,由於坐在丽子的对面,透明丝袜包裹着的微微颤动着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就
把籐原静的视线给吸引住,从裙子深处的阴影当中,更是隐隐飘出一股妖媚的成
熟女性气息,刺激着籐原静的嗅觉。
「……」
籐原静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那彷彿深不可测的阴影,咽喉缓缓律动着,吞下了
口里源源不绝的唾液。
「籐原同学,这是中国杭州出产的西湖龙井吧,真是名不虚传啊。」
品味了一番的丽子衷心地讚歎着。???
「籐原同学!」
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看到籐原静在自己面前走神,而且籐原静那迷欲的眼神
,让丽子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嗯……嗯……芹泽老师,这是家父从中国带回来的特级西湖龙井,希望你
会喜欢呵。」
看到籐原静神不守舍的样子,丽子微微的摇摇头。
「籐原同学,我发现最近你很多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呆呆想着事情,是不是有
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老师帮你想想办法呵。」
「啊,没有啊,芹泽老师,我……我没有什么心事啊。」
……
……
「籐原同学,你再是这样的下去的话,知道后果的严重嘛!」
经过长时间推推拉拉的谈话,发觉无法获得成效的丽子不得不改变了策略,
一反常态用比较严厉的话语向着籐原静。
「芹泽老师,我……我……」
从来没有看过老师这么严肃的样子,籐原静的防线开始动摇起来。
丽子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又换回温柔的声音。
「籐原同学,我想你要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师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所以希望你能够向老师清清楚楚……嗯……」
突然之间,丽子感到一阵的昏眩,周围的东西慢慢的模糊起来。
「嗯……我……」
丽子喃喃地言语着,人,却慢慢地软倒在沙发上。
「芹泽老师,对不起了。」
这是丽子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最终章老师奴隶的开始
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上,一
个漂亮的小花盆里绽放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只是,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到是散
落了一地……深黑色的ol套装、浅蓝色的家居便服、时下最为流行的超短水手
裙,还有各种各样的内裤、胸罩、透明丝袜和泡泡袜,简直称得上包罗万有。
房间的那张柔软舒服的睡床上,摆放着一具绝美的躯体。美妙的曲线从
纤巧的脖子出发,攀上坚挺的双峰,再急转直下跨越平坦的小腹,绕过丰满的臀
部,最后沿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收结在那圆润的足踝。美得连那金色的阳光也透过
窗帘的细缝偷偷溜进来,温柔地在雪白的娇躯上缓缓地移动着。
「唔……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丽子悠悠醒转,缓缓张开双眼。
「我……我是在哪里啊?」
丽子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的手手脚脚分别被几条麻绳紧紧地束绑
在四根床脚,动弹不得。接着,丽子发现了一件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她全身竟
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不……不……」
丽子用力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耻辱的紧束,只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的,绳子依然牢牢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幸好的是捆绑者够细心,在绳子缠绕着的
部位帮她预先用柔软的毛巾保护好,丽子那娇嫩的肌肤才避免了被粗糙的绳子磨
破。
「不……不行了……」
筋疲力尽的丽子软绵绵地摔回到床上,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光了
她所有的气力,她,现在是再起无力了。细小的汗珠湿润地佈满了整个白晢的身
躯,深邃的眼睛里有着闪亮的光泽,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着通红的脸颊滑
落。
的女体、粗糙的麻绳、遍身的汗珠、淒切的泪水,构成了一幅极其震撼
的画面!
「呜呜……有人吗?」
体会到自身的无力后,丽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外来的帮助,然而回应她的只
有寂静。
「啊……怎……怎会这样的!」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骚痒感从湿滑的股间升腾起来,让丽子忍不住浑身发抖。
「哎呀……好痒……」
那股奇怪的骚痒彷彿越来越强烈了,达到了无可抑制的爆发程度。拚命忍耐
着的丽子的神智也慢慢崩溃了。
「我……」
麻痒难当的丽子,逼切地要去解决着难堪的问题。
「啊!」
手臂传来的剧痛,提醒了丽子她现在的处境;想要合并双腿,只是双脚也是
爱莫能助的张得大大的在那里。丽子现在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挪动着她那充满弹
性的臀部,作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彷彿被千万的小虫嘶咬一样,痒到入心的感觉在升到了极点后,却化成了强
烈的需要。烈火般的的炽热一下子就取得了主导的地位,对丽子开始了新一轮的
折磨。
跟原先的骚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现在侵袭着丽子的是一股掺杂着焦躁
的刺痛。丽子清楚地感觉到紧闭的花瓣在刺痛的驱赶下慢慢的绽开了,花蜜也缓
缓地渗了出来;无神的目光往下一扫,却被两只逐渐膨胀的山峰挡住,峰顶的蓓
蕾,不理会主人的抗议,自顾自的高高挺立起来。
「啊哈……救我啊……呜……呜……」
房间里飘扬着女老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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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迫闷黑的衣柜里面,四双眼睛透过那细细的气缝偷窥着女老师的「精彩表
演」。
当中有兴奋的、有迷茫的、也有夹带着惭愧的激动的。
「喂,阿静,看到老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兴奋啊?下面流了这么多汁汁出
来。」
一边在耳边调笑轻语,一边是下体用力地往里耸动着。
「呼呼……水野主人,不知为什么呢,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呼呼……」
刻意压抑的声音细述着迷惑。
「嘿嘿,那是说明你有着背德的觉悟啊!好了,去吧!」
尽力地顶到深处的尽头,惊慌躲避着的身体被迫往前倾倒,顺势顶开了虚掩
的柜门。
「啪」的一大声,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丽子,她勉强转过头,却看到了她终生
难忘的一幕:
衣柜的大门大大敞开,在衣柜的前面,籐原静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
不停地往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啊啊地呻吟着;站在籐原静身后的水野遥双手紧紧
捉住籐原静的雪股,来回抽送着,丰腴的大腿激烈地碰撞着籐原静的双股,发出
一阵阵淫霏的拍打声。
在衣柜里面,娇小的铃木晴香双手捉住柜子的上缘,脚尖勉强地踮起支持着
身躯,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柔软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着,口里叫唤着的是「
千叶主人饶命啊」一类的讨饶话语;一双有力的手从晴香腋下伸出,捉住那对娇
小的鸽乳大力揉搓着,两条微黑结实的美腿,紧紧缠住晴香,带动着晴香迎合侵
犯的节奏。
……
被自己学生的淫戏震撼住的丽子小口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呆呆地看着,激烈地喘息着。
「啊啊啊……」
一阵特别高昂的哀叫声响遍整个房间后,籐原静一泄如注,趴在地上动弹不
得,只剩下雪白高翘的屁股在微微地颤动着。
另外那边,晴香几乎也是同时达到了,柔美的花园痉挛,一股股蜜汁从
花芯深处喷薄而出;在喷发的同时,无力的身躯酥软地软倒在衣柜里,整个人缩
成一团,「呜呜」地哀鸣着。
水野遥长身而起,千叶美智琉从柜子里钻出来,两人裸地站到床前兴致
勃勃地打量着芹泽丽子。
丽子的眼光一下子被两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水野遥和千叶美智琉那
晒得微黑而健美的身躯,也不是少女那春潮阵阵、娇艳动人的俏脸,而是紧
裹住两人浑圆结实屁股的白色皮制丁字裤和上面耸立着的粘满了少女蜜汁的纯白
的男性象徵。
「千……千叶同学,你要干什……啊啊……」
美智琉坐到床边,纤巧的手指捻起丽子那充血的,轻轻地以指甲抓起,
再让它弹回去地玩弄着。
「哇……好舒服……」
彷彿是一个临界点,那种难受之极的刺痛在美智琉的手指玩弄下,刹那间转
化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让丽子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要啊……住手……千叶……」
面对着美智琉的挑逗,丽子凭着賸余不多的理智,喘息着哀求。
「呵呵……看来老师的快感还不够啊,让我来喔。」
水野遥拨开撒满朝露的草丛,暴露出那鲜艳成熟的花朵。美丽的淡红花瓣早
已盛开,在大量透明的花蜜的衬托下散发出诱人的湿润光泽,呼唤着大胆的採撷
者。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老师啊,连这里都那么漂亮耶!」
水野遥一边讚歎着,一边埋头於丽子大张的双腿之间。
「不要啊……水野……好丢脸……」
丽子的屁股扭动着、躲避着,试图摆脱水野遥的滋扰。
「老师,你可真能忍啊!不过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飢渴喔!」
水野遥吃吃地笑着,伸长娇嫩的舌尖追逐着丽子的花瓣。
美智琉则一口含住丽子勃起的,「滋滋」地吸允着;手,放在丽子饱满
的上,顺着圆滑的弧线以一定的韵律来来回回地爱抚着。
积累的飢渴加上如潮的快感,慢慢淹没了丽子残存的理智,当籐原静和晴香
一左一右抱住她的玉足,将她的脚趾逐一吸允舔舐后,丽子脑海里什么师生关系
、伦理道德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成熟的娇躯淌着香汗,本能地扭动着去配合着学
生的挑逗,忘情地叫唤呻吟,尽情满足内那耻辱的强烈索求。
「呜呜……好……啊……」
在上下左右多重方位的刺激下,丽子很快就攀上了人生的、德特家族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母亲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着上体。成熟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么?”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么?”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仿佛从血液中升腾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么,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粉嫩可爱的”
“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么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上,缓缓抚摸着。“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jg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淫糜的模样,之火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前后停动着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位到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y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的蜜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的角度,紧逼着肉壁,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y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不容发,的嫩柔也随着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为什么!”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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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么淫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着,揉搓着y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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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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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直直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重重地贯入。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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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的白浊jg液在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jg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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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灯瑗的家,客厅里傢俱不多,但佈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灯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间中又用两指夹住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发硬翘起,连y蒂也凸露在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一会儿揉揉y蒂,一会儿又在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短篇,用来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之蛊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於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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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於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屍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於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佈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电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ap;ap;ap;gt;!」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佈满着喜色。於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ahref=ailto: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而我的名片也换了,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ap;ap;ap;gt;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
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於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
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
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
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
,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的
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
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於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
,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於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
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
莫大的变化。
以至於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
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
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
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
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
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
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
没事做,於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
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
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
「喔……太深了……别那么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
……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
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
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
动,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
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么……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
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
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
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戏码也终於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肉穴内,
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於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jg液擦拭
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
「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於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於看到刚
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母子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
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於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於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
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於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
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
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
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於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
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
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
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
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於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
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
,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
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
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
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
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
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
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
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
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
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
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
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佈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佈局的参考……
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
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
曾耀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01,在
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
么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
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
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於两人算是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
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父女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下面有一根,但我跟妈妈都没有
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么爸爸的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
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才会变大,以后如
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好好疼爱你喔,就
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爱你,等你再长
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
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会自己
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
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
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
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
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於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jg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
jg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
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
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jg液爽快地喷出来
,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jg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父女俩才觉
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
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
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
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么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
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
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
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
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
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
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
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
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
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
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
媗媗礼物吗……怎么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好好爱你疼你
呀,怎么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了,
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
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
了,因此,年幼的她对於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
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
……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
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
……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
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的尺寸
,以致於还露出半截的,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终於她感觉到有一股
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白
浊的jg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
,说什么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
只是他这种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
种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
真的好恨你……为什么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
的好爱你呀……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
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
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
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
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
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
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於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
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
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於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
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
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於
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
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
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於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
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
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
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
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
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
……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於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
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
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
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於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
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
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么,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
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於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么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
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
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
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
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於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
,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
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
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於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
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
,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
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
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
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阴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么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
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
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
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
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
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
道该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
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么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
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么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
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
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
鬓旁廝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
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
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於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
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
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
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
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於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於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
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
么她不是处女,但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
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
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
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
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她现
在己能自行分泌,润滑乾涩的。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
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
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嫩穴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
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的躯体。身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癡恋却是与日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裸的。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佈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沖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瞇着眼睛,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娇躯。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快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同时,身下传来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淫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一声,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淫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淫液更是将床单染成淫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於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shit!」暗骂一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纔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沖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彿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佈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籐椅上,已经走了多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瞭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彿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於两兄弟的成长,也吝於关怀。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剷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瞭解他,正如他瞭解怀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彿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彿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於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眼泪都流乾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於若兰,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你是属於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若兰急於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惹得她娇呼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思虑片刻,他轻歎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歎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佈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痺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她彷彿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癡傻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
「大哥,你会怪我吗?」
「大哥,路上多保重了。」
「大哥,要把妈妈带回来哦。」
「大哥,不管今后怎样,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大哥,能再抱我一下么。真不好意思呢,沙子吹进眼睛了。」
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小羽说着的几句话。
透过机窗俯视,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如今的他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
该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之中的凡人而已,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了啊。只是从今往后,小羽对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只是如今再加进了一个人。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了。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抚慰着她。然后甩开双手,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哥的班机。
心还是放不开啊!小羽,是
「妈妈,大哥。来,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小羽唤来下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
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的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你们都下去吧。」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这样静静地,更方便交流感情。」他陪笑地解释着。
「呃,对呀,对呀,怀秋哥说得对!刚才那种气氛,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小羽帮腔说道,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这丫头。真是鬼精灵。」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若兰肯定不会想到,我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若兰啊,若兰。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腰得到你。」
「妈妈,给。大哥,这是你的。」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
「来,乾杯。」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
「吭」的一声脆响,三只杯子碰在一起。
「咕噜噜」,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位。怀秋也不示弱,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若兰没法子,只好微仰着头,一点点地将酒喝光。
「好酒。趁着大家开心,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怀秋出其不意地问道。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自行离开?」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也就直说了。」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脑海中又浮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皓阳。当初要不是你,皓阳决不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她发誓决不会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她要报复,报复丁怀秋。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虽然怀秋一直试图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他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过李若兰,这个对丁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以怀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他不过是做了怀秋的替死鬼而已。当时的杀手,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她要他想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看来,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一向自视甚高,自信能够操控一切。但是他错了,他瞒过了别人,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人。他败了,一败就是十五年。
想到这里,怀秋不免一番苦笑。她要报复,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
她知道他爱她,却不让他得到她。所以她选择躲起来,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的报复。
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她要留下小羽,让他能够活着,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
他全都明白了,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於解开。这一切,全都是若兰对他的报复。怀秋开始笑,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若兰终究是瞭解他的,而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
「若兰,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爱你。这次你休想逃开我。」瞧见一旁的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胯下热流越来越盛,几乎要涨破而出。
「你……」
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怀秋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
「哦……哦……」
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檀口发出。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蔓延的四肢百骸。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
喉咙已经开始乾涸得要冒出火来,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
「晤……」
双唇相接,若兰发出满足的歎息。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深情地舔着。很快又换成下唇,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勾引着她香艳的小舌。
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的下方,微微卷起,刮弄着她的舌背部。舌头逐渐激烈地搅动起来,整个口腔彷彿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热浪一地涌向她的脑海,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
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甜美的津液从她口中吸走,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开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
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指肆无忌惮地钻进胸罩中,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
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初解人事的她,对性的需求正是十分强烈的时候。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已经无济於事,很快就控制了她。
浑身的燥热难耐,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她。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虽然还梢显青涩稚嫩,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
胸口如爆炸般地急遽起伏,娇巧玲珑的上下晃动。右手顺势抓住一边的,来回的轻揉着。她的左手径直往下,拨开稀疏的体毛,准确的找到其中的花蕊,手指开始自然地动作起来。
拇指一下下地按着敏感的花蕊,中指沿着裂缝飞快地来回划动。
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每一下的抚摸,都清晰的传递到大脑中。手指慢慢地变得不受控制,只是本能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连脚趾都紧张地蜷曲起来。欲火越燃越旺,她的手指也越动越快。
双峰涨开般地难受,更是高高翘起。原本细小的花蕊已经充血般地涨成珍珠一般大小。
身体的深处传来飢渴难耐的搔痒感,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怀秋腾出一只手顺势拉过小羽,让出自己的位置,半强迫地让小羽和若兰接吻起来。小羽乖巧地服从着怀秋的安排,小口顺势就贴到若兰唇边。
「晤……晤……」
若兰正闭着双眼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因为怀秋的突然离开,身体就自然地作出反应。虽然有片刻的怔仲,若兰还是无可自拔地接受了随之而来的亲吻。对方的唇瓣似乎变薄了一点,舌头也小巧了许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换了人,但是若兰依然投入其中。
小羽的舌头深入若兰口中旋转起来,两根舌头如打架般的摩擦。虽然技巧远比不上怀秋,但是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
小羽的加入,让怀秋腾出精力来,进一步向若兰发动攻势。他先是彻底解开若兰的胸罩,将被裹在其中的美丽释放出来。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揉捏着柔软的,拇指和食指更是不时的捏着的硬挺。原本白皙的被他按出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宣誓着对她的佔有。
怀秋玩弄了一会儿若兰的胸部后,转而把若兰的裙子拉到腰间,毫不费力地便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探,亵裤前早已经湿了一团。轻轻抱起小羽,让她趴伏在若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傲然相对,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怀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拨开若兰繁密的杂草,精准的找到深掩门扉之中的珍珠,另一只手指随之滑入蜜壶深处。虽然内壁早已经非常湿滑,但是对於十五年没有男人的若兰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微微晃动着螓首,嘴还是一刻未闲地吻着小羽。
而小羽伏趴在若兰身上,光滑白嫩的臀部此刻正直对着怀秋,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怀秋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从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而下,停在丰满挺翘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羽这边正尽情地享受接吻的快感,臀部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动着屁股。若兰躺在下方,却是深受其害。正和女儿热情接吻中的她,因为口中的空气被吸乾,大脑窒息般的一片空白,中枢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小羽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疯狂。胯下随之一震,深处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怀秋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怀秋一时兴起,一只手拍打起小羽的臀部,不太疼却很有感觉。每一下的拍打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小羽的身体也为之前后摇动。无法顺利接吻的若兰,不甘心地啃住在她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雪白。这时的若兰早已深陷之中,神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口中急需含住什么东西。她就这样深深的含住女儿的,一下下的吸吮着。因为和屁股都受到攻击,强烈的刺激下,小羽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哦……」娇媚的呻吟声在怀秋耳中听来宛如悦耳的乐章。他兴奋地坐到两人下方,一双手拨开小羽的臀瓣,仔细地观察起来。和母亲成熟的秘部相比,小羽明显的幼嫩许多。体毛相当的稀少,东倒西歪地附在大腿根处,稍微可观的是蜜缝两边细细的两条。蜜唇依然紧闭,还是好看的淡红色,和四周相近的肤色中略微露着一丝粉红。上方的菊花蕾则是一样的淡褐色,紧张地一张一合,甚是有趣。分开紧闭的门扉,上方的小蕊倒是和若兰相差无几,而秘部的紧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怀秋双手齐发,分别抠弄着若兰和小羽的内壁。一股股的从体内流出,浸湿了怀秋的手腕。此起彼伏的吟哦声回荡四周,母女的声竞也如此的相似。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一紧,内部的肌肉不断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阵热流,同时震颤不已。「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在怀秋长时间的折磨和药物强烈的刺激下,淒厉的两声尖叫后,母女两人都达到了。
过后的母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小羽此刻是完全贴在若兰身上。怀秋毫不迟疑,将若兰腰间的裙子也褪下。没有了最后的束缚,若兰已经和小羽一般不着寸缕。同时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实的身躯和雄壮的。
怀秋轻轻抱起小羽到膝上,两腿一分,便刺入了小羽犹自绽开的花瓣之间。还沉浸在余韵的她,再次受到强烈的冲击。粗大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小羽靠在怀秋肩上,不时听到她嘤咛一声。怀秋突然托起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怀秋每走一步,小羽只觉得他的分身又刺进几分。一颤一颤的颠簸,刺激地她发狂,她紧紧的搂着怀秋的脖子,指甲深深的陷入怀秋背上。怀秋顾不得疼痛,狠狠地又了几下后,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怀秋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再把若兰抱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小羽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胯下,填补他离开的空虚。
怀秋走了出去,一把抱起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若兰,直接走回卧室。他让若兰趴跪在床上,拢起她四散的秀发。此刻若兰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母狗般的姿势让怀秋愈加兴奋。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挺,分身便狠狠地刺入期盼多年的身体。
「若兰,我终於佔有你了。」梦想成真的怀秋激动地挺动着腰肢,将分身一下下越来越深地刺入若兰体内。「你是我的,若兰,你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怀秋大声的吼着,配合着他每一下的抽动。
十五年清心寡欲,若兰彷彿要把积蓄多年的一下子排尽一般,热情地迎合着怀秋的抽送。久违的感觉似乎回到若兰心中,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的充实,一样的火热,若兰梦呓般的呻吟着。无数次在梦中相逢,却都没有此刻来得真切。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她激动着唤着,「阳,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梦魇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怀秋眼前,他低咒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心下虽然懊恼自己在若兰心中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但是勃发的让他不得不奋力地沖刺。那一杯含着春药的酒对他同样有效。先前他因为有所准备,也一直都强忍着不发。如今他就如同野兽一般,发狂地蹂躏着身边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冲击下,若兰再次地达到了,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床上。怀秋丢下她,重新来到小羽身旁。拉开她滑动的手指,分身瞬间刺入小羽体内。盯着和若兰相似的脸庞,想着躺在一旁的若兰,他满足着笑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三个人一直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才在过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面对就是一场风暴。面对小羽质疑的眼神,怀秋只是报以确认的目光。小羽应该知道原先她放入酒中的蒙汗药,早就被他放入解药和强力的春药。只是对若兰,他要如何交代。
「你走,你走。」若兰哭诉着,失贞的打击让她无法回复往常的冷静。「你滚啊,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歇斯底里的嚷着,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刚刚醒来的怀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人从床上赶下去。「小羽,你好好照顾你妈妈。」他吩咐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得到小羽回应的目光后,怀秋悻然退出了房间。
「妈,妈。你冷静一点。」小羽扯着若兰的手臂道。
若兰没有回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只是哭,悲痛欲绝地哭。「皓阳」,若兰在心中默念着亡夫的名字,越加地痛苦。
小羽安静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抚着母亲烦乱的情绪。等到她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幽幽地劝道。「怀秋大哥只是爱你而已,非常非常地爱你。」
「他的爱我接受不起。我的心只给了你爸爸一人,再也给不了其他人了。」若兰哽咽地说道。
「可是爸爸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你就不能接受怀秋大哥么?」小羽矛盾地说道。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母亲答应地。但是她又不愿意看着怀秋忍受内心的煎熬。
「如果换成你和怀秋,你会答应么?你会让怀秋之外其他的男人碰你么?」若兰反问了女儿两个问题。她明瞭小羽的心思。小羽的心却都投在了怀秋的身上,为了他,小羽可以不惜一切。即使知道怀秋爱着自己,小羽也愿意和她分享。可是她不能啊,除了皓阳,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她恨怀秋,恨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不能以清白之躯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
「我也不会答应的。」小羽小声地回答道。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会更加激烈地反抗,到时候便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吧。小羽暗自想着,突然变了脸色。「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若兰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让她离开,然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一连几天,若兰只是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将怀秋急得团团转。送进去的饭菜,她一样都没有动过。
看着若兰这样的折磨自己,怀秋懊恼万分。爱她,却让她如此受折磨。难道他真的错了?他只是想要爱她而已啊。爱到心都为之疯狂,爱到无法自拔。只是她依然不属於他。佔有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如果可以再来,他宁愿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日渐衰弱的身体,他无计可施。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xg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淫邪无耻的丰满,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淫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的美丽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淫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肛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傢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老实不客气地毕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同时更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shè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jg液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於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肛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包括了肛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肛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肛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於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於沖破肛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阴和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之后仍是……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於被开,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鸡。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羨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淫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於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插入奴隶真理子的,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的淫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阴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y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还在怒勃,下身更是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於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於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
「除了性,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淫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和下阴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於地上的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於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於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悦虐开始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介绍自己吧……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xg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隶下流猥亵的,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於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y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淫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么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肉穴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咀咒之血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於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於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於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的,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更多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乳环,而下阴的y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y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xg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射出异常複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淫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淫,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於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阴,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淫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液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於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佈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阴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阴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xg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淫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xg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xg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阴,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於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了过百次后就进入的边沿。
躺於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异域的最。
小男孩的jg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淫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阴津阴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於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淫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於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於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悬吊於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於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和肛门尽皆暴露於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淫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於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於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於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淫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於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流个不断,更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淫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阴影终於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淫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看着两个满是粘液淫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於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被虐狂母女」,「变态xg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於,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於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二三夜·犬奴母女
「唧唧~~!踏……踏……踏……」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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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飢,几年来的练习,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
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
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
的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
服呀……」
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
全不同,也终於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齣不知名的电
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
诉大家。
阿城也把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
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
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
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於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
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
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
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
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於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
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
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
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
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噁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
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
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
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
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於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
,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
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
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錶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
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薰心
,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
,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於是在两粒骰子
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啊!」
黑暗中,我感觉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上最猛烈的,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干的浅一点就不算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贪婪的吮咬住我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及灵魂。
我的贯穿着妈咪的,我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上发泄,前端在她深处奸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的滋味,那种因母子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她的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内的。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绞缠着我的,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bi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的肉穴,饥渴的吮吸着我的,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jg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压迫着我的胸膛,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在妈咪的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jg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还锁着我的,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淫的铁证,我们的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干穿你亲妹妹的……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再。
妈咪外红嫩嫩的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和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jg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shè精后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长风之歌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一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暱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怪,黄市长怎么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羨慕。」只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么漂亮,自己也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亲切,当初他就是这么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些醋意地道:「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么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到了窗外,彷彿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个缩着脖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第一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淒凉。孙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二.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桿子后面转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受够了!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么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我操!」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些风声的他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么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三.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么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让省里党政第一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彿她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和门卫乞求着什么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一所着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么,这我行,陆姐你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瞇一会儿,有事儿快叫我。」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本只想瞇个把小时,没想到一睡就是近五个钟头。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沈默了半晌,才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四.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着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么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的高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了一个什么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上消失了,於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佈,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么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言,彷彿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於是高红就多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么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吧。
「给你留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屍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着名的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着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阴森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阴沉着,可毕竟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五.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王铎的声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么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哪,一旦醒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么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於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么好什么坏,他心里最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么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紧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么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一惊,以致於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王铎。六.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暱,心里却暗自歎息,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么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么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而来的沈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阴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於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瀰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时看起来就是那么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
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七.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彿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么?」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子,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傢伙若是敢对你不好,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姻忠诚到什么程度。」
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鹹鱼饼子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歎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第一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么?」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恆泰房地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了过来,笑道:「三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么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着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经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么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么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holiday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n。
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讚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美。说起来holiday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着名酒店管理集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么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免诧异起来,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廝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么跑到holidayn了,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暱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么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他听到鼻樑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他妈的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这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他妈的重!」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么回去,必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歎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倖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八.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n的所有消费明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於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n,不是你们f酒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彿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他妈的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么个弟弟的好处了。」
於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十万以上。
「这廝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01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别恋的时候。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么干出了这等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么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么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后才可以啊!
「有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n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彿背德偷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说,马红旗他是个什么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是些什么玩意,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如此愤怒、难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么说,陆羽也是黄羽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么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自己的女婿了,心里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紮起,酥乳便露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么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么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么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幽一歎:「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么棒的身子,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九.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n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朱珠后悔一辈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会个把月的都不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压抑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於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么样?你们p大有好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么东西,人家美国这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起来了什么,「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边嗯了一声,问怎么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於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淫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么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么有权、老马那么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么年轻,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头,她才彷彿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就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什么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么变得如此自信?」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么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晕,在自己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黄、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桿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梦中的宝贝终於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下流淫荡!
「亲亲她。」
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隐於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上,先是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苦,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黄澄不曾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於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槌彷彿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十.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於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瞭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讚,相比之下,那些平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家世,对这个异类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胡说什么!」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却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彿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沖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王铎来了。」十一.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么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怎么赚了这么多钱!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道,不是我自己多么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紮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么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了广泛的人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潞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潞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潞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他乾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潞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於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潞帮助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母子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十二.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么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瞇着眼睛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她心情一松,便半偎在了王铎怀中,手搭在他腿间轻轻捏揉了几下,媚眼如丝地嗔道:「小羽一怀孕,你就不老实。」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位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完>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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