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冷月不懂规矩,你们也不懂吗?她一个侧妃怎么配这样的阵仗,来人,快给我撤了!”
早已守候在东宫门口的皇子一头雾水,试探问道,
“大皇兄,你来这里做什么?今日你不是和那歌妓楚姑娘大婚吗?”
萧临延不明所以,脸色难看起来,
“孤是储君,当然是来东宫,你们难道不是一直在等孤吗?”
见萧临延已改了自称,皇子们神色慌乱,
“大皇兄,父皇确实为你和楚姑娘赐婚,但并未封你为储君,储君是是那”
萧临延却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打断他冷笑出声。
“我看你们都是被南冷月下蛊了,竟敢随意编造圣旨!”
他怒气冲冲跳下马,手即将掀开我轿子的帘子时,
身后传来威严的怒喝,
“萧临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惊扰孤的太子妃!”萧临延手一顿,转身就看见——
萧泽安身穿绣着龙纹的婚服,坐在高大的黑马上。
正目光凌厉地看着他。
怔愣好一会,萧临延才想起来,
这是他将近十年未见的五弟。
五皇子,萧泽安。
十年前,五皇子的母妃静贵妃因病去世后,皇上伤心欲绝也一病不起。
有术士断言是贵妃带走了皇上的福气。
在群臣压力下,萧泽安被迫去寺庙为皇上祈福。
这一去,就是十年。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萧泽安的安排。
他不喜朝堂的纷争和皇室间的争斗。
失去了母妃,他也就丧失了留在宫里的理由。
“萧泽安,你好大的胆子!没有父皇的准许,竟敢擅自出庙,你是在诅咒父皇!”
萧临延目光一冷,视线落在他的婚服上。
“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竟然穿太子服制,简直是大逆不道!”
在场禁军却无一人听他号令。
萧泽安露出顽劣的笑容,
“大皇兄,看来他们不听你的号令呢。”
萧临延手背青筋尽露,他拔出腰间的佩剑,
一剑划破了马前禁卫的咽喉。
“不听太子令者,死!”
鲜血溅落,周围百姓大惊失色。
萧泽安目光冰冷,拔出佩剑。
剑拔弩张之时,太监高昂的声音让所有人跪拜在地。
“圣旨到!”
我走出花轿跪在地上,萧临延目光冰冷看向我。
两道旨意。
一道是封萧泽安为太子。
一道是为我和太子赐婚。
“儿臣接旨”
萧泽安接过圣旨,扶起我正准备迎我入东宫。
“这不可能!太子怎么可能是你萧泽安!当时父皇母后,还有皇弟们都亲眼所见,心蛊选中的人明明是我,我才是储君,怎么可能是萧泽安,他自幼就在寺庙,他有什么资格做储君!”
“公公,一定是父皇搞错了对不对?”
太监鞠躬行礼,“大皇子,咱家只负责传达陛下旨意。”
萧临延拽过我,一把掀开我的红盖头,
“冷月,你应该最清楚,你心蛊选中的人是我!当着百官和百姓的面,谁才是你的未婚夫?”
我红肿的脸颊瞬间暴露在众人视线里。
萧泽安眉头紧皱,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声音中带着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