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下一局,下一局,谢幸身上还流着血,下把一定能赢。
输钱的人只想着翻盘。
我却直接走下台。
谢幸你站住,老子可是输了三个亿。
我在林然下方站定,冷冷开口:
两场比赛奖金两万,先打到6......这个账户上。
楚珩看向我:
不就是两万吗,大家已经因为你输了几十亿,谢哥你还是快回台上接着比赛吧。
立刻有人认同地点点头:
还是珩珩弟弟善解人意。
林然不耐烦的脸立刻带上温柔笑意。
我执拗:
不先给钱,比赛就到此为止。
有人不耐烦了,洒下两万地钞票扔到我身上:
行了,这两万我出了,现在上去好好比赛吧。
我仍站着没动。
林然冷着脸吩咐身后的保镖去干。
很快他们拿出转账成功的回执给我看。
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我难得露出笑容:
多谢!
林然看着我,表情有一瞬间愣神。
楚珩却突然扑进他怀里。
然然,下一局让我师兄上场吧,上次我输给谢幸之后,他就一直想给我报仇。
林然笑着说:
师兄对你真好,等他赢了,我额外给他包个大红包。
楚珩靠在林然肩上,挑衅地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你去死吧。
我直接转身,捂着伤口慢慢走回擂台。
一个精瘦矮小的男人走上台,手上还捏着一把斧头,眼神阴湿阴湿黏腻,像条毒蛇。
观众兴奋不已,奖池金额达到了30亿。
台下,楚珩皱着眉头抱怨:
师兄怎么能把斧头带上台呢,就算是着急为我报仇,但把谢哥砍坏了可怎么办。
珩珩弟弟还是太善良了,不像谢幸,狠心到把人打得全身出血。
就应该拿斧头好好教训他,挫挫他的锐气。
楚珩摇摇头,朝舞台大喊:
谢哥你还是认输吧,否则你真会死在台上,还没人能在拳赛中赢过我师兄,更别说他现在还带着斧头。
林然惊喜地摸摸楚珩的脸: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男孩。
楚珩却一脸阳光地笑着说:
怎么说谢哥也给我捐过钱,我不希望他受伤。
哼!林然不屑:
如果不是他功利心重非要比赛,最后你也能靠自己拿到冠军。
我给腹部绑上绷带,冷冷回复:
这场比赛我一定会赢,下一场也是,两百亿我拿定了。
林然和楚珩还未开口,输得眼红的人受不了:
把他给我大卸八块,我要他再也嚣张不起来。
男人立刻举起斧头砍向我,我连忙侧身躲开。
腹部的伤口又撕裂开来,鲜血沽沽流出,再次染红了绷带。
他乘胜追击。
我次次狼狈躲开。
20分钟后,圈绳被砍断了两根,地面也有四五道翘起的裂痕。
观众们被逗得哈哈大笑:
对!就这样慢慢玩死谢幸。
谢幸上场比赛就打得精疲力尽,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要血溅一地、七零八落。
出乎意料的是,我居然在斧头下又坚持了30多分钟。
有人不耐烦了:
谢幸不愧是阴沟里的老鼠,还挺能躲。
没事,让他慢慢耗,等他腰上的血流干了,一样能死掉。
话音刚落,我就被翘起的地板绊倒在地。
男人的斧头直冲我面部。
一些观众顿时激动得站起来,一瞬不瞬地期待着我即将血溅当场的画面。
斧头迅速落下,一阵凄历地叫声传来,但却是男人的。
他捂着左手手腕,疼得在地上打滚。
刚刚斧头落下的一瞬间,我扯过他的手臂挡住了。
搞什么,不就是手流血了吗,快点爬起来接着比啊,谢幸腹部中一刀都没这么大反应。
拿着斧头都能输,真是废物。
听着众人的抱怨,楚珩脸色苍白地窝进林然怀里,声音颤抖:
都怪我,我不该让师兄为我报仇,害得师兄受伤,害得大家输了比赛。
林然听了,心疼地摸摸他的脸:
和你没关系,都怪谢幸太阴险。
楚珩依旧很害怕的样子:
那师兄等下岂不是要被谢幸折磨了。
林然立刻叫停比赛。
有人面露不满,但一看到林然,输上头的大脑也立刻清醒了。
纷纷闭嘴,不敢造次。
一群保镖涌上台来,几人将我死死按住,腰上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混着汗水,滴到地上。
还有一人动作娴熟地为男人包扎伤口,扶着他走下台歇息。
林然又吩咐助理,送男人去旗下医院,请院长来治疗。
助理听话照办。
可走到一半,林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叫住助理:
再把那什么易岩叫来为师兄手术,好像听谁说过,他是国内最好的外科医生。
助理听了表情一愣,隐晦地看了我一眼。
我脸色苍白,我曾一直想给妹妹挂易教授的号,但一直没抢到。
吩咐完一切,林然笑着安慰楚珩:
现在不担心了吧。
楚珩无比感动:
然然你真善良,可惜又让谢幸赢了一场比赛。
没关系。林然脸上露出残忍的笑:
我也请了一位好对手招待他。
话音刚落,从暗处走出了一位两米多高,肌肉发达的金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