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D指J路人猥亵喷汁认输求饶/吮吸电击阴蒂/木马软锯磨B处刑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没有名字 本章:含D指J路人猥亵喷汁认输求饶/吮吸电击阴蒂/木马软锯磨B处刑

    “嗯、咕呜——”

    微凉精液注入子宫的触感让崔天翎又一次去了。肉棒终于拔出,失去支撑的青年脱力地跪倒在少年的胯下,腿间合不拢的雌孔中量大浓浊的精液混合着空气噗噗地喷流而出,散发出浓烈而色情的性味。

    虽然腿软得站不起来,崔天翎仍然强打精神,胸腔剧烈起伏着喘息,努力寻找着改变局面的方法。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仍然无法接受再一次输给淫魔肉棒的事实,更不愿接受败北后依照约定必须进行的公开处刑。

    “哈啊、这、这不公平……你说让我动的,突然用鸡巴撞子宫、这种……呜、是犯规……不算数!”

    青年抬起被泪水浸湿的双目,再一次从下往上晲视着敌人,却不知他这副嘴硬耍赖的样子只是像一条斗败的野犬,毫无威胁,反倒是显得既惹人怜爱又让人想要狠狠征服。

    “居然还不放弃挣扎呀……真是可爱。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挑战的机会吧~我用手指干你的小穴,你用嘴穴吃我的鸡巴如何?这次输了可不准抵赖了哦。”

    祁梦饶有兴味地把男人推倒在地,跪在他脑袋旁边,将那已经迅速恢复了硬度、被淫水和精液裹得亮晶晶的紫红肉棒戳到了那张阳刚英俊的脸上。

    “……谁抵赖了!”

    想到敏感雌穴又要被玩弄,崔天翎忍不住抖了一下,然而自己发起的挑战岂有不进行到底的道理,他顾不上羞耻,主动打开双腿摆成字,让股间被灌成泡芙的肉屄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随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方才还埋在自己体内的腥臭男根。

    “呵呵,那英雄大人就好好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吧。”

    “噗嗯、呼嗯唔唔唔!”

    嗯啊、小穴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好下流的味道……我的小穴,一直在散发出这样的骚味吗……那我在发情不就、全都暴露了……大家都在、用那种眼神看我……不、不要想这些、多余的事……这次一定可以、榨出来、用喉咙把没用的淫魔肉棒榨干就、可以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嘴穴吃鸡巴了,过大的尺寸依然撑得崔天翎嘴角发疼、忍不住皱起眉来,然而被催眠洗脑的青年已经对雄性的气味有了瘾,乱七八糟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咸涩味道居然让他的舌尖异样地泛出一丝甜。榨精的正当目的逐渐变得像是一种借口,一次次拼命得脸颊都凹陷下去的真空吸里,青年的眼睛不自觉地再度泛起湿意,舌头完全是在吃糖般自私地扫舔品尝着肉茎,在口腔连同喉咙都被男根填满的受虐行为中偷偷收获着快感,溢精的雌穴肉眼可见地发情抽动起来。

    和性急地含住肉棒的青年相反,少年并不急于玩弄这具已经完全屈服于快感的身体,而是轻巧地微笑着向周围看得面红耳赤的旁观者发出邀请:

    “大家可以靠近一点拍特写哦~”

    祁梦两指按上崔天翎光滑白嫩的阴阜,朝两边剪刀状扒开,将那本来就贝壳般开了缝、冒着精液泡沫的雌屄艳丽红肿的内里展示出来。

    “呼唔!不要、不要这样掰开……小穴里面全部都要、被看光了——咕唔唔!”

    崔天翎羞得嘴巴松开了肉棒,下意识想去遮,双手却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几个围观的男人大着胆子凑近去看自己的股间,同时再次被鸡巴堵住了抵抗的词句。

    那处柔嫩脆弱的黏膜一触碰到冰凉的空气就紧张地瑟缩,暴露在近距离的视线下两瓣肥软的小阴唇更是像被烫到似的微微扇动起来,孔眼里挤出的白浆都被爱液稀释成半透明,看得男人们鼻息粗重,热气一下下喷在青年的肌肤上。

    “唔哦,好漂亮的屄,又肥又骚!”

    “阴蒂也这么大,包皮都盖不住了,嘬起来应该很爽吧。”

    闭嘴、别说了……都是为了战斗,为了保护大家、没有办法才……才变成这副淫荡的样子的……绝对不是小屄在发情……绝对不是、想要……

    被囚困在视线的牢笼中,还被迫听陌生男人点评自己的私密部位,崔天翎口穴被鸡巴堵着、连还嘴都做不到,浑身着火般发热,耻而痒的电流酥酥麻麻地流窜在身体里。小腹上的粉色淫纹也荧荧发亮。

    “好了,小屄的展示时间结束啦~接下来是决战的时间哦,请大家好好欣赏吧……最强的英雄大人用最弱的痴女小穴迎战杂鱼反派,结果被一击必杀露出败北阿嘿颜的珍贵瞬间——”

    祁梦并拢两指、长驱直入地噗呲一声刺进了那口被操熟的溢精蜜壶之中。

    那从里到外都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已经不需要任何的挑逗前奏也会痴缠淫乱地黏着入侵者不放,少年快速地边抽插边抠挖粗糙的敏感区域,时而富有技巧地抵着那最骚最软弱的地方碾转摩擦,那一腔高热黏腻的媚肉立刻从四面八方围拢上来嘬紧了指尖、边抽搐边流汁,每一下进出都激起晶莹的水花飞溅。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手指鸡巴不要哦哦哦、一直磨擦那里、是犯规、故意攻击弱点是犯规的嗯呜呜呜呜!”

    被突击雌屄的猛烈快感让崔天翎那又一次含不住肉棒的嘴巴里发出了陡然拔高、近乎哭叫的呻吟。

    “欸,可是这是英雄大人发起的挑战吧,故意放水才是不尊重吧?对了,刚才是谁信心满满地说绝对不会输呢……现在却连肉棒都含不住,真可怜~”

    祁梦轻笑一下,手上动作却半点没放松。

    过剩的快感下崔天翎的双腿抽动着下意识试图合拢,却反被男人们抓起脚踝分开抬高,变成整个人对折成两半、骚屄抬得比头还高的淫猥姿势,令人轻易地产生了将肥屁股中间这口艳红糜烂、散发着浓烈雌香的肉穴,乃至这具煽情躯体全部物化为精盆的联想。

    围上来的男人们被这淫靡的景象勾引着,渐渐地管不住自己的手,放下摄像机四处乱摸。开始只是隔着高筒袜小心地摸那两条结实的长腿,或者隔着胶衣去轻轻按捏那几块无助抽搐的腹肌,后来见祁梦没有阻止,他们便愈发大胆地朝那裸露在外、被汗水弄湿的大腿、腋下和胸乳摸去。

    发情的身体处处都敏感得不行,粉色的乳胶紧紧贴附在青年的肌肉线条上、反射着黏腻的微光,细腻漂亮的小麦色皮肤被细密的汗珠浸得发凉,接触到男人们意图不轨的火热手掌也不自觉地一阵战栗。

    这个体位从下往上看,崔天翎自己都能将自己下半身的惨状淫态看得清清楚楚——断断续续漏出白浆的肉穴被手指快速地插着,还有数不清多少双手都在往他身上摸着抓着,一双双陌生的猥琐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这些男人体格都不如他,要在平常,他一下放倒几个都不是问题,此刻却几乎字面意义上成了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支配,供人赏玩。

    “太棒了这胶衣的质感,摸起来太爽了。”

    “英雄大人皮肤真好啊,明明是男人还这么嫩,身上也好香……”

    嗯呜、这样、不行的啊、好羞耻……真的像肉便器一样、被不认识的男人随便乱摸、哈啊啊……可是、手指和鸡巴一样厉害、小屄被手指鸡巴操得好舒服……呜哦哦、小穴控制不住一直在流水、这次真的要输——不行、不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手指鸡巴操喷水的呼啊啊啊……!

    他脑袋一片混沌,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连拳头都握不住,只能作出扭动腰肢或者踢蹬双脚的轻微反抗,而这些也理所当然都只被视为撒娇,无法阻止男人们在那丰满的腿根一次次掐捏得留下手印,或者几双手同时把着两边的胸乳、对那双又长又肥的奶头又搓又捻,玩得那打通了的乳孔受了刺激又放荡地挤出一滴滴香甜的奶汁来。

    “不要摸那里哦哦哦!?清醒一点、拜托、嗬啊、你们都是、被他的能力影响了才会、觉得兴奋……我是男人、我是战士嗯呜、不是你们的玩具、不要这样玩乳头嗯啊啊、母乳、母乳又要出来了呜……”

    意识深处的违和感被伴随耻辱的快感逐渐淹没,潮湿半眯的琥珀色双眸里光线迷离、染满情欲,甚至连混杂在喘叫中的恳求都完全被当作是调情的台词,男人们的揶揄和戏谑连同触碰一起,每一秒都在把他往绝望和快感同等深重的地狱里推。

    “都爽成这样了还在坚持人设,小哥真是敬业啊。”

    “这就是在勾引啊,这么肥的乳头都出奶了,不掐才是不礼貌吧。”

    “是什么世界观来着……对,英雄大人不是要拯救世界吗,那顺便帮一下我们这些被淫魔控制的可怜人也是举手之劳吧?!”

    在胡说、什么……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呃嗯嗯、如果在这里高潮、在这里、又输掉的话……就没有资格、再做保护大家的战士……会被公开处刑的、会这辈子都、变成淫魔的肉棒奴隶的……

    “呵呵,小穴痉挛得这么厉害,被陌生人碰也这么有感觉吗?也是呢,本来就偷偷背着人家和那位好朋友做了些什么吧……只要是能操你的男人是谁都可以对不对?明明是我把英雄大人的身体开发成这样的,结果却忘了主人的恩惠,变成了擅自期待成为公共肉便器的婊子体质呢,好过分啊。”

    祁梦语气很轻,甚至像自问自答,脸上依然带着笑,眼底却是冷的,带点嘲弄意味地看崔天翎挣扎的表情。

    他边往青年的脸皮上蹭自己的肉棒,边残忍地加快了手指顶弄的速度。两根纤细白嫩的手指以一种近乎暴力、几欲要把那朵娇嫩淫花搅翻捣烂般的力度一下下又重又急地往里操,噗呲噗呲混着空气音的下流水声不绝于耳。

    他在说什么、我和齐筠什么都……没有……吗?好难受、想不起来……为什么、我在被……?不是的、不是谁都、可以……我只想要——

    伴随祁梦的话语浮现的违和感和一丝悲伤很快被快感盖过,高潮过后本就软弱虚浮的神智近乎一触即溃,在少年的蹂躏下小穴还没坚持几分钟就开始不规律地痉挛起来,但无论怎么夹紧都不妨碍那熟练而有力的手抖着手腕、继续瞄准令他酥软的那点反复研磨,插得他穴心里拼命流汁,潮热的黏膜盛满了淫液,艳红绽开的屄肉张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随时都要决堤似的摇摇欲坠。

    “嗯咿咿咿咿才没有、感觉哦哦……!会打败你的、呃啊那里太敏感了不、不行又要、呜呜……不能、不能再输了、手指鸡巴一点都不舒服……嗬哦、不会去、绝对不会、嗯啊啊啊……!”

    “好啦好啦别嘴硬,废物肉穴快点潮、吹、吧!”

    少年终究是看够了他负隅顽抗的样子,陷在软肉里的手指毫不留情狠狠往下一捅,那肉洞顿时水花四溅、发出黏滑的噗叽水声,两瓣展开的小阴唇受了惊似的紧紧合拢起来疯狂抽搐。

    崔天翎的腰胯也应声弹起、僵直在半空中,两瓣肉臀紧绷着狂颤,脸上的表情也扭曲了,鼻水连同泪水和口水一起流下来,嘴唇求救一般一张一合,却只能从喉咙里漏出不成样的沙哑嘶声。

    输了、小穴又输了……好酸好麻、好爽……不行要喷、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喷了、要喷出来了嗯啊、我用小穴喷水的样子、要被大家都记住了呜呜——

    “嗬、呃……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手指猛地抽出,股间那高抬朝天、肿胀外翻的废物肉穴里立刻一口气吹出了蓄不住的满腔淫水。

    青年蠢动的舌头终于还是从湿红的口腔里掉了出来,眼睛半翻,身体被男人们的手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于是就这么张着腿,十几秒里任那股潮水间歇泉一般乱洒,洒得自己身上和脸上都是,浑身都泡在雌腥味浓重的水洼里。

    “哇哦甚至还没撑过三分钟就又喷了,是有多敏感啊。”

    “信誓旦旦说要用小穴打败鸡巴,结果却连两根手指都打不过,太丢脸了啊英雄大人~”

    “战士失格了呢,不过作为肉便器倒是合格了!”

    “真正的英雄怎么可能有这种动不动就喷水的超弱小穴呢?小哥你是冒牌货吧,还是说平时就靠挨操来对付怪物呀。”

    哈啊、太耻辱了、我居然……居然被淫魔的手指、征服了……嗯唔、可是太爽了、这样的根本、忍不住啊……呃嗯嗯、小穴里面还是酥酥麻麻的、根本、抵抗不了快感……

    “不是、不是冒牌货,呜……我真的是、最强的……嗯哦……?!”

    崔天翎还在痉挛着没缓过来,祁梦就又像催促又像威胁似的轻轻拍打他的阴户,多余的水再次溢出来,两瓣高潮过度开始酸疼的蚌肉因本能地害怕着瑟缩起来。

    “英雄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都喷了这么多,到处都是你的骚味了,这次可不能再耍赖了哦?快、点、认、输、吧~”

    少年的手指貌似随意地在那凌虐过的处所游弋,却刻意停在了敏感勃突的阴蒂上,若即若离地划着圈施予令人恐惧的刺激。

    不、不要……现在碰阴蒂的话、会死的……又会、又会把淫乱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的……

    即使再怎么爱逞强,崔天翎在这压倒性的力量差异之下也不得不屈辱地承认,他已经无可争辩地一败涂地,唯一能做的就是摇尾乞怜。

    “我承认、呼呜、我认输了……所以不要再……”

    “就这样吗?要说的不止这点吧~?好好说清楚你的身份是什么,不好好说的话就继续欺负这里噢?”

    “呃哦哦哦不、不要掐阴蒂嗯啊啊啊?!对、对不起……我、我是顶着废物小穴、还不自量力地挑战主人的、骚母狗、呜……是永远赢不了鸡巴的……变、变态肉便器奴隶……我知错了,所以求你、求主人,饶过潮吹小穴吧……嗯呜……”

    身体被蹂躏,苦苦维持的自尊心也被恶意踩在地上践踏,青年痛苦耻辱地一点点挤出淫贱的词句,话音未落就不禁轻微地呜咽起来,殊不知他脸颊一片红润潮湿的可怜模样只会更加激起旁人的施虐欲望。

    “哈哈,刚才的气势去哪里了?完全变成可怜小狗狗了嘛~”

    “求饶都这么可爱,鸡巴又要看硬了……”

    祁梦抚摩着他的脸颊,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没有一点怜悯:

    “英雄大人高潮之后变得很乖呢。不过输了就是输了哦,一开始就说好了的吧,败者可是要被处刑的呢。”

    “处刑台”是一台做过改装的三角木马。

    木马中心部分嵌入了锯齿由硅胶制成、布满如苦瓜上瘤凸般细小软粒的圆锯,事先仔细涂满了混入了春药的润滑液,按下开关可以调整旋转的速度,能够同时以极致的快乐和苦痛凌虐娇嫩的阴缝。

    崔天翎双腿分开骑在木马上,脚踝也被拷在上面,上半身和双手都被绳子绑缚、同时被一根粗绳吊在舞台天花板下的横杆上。绳子的松紧调整得刚刚好,让他的阴阜并未真正触碰到木马,却又距离木马不过一指的距离。

    软锯上密集的凸起近在咫尺,崔天翎本能地缩了缩身子,稍微恢复了一点清醒的头脑却不容许自己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恐惧,眼帘低垂,被缚的双手握紧了拳,微微地颤抖着。

    这是淫魔接受挑战的条件。在挑战中落败,就必须接受这样耻辱的公开处刑。理所当然地,也只有他牺牲自己满足喜怒无常的怪物,才能保护其他人的安全。

    这点折磨、不算什么……可以忍住的……

    “事到如今还要虚张声势的英雄大人真是好可爱呢……没关系,马上就让你什么都思考不了哦~”

    祁梦不急于马上发挥木马的功能,而是掏出了一个尺寸迷你的粉色小玩具,凑近青年的下身,仔仔细细地把那颗已经肿大发红的阴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随后将那粉色的小玩意儿套在了上面。

    “嗯呜?!”

    那是一个阴蒂飞机杯。柔软硅胶中间细窄的孔洞注入了充沛的润滑液,瞬间像一张小嘴般吸住阴蒂,将暴露出来的敏感点完全包裹起来。

    “咕哦?!好痒、这是什么嗯啊、不、不要这样吸阴蒂嗯啊啊啊啊啊?!”

    那孔洞里甚至还附着了细密的毛刷。祁梦摁下远程控制开关,迷你飞机杯开始嗡鸣震动,连带着里面的纤毛也紧密围绕在被套住的骚豆上不住地震颤,犹如千万条细小的舌头同时上下左右没有死角地舔吮爱抚那最柔嫩也最骚的雌芽。

    钻心的酸痒从那肉芯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他几乎产生了阴蒂变成了肉棒的错觉,然而阴蒂却又不像鸡巴那样可以射精,一瞬就积累到近乎爆发却又无处可去的快感令他的口中无法控制地漏出哭吟,浑身扭动着欲逃,肉屄又抽搐着汩汩地流出淫液。

    “这是处刑哦,逃不掉的呢。”

    而祁梦只是冷酷地调高了吮吸的档位。

    “呃噢噢噢噢哦哦哦?!不、停下、阴蒂要、要被吸掉了哦哦、太强了太过了、阴蒂要烂了、又要去了嗬呃呃呃呃——”

    不愿露怯的决心轻易被打碎,崔天翎英气的眉毛又耷拉下去了,丢脸的生理泪水又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嘬着蒂珠的飞机杯震得太厉害,像是咬着骚豆的根部在不规则地四处乱甩,套在其中的肉芽被狠狠挤压着,甚至被嚼到了中间的硬芯,犹如承受了狂风骤雨般的鞭打一样疯狂晃动,不可避免地在强有力的负压中被吸肿拉长。

    不行、阴蒂也要、和小穴一样变成废物了呼呜、要变成一碰就高潮的变态阴蒂了嗯咿咿咿咿……!

    青年浑身的意识都集中在被飞机杯禁锢的阴蒂上了,那凝结了无数敏感神经的小肉粒每动一下都会带来近乎灭顶的快感,逼得他整个腰背都战栗地弓起、丰满的胸膛高挺着,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挣扎扭动的屁股却像是把阴蒂往飞机杯嘴里送似的,在旁人看来无比骚浪。

    “嗬、哦——!”

    猝不及防地,肉蒂忽然被什么贯穿了。激烈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麻酥快意汹涌而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崔天翎就猝然腰胯前挺着高潮了。

    这是、什么、好痛、好痛呃啊啊啊……可是也好麻、好舒服、要死了……!

    “啊哈,不愧是英雄大人,骚阴蒂被电击了也会高潮呢,那就多享受一下吧~”

    祁梦手指一摁,立刻又一股电流击穿了红肿脆弱的肉芯。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崔天翎发出一声悲鸣,眼前阵阵发白,像是濒死的动物般浑身疯狂痉挛,挺起的胸膛完全被汗水浸湿、乳头高高立起,脖颈后仰到极限,连喉结都在惊颤不止。

    他的尿眼又缩不住地噗咻噗咻喷水了,酸痛和酸爽交错在一起的变态受虐快乐让崔天翎露出了半哭半笑的丢人表情,眉头扭曲着,一边嘴角却无意识地恍惚翘起,涎液顺着下巴往下滴,断断续续地发出浑浊的低叫,一副被玩傻的样子。

    “咿、呼哦、哈欸……”

    就这么反复电了好几次,崔天翎恍惚间以为自己的阴蒂都已经被电烂了,祁梦才终于把飞机杯取走,将青年的阴蒂从无情的凌辱中解放出来。

    那肉豆彻底被电肿了,从孔眼里抽出来的时候还拉着丝,在冰凉的空气中火辣辣地发颤。本来就肥的阴蒂又整个涨大了一圈,又长又骚像阴茎一样高高翘在肉屄顶端,包裹了水液的蒂头圆润红亮,简直像是招摇地求人来吃一样。

    又一阵快门声响起。

    “我操,这阴蒂简直变得跟肉棒一样嘛!”

    “感觉稍微弹一下又会潮吹呢。这样的婊子阴蒂没办法穿裤子吧?只能挂空挡穿短裙了……”

    “那样骚阴蒂也会磨到裙子高潮啊,只能光着又红又肿的漂亮白虎屄到处走咯~”

    混蛋、我明明是、为了保护你们才……嗯呜、不要再拍了……这么大的阴蒂、根本不能见人、太羞耻了……

    被欺辱得浑身脱力,崔天翎垂头喘息着,却突然意识到提起自己上半身的绳子正在缓缓放松下降——连抵抗的词句都还没来得及出口,被迫沉下的股间就重重撞上了木马上的柔软圆锯。

    “呜、啊——”

    全身的体重都压在胯间,敞开的屄缝逃无可逃,被迫展开肥嫩的花唇、将那一排突起的硅胶软齿深深吃了进去。

    圆锯上一粒粒密集的凸起柔软而有弹力、经过充分的润滑,像无数根手指头轻轻戳刺在滑腻细嫩的屄肉上,不间断地给予刺激;那特地被玩大后竖在肥鲍外面的大阴蒂更是动弹不得地被卡在几粒细小的胶瘤之间,被飞机杯玩得下流无比的肉条被水润的凹凸挤压得四处变形,像是本就用于肆意亵玩的一个低贱道具。

    “呜嗯、放、放开我……好难受、这样磨、小屄受不了了、呃啊啊啊啊……”

    好可怕、呜、这样的、刺激太强了……身体一直在发抖、停不下来哦哦、根本忍不住、要被公开处刑到死了、要高潮到死了……

    雌肉吸收了润滑液里的媚药变得愈发敏感,每一丝本能的轻微颤抖都会带来私密处被用力搔刮般的酷烈快感,可被重力和绳子束缚在三角木马上的身体却又半点都无法躲闪,于是他越是下意识发着抖挣扎,就越是在湿热的屄肉和柔软的齿凸之间制造出甘美的摩擦,而这炙热得近乎疼痛的爽意又逼得他再次忍不住扭腰,完全陷入了无法解脱的恶性循环。

    下一秒,那圆锯陡然开始高速转动。

    “不、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像是被落雷劈中一般,崔天翎又一次腰背反弓到极限,朝向天花板的双眼瞬间惊恐地瞪大,嘴巴里也顾不上颜面地泻出沙哑的悲鸣,痛苦至极却又只能引颈受戮的样子确实像极了真正的处刑。

    实际上如果真的是剧痛,他尚且可以闷声忍耐直至满头冷汗、失去意识,然而此刻冰冷的道具施予他的却是过犹不及以至于仿若苦痛般的激烈快感。

    圆锯的软齿深深陷入骚红糜烂的蚌肉之间,在机械严酷无情的高速转动之中无穷无尽地摩擦碾压着肉屄的每个缝隙,从花唇间榨出的汁水四处乱流,每一粒胶瘤滚过屄肉的感触都让他从小腹到大脑火烧一般灼烫一片,像是神经快要被熔断般沦为了只懂得哭叫求饶的动物。

    “要烂了、小屄要烂了、放过我的废物小穴吧、求求你了呜嗯!不想、不想再去了不想再高潮了……!我什么、都会做的、饶了我、呃呜、会乖乖做母狗奴隶的……再也不会反抗主人了所以、求求你、已经不行了、小穴再喷水的话就要坏掉了咿呃、嗯呜呜呜呜呜呜!”

    麻绳在身体的扭动中深深勒入肌肤留下红痕,结实的腹肌和大腿都大幅度抽颤着,某一秒青年的挣扎和哭叫都猛地刹住了,浑身绷得死紧,浓白的乳汁噗咻一下从两颗勃起到极限的长乳头里激喷而出,同时吃进软齿的屄肉之间潺潺流出了淡黄的液体,分成两股冒着热气从木马上流下——落败的英雄竟然是被处刑道具折磨到边失禁边高潮了。

    整个腹腔在高潮中痉挛得太厉害,连一直被堵住的屁眼都疯狂收缩着、噗一声把裹满肠液的心形肛塞喷了出去。

    于是终于被从木马上放下来的时候,崔天翎已经是一副两洞大开、颤抖漏尿、表情恍惚的下流样子了。不久前还自以为必胜无疑的战士此刻青蛙般合不拢腿地趴在地上,俊朗的脸上威风尽失,兜不住涎液的口角不像样地歪斜,瞳孔泡在泪水里迟迟回不到原本的位置,被汗水浸得滑腻光润的丰满屁股仍在间歇跳动着,从臀缝中时不时喷出一泡泡腥臊的淫水来。

    “嘿哦、不行、了……要死……嗯咿!?”

    恐惧经凄惨的淫刑植入意识,崔天翎视野都还在泛白,就急忙手脚发软地往前爬,在木地板上拖出一条条淫猥的水痕。他也管不了围观的那些人怎么嘲笑他这副丑态了,本能地只知道要快些逃脱这要把他玩得不成人形的活地狱。

    然而淫魔那双细嫩如少女的手仍然轻而易举地钳住了他。

    祁梦抬起他被各种液体糟蹋得一片晶亮的脸颊,对上他惊恐的双眼,嫣然一笑:

    “别急呀英雄大人,今天不是还有一个洞没用过吗~再和大家多玩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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