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齐筠的声音冷冰冰的,听得崔天翎不由自主打了个颤。
成人后的齐筠是话不多表情也不多的类型,在外人眼里算是那种容貌昳丽却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几乎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地冷淡。
但崔天翎很清楚齐筠面部肌肉和语气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语调还是一样的平淡无起伏,但是吐字变重了,甚至有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完蛋了,他果然超级生气。
另一侧,气音喷在他耳边:“别停下来啊,英雄大人?违抗我的后果,你知道的吧?”
雪上加霜的是,祁梦还在抓着他的手强迫他自慰。于是他只能一边调动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用来安抚好友的拙劣借口,一边依照命令手指发着抖夹着自己的屄肉玩弄。
“昨晚、呃、突然遇到了有点棘手的怪物,还没来得及说……唔、我待会儿就回家……”
崔天翎不得不咬着腮边肉强压下带着热意的喘息。指尖在湿滑的肉瓣里逡巡,即使已经收着力道,任何触碰对于那敏感肥嫩的雌屄来说都是太过分的刺激。
“你不联络我就算了,小组那边也不联络?之前装在变身器里的通讯机模组为什么不用?又想像以前那样自己逞能?什么怪物棘手到你到早上还没解决——”
齐筠说话的字数往往和情绪的强度成正比,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那大概不是简单哄哄就能完事的。他眼前已经浮现出发小蹙眉训话的样子了。
“不是、嗯、哈呃……”
但崔天翎脑子和舌头都在快感下打了结,辩解的话半天也说不出口,反而几声呻吟不小心漏了出去。
手掌蹭到了阴蒂尖,沾满骚水的手指滑到了神经密集的花心处,指腹被自己的穴口抽缩着吮吸的触感令他耳根又烫了几分,甚至耳畔好友突然变得柔和的声音也成了异样的刺激。
“……你受伤了?”
怒意消弭后的一字一句都像簌簌细雪落下,然而冰冰凉凉的触感非但没能冷却他高热的神智,反而只是催生了灼烫热气从贴近手机的耳尖迅速蔓延。小腹擅自开始抽动、指尖揉按花唇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红软的肉屄中间又挤出点点蜜液,身体背叛意志的淫荡反应让崔天翎甚至错觉自己正在用好友的声音做自慰的素材。
明明害怕将自己的淫荡秘密暴露在好友面前,但这可耻的联想反而在说谎的罪恶感上又叠加了一层做坏事的背德感,火上浇油地助燃了淫靡的情欲。
可、恶啊……呼呜、为什么我要、边听他说话边做这种、事……声音呃、要忍不住了呼嗯……
“没、事……一点小、哈啊、擦伤而已……嗯唔……!”
手背突然被祁梦压住,手指被强迫插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心,难以言喻的陌生刺激骤然在大脑里炸开,不但眼前空白了几秒钟,原本努力闭紧的嘴唇也不由自主溢出口水和呻吟。
梦魔毫不留情地带着他的手继续往肉穴里捣弄,耻丘上那原本羞涩闭合的淡粉色肉缝被好好亵玩了一番,又被手指彻底捅开,此刻已经成了一朵挂满淫汁、发情绽放的嫣红肉花,半翻出鼓胀的阴户、在空气中抽缩个不停。
而被春药泡熟的内壁更是处处都成了敏感点,刚被插入就立刻滚热滑腻地包裹着手指舔吮,不断在手指笨拙的搅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你到底在哪里?我马上来接你。详细情况之后你再慢慢解释。”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但崔天翎已经分不出注意力去猜测齐筠是否察觉到了什么,被压倒性的快乐裹挟,他能够忍住不发出放荡的媚叫已经是极限了。
处女淫穴被自己的手指操得汁水四溅,那颗包皮都被剥掉的裸露骚豆被梦魔引诱着用掌根打圈揉搓,胸前形状色情的长乳头也被夹挟着像肉棒一样撸来撸去,崔天翎此刻只能无助地摇动着肉感的屁股、竭力忍耐住一波一波羞耻的雌性快感,却无法阻止高潮的预感从疼痒的下腹深处快速升腾。
去了、要去了呼啊啊啊、要被齐筠发现、我用女人的屄高潮了呃呼唔……
“不、不用,我现在就去——”
还没来得及说出完整的回答,颤抖的声音就被绝顶的快感硬生生掐断。甬道中阴蒂脚位置的g点被手指重重戳刺,穴肉霎时痉挛着缩紧到极限,散发出浓郁骚味的温热淫汁从尿口里溅射而出,水多得甚至在早晨的阳光下形成了一道晶莹的弧形水帘。
“呃、哦……”
他的耳朵里已经听不见齐筠的声音,鼻孔张开,呼呼喘着热气的嘴巴嘟成了下流的o形。盈满泪水的漂亮眸子又一次翻了上去。漫长的雌穴高潮中淫态毕露的崔天翎仿佛成了只懂得快乐的婊子,即使身体已经软倒在身后的少年怀里,左手却还掐着自己的奶头不放,右手甚至还在不停地抽插自己的骚屄,不小心吸入了少许空气的肉穴噗噗地喷着混入白浆的爱液、几乎要打出甜腻的泡沫。
此刻崔天翎这副用畸形身体自慰上瘾的样子,若说他是行侠仗义的超级英雄,不但不会有人相信,大概只会招来更加猛烈的嘲笑。
“英雄大人学得很快呢,已经会用g点高潮了,真是优秀呀。”
直到被祁梦吸住舌头接吻,他才渐渐从恍惚中恢复过来,庆幸地意识到似乎电话早就被挂掉了。
少年的唾液流入喉咙,莫名的焦渴感又一次从口内黏膜处浮现。还没维持多久的清醒似乎又迅速被梦魔催淫的奇异手段打碎,回过神来崔天翎发现自己又一次被迫抱头半蹲、屁股后翘,屈身半坐在祁梦平行地面的肉茎上。
“哈啊、你又要、做什么……”
明明身体还在发软,低头一看,分开两瓣的充血雌屄却已经黏糊糊地贴附在怪物肉柱的青筋上,勃起的肥大阴蒂被硬热龟头抵住,稍稍动一下就让他腰胯发软。
“英雄大人只听好朋友的声音就能自慰到潮吹,我都有点嫉妒了。现在来用你的小屄做刷子,帮我的臭鸡巴清理一下吧?顺便要帮我射出来哦。”
这家伙脑子里到底有多少变态玩法?!
祁梦漫不经心的要求听得崔天翎面红耳赤。然而他还是已经逐渐接受了抵抗也没用的事实,不如速战速决。毕竟还有人在等他。
“行、我动就、是了……哈嗯、呼唔唔……”
他悄悄把屁股往前挪了一些,暂时让最敏感的肉蒂逃离肉棒的摩擦,随后双脚踩实地面、缓慢地前后晃动起腰胯来。
于是露天背景下,一身紧实肌肉的英雄就这样身着屁股开洞的黑丝紧身衣,朝外打开打着颤的丰满长腿,用胯间那和男体极不协调的发情雌屄一下下前后刷洗服务着梦魔的狰狞肉棒。
呃、啊……可恶、这家伙的、鸡巴好热……要、被烫伤了哈啊……
已经知晓了g点快感的雌蚌失去了填充物,欲求不满地对茎身空夹着,反而成了一种谄媚似的爱抚。
软湿柔嫩的屄肉被按在火热肉柱上反复拖拽拉扯到变形的感觉既淫猥又刺激,这感觉不似刚才直接揉阴蒂一般尖锐,但钝而重的柔和爽意也足以令他脊背酥软、大屁股又不自觉往下沉了几分,让肉穴和鸡巴相贴得更亲密了。
从背后祁梦的视角看来,青年柔韧的腰背曲线因肌肉绷紧而更加鲜明,连尾椎上的腰窝凹陷都非常清晰;而往下那形状圆熟的臀肉也伴随下流的摩擦而颠动个不停,怎么看都是一副发情婊子的样子。
“我的英雄大人居然这么快就堕落成擅长对鸡巴献媚的色情婊子了,真的是很有做肉便器的才能呢。”少年轻笑道。
“闭嘴、呼呃、这只是为了、契约、呼嗯嗯……!”
梦魔的调笑让崔天翎无可避免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的确像极了下贱的娼妓,肌肤因羞耻而发热得更厉害,连同周身散发出的淫媚体香也浓重了几分。
被那淫荡的气味引诱着,祁梦直接撕开了英雄两腋下的布料,让那味道最为浓烈的部位彻底暴露出来。
“你、呃嗯嗯!?”
没了遮挡,一股馥郁扑鼻、夹杂着汗味和性气味的的雌香随着湿润的热气瞬间蒸腾出来,甜腥得几乎和发骚肉屄的气味不相上下。
祁梦扳着崔天翎肌肉隆起的上臂把他的上身拉过来一些,抬着他的手肘逼迫他露出整个腋窝,伸头就把鼻子埋在那大汗淋漓的软肉间心满意足地深呼吸起来。闻完了,还要伸舌舔走那里聚成股往下滴的咸涩汗水,甚至得寸进尺地用嘴唇和牙齿一起嘬吸轻咬那极少被触碰的处所,弄得崔天翎又痒又羞,无意识地扭动起身体来。
“别闻、别、吸、哈啊!呃唔、你这、变态、嗯唔唔唔!”
“可是英雄大人也很舒服的样子嘛?啊,腰不能停哦。要好好用你的肉穴毛巾把我的肉棒擦干净才行~”
“混、蛋、呼唔唔、我在、动了嗯呜呜呜呜!?”
英雄嘴上还在骂着,脸上的表情却又在侮辱性的淫虐中轻易地痴乱起来。剑眉星目的俊脸被肮脏的快感玷污,不但眉毛塌成了八字形、双眼被水膜覆盖,水红的嘴唇也兜不住舌头,任由那根舌淌着口水在外面晃来晃去。
上身的敏感点被同时攻击,不断被反复摩擦的屄肉像要烧起来一样火热,逐渐无力的腰支撑不住原本的姿势、大屁股无法控制地往后下方坠落,让神经密集的剥皮肉蒂再也躲不开肉棒,那两瓣肥满鲍户也愈发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粗壮肉柱。
骚汁浸润的艳红小阴唇早就因自慰快感而伸长到溢出肉丘、像翅膀一样肥软地垂下在两侧,被肉棒压扁摊平的大阴唇也随着被不断摩擦而变肿变大,白中透粉地半包着青筋爆出的肉棍,像是某种酱汁爆出的夹心面包一般不断流着晶莹粘稠的汁水,在水泥地上留下一片圆形的深色水渍。
“英雄大人的骚屄刷子真是不好用呢,越刷越脏,人家的鸡巴都要被你的淫水淹掉啦。”
“闭、哼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肉屄被鸡巴磨得子宫都开始发疼,崔天翎本能地想从过度的刺激中逃脱,身子往前一抖,却不慎弄巧成拙、把大阴蒂整粒摁扁在硬烫的柱身上,让密集的快感神经被肉茎一口气蹂躏了个遍,那夹着鸡巴的花唇又立刻颤抖着噗呲地从两侧的缝隙中漏出一大片淫液,诚实地宣告着主人沉陷在下流肉欲中的事实。
“哈哈,爽到已经顶不了嘴了吗……那就轮到我尽兴了哦。”
祁梦看崔天翎已经动不了的样子,干脆当真把英雄的骚屄当作了自己的撸管工具来使用,自己握住他油光水滑的臀肉、鸡巴瞄准那颗饱受凌虐的肉珠继续往前操。
超出平均、肿胀膨大的阴蒂和巨屌圆硕的龟头相比还是显得过于迷你,可怜兮兮的鲜红肉芽一次次被鸡巴迎头痛击,从根部被撞击碾压得只能甩着淫汁歪斜倾倒,从大小差异中直观地显示出雄性对雌性压倒性的征服和支配。
“不、呃、屄要、要磨烂了哦哦哦哦哦哦!?阴蒂、要不行、要坏了呜呜、不要再、用鸡巴操阴蒂哈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最敏感的发情突起被大肉棒强硬粗暴地奸弄着,神智几乎是在被灭顶的快感反复殴打,英雄全身泛红、腰背反弓,麦色的大屁股沉甸甸地坐在紫红的鸡巴上,凄惨而淫荡地边发出母兽般的呜咽边不断高潮,下身几乎都挂起了淫水的瀑布,简直快要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
恍惚中崔天翎的身体整个像被踩扁的青蛙一样按在了铁丝网上,柔软双乳被压嵌在菱形网格之中、大奶头伸在外面,勃起阴蒂也像被刻意圈起强调一般框在网格里。
“哈啊、好舒、服呃嗯嗯、一直在、高潮哈哦哦哦哦、停不下来呃呜呜呜呜呜呜……!”
神智逐渐涣散得无法控制口中淫荡呓语,高热的肌肤无意识地紧贴那冰凉的网格来回磨蹭,不但脸皮被压得变形,激凸的肉芽和乳首也在扭动中被坚硬的铁丝不断蹭动压擦,略带疼痛的刺激在此刻也都成了令大脑融化的快感。
好爽哈呃、阴蒂好爽、乳头也好爽、什么都、思考不了……又、又要去、了哦哦哦哦哦……
“如果你的好朋友现在赶过来,看到你这副母畜发情的样子,他会怎么想?”祁梦边挺动鸡巴顶弄他的阴蒂,边坏心眼地抛出问题。
此刻在毫无遮挡的天台上,崔天翎正如一整块公开展示出来的淫肉,连最色情的敏感点都齐齐悬在铁丝网外面、仿佛是婊子在以最原始的招揽客人、邀请亵玩一般,任谁看都淫荡得无可救药。
“不、不要说哦哦、不要提、他嗯呃……阴蒂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敏感到极点的神经被羞耻感轻轻挑拨,反而只是助长了下流的兴奋,子宫抽动、白浆涌流的同时,肥肿骚豆正好被卡在了菱形网格顶端的锐角下。这个巧妙的位置让剥皮肉芽得以同时被铁丝和鸡巴上下夹击着摩擦,就像被装进了一个阴蒂套子里,只能困于无休无止的暴力快感而无法逃脱。
直到崔天翎的意识已经在失神的边缘摇摇欲坠,祁梦才终于抵着他的阴蒂射了精。精巢里似乎永不枯竭的白浊大股大股地从马眼中喷出,微凉的浓液挂满了湿红充血的肉屄,那顶端的阴核被操之后甚至又肿大了一圈,尖端像肉棒龟头一样圆圆地泛着光泽,只是被风吹过都会一阵发抖,看上去似乎是不太可能回到正常的状态了。
而它的主人像母狗一样瘫软着露舌喘息的样子,看上去也好不了多少。毕竟只要那淫纹和契约存在一天,英雄颈上就被看不见的项圈和铁链牢牢束缚着,只能用堕落的献身行使保护的职责。
“你可以回家了,英雄大人。”
而饱餐一顿的祁梦心满意足地把藏起来的衣服还给崔天翎,转眼就迅速地隐去了踪影,如水滴入海一般消失在刚刚苏醒的城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