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吻T菊兄弟夹心/结肠c着举起露出展示/雌堕宣言蹲踞骑乘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没有名字 本章:湿吻T菊兄弟夹心/结肠c着举起露出展示/雌堕宣言蹲踞骑乘

    “滚、别看、别看我啊啊……”

    感觉到幺弟步步紧逼,顾清泽脸红透了,身体还维持着那个主动求欢、屁股高翘的丢脸姿势,只有嘴上还语无伦次地骂着。

    “二哥怎么刚见面就让我滚啊?”顾东宇显然已经习惯了顾清泽那种看不起人的态度,语调依然轻佻,“我知道大哥可不会吃独食的,对吧。”

    像是有某种隐秘的默契一般,顾成烨只笑了笑,默许了弟弟的加入。

    大哥和幺弟夹着顾清泽朝天的白屁股,轮番欺辱起那发情的穴来。屁穴里又多插进了弟弟的手指翻搅,肿胀起来的敏感腺体被兄弟俩狎弄个不停,酥酥麻麻的快意从尾椎蔓延到全身,顾清泽羞得要命,咬住嘴唇忍着声音,穴里的湿润缠绵却完全出卖了他的欲望,肠液横流着像是故意方便两人进犯到更深的地方去。

    “别、别闹、东宇、放开哈呃……你、知道自己、呃嗯、在做什么吗、呜……!”

    顾清泽还在咬牙切齿地试图摆出平时那个威严二哥的架子,但像人肉马桶一样穴眼朝天的姿势让他的教训显得很没说服力。

    甚至色厉内荏的嘶声喘息只是更加挑拨起了顾东宇的征服欲,变本加厉地用两指夹着那栗状凸起有节奏地按摩,和大哥加起来四根手指把那高热的穴道拓开得从外面都可以窥见鲜红的肠肉,连前面的雌穴也连带着一松一紧、把方才含入的精液半喷半流地排了大半出来,肉缝上噗噗挤出泡沫的感觉令顾清泽偏过头去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哥事到如今还害羞什么?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顾东宇朝那个被抠成圆环状的粉屁穴吹了口气,欣赏着那私密处随着气流而涌起的战栗,漫不经心地道出了不为人知的往事。

    “哥的屄早就被我和大哥看过啦,一摸就湿得不行,可惜那时候胆子太小没敢真干……”

    “不过哥哥的屁穴也这么敏感可真是意外惊喜,是那个高个子宅男哥给玩出来的吗?那可真是谢谢他咯。”

    顾清泽又惊又怒,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两人,心中仿佛响起了什么东西轰然崩塌的声音。

    原来曾经的噩梦是自己亲兄弟的蓄意为之,然而就这样的两个败类,一个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令自己无法企及,另一个一事无成也依旧得到父亲的宠爱,而他,中间那个总是被忽视的孩子,事到如今还要被他们当作玩具取乐,身体居然还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

    陈方彦旁观着这一场感人至深的兄弟重逢,不禁在心里感叹道,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看来还挺有道理的。

    “你、你们!都对我做过、什么呃、你们这些败类、家族的耻辱呃哦哦哦哦哦?!”

    “耻辱?我看耻辱的是哥吧?大白天的被大哥的鸡巴操得到处乱喷水,还像头母猪一样痴叫,我可不记得我们家培养过这么下贱的雌性呢。”

    四根手指都拉着黏丝拔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温湿绵软却又有力的东西,顾清泽混沌的脑袋在嘴巴先淫叫出声后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弟弟的舌头。

    柔韧的舌尖舔过变成1字形的松软褶皱大半圈,随后抿着嘴把那圈肿胀的肛肉夹住、舌头顶着中间的缝隙用力啜吸,不难想象那淫穴在温热口腔里不断被挤压变形的下流样子。

    “呜、放过我、嗯啊、屁穴要融化了呜呜、不要再、舔了哈啊啊、死变、态嗯、我是你哥、不要用舌头强奸你哥的屁眼啊嗯呜呜——!“

    连屁穴都被没用的弟弟肆意玩弄乃至仔细品尝,屈辱感不断升腾,无处释放的愤怒在禁断的快感里变得像是一种想要哭泣也想要放弃一切的冲动,和受虐本能一起催化着情欲。

    二哥那哽咽的鼻音反而更刺激了顾东宇,那双放在肥臀上的双手用力,把屁穴拉得变形,从竖缝变成了横缝,靡红地抽动着。沾满了黏糊唾液和肠液的舌继续深入,用途被彻底改变的肛穴像人尽可夫的婊子一样顺应着舌头的挑逗,讨好地张开肉嘴容纳插入。

    舌头的长度和力度不比手指,但温湿黏腻的质感却也带出了一种令人忍不住娇吟出声的甘甜酥麻,让顾清泽错觉自己的屁穴和理智都要一起融化在弟弟嘴里了。

    就这样被舔着屁眼高潮了几次,脱力的身体被换了位置的两兄弟揽在怀里,赤裸的身体像是饼干夹心一样被下面的顾东宇和上面的顾成烨固定在中间,两个人不同的香水味和臂弯一起包围着他,汗湿发烫的皮肤贴在一起,居然让他一瞬间产生了不应有的依恋感。

    顾成烨用指腹按着顾清泽的嘴唇,随后指尖探入、勾出他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去逗弄。

    顾清泽泪眼朦胧着,脑子也被快乐涂满,像是忘了舌头可以收回去似的,顺从地任由两条红舌在嘴唇之外暧昧纠缠,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水声。

    啊、我在、做什么……呜、顾成烨的舌头、嘴巴、好热……什么都、思考不了、接吻好舒服……

    “啾、嗯唔、呼唔唔唔唔……“

    口腔也被撬开入侵,敏感的齿根和上颚被哥哥的舌头像性交一样反复贴附着摩擦,挂不住的泪滴从眼角滑落,哥哥的舌头只是稍稍分开,顾清泽就忍不住眷恋地伸长嘴巴、甩动舌头下流地索吻。

    平日惯于冷淡地紧抿着的唇舌像母畜一样敞开,顾成烨喜欢极了弟弟这幅乖巧屈服的样子,舌头一次次钻进怀中人的口腔里四处舔弄,吻得顾清泽浑身酥软,下腹和大阴蒂一跳一跳的,埋在腹肌之下的子宫都被挑逗得发酸发痒。

    “哥别忘了我啊,我还没爽到呢。“

    背后顾东宇有力的胳膊捞起他的双腿往上折,小麦色的健壮前臂卡着膝窝,勃发的肉茎夹在肥屁股的谷间,就着肠液和腺液磨着那被拓开后空虚蠕动着的大屁眼。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嘴巴还被哥哥死死堵着,顾清泽对弟弟的突袭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翻着眼睛任由顾东宇的肉棒对准穴眼、一口气插入高热的肠道。

    发情的屁穴里前列腺还肿着,这个体位虽然不方便大开大合地操弄,但却很适合小幅度地针对敏感点刺激,龟头棱一下下戳在充血的腺体上,穷追不舍的碾磨穿凿爽得顾清泽没几下就又露出了只懂得语无伦次地发抖求饶的雌畜脸。

    “怎么样,和亲弟弟用屁穴交配的感觉?”

    顾东宇的灼热气息喷在耳边,口中的字字句句都在昭示着他此刻背德羞耻到极致的悲惨处境。

    “哦嗯屁穴不能操的、哈哦哦哦、前列腺要被干坏了、屁眼要合不上了咿唔唔唔唔……”

    顾清泽头颅后仰靠在弟弟肩膀上、喉结突出的脖颈绷紧出一条漂亮嶙峋的弧线,那才被大哥放开的水润薄唇还拉着涎水的丝,在声声咿咿哦哦的下流呻吟中张合,很快又被幺弟的嘴巴衔住。

    顾清泽打开的双腿被弟弟抱着,白生生的大腿后侧和臀肉在阳光下泛着光,小小的菊褶被撑满抻平成一个饱满粉红的圆,一截鲜红媚肉伴随抽送被肉茎一次次带出又一次次缩回,肉洞边缘一圈咕叽咕叽地打着水沫,这样一览无遗的绝景让顾成烨看得入迷,射过没多久的大屌立刻恢复了硬度。

    那冒着精液和淫水泡泡的粉缝肉鲍上,足足涨大到一个指节长的阴蒂像一个缩小版的鸡巴一样可怜地随着屁眼被干的频率甩动着。顾成烨一边伸手捻住那截敏感至极的肉条,透过弹软的嫩皮搓掐着里面发硬的肉芯,一边扶着自己流水的阳物再度插入了那触感销魂的肉壶中去。

    “呼呃哦阴蒂不要、咿呜呜呜呜呜呜?!两根鸡巴呜哦哦、不行的哈嗯、不要再插了、要被强奸成弱智母猪了嚯噢噢噢噢哦哦哦!?”

    两穴内的骚心和阴蒂都同时被掌控,顾清泽霎时像是发情开关被同时按下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止不住地滑落,然而与此同时身体却又诚实地发起热来,骚屄像坏掉了似的抽搐着吸住肉茎、缝隙里断断续续地流出半透明的水液。

    那赤裸朝天的脚尖一会儿蜷起一会儿绷直,肥臀随着上下两根肉棒挺动的节奏而晃个不停,远远看去顾清泽就像一团白肉铸成的共享飞机杯,唯一的作用就是用身上的几个洞牢牢套住鸡巴为男人带来快感。

    “停、下哦嗯、慢、慢一点求你们呜呜、一直在、高潮、已经在高潮了哈啊啊啊啊啊、又要喷了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好、好厉害啊啊、好爽、高潮根本忍不住呜、小屄和屁穴都要变成哥哥和弟弟鸡巴的形状了呼呜啊啊啊……

    贵为豪门少爷、公司总裁的男人被兄弟的鸡巴啪啪操得骚水乱飞,难看地求着饶,表情却是爽到恍惚,端正的五官都扭曲得像是失智了一样,清鼻涕都流进了大张的嘴里。

    “哈、清泽还是下面这张嘴比较诚实、呼好爽……”

    “哥的屁眼真的好紧、呃,不行了、要射了……”

    被堪称名器的两个洞分别服侍,顾成烨和顾东宇很快也耐不住冲动,爆插到睾丸都贴着屁股,又一次把精液满满当当地浇灌到男人的媚肉深处。

    “不不要在里面、吃不下了呃唔精液太多了肚子会坏掉的咿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被内射的瞬间顾清泽犹如母畜被雄性的精子征服,嘴角歪斜着勾起,攀上了一次极度漫长的高潮。

    肉棒噗地一声从紧致的肉壶里抽出,那两个痉挛的穴眼像是没了堵住的塞子一样,在男人们面前肿胀地瑟缩了几下,随后就像是彻底爆发一般,发出下流的噗噗声猛烈地决了堤。

    “嗬、唔、哦——”

    整整一分钟的时间里,顾清泽眼睛翻着,腹肌和大腿都绷得紧紧的,腰肢和屁股在两个男人的身躯中间胡乱地摆动着,像花洒一样四处乱喷水,骚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把一大片干燥的草坪都洒上了晶莹粘腻的淫汁。

    两个人松开顾清泽,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高傲男人沉醉在雌性快感中的丑态。

    “哥发情喷水的样子真好看,我喜欢,比平时在外面那副脸臭的样子好看多了。”

    “早知道清泽这么容易堕落,我那时候早该给他破处的。”

    “大哥不能抢跑啊,应该我先来。”

    “你那时候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怎么破?”

    顾东宇撇撇嘴,无法反驳。毕竟和大哥一起爬二哥的床,偷玩二哥的屄的时候,他还只是在上小学。

    “呃、唔……你们……两个、败类,给我闭嘴!”

    听着大哥和老幺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谈论觊觎自己身体的共谋,刚被干得手脚发软的顾清泽怒火攻心,强撑起身体,抬手就是一巴掌往顾成烨脸上扇。

    那巴掌软绵绵的,顾成烨躲都懒得躲,任他轻轻拍在自己脸上,然后把那只手攥在自己的手心,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清泽平时也是这么不听主人话么?真是欠管教啊。”顾成烨的语气像是在对小孩说话,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既然刚才的还不够,那我就继续和东宇一起好好教教你,身为母畜的基本礼仪。”

    “哦哦、不要动呃啊啊、不要边走边操屁穴哦哦、肚子要、要被插坏了咿呜呜呜呜!”

    陈方彦和顾成烨跟在后面,而顾东宇就像展示战利品一样,以一种把尿的姿势把二哥的双腿抱起、挂在身前,强迫他呈现出字开腿的姿势套自己的鸡巴,然后就着这种姿势在花园里散起步来,引来了佣人们的注目礼。

    “别害羞啊哥,这么淫荡的身体藏了这么多年藏得很辛苦吧?现在就让大家好好看清楚你的本性——”

    “别、别看哦哦、不要看我、你们这些混蛋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我的屁穴啊哈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顾清泽双手被陈方彦捆起向后环着弟弟的脖子无法动弹,沉甸甸的大屁股被烙铁般坚硬滚烫的鸡巴插着,龟头穿刺在他收缩不停的结肠口里,整个人被死死固定在男人身前,红肿湿润的阴穴也不知羞耻地袒露出来,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精液和淫水,被佣人们的视线凝视着,更是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

    “啊,那是,二少爷么……”

    “原来八卦说的是真的,二少爷真的是下贱的双性!你看那屄连毛都没有,一直在夹,好淫荡……”

    “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露着屁眼被插,还爽得流口水,简直是不知廉耻!”

    “明明在外面的时候人模狗样的,一副很装的样子,现在这是……婊子都没这么不要脸。”

    这些平时绝对不敢对他说一个不字的佣人,如今在催眠的作用下却完全不忌惮他的存在,完全把他当作了一样没有人格的物品,随心所欲地评头论足,像是千万只脚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狠狠蹂躏。

    该死呃嗯、这些混蛋、这些无耻的、下等人、都给我滚呼唔唔、要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才行——

    “我、记住你们了呃哦、混、唔、蛋、我要把你们都杀了呼噢噢噢哦哦哦?!不要插那么深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正好遇到一段小阶梯,顾清泽连咒骂都骂不完整,顾东宇上楼梯时龟头棱颠簸着往上顶,摩擦着被肉棒撑开后本就已经敏感至极的s字结肠,那双饱满长腿绷着脚尖乱蹬几下、肉蚌中就喷溅出一股潮汁,液流像是失禁了似的随着弟弟走路的节奏乱甩,看得佣人们根本无法想象眼前这头发情母猪居然就是他们曾经侍奉的冷酷少爷。

    “被人看着都能喷这么多水,这也太贱了……”

    “我看二少爷就是喜欢露出被视奸吧?你看那阴蒂肿得,说不定每天都在办公室偷偷用桌角自慰呢!”

    佣人大声议论着,让陈方彦听得心里暗爽。顾清泽曾经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和冷酷想必也让家里的下人早就敢怒而不敢言了,如今立场颠倒,二少爷成了比家仆还下等的泄欲精厕,还沉溺在耻辱的乱伦做爱里不断高潮,他的催眠调教可以说是成果斐然。

    陈方彦正想煽风点火,没想到顾成烨先开了腔。

    “清泽以后不是你们的二少爷了,把他当作一头受虐狂母猪来对待就好。毕竟,身为下贱的雌性,比起穿着西装伪装成精英,还是雌伏在男人的鸡巴下、被精液灌满肚子更适合你——”

    只见这成熟稳重的大哥微笑着,淡淡地宣告着顾清泽在这个家中的崭新身份。

    “顾、成烨!我、我不是母猪哦哦、你闭嘴、哈嗯嗯嗯嗯嗯!”

    顾东宇很配合地用鸡巴深插一下打断了二哥的顶嘴,那胸乳和肥臀肉浪翻滚,腿心很诚实地被羞辱和鸡巴刺激着、又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的骚汁。

    就这样边走边喷,顾清泽意识朦胧、口角歪斜地被带到了花园的最高处。顾家别墅建在山上,花园的最高处可以远眺整座城市,但此刻任人摆布的顾清泽却只能露着穴、用最羞耻的样子向着这尊贵胜景。甚至视野中还能看见山下的人影,虽然只有蚂蚁大小,但自己这副样子可能被陌生人看见的错觉还是令他血液上涌,两个淫洞忍不住夹得更紧了。

    “不不要呃、下面呜、下面有人哈啊啊……放我、哈嗯、下来、东宇!求你、玩够了吧、哥哥求你了唔嗯、哥哥给、给你找女人嚯哦哦、所以不要再、呜呜、不要再干哥哥的屁眼了哈啊啊啊啊啊……”

    “哈哈,哥说笑了、唔……女人?女人哪有哥这样的雌性肉便器好玩?这么敏感的屁穴,哪里再找第二个、啊!”

    顾东宇膝盖微弯、把肉棒往下抽出了些,随后再次咬着牙破开细密缠吮的肠肉,发狠似地往里顶。

    “嗬、哦——”

    才刚恢复原状的s字直肠立刻凄惨地再次被肉茎强制拓开侵占,随后又立刻被浓稠的精液填满,压倒性的快感席卷而来,顾清泽腹肌像是要坏掉一样拼命痉挛,高亢的呻吟声也卡在嗓子眼变成沙哑的嘶鸣,宣告着又一次的深度高潮。

    下去的时候抱顾清泽的人换成了顾成烨,他力气没有年轻的幺弟大,没办法抱起二弟的两条腿,只能取而代之用两只手臂箍住二弟的脖子,鸡巴插在子宫里,任由两条光裸的长腿张开着垂在身体两边、脚尖可怜地拖在地上拖了一路。

    一次次重复高潮显然大大消磨了顾清泽的意志,走回去的路上即使被佣人围观、甚至被佣人打手枪的精液射在身上,他都已经没什么反应,嘴里只会发出一声声雌畜一般的淫叫。

    “哈哦、嗯啊啊、好爽呃、大哥的鸡巴、好酥胡哈呜、又要去、惹……”

    被兄弟强迫着越过了人伦道德的一线,这副沉溺在乱伦性爱的丑态还被所有人看见,羞耻却也骇人的快感渐渐无法拒绝地烙印在灵魂深处,似乎有一根弦在他的脑子里随之绷断,有什么罪恶却诱惑得无法抗拒的东西破堤而出,把他生而为男人的最后一点理智和尊严都尽数裹挟卷走。

    甚至在身体终于被放下、身体里的肉棒也被抽走的那一刻,他居然感觉到一种噬骨蚀心的巨大空虚感,仿佛真的如顾成烨所说,他现在已经是一头吃不到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贱母猪了。

    “呜、呃……?”

    肌肤所触不再是粗糙刺人的草叶,而是柔滑温暖的床铺,散发着一股熟悉的香气——这是他小时候的卧室。

    顾东宇胡闹着要和哥哥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曾经三个人一起挤在这张床上。即使顾清泽再怎么情感淡薄、目中无人,要说这往昔没有一点温存也是假的。

    但是就连曾经这点温存,如今也被当事人亲手玷污殆尽。

    “好怀念啊,这张床。哥第一次对我们张开腿,露出漂亮的小屄,就是在这里呢。”

    顾东宇摸着他的脸,像小孩一样亲昵地蹭在他的耳边,那句语调甜蜜的话却是一点点拼合起了顾清泽不愿回忆的往事,同时也一点点打碎了顾清泽最后的尊严。

    黑暗中看不见面庞、身上却带着熟悉气味的两个人;睡衣被掀开、内裤被剥下,裸露的肌肤上和难以启齿的隐密女穴处传来的潮热,都无比真实。

    他的潜意识既想要维护那点摇摇欲坠的自尊,但又无法抗拒身体深处的本能快感,于是只能自欺欺人地把那一切当作是梦。

    “呜、不要说了……!”

    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顾清泽咬着牙偏过头去,不愿面对现实,却被顾成烨捏住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清泽,别哭啊,我们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毕竟现在你这样的身体,没有肉棒已经活不下去了吧?”

    “要一直忍着吗?要每天把自己的发情骚屄闷在西裤里、忍着走路的时候大阴蒂被内裤磨出的高潮也不敢出声?或者明明湿的一塌糊涂、小阴唇都在椅子上磨开了,两个穴想要鸡巴想要得不得了,想要得子宫都发痒发酸,还要假装成正人君子、社会精英,只能用冰冷的假鸡巴自慰——这样,真的好吗?”

    顾成烨脸上明明挂着温柔的微笑,语气也堪称循循善诱,下身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却充满侵略性地靠近了顾清泽的脸,龟头在鼻孔前散发着浓郁的腥膻精臭,分明是在赤裸裸地诱哄着神智脆弱的弟弟。

    “你、你在胡说什么……别把你的脏鸡巴、靠近我呃……”

    顾清泽往后挪了几步,就靠上了床头,退无可退。顾东宇的鸡巴也怼到了他面前,两根肉棒看得顾清泽眼睛发直,口腔里也不争气地分泌出大量唾液,被开发的雌性本能贪婪地叫嚣着要快点尝到鸡巴的味道。

    不、不要这样翘着鸡巴在我眼前晃啊、又、又忍不住发情的唔、鼻子都要被恶臭的鸡巴味道强奸了哈嗯嗯嗯嗯……

    圆硕的龟头分别蹭在两边潮红的脸颊上,把那张清冷精致的脸都挤得变形,腥骚的腺液滴在唇角,但顾清泽不但不像嘴上说的那样嫌弃,反而无意识地张大鼻孔和嘴巴,只为了多汲取一些鸡巴的气味。

    “真的不要?那就算了——”

    就这样蹭了一会儿,蹭到顾清泽呼吸急促、双腿无意识地夹起摩擦,阴唇和阴蒂湿漉漉地挤在一起,两兄弟却像是终于玩腻了一样退开去。

    “等、等一下……”

    身体比脑子先动,回过神来,顾清泽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急迫地抓住了大哥的衬衫下摆。

    “怎么,反悔了?”

    顾成烨看上去一点也不意外。顾清泽本来最讨厌他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然而此刻的他却无暇去回味这份持续多年的复杂感情。

    仅存的理性被甘美瘙痒的欲望不断挤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渴望着屈服与受虐,被蹂躏成肉花的雌穴一片滂沱,一想到以后再也无法被男人的阳物贯穿、无法被雄性填满征服,小腹里无法纾解的空虚感就快要让他发疯。

    “我、我……”他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想、要……唔、我会、听话的……”

    顾成烨挑起他的下巴,再次逼迫他和自己四目相对:“真可爱啊,学会向哥哥撒娇了……但是还不够,要好好地说出来啊,你想要的是?”

    “我、想要……做、做爱……想、要哥的鸡巴插、插进来……唔……”太羞耻了,一个大男人,却求着亲哥操自己的小穴……顾清泽脸红得快滴血,丰润的大腿内侧无意识地夹紧,肉嘟嘟的阴阜被挤压、鼓胀得令人垂涎,红果般的阴蒂一颤一颤、一副亟待采撷的样子。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嗯?”顾成烨又把鸡巴怼到了他嘴边,“不想要了?”

    浑身都在渴望的东西再次悬在面前,触手可及却又触不可及,简直就像是饿犬面前的肉骨头,拥有一种不可置疑的吸引力。

    哈啊、这么、这么大的鸡巴、根本、根本拒绝不了啊……

    顾清泽用斗鸡眼死死盯着那根鸡巴,嘴角都垂了下来,像是着了魔一样慢慢地张开双腿,主动对哥哥和弟弟露出自己被淫液涂满的靡红双穴,又一次开口。这次踌躇和羞耻心终于被抛诸脑后,冷漠的外壳剥落、露出柔软浪荡的内里:

    “我、我会做你们的肉便器的……哈啊、请、请尽情地、使用我的小穴和屁穴……把子宫和结肠插坏也没关系、把精液和尿都灌进来也可以……嗯唔、嘴巴、乳头和阴蒂也可以玩……想、想怎么用都可以,所、所以……快点、快点把大鸡巴给我呜……!”

    “就这些?作为雌性还不合格啊,”顾成烨仍觉不够、得寸进尺地说下去,“我问你,你是不是24小时都在发情的下贱骚母猪?是不是被人盯着小穴就会兴奋的受虐狂变态婊子?是不是吃不到鸡巴就会馋得流口水的淫荡雌奴隶?”

    “……是、我是、哈嗯……我承认、我、我是骚母猪、我是婊子、变态、受虐狂呃嗯嗯……我、喜欢被人盯着、小穴、呼嗯、也喜欢鸡巴、只要看到鸡巴、就会忍不住发情哈哦哦哦哦……”

    怎么、怎么越说越过分哈嗯……可是好舒服、被侮辱也、好舒服呼嗯唔唔唔唔、我已经、脑子已经坏掉了哈啊……

    大脑被过量的快感浸渍重塑,光是被这样语言羞辱,顾清泽都产生了一种仿佛肉屄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露出、被一双双大手来回扇打的错觉,下腹也一阵紧缩发麻,阴蒂竟是肉眼可见地肿得更大了。

    看着弟弟流着口水、双眼快要冒出爱心的下流模样,顾成烨终于满足地笑了。

    “真乖。来,骑上来自己动。”

    他翻身把顾清泽拉到自己身上,他那欲求不满的二弟立刻像发情母兽一样迫不及待地开腿下蹲、双脚踩实在床垫上,用肉屄坐上了那渴求已久的大肉棒。

    “嗯哦哦哦、进来了哦哦、好厉害哥哥的肉棒呃呜、好大好厉害啊啊啊、腰根本停不下来哈嗯嗯嗯嗯嗯、小屄做鸡巴套子好舒服嗯哈呜呜呜呜呜呜——”

    好舒服嗯哦哦……雌性做爱好爽哈啊、要、要被大哥的鸡巴插坏脑子了哈哦哦哦哦……

    终于解放了本性的顾清泽贱婊子一样伸着舌头、忘情地摆着胯用艳红的穴肉去套鸡巴,肥屁股肉波滚滚、香汗飞溅,和抽颤的健美肌肉形成对比,极具视觉冲击。

    旁边的顾东宇抓起他的双手放在耳后、露出腋窝,让他变成更加丑陋仿佛投降一般的姿势,仿佛昭示着一匹雌性在鸡巴面前的溃不成军。

    陈方彦给顾清泽剃毛只剃了下面的,茂盛的腋毛依旧有意保留着,反而和下身的无毛屄有一种颇为情色的反差。

    顾东宇一手握着他肥满的胸乳,一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肢,脸凑近那热腾腾湿漉漉的毛腋窝,尽情地舔舐起来。

    “哈、嗯、哥这里一股雌臭呢,真是丢人啊,都做总裁了,味道还这么骚,啾嗯、还这么敏感……”

    被开发出性快感的柔软部位被亲弟弟灼热的鼻息和舌头扫过,细密的痒意从那处开始蔓延、迅速爬满了脊背,顾清泽惊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缩了缩,随即就软了半边,骑乘的动作慢了下来。

    “怎么不动了,嗯?”

    只不过就停了一下,屁股上马上就传来一声巴掌的脆响,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微痛,刺激着细腻的皮肤。

    “呃哦哦哦哦!?不、不要打屁股呜、我、我会动的咿嗯嗯!”

    顾清泽强忍住身体里乱窜的甜蜜电流,咬起牙、嘶嘶喘着气努力继续摆动腰胯,眼睛都因为用力而有些翻白,那样子拼命得几乎有些滑稽可笑。

    前面的穴还含着大哥的肉棒,胯下肌肉牵动着,后面的穴心里也莫名传来甘美难耐的痒,他情不自禁地翘起屁股急躁地抠挖自己被肠液濡湿的粉屁穴,却总还是感觉不够。

    “东、东宇、求你操一操哥的大屁眼、求你了哈啊、屁穴里面好痒、帮我用鸡巴挠一挠、痒得快疯了哈啊……”

    他双手向后自己抓住摆荡的臀肉扒开、用力得把菊穴褶皱都横向拉平,连被操得太多微微肿起外翻的边缘都清晰展示,就这样用尽浑身解数淫贱地主动勾引起弟弟来。

    “哥就这么喜欢吗,被兄弟一起操的乱伦做爱……!”

    顾东宇毫不客气,一点缓冲都没有地直接从后面整根塞入,他那神志不清的二哥马上像雌畜一样发出欢喜的呻吟。

    “咿、喜欢、喜欢乱伦做爱哦哦、喜欢被大哥和弟弟一起操哦哦哦哦哦哦!?屁穴也被、填满了哈嗯、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再深一点呜、痒得受不了了哈嗯唔唔唔唔……!”

    两穴都被烫热坚硬的鸡巴啪啪爆奸着,男性自尊心的禁锢被完全打碎,顾清泽不再忍耐,腰不停地摇摆着,一边用乳头自慰,一边捋着自己已经变成小鸡巴大小的骚阴蒂,毫无顾忌地追求着快感,那眼珠上翻、一塌糊涂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一点豪门少爷、精英男士的影子。

    这具彻底屈服于两根肉棒的淫威之下、只会用穴噗叽噗叽地颠簸着喷水的肉体,的确称之为徒有人形的母猪更加恰如其分。

    “呼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子宫和、结肠都、咿呜呜呜呜呜呜?!”

    猛烈打桩了几十下,被汗水和淫液泡得滑腻腻的屁股肉被两双手抓住,顾东宇和顾成烨的肉棒几乎同时钉入了穴道的最深处,楔子一样打进狭窄的肉口子中,稍稍碾磨一下就会引起顾清泽夸张的痉挛和潮吹。

    他的眼前和头脑中都只剩下一片迷蒙的空白,五感里只有触觉无比尖锐,仿佛脑子都被鸡巴插坏、每一下抽送都在直接触碰他的快感神经,弄得他只会顺应最原始的本能叫着、高潮着。

    “老公、肉棒老公呜、喜欢、好喜欢、再、用力操我哈啊、又、又要去了咿嗯唔唔唔唔、哦哦要尿了、潮吹汁和尿都要出来了呜、母猪去惹去惹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那漂亮的嘴角翘起痴迷似笑的弧度,像是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一样,意识就这样淹没在无穷无尽的绝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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