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与晟一个眼神,立刻有人扔来毛巾给周楚擦脸,旁边几个马仔抬着摄像机围上来。这是他的兴趣兼生意,用骗来或者绑来的人拍色情影片,在以威胁对方屈服的同时顺便还能在暗网上赚钱。理所当然,乱伦是这类受众中的热门题材,更不必说再加上双性人的标签,足以让猎奇的观众大饱眼福。
周钦恍惚感觉那黑洞洞的摄像机像深渊的入口,随时要一口将他吞没,反而枪口的方向更像是解脱。
干脆杀了我吧。放过我吧。已经够了。
但在周钦哭喊出来之前,周楚就已经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会做的。”
……不,怎么能让他做这么残忍的选择。至少不能让周楚变成加害者。
周楚被弟弟的声音唤回了一点理智,他抑制住哭泣,猛地抬起头:“你别、我来做……嗬呃!”
李与晟扯住他的项圈,制住了他:“好哥哥控制欲别这么强,让你弟也动动脑筋嘛——来,小朋友说说,刚才没玩过的,你还有什么想玩的?”
周楚瞳孔震动了一下,眼神一瞬游移到哥哥身上,又于心不忍似的迅速收回。
他舔了舔嘴唇,盯着地面,小声挤出一个字:“……胸。”
“具体?”李与晟的手摁在项圈的电击开关上,无声地催促着。
青年喉结滚动,本就红的脸每说一个字都在升温,像是要煮熟了似的:
“……想用,胸……夹着……做。”
符合处男性子的淳朴性幻想引起周围一阵笑声。
“小弟弟喜欢巨乳啊,真是可爱呐~”
“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没想到啊,平时没少看片嘛。怪不得刚才舔得那么起劲呢……”
“好在你哥奶子也很大,上次操的时候握着奶子爽死了。”
周钦在这种情形下居然还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庆幸。想玩胸,说明周楚至少还是喜欢女人的。大概看着他的屄兴奋,除了春药的作用之外,也只是因为脑内在幻想某个a片女优的脸。
对了,他现在只要做一个演员,一个进入角色扮演游戏的婊子就够了……必须演下去,让这出荒唐的戏剧赶紧结束,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这个念头就像一片浮木,在脱轨的一切里,他自欺欺人地抓住它,勉强重新拼凑起了碎裂的心神。
“哥哥,不要勉强——”
“……你别说话了。”
摄像机的包围下,周楚半躺在沙发上,而周钦爬到他的胯间,手铐被解开,跪趴着“服务”自己的亲弟弟。
太近了,勃起性器上洒下男人温热的气息,青年欲盖弥彰地夹了夹腿,终究还是强忍羞耻分开膝盖,眼看着哥哥捧起丰满的双乳凑近,把自己的阴茎夹在那肉感的谷间里。
曾经兄弟俩一起洗澡也是常事,周楚当然不陌生哥哥的身体,但在这种情形下近距离观察就是另当别论了。再加上周钦的胸肌在长久不归的这几年里练得更大,又被几周的调教和药物弄得愈发柔软丰润,即使无法像av女优的胸那样完全包裹住尺寸可观的肉茎,无论是从视觉上还是从触感上对于未经人事的男孩来说也已经足够刺激。
那两团浑圆的蜜色乳肉一侧覆盖着繁复的刺青,蒙了一层汗水、微微发凉,闪着细密的银光。两片过小的黑蕾丝奶罩被扯得歪歪扭扭,已经起不了任何遮挡作用,那根似乎随时要绷断的细线挂在胸膛中心,此刻却恰好和奶子一起勒住了紫红的鸡巴,显得异常淫靡。
圆圆的乳晕和两颗深粉色的肥肿乳头都露在外面,乳孔里还在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挤出一滴滴米白的奶水,诱人的甜和汗气混在一处钻进他的鼻腔,勾得周楚下腹一热、阴茎诚实地在哥哥的胸脯之间跳动两下,前端随之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哥哥……下面也是,胸也是,好色情……不对、不能看……
一想到这样漂亮而放荡的胸乳属于哥哥,青年更是血脉偾张、呼吸粗重,甚至刚才舔过的味道也在舌头上重新泛起。
……但是哥哥刚刚才哭了,哭得那么厉害,是从没见过的表情。哥哥说了很多次对不起。哥哥被那些人渣那样残忍地对待……
周楚分不清自己刚才的眼泪里有几分是出于悲痛和歉疚,有几分是出于愤怒和嫉妒,但无力的他或许根本没有生气的资格。
都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哥哥。是他只为了亲自确认哥哥的安危,就冲动地不顾劝阻擅自深入虎穴,以至于对自己无比疼爱、无比珍惜的哥哥不得不在他面前露出丑态、蒙受耻辱。
也是为了他能好好长大,为了他能继续读书,那么温柔的哥哥才会义无反顾、一头扎进这样的黑暗里,承受着他所不能想象的重负。
此刻让他无法自控地兴奋的一切,都是哥哥从过去到现在为了他而受苦的证明。
心很痛,但股间的东西也涨得发痛。
世界上哪里有他这样,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对血脉相连的亲哥哥发情的弟弟呢……
即使是如此不堪的场面里,他甚至还在为接下来终于可以暂时地独占哥哥而悄悄感到欣喜。
不愿成为践踏哥哥尊严的帮凶,但欲念难解,周楚不敢再看那两团令人销魂的肉,却也不敢在监视下捂住眼睛,只能把视线落在哥哥头顶的发旋上。
而周钦正低着头,两耳通红,双手按着两边奶肉努力往中间挤压。
虽然有男人这样用过他的胸,但他自己主动给别人做乳交还是第一次。他不甚熟练地用乳球挟着肉棒摩擦,只不过是这样轻微的触碰,那根青涩的东西就经不起挑逗地发颤,烫着他敏感的皮肤。
阿楚的鸡巴,变得好大,好有男人味……不行、不要想这种事……!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药……撑过去就好了……我才不会,对阿楚有那种肮脏的想法……
鼻尖被混着暖热体香的雄麝味搔动着,经过连续高潮变得疲软的身体在媚药作用下仍然贪得无厌地重新兴奋起来,那股方才得到缓解的致命淫痒又在全身上下的黏膜里缓缓爬动着折磨他,让他不得不偷偷摩擦着双膝抑制那种可怕的冲动。
远景镜头里男人强健有力的腰肢雌伏着,湿润的肥屁股高高翘起,形成一道柔韧优美的曲线,犹如草原上猎食的母豹。而那阴影同毛发一样深邃的臀间也被给了一个大特写,无论是半含着白浊、合不拢的外翻屁眼,还是下面两瓣还挂着尿水和淫汁、耷拉着翕动不止的熟艳肉唇,以及最下端半垂着滴水的男性器,都鲜明地映在显示屏上,下流的风景让摄影师也不禁吞了口唾沫,裤裆高高支起一个帐篷来。
“别愣着啊。你哥都这么努力了,你不好好摸摸怎么对得起观众?”
“唔……哥、抱歉……”
周楚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周钦的胸乳,指尖小心地压上那被挤扁的乳球,像胆小的孩子第一次拿到一个毛绒玩具,深怕让它受伤。
太软了。只是轻轻戳一下,指尖就在那丰厚的乳肉里陷下一个小坑,简直软得令人胆战心惊——在旁人的嘲笑中周楚才意识到自己嘴巴张着,口水快要流下来了。
“哟,小弟弟这么清纯啊,摸男人的胸都摸得快流口水了。来说说,你哥的奶子怎么样?”
“……比想象中要、软……哈啊、好、好厉害……”
心知眼下的境况反抗没用,他尽可能默不作声,就是为了不再让哥哥蒙羞。然而一开口就坏了事,快烧糊的脑子不懂刹车,一下子就把心声全说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后悔,哥哥就微微抬头,责难地看他一眼。深黑的瞳眸即使被打湿也很漂亮,浓密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眼眶有些红肿,明明是男人味十足的英俊脸庞,却像娇嗔似的显出一丝动人的媚态。
都是他的错,他明明知道的……!叩击心胸的罪恶感偏偏敌不过丑陋直白的欲望,只不过被哥哥看这么一眼,周楚立刻心如擂鼓,被温柔乡环抱着的性器更是不合时宜地又分泌出兴奋的黏液,像是生怕哥哥不知道自己在丢脸地发情似的。
察觉到他的反应,周钦再次尴尬地垂下眼帘。而周楚的双手鬼使神差地同时摸上了两边的乳球,沾上汗水的指尖从上往下滑,不知不觉触到了红润的乳晕边沿。
“……唔!”
周钦毫无防备地从喉咙里漏出一声闷哼。哥哥的声音比春药更奏效,周楚将这声音擅自曲解为鼓励,食指更大胆地沿着起了小疙瘩的敏感乳晕轻轻勾画,撩拨得中心的两粒肉芽微微颤动、溢出来的乳汁滴在指缝里。
“哥哥,我要碰了……”
“嗯啊!?”
弟弟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乳首的瞬间,不但乳孔里刹那喷出一小股奶汁,周钦整个人都惊跳了一下,两条肉感的长腿恨不得绞在一起似的紧紧并拢,急促收缩的雌穴孔眼里肉眼可见地挤出一泡晶莹的爱液。
别那样摸……呼呜、现在哪里都、太敏感了……
周钦蹙起眉头极力忍耐快感的波浪,然而抓捏的手指才刚松开就立刻转换态势朝着勃起肉芽的侧面弹拨,让那双经过浅浅玩弄就已经涨大了一圈的深粉乳头晃悠悠地溅出奶水。
一阵钻心的甜蜜酥痒从那两点直抵小腹,让他腰眼都在发软,而那指尖竟然在这时还不依不饶、再次抓住了已经不堪重负的乳首,向着微微凹陷下去的两个乳孔轻轻搔刮下去。
“咿嗯——!”
乳头、好舒服啊嗯……不要、声音、忍不住了……
惊喘甜腻得不像自己的声音,让他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然而不但骚奶头马上射出乳汁,空虚已久的甬道连带深处的子宫都欢喜地一抽一缩,诚实地诉说着渴望侵犯的低贱欲望。
得快点结束……焦急之下周钦伸出舌头,低头往眼前那圆亮肿胀的龟头上舔。舌尖光是尝到那一点咸涩的味道就刺激得他又开始发抖。
而被服务的周楚更是忍不住挺起腰来把肉棒往哥哥嘴上送,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不自觉地环在了哥哥的后脑勺,漂亮红润的嘴唇张开着不住吐出失去自制的热气和喘息。
经过变声期后也仍然清透的声音蒙了一层潮湿的热雾,男孩破碎的低喘逐渐拔高成绵长的呻吟,一阵阵听得周钦下腹发紧,下意识加快了舔弄的速度。
“哈嗯、哥哥……好舒服、那里好爽、舌头好厉害……再舔那里、啊啊……!要去了、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射了嗯啊——!”
舌尖伸长够着冠状沟挑逗一圈,再戳上那点不断流水的小孔,缺乏耐性的处男肉棒就再也无法忍受地灼烈跳动几下,在哥哥饱满软弹的胸乳间喷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第一次在他人手中射精的男孩猛地挺起腰僵直了几秒,下一刻整个人落回沙发的软垫上、比哥哥薄一些的胸膛随着剧烈的喘气而上下起伏,侧颈到下颌线条紧绷,在t恤领口里露出一截染上玫瑰色红晕的肌肤,即使是如此耽溺于情欲的姿态,仍然透露出一丝稚嫩的美。
“两兄弟相亲相爱呢,让爸爸妈妈看到会很欣慰吧~”
“亲弟弟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小穴都发洪水了嘛。”
“处男小朋友可喜可贺的首次乳交,居然是用哥哥的奶子,也太可怜了吧。”
在窥淫者目光构筑的牢笼之中,周钦注视着弟弟,犯禁的罪恶感一瞬转换为不可思议的庆幸,庆幸着至少玷污他的人是自己。他甚至还想要用自己的身躯紧紧抱住弟弟,像雌鸟用羽翼保护幼崽那样遮掩住那张惹人怜爱的脸,不让任何人看见男孩这副脆弱危险的表情。
……然而无论是按在自己后脑勺上那宽大的手掌也好,脸上和胸上那把自己弄脏的白浊也罢,都显然不再属于孩童,而是属于雄性的东西。
怜爱之外,另一种截然相反的,连痛苦也无法彻底消解的冲动在汹涌,更加深重也更加野蛮,不知廉耻地叫嚣着要彻底掠夺这份已经被他亲手弄脏的纯洁,自私地用这份悖德的战利品满足淫乱至极的肉欲。
一瞬的恍惚之间,青年以超出想象的力道把他拽上来、瞬间翻转了两人的位置。周钦被压在沙发上,下一秒周楚的臂弯围住了他,被汗水濡湿的体香同时扑鼻而来。
重逢以来的第一个拥抱。
烫热的胸膛贴着胸膛,相互的心跳也清晰可闻。明明是被摄像机和枪口包围着,可是只这么一下,在理解个中意义之前,就把他的思绪拉回了过去,唤回了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存记忆,那些晨昏里他的宝贝弟弟倚着他,抱着他,缠着他不放,就是什么也不做,也觉得无比的幸福。
羞愧和不合时宜的柔情哽住了他的喉咙,方才止住的咽泣好像又要来了。但犹豫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回应,这个短暂的拥抱就已经结束。
周楚抬头望向另一边:“……我想温柔地做,可以吗?”
所谓温柔,居然可以如此残忍。
周钦知道李与晟允许这种方式,当然并非由于宽大和恻隐,恰恰是明知道自己的自尊心在这钝刀子割肉的磋磨下会疼得更厉害。
此刻周钦的胸口里,无处发泄的羞愤,屈辱,愧疚,自责,全都分别不开地混在一处,如此强烈,近乎化为一种浓烈的恨意,又一次熏热了他的眼眶。
——周楚在进入他,以极为缓慢的速度。
在他张开的腿间,青年跪着,眉头微蹙,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性器,前端对准阴唇中间那个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小心翼翼地沉下腰。
药劲还没过,仅仅是被龟头微微顶开屄眼,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就窜了上来,而过分谨慎轻缓的动作更是无限地放大了、延长了这令人羞耻的快意,让男人全身重又漫上一层红潮,大腿到脚尖都绷紧着浮出阴影。
“哈啊……哥哥、疼吗……?”
前端已经完全被吃进去了。水润鲜红的黏膜浅浅含着头冠,洞口每一下瑟缩都像勾引人的吸嘬。
周钦忍得辛苦,周楚看上去也不好受。他抱着哥哥的腿,指腹无意识地深深摁入饱满丰厚的皮肉之中,劲瘦的腰微微发抖,凌乱的湿发贴在红透的脸上,形状秀美的薄唇不断重复着艰难的深呼吸,像是快要因热潮而窒息一般。
怎么可能会疼。被春药和淫玩煨熟的身体里欲望饱涨得几近破裂溢出,雌屄和屁眼都肉眼可见地发骚流汁,每腔淫肉都像真正的婊子一样殷切地湿热地张开,做好了随时迎接侵犯的准备。
“不、疼……少废话、操、快点,呃啊……!”
周钦单眼半眯、极力抑制着喘息,手指掐进沙发垫里,烦闷之下甚至少见地对周楚用了训斥似的粗暴语气,尽管在浓重的鼻音之下毫无杀伤力。
他甚至开始恨周楚,恨这份用错了地方的体贴和疼惜,然而他越是怨怼,越是气恼,就越是成倍地自厌。
他憎恨在胁迫的乱伦中仍然能够获得快感的、肮脏淫荡的自己,更憎恨兄长威严尽失、软弱无力的自己。
本已下定决心快些演完这出荒诞的戏,比起让周楚来,不如他自己彻底做个荡妇、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肢、赶紧榨出精液更好。
反正这些日子里,被监禁强奸,被催眠洗脑,被嘲弄践踏,对他来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刚才的淫刑里,他最后那点勉强维持的尊严和体面,在周楚面前也自然是荡然无存。
然而当真到了这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他却退缩了。即使混在这么多道下流的视线里,男孩真挚热烈、太阳一样的目光也太过耀眼,仿佛要穿透他,熔化他,让他畏惧得不敢直视。
这种莫可名状的畏惧将男人圈禁在弟弟单薄的怀抱里,逃脱不得却也动弹不得,只能在进退维谷中忍耐着精神上无休无止的凌迟。
周楚仍在以不似处子的耐心一点点推进。他一下抱起哥哥两边的大腿,好把屁股抬得更高。这样一来从上往下的摄像机也能清晰拍到结合部位了;那根青涩的肉茎一点点撑开被浓厚耻毛包围的肥屄,挤开湿红的嫩肉,好不容易才进了大半。
“嗬嗯、啊啊……!”
传教士位下处男肉屌上翘的龟头角度正好,细细地剐蹭过肉壁上的敏感点,激起雌洞里一浪激动的痉挛,连许久未使用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硬起。男人浑身一抽、泻出娇喘,面部肌肉连带嘴角不受控地松弛下去,如果不是还剩最后一点矜持支撑意志,神情里差点就轻易地淫艳毕露。
周楚反而是渐渐适应了穴里湿软销魂的感触,有了些余裕。他得寸进尺地把哥哥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胯部和身下人的臀几乎成一个直角,就这样压上自己的体重,连根插到了底。
“不要、这个姿势,太……嗯啊啊啊啊——”
火热坚硬的肉刃一寸寸破开绞缠而来的嫩肉,一点点填满空虚发情的雌膣,交合的感触因缓慢而格外清晰,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伴随甘美的酸酥胀麻浸没全身,逼得男人瞳孔收缩、半张的口中猝然发出一声近似于哭叫的呻吟,废物肉穴差点单因为被插入就攀上高潮。
不行……阿楚的鸡巴、好热、里面要烫伤了、哈啊……才刚进来、怎么就快要……快要去了……太、丢脸了,要、要忍住——
“嗯、唔……全部,进去了……”
青年低着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偷偷咬住后槽牙逼迫自己锁紧精关。
太舒服了……不只因为肉棒被屄肉包裹着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生理快感,还有心理上那份如梦似幻的隐秘满足。
他的第一次献给了哥哥。他和哥哥连接在一起。他占有了哥哥。
他的全副心神都在哥哥身上,都在两个人肉体相连的热度上,无论是对着他脸拍的摄像机,还是兴奋围观乱伦场面的外人,他都感觉不到了。
负罪感被双重的欢愉冲刷得愈发稀薄。他把从文明学来的东西用在文明的禁忌上,将延迟满足的定力和耐力错误地倾注在此时。他当然想肆无忌惮地在眼前这具美丽的躯体中尽情发泄欲望,但他更想无限地延长这一刻。
周楚眼睑发烫,鼻息沉重,从尾椎到脊背都在细微地抽搐,明明兴奋得不能自己,却维持着插入的状态,抱着哥哥的双腿一动不动。
“周楚……!咿嗯、快点!”
周钦急得声音都快变了调,这个体位他想自己动也动不了,简直像完全处于弟弟的支配之下。不是暴力的那种支配,但比那还要可怕得多。
完全埋入雌屄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紧窄湿嫩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套在鸡巴上按摩般细密地蠕动,像是要牢牢记忆住弟弟肉棒的形状。即使静止,内壁上的敏感点也被持续地压迫、随着呼吸的幅度被轻微地碾磨,连结合处耻毛扎在阴唇和阴蒂上那极小的刺痒都被感官异样地放大,所有刺激都化为勾人的折磨,艳红的蚌肉隙间欲求不满的淫水越涌越多,周钦自己都能感觉到股间已经完全湿透了。
从没有其他男人这样操过他。他倒宁愿被粗暴地干,被骂,被扯住头发,被打,都无所谓,至少那样很快就会神志不清;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里,半是晕眩半是清醒地感受致命的空虚淫痒,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沉沦。
“不行……对不起、呃啊……可是我不想,让哥哥受伤……所以、得慢、一点……”
周楚知道自己在找借口,而且很蹩脚。
不知何时起自私的欲念已经凌驾了理性,他的克制恰恰是另一种放肆;他就是狡猾地非要等那蜜壶里的骚肉谄媚地涌上来嘬他的鸡巴,就是想仔细地看清楚哥哥为他的肉棒、为了他情动不能自持,露出隐忍又可怜的痴态。
对不起,哥哥,我早就不是你心里那个好孩子了……
即使是不情愿的也好,即使只是因为媚药也好,只要一次,他想看一次,哥哥主动渴求他的表情。
嵌在最深处的前端忽然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哥哥就受不了似的猛地仰起脖颈,柔韧的腰腹连带裹缠肉棒的阴穴都剧烈收缩起来,夹得周楚眉头紧皱。
“呃唔、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哥哥的子宫降下来了。被开发得不能受孕却骚浪地渴望男根和雄精的器官耐不住寂寞,微微开了一条缝隙,娇嫩的肉口子微微翕动,像是在索吻一般亲热地吮起龟头来。
即使面对这样的诱惑,周楚居然仍是不为所动。他甚至把勃勃跳动的肉棒拔出来了些,让焦渴难耐的宫口失去了依附的对象,只能继续凄惨地空缩。
“嗯、哦呃……周楚、为什么哈啊……不要、这样……”
哦、呜……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去了……!呼啊、好难受、小穴和子宫都……好痒……痒得要死了……快点啊、快点操我、用大肉棒捅进去狠狠地、干我……
濒临爆发的快感在关键时刻被阻断,要命的热流无处可去、沉沉积聚在小腹几乎变成一种发胀发酸的疼痛,折磨得他眼眶又一次发热泛红,交叉在弟弟后背的双脚脚趾都蜷起了,若不是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或许会从喉咙里难堪地溢出孩子般的哽咽。
周钦不明白,他的弟弟从小就乖巧,仿佛天生懂得察言观色,一贯会体谅家人的心情;可是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就怎么都说不通了?
周楚这样,简直就是在享受,在玩味,在强迫他感受自己的存在……
他不想自己不堪的样子被记录下来,更不想在周楚面前又一次暴露高潮时丑陋又狼狈的样子。
可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也是真的没办法了。
顾不上被人拍摄,被人窥视,被人指指点点,也顾不上血浓于水,伦理道德了。
他只知道他真的……
太想要了。
周钦泛着水光的黑瞳哀恳地望着弟弟,一线热泪从濡湿的脸颊滑落。
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开了,两片被咬得鲜红的唇踟蹰着,缓缓吐出屈辱的字句:
“呜、阿楚……动一动……求你……”
他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哀求出声。
“嗯。”
周楚看着他,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