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火热的气息喷在耳廓,滚烫的阴茎贴上肉穴,激出他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屄和屌滑腻腻地贴在一起,骚浪地掀开的肿胀花唇半夹着鸡巴,茎身上筋脉每一次跳动的热度都透过敏感的肉裂渗入肌肤之下,以至于欲求不满的雌性肉体背叛意志擅自期待着侵犯,炙热媚肉深处的刺痛瘙痒感不断辐射放大,多毛肉丘被肉棒压着吐出一泡又一泡黏糊糊的爱液、从胯间往下坠成一线,在水泥地上晕出深灰色的一个圆。
要、插进来了吗……唔、里面好痒、快疯掉了……
“哟,婊子期待得发洪水啦,就这么想挨操啊?可惜还没到时候呢。你就先蹭蹭肉棒止痒吧,哈哈哈。”
“操、你……哈啊、谁、期待了……嗯呜呜!”
喉头里挤出的半句反驳马上被鸡巴的挺动打断,被玩得掉出阴唇的勃起骚阴蒂被冷不防被柱头蹭过,带着酸意的快感再次从那一点涌出,弄得男人精瘦结实的腰战栗地软塌下去、却被青年有力的双臂捞起紧紧搂住。
“好棒、哦哦、大哥的屄好棒、鸡巴好爽……!”
“哈啊、陈昊、你、呃嗯、慢、慢点呼唔唔唔、屄要、要磨烂了哈嗯嗯嗯嗯嗯嗯!”
阴户被固定在一处被迫承受男根的摩擦,敏感的肉与肉相互黏附、欲火在体温与体温相触的每一处熊熊燃烧,耳边青年野兽般急促的粗喘和他极力压抑的呜咽声融合在一起,制造出仿若身体已经交合的淫靡错觉。
然而错觉终究不是真的,层层湿润厚实的肉褶展开着被大屌来回碾压拖拽的酥麻感也连带着刺激了内里甬道的绞缩,已经尝过肉棒滋味的淫洞愈发贪得无厌地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近乎忍耐极限的细密痒意让周钦又一次忘却了自尊、只管用力向后翘着屁股摇摆迎合陈昊的动作,铁链和手铐摇动碰撞的金属音响彻狭小的囚室,两个男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仿佛两头被情欲支配的困兽,沉溺于欢愉之中而近乎旁若无人。
“喂,别搞得跟二人世界似的啊,傻逼。”
为首分子粗暴地打断了逐渐升温的边缘行为,两人被同时往后拽倒、变成了周钦像展示品一样双腿大张叠在陈昊身上的姿势。
脚踝被分别被两边的人抓住固定从而无法合拢,带着欲望和轻蔑的视线火辣辣地聚焦在他腿间的春色,泛白的淫液糊在打了绺的浓黑阴毛和和红肿翕动的骚阴唇上,顶端的肉豆也下流地挺翘着,整个肥屄都谄媚地舔舐着男人的肉棒,而上面他自己的勃起阴茎却只能可怜无用地淌水。
迟来的羞耻感让周钦意识到方才自己的样子有多淫荡、不禁满脸通红地咬住了嘴唇,然而身下的青年没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就着这个体位又开始挺腰磨起他的肉缝来。
“嗯啊!?别突然、动啊、咿哦、轻、点呼呜呜呜呜呜!”
“大哥、大哥……好舒服、哈啊、想射、想射在大哥的屄上……”
鸡巴被软嫩肉屄一吸一吸爱抚的感觉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做爱舒服,但陈昊一想到自己怀里的人是自己敬仰已久极尽忠诚的大哥,大脑和下体就因难以言明的禁忌兴奋感而疯狂充血。
除了隐约记得不能插入这最后的一线规则,陈昊已经把最初的那点谨慎抛诸脑后,只会无所顾忌地箍着男人的腰、上下甩动着肉棒,把恩人的屄当作擦鸡巴的破布一样粗暴使用。
“呃哦哦哦哦、阴蒂又磨到了嗯不、太用力了、受不了了咕嗯嗯嗯嗯嗯嗯!”
就在周钦一颠一颠流着口水淫叫的时候,他另外几个小弟也被推了上来,得到准许后像出笼发情公狗一般跪在他身边、掏出胯下的东西蹭着他汗津津的肌肤发泄。
“奶子好棒、奶头大得像婊子、唔哦哦好刺激,马上就想射了!”
“呃哦、好爽、妈的、比飞机杯还爽……!”
不但纹身密布的胸脯那两团被颠簸着不断晃动的乳肉马上被贪婪的手抓揉掐弄、肿起的乳头被流着腺液的马眼吸住,连腋下和腿弯也没被放过,不久前才得到了口交清理服务的肉棒们又一次急不可耐地在这具迷人的肉体上寻欢作乐。
腋窝处的软肉即使因久未处理而长出毛茬、触感依然温热细腻,那令同性艳羡的壮硕大腿肌内侧也意外的滑嫩,惹得鸡巴流连忘返地磨蹭个不停。那些从没人碰过的地方本就怕痒,在羞耻心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几乎成为新的快感器官,配合着下身女阴被鸡巴拖来拖去的动作,无论是哪里被碰都会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酥软感如电流般攀上脊背,让他的屄唇蠕动着将更多的淫汁涂上了紧贴的肉棒。
“唔、你们……那里不是、给鸡巴用的、嗯啊、地方、呼嗯哦哦哦哦哦!”
兽性被极端情境解放的男人们只管兴奋地呼呼喷着热气奸淫玷污眼前的躯体,满身的肌肉和刻意设计得繁复可怖的龙纹身完全失去了震慑力,只管在鸡巴的戳刺撸动之中凄惨地颤抖,充当煽动征服欲的视觉符号。
即使没有真正被插入轮奸,浑身都被当作自慰道具使用的感觉足够耻辱。地位颠倒之下曾经的下属们纯粹把他作为雌性看待的眼神,更是令周钦不由自主地战栗。催眠的绝对指令之下,不但鸡巴碰着肉体的触感本身催发着上瘾般轻飘飘的欢愉,甚至连大脑认知到自己正被鸡巴包围侵犯这一事实也足以带来炽烈得几乎烧毁理智的快感。
若是意志薄弱些的人,要承受这样混淆起来不分彼此的屈辱和快乐,恐怕早已沦为只会对着男性器流口水的性爱娃娃。然而对于周钦来说,此时此刻在欲海中勉强维持着清醒也十足是种折磨,他几乎在心中的某处迫切期待着男人们能够赶紧真枪实弹地插入他,然后——
像是读懂了这种隐秘的期望,某人居高临下地撷起他脸上残留的白浊,用手指往他嘴里送,同时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嚯,这不是骚得腰都自己拱起来了么。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精液对你来说就是最强效的媚药……想象一下这玩意儿直接射在你的骚屄上,会有多爽吧?”
瞳孔收缩,周钦泛泪朦胧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
仅仅是这么多天来喉咙被灌精,就让他好几天夜不能寐,不得不把自己的手腕咬出血才勉强忍住在李与晟的人面前自慰的冲动。他无法想象假如那令人狂乱的白浆直接浇在轻易被玩到熟透的屄上,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控到什么地步。
“你们……唔呃、鸡巴不要戳那里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下身陈昊一个猛顶,粗壮的龟头正正挤开肉唇、直戳在瑟缩流汁的穴口上。感受着肉穴无与伦比的吸力,追逐快感的雄性本能促使陈昊一下下用炙热的肉棍叩动那销魂蚀骨的洞口,伞头和鱼嘴般疯狂夹缩的骚穴眼在啵叽的水声中不断热吻,性器之间牵出的粘稠银丝浓厚得几乎像奶油一般发白,把下方两团阴毛都弄得乱七八糟。
“……大哥,哈啊,大哥……我好想、好想操进去,想射在里面、想把骚穴都射满我的精子、唔……”
青年热烘烘的气息打在耳边,身上各处的鸡巴都愈发激动地跳动着摩擦敏感部位,预示着绝顶将近。
“不唔啊、不要那样动咕嗯!不行的、会想要、会想要精液的哦哦哦哦哦哦哦!”
脑子被肉棒的气息搅得一片混沌,羞于启齿的欲望让周钦腹肌紧绷,腰胯连带屁股不由自主淫荡地上下猛晃,像自慰一样主动把肥肿肉屄往坚硬勃发的肉柱上撞。
骚红阴蒂一次次被撞扁,花唇内侧被肉棒青筋研磨了个透,激烈的动作中周钦丰满的胸乳和大腿肉浪翻滚,脖颈后仰到极限,o字形张开的嘴唇里溢出下流的呻吟,俨然是一头只懂得索求雌性快感的废物淫兽。
密不透风包围在旁的男人们喘息也变得急促,腺液的腥咸气味几乎强烈得令人喘不过气,而下身卡着肉缝奸弄的那一根已然胀大到了极限,凶恶地猛跳几下、毫无保留地将囊袋里的储藏的浓精尽数浇淋在艳红的熟穴上。
“呃、射了……!”
“停不下来哦哦、太舒服嗯哦哦、精液、精液来了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微凉的浊液洒在雌穴上,周钦痉挛着边翻白眼边对着鸡巴潮喷,柔韧的后腰浮起、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弓,连悬在半空中的脚趾也爽得绞紧。
另外那几根贴在身上的肉棒也相继射了出来,置于精液喷泉的中心,周钦无处可逃地被四面八方喷泻而出的浓厚白浊所沐浴洗礼,五感都被男根的存在彻底占据,仿佛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性器官,被精液浇灌的每一处都因无法抗拒的快感而欢喜地战栗,连漏出涎液的嘴角都下流地弯了起来。
“不、不要了好多、好多精液、太多了嘿哦、又要、喷了喷了啊哈、潮吹停不下来咕嗯嗯嗯嗯嗯——!”
理智在催眠的绝对支配下轻易断线,英俊的男人浑身发红、近乎狂乱地吐出舌头喘息,大脑像坏掉了一样不断发出绝顶的指令,阴茎和女穴上的尿眼同时崩溃地像失禁般滋出一股股潮液,让狭小的空间霎时充满了酸骚的发情雌味。
还未能从余韵中降下,一只套着铮亮皮鞋的脚就踏在了他抽搐不止的小腹上狠狠往下踩,又激出身下男人一阵污秽下流的嚯哦淫叫。
“真是好风景啊。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只是被鸡巴射了一身就拼命潮吹,够下贱的。不过啊,给母狗的奖励就到此为止了。”
周钦眼前发白,甚至没能认出那从中途开始居高临下望着他的男人就是李与晟。
“接下来是惩罚时间了。”
过了大半天,又一次被迫滚动喉结、吞下精液的瞬间,周钦很快理解了所谓惩罚的残忍之处。
无法高潮。仍然有快感,但那份快感不多不少,无论如何重复累积,都如同训练有素的调酒师灌注到酒杯里的分量一般恰到好处,在容器的边缘翻涌却绝对不会溢出分毫。
“哈、啊……”
明明漱了口,精液早已落入胃袋,但口腔和喉咙里还是隐约发黏,雌穴被肉棒狠狠剐蹭的感触也仿佛还残留在红肿的阴唇和阴蒂上,以至于仅仅是衣物的摩擦都会令他后腰发软。
身体像发烧一样被不褪的高热缠绕,从心脏到下腹都躁动不安,无法平静也无法入睡,时间的流逝像是变慢了好几倍,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负担,周钦不得不像夏天的狗一样张嘴汲取足够的氧气,否则他几乎害怕会在这窒闷的热意中枯竭而死。
羞耻心在情欲的折磨中也渐渐变得稀薄,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的某一刻,他听见坐在门口监视的马仔在打盹,被牙齿咬出了血的手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地伸向了久未得到满足的下身。
“嗯啊、唔唔、好舒服……”
踢掉长裤、躲藏在被子下用手指轻轻地隔着丁字裤拂过肉丘,指腹蜻蜓点水地落在尖尖的阴蒂顶端上,男人口中就不禁流露出陶醉般的叹息。
放纵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手指愈发大胆地夹住布条前后扯动,敏感的肉褶和肉豆被粗糙的蕾丝紧压着拖拽,夹杂着些微刺痛的舒爽感让一直湿润的骚穴又扇动着吐出水来,迅速浸湿了毛发旺盛的私处。
很快这种方式就无法带来满足,周钦拨开布条、手指深入耻毛之中,无师自通地对准阴蒂打着旋爱抚,挑逗到它变得挺翘发硬,再毫不留情地用力摁下,一阵令人浑身发酥的电流霎时传遍全身,让他咬着被子闷声喘息起来。
“呼嗯嗯嗯……!”
左手也往下探到了穴口处,两指就着丰沛的爱液往腔内插入,找到内壁上粗糙的那片敏感区域急不可耐地按压摩擦,外面的右手同时压住肉豆快速地左右抖动,连带着腰部也不知廉耻地摆动,让简陋的铁床吱呀摇晃起来。
令神经麻痹的快乐层层蓄积,但预想中理应到来的颤抖和解放并未如约而至,周钦已经顾不上会不会把外面打盹的监视者吵醒,只管更加粗暴地将手指在炙热的肉壁之中搅动,阴蒂也被搓到了几乎发疼的地步,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可恶、呜啊、为什么去不了咿嗯嗯嗯!”
不够,还不够,光是这样一辈子都无法高潮。
被子里已经满是湿热的汗气,他挣扎着爬起来本能地寻求能给予他那决定性刺激的东西,但这简陋的囚室里除了床之外,就只有一张桌子。
周钦也不管下身已经裸露,跌跌撞撞地往桌边走,挺着腰就把流汁的肉丘往那方正的桌角撞去。不同于手指自慰的温吞快感,硬物磕碰到发情肉唇的刺激大到让他两腿发软,膝盖颤颤巍巍地往外张,变成了淫猥的螃蟹腿姿势。
“呜、哦……好、好爽……阴蒂、被撞到了、呼哦哦……!”
然而脑子已经几乎完全被欲望支配的男人没有了顾及体面的余暇,他就着这个姿势下流地摇起腰来用肉屄操着桌角,被撞歪撞肿的勃起阴蒂跳动着发烫,连脆弱的囊袋不小心被桌边剐蹭的钝痛都会被神经识别成快感,周钦情不自禁将空出来的双手贴上了胸口,把挺立的乳头也攥在指间情色地抚慰起来。
他仰起头大口喘息,半眯的双眼突然在天花板的角落里捕捉到了什么。他知道那是什么,一开始他就知道,但他在混沌中居然忘记了——视线和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正正对上的瞬间,脊背闪过一丝恶寒、同时被桌角顶得变形的柔软雌穴重重地收缩、从外翻的肉唇中溅出水液,濒临绝顶的甘美快乐耻辱地漫上全身,逼出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哈啊、嗯呜呜呜呜!”
然而解脱的希望旋即消失无踪,高潮仍然没有到来,肉裂深处的痒意还在不断渗出,像是无数蚂蚁啃噬着穴道,同时也啃噬着他意识中一切正常的思考。
还是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被漩涡般的焦躁感裹挟着,他干脆抬起一条腿踩在桌面上,变成一个近乎竖一字马的姿势。媚肉外翻的湿软蜜裂像只贪吃的嘴一般挂着银丝张开,随后翕张着含住坚硬的桌角,这番淫靡的景象在监控摄像头下一览无余。
男人像是搔痒一般急躁地摇动着肥屁股让硬物以各种角度碾磨敏感的黏膜,同时牵着铁链的两手不住揉着红豆似的大乳头,痴女一样对着监控发骚,简直像是在蓄意勾引监控那头凝视着他的人。
“让我去、呼啊、让我高潮、求你哈啊、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嗯哦哦、让我去吧哈呜呜呜呜呜呜!”
快被逼疯的男人语无伦次地对着摄像头求饶,腹肌一阵阵抽搐,微微翻白的眼瞳止不住地流泪,可还是徒劳。就在他几乎在没有出口的快乐中绝望之时,囚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