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草草清理了一番,周钦被拉起来,以双手捆在脑后的姿态坐在李与晟腿上,而眼前是一面镜子。
耳朵里传来奇妙的声音:“现在,你可以醒过来了。”
像是束缚着意识的绳子骤然解开,一瞬间强烈的失重感击中了周钦,随后思维和视野逐渐明晰。
他看见镜中的自己——双腿大开,膝窝挂在死对头的手臂上,自己没碰过的两个穴颜色熟红、水光潋滟地大张着嘴,甚至泛着红潮的脸上也沾满了精液唾液和男人的阴毛,一副娼妓般的模样。
不……究竟发生了什么……
“做肉便器的感觉怎么样,兄弟?”李与晟刻意模仿他的语气调戏着他,那恶意地吐在脖颈上的气息简直令人作呕。
“那、不是……不是我……!”
常识恢复,片刻前暂时被烟雾屏蔽的记忆再度鲜明,自己在敌人胯下伸舌谄媚、张腿漏尿的耻辱媚态浮现在脑海,周钦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浑身发烫。
沦为败者就会被侵犯,在这个黑暗的地下世界里是铁则,即使厌恶至极,但周钦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
然而连反抗的意志都因药物和催眠术的操纵而消弭,真的被贬低成一条无论被如何玩弄蹂躏都会欢喜地从肉穴喷出淫液来的蠢笨母狗,这样对男性尊严彻头彻尾的嘲讽和践踏无论如何也难以承受。
妈的,真是受够了,这操蛋的世界……
周钦真的有点不想活了。好不容易拖着这个恶心畸形的身体以男人的身份活了几十年,最终还是逃不过被变着法子当成女人操屄的命运,他在心里爆了一百句脏话把所有能骂的家伙都骂了一遍,最后想起弟弟还没工作成家,还是打消了找机会咬舌自尽的念头。
不过咬舌自尽也不过是美好的幻想罢了。周钦很快就发现即使脑子恢复了清醒,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反而跟着耳机里那个声音走。
“不准低头,把腿张开些,好好看着自己的身体。”
他像一个完美的性爱机器人一样遵循指令把丰满的双腿打得更开,两瓣肿胀垂下的小肉唇和浓密蜷曲的黑阴毛滴着浓稠的淫液,若即若离地碰着下方李与晟怒张的龟头。
“呃啊!”
那肉冠只是轻轻往上一戳,整个多毛的阴户就敏感地瑟缩起来,那湿软鲜红的肉瓣对着龟头扇夹的样子像是饥渴难耐地要主动吸吮男根似的,连带着上方还兜在包皮里的阴蒂也鼓胀地往外掉。
“这婊子真幸福啊,都做叛徒了还能尝到我们大哥的肉棒!”
“大哥的鸡巴都不知道把多少女人操晕过,看这家伙骚的,还没操呢阴蒂就肿成这样,不知道能坚持几秒呢,哈哈哈。”
对着全身镜,周钦自己比旁边讥笑的小弟看得更清楚。他眼睁睁看着那根凶器似的紫黑肉棒戏耍地磨蹭着他敞开的屄却无力抵抗,只能任凭那滚烫的肉棍上下左右把淫水蹭得到处都是,压得艳红的蚌肉像被碾碎的花瓣一样反而挤出更多的骚汁,发出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
好痒呃唔、不行……可恶、都是媚药、的错哼啊、鸡巴再这样蹭下去的话……那里太、敏感了唔唔唔!
“怎么,就这么期待被好兄弟的鸡巴狠狠操进骚屄里止痒吗?”颈间温湿的触感贴了上来,让周钦又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与晟残忍而仔细地品尝着手下败将那咸涩汗水中发情骚甜的雌性气味,双手握着男人柔韧的腰肢往自己鸡巴上送,让探头的肉蒂狠狠撞在硬热坚挺的肉棒上。
“操、你妈、唔、哈啊……不、别撞呼嗯嗯嗯嗯、阴蒂要坏了咿咿咿咿咿咿咿!?”
这一下好比以石击卵,蒂头里发硬的肉芯敌不过高大肉柱的碾轧,瞬间被柱头挤扁,霎时间下面的雌穴剧烈收缩、淫液飞溅,仅仅这样就小高潮了一次。
即使下意识咬紧牙关拼命避免露出过分的丑态,然而微微上翻的眼瞳和流下的几股泪水已经完全暴露了身体的主人快感过载的状况,被开发了情欲的心脏突突狂跳,下腹也像蚂蚁爬过似的疼痒难耐,意识再不情愿、被媚药浸渍的肉穴也分明在诚实地渴望着被这个把自己的尊严尽数踩在脚下的男人侵犯。
“滚、开你这、变态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啪叽一声,湿嗒嗒的娇嫩毛肉户毫无征兆地被青筋暴起的阳具从下往上贯穿,硕大龟头一口气突进到最深处,凶猛地冲撞上了脆弱的子宫口。
响亮的水声从下体直达天灵盖,过大的冲击下周钦的大脑甚至迟缓得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本能地腰胯狂颤、阴茎乱甩,乳尖瞬间充血勃起,精壮的八块腹肌绷紧如石,连脚趾头都因刺激而蜷曲起来。
压抑的喘息骤然拔高,努力闭紧的嘴巴也被几近哀鸣的媚叫撬开成o字形,厚软的红舌无助地歪斜着挂在口外淌着涎水,原本还对着镜子的眼珠彻底滚到了对着天花板的角度,拼命呼吸的鼻孔里漏出清液,称得上是形象全无。
“不、鸡巴不行、呼哦、那里是、是子宫嗬呃、不可以哈嗯嗯嗯嗯——”
英俊的男人惊恐地胡言乱语着发出母畜般混乱沉闷的声音,深嵌在湿润肉洞里的鸡巴甚至都还没有开始抽送,仅仅是贴着子宫口微微跳动着,周钦都像要被烫伤似的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然而媚肉只是事与愿违地将肉棒裹缠得更紧,热情过分地自愿成为了人生第一个雄性征服者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油光水滑的大屁股甩着臀肉扭了没几下就失去了力气,让肉嘟嘟的宫口被迫从正上方压在滚热的肉棒上与龟头接吻,这样一来周钦最后的忍耐终于全线崩塌。
“去、去了、哦、哦哦——”
健美的男人腰胯曲起一个优美的弧线,挺着被鸡巴插开的烂红肉屄大幅度地往前痉挛着拱动几下,雌穴顶端的尿口里就噗咻激射出一股腥甜的潮吹汁,在腹底压抑了许久的弧状水柱喷得比小便还远,直把几米外人的裤脚都喷湿了。
“我操,这也太多水了……”
“之前的货就是打了药的人妻也没这货骚,真是捡到宝。”
“妈的我好硬,这个屄一看就是名器,还可以随便内射操子宫,太爽了吧。”
“就你那短小包茎还想操到子宫?先去做男科手术吧你。”
原本骄傲的黑帮大哥又一次在众人的视奸之下丢脸地潮喷,发情野兽般的模样和曾经那个沉稳却杀伐决断的男人判若两人。
周钦不断被周遭无处不在的猥亵视线讥笑凌辱着,却连骂脏话的力气都没了。过了一分钟,尿眼还收缩着断断续续地迸出飞沫,而他已经陷入了半失神的状态,松弛下来的身体瘫软在李与晟怀里,却又被鸡巴猛地插醒过来。
“呼呜、呃哦?!不、别插那里呼啊啊啊、已、已经高潮了哈呃、不能再操子宫了唔啊啊啊啊——”
刚去过一次的肉穴还酥麻着,根本承受不了更多的奸淫,挤得紧紧的肉壁被粗长的肉棒反复推开挤压,穴口层层娇嫩水红的骚肉被不断拉扯翻动,夹杂着白浆的爱液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打出泡沫,和两人汗水的咸味混合在一起,让通风不好的监牢充满了性事的淫靡气味。
“你现在有什么立场说不?乖乖做我的鸡巴套子就行了!”
李与晟被周钦的肉穴吸得头皮发麻,忍着射精感发狠似的往媚肉里操,硕大的囊袋一下下快速撞着身上人的屁股,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夹杂着周钦被快感浸透的下流呻吟,明晃晃地昭示着这场惩罚强奸的激烈程度。
只见周钦浑身汗水淋漓,双手折起垂在脑后,紧身白t上卷起到锁骨,胸膛裸露前挺、圆润的乳肉连带着尖挺的奶头不住地摇动,腰胯被昔日好友的大手牢牢按在烙铁般的男根上,像是想要展翅飞翔却被剪去了羽翼的鸟,只能无力地在残忍的主人手中徒劳挣扎。
“给我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那副高潮个不停的骚样,看清楚你的屄是怎么把你仇人的鸡巴吃下去的——”
那双泪流不止的眼睛甚至连躲避这一切都不被允许,催眠指令强迫周钦将镜中自己最不堪的样子尽收眼中,而种种被折辱的羞耻和恼怒都融化在高热的漩涡中,反过来成为快感的新的催化剂。
这不是、我……这样像、婊子一样、不是、唔……!
“不哦哦、我不、不是鸡巴套子呼唔唔唔、子宫不、呃呜要插坏了咿嗯嗯嗯嗯嗯嗯嗯!”
无论周钦如何拼命摇头试图保持清醒,小腹深处毋庸置疑的快感还是逐渐把他脸上的坚忍融化成了半是崩溃半是淫荡的痴态,上唇微翘、嘴巴前突,口中呼呼地喷出热气,一副被雄性支配的可怜雌性的模样。
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把毛发茂盛的紧窄阴阜撑出了一个隆起的色情形状,大剌剌分开的肥厚阴唇绵密地贴在柱身两边,而耻骨中间那俨然肉筒自慰器般的娇嫩媚肉深处,硕大肉柱一次次伴随着黏稠淫水涌动的咕啾声叩击殴打着子宫口,反复鞭笞之下那个紧缩的肉环终于敞开一条细缝,随后又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之下被粗暴地扩张开来,终于成为了取悦男人鸡巴的又一处性玩具。
“哈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腹内啵的一声,随即从未被进入的禁地被肉棒长驱直入地残忍侵犯,在理解到脆弱的子宫也被男人当成下贱的肉壶使用的瞬间,屈辱感中尖锐得与痛苦几无区别的灭顶快感又一次降临,酸涨感在体内霎时积累到极限又迅速炸开,让周钦全身立刻抖如筛糠,被搅得一塌糊涂的湿软肉穴也如捅烂的红果一样拼命地滋出汁液来。
男人本来敏锐的神智在死对头不知疲倦的活塞运动中退化到近乎无法思考的程度,意志也和火热粘腻的腔肉一同被丑陋鸡巴的一次次入侵彻底征服,那形状姣好的嘴唇再也无法矜持地紧抿起来,而是只能为了不被过量的快感压倒而不断地吐出混乱而丢脸的求饶词句,与他此刻的处境和身份倒是显得恰如其分。
“饶了、我哦哦!我、错了我不该、不该背叛呼唔唔……!”
“呵,子宫被强奸了才懂得求饶?可惜晚了,早点把你的屄送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对你温柔点。”
“对不、起哦哦、求你哈啊、求求大鸡巴放过小穴嗯哦哦哦哦、子宫又要、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温热的手掌覆上被鸡巴不断顶出圆柱形状的紧实小腹,与此同时下巴被掰向侧边,那张淫喘和涎水不断的嘴巴突然被征服者的堵住,只能发出母兽般的呜呜闷哼。
肚皮上那宽大的手掌往下用力一压,套着肉棒不断被抽插拖拽得变形的子宫被从内外同时压迫、开始剧烈震颤起来,连带着被吸住的舌头也被近乎暴力的甘美快乐麻痹,本能地回应着本不应该发生的热烈舌吻,被强暴到汁水横流的男人就这样在肉与肉水声啧啧的淫靡勾缠之中达到了两眼发白的雌性高潮,同时绞着体内的鸡巴也将浓稠白精尽数释放在小小的宫腔内部。
“呼唔、哈嗯嗯、嗬哦!?”
而就在他还咿咿呜呜地浪叫着喷水的时候,耳机里声音的主人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他。
刘锦儒即使面对如此下流的场面也依然面不改色,只是像走流程那样掏出了颜色粉嫩的两颗跳蛋,靠近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把它们贴在了那两颗红豆般勃起硬挺的乳头上,随后毫不留情地打开了开关,让那两颗形状可爱的玩具低频地嗡鸣起来。
“别、过来呃唔、乳头不要咿咿咿咿咿咿咿!?”
即使把他逼得丑态百出的那根肉棒已经拔出、没了栓塞的雌穴终于漏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得以松弛下来,身体各处回响的绝顶余韵却还久久无法平息,在这种状态下又被刺激另外的敏感点简直犹如酷刑。
“呼,你的骚屄真他妈的爽啊。其他地方也让小刘好好开发一下,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体飞机杯了。”
李与晟舔着他的耳朵,完全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反而双手覆住那丰满的胸肌、像对待面团那样用力抓揉着,顺势把贴在乳首上的跳蛋按得更紧了。
“哈、啊不……嗯啊!不、要揉了、嗯唔唔!”
边缘带着背心晒痕的蜜色奶肉被掌心肆意蹂躏,两圈褐粉乳晕被刺激得泛起鲜艳的红,本已充血胀大的乳尖被贴着胶带的跳蛋压迫着小幅度地颤动,酸酥的电流不断从那本应与性事无缘的两点灌入肌肤之下,让周钦身子又痒又软,唇边又溢出了甜腻的喘息。
刺激还在不断加码。刘锦儒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在确认了他不会就此晕倒之后,就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高级。
“?!不、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机械的嗡鸣声骤然放大,震动的力度变得几乎像是在抽打两颗已经肿如肉条的乳首,被春药重塑过的感官却连疼痛都感受不到,周钦只觉得那小小的器官从根部到尖端都被震得发麻,腹底令雌穴抽搐不断的甜蜜快感一下蓄到快要满溢而出的地步,却又总是还差一点无法突破高潮的界限,折磨得男人恍惚中甚至双膝内合、想要自己夹紧双腿摩擦肉缝以寻得再一次的解放。
“胸、好、难受唔唔、关、关掉……关掉这个东西、咕啊啊啊啊……!”
“不准夹腿自慰。好好张开腿。”
夹腿自慰的企图被看穿,刘锦儒的声音同时从耳塞和眼前传来,以催眠指令的形式封死了他的动作。
“……拜、托,呃唔、已经、受不了了呜、要死了、让我……”
让我高潮吧。
被强行吊在近乎绝望的快感边缘,周钦已经顾不上颜面,湿润的眼瞳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以恳求的视线凝视着眼前人。而青年的目光依然平静无波,并没流露出半点怜悯或者情欲,只像是在评估着什么。
“看来今天还不行,下次再继续。”
刘锦儒边自言自语,边撕开胶带取走了那两颗狂震的跳蛋。
被快乐填满的感官骤然空虚下来,周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焦躁。重新被唤醒的欲望还没得到充分的满足,才被内射不久的嫩红肉穴还在轻轻启合颤动,他不得不咬了口腮边肉来阻止自己继续失态。
“真棒啊,奶子也这么快就被玩得和女人一样了,看来下次就能用乳首高潮了吧?”
背后的李与晟不忘贴心地提醒他好好看清自己被调教的部位。只见那被机械玩得靡红伸长的两颗肉粒从根部重新回弹出来,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已经看不出原本小巧矜持的模样,映在镜中几乎和喂奶熟妇的奶乳一般,和下方明显属于男性的腹肌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反差,下流得让周钦看一眼就耳根发热。
而刘锦儒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他的腿间,瞄准了他那还沾着白浊、不断流水的肉屄,手里拿着一根正在嗡嗡作响的大头震动棒。
无机质的圆硕头部像是耀武扬威一般快速震动着,缓缓靠近他脆弱的女穴,周钦惊恐地摇头,却根本无法阻止那凶器就这样直接碰上了他阴唇顶端那颗敏感至极的粉嫩肉核。
“呃、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这个、不行不行不行——嗬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阴蒂不行、要……去、去了——
已经被推到临界点的周钦无法抵挡如此直接的刺激,在挂着黏糊爱液的阴蒂被震动棒触到的一刹那,健美的男人不能自制地全身绷直、仰头反弓,不知第几次地流着口水攀上了雌性高潮。
而那震动棒还在毫不体贴、不知疲倦地鞭笞着他可怜阴蒂上那密集的快感神经,遵循着稳定的频率冷酷地攻击着他的敏感点,仿佛一场将持续到永远的绝望酷刑。
“哦哦不、不要了呼呃!已经去了、已经高潮了哦哦、一直在去哈呃、停下唔、求你们了停下、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呼呜呜呜呜呜呜!”
已经疲惫至极的神经被乱窜的火焰点燃,明明已经不想要了,骚浪的雌穴却再次违背意志地兴奋起来,漆黑毛丛中肥厚湿红的两瓣小阴唇痉挛着空夹挤出热哄哄的黏液,勃起得越来越厉害的阴蒂即使还被包皮压着、也几乎成了一条激凸的肉芽、被震动棒换着角度从上端侧边和根部轮流欺辱,肉尖被捶打着胡乱摇头,几乎和震动棒一样甩出了残影。
“好骚啊,阴蒂超肿的,简直像鸡巴一样!舔一下估计又会喷水吧。”
“看这装腔作势的家伙被抓住弱点拼命求饶的样子,笑死了,看来乳头小穴到处都是敏感点嘛。”
“都不算是惩罚了,这婊子一直在高潮耶!该不会就是想被操才故意落到我们手里吧,这母狗。”
“以后都不用去逛窑子了,直接有一个免费的大屁股大奶头敏感肉便器可以用,爽爆了。”
男人们带着污秽肉欲的视线聚集在他被玩具弄得爱液飞溅的股间,一道道灼热的目光伴随着接连不断的下流言语令他一瞬间产生了阴蒂同时在被玩具和男人们的手搓捏抠弄的错觉,无与伦比的羞耻感此时反而成了快乐的佐料,不断肿起的肉豆终于在侮辱中战栗着顶开了嫩皮,彻底将鲜红的肉芯暴露出来。
“哈嗯嗯嗯嗯嗯?!不、太敏感、了呜呜、不要了哈呃、放过阴蒂、阴蒂要被震烂了哦哦噢噢噢噢!?”
完全裸露的阴核只是感受到空气的流动都会微微战栗,遑论被高速震荡的震动棒大头贴着肉直接鞭挞,简直和大脑神经被狂抽虐打没有什么区别。超过了界限的快感变得残暴可怖,周钦涕泪横流、浑身淫肉乱颤,汗液和穴汁随着痉挛而四处飞溅、味道变得更加浓厚骚甜,像是一只过熟的果实被捏碎释放的气味,光闻到就足以令人下体骚动。
就在他又快要失神的时候,刘锦儒恰到好处地将震动棒拿开,让他堪堪保存下了一点意识。
被凌辱到极致的男人双眼空茫、英气的脸被汗水口水和鼻涕弄得一塌糊涂,全身的小麦色肌肤都蒸腾出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那原本只是一粒小豆的阴蒂此刻脱离了包皮的束缚、成了艳红的一条滴着淫汁挺翘地立在厚毛阴户上,看上去既脆弱又淫荡,像是在诱惑男人的吮吸掐捏甚至是扇打一般。
休息还不到半分钟,刘锦儒又拿出了新的玩具。一个流线型的粉色器具,下方是握把,上部有一个不到小指大小的小孔,附带电力开关和不同档位,用途显而易见。
周钦在以前的女朋友身上用过这样的阴蒂吮吸器,对方的反应称之为欲仙欲死并不为过。但他可没想过这个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
“不这个不行、我什么都、会做的求你、只有这个不要——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去了又去了哦哦哦哦——!”
哀求除了让围观的小弟们更加兴奋之外别无用处,粉色的微型洞口不断靠近瑟瑟发抖的剥皮阴蒂,终究还是啵一声吸住了敏感至极的尖挺肉头,随后一口气吞下了整条肉芽。
周钦彻底被逼疯了。下方翕动的熟红穴腔又哆嗦着吹出了一大股淫水,男人沙哑的呻吟声里带上了哽咽的鼻音、渐渐成了混乱的啜泣,而过分淫荡的身体却还在因阴蒂被含吮抽吸的极乐而欢喜地痉挛,腰腹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挺着把那骚浪的小肉条往那销魂的小口里送。
吮吸感比震动感更柔和却也更加致命,那玩具设计精致,外凸的橡胶圈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带着微微的颤动嘬紧了肉蒂的根部,同时在充沛淫液的一片温热滑腻之中包裹含实了那已经被玩得变形的裸露肉芽,甚至还出其不意地进一步将它往外拉扯抻长,被这样轻柔却又不失压迫感地抚慰着,甘美的酥麻感让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眼泪从漂亮的瞳眸里不住地滚下,浓密的睫毛都因饱满的水汽而湿润。
“呜、我不要、了咕、嗯……受不了了呜、好麻、哈啊啊、要死了呼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更何况还是昔日呼风唤雨的组织二把手,却被揭露出雌性的淫荡一面,甚至只因小小的一颗阴蒂被亵玩摧残就像个小孩一样肆意哭泣,这样的场面猛烈地刺激着男人们的嗜虐心。李与晟当然也不例外。
“你要死也是被我的鸡巴操死。”
他双臂架起身上人的膝窝,以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再一次用男根垂直操进了仇人剧烈蠕动的肉穴之中。同时双手捏起周钦膨胀的乳首使劲往上一拽,怀里的人就发出了濒死母畜一般肮脏的呻吟。
“咕呜呜呜呜!鸡巴又、进来了哦哦、乳头也、要被操死了哈啊啊啊!”
阴穴的敏感点被玩具和肉棒内外夹击,被开发成弱点的奶头也被暴力地刺激,周钦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再也没有力气维持正常的思考,心神彻底迷失在淫贱的快感之中。
这太、爽了……不对、不行呃嗯、我不该、呼呜……!但是、真的好……好舒服哈啊啊啊啊……
“说,做鸡巴套子爽不爽?”
李与晟欣赏着镜中仇敌恍惚迷乱的表情,周钦脸上那剥除了伪装,嘴角诡异地勾起,单纯沉浸在快感中的丑陋堕落表情甚至令他看得有些着迷。
“爽、好爽哦哦、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呜呜、阴蒂也好、舒服呼嗯嗯嗯嗯嗯嗯!”
而被肉欲俘获的男人只懂得遵循本能地浪叫出声,甚至学会了主动迎着腰把自己的敏感点啪啪地往吮吸器和鸡巴上送,像个完美的性爱人偶。
“堕落得也太快了吧,这种骚货一般叫什么来着?反差婊?”
“又爽得漏尿了,好脏哈哈哈哈。”
“啧啧,希望大哥屌下留情,别太快把这个名器玩松了,我还想操操呢。”
这些下流声音,周钦都听不清了。他被两个男人分别用器具和阳物翻来覆去地操弄,直至最终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