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大家来到《生殖生物学入门》的课堂。很高兴今年有这么多同学对这个生僻的主题感兴趣,教室居然坐满了。虽然可能很多同学感兴趣的是前两个字。”
人满为患的阶梯教室里响起一阵轻微的笑声。
讲台上那从容地侃侃而谈的男人名为成谨,才年过而立,是x大生物科学院最年轻的正教授。
成谨身材高大、肩宽腿长,身穿裁剪合体的藏青细条纹西装三件套,脚上皮鞋擦得锃亮,走动时能看出臀腿在西裤中饱满的线条,离得近了更能感觉到胸膛的宽厚,是长期健身练出来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绝佳身材。
那张脸更是俊逸非凡。白皙的肤色搭配精致不失锐利的轮廓五官,再加上发蜡仔细整理过的三七分发型和斯文的金丝眼镜,充满知识分子的儒雅,又透露出禁欲干练的男性气质,和大多数不修边幅的同侪迥异,称得上是玉树临风。
略长上挑的眼型使他不笑时目光显得凌厉,然而那双眼睛总是流露出礼貌温和的笑意,令不少女学生为之着迷。
正好不知是哪个迷妹或迷弟在sns上大幅宣传了一番,说是成教授不但帅得要命,讲课又有趣,给分也不错,因而连续几个学期他的这门公共课程选课人数都爆满。
随着成谨的走红,他的私生活也在校园论坛上被扒了个透。他的妻子是隔壁y校的副教授余静妍,是个非常出挑的美人,也是成谨带的第一个博士生。但知情人表示两人在师生期间并未逾距,是成谨等到余静妍毕业后才表白求婚,水到渠成进入婚姻殿堂,并没有什么可指摘之处。
至于余静妍的父亲是x校生科院的原院长余乾之类的讨论则没有引起太大水花,很快被删帖了。
“虽然这个学科有很多专业的内容,但因为这是公共课,也有很多其他专业的同学,所以我会尽可能地用同学们熟悉的例子讲解——有没有同学家里养过金鱼的?有观察过它们的产卵过程吗?噢,中间的那位同学举手了,我把麦递给你,不要害羞,跟大家分享一下。”
那把沉稳磁性的嗓音由远及近,成谨从讲台上往下走,一路走到教室中间,不少女学生和一部分男学生的眼睛充满仰慕地追随着那挺拔的身姿转动。
他走过的前排,显然很多人已经无心听讲,开始窃窃私语地激动议论起来:
“学姐没骗我,成老师真的好帅!而且你不觉得老师身上好香吗,天哪,身材也好,太有魅力了。”
“啧啧,那就是雄性荷尔蒙啊。你别看老师看着这么正经,这种人啊,说不定在床上是斯文败类的那种……很能干。”
“嘘,你小声点。真羡慕他老婆啊,不过人家郎才女貌,哎,羡慕也羡慕不来啦。”
“而且成老师的实验室好像为了避嫌还只招男生……真是难得啊。”
作为助教坐在第一排、成谨实验室的直博生的姚思远听着这些充满粉红泡泡的议论,则是趁成谨不在面前的时候狠狠翻了个白眼。
成谨的热场话他从直博生入学以来听过不下三次了,什么叫教室“居然”坐满了,又不是第一回了,为什么会坐满自己心里没数吗,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至于为什么是只招男生,更不是为了避嫌这种光风霁月的理由,完全就是因为男生好用。而且还不止是招男生,还招的都是家境不好的男生,可真是司马昭之心了。
姚思远当初被成谨循循善诱更改志愿保研直博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想抽死那时不谙世事被骗得晕头转向的自己。
他前一天组会通宵整理的实验数据刚被成谨当众批得狗血临头。低能弱智蠢猪一个个人身侮辱的词直往他脸上抛,而他和同门甚至都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没错,成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几个字的最佳诠释。在外面有多完美,在实验室就有多恐怖,然而又深谙萝卜加大棒的道理,用发表机会吊着学生不放,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
他不是没想过录音举报。然而又管个屁用。现在的院长虽然不是成谨他岳父了,但也是他岳父的好哥们儿,一层层的裙带关系牢不可破,看不见任何希望。
而且他还要毕业拿学位。他一个小镇做题家,寒窗苦读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在顶级学府x校攀上通向象牙塔的天梯,跳下来只能是摔个粉身碎骨。
“对了,你们没听说吗?最近成老师和他老婆好像在闹离婚欸。她老婆好像都要分居了。校内论坛说的。”
身后的议论又响了起来。求求你们别说了。姚思远在心里扶额,这件事一传开,最遭殃的就是他们这群成谨手下的牛马。昨天成谨大发脾气,就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那副誓要揪出是谁乱传消息的架势,感觉能把人吃了。
“啊?真的假的,他们不是学术界模范夫妻吗,怎么会……”
“谁知道。不过中年人婚姻危机嘛,无非就是出轨,性生活不和谐……”
学生叽叽喳喳的八卦被成谨冷酷的声音打断。
“麻烦同学不要说和上课无关的话题。再扰乱课堂秩序,这门课成绩直接不合格。”
说话的人立刻噤声。
完蛋了……姚思远在成谨手下做了几年学术奴工,不能更清楚他的脾气了。
在外人面前发火,说明成谨心情真的很差,进而说明今天要有人被拉去小黑屋了。
小黑屋是他们实验室对研究室尽头杂物间的私下称呼。
大约每半年到一年,他们实验室会有一个受害者被成谨叫到里面,进行“单独指导”。
没人知道单独指导的内容是什么,因为每个受害者虽然身上都没有伤痕,但都对那时的事讳莫如深。除了一人之外,受害者都在受指导的一个月内不堪忍受而退学。
而今天组会后被叫去小黑屋的,是姚思远。
“高分低能说的就是你们这群蠢货。看看这报告写的,结论都是个什么东西,啊?!别以为进了x大就了不起了,就洋洋得意了。有没有好好做实验!?时间管理怎么做的!这水平还不如我本科!还有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看你们真的是太闲了,都不想毕业了是吧。”
成谨眉毛紧皱,在外面温柔好听的男声此刻不断怒吼训斥着在场低着头的年轻学生,在一片冻结般的寂静中显得无比刺耳。
“……姚思远,你跟我来一下。单独指导。”
好不容易等到成谨骂累了,姚思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突然被点名。
在同门们同情的目光里,他僵硬地站起来,跟随成谨走进了杂物间,只觉得自己血液都要倒流。
姚思远脑子里闪过很多猜测。可能是按摩吧。成谨之前让他给自己按摩过,显然也是一种服从性测试,但不至于不能接受……
杂物间的门在身后关上,灯没有开,一片漆黑。
“跪下。”
即使早有过各种各样的预料,真正到来的那一刻,姚思远那一米八八的大个子还是动弹不得。
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气的。
凭什么?
你他妈是封建土皇帝?现在什么年代了,你算哪根葱,没人有权能叫另一个人跪下……
“这么有骨气,那……”
姚思远听见成谨冷笑一声,膝盖还是不听话地软了。他像是刚学会驱使四肢一般,很慢很慢地跪了下去。
因为他知道成谨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你的父母呢?他们年纪很大了,还在打工对吧。你还有个妹妹,你做哥哥的怎么能不给人当榜样啊。你全家人都对你寄予厚望,你要就这样辜负他们的信任吗?换导师?想都不要想。不过我可以给你的退学手续签字,现在马上就可以。
他别无选择。
“交女朋友了吗?”
姚思远像等待审判般低垂着头,头顶上扔下来的问题却出乎意料。
他下意识地抬头,黑暗中只能看见成谨抱着手、双腿交叉靠在废弃的办公桌边,金丝眼镜微微发亮,那张脸上的神情却看不真切。
“……?没、没有……老师,我、我专心学习,没有时间交女朋友……”
“以前有谈过吗?”
“也、也没有……”
成谨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叠在左腿上的右腿放了下来,朝跪地的学生走近两步。
然后,踩住了男生的裆。
“唔!”
最脆弱的部位被坚硬的皮鞋底压迫,一阵激痛让毫无防备的姚思远闷哼出声,下意识合上大腿、缩着身子想逃跑。
“别动。”
然而那鞋底却和冷酷的命令一道穷追不舍,听见学生的痛叫,成谨不但不停,甚至还踩得更实、碾转鞋尖隔着运动裤的布料在软软的肉物上磨。
“老师,疼、好疼……轻、轻一点……求、求您……要废了,呃……”
姚思远感觉阴茎连同睾丸都要被男人的脚踩爆了,疼得冷汗直流,双手紧攥,嘴上边呻吟边求饶,如果不是还顾念着自己的前程,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惨叫出声甩开那只脚了。
“疼啊,疼就对了。不疼一点,怎么给你教训呢。”
成谨事不关己般轻飘飘地说,脚上倒是终于控制了些力道,至少姚思远不会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变太监了。
“……老师、我、我不懂……”
姚思远的脑子飞快运转,大概猜到成谨这么搞他是因为离婚传言的事,可怎么就怀疑到他头上了?他除了个子高这点没办法之外,平时可是该干的都干了,老实本分,为了不遭难尽量减少了存在感的啊。
“之前让你帮我整理办公室电脑的资料,是因为信任你。”成谨慢悠悠地说,语尾上挑像在调侃,却听得姚思远一阵毛骨悚然,“可是你呢?白眼狼啊,辜负我的信任,把老师的隐私拿出去到处说,好玩吗?”
“老师,不、不是我……我不知……啊啊!”
踩在他裆上的皮鞋松开了一瞬,紧接着就是一脚狠踢!
尽管姚思远反应快稍微躲过了一点,可那鞋尖还是正中红心,他感觉自己鸡巴简直要骨折了,再也忍耐不住地双手捂住了下体。
“还狡辩?还躲?”
这下子姚思远也顾不上什么前途了,操他妈命根子都快没了还读博,他狼狈地后退两步,语无伦次地哀求起来:
“求您、别再……这样我、我受不了……我、我退学,我退学好吗……”
“怎么了,说得这么严重。我让你退学了吗?没有吧。犯了错要敢于承认,要向受害者道歉,这不是小学生都懂的常识吗?思远,你是天之骄子啊,我们实验室数一数二优秀的孩子,老师就是看不过你说谎而已。”
姚思远不用看,听语气也知道成谨脸上此刻一定是一副假装温柔的笑。
这老狐狸!
怎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让成谨放过他……
尽管对于自己所犯的错一头雾水,并且深感屈辱,姚思远还是毫不犹豫地道歉了:
“我、我道歉……对不起老师,我、我说谎了……我散布隐私、我辜负了老师的信任……我是低能、蠢材,我十恶不赦,我真的错了,老师、求您原谅——老师,不要!”
熟练的道歉语句还没滚动完毕,踩在他手背上的鞋底再次让姚思远惊叫出声。
“放手。没事的,你都道歉了,老师能对你怎么样呢?”
有完没完!姚思远欲哭无泪,小心地放开手,防备着再一次的攻击。
然而成谨这次倒没说假话,鞋尖凑近,没有踩也没有踢,只是轻轻贴着那东西的轮廓上下磨蹭。
“思远,看你平时很老实,这里的本钱倒是很丰厚啊。故意穿灰色运动裤,是为了炫耀这个吗?”
“谢、谢谢老师……我、没有炫耀……这条裤子我、以后不穿了……”
男人调戏一般的言语和动作弄得姚思远满脸通红,甚至比受痛的时候更加手足无措。
“我没让你不穿啊。可惜啊,空有一个好东西,却派不上用场。”
似乎是被他的反应取悦了,成谨轻轻笑了两声,脚尖愈发恶劣地以挠痒痒般轻柔的力道打着圈盘弄那团软绵的肉。
剧痛缓解下来,又被这样似有若无地触碰,姚思远不禁腰间一麻。
这简直像是……爱抚。
这个念头让姚思远顿时慌乱起来,却又不敢逃,逐渐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胡乱地转动,目光偶然地落在下身那作乱的脚上。
准确来说,是皮鞋和西装裤之间,那一截套着丝袜的脚踝。
那大概是某个奢牌的高档男士丝袜,介于黑与蓝的底色上织有细细的暗纹,薄薄的真丝极为服帖地包裹住男人脚部的骨节和筋脉,在昏暗中隐隐透出肤色的光泽。
……好像能被他一只手握住。
浑身的血液不知不觉都流向了不该去的地方,意识也从受侮辱的痛苦中朦胧,变得无法思考。
“原来如此啊。”
姚思远呆愣着,直到听见头顶成谨沉沉的一声嗤笑,才回过神来。
他眨眨眼,看见自己股间的布料顶起一个帐篷,不知廉耻般高挺着顶在男人的皮鞋尖上。
他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一抖,猛地后退、再次捂住了下体。
“对、对对对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冒犯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果然是个废物。”
成谨倒是心情很好,瞟了他一眼,就推开门把他扔在那里走了。
姚思远在校园的南湖边徘徊。
想跳湖。
因科研压力人际关系等等理由跳湖自杀的人自从建校以来不知凡几,但姚思远还是不太想因为被变态导师的脚踩硬了这个理由就成为湖中冤魂。
但是他不去死还能怎么办呢。
之前做学术奴工还可以说是为了一个学位证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威武不能屈……
现在这样,他不只是奴隶了,简直是个做奴隶做出快感的同性恋受虐狂。
就在姚思远就快要想往围栏上爬的时候,他忽然瞥见了围栏上一行粉笔写的字:
恶魔解决你一切烦恼!无论是学业爱情还是讨厌的家伙只需拨打药到病除
放在平时他一定会当作诈骗电话无视的字样,在此刻却引起了一种奇特的兴趣。
在这种自杀高发地,放的不是求生热线,却是这种邪教般的可疑广告,太过怪异反而令人想尝试。
姚思远拨打了那个电话,没有被要银行卡账密,只是在对方的指引下在拨号盘上按了几次数字。
“感谢拨打,接下来请好好享受您的自由和权能吧~”
在诡异的女声中,电话被挂断,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新的app:无限催眠色色版。
什么啊,色情网站的钓鱼小软件?
姚思远姑且打开看了一下,跳过了前置的说明文档,眼前是一个蚊香圈状的界面。下面有一行粉色的提示文字:只需给被催眠对象展示一秒,即可对ta为所欲为!只能做色色的事情哦
做得还挺真的……使用方法也很简单。
据说人在快死的时候会格外相信玄学,姚思远发现自己也不例外。
都事到如今了,试试又不会少块肉。
不过万一是真的……那他要对成谨做什么?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对,就是如此。成谨羞辱他的份,他要成倍地奉还。
姚思远去了成谨的办公室。
成谨的办公室和实验室在同一层,朝南、采光绝佳,空间宽敞,一扇窗正对着研究生宿舍楼,姚思远和同门私下都骂这个布局实在晦气。
他敲门两下,得到了门内人的回答,才战战兢兢推开门。
成谨翘着腿坐在办公桌前,见来人是他,半是惊讶半是戏谑地扬了扬眉:
“思远,稀客啊。”
姚思远的生存战略是透明化,因此若不是迫不得已,绝不会一个人跑来拜访成谨的办公室。
他虽然个子大,但从小就是懦弱的乖小孩,即使到了这种境地,看见成谨还是忍不住条件反射地脚软,说话声音都发抖。
“想、想和您聊一聊研究的事。”
“噢,可以啊。”
成谨一副看你想演什么的表情。
姚思远心一横,快步走到他面前:“今天上午的实验,我还没来得及整理数据,先简单给您看一看——”
他打开那个可疑的app,放在成谨面前。
——我在犯什么傻啊!
堂堂一个理工科高材生,居然相信伪科学……姚思远立刻后悔了,急忙收回手,同时悄悄看成谨的反应:
“……抱歉,按错了,您稍等……一下?”
成谨没说话。那双阴狠冷酷的眼睛前所未有地变得涣散,连带着整张精致的脸都显得呆滞了起来。
该不会,是真的……?
姚思远很惊喜,又不敢出声,深怕下一秒成谨又会恢复原样对他破口大骂。他快速地翻了翻app的使用文档,发现没有说明使用时间的上限,只是说催眠命令用口头完成即可。
姚思远在脑子里滚过几百部手淫时看过的本子剧情。
他轻咳一声,语气仍然尊敬:“老师,看您很热的样子,不如把外套脱掉吧。”
成谨一言不发地照做。
姚思远心中的不敢置信一点点变成了狂喜的确信,他更加大胆地继续:“老师,把衬衫也脱掉吧……哦,裤子和内裤也可以脱掉,毕竟天气热了,对、对吧……”
没等他说完,成谨已经开始脱衣服。
转眼间昂贵的西装外套、马甲、衬衫、西裤、内裤就一件件剥落,杂乱地扔在办公桌旁,而成谨本人面无表情,直愣愣近乎全裸地站在那里,身上残余的金丝眼镜、领带、手表、婚戒、鞋袜,只让这画面平添了一丝荒诞的色情。
姚思远差点笑出了声,又不敢笑,思考了一下打开了手机的相机,毫不犹豫地连拍十几张记录下这个珍贵的画面。
为了更好的拍摄,他绕到办公桌另一侧,再次下令:“老师,麻烦您配合,双手抱头,大腿像扎马步一样半蹲……对,大腿再分开一点,对就这样再打开,臀部往后翘一点。”
完美。姚思远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平时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精英知识分子此刻被平时懦弱的学生摆布着,还架着眼镜的脸颊微微泛红,双眼无神、体面全无地摆出一个男婊子般的丑陋荒淫姿势——双手举起抱头露出光滑的腋下,结实的胸肌挺起、露出两边淡粉凹陷的乳晕,条纹领带还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腰塌着,屁股后撅,两条饱满的大腿扎着马步大张到极限,脚上还套着昂贵的丝袜和皮鞋。
更可笑的是那胯间的景色。和穿戴整齐时一丝不苟的印象恰恰相反,成谨的胯间黑森林般生满了浓密蜷曲的阴毛,而那丛毛发中央垂着头的阴茎,完全不是学生幻想中的雄伟巨物,相反只有口红大小,迷你得可怜,和男人一身匀称饱满、充满男子气的肌肉极不相配。
现在姚思远想把成谨那句“原来如此”原样奉还了。
怪不得要故意羞辱学生的生殖器,怪不得听见性生活不和谐的议论反应那么大。原来我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明星教授是大树挂辣椒啊。
姚思远凑近去拍了几张特写,发现那鸡巴不但尺寸小,颜色还粉,包皮半包着深粉色的龟头,像是青春期男孩还没发育完全的东西,连带着底下的阴囊也比平均要小一圈,看得他都有点同情了。
“老师,麻烦把屁股掰开,把屁……肛门露出来。”
但他还是边下指令边绕到成谨身后,满意地看成谨颤着双手掰开圆翘饱满的屁股,臀缝朝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点娇小瑟缩的屁眼。
这个人渣教师鸡巴生得不怎么样,屁眼倒是长得挺好。虽然旁边仍然缀了一圈稀疏杂乱的屁毛,但那孔眼菊褶整齐,颜色粉嫩,暴露在空气中被视线刺激得轻轻收缩,让姚思远都有点硬了。
他蹲下拍照,仰视的角度下却又有了新的发现。
屁眼前方的漆黑阴毛里,还隐约透出一线淡淡的粉。他凑近去看,看了好几眼,还是怀疑自己的眼睛——这,该不会是个屄吧。
只见那密不透风的黑森林中间馒头一般高高凸起一道圆润的弧度,垂直方向上突兀一道颜色鲜嫩的裂缝,两侧紧紧闭合在一起,但在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下还是难免被扯开一些,微微露出里面的褶皱。
虽然他念这个专业,对双性人的存在并不陌生,但论文里看到是一回事,现实中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老师,你怎么有屄啊。”
姚思远惊讶得连谨慎行事都忘了,直接问出了声。
“……是,我有屄。天生的。”
成谨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但他确实乖乖回答了。
这给了姚思远很大的自信,他边要求成谨掰屄展示,边给成谨拍各个角度的屄照,还打开录音不断地发问:
“老师,把屄掰开给我看清楚。你会来月经吗?你有子宫吗?你能怀孕吗?你用这里做过爱吗?你有用屄自慰过吗?自慰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啊,你的鸡巴那么小,和老婆做爱她能满足吗?你老婆知道你长了屄吗?她该不会就是因为发现了才想跟你离婚吧?”
“我、有子宫,但是不会来月经,怀孕概率很小……没有用过,没有用屄自慰也没有做爱……鸡、鸡巴小是因为,双性人体质问题,发育不全,有勃起障碍……我、没有和老婆做过……她不知道我、有屄……但她、想要孩子,我没办法……”
男人脸红透了,白皙的指头发着抖,还是听话地摁在两瓣肉鲍上,下流地将那条细缝扯开,阴户内里女器的细节顿时一览无余。这肉屄比黄片里女人的东西小一点,但结构完整,该有的都有,未经使用的肉粉色和外面浓黑的骚毛反差很大,竟然显出一种少女般的清纯。
阴裂内,两片小阴唇规整肥厚地缀在两侧,最前面的阴蒂小小圆圆一粒缩在包皮里,往下褶皱里有一点凹陷的女性尿道口,再往下就是阴道口。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窄深幽,显然鲜少见光,只是被这样掰开接触空气,就禁不住簌簌发抖,甚至在青年露骨的询问和审视下就敏感地沁出点点淫液,在粉嫩肉襞间闪烁着湿润淫靡的光泽。
在成谨一连串吞吞吐吐的羞耻回答中视奸着他的处女雌穴,姚思远简直想要放声大笑。
众人眼中的精英熟男,居然有一半是雌性,还是完完全全的雏儿;而那传为佳话的伉俪情深,内里却是可悲的无性婚姻。
这下成谨的把柄完全在他手里了。
与此同时,手机上跳出催眠app的提示:恭喜你完成了体验环节,积分+100!“常识修改”“敏感度升高”功能已开启!
居然还有积分制和新功能,真体贴。
他毫不犹豫地在功能菜单上把常识修改调到1级,并且把敏感度升高了100%。
“老师,您最近工作辛苦,让我来帮您按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