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新婚之夜贺梅喊了几声村里那些老嫂子教的骚话被张虎做晕了好几次后,这一段时间贺梅只要一跟张虎对上眼就脸颊通红,羞涩得跟第一次拉小手时一样。
张虎天天脸上的笑容也是跟吃了蜜一样没停过,贺老爷子看两人恩爱的样子也开心。本来躺着好久都没下过床的身体开始逐渐好转,这不都杵着拐杖在门口跟村里其他老人唠上嗑了吗。
“哎呀!要我说还是老贺你有福啊?捡了个标志孝顺的宝贝闺女,又找了那么一个身强力壮的女婿,这不连大房子都住上了吗?”说还用眼睛打量了一圈刚建好的两层小平房。
“哎呦!瞧你说的这话,你那两儿子不也挺好的吗?钱也挣得不少啊?”贺老子看着两个蜜里调油的两个新人在院子里,一人剁着猪草,一人拌着鸡饲料笑眯眯的回到。
那老头子喝了一口杯里的粗茶叹了一口气道“别说我那两个儿子了,一个打工一年就过年回来那么几天,另外一个干脆在城里安家直接不回来了,赚钱多有什么用?还不如你家这个,天天都能见着,陪在你身边,像我们这种啊!到时候臭了都没人晓得咯!”说着一喝了一口茶。
贺老爷子听他说得悲凉宽慰了几句也不好再说什么,也跟着喝了一口茶。
贺梅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边往厨房走,同时嘴巴里不停道:“罗叔,等一下就别回去了,我这做两个菜,等一下就在我家吃饭吧?”
贺老爷子赶紧附和到:“对对对,别回去了,就在这吃,反正家里也没几个人,虎子,去把老婶也叫过来一起吃饭。”
张虎哎的回答一声人已经出门去了,罗老爷子赶紧拦:“别别别,我还是回家吃,哪有这样的…”
可张虎人影都没了。
“叔,客气啥呀!在谁家吃不是吃,就一双筷子一个碗的事,再说了您能来我家吃饭我们还高兴呢!等一下您跟我爹再喝点小酒什么的,他老人家好久都没那么开心了…”贺梅边麻溜的洗菜边劝想起身的罗老爷子。
“是是是,回去干啥啊回去?等一下哥俩好好唠唠…”
“好嘞!”罗老爷子抬起的屁股又坐了下来,也不扭捏了。
没一会张虎就拉着罗老婶来了。进厨房去帮着贺梅打下手,没大一会功夫,菜就做好了,普普通通的一桌子家常菜,那是吃得是宾主尽欢!
晚上张虎又压着贺梅乱摸,硬要他再说一些那日的骚话。贺梅实在羞怯,拿手臂挡着眼睛通红着脸摇头。
张虎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他饱满玉润的乳房,拿牙齿轻轻咬着殷红的乳头,舌头邪恶的在上面轻舔着。
“嗯~”敏感的乳头被含舔,贺梅忍不住哼出声来。
张虎吸吮的力度逐渐加大,同是胯下插在花穴里的巨屌也轻轻的戳磨着里面敏感的嫩肉。另外一个手也抓着另外一只颤颤巍巍的乳肉揉搓着,粗糙的手指蹭着硬挺的乳头。
果然没一会贺梅就有些受不住了,饱满的肉臀开始往上挺动,希望他插在穴里的肉棒能动快一点好止止体内的瘙痒。
张虎就不如他所愿,放开他的乳头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低哑着嗓子:“说一句那日的话,老公就让你满意…”
耳垂被他湿热的气息喷得通红,贺梅移开手,露出一双迷蒙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压在自己上方正一脸邪笑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高壮的身体几乎把自己全部包裹住,灯光打在他健康的蜜色皮肤上,把身上隆起的肌肉照得清清楚楚。
“老…老公…插我,用你的…肉棒狠狠的插我……”
贺梅支支吾吾的小声说完,就连精致的锁骨都羞红了。不过不等他反应,男人轻笑一声满意道:“好的,老婆…保证让你满意!”
公狗腰已经挺动了起来,同时嘴唇也被对方含住厮磨,浓浓的荷尔蒙包裹了他全身。
就这样在对方故意逗弄下,贺梅又说了一堆骚话,在高潮了好几次后终于又一次被对方做晕了过去,等张虎全身汗在他体内射出来满意的抱着他睡着时,夜晚已过了大半了。
平静快乐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本以为会一直如此,没成想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在结婚两个月后的一天,贺梅去赶集没回来失踪了。
张虎本以为他只是贪玩晚回了些,等晚饭都做好了左等右等还不见人影,去找跟他一起出门的刘家媳妇,结果刘家媳妇中午就已经回来了,还告诉他说贺梅早就回来了。
张虎一听慌了,看着天色渐晚,赶紧拿着手电筒延路找去。
可一路找一路打听都说没见过贺梅,也有说在街上见到他跟一个男人一起走的,但是具体是谁又不清楚。
完蛋了,没两日全村人都知道贺梅赶集不见了,张虎跟疯了一样到处找到处打听也打听不到,贺老爷子好不容易好一点的身体又给病倒了,全家跟天塌了一样,一个好好的人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不见了呢?
热心的村民帮忙找了几天又多方打听,有人说那日看到贺梅跟一个男的匆匆忙忙的坐车到城里去了。
最后村民只得让张虎报警得了,可是已经耽搁了几日,这人早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
再说贺梅这边,那日他跟刘家媳妇约着一起赶集为家里采买一些生活用品。本来张虎也是要一起的,不过这一日刚好有活要干才没去,还叮嘱他早些回来。
贺梅正在街上逛得差不多准备回家时,刘家媳妇说忘了买洗衣粉了让他去街口面包车那等一下,自己去买洗衣服。
这刘家媳妇刚刚转身走了没多远,贺梅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他一惊转头一看,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慌慌张张的跟贺梅说:“哎呦喂,可算找着你了,快跟我去县医院吧?张虎工作时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伤了,现在被送县医院去了。”
贺梅一听张虎受伤,瞬间就乱了方寸。脚步不自觉的就跟着男人拉着他的方向走去,刚好去往县城的班车要开,他就稀里糊涂的跟着男人上了车坐定了才缓过来问男人情况。
男人递给他一瓶水,他那有心情喝水啊,接过来拿在手里紧张的问:“张虎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一下子给送县医院了呢?”
“没事,没事!你先喝一口水冷静一下,等我慢慢跟你说。”
贺梅听他的话扭开瓶盖喝了两口水,男人看他把水喝了才重新开口到:“就是干活时踩的那个楼梯不小心滑倒了,把他也带了下来,人没事,就是脚受伤了,应该是骨折了,就给送县医院里去了。”
“啊!骨…骨折?严重吗?”
贺梅一听骨折,心中更是乱了,忍不住又喝了两口水。
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这匆匆忙忙的,没来得及给刘家媳妇说一声,还有自己在家的老爹…
男人听了他的话说:“没事,老爷子那里我们已经有人去通知了,还有刘家媳妇那里更别担心,她找不到你会自己回去的,回去不就知道事情了吗?她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
贺梅一想确实如此,心中才宽慰些,但是一想到张虎心脏又忍不住揪了起来。
也想不起来问男人的名字什么的,稀里糊涂的就这样离开了自己一直生活的小村子。
男人喘着粗气一把把昏迷不醒的贺梅丢在了宾馆的床上。脱下外套和帽子丢在一边,掏出一根烟点燃边吸边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贺梅。
他本是张虎的远房表哥,之前张虎结婚他去了,本想看无父无母的张虎的笑话的。
没成想一眼看到穿着红裙子娇艳欲滴的贺梅,心中忍不住又妒又恨,回家后更是日思夜想。只有一闭上眼睛,全是婚宴上贺梅的一颦一笑,搞得他简直如百抓挠肝一般。
跟家里婆娘说自己要出门打工,就收拾行李偷偷躲在了贺梅他们生活的村子山上,观察了几天才终于找着了机会把贺梅骗了出来,怕他发现谎话还给他喝了掺了安眠药的矿泉水。
要不是说年轻人经验少,贺梅念着张虎都没搞清楚来龙去脉一下子就被人骗上了车。
男人抽完烟深吸一口气,伸出黑黄粗糙的手颤颤巍巍的抚摸着昏迷不醒的贺梅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臂。
入手是一片冰凉滑腻的触感,男人一哆嗦胯下的鸡巴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把细嫩的手臂放在手里来回摩擦捏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贺梅的脸。
只见床上之人一头铺浓密的黑色秀发,面容圆润白皙,没有任何的斑点痘痘,在灯光下细腻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细细的小绒毛,睫毛浓长而翘,浓眉细长,周围无多余杂毛,鼻子秀气挺拔,嘴唇饱满殷红。
往下是纤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就被宽松的短袖衣服给挡住了,不过隔着衣服也能看到他即使躺着胸脯还是高高隆起,一看就知道大小不一般。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脚上穿的是一双运动鞋。
男人看着床上即使穿着普通也难掩美貌的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