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味儿直往程野鼻子里钻,呛得他皱眉头。 手里攥着陆氏医疗报告,那截断了的无名指在纸面上蹭来蹭去。 翻到 2017 年那页时,手指突然抽疼 —— 纸上画着吗啡分子式改的五线谱, 每个音符都泛着淡淡的金光,跟养母临终前给他涂的甲油胶一个样儿。 帘子外头传来护士的喊声: